第二章
我和东欧女忧 by devil4876
2018-6-14 06:01
猜的没错,她穿了一条紫色的黑边内裤,配合上身的紫色绸缎睡衣,更配她白皙的皮肤。我穿过,所以我知道。我把她的大腿用力掰开,顺手掀起了睡衣的裙边,用舌头去舔她的阴唇,隔着内裤。我闻到了印在内裤上液体的味道,健康女人的味道,工作前看来有认真地做过清洗,我对她有了好感。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碰见散发着恶臭的女性私处了,做了这份工作后我才知道,女人要是脏起来能到何种地步。她有了反应,虽然我看不见,但肯定表演的十分夸张。然后,我听到了她的浪叫声。她的声音十分耐听,有些女人叫起来像被宰的猪转世,让我胆寒。我扒下她的内裤,让她的左腿解放,内裤变成了紫色的花环套在右腿上。阴毛被刮的干干净净,让我感动。人类为什么还会长阴毛这种难看而没什么用处的东西呢?我猜是为了遮挡丑陋的生殖器。我不喜欢生殖器的样子,无论男性的还是女性的。记得第一次在朋友家里看到他父亲买的杂志上印着的女性阴部时,下半身虽然有了反应,但被吓傻了,看到没有阴茎的人,我产生了被阉割的恐惧。男性生殖器更是丑陋不堪,一根香蕉都比它漂亮,如果我去创业,绝对要生产一种有香蕉颜色和外观的保险套。她的阴唇不是很黑,被两个拇指掰开后露出了浅浅的粉色,湿的,带着咸味。不真实的叫声陪我继续工作。
我扶她站起,褪去了那紫色的睡衣,露出薄薄的一个半透明肉色胸罩和被它包裹住的两个圆滑的白色面团,乳尖将胸罩顶出两个凸点,对称分布在深不可测的乳沟两侧。她的乳房很大,不知是D还是E,跟她苗条的身材并不搭配。刚才摸过,该不是隆的。等她脱去胸罩时,我看到了两个神秘的浅棕色按钮,禁不住用嘴将一个含住,像断奶失败的孩子一般贪婪地吮吸。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女人的乳房呢?我不知道,但女人的乳房绝对是天底下最神圣的东西。我曾像一个虔诚的信徒般崇拜乳房,崇拜它所蕴含的生命能量;胸罩更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之一,不但让乳房得到了保护,还增加了女人装扮自己的途径。乳房应该得到保护,应该装饰得美丽,应该只被天真无邪的嘴巴亲吻。后来,我知道乳房能还让我射精。我喜欢这种性交方式,当我那直挺的阴茎被乳房神秘的沟渠紧裹时,我变得异常兴奋。是的,兴奋,来自对神圣的玷污,作恶的快感让我射出污秽的种子,给她的脸和乳房烙上邪恶的印迹。或许那些乱伦的人都有这种快感,冒犯禁忌的快感。
她蹲在了我面前,裤子已被除去,下垂的阴茎和阴囊完全暴露,因为我的阴毛也刮的很干净。她用纤细的手指将我的阴茎托起,褪去包皮,粉色的龟头露了出来。我被要求接受连续五分钟的“服务”,还要控制自己勃起的速率和硬度。这并不难,适当转移注意力即可。但当她的舌头从冠状沟划过时,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低头看向她,金色长发下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圆睁着望过来。那眼神告诉我,她是心甘情愿这么做的,但不是因为我。她的嘴将龟头整个含住,一点点滑进了她温暖的喉咙。我把目光又投向窗外,一只鸟落在了对面的屋檐上。鸟啊鸟,你从哪来又到哪去呢?你飞在这城市的上空,有看到这城市里多少人跟我一样在做着无聊的事情?你来到世间为了飞翔,为了飞过高山河流去看一眼大海,而我来世间就是为了做这个吗?你知道我儿时曾立志要做一个科学家,靠大脑为人类造福的,虽然现在是靠一根没有理性的阳具,也算是造福人类吧,但这是我想要的吗?我有强健的体魄,就像你有一双矫健的翅膀,该用它让自己的生命不留遗憾,你说对吗?我只能活这一次,要浪费精力和时间在这里吗?从千万祖先身上继承下来的遗传基因,就消耗在这里吗?
摄像机挡在了我跟鸟儿之间,要拉近拍摄关键部位。根据要求,我用手攥住了她脑后的头发,假装强迫她给我口交。她看上去很痛苦,很丑,厚厚的一层粉底盖不住她脸上的雀斑,我要是因为她而勃起了,那我才是不可救药!然而我就是不可救药,整个阴茎完全勃起了,她喘着粗气,自豪地望着成果。我知道现在该我“服务”她了。
她躺倒了黑色的皮沙发上,两腿翘起,把阴部毫无防备地向我展示着。我多想拒绝这个邀请啊!我注意到她的吊带袜没有被脱下,边缘被几根同样是肉色的丝带紧勾住,跟腰间一条同样是肉色的蕾丝缎带连接起来。我嗜丝袜,和各种各样的女士袜子。我不知道一个女人如果不穿丝袜,现在的自己是否还愿意跟她们做爱。当初在购买女性内衣时,也顺便买下了大量丝袜,跟内衣搭配在一起穿。不得不说,丝袜穿在身上真的很舒服,被包裹起来的舒服。比起棉质的,我更爱尼龙——石油的分解物,拥有史无前例的魅力,两腿相互切磋时那种柔滑感和轻轻的摩擦音响,应当成为舒适的唯一标准。穿丝袜让我觉得并不可耻,这跟穿女性内衣不同,因为这本就是古代男性服饰的一部分。我买过连裤袜、及膝袜和到大腿的长筒丝袜,后来还看到网袜,就由短到长又买了一套。每天一想到回家有这么多种类和颜色供我选择,某个部位就骤然硬起。最喜欢的还是吊带袜,像这个东欧女人穿的一样,它把丝袜的美感像连裤袜一样带到了腰间,但让生殖器尽可能地暴露出来,利于各种性交的姿势,而其他袜子只能破坏才能让器官露出,往往撕的很难看。有一种开档的连裤袜也很方便,但需要勾住的吊带袜还有着古典的美感,尼龙的边缘被圆形的夹子向上拽扯,细带钳在肉中,整个装束仿佛和自己的融为一体,再也无需脱去,让这幸福陪伴自己一生。每当我穿上袜子,我就会闭上眼睛,幻想着有个男人,把我穿着丝袜的脚腕结实地钳住,向上吊起使双腿并拢,一根威武的阴茎像愤怒的钻头反复捅入我不存在的阴道里,粗暴地撞击,而我只会把它夹的更紧,躺在床上的上半身随着软垫一齐晃动;他突然将手下滑到我两腿的腘窝,向下压平我的大腿,而小腿竖直翘起,脱了一半的绸制蕾丝边的内裤被两脚踝拉扯住,在每次鸡巴猛地插进来再缓缓拔出时,丝袜和内裤便在空中轻轻摇摆;当他腰部的速度加快,整个上身压过来,我的两只胳膊被推过头顶按住,穿着丝袜的腿将他的腰身紧紧缠住,在所有的精华注入到我的身体里之前绝不分开。我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恋,更不是生错了性别想要当个女人,都是因为丝袜。丝袜拥有摄人心魄的魔法,谁穿上它,谁就该被一根大屌痛快地奖赏。这次轮到我奖赏她了。
我握住阴茎,让龟头在她阴唇上上下摩擦了几下,捅了进去。这本是惊天动地的一个瞬间,宇宙来自于一个点,分出了无数个星球,分化了无数个生命,分出了无数雄性和雌性。自古以来,万事万物都在变化,只有阴阳交汇这一件事是不变的,是天理,是回归;在我这里只是腰下一个机械的动作。我加了大幅度和速度,剧情这么安排好了。其实我更喜欢轻慢地和女人做爱,让双方的身体本能地去要求更快和更重。这源于我对性的初体验。第一次做爱,是跟妓女。那个妓女看岁数比我大上许多,进房间后,她像老虎一样把我扑倒在床上,留着口水的嘴狞笑着。我知道,我这次消费让她捡了个大便宜:那时我身形匀称,脸上没长出胡子,尤其还是个雏儿,她当然比我还要激动。大多数人第一次因为紧张,射的很快,妓女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当她把我按在床上又迫不及待骑到了我身上时,并不急着开始,而是捏捏我惶恐的脸,抚摸起我没有毛的胸部;粉色的灯光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决定这样料理我:往常接待客人,巴不得早点结束;今天不一样了,慢慢做,想快,门都没有!接着,我生平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第一次一寸一寸进入一个妓女松垮的阴道。我的第一次,没有很快射精,但受到了一次折磨——强烈的欲望催促着我加快抽插,却被遏制了,我的身心在忍受得不到更大的满足中获得了受虐的快感。在外见过世面的人,往往会对自己家乡的事物不屑一顾,因为他们体验过更高端的东西。对我来说便是如此,我在眼前这东欧女人的阴道里,接收着阴茎从剧烈的活塞运动中得到的刺激,竟没有一点要射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