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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魂记】【共217章】【作者:书吧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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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玄幻] 【合魂记】【共217章】【作者:书吧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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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9:34:54 | 只看该作者|

  正文 85.

  瑛姑夫不想去,说,那一家子都假模假样,他不爱见她们。瑛姑嘲笑他,“你不爱见?要不是你娶了我,想见你见得上吗?”确实,一个正厅级干部,一个是叱诧风云的房产大亨,这样一对夫妇,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到了瑶姑家,不是日常起居的家,而是度假别墅,在郊外依山傍水的风景绝佳处。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激动,心想,命运如果对我好点,现在,我应该是这家的男主人。可是,等我走进瑶姑家,我的激动就消失了,别墅的豪华,远胜紫苑路一号。我想,按我前世的身份性格,就算有过一段可贵的初恋,大概也没有机会和这家女主人结缡。

  瑶姑很热情地欢迎我,还在我脸颊上轻轻亲一口,说,“我英俊的小侄儿,听说你上学去了,过得还好吗?”和那天见的瑶姑判若两人,我想她是有意要营造一种气氛,扮演一个可亲可爱的姑姑形象,把我当作可爱的小侄儿,而不是剑拔弩张的敌人,我想这很好,毕竟是过节,我可不想打仗一样,紧张地度过这一天。

  瑶姑亲我的时候,我心里很激动,自己默默对自己说,这是瑶儿,我最亲最爱的瑶儿,我当年渴盼的就是她的一个吻!

  可是这种激动只维系了短短一瞬间,因为我知道,眼前珠光宝气雍容华贵的瑶姑,和我当年的瑶儿完全是两个人了,就像我一样,也许就本质而言,比我的差别还大。

  她们全家都在,我还意外地从发现,连菁姐也在。鹰隼般的老太,我心里万分不愿意叫她奶奶,但还是叫了,她也难得地对我露出笑脸。

  石姑父轻轻拍拍我的脸颊,说,“早就想见见你呢,你也算是个传奇人物了。”我打量着他,他看起来和善可亲,平易近人。但我知道,这只是假象,他能在这么重要的岗位一干近二十年,靠的可不是和善。

  大家坐定,形成随意聊天的局面,也没有人来特意陪我,奶奶和鹰隼老太在那个角落里聊得很开心,中间坐着瑛姑和瑶姑,瑛姑边上坐着鼎蕤,鼎蕤旁坐着菁姐,我坐在瑶姑旁边,石姑父在我边上。

  瑛姑和瑶姑聊着房产,推测着未来的走势,像这样的好日子,还有多少年呢?这是瑶姑问瑛姑的问题,瑛姑笑着说,“你在房产界打拚了这么多年,这个问题难不倒你。”“可总有太多的问题,让人顾不过来,太累,有时想想,何必呢?”瑶姑叹一口气。

  瑛姑笑着说,“瑶姐,你这是吃得太饱,撑得难受,哪像我们,穷开心。”瑶姑说,“瑛妹,你哪里知道,我一直对你石哥说,我最羡慕的就是你这样的生活,闲云野鹤一样,还什么都不缺。”瑛姑笑起来,笑得几乎有点放肆,又充满了娇媚,她冲着石姑父说,“石哥,瑶姐这么说,你会不会被她吓死。”石姑父说,“羡慕别人,说明她做不到,我放心得很。”瑛姑又笑起来,瑛姑的笑声把四周的空气都染得明媚起来,我发现鼎蕤色迷迷的盯着瑛姑看,我心里不由一动。

  瑶姑说,“对了,瑛妹,我有事想请你帮忙呢,听说不久要开的人大常委例会,又有人要提出按使用面积卖房的提案,虽然肯定通不过,可最好不予讨论表决,省得引起新闻界的注意,你帮瑶姐活动活动这事。”我听了,立刻插嘴道,“瑶姑,这有什么关系?按使用面积卖房和建筑面积卖房,区别有这么重要吗?”其实我心里早有猜测,但我还是想听听房产大亨自己的说法。可瑶姑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也没什么大关系,只是和销售策略有关。”瑛姑说,“瑶姐,你也不必瞒他,这小子现在精明到极点,不久就会知道。”瑛姑又对我说,“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差别,其实差别之大,决不是外行所能想象。要是买房的人,自己拿把尺就能量得一清二楚,那里边还能藏什么呢?你能明白吗,痴儿?”我点点头,说,“我明白了,瑛姑,实际上一幢楼每套房子的建筑面积加在一起,会远远超过整幢楼的建筑面积,而买房的人根本不会知道。——这大概就叫无商不奸吧。

  ”我看到瑶姑的脸色有点难堪,可我可不在乎,我现在有胡说八道的权利,再说,万家和瑶姑的事情实际上还完全没有解决,早晚还是会有冲突,我也不怕说点难听的话,我又接着说,“其实,无商不奸没有什么奇怪,更坏的是无官不贪,没有贪官在背后撑腰,奸商岂能如此横行!”瑶姑刚想说什么,石姑父插嘴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人厌,”我觉得他的称呼挺奇怪,但他叫得很顺口,“没想到你现在的见识这么深刻,你说得一点不错,这世道主要是被贪官弄坏的!”我想,这大概就是石姑父的于众不同之处,不怕,不忌讳。但我知道,就算石姑父真是清清白白,他也决不是无可挑剔,瑶姑生意能做这么大,说和他没有关系,鬼才相信,他主管的部门,可以说捏着房产商的死穴。而且瑶姑也不是特别精明的人,要撑起这样一片产业,应该力所不逮。也许石姑父背后所起的作用,远远超出人们的想象,说是他在管理着房产公司,也不是不可能。

  这时我看到鼎蕤在瑛姑的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瑛姑笑着摇摇头,鼎蕤又急促地说着,可瑛姑还是摇摇头,菁姐突然凑上去说,“瑛姨,萌姐不回来,你们家是不是很冷清啊。”“是啊,菁菁,你也不来玩玩,就知道往鼎蕤家跑,心里是有你瑶姨还是鼎蕤哥啊?”菁姐脸红了,往后缩了回去,眼睛却瞄向鼎蕤,我心里立刻明白,原来菁姐喜欢鼎蕤。我心里不由得妒火燃烧起来,萌姐喜欢他,菁姐也喜欢他,家里也许还有许多姐姐喜欢他,嘿,这也难怪,鼎蕤确实长得英俊,人又高大,浑身洋溢着男性的魅力,和他相比,我真是所谓的小白脸,一无是处了。

  可我马上意识到,鼎蕤并不喜欢菁姐,鼎蕤喜欢瑛姑!我想起鼎蕤看琳姑的眼神,我明白了,原来鼎蕤喜欢中年美妇!

  这或许是有美丽母亲的男子的通病,他们的恋母情结要比普通人强烈得多,鼎蕤把这种恋母情结移到了琳姑瑛姑身上,琳姑不理他,瑛姑成了鼎蕤的崇拜对象,那么,他们之间有没有实质的事情?我观察着,却一时难以下结论,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瑛姑知道鼎蕤对她的不伦之恋。甚至连菁姐都可能知道这一点,她看瑛姑时流露出的强烈嫉恨,明显是情敌眼光。

  我站起来,走过去,紧靠着菁姐的位子坐下来,菁姐却似乎有意地挪开一点。我低声说,“菁姐,你不必担心,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儿。”菁姐的脸红了,有点生气,说,“什么意思,白痴?不要胡说八道。”我说,“菁姐,我没有胡说八道,谁都可以一眼看出来,你喜欢鼎蕤,可鼎蕤喜欢瑛姑。”菁姐气愤地转向我,也低声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要不要我对瑛姨说?”“尽管说,我怕什么?”菁姐紧抿着嘴,不出声,我继续说,“菁姐,你何必如此自苦,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像你菁姐这么美丽,他竟然不喜欢,他真没有眼光!——喜欢中年美女,还不正常。”菁姐恶狠狠的说,“和你有什么关系,要你来多什么事?白痴!”我说,“因为我喜欢菁姐,就和我有关系。”菁姐不说话,紧闭着嘴,眼睛却一直看着鼎蕤,他正俯身向前,小声地和瑛姑说话,瑶姑已经离开,去了厨房。

  这时奶奶叫我,我过去,奶奶说,“痴儿,鼎蕤奶奶腰一直不舒服,你帮她按摩试试,要有效,以后请个专业按摩师每天来。”我虽然不愿意,当然不能拒绝,只好跟着两个奶奶去到里屋,路上想着,奶奶会不会对她说,我要的报酬啊,她会不会让瑶姑付我报酬啊。想到这点,我真是很激动,但我马上知道,瑶姑不会,我们毕竟太陌生了,奶奶最多让瑛姑再付我报酬。

  我还是尽心为鹰隼老太按摩,只是就腰部,时间也短一点,但一刻钟后,鹰隼老太依然开心地说,“松快多了,真舒服,谢谢!”老太的谢意倒很真诚。

  我离开两位老太,独自回到客厅,在门口,我停顿了一下,里面的四个人,和我离去时没有什么改变,鼎蕤依然和瑛姑聊着,可瑛姑却俯身靠后,她或许已经感受到菁姐的妒意,菁姐阴沉着脸,好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而石姑父的表情却让我大吃一惊。

  他独自在那个角落,幽暗之中,以为没人注意他,没想到我会悄悄地在门口看他,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失神的菁姐,流露出极明显的含义,那就是两个字:淫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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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9:35:53 | 只看该作者|
  正文 86.

  是的,石姑父脸上的表情,绝对是淫邪!我想起菀姐对他的形容,我当初就知道,女性的直觉决不会错,此刻,我站在那儿,看到石姑父脸上的表情,简直有不寒而栗的感觉。他的脸上,不仅仅有淫邪,还有一股煞气,就好像菁姐已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他随时随地都准备扑上去,剥光她,蹂躏她,肢解她。

  我走进去,坐在菁姐边上,再抬起头来,看石姑父,他的表情已经完全恢复正常,平静之中带着点慈爱,但我心里已经明白,石姑父和他儿子的爱好正好相反,他喜欢年轻女孩,我确定,从他刚才流露出的淫邪目光,他绝对不会安分守己,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他偷情的渠道,但我相信,这只是个时间问题,我想,就凭这点发现,今天就没有白来。

  在饭桌上,端上来的名贵海货,我都不太喜欢,什么鱼翅鲍鱼之类,瑶姑很客气地让我,可我对吃没有兴趣,只是观察着瑛姑鼎蕤,菁姐和石姑父。瑛姑陪石姑父喝酒,在瑛姑家我没有看到她喝过酒,现在她一喝,脸立刻艳如桃李,看得鼎蕤如痴如狂。菁姐因为心情不好,也喝酒,也是一喝就红,甚至眼睛都红了,给人潸然欲泣楚楚动人之感,可惜鼎蕤不看她。

  鼎蕤和瑶姑也喝酒,瑶姑喝了一点酒,脸色也妩媚起来,令我想起少女时的瑶儿,我不禁深深叹气。

  “为什么叹气,人厌?”石姑父问我。

  我又故意叹口气,说,“人衣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啊。”瑶姑扑哧笑了出来,她显然觉得我说这话实在可笑,实在古怪。

  石姑父却饶有兴趣地问我,“说说,人厌,怎么叫十有八九失意啊?”我说,“比如说,瑶姑这么美,这辈子至少有上百人喜欢瑶姑,可只有你石姑父一人如了意,其他九十九人不都失意了?”瑛姑笑起来,瑶姑却微微沉脸道,“油腔滑调,没大没小。”我说,“对不起,拿长辈作比喻有点不恭敬,拿鼎蕤哥来说吧,他那么英俊,家世又好,喜欢他的人不知会有多少啊,可多数都只能悲叹失意了。”我说完偷偷看菁姐,她的酒似乎已经有点喝多,低着头,一幅无力支撑的模样。

  石姑父继续逗我,“那失意的都是别人啊,你又何必叹气?”我又长长叹口气,说,“真是人心不古,别人说这话还好理解,你石姑父怎么能说这话?这座上也许只有你是共**吧,共**不是一向标榜先天下之忧而忧?你应该表扬我啊。”我虽然是玩笑话,石姑父倒也有点尴尬。

  奶奶笑着说,“你们可不能把痴儿当小孩看,也不能把他当醒过来的白痴看,要不,你们可就会被他套进去了。”石姑父说,“那应该怎么看?真叫我有点为难哪。人厌,你说说,你现在的兴趣是什么?让石姑父判断一下你,不过你一定要实话实说。”我说,“可要是我实话实说,你不相信怎么办?”“说出来听听,公理自在人心嘛。”我说,“昨天奶奶给我讲了她年轻时的经历,我现在对别人的初恋特别感兴趣,比如瑛姑啊,瑶姑啊,石姑父啊,真想听你们讲讲初恋。”我注视着瑶姑,心想,她会想起那条小弄堂里的我吗?

  瑛姑也已略有醉意,媚笑着说,“初恋?我的初恋就是你瑛姑父啊,想起来我当年算是很迟钝。——瑶姐,你的初恋不会也是石哥吧?”瑶姑还没有说话,石姑父插嘴道,“我?当然不是,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二十六岁,当然不会是初恋,可人家保密,从来不肯对我说啊。”石姑父的话里带着强烈的酸意,这使我有点意外,对他这样的人来说,说话情绪这么强烈,几乎毫无掩饰,肯定是一种失态,石姑父应该不是个会轻易失态的人啊。我心里微微一动,产生了有趣的联想,我猜想,他没有得到瑶姑的处女,为此一直耿耿于怀,从而产生近于变态的对处女的淫邪欲望。如果真是这样,凭他的地位财力,他应该没有少玩处女啊,可他通过什么渠道呢?

  这时,听瑶姑生气地说,“在孩子面前说这个,也不怕人笑话。”我又盯着瑶姑看,很想看出她的内心来,同时我也暗暗揣度,石姑父应该对瑶姑还是很在乎,所以才会念念不忘瑶姑的初恋。他哪里知道,瑶姑的初恋对象就在他面前,可是只摸过她的手啊。我突然又想,也许我只是自作多情,在万瑶心里,未必把我当作初恋对象吧。此刻,我真是非常渴望知道她对早年那段经历的态度了。

  石姑父又说,“这有什么,每人都有初恋,我就不怕说出来,可就你不愿说,是怕带来痛苦的回忆吧。”这话可更酸了,我猜想,他们两人平时可能就此没少拌嘴,趁我提出的话题,他现在又想敲打敲打她。

  鹰隼老太插嘴道,“瑶儿,你也真是,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我早叫你对他说,可你就是倔,不肯说。”瑶姑说,“我就是不想满足有些人无聊的好奇心。”“这怎么能说是无聊的好奇心呢,”石姑父很诚恳地说,“这是爱你的人想对你了解得多一点啊。当然我并没有逼你在大家面前说的意思。”石姑父肯定不想让大家知道他自己的女人曾有过的恋爱史,像他这样喜欢女孩的男人,占有欲总是格外强一些,醋也会酿造得更酸一点,现在之所以反复说这事,或许他知道,今天是个机会,过了今天,万瑶的大门又会像以前那样紧闭了。

  没想到瑶姑突然冷冷说,“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就没有过什么初恋,可你偏不相信,那好,我就告诉你,就算我有初恋,那也很简单,没有什么说不出口,他是我初中的同桌,其实我们之间根本算不上初恋,只不过一起看过一场电影。既没说过爱不爱的话,也没有亲密过。——你要再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总不能编个故事出来。”我心里一阵强烈剧痛,原来我在她的心里不过如此!原来我梦中都无法忘记的恋人,就是这样看待我们当年的情感!我觉得我这么多年痛苦的思恋实在太不值得!

  奶奶插嘴说,“说起这事来,我还真有点印象。”她转向鹰隼老太,说,“你还记得吧,梅姐,那时你领着瑶儿来我家,说瑶儿不规矩,为了切断他们之间的来往,就在我家住了几年?”鹰隼老太哼了一声,说,“我当然记得,要不是我发现得早,就真会弄成早恋了,还是和弄堂里的小瘪三!”我内心涌起强烈的恨意,可我克制住自己的恨意,哑声问道,“那你是怎么发现的?”鹰隼老太又哼了一声,却不回答我的问题。奶奶说道,“你不知道,你梅奶奶有一种特别本领,对男人的气味特别敏感,她那段时间正受审查,每天回家很晚,那天就闻到瑶儿身上有怪味,一逼问,就真相大白。”“不对,”石姑父反应极快地说,“瑶刚才说,两人没有过亲密,那妈怎么能闻出来?那个小瘪三是瑶的同桌,平时一直坐一起,妈从来没闻出来过,看完电影就闻出来了,怎会没有亲密过?”思维竟然这么敏捷,不知是吃醋可怕,还是石姑父的思维就是如此敏捷,也许两者都有,这确实是个对手。我忙去看万瑶,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可她只是不置可否地摇摇头。

  鹰隼老太对石姑父说,“你也不要疑心,瑶瑶根本不记得当年的事了,我当年要知道他们到了什么地步,逼问得仔仔细细,他们就看过一场电影,小瘪三在电影院摸过她的手。”石姑父不再出声,我忍不住问道,“瑶姑,你真的记不得当年的他了?也许人家为你伤心痛苦一辈子呢!你一点也没同情过他?”瑶姑阴沉着脸不说话,鹰隼老太轻蔑地说,“小弄堂里养出来的小瘪三,懂什么真感情!不过是想借我们瑶瑶往上爬罢了!”我悲愤难抑,简直快要破口大骂。我强忍着,转头问奶奶,“奶奶,你也这么看?”奶奶叹口气,说,“人的感情太复杂,我不敢断言。”我又忍不住转头去问瑶姑,语声中充满悲愤之情,“你呢,瑶姑,你怎么看那个小瘪三?”瑶姑淡淡说,“早年的事情,我早忘得一干二净。——不值得说它。”“可……”石姑父还想说什么,却不知为何又忍住没说,但他的眼睛却流露出一丝阴冷,万瑶应该感觉到了他阴冷的目光,但却不动声色,也不抬眼,低着头,目无表情吃饭。

  接下来的饭,吃得很别扭,尽管奶奶和瑛姑很想活跃气氛,但主人都阴沉着脸,而我这个主客,更是气恨交加,情难自已,只想着早点离开这个家。于是大家都没了兴趣,吃完饭,我马上告辞,他们也没有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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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9:37:02 | 只看该作者|
  正文 87.

  出门前,我问菁姐是否也和我们一起回家,她犹豫了一下,看看鼎蕤,可鼎蕤只是在和瑛姑说话,根本不在乎她走不走,她黯然地点点头,石姑父倒殷勤留她,说喝多了,不妨住下,可她还是和我们一起上了车。

  我有点担心瑛姑还能不能开车,可奶奶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瑛姑平稳启动,开车,一点也看不出喝过酒的样子,看来瑛姑的酒量其实很大,只是一喝就脸红罢了。想想瑛姑,这么美艳,喜欢和男人交往,能喝酒,一喝还脸红,她能迷倒多少男人就可想而知了。也怪不得鼎蕤迷恋她,要不是琳姑玥姑对我好,我也一开始就会迷恋上她。

  奶奶突然回过头来问我,“痴儿,你刚才怎么这样动情?你不会和梅奶奶说的那个小瘪三有什么关联吧?”我心里突的一跳,厉害!我想,如果石姑父也这么怀疑,并且好好调查一番,也许他们真会把我和那个“小瘪三”连在一起呢。我故意迷惑地说,“怎么会?我只是气不过这家人,他们对别人的痛苦丝毫也不放在心上!你不知道,奶奶,你昨天讲的故事,在我心中留下多深刻的印象!我觉得,他们就是那种把人不当人的家伙,我讨厌这种有权有势的自私鬼!”我这么一引申,奶奶就相信了。瑛姑又转过头来,插嘴道,“可你不仅愤怒,还很悲伤啊?这作何解释?”“悲伤?也许有点。但我不了是为自己,是为奶奶,你昨天没在家,没听到***悲伤故事。另外,我也是为菁姐。”为了转移她们的注意力,让她们相信,我干脆直说,像奶奶和瑛姑这样的精明人,当然也看出菁姐对鼎蕤的感情了,她们望一眼菁姐,不说话了。

  菁姐处在半醉半醒状态,听我说她,表情复杂地看着我,微微叹一口气,伸手握住我的手,我也趁势握住菁姐的手,抚慰着她。

  到了紫苑路一号,我和菁姐下车,告别奶奶和瑛姑,我搀着菁姐,她走路有点不稳,一起往她的住所走去。正是下午炎热的时候,一路上,静谧无人,连鸟儿都寂静无声。我心情复杂,瑶姑的话还在我心中留有阴影。但眼前菁姐失恋,也许我可以趁虚而入,她又处在半醉状态,实在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可又觉得自己很卑鄙。放弃这个机会,也实在可惜,到了门口,我犹豫地说,“要我进去陪你说说话吗?”我本以为菁姐会拒绝,我也就准备暂时收心,没想到菁姐却点点头。

  我搀着菁姐走进她的房间,她一头倒在床上,就哭泣起来。她对鼎蕤的情感应该很深,一直怀着很美好的希望,但今天的事实击破了她的梦想,我的话又直接了当,使她无法再欺骗自己。

  我怜惜地坐在她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她。心中倒没了肮脏的念头,这两天,我见证了***失恋,见证了我自己的失恋,也见证了菁姐的失恋,感觉到人是多容易受到伤害,这让我对菁姐有了一点类似于纯的情感。

  菁姐突然抬起身,像一个受了伤害的小女孩,寻找母亲抚慰一般地投入我的怀抱,头靠着我的胸口,搂着我的腰,哀哀哭泣。

  我当然不怀疑菁姐的悲伤,可她这样,却是我没想到的,菁姐想从我这儿得到某种实际的安慰吗?可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安慰呢?如果我理解错了,贸然出手,既对不起菁姐,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可我要是一动不动这么傻坐着,也可能既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菁姐。

  我像刚才那样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并试探着亲吻她的秀发,一股芬芳的香气,直透入我的脑髓,我移动我的嘴,亲吻她的额头,菁姐似乎并没有拒绝的意思,这让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心中的欲望也开始萌动,我吻着菁姐的脸颊,美艳而又火热的脸蛋,让我情难以自禁。

  可当我想去吻她的嘴,她却低下头,把头埋入我的胸怀,不让我触到她的嘴,想起上次在花园里调戏菁姐,她也是这样拒绝我吻她的嘴,或许有她的特殊理由,但她上次都没有拒绝我抚摸她的乳房,今天应该也不会吧。我试探地把手轻轻安放在她的丰隆上,我感觉到菁姐微微起了一丝振颤,但没有拒绝。我微微用力,抚着,揉着,并且轻轻去解她的扣子,那是一对双手才能完全拢住的丰乳,正如我猜想的,万家的美女,乳房即使丰硕,也决不下垂。相比之下,菁姐的显得格外小巧尖嫩。

  我心中的欲望升腾起来,揉捏的力度加大,菁姐微微嗔怪地哼出声来,或许我弄痛了她,我搂住菁姐,倒向床铺,埋首于菁姐的丰乳之间,做我最喜欢的,让菁姐的丰隆挤压着我的脸,尽情嗅吸着少女丰乳的清香。

  菁姐又像上次那样喘息起来,我感觉到菁姐实际是个很容易动情的女孩,她的丰乳在我抚摸亲吻之下,转为鲜艳的粉色,本就丰隆的乳房,更加饱满结实,增大了一倍,我把它含在嘴里,轻轻咬啮着,菁姐搂住我的头,用力按着,嘴里发出似痛非痛的声音。

  我膨胀起来,不仅身体上,也在感觉上。我虽和萌姐有过欢爱,但萌姐明显很有经验,我觉得我只是顺着萌姐在走,而菁姐,感觉告诉我,她没有过,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这样亲热,我倒不是为了得到处女而欣喜,只是觉得自己是个主宰,在这种事情上,男人的主宰感觉很重要。

  我深入菁姐的禁地,芳草萋萋,我进一步深入到湿润的泽地,菁姐身子绷得紧紧,双腿也紧紧夹着,似乎不愿意我抚摸那里,可一会儿,菁姐就松懈下来,浑身透出绵软无骨的气息。我顺势脱去菁姐的最后一缕,凹凸分明的菁姐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玉体横呈,人类最美的景象之一,可此时的我有点迫不及待,膨胀的欲望只想进入它的栖息地。

  可我知道菁姐还是处女,我不想让她的第一次留下痛苦的回忆,我小心而热烈的亲吻着她的腹地,两唇相接,菁姐剧烈震颤起来,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从她双手的力度上,我感觉到了菁姐的渴望。

  我的坚硬触到了她的柔软,为了菁姐思想上有个准备,我探头探脑,逡巡不前,我俯在菁姐身上,按着菁姐的丰隆,亲吻着菁姐的耳廓,轻轻说,“菁姐,我要进去了。”菁姐娇羞地点头,眼色惊惧中带着些渴盼,我用力前挺,突入禁地,菁姐自然而然地叫了一声,我静止不动,爱抚着菁姐的丰乳,吻着菁姐的脸蛋,并尝试着再去吻菁姐的嘴,菁姐没有躲开,却闭上了眼睛,也许她在想象中把我当作鼎蕤了吧。

  我暗暗为自己也为菁姐叹口气,但我开始动起来,犹如涨潮,起初是轻微上涌,逐渐汹涌奔腾,冲击着堤岸,堤岸在凶猛的冲击下,发出承受不住的呻吟,可那呻吟里似乎带着一些欢欣,让潮水相信堤岸喜欢水的亲近和冲击。于是水就更加凶猛地冲击,最终堤岸发出崩塌般的叫喊,水也就喷涌而出,一泻千里了。

  我们静静躺着,菁姐的喘息逐渐平静下来,我依然爱抚着菁姐的丰隆,艳红退去,又是两座迷人的雪白山峰,我的手指徜徉在峰顶山坳。

  我轻轻地在菁姐耳边说道,“菁姐,好吗?”菁姐娇羞地说,“好什么?你这小色鬼,这回可如了你的愿了。”我正想说,菁姐,你也很投入啊,可我不想羞着菁姐,就换个话题说,“菁姐,这是不是你说的初试云雨情?”菁姐扑哧地笑起来,说,“你就记得这些!”又叹口气,说,“你们男人想要的就是女人的身体,对吧?”“不对,”我在菁姐耳边说,“男人也能爱的,只是男人不像女人,往往会爱许多女人,像贾宝玉一样,他爱黛玉,也爱宝钗,还爱许多美人。”“你也会爱许多女人,对不对?那菁姐算是什么角色?不会是黛玉宝钗,大概是个袭人吧?”说到这,菁姐深深叹口气。我也无以为答,要用红楼梦里的人作比,菁姐自然不是黛玉宝钗,这对菁姐来说,肯定是伤心的事,我突然很为菁姐难过,我抚慰地亲吻着菁姐的脸,说,“菁姐,我不知道该怎么比,我不知道红楼梦里到底有些什么人,只是我敢保证,菁姐在我心中,永远占有一席之地。”菁姐点点头,说,“我也没有指望你什么,能记着菁姐就行。”突然她又想起什么似地说,“糟糕,不知道会不会怀孕?”我很想问问她的月信期,推算一下,她是不是该补吃一点药,可又觉得显得太懂事,会让菁姐不安,不如先装装糊涂,明天再说。

  我说,“那怎么办?有什么办法?要不问问你妈妈?”“这种事怎么好问?我上网查查再说,都是你害的,要是出了事,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看菁姐并没有太担心,也就不去管它,现在的时代,这种事自然不会真让人担忧,于是我说,“菁姐,我还要。”就又埋首于山峦之间,沉迷于它的芬芳柔软,而菁姐显然没有什么经验,并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才会够,也就任我驰骋,不过,很快的,菁姐就又进入角色,在我的凶猛冲击下,不仅没有丝毫胆怯,相反,尽力迎合着我,甚至是在抛颠着我,要不是床上血迹斑然,我真不会相信她是初试云雨情的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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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9:39:42 | 只看该作者|
  正文 88.

  这次完事,菁姐就急着催我离开,说她妈妈马上就会回来。我想,这种事要瞒住所有人,决不可能。那么就不如让她母亲知道好了,就象俗话说的,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我说,“菁姐,我不怕你妈妈,让她知道好了,我就是要和你好。”

  可菁姐似乎很着急,一个劲催我,我赖在床上不动,两度云雨,我只想搂着菁姐静静睡上一会,可菁姐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说,“痴弟,你不要这样啊,我妈知道了,会骂死我,也会禁止我和你好。你要不听话,我可就不和你好啦!”

  我看菁姐是真着急,难道菁姐的妈妈真的和玥姑那样,甚至比玥姑还要古板?我趁机拿她一把说,“菁姐,我明天会想你的,你怕你妈知道,你来我房间?”

  菁姐急忙答应,一个劲催我离开。

  我有点担心菁姐明天不会来,果然,第二天早上毫无动静,下午,我忍不住了,去找菁姐,可她妈妈看到我,却格外冷淡,说,菁姐去同学家玩了,而且还是苏州的同学,我感觉菁姐是在有意躲避我,会不会她妈妈知道了?难道她妈妈和鹰隼老太一样,对男人的气味格外敏感?

  我打了菁姐的手机,菁姐接快了。问我什么事,我直接说,想你,可她说话明显不方便,说,有什么事回来再说。我赶紧补了一句,那事有危险吗?她间短地说,查过了,没事。她就挂了。

  我真的很想菁姐了,昨天的经历,使我意识到,菁姐真的是极好的情人,美貌丰满不用说,她在床上的欲望很强,应该是可以只做情人,而不会为情纠缠不休,哭得死去活来。可她妈妈不知为何,好像极力反对我和她好。

  掐指算来,十一还有三天,我真不知该干什么,盼着她们回来,也盼着去上学,这回我知道自己有多想念那些生活在我身边的美人,尤其是琳姑玥姑菀姐馨妹和艾妹,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萌姐和菁姐,反倒不如她们。我每天和她们通话,琳姑很愿意和我聊,在电话里问我许多事情,好像在有意逗我说话,以前琳姑不是这样,我突然心里一动,觉得琳姑的奇怪,或许另有原因,我心里有了一个猜测,等她回来我要验证一下。

  和馨妹打电话也很开心,没想到馨妹在电话里很愿意说话,人不在跟前,减少了一份拘束和羞怯,可真聊起来,我又很尴尬,原来馨妹要和我聊聊流行的歌手之类,还有正流行的超女,可我对此却几乎一无所知,因为我身边的人都不听,包括艾妹。我只好对馨妹说,我还没有太多时间来熟悉他们,这点馨妹当然能够理解,我就让馨妹推荐给我一两个她认为最好的歌手,馨妹推荐了。我心中暗暗叹气,和小女孩要好,就这点麻烦!

  我也很想艾妹,比我预料的要想得厉害,可他们一家三口,好像一直很忙,几乎没有聊电话的时间,我也不想打扰他们。菀姐明显不愿在电话里和我多聊,可能不想让她父母难过。

  我觉得我并不十分想念萌姐和菁姐——尽管每天去看看菁姐回来没有,以性为主要内容,并不真正令人思念,除非渴了想喝它,只有情感才真正令人回味,我觉得最后三天的孤独,给我或者说给白痴的启示,还是很有价值。

  七日一大早,琳姑就走进了我的房间,令我大喜过望,我几乎是扑过去,既像是投入琳姑的怀抱,又像是把琳姑搂进我的怀抱。旁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情侣在拥抱了。但我确实是真情流露,琳股并没有怪责的意思,我们拥抱着坐在沙发上。

  琳姑以为我会埋头到她的怀里去,可我并没有,而是贴近琳姑的脸,端详着,突然我说,“琳姑,我要亲亲你。”

  琳姑似乎有点吃惊,不知该接受还是该拒绝,可我还没有等她回应,就在琳姑美艳的两颊上狠狠各亲了一口。然后,心满意足地叹口气,说,“琳姑,想死你了。”

  琳姑的脸又美艳起来,笑着说,“琳姑也想你,每天和你聊天的时候,琳姑都想着要早点回来。”

  “对了,琳姑,你在电活里话不多,可问题很多,好像很想听我说话。”

  “是啊,”琳姑笑着说,“说明琳姑有多想你,不在你身边,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不对,”我摇头说,“我感觉有点不对。”

  “什么不对?”琳姑的语声里竟然有些紧张,这更加验证了我的猜测。琳姑又盯着问我,“你说说看,到底有什么不对?”

  我也盯着看琳姑的眼睛,却不回答琳姑的问题,琳姑竟然被我看得转过头去,当然她是以几声咳嗽来掩饰自己,我说,“琳姑,我一直在想,我的妈妈究竟是谁?她应该还活着,是吗?我觉得我妈妈一定在北京,我们通话的时候,我有一种感觉,我妈妈在边上听着,所以你要让我多说话,琳姑,我的感觉对吗?”

  琳姑浑身一震,望着我,不回答,却反问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其实我并不是感觉到,我是猜测到,综合我已经知道的内容,要得出这个结论并不难,可琳姑以为我一无所知,我的话显然让她大吃一惊。

  我是从琳姑故意逗我多说话中猜测到,或许有人想听我说话,琳姑跟我分别几天,不至于这么渴望听到我说话,可如果那头有我母亲在,那就另当别论,但我不想说我是猜测,只说我感觉到,让她们觉得母子天性相通,母亲或许就会早日认我这个儿子,我很渴望见见琳姑所说的比她还美的母亲,另外,我也觉得自己毕竟算是个孤儿,由母亲照顾肯定会更好一些,世上只有父母的爱可以达到无私境界。

  琳姑摇摇头,说,“你错了,你是太想妈妈,才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可怜的痴儿!”琳姑伸手把我搂进怀里,并且明显是要把我的头搂进她的怀里。

  可我感觉到我没有猜错,琳姑现在的行为明显是不想让话题继续下去,她觉得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给我最渴望的东西,让我忘掉刚才的想法。

  我埋首在琳姑的怀里,品尝着琳姑赏我的软玉温香,心里却想到,我母亲肯定没有对她现在的丈夫说过此事,说过有我这样一个乱伦产生的恶果,这完全可以理解,我现在的继父肯定是极为重要的人物,当然完全不能接受妻子这样尴尬的往事,就算他能接受,他所代表的集团也不能接受,假如他真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物。

  但我相信母亲的天性,没有一个母亲可以真正忘掉自己的亲生孩子,如果说,在我还是一个白痴的时候,母亲对我爱恨交加,那么现在她没有理由不爱我,不想念我。只是现实的顾忌让她不敢认我,我有必要打消她的顾忌。

  我从琳姑的怀里抬起头来,说,“琳姑,我再说一个感觉,我也不要你回答,你可以告诉我妈妈,我不会叫她为难,我不会要她公开承认我这个儿子,我只要她有机会来上海,就来看看我,让我亲近一下妈妈。”

  我觉得自己嗓子眼里突然梗塞起来,对前世父母的回忆,涌上我的心头,他们在八十高龄,失去我这个儿子,其内心的伤痛可想而知!我一直避免去想他们的悲伤,也没有勇气去打听他们的情况,可现在,我在两对母子的情感漩涡里猛然沉下去,我迷失在其中,我的眼泪如决堤的江河一般涌出来,我沉下头,埋入琳姑胸前的峡谷,我滚烫的泪水在峡谷里流成一条河。

  我知道我的眼泪更多是为我前世的父母而流,同时也为被我遗弃的妻儿所流,可琳姑却把我的眼泪全当作了白痴的眼泪,既感动,又为难,不禁搂着我伤心哭起来。

  琳姑一直是个矜持的美女,我从没见过她哭泣,现在知道,美女哭泣,威力有多么惊人!我忘记了自己的悲伤,抱着琳姑,犹如哄一个小女孩一般地哄道,“好了,琳姑,不哭了,痴儿不要你难过,痴儿不要妈妈了,只要有你琳姑就行。”

  琳姑破涕为笑,说,“我难过什么,真是的!你这个白痴,得陇望蜀,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为你难过什么!”

  “琳姑,你真觉得从小没有父母的孩子,算得上有福?”

  “又想惹琳姑伤心,是不是?”

  “好了,我不说了。”可我又叹一口气,说,“可如果哪天,你和我妈妈联系,不妨把我的话转告一下,看看她有什么反应,行不行?”

  琳姑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要真有一个比琳姑还美的妈妈,你是不是就不和琳姑亲了?”

  “琳姑,你永远是我最亲的人。有一天,等你上了百岁,就算满脸皱纹,你还会是痴儿心中最亲最美的人。”我心底有点纳闷,现在我奉承起人来,一点没有前世的拘谨。

  琳姑笑说,“我可不想活到这么老,自己都讨厌自己,还指望别人?”

  我知道琳姑实际已经答应我,会和母亲说我的要求,我也相信白痴的妈妈会来见我。我又埋首在琳姑的胸前,这会是真正享用美艳丰隆,连琳姑似乎也陶醉在我的抚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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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9:40:46 | 只看该作者|
  正文 89.

  晚上,我迫不及待去看玥姑和艾妹,真很想她们。

  走进去,看到一家三口聚在一起,李叔和艾妹正在下五子棋,玥姑边上看着,三人脸上都洋溢着快乐和幸福,此时此刻,我内心产生强烈嫉妒,因为我知道,这本来就像是我的家,而从现在起,它不再是,我已经成了一个外人。

  玥姑看见我,是一如既往的高兴,她关切地问我这七天来的生活,我心情难过,无心回答,就故意装着看艾妹和李叔的棋局,显然李叔知道女儿的喜好,他不进攻,一味防守,棋子已经布满半个棋盘,艾妹满脸兴奋,根本不理我,李叔冲我笑笑,继续陪女儿下棋,我用来亲近艾妹的方法现在也轮不到我了。

  李叔有点分神,艾妹抓住机会,赢了下来,她一边欢呼,一边责备我,“又是你捣乱,要不我爸还没这么容易输呢。——爸,再下一盘!”

  “不了,艾艾乖,爸明天再陪你下,我们陪你痴哥聊聊天。”

  艾妹噘着嘴说,“和白痴有写什么好聊的。”

  虽然艾妹对我的态度一向如此,可今天我听起来却格外刺耳,我黯然站起来,说,“你们继续玩,我走了。”

  玥姑拉着我,笑着说,“痴儿,艾妹一向没规没距,今天怎么认真起来?”又斥责艾妹,“你可真没良心,过河拆桥,又不叫哥哥!”说完脸上露出一抹动人的娇羞。

  艾妹笑靥如花地说,“白痴哥哥,七天不见,怎么变得这么小气,开个玩笑,就真生气啊。”

  我赶紧申辨,“谁真生气啦,只是有点难过。”

  “难过什么,说来听听,白痴哥哥?”

  我犹豫一下,说,“看到你们一家团聚,我很高兴,可也为自己难过。我爸死了,不去说他,可我妈应该活着,却不愿见我。”我本想直说,这原本是我的家,现在不是了,可觉得有点小气,再说,玥姑也许会难过,新婚伊始,我也不必去扫兴,就临时改口,顺便探探玥姑的口气。

  艾妹诧异说,“怎么会?不是都死了吗?”她看看我,又看看爸爸妈妈,脸上流出疑惑的表情,看来,她从小就听玥姑说我妈也死了,只有这样说,才能完全掩盖家庭的丑闻。

  玥姑和李叔则非常震惊,不知道该如何来应答,玥姑问我,“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本想用“活着”还是“死了”的问题逼问玥姑,可想到艾妹在边上,不可能得到真相,还是不去说它,就简单说,“感觉。”

  “哪来的这种错觉?”玥姑当然不相信,说,“琳姑对你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只是这六天里,我天天和琳姑通电话,琳姑在电话里和我天南海北瞎聊,我猜你知道为什么。”

  玥姑和李叔彼此望一望,说,“你也太多心了,琳姑喜欢你,怕你一个人在家寂寞,就在电话里陪你聊聊天,你想哪去了!”

  我阴郁地说,“琳姑不愿说真话,你们也不愿说真话,我知道了到底会有什么害处?”

  艾妹显然也看出了什么,说,“爸爸,妈妈!白痴哥哥的妈妈活着,干吗要瞒着他?你们也太残忍了!”

  李叔说,“假如他妈妈还活着,愿不愿见他,是他妈**事,我们不能做主,对吧?”李树也许感谢我促成了他的好事,口气松动下来。

  “那你们也至少要告诉他真相啊。妈妈,真有不愿见自己孩子的妈妈?”艾妹满脸伤心地问玥姑。

  玥姑说,“当然没有,痴儿的妈妈死了。——我们不说这些伤心事了,痴儿,玥姑琳姑对你不够好吗?”

  玥姑的态度虽然使我失望,但我也可以理解。可我又订了一句,“玥姑,你还记得你问过我的问题?就是我问你菀姐弟弟的时候,你问的问题?你知道这不是一回事。”

  玥姑有点尴尬,她无话可说,李叔和艾妹则有点莫名其妙,大家沉默下来,突然,艾妹走过来,说,“哥哥,你不要难过,我妈妈就是你妈妈,我爸爸就是你爸爸,我会像对亲哥哥一样对你,好不好?”说完,凑过来,庄重而亲密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心里很感动,但我依然想见见白痴的妈妈,原因也许很复杂。不过暂时还是不去说她为好。玥姑的尴尬让我不愿再提,不想让玥姑他难做,我就换个话题,“玥姑李叔,我去见过瑶姑一家了。”

  “怎么样?”玥姑和李叔几乎异口同声地问。

  “不怎么样,我不喜欢这一家,极为自私冷漠的一家人。”

  玥姑和李叔彼此望望,却不接我的话。我接下去说,“我决定开战。李叔,麻烦你代表家族,正式和瑶姑谈判一次,通知他们,期限到年底为止,年底不见该给的东西,就给他们颜色看。”

  “可你具体准备怎么做呢?”玥姑担心地问。

  我转而对艾妹说,“艾妹,你帮我去问一下馨馨,明天坐不坐我的车。”

  艾妹正聚精会神地听我们说话,看我要打发她,不高兴地说,“自己不会问啊,凭什么要我帮你?自以为是大人,了不起啊,还不想让人听。”

  玥姑说,“艾艾,别这么不懂事,叫你去你就去。”

  李叔哄道,“艾艾,乖,你真想知道,事后再问你痴哥,他也不敢不告诉你啊。”

  艾妹噘着嘴说,“谁稀罕知道这种烂事,哼!”站起来进屋去了。

  等艾妹消失在里屋,我说,“派人二十四小时跟踪石姑父,我相信他一定不干净!”

  “为什么这么肯定?”玥姑和李叔好像都吓了一跳,玥姑的反应我可以理解,可李叔的反应却让我吃惊,我隐隐有种感觉,他的反应里有种心虚的东西,好像自己的什么坏事被揭出来一样,但那仅仅是一瞬间的感觉,因为李叔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我说,“虽然只是一种感觉,但我确信我的感觉没错。——盯着他,一定会有发现。”我隐去了菁姐一事。

  李叔犹豫地问,“你是说,现在就开始吗?”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

  李叔说,“此事最好和平解决,你石姑父真要有什么事,他一定很谨慎小心,也许他会发现有人跟踪,一怒之下,反而导致决裂。——跟踪的事是不是先缓一缓。”

  玥姑说,“是啊,你李叔说的有道理,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最好不要闹翻,还是先缓一缓为好。”

  我觉得李叔不愿立刻调查,或许和我刚才的感觉有关,可玥姑真有点夫唱妇随的味道,女人啊,不管嘴多么硬,心总是软的。我笑道,“好吧,玥姑,反正我也不急在一时,不过,李叔,你把话要传到,告诉他们,我们肯定会赢下这一场,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

  玥姑又吓了一跳,说,“痴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想做什么违法的事吧?”

  我笑着安慰玥姑,“放心,玥姑,吓唬他们的,只要抓住石姑父的把柄,一切就能解决。”

  玥姑担忧地摇头,说,“痴儿,你太天真了,你石姑父的能量之大,超出你的想象,你可千万不能瞎来。”

  “玥姑,你放心,当官的人,第一要诀是明哲保身,只要别人知道,石姑父肯定保不住,就不会有人再帮他,只会落井下石。——再说,就像你说的,家丑不可外扬,一旦抓住把柄,我也不会公开,只会逼他就范,他的位置毕竟重要,家族中人当总比外人好。是吧,李叔?”我望着李叔的眼睛,询问道。

  “那是当然。”李叔说,避而不和我对视。

  我更加确信我心中的感觉,但究竟什么原因,我心里却不清楚,假如李叔和石姑父真有什么利益关系,那事情就会非常复杂。我前生一向是闲云野鹤般的性格,现在突然摊上这么复杂的事,虽然满足了男人都有的权力欲,却也不免心烦。

  艾妹走出来,说,“你们狼狈为奸,说完了没有?”

  “胡说什么呢?你!”玥姑训斥道。

  艾妹伸伸舌头,躲到李叔身后,对我说,“馨馨说了,以后不坐你的车了,怕你耍流氓,你们学校流氓真多!”

  我知道,艾妹前面的话是开玩笑,可后面的话告诉我,馨馨把学校发生的事告诉了她,这又是一桩烦心事,到目前为止,我还撑得很好,可魔王毕竟是魔王,什么时候魔性发作,真要揍我一顿,我要是真如魔王所说,被揍得屁滚尿流,那可丢人丢大了,可似乎这是唯一的可能。我不禁长叹一声。

  玥姑关心地问道,“学校出了什么事?”

  我不回答,转而问李叔,“李叔,现在有没有什么武林高手之类,可以教我一些防身功夫的?”

  玥姑着急起来,我赶忙安慰她,“没事没事,玥姑,我只是想强强身,健健体。”

  李叔望望玥姑,答应帮我留心着。但他的这一眼,却让我心头一喜,难道这世上真有什么武林高手?李叔明显是顺着玥姑在说,只要玥姑同意,李叔也许立马就能给我找来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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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9:42:25 | 只看该作者|
  正文 90.

  我有点盼望去上学,倒也不是仅仅为了见到馨馨。当然看到馨馨,我确实很高兴,小妮子看到我,也明显开心,为了掩饰这种开心,她的脸自然变得红艳一些,也就格外动人,让我心里醉意朦胧。

  上了车,我说,“馨馨,真想你啊。”

  她的脸更红了,连小手都红艳艳的,可爱极了。我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她慌乱起来,惊鸿一瞥之中,带着点恐惧和哀求。我马上清醒过来,放开手,喃喃说,“对不起,馨馨,我没有恶意的,只是太想你,情不自禁。”

  我为自己的辩解,变成一种表白,馨馨羞到极点,坐在角落里,不敢回头,我心里后悔,和这小女孩交往,我当然应该细水长流,流他几年,能水到渠成自然好,绝对不要去伤害她啊,可我的有意无意的急迫,对她都是伤害。车厢里静默下来,我也有点尴尬,不知说什么好,在我搜肠刮肚的时候,馨馨却细若蚊蝇地问我,“你考试准备得怎么样?”我一时没反应,反问道,“你说什么?”

  她低着头,不吭声。我说,“你是在问我考试的事?”她点点头。

  我一怕脑袋,“啊呀,我完亲全忘记了。”

  学校在十一长假之前,布置了月考的复习任务,并且反复强调,这是本学年第一次月考,关系重大,等等,等等。我一边听着,一边好笑,当年我也是这么啰里啰唆向学生强调的?我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完全给忘了。现在馨馨提醒,才知道,今天一天要考四门课。

  我苦着脸,说,“惨了惨了,我一点都没看。——馨馨,你一定复习得很好吧。”

  馨馨竟然和我一样苦着脸,说,“一直在复习,还是没把握。”

  “怎么会?艾艾一直说你学习可好了。”

  “她骗你的。我一考试就紧张,越是重要的考试越紧张。初一分班考,我就没有考好,没进提高班。”馨馨的语气里带着伤心和羞愧。

  “叫你爸打声招呼,不就行了。”

  馨馨摇头,说,“爸爸说了,要凭自己本事去考。”

  “那我想办法帮你调进去,好不好?”

  “不要,我自己考。”馨馨很坚决地说。

  “可不是已经分完班了吗?”

  “老师说,初一学年会有调整,好的进去,差得出来。——我一定要考进去!”馨馨这回的语气十分坚决。

  我望着她,心想,好孩子的压力总是比无赖大。我这时想起来,简老师也曾说过,初二虽然保持稳定,但最差的还是要清除出提高班。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瞪着我。我只是暗暗笑她罢了。

  我轻轻碰一碰她的胳膊,说,“馨馨,你不要紧张,我相信你一定会考好!”

  这回她倒没有脸红,相信我只是一种抚慰,也许沉浸在即将来临的考试里了。

  “你怎么样?”她又关心其我来。

  我苦笑着摇摇头。

  “你们提高班的试卷好像还不一样,说多几道难题。”

  我故意哭丧着脸,开玩笑说,“看来我不仅要被赶出去,可能还会留级。馨馨,要不我留到你班级去吧。以后考试,你还可以帮帮我。”

  馨馨突然想起什么似地,惊恐地说,“啊呀,我同座还对我说过,要我考试帮他作弊,那可怎么办?那可怎么办?”一脸惶急。

  我安慰她说,“别怕,也别理他,考试的时候,卷子摊开点,看见了算他运气,看不见算他活该。他要啰嗦,来找我——我中午就去看你。”自从上次和魔王发生冲突,我觉得自己有豪气冲天的感觉,只是略有忐忑,心里常想,有点功夫就好啦。

  进了教室,发现同学都在议论考试,有的还在专心复习,连魔王竟然也捧着一本书在看。我觉得有点腻烦,也许老师当长了,换了身份,物极必反了。我看色王眉飞色舞在说什么,周围的几个同学,满脸怪笑,我猜想不是在谈考试,我就走过去,打个招呼,问他,“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一个同学说,“保密,概不外传。”

  我不理他,对色王说,“你号称色王,应该不是这几个人的色王,而是全班,全校,乃至全国的色王吧。”

  色王说,“可他们都是我的嫡传弟子,我色王的魅心大法,可不是随便外传的。——你要想加入,我就出个考题给你,刘禹锡的《陋室铭》中哪一句最色?答对了以后可以考虑。”

  旁边的几个同学都笑起来,《陋室铭》我自然滚瓜烂熟,从头默背一边,觉得太简单,说,“不就是谈笑有‘鸿乳’?”

  色王笑道,“不错不错,竖子可教。——还不是标准答案。”

  我又想了一想,没想起什么来。色王冲一个同学点点头,他就接着说,“应该是两句,谈笑有‘鸿乳’,往来无白‘精’。”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说,“你说‘往来无白丁’怎么了?”

  “不是往来无白‘丁’,而是往来无白‘精’,这个字古代念‘精’,反正我们色王圈里它必须念‘精’。”然后又挤眉弄眼解释说,“刘禹锡人老心不老,尽管没有白精,‘往来’还是要‘往来’的。”

  他们都笑起来,我也忍不住大声笑起来,有专心在复习的同学,不满地叫道“安静点,好不好?”

  色王对我说,“你小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真能考好?”

  我说,“我当然胸有成竹——及格就行。”

  色王好奇地问,“你小子家里到底什么来头?”他努努嘴,指着不远处的魔王,说,“他爸是市教育局的副局长,他都不敢考得太差,怕被踢出去。你小子倒一点不担心?”

  我笑笑,不回答。这时同学“嘘”了一声,低声说,“‘鸿乳’来了。”

  我回头一看,简老师走进来,第一堂就考语文,她把试卷“砰”的一声,砸在讲台上,大声道,“坐好!”大家都坐好,我也坐好,等着发试卷。

  拿着试卷,有种怪怪的感觉,看到开头的默写,第一句竟然就是“写出刘禹锡交往非凡的句子。”我不禁“吃”地一笑,回头看看色王,他也正抬起头来看我,我们不禁都笑起来,只是不敢出声。

  “鸿乳”用教鞭笔敲着桌子,叫道,“老实点,万人厌!作弊,零分处理!”她一直很喜欢叫我的名字,每次叫,都加感叹号。

  我静下心来,做卷子,我知道,不管我怎么做,我都不会得太高的分,“鸿乳”肯定会挑出许多毛病,好在我也不想得高分,于是我很快做完了试卷,开始心不在焉东张西望。

  我的眼光落在斜前方美女身上,和魔王发生冲突后,我又满不在乎地欣赏美女,七天不见,美女好像有了一点变化,变得诱人了,到底怎么会的?我细细打量,猛地反应过来,美女的胸部明显比以前挺拔,只有七天啊,难道吃了什么猛发产品?不对,应该是用上了什么产品。

  突然,美女的脸慢慢红起来,耳根脖子都红起来,美女到底是美女,对男人的眼光反应敏锐。我把眼光从美女的胸部收回,让她好好考试吧。

  我拿出物理书来看,“鸿儒”马上走了过来,满脸的兴奋,看到是物理书,她拿起来,一张一张地翻,猜想我在物理书上作了什么记号,半天没找到,把书拍在我的桌上,说,“语文考试,不许看其他书!”

  好不容易到了时间,我赶紧交了卷,回头正遇到美女的眼光,她似怨含嗔地瞪了我一眼。

  接下来的物理考试,自己觉得及格没有问题。中午吃完饭,去到馨馨班级,馨馨还没有看到我,就有女同学对她说,“馨馨,你哥哥来了。”瞟过来的眼神,让男人飘飘然。

  我走过去,大声问她,“馨馨,有人欺负你吗?”

  馨馨脸红了,急着说,“没有没有,哥,你走吧,没事不要来。”

  看来考试没事,可我还是很威风地在教室里逗留一会,这个年龄的孩子,不能差一年,我在班里算中等,在这里,绝对高个。

  下午考数学和外语,外语我应该没有问题,可数学却一点没有把握,好像没有多少内容和书有关,真令人感到奇怪。

  我对着那些数学题,愁眉苦脸,突然,苦女有意无意碰了我一下,我转头看她,她的脸竟然也微微有点红,原来她有意把试卷摊开,让我看,白痴的眼睛很好,她的字又写得工整,我很容易瞄到。

  我心里感觉怪怪的,我并不想看,对作弊我一向不以为然,可又不忍拂了苦女的好意,也就有意无意瞄上几眼,但并没有用心看。

  秦老师走过来,轻轻敲桌子,警告苦女道,“把卷子放放好!”又不满地瞪我一眼,我也就不再去看她了。

  在回去的车上,我关心地问馨馨考得怎样,她满脸沮丧地说,“考得不好,我又紧张了。”

  我安慰她,说,“你不要紧张,像你这样心理的人,实际成绩总会比想象的好。”

  她叹口气,说,“但愿如此。”又转而问我,“你呢?考得怎样?”

  我轻松答道,“除了数学,其他及格没问题吧。”

  她睁大眼睛,吃惊地看着我,说,“及格?我们老师说了,平均成绩达不到九十五分,根本进不了提高班!”

  可怜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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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9:44:15 | 只看该作者|
  正文 91.

  晚上去找菁姐,一路上想着怎么哄菁姐和我好,菁姐不爱我,她爱鼎蕤,对男人来说,和不爱自己的美女做爱,自有妙处。女人总是把爱和性合在一起,男人有时却愿意把它们分开,其实想想也是,性就好比美酒,如果品尝美酒都要有爱,那人世间要少了多少欢乐啊。

  可女人不这么想,男人就要花言巧语,想法设法去勾引女人,许下种种做不到的承诺,往往带来无穷麻烦。如果美女不爱你,却愿意和你上床,像菁姐这样,那真是男人前世修来的福分啊。

  但那天菁姐喝多了,也许醒来就后悔,所以才躲着我呢,要哄她继续,也许不容易。嘿!酒啊!瑛姑父说得对,酒色两味,乃人生之极品,我前世与酒还算有缘,但于色无缘,今世正好相反,也可以看作人生不如意吧。当然,酒色让我选,还是色更好一点,只是不要色得像中山狼那样,凡是女人,都要过一过。

  想到菁姐那天在床上的翻腾,心里不觉又痒又醉。有人说,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我想,前一句不对,酒喝多了总是要醉的,后一句对,区别就在于,酒首先作用于人的身体,然后再作用于心灵。而女人主要作用于心灵,我指醉的感觉。如保姆,无论怎么相交,都不会令我产生醉的感觉。

  我身边的美女,都令我心醉,无论清纯美丽如艾妹馨馨,还是妩媚妖娆如琳姑瑛姑,无论有过肌肤之亲,还是没有。当然,令我身心俱醉的,还是萌姐和菁姐,萌姐远在天边,菁姐近在眼前,想到这些,菁姐当时的媚态,丰挺迷人的身子,又历历呈现在我眼前。我下面不禁膨胀起来,本来已经到了菁姐门口,可挺着家伙,我犹豫了,要是她妈妈出来开门,看到我这样挺着,会不会立刻翻脸?就算是菁姐开门,看到我挺着家伙去找她,也太带有侮辱性,也许什么话也不说,就会气得把我踢出来,哄她更无从谈起。

  反正时间还不晚,就先去花验园转一圈吧。

  夕阳在残破的叶片上跳着金色的舞蹈,鸟儿欢快地伴唱。我的心很快静下来,小弟弟也自然归位。我不急着去找菁姐了,先在花园转转,踩着落叶,听着清脆的呻吟,心底油然而生前世的怀想。

  是的,我该去设法补偿我的妻儿,我早就想好一个计划,只是等待着时机去实现,现在我已经可以独立行事,有条件去兑现了。我想起我的女儿,心底涌起一股温情,这几个月来,我一直扮演晚辈的角色,都快忘了父亲是怎样的心思。

  我沉浸在女儿幼年时种种稚态可爱的回忆之中。

  “踏着夕阳,独自散步,很有雅兴啊。”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菲姐,从左边幽暗的小路上转出来,笑吟吟对我说道。

  我喜出望外,对这个菲姐,我内心既充满敬畏,又渴望着能和她亲密无间。可她和我在一起,只是履行着萌姐托付给她的职责,陪我聊聊书,一旦话题岔开,她就会和我拜拜,飘然而去。

  “啊呀,菲姐,你从幽暗的角落出来,就像警幻仙子从太虚幻境里出来一样。”

  菲姐的脸似乎微微一红,她笑着赞道,“你竟然已经开始看红楼梦了?”

  “是啊,玥姑老说好,说得我心痒痒。”

  “看出什么好来了?”

  我叹口气,“好像还没有,只是写到警幻仙子出场,虽然不太能看懂,倒好像体验到仙姑的非凡美丽了。”

  “那是因为你生来就是一个宝玉。”菲姐的脸,这时可真的有点艳红,也许是将逝的夕阳最后的馈赠。

  “哪有,菲姐,贾宝玉生来聪慧灵秀,我可是生来的白痴。”

  菲姐悠然笑道,“痴傻也许就是你生而衔来的宝玉。”

  我心里不禁怦然而动,故作不解地问,“菲姐,你这话什么意思?给我解释解释。”

  “自己意会去。再见。”菲姐似乎觉得已经和我聊得过多,或者过深,又想就此打住。我赶紧回到正题上来,以和菲姐多说上几句。我说,“菲姐,最近我都不知道该看什么书好了,你推荐几本你喜欢的书,或者推荐你喜欢的作家给我,好不好?”

  菲姐哂笑道,“你才读了几本书?就好像读腻了似的,不怕人笑话。”

  “哪有,菲姐,我只是想读点真正上档次的书,我相信菲姐喜欢的书,一定上档次。”我一直想知道菲姐最喜欢的作家,了解了这一点,也了解了这个人的内心。

  “从白痴到马屁精,你的进化速度也太惊人了。”菲姐笑吟吟地说,但并不生气。

  “哪有,菲姐,我是真心想读菲姐喜欢的作家。”

  “别人喜欢谁不重要,关键要知道自己喜欢谁,这就需要大量阅读,通过比较,找到自己的最爱。”

  我叹一口气,说,“可我没有大量的时间啊,菲姐,你不知道,读书对我有多苦,今天还考试呢。”我猜这招对菲姐可能有用。

  果然菲姐好奇地问我,“你考得怎样?”

  我又叹口气,故作痛心的样子,说,“辛辛苦苦,十一哪也没去,拼命复习,也就将就及格。”

  “真的?在提高班能及格?看来你还真是天才。”

  “天生的蠢材——菲姐,你别笑话我了,帮帮我才对。”

  “这我可帮不上你,找你菀姐啊,她可是万家读书的状元。我数学几乎是白痴呢。”菲姐有点脸红,这次应该是不好意思,在一个白痴面前承认自己更白痴,不容易啊。

  “菲姐,我不要你帮我这个啊,我要你帮我读书少绕一点弯,少读一点废东西,菲姐,求你啦,把你最喜欢的作家推荐给我吧。”我一边说着,一边贴近菲姐,摇着菲姐的胳膊,一股令人心醉的幽香,让我魂飞魄散。

  “不许这样。”菲姐把我推开,嗔道。

  我看到菲姐并没有真的生气,故作腼腆地说,“对不起,菲姐,我——我只是——”

  “不用解释,菲姐知道,你这些毛病都是琳姨和菀妹她们惯出来的。可菲姐不喜欢这样,你也不是小孩了,要学会庄重自持。”

  我肃然起敬地说,“是,菲姐,所以你要帮我,她们都惯我,只有你是在教我,所以你要多给我一点时间啊。”

  “想的美。”此刻,少女特有的娇美,在菲姐脸上绽露无遗,女孩在你面前表现出她最可爱的一面,那就是她不讨厌你的标志了。菲姐以前是讨厌我的,我心底不仅喜滋滋起来。

  我故作可怜状,说,“求你了,菲姐。”

  菲姐沉思一会,说,“好吧,你去尝试尝试约翰高尔斯华绥的作品。”

  我心里大喜,原来菲姐喜欢他!我本来就知道,像菲姐这样喜欢文学的人,内心必然如火一般热情,只是她们过于清高,很难对人打开心扉,往往寂寞燃烧一生。

  我问道,“名字怎么写,菲姐?”

  菲姐犹豫一下,说,“跟我来吧。”

  我又大喜,我一直想进菲姐的房间看看,始终未能如愿。不知道菲姐今天会不会让我进去?我规规矩矩跟着,到了家,菲姐让我在客厅等着,可我只当没听见,跟着菲姐往她的房里去,菲姐也就默许了。

  菲姐拿笔纸给我写名字,我四周打量着房间,很朴素,床的对面是个大书柜,中间窗户下放着写字台,对面是唯一的装饰,一幅高一米宽一点五米左右的书法作品,我一眼就看出了那是启功先生的亲笔,写的是周敦颐的《爱莲说》。

  菲姐给我纸条,看我审视书法,问我,“读过这文章吗?”

  “刚学过。”我老老实实说。

  “能背吗?”

  我转过身,望着菲姐,一字一句背起来,多年老师的经历,这回可总算派上一点用场了。

  “真不错。”菲姐由衷赞道。

  “菲姐,我觉得周敦颐先生写的就是你。”我也是由衷赞道。

  菲姐脸红了,说,“别胡说了,拿着纸条走人。”

  “菲姐,我就不能在你这儿玩会啊。”

  菲姐沉下脸来,我赶紧说,“好吧好吧,我走,菲姐,你这儿一定有他的书,让我带几本走吧。”

  菲姐说,“我的书从来不借人,你自己去找吧。”

  我依依不舍地离开菲姐的房间,突然觉得,假如我们家有点像贾府的话,菲姐其实最像林黛玉,尽管她不够漂亮,可惜这个林黛玉,一点不爱贾宝玉啊。

  不过,谁知道呢。毕竟我醒过来不到五个月,这期间,菲姐对我的态度已经明显转变,从讨厌到不讨厌,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这对一个内心丰富而深沉的人来说,转变已经很迅速了。

  何况她喜欢约翰高尔斯华绥!我看了看手中捏着的纸条,不由得笑起来,他也是我最喜欢的作家之一啊。我知道,约翰高尔斯华绥就是一把钥匙,一把打开通向菲姐心门的钥匙。

  我也不去菁姐那儿,直接回自己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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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9:45:34 | 只看该作者|
  正文 92.

  回到房间,看到玥姑琳姑菀姐竟然都在屋里等我,看到我,菀姐就笑骂道,“串哪儿去了?你这白痴,害得我们等半天。”

  我喜笑颜开地走过去,紧挨菀姐坐下,说,“菀姐,你还好意思骂我,把我扔下不管,自己玩得开心——我想死你了,我要亲亲你!”

  菀姐推开我,红着脸说,“又胡闹了,没看见玥姨琳姨在啊。”

  我继续和菀姐开玩笑,“那你的意思是,玥姑琳姑不在,我就可以亲你,对不对?”

  莞姐轻轻抽我耳光,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还不如白痴可爱呢。琳姨,你也不好好训训她。”

  我抓住菀姐的手,握着不放岁。琳姑说,“我训他有用吗?你没看见他眼里只有你呢。”

  我心里暗暗好笑,我知道,女人最会吃醋,菀姐要是吃起醋来,就可能赌气不理我,而玥姑琳姑吃醋,只会更宠我。

  “玥姑琳姑我已经见了,菀姐你是才见,所以特别亲切啊。”我抚着菀姐的手说道。菀姐想把手抽回去,可我紧抓着不放,她也只好任由我了。

  我望着玥姑说,“你们一起等我,有什么事吗?”

  “听你菀姐说,你们今天考试,没听你说起过啊,现在你又不肯用家教,担心你考得一塌糊涂啊。”

  “考得一塌糊涂?那是肯定的,有什么奇怪?”我故意逗她们。

  “可你回来也没说起,要不我十一也许不出去了,请老师帮你补补,或许有可能及格呢。”玥姑的叹气声里似乎带着自责。

  “你会吗?玥姑,这可是你新婚蜜周啊。——玥姑,李叔对你好吗?”我看见玥姑的脸色逐渐殷红起来,想想他们这一周的甜蜜,我心里还真充满各种嫉妒。

  “操心你自己的功课吧。当心留级,小白痴!”玥姑有点不好意思,故意厉声训斥我。

  我笑嘻嘻说,“我也没说不及格呀?”

  “你能及格?”三人异口同声地问。原来他们盼望的就是我能及格啊,在他们心中,我毕竟还是白痴。

  “除了数学,其他没有问题。”

  “真的?”菀姐不信地问道,“英语也能及格?我打电话问梅老师了,梅老师说这次英语卷很难,能及格的都算不错。”

  “我以前是白痴,现在是天才啊。”我心里有点后悔,这次英语也许考得太好了一点,问题是我分不出初中英语什么是难什么是容易。真考得太好,她们又会觉得我不是白痴,而是另外什么人了。还是做她们的白痴宝贝好啊。

  “要不要给你请个数学家教?”玥姑问道。

  “不要,”我说,“菀姐教我就行。”

  “可你菀姐今年要考大学,自己学业很忙,没时间辅导你。”

  我直望着菀姐的眼睛,说,“菀姐,你一星期抽一两个小时教我,好不好?你就当作休息,我呢,当作是加油。我保证以后一定考及格。”

  “好吧好吧,你这个讨债鬼。”菀姐转过头去,不看我。

  琳姑突然想起什么地说,“痴儿,你为什么电脑设了密码?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她们又一起看着我,好像很期盼我的答案似的。我说,“哪有啊,只是学了一招,想用用而已。要不我现在打开,你们查查?”

  琳姑说,“不是琳姑不相信你,是琳姑不相信网络,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实在太多。”

  “放心吧,琳姑,我知道,你担心我看色情的东西,我才没有兴趣呢,一个个丑八怪似的。”

  菀姐抽出手来,揪着我的耳朵问,“可见你还是看过,要不怎么知道不是美女?”

  我赶紧申辩,“我可没有看,只是有时候它自己跳出来,勾引人去看,老实说,跳出来的女人有你菀姐一半美,也许我就去看了呢。”

  菀姐还没说话,玥姑沉着脸说,“痴儿,不要瞎开玩笑!”顿了一下,又说,“我和你琳姑说了,要给你的电脑装个色情摒蔽软件,你没意见吧?”她征询我的意见时,打量着我。

  我笑着说,“当然没意见,我敢有意见吗?你玥姑还不骂死我!”

  “你慢慢长大了,又大权在握,也许就开始不把玥姑琳姑放眼里了呢。”

  我心里很诧异,不知道玥姑为什么这么说。我望望玥姑,又望望琳姑,说,“玥姑,痴儿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琳姑,你也这么想?”

  琳姑摇摇头,说,“玥姑只是担心你。”

  我想起昨天的事,说,“还是因为瑶姑?放心吧,玥姑,不会有事。”

  “你瑶姑怎么了?”菀姐好奇地问,我犹豫了一下,实在不愿对菀姐撒谎,就把事情告诉她。

  菀姐说,“就该这样,别对他们客气,这一家人,我都讨厌!”

  玥姑担心地说,“可冲动不能解决问题,还是小心为妙,你李叔也认为谨慎一点好呢,可惜你已经作了决定。”

  我心里不觉警觉起来,我感觉李叔暗中反对这事,怪不得一直找不到石姑父的证据。现在她又在玥姑耳边说此事的危险,想通过玥姑给我施加影响。他和瑶姑家到底是怎样一种关系?密切到什么程度?我不由得担心起来,他可是非常关键的人物,没有他的支持我很难采取什么真正有效的措施。

  我不禁问道,“玥姑,李叔怎么说的?”

  玥姑说,“你李叔说,轻举妄动,可能导致彻底决裂,你瑶姑要是宣布和万家脱离关系,我们拿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相反倒给了其他人很坏的榜样,可能导致家族全面分裂。你李叔希望你考虑问题的时候,多从大局出发,而要摒弃个人好恶。我觉得你李叔说的有道理。你是不是再慎重考虑?”

  我觉得李叔的话不无道理,只是因为我相信能够抓住石姑父的把柄,我才敢下这个决定,可谁去抓石姑父的把柄?还是要李叔安排的,如果他站在他们一边,那我就真有输无赢了。

  我又试探地问道,“那李叔有没有把这意见告诉爷爷?”

  “没有,你李叔说了,既然爷爷已经把决定权交给你,他就不会再去和爷爷讨论此事了。”

  “那李叔怎么没有直接来找我说此事?”

  “他准备星期天来找你谈,怎么啦,痴儿,你在疑心你李叔向着瑶姑一家?”

  “没有没有。”我有点尴尬,玥姑接着说,“放心吧,痴儿,你李叔跟了你爷爷二十年,忠心两字绝对没有问题。何况还有我,他敢?”

  我想我也许真是多虑了,也许李叔就是在为我担心。我呢,也许真是受了个人好恶的影响,才做出了这个决定?但我的感觉依然告诉我,李叔在瑶姑一家的事上,藏有某种私心,具体是什么,我无法猜度。看在玥姑的份上,我还是说,“那好,我再考虑考虑这事吧。”其实也就是又把与瑶姑的战争往后推迟。

  琳姑笑着问我,“你为什么这么讨厌瑶姑一家?”

  “这家人特别自私,我不喜欢。”

  “真是这个?没有别的私心?”琳姑的脸上出现一种怪怪的,嘲讽似的微笑。

  “还有什么?”我心里有点吃惊,不会猜到我和瑶姑的事吧?我看琳姑笑着不说话,我就赖在琳姑身上,撒娇地催她,“你说还有什么,说给痴儿听听。”

  琳姑笑着说,“你不是在吃醋吧?”

  我故作疑惑,心里真是吃了一惊,“吃醋?吃什么醋?”

  “吃鼎蕤的醋啊,我知道,鼎蕤是万家最讨女人喜欢的男人,你萌姐就很迷他,你是不是吃他的醋?”接着又转而用很严肃的口吻说,“你可不能让这种情感影响了你的判断力。”

  我心里微微松口气,半开玩笑说,“我吃他的醋?琳姑,你完全说反了,是他吃我的醋才对,他要是能像我这样和你亲近,要他的命他都肯呢。”

  琳姑的脸红了,说,“好啊,你这小滑头,现在谁都敢打趣啊。”

  我说,“我说的可是事实,你看他看你的眼神,——”

  “不许说了。”琳姑厉声打断我,我只好伸伸舌头,说,“对不起,琳姑,我说漏嘴了,我应该说,他看瑛姑的眼神!”

  “他看你瑛姑的眼神怎么了?”玥姑看来对鼎蕤的爱好还不知道,就是说,鼎蕤的爱好,应是瑛姑琳姑这样骨子里都带媚意的中年美妇,这小子的口味倒还不错。想起那天瑛姑和他的说笑,心里倒真有点醋意了。

  没人回答玥姑的话,倒是菀姐恨恨地说,“还有他爸的眼神!”我突然也想逗逗菀姐,说,“据说,万府的女孩都喜欢鼎蕤,萌姐菁姐都是,菀姐,你不会也是因爱入恨吧?”

  “胡说八道,你这个小白痴。”我看菀姐的脸色知道,他并不喜欢鼎蕤。她想起什么似地,警惕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你菁姐喜欢他?”

  我心里后悔,干嘛去提起菁姐啊,我装作老老实实平平淡淡地说,“那天瑛姑说的。”

  “瑛姑为什么说起菁菁来?”菀姐继续追问。

  “那天她也在瑶姑家啊。”我怕她再继续追问,问起怎么回家之类,也许就露馅,就悄悄接一句,“那天我看到了你说的石姑父的眼神,他看菁姐时充满淫邪。”

  “别瞎说!”玥姑琳姑都听见了,似乎有点吃惊,也似乎没有意外,但依然阻止我,我也正好打住。琳姑站起来告辞,我很想留住菀姐,但她也跟着走了,走到门口,琳姑犹豫一下,说,“明天来琳姑房间,告诉我成绩。”

  我觉得琳姑好像有话对我说,就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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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9:47:11 | 只看该作者|

  正文 93.

  想想做老师也真不容易,才一天,考试成绩竟然全部批改出来,听各课老师报分数,同学们一个个表情各异,有紧张得要死,如我旁边的苦女;也有装作满不在乎其实很紧张的,如魔王;也有真满不在乎,如色王和我,色王是知道自己不会考得太烂,我是真不在乎,知道及格就能满足玥姑琳姑,我还担心英语考得太好,让她们起疑心呢。

  我四科成绩是四五六七,语文竟然五十九分,想来鸿乳为了让我不及各,真是煞费苦心。有时候老师的心黑起来,真是天下无敌。鸿乳讲试卷的时候,反复强调做题要求标准答案,否则就要扣分,眼睛却朝我瞄过来。我心里暗暗好笑,为了让我不及格,自己弄的提心吊胆,也不知为什么!

  我故意吓唬她,说我要把试卷带回家,请家教老师再给我讲一遍,鸿乳脸都发白了,一把从我手里抢过试卷,说,学校规定试卷不能带回家。我说我请校长批准,可以了吧?她拿着我的试卷匆匆就走,也许先去和校长打招呼了吧,我心里暗暗好笑,其实我还有点感谢她,要真批出个八九十分,反倒让我担心。

  英语就是如此,我竟然考了七十八分,真如莞姐说的,卷子很难,平均只有六十八分,我竟然比平均分高出十分,英语老师讲试卷的时候,已经夸张地说,有人本事真大,偷看还能超过本人,真是福将。这倒给了我提示,回家就说我偷看了一点,因为英语最好偷看,答案全是abcd,反正她们也不知道苦女只考了七十三分。

  我对自己的分不在乎,知道玥姑琳姑也会满意,但我的总分却是全班倒数第一。数学平均八十六,我只考了四十六。语文平均八十三,物理平均九十二,我是六十五。我看全班同学看我的眼光都有点不对,多数人流露出轻蔑不屑,连美女都不理我,不管我怎么瞄她,她只是轻蔑地撇嘴,似乎在说,你也配!

  提优班到底是提优班,尽管答平时叫苦连天,真要考试,分数至少也值半条命。唉声叹气的大有人在,苦女就是如此,一整天趴在桌子上,眼泪汪汪,因为只考进前二十。

  魔王考的还可以,又嚣张起来,在班里大声嚷嚷,“我们可是提优班,垃圾不允许留在班里。扫出去!”他的手下也跟着起哄,鸿乳听了非常高兴,说,“你们可以联名给校长写信嘛。”

  魔王大概第一次受到老师的鼓励,真的就兴致勃勃着手操作起来,起草了一份东西,在班里到处让人签名。我起初只当看笑话,可看到几乎全班都签了名,倒也有点发慌。虽然苦女签完名后就向我道歉,说是被逼无奈。

  下午秦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含糊而为难地说,校长收到了全班的签名信,也很为难,让她做一次家访,看看怎样才能提高我的成绩,或者想点其它的办法,总之要给同学一个交代,提高班的学生成绩太差,学校也实在不好面对学生和家长。

  我知道,秦老师的话里,还藏着其他的意思,校长给他的任务,一定还有让她劝说我家长,让我转班的意思。只是校长不敢得罪我家,把这艰巨的任务托给了秦老师,大概还反复叮嘱,不许出卖他,而秦老师看到连简老师和校长都怕我,她自己当然更惹不起我,当然她也不讨厌我,这任务对她就显得更难了。

  我说没问题,放学后让秦老师和我一起走。

  临出办公室,梅老师叫住我,问我,“你英语怎么考这么好?”

  我看看坐梅老师对面的徐老师,说,“那是徐老师教学有方啊,把我这个白痴都教得这么好。”

  徐老师自然听得刺耳,因为他教我们班优势不大,作为提高班的老师很没面子,据说,当初校长是让梅老师教的,可梅老师拒绝,因为总教提高班,压力大,还没有成就感,考的好,人们总说学生好,不是老师好。

  徐老师果然悻悻说,“我可没有本事教出你这样有本事的学生。”

  我笑笑,突然盯着梅老师的眼睛,说,“梅老师,我要是说,我英语考试没有作弊,你会相信我?”

  梅老师和我对视了十秒钟,笑意慢慢在眼睛里漾开,可她却摇摇头,故作严肃地说,“对不起,我没有教过你,不了解你,不敢下结论。”

  我说,“谢谢你,梅老师,你这样回答,已经很给我面子,谢谢。”

  我目不斜视走出去,听见徐老师在我背后气愤愤地说,“什么玩意!仗着家人趾高气扬,真不要脸!”梅老师轻轻笑着说,“你和一个小孩较什么真?”

  放学后,秦老师处理完一些杂事,馨馨早已经等在车上。我对秦老师介绍说馨馨是我表妹,馨馨一听是老师家访,脸上就流露出为我担心的神色。中国的学校真怪,怕老师的往往是好孩子,烂学生从来不怕老师。

  秦老师看到馨馨非常喜欢,一把就搂住了,对我说,“你们家的人都这么漂亮?”又转头端详馨馨,情不自禁流露出又妒又羡的神情,说,“小姑娘,你长得也太美了!”

  馨馨忸怩不安地被秦老师搂着,脸红红的,真是美啊。

  到家后,秦老师显然被我家的气势镇住了。站在楼前,环顾四周,尽量放低声音问,“这是你家?你家这么大?”

  我轻描淡写地说,“祖上留下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挤在一起,也没什么好。”

  “还不好?有钱人家的孩子,不知道穷人的苦啊,你不知道秦老师要在上海挣一套房子,有多难多苦!”

  我知道秦老师不是上海人,从外地的小县城出来,能够进上海的一流学校,肯定是很刻苦勤奋的那种,但尽管刻苦勤奋,凭老师的收入,要在上海买房子,还是很辛苦,我听说,她现在是借房住。

  我半开玩笑说,“秦老师,要不,你搬到我家来住,我家反正有房子空着,你也可以省下租金,早日买房。”

  “那还不被人的唾沫淹死?”

  “那怕什么?你看飞向我的唾沫有多少?我不是活得好好的?我当它泳池,游得还欢!”

  “那是你有这个背景啊!”秦老师用手一挥,把我家的大院都划进去,然后手指指在地上,“我有什么?我只是地上的一片烂叶,谁都可以踩。”秦老师的话里带着辛酸,我不禁同情起她来。说,“秦老师,你不必这么委屈自己,要是干得不开心,找我,我一定给你一个好工作。其他不敢说,挣得肯定比老师多。”

  “老师和你开玩笑呢,”秦老师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点失态,补充说,“再说,老师喜欢这个工作。好了,赶紧带路吧,你家谁管你?”

  我把秦老师领到琳姑房里,不想让艾妹笑话我。当然也通知了玥姑,毕竟她更有资格作我家长。

  秦老师又被琳姑玥姑的美貌和气质镇住,但这会可没敢说什么,只是局促不安地坐着。

  客气过后,玥姑说,“对不起,秦老师,厌儿从小没爹没娘,是我和他琳姑一手带大,未免宠惯了一点,给你添麻烦了。请多多原谅。”

  秦老师虽然知道我没父母,但却第一次听人说我的身世,很同情地看我,然后几乎是结结巴巴地说明了来意。

  玥姑说,“当初我就不想让他进提高班,他基础不好,我怕他跟不上。可这孩子还挺倔,非要进提高班试试,还不肯请家教——厌儿,要不你就换个班?”没想到玥姑直接这么说,我看到秦老师脸上大喜过望。

  我说,“这只是测验,不能作数,成绩好坏总要等到大考,至少要到期中才能算吧?再说,秦老师人很好,我喜欢,不愿意换班。”

  秦老师又显得失望,但也被我的自白打动,接着说了我很多好话,说她本人其实很喜欢我,然后话题一转,小声地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这次事情的起因交代了一下,意思是学校的压力来自于学生和家长。

  琳姑笑着责备我,“厌儿,才一个月,你的人缘怎么这么差?”

  我不想解释魔王的事,免得她们担心。可秦老师解释道,“那倒没有,其实万人厌同学人缘不错,只是得罪了一两个难弄的学生——和老师。”说到老师,秦老师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说了。

  琳姑马上接着说,“一两个人就能掀起这么大的波浪?听起来这事有点不公正啊?”我不想让秦老师为难,也不想让琳姑玥姑知道魔王,忙打断她们,说,“这事和秦老师没关系。要不这样吧,秦老师,我也不想让你为难,我做个承诺,假如期中考试我仍是全班倒数第一,我就转班。这样你就可以向校长交代了。你看怎样?”我当然知道我不会考倒数第一,其实我这次的语文要正常批改,至少也能增加二十分,那我就是倒数第二或第三。

  秦老师当然说好,她都没有想到我和家人会这么讲理,有点感动地连说谢谢。然后就站起来告辞,玥姑琳姑留她吃饭,可秦老师说还有事,不肯吃。琳姑亲热地搂着秦老师的肩膀,说,“有事你也要吃饭,在这儿随便吃一口,还更省时间呢,我让人五分钟就准备好,吃完让司机送你去办事,保证不会耽误你的正事。”

  秦老师想不出什么理由推脱,只好像个俘虏一样,跟着琳姑玥姑走了。出门前,琳姑对我说,“别忘了,吃完饭去我那儿,我有话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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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9:49:06 | 只看该作者|
  正文 94.

  吃完饭我没有马上去琳姑那儿,我怕秦老师还没走,我一去她肯定马上告辞,让她和琳姑多呆一会吧。

  想起昨天没做的事,我就去找菁姐。她妈妈这次还好,没有特别冷谈,示意我菁姐在自己屋里,我轻轻推门进去。菁姐正背对着门口,插着耳机在做作业,她没有听见我进去。

  我没有惊动菁姐,而是欣赏着菁姐的背影,菁姐的背影纤弱苗条,难以想象这样的背影前,竟会有如此丰挺的美乳,我感到一丝燥热,产生一种冲动,很想悄悄掩过去,从后面直接捂住菁姐的乳房,也许这是最好的解释办法。

  我犹犹豫豫接近菁姐,在菁姐的背后停顿一下,正狠下心来想出手,菁姐却感到了背后有人。她回过头来,看到我这么靠近,惊讶地叫了一声,跳起来,避开去了。我不禁叹了一口气,知道失去了一次好机会。

  我说,“菁姐,我很想你。”

  菁姐脸一下红起来,恨恨地花说,“我知道你想什么,白痴!”

  我觉得自己的脸也有点烫,我从来不是厚脸皮的人。我嗫嚅着,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突然,我发狠地一字一句说,“是的,菁姐,我就是想你,就是想和你做爱!”

  菁姐似乎被我的坦白镇住,看到我一步步逼近,她惊恐地说,“你再过来,我叫妈妈了。”这时的菁姐,好像被猎的兔子,左顾右盼,却无路可逃,一副惊恐不安的神情。

  可我已经色令智昏,根本不顾她的抗议,一手览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丰挺,揉捏起来。

  菁姐继续后退,被床缘一绊,往后倒去,我也就顺势压上去,亲吻着菁姐,手从衣服下伸进,把绷紧的文胸推上去,掌心里立刻塞满了滑腻娇柔,令人陶醉的感觉直达心底。

  菁姐把脸侧过去,躲避着我的亲吻,我就吻向菁姐的美乳,文胸压迫下的丰乳显得越发坚挺,我抚摸,揉捏,亲吻,吸吮,陶醉在充满弹性的腻香里。

  菁姐红宝石般的花蕾挺立起来,菁姐毕竟是个很敏感的人啊,我抬起头,菁姐动情的时候,神色总是极为动人。可我意外发现,菁姐竟然泪流满面。

  我一向见不得女人流泪,菁姐的眼泪一下浇灭了我的欲火。我喃喃说,“对不起,菁姐,我——我——”

  菁姐开始抽泣,说,“你——你就会欺负人。”

  “我没有——菁姐——不是的——我——”我混乱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我知道我该说什么,只是说不出口。

  菁姐依然抽泣地说,“你把人家当什么?妓女?泄欲工具?”菁姐很伤心地哭着。

  我手足无措,说,“菁姐,不是的,菁姐,你知道,Iloveyou.”

  我突然冒出一句英语,外国人喜欢说这三个字,他们可以对许多人很自然地说这三个字,中国人却不行,我想,外国人口里的这三个字已经和中国人有了很大的差别,而这种差别现在我正好用得着,于是我就脱口而出了。

  但对菁姐而言,这种差别不存在,而“爱”字对女人总是充满魔力,她止住哭声,却依然泪痕满面,让我又想起“梨花一枝春带雨”,只是菁姐现在应该算是桃花。

  菁姐有点不相信地说,“你说真的?不是在骗我?”

  男人在这时候,不想骗也只好骗了,于是我说,“当然是真的。”

  “再说一遍给我听。”

  “Iloveyou.”

  我在想,要是菁姐要我说中文,我会说吗?我当然会说,我心里回答自己,却又暗暗叹气。好在菁姐并没有要求,或许在现在的年轻人耳朵里,“Iloveyou”比“我爱你”要动听得多,也浪漫得多。

  “但不是你的唯一,对吧?”菁姐的话里已经没有伤心和气愤,倒有了一点调侃。她毕竟是万家的女人,理解万家的男人,再说,有菀姐这样的绝世美人在,菁姐自然也没有奢望我会把她当作唯一。

  可我还是有点狼狈,我从来不是轻浮之人,面对女人不想哄骗撒谎。可我自然要说话,我说,“菁姐,你永远是我最喜欢的人之一。”

  “只是喜欢,不是爱?”菁姐不满意了。

  “最爱的人之一。”有了“之一”,“爱”字就容易出口了,菁姐却很满足,她呢喃道,“可是,可是你可不能对玥姨琳姨或别的人提起。

  ”当然,菁姐,你以为我还是白痴?“我觉得我已经得了许可,眼睛又瞄向了菁姐依然裸露的胸部,手也蠢蠢欲动。可菁姐立刻拉下了衣服,用手捂着,说,”今天不行,菁姐来好事了。“”什么?“我失望到了极点。菁姐会错了意,红着脸说,”你不懂的,女人每个月下面会流血,不能做这事的。“我知道今天没戏了,故意逗菁姐道,”为什么会流血?为什么流血还是好事?“”白痴,不许问。懂就懂,不懂拉倒。“我凑近菁姐,腆着脸,说,”那,不做这事,我吃会奶,可以吧。“菁姐红着脸,又羞又嘲地说,”吃奶找你玥姑琳姑去。“”从今天起,我只吃菁姐的奶了。“我也调笑道。

  ”才不信你呢。“菁姐不再拒绝我,我又陶醉在菁姐的软弹腻香里。

  一会儿,我凑近菁姐的耳朵,轻轻舔着菁姐的耳垂,说,”菁姐,我下面胀得难受。“菁姐美目迷离,说,”谁让你不听话了?我可没办法。“”菁姐,你用手帮我弄出来。“其实我心里想的不是菁姐的手,而是菁姐的丰乳。要是能把我的坚硬挤压在菁姐的玉沟,一定非常销魂。可我不敢对菁姐提这样放肆的要求,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瑛姑的媚态,我心里隐隐觉得,万家能让我放肆的也许是瑛姑。

  ”不会。“菁姐拒绝道,然后,菁姐又害羞地哄道,”听话,痴弟,你现在走吧,菁姐还要做作业呢。过几天菁姐身子好了,就陪你。“我想也只好这样,就收拾起欲火,依依不舍地放开手,走了。为了平静自己,我又到花园里转了一圈,宁静的夜色照例抚慰了我的心灵,也复位了我的小弟弟。我心满意足地想道,”其实,这是我最企盼的结果了。“我突然想起我还要见琳姑,就匆匆忙忙赶过去。

  琳姑看到我,已经有点生气,斥道,”去哪了?到处找不到你?琳姑的话也不放心上了?“我喃喃道歉,但语声里依然掩盖不住内心的得意。

  琳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审视了我一会,突然说,”你是不是又去和哪个姐姐鬼混了?“我一愣,不知该说什么,交代不是,撒谎又不好,我就这么愣愣地和琳姑对望着。琳姑又厉声说,”不许撒谎!是,还是不是?“惊惶中,我只好低声承认。

  ”是谁?“琳姑紧盯着我,问道。

  虽然菁姐嘱咐过我,但此刻我也实在顾不上了,只好老老实实说是菁姐。

  琳姑生气地站起来,说,”我现在就去找她问问清楚!“我惊慌地一把拉住琳姑,说,”不怪菁姐,怪我。“我心里有点奇怪,萌姐和我好,她并没有生气啊,为什么这会这么气愤?

  ”那你把事情经过老老实实,详详细细说一遍!不许漏瞒!“我就结结巴巴把事情说一遍,按照我的原则,自然把事情往我身上揽。可琳姑却会错了意,大惊失色而又悲愤满怀地说,”你趁菁姐喝醉酒,强奸她?“我想起白痴父母,赶紧解释,”不是的,琳姑,我没有。“我又把事情解释了一下,这回强调了菁姐当时是清醒的,但很伤心。

  ”那你也算是趁虚而入,对不对?“我低下头,不得不承认。

  ”那今天呢?你又要挟菁姐了?“”没有没有,琳姑,我今天是特意去道歉,我们也没有做这事。“我心里暗暗松口气,幸好菁姐来好事,要不真做了,我现在就不敢理直气壮了。

  琳姑仔细审视我的眼睛,我也毫无愧疚地对视着,琳姑相信了我,但依然很伤心地叹口气,说,”你可千万不能走你爸爸的绝路啊。“”琳姑,我爸爸怎么了?没人跟我说这事,你就告诉我吧。“琳姑沉默不语,过了半晌,似乎下了决心,说,”你爸爸当年强奸你妈妈,才生下了你。你妈妈好几次差点自杀,只是她信的宗教救了她。可她一辈子都不能原谅你爸爸,你妈妈可是你爸爸的亲姐姐啊。“琳姑的话里实际漏出了口风,就是白吃的母亲依然活着,虽然我已经知道此事,但此刻从琳姑嘴里说出来,我还是有悚然而惊的感觉。

  琳姑又长长叹口气,说,”我也不想再瞒你,你妈妈是活着,只是她一想到你,就会涌起不堪承受的屈辱和痛苦,更不用说见你。当然,你妈妈现在身份特殊,也是一个原因。——可是,“琳姑停顿下来,望着我,眼睛里掩盖不住深深地失望,”可是,你醒过来后,我每次和你妈妈通话,都夸你聪明懂事,你妈妈已经想见你了,可如果她知道你和两个姐姐睡觉,她又会伤心死的。——我可怎么向她交代啊!“琳姑捂住脸,伤心地哭起来。

  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我当然不能发誓,说我以后再也不和哪个姐姐睡觉,我知道我做不到,而琳姑又是绝对不能欺骗的。我只好陪着琳姑一起哭泣。

  过了好一会,琳姑缓过劲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我,”你哭什么哭?勾引这个,勾引那个,得意得要命,现在又装模作样哭!“”那我怎么办?那我怎么办?琳姑,你告诉我,那我怎么办?“琳姑啐我一口,说,”什么怎么办?不做会死啊?你们这些男人,真没出息!“脸上却慢慢红起来,又幽幽叹道,”叫我怎么对你妈妈解释啊,她可是我最喜欢最亲密的姐姐。“”我们别告诉她啊,干吗告诉她这个?“我想今天琳姑的反常,主要是十一受了白痴妈**影响,当时她给我介绍萌姐时,没有这种担心。想来,白痴母亲是比玥姑更纯更追求完美的那种女人。

  ”你要一个一个勾引过去,早晚会传到她耳朵里,你以为没人跟她说?你知道你现在的继父是谁?拍马的人多着呢。“我对继父是谁没兴趣,可我从琳姑的话里听出一点意思,好像我和菁姐的事能够得到默认。我赶紧说,”琳姑,我发誓,再也不会有第三个。“”要是你菀姐愿意呢?“琳姑乜着我,脸红红地问道。

  我也脸红起来,想到这种可能性,心里实在痒得不行。我含糊不清地说,”那不算,那样,就只会有一个,别的都会没有。“琳姑不无醋意地说,”就知道你最喜欢菀姐了。“”除了琳姑你。“我喃喃说,我的话是可以作双重解的,果然琳姑急了,沉下脸,怒中带羞地说,”胡说八道,还不快滚回去!“我赶紧退出去,心中却依然充满得意,只是想到白痴的妈妈,心里不由砰砰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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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3-3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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