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新婚之夜,我却不是和新娘圆房 by fishfeeling
2018-9-4 06:01
送走晴的那天,我心里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尽管知道她不应当属于我,但前一晚彼此身体的交缠、眼眸的对视和感情的碰撞是如此真实而历历在目。
转头看向七七,她红扑扑的脸蛋,对我充满爱意的眼神,让我知道,她才是真正属于我的,就如同我属于她的一样。
我告诉自己,过去的,就这样过去吧。而之后的一年中,我们和晴每次相聚,尽管没有什么尴尬和闪避,但还是少了以前的有色玩笑。
七七不在的时候,我们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只是偶尔她或者我会发现对方在偷偷地观察着自己。
那一晚的事情,不可能再复制,或许,也不应当被延续。但当时滋生的情絮,毫无疑问,将会伴随我们,直到永远。
2011年5月,晴恋爱了,对象是一名员警,是一次在宿舍遭窃报案时候认识的,七七很替她高兴,希望她这一次遇到的会是她的真命天子,甚至还我陪她去庙里烧香,祝福他们。
半年后后,毫无预兆地,晴告诉我们她怀孕了,已经有三个月了,她必须要结婚了。
听到这个消息,七七特别开心晴终于有自己的家庭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而我看着七七欢欣雀跃在电话旁,对晴的婚礼进行不漏巨细的安排,兴奋地说婚礼上哪里哪里要有她的位置,我在旁边,却微微有点苦涩,本非贤人,自有私心,更何况是自己曾经拥有过的女人,哪怕只有一夜,也在我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婚礼那天,看着晴微微隆起的肚子,脸上带着幸福甜美的笑容,手挽着她的真命天子在门口迎宾的时候,我也由衷地祝福了她,心里的那一丝忧愁似乎也随着七七和晴的快乐消失不见。
新郎看起来高高帅帅的,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我和七七结婚了,自然不能做伴郎伴娘,但我们也忙前忙后地打理一些事情,新郎那天也喝高了,晴自然是滴酒不沾,我和她们两个合力将他们弄到新房,就到宾馆下榻休息了。
深夜的时候,我和七七都收到了晴的短信,发给七七的是:「辛苦啦,谢谢七七哦!」发给我的是:「谢谢……」短信很简单,我却很想从这六个省略号里,读出什么,甚至想问她,后来,还是硬生生地压住了冲动。
婚后的晴,和我们的见面少了很多,只是会经常和七七通电话,聊视频。丈夫稳定的收入,生活上节俭一点,足以让她在家里休养待产,晴偷偷托人查了下,宝宝是一个男孩,这点让七七很不满意,因为在她的打算中,如果是个女孩,刚好可以跟我们的孩子结成娃娃亲。
孩子5个月的时候,我们去了看望晴,她蜷在沙发里,眼神里满是对现状的珍惜,丈夫在旁边给我们准备水果,一切都是那么温馨甜蜜,幸福就好,晴。
只是我们没想到,变故来得那么快,不敢再回想那一天,七七接到晴电话时候的恐惧,夹杂着,还有着愤怒。
晴的丈夫,在她怀孕四个月后的时候,出轨了,是谁,怎么发生的不再重要。
当晴探寻到蛛丝马迹,又将证据放在放在她丈夫面前的时候,宝宝已经是6个月了,他给晴下跪保证不再犯错,会断绝关系,晴的心很低落,没说什么,而她丈夫,受不了这种冷暴力,跟她起了争执,过程中,晴摔倒了,下体流出的血液,是那么鲜红,等她醒来时,宝宝已经没了。
我们赶到病房的时候,晴只是瞥了我们一眼,那是什么样的眼神,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空洞。
她丈夫看到我们,站了起来。而我,在看完那个眼神后,再看向她丈夫,直接冲过去一拳就往他面门上砸,接下来,是他的不还手,七七的劝阻,晴的恳求,和我的歇斯底里。
等到大家重新围着床边坐下来的时候,我一声不吭,七七对晴和他的劝解,我一句都没听进去,我只有一个念头:这个王八蛋,负了晴。
清官难断家务事,劝解再多,还是要靠他们两个自己解决,回去的路上,七七问我,怎么会那么失控,她说她从没看到我那么可怕过,感觉像是要把他吃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晴是我们的家人,而那个王八蛋不是,他负了晴,该打。
两个月后,晴在我上班的时候打了我电话,她问我,为什么我要打他,我没有回答,两个人在电话两头沉默了好久,她叹了口气,说:「你不该打他的,那个时候,我已经把心对你封闭了,可是你当时的模样,却让我的心又不平静了。」我说:「对不起。」两个人又回到沉默,突然,我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可以去看看你么?」话说出去我就后悔了。
而晴犹豫了一下,轻声说了,「好。」
趁着七七回娘家的那几天,我去了晴那里,一进酒店,我们便紧紧相拥,她从早上开始一直陪我,期间,我们一直在聊天,我们没有发生什么,饿了就叫个外卖。
到了晚上10点多的时候,她说她必须回去了,我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她吻了我,而我,一直压抑着的情感爆发了,很自然地,当我再次进入到她身体的那一瞬间,我和她都长长地呻吟了一声,隔了这么久,却还是有那种熟悉的感觉。
一次结束后,她打了电话给她老公,说晚上住朋友家。
那个晚上,我们彻底放开了,彼此不停地交缠,黑暗中,我亲吻了她的脸颊,她似乎在流泪,但她的呻吟声让我没有煞风景地问。
一大早的时候,我走了,她送了我上飞机,过程中,我们都没有说太多,甚至我们的距离有意无意地保持着,没敢走太近。
从那以后,我和晴都放开了,在我上班的时候,偶尔会通电话,但我们从那时开始,直到现在,我们再也没有做过,偶尔她提过,偶尔我提过,但我们最终还是按捺了心中的冲动。
让我很欣慰的是,他老公收心了,也对她更好了。
第二年,她又怀上了,这次的是女孩子,足月而产,七七特别的开心,觉得娃娃亲有着落了,还请了一个月的假,把我们的宝宝留在娘家,跑去照顾她。
期间我去看过几次,看着生命中这两个对我如此重要的女人,我的心也是欢欣雀跃。
直到现在,我和晴依旧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没有再做过。这种灵魂知己的感觉,却让我们如同水乳交融般,不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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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