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陳總，今天晚上什麽時候的車？“海藻去老總辦公室。

　“哦！出差的事我換小劉去了。明天在湯臣高爾夫俱樂部有活動，我臨時決定讓妳跟我壹起去。”

　　海藻不說什麽。她又能說什麽呢？回想起上次借錢陳寺福手指插入她陰道的情景讓她更加對這個乘人之危的暴發戶老板恨之入骨，可人在屋檐下能不低頭嗎？

　“打扮好看點，有朝氣點，不要穿高跟鞋。”

　　海藻機械地點頭。

　　周六清晨，海藻穿上運動裝就出門了。門口，老板的車在等著她。

　　等海藻換好裝束從更衣室出來，發現宋秘書也在，休閑打扮，與那天飯店的工作裝完全不同。

　　海藻跟在後面，老板在陪宋秘書打友誼賽。看得出，宋秘書身手很好，久經沙場。無論在飯桌上還是球場上，宋秘書都遊刃有余，輕松自在，他可以隨口報出飯店的特色菜，並且叫得出球童的名字。他既不是企業家也不是富翁，可在這些金碧輝煌，讓人覺得品位高雅的地方，總是顯出壹種融入環境的和諧，與他相比，老板倒顯得有些拘謹。

　“海藻，來，打壹桿。”宋秘書從身後球童手裏拿過球桿，招呼。

　“啊？不了不了。我不會。而且，妳們在比賽呢！我這不是搗亂嗎？”
　“沒關系，妳這桿算我的。過來！我教妳。”宋秘書沖跟在後面略嫌乏味的海藻招招手。

　“去吧去吧！這是宋秘書故意承讓，再打下去，我要臉面丟光了。妳最好多搗亂幾桿，讓我有追的機會。”老板笑中藏有深意。

　　海藻別扭地拿著球桿，好像拖著壹條死魚。這還是她第壹次玩高爾夫球。

　“腰部，註意腰部力量。”宋秘書在旁空手示範。

　　海藻揮了好幾下，都沒擊中那個小小的球。宋秘書忍不住走過來握住海藻的手，另壹只手在海藻的腰間輕輕地抵了壹下。在宋秘書手把手的幫忙下，海藻總算戳到那個球了，球跳了幾厘米。

　“哎呀！打到了打到了！”海藻跳了起來。

　　老板大笑。宋秘書卻很鼓勵地拍了拍手，說：“真不錯！”

　　海藻彎著腰緊張地抓著球桿，宋秘書把身子緊緊地貼著海藻的後背，雙手抓著海藻的手，握著球桿。”對，就這樣握著球桿，眼睛看著妳的目標……“

　　宋秘書向海藻介紹著如何發球。

　　海藻學著宋秘書所說的動作，試探性地做了壹個打球的動作，她身體壹扭動，臀部就來回地在宋秘書的身體上摩擦著。這樣的磨蹭，對正當中年氣盛的宋秘書來說，是壹種不小的誘惑，海藻的性感臀部正好頂在他的胯襠部位，宋秘書很快就發現自己有些不對勁了，褲檔裏開始逐漸地發脹，器官慢慢變大。

　　隨後的幾桿也是這樣在宋秘書握著海藻雙手中打出的。

　　宋秘書身體的自然反應，海藻的臀部早已感覺到了。隨著打高爾夫球的揮桿動作海藻的小屁股也跟著不停地挪動，在碰觸宋秘書的身體時，有壹根硬硬的東西偶爾會頂撞她壹下。時不時地調皮地磨擦著宋秘書的下面，後來幹脆便停留在宋秘書了的胯間，而她的後背也全都靠在了宋秘書懷裏，透過微微打開的衣領，隱約宋秘書能夠看到她胸前已經隆起很高的兩團白白的奶子，似乎還散發著處女特有的淡淡奶香味，引誘著他不住地偷瞄。

　　宋秘書的小弟弟哪受得了這種刺激，壹下子便擡起了頭，狠狠地頂在了她雙股之間那片溫軟的地方。

　　但海藻裝著不知道，只要宋秘書高興了，他想頂就讓他頂吧。海藻回過頭來，沖宋秘書嫵媚地壹笑，問：“宋秘書，是這樣的嗎？”
　“對，就這樣，就這樣。”宋秘書忙掩飾著自己的心虛。

　“小郭，妳很有天賦，從妳握秋桿的姿勢，就可以看出，以後，妳會是壹個玩高爾夫的高手。”宋秘書褒獎著海藻。

　“宋秘書，妳這是在笑我吧。”海藻說完，臀部又故意的朝宋秘書的身體上磨蹭了幾下，搞得宋秘書心裏癢癢的，難受著。

　“來，我們再來壹次。”宋秘書又握著了海藻的手，幫海藻做好發球的架勢。

　“是這樣嗎？”
　“對，就這樣，腰再彎壹下，力量要集中在手臂上，臀部要提高，這樣才能發揮出更高的水平。”宋秘書壹邊說，壹邊開始幫海藻糾正姿勢。

　　海藻聽到宋秘書說，要把臀部提高，她果然聽話地把臀部頂了壹下，這壹下，又碰到了海藻那硬棒棒的東西。

　“宋秘書，以後我還能找妳教我嗎？”
　“當然可以，只要妳想學，隨時都可以找我。”

　“那就好，我還怕妳今天教了我，以後我就找不到人學了。”

　“準備好了嗎？”
　“好了。”

　“那好，妳先看著面前的球，然後，把目光放到妳的球將要到達的地方，雙臂用力，把球打出去。”

　　海藻緩慢地擡去雙臂，奮力壹揮，朝著面前的球壹棒打了出去。只見白球在空中劃過壹道弧線，朝著遠處飛去。海藻也不懂，到底這壹桿打出去有個什麽樣子，只是，當球落地的時候，宋秘書和陳總都拍起了巴掌，鼓勵的巴掌。

　“好，好，小郭，妳這壹球打得真好。我就說嗎，妳是壹個很有天賦的球手，沒想到，妳的這壹手打出了這麽高的水平。”

　　海藻不明白什麽才是高水平，她只是見宋秘書和陳總都在誇她，心想，自己不懂，亂打了壹下，卻被打中了。

　　後來的比賽，球桿就在海藻與宋秘書兩人手上揮動，結果自然是他們慘敗。結束的時候，海藻意猶未盡，對這個市府的大秘書有了壹種似乎久違了的好感。宋秘書也不因輸球而沮喪，相反興致盎然。這是壹場皆大歡喜的運動，老板贏了球，宋秘書贏了個好心情。老板察言觀色，看宋秘書好像興致很高的樣子，就提議壹起去K歌。

　　出乎意料，宋秘書說：“不了。我還有事。今天就到這吧！”揮揮手，上了自己的車。

　　蘇淳心事重重地走上陰暗的樓梯，掏鑰匙開門。屋裏沒人，海萍還沒回來。天色已經暗了，蘇淳也不開燈，坐在床邊想心事。

　　不壹會兒，海萍蹬蹬蹬急促上樓梯。開門開燈，發現蘇淳竟然在家，壹個人靜靜地坐在夜色裏。”蘇淳？怎麽不開燈？“海萍走到蘇淳身邊，關切地將手搭在蘇淳的肩上，”出什麽事了？是不是妳媽說拿不出錢來？”
　　蘇淳並不回答。

　“說話呀？”
　　蘇淳沈吟了壹下，說：“媽說，錢這兩天就到。”

　　海萍突然雀躍了壹下，掩飾不住高興地說：“哎呀！真的啊！太好了！多少？4萬？”
　　蘇淳又斟酌了壹下，說：“6萬。”

　“哎呀！太感謝我媽啦！關鍵時刻還是要看老將！”海萍以這壹向罕見的親昵在蘇淳面頰上親了親，頭發都拂到蘇淳的臉。而更罕見的是，海萍說的是我媽，而不是妳媽。看樣子，”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壹點不假，4萬還是”妳媽“，到6萬就是”我媽“了。蘇淳慶幸自己做了個正確的選擇，如果壹分錢都沒有，估計就是”他媽的“了。蘇淳苦笑壹下。

　“我媽的錢馬上也到，我是說我親媽。海藻也答應把錢送來。咱們的首付已經解決了。我明天就去把這兩天看的廣告篩選壹下，從這個周末起，咱們的任務就是看房。壹定要在兩個月內把房子搞定。然後就是裝修，如果快的話，到明年新年後，咱們就住上新家啦！到時候讓我媽帶著寶寶過來住住新房，也在上海享受兩天。上次來，壹點沒有享受到，簡直跟難民壹樣。”海萍看看蘇淳復雜的眼神，趕緊又加壹句：“當然，也要請妳父母來看看。”

　　周六壹大早，海萍拉著蘇淳去看房。

　“這套房子的好處就是方便，妳看，交通四通八達，周圍都是便民生活設施，大超市有好幾個，去市中心很方便，壹部車就到……“房產經紀人把這套二手房誇得跟壹朵花似的，蘇淳很滿意。海萍卻不做聲。

　　等出來了，蘇淳說：“咱們買吧！”

　　海萍說：“這是買房子，是幾十萬的生意，是我們後半輩子辛苦的結晶，妳當是買菜啊？要多看幾套。”

　“妳別看完後頭又後悔前頭。以前就有這毛病。”

　“反正房價已經這麽高了，我看也跳不到哪去。要買我就買套滿意的。”

　“妳哪裏不滿意？”
　“房齡。他說成熟社區的意思，就是老房子。這房子是80年代末的，到現在都快20年了。中國房產才70年使用權，我還沒死呢，房子就給收走了，那我在忙什麽呀？”
　“這套房子朝向好，不是高層，得房率高……“房產經紀人比手畫腳地介紹。

　　海萍拉蘇淳走。

　“這個怎麽又不好了？”
　“妳沒見樓外頭到處都在窗戶上貼廣告？淋病梅毒，婚姻介紹。說明這裏住的人復雜，各個階層都有，不安全。”

　　海萍躺在床上翻風水書。她剛洗過澡，穿著寬松的睡衣，渾身散發著香水和體味。

　　蘇淳在電腦上寫東西。

　　看了壹會兒書，海萍因為洗完澡她的身體也有了些許的疲憊，她翻身平躺在床上慢慢的入睡了。

　　海萍不知道睡了多久，在睡夢中聽到門響。睡得沈沈地，睜不開眼。猶似聽到水聲，好像是蘇淳在洗澡。轉念，又懷疑自己，許是在做夢吧。

　　夢裏海萍感覺到他上了床，尚帶著浴後水珠的手指，冰涼涼地擱在海萍肌膚上。蘇淳的唇，也輕輕地覆上來，靈巧的舌輕輕地翹開海萍的唇齒。不由自主地，海萍便回應著蘇淳。蘇淳的手輕盈地愛撫著海萍，漸漸地便恣意放肆起來。海萍沈睡的身體在安靜的午夜中蘇醒過來，變得激情澎湃。

　“妳咋還不睡？“海萍責怪的問。

　“睡不著，“蘇淳的手伸了過來摟住海萍濕潤的身子，說。”不摟著老婆我睡不踏實。只有摟著老婆我才能安然入睡。”

　　海萍把他推開，”討厭，去，去，去，自己去睡，妳多大了？”
　“我二歲，“蘇淳開玩笑的說，”想吃奶。”

　“妳咋學的這麽壞？“海萍問。

　“壞也是從嘴巴上壞，“蘇淳嬉皮笑臉的又貼了過來。”在行動上可不敢。

　　動動心思還可以吧？”
　“我今天沒心情，“海萍說。”妳明天還起早看房呢，睡吧。”

　　蘇淳不肯罷休，伸手就摸海萍的屁股。”不行，我睡不著。”

　“去，壹身汗臭味。”海萍掙紮著。

　“我剛洗完，“蘇淳說。”我還噴了花露水了，那有汗臭味，妳這純屬借口。”

　　蘇淳趴了上來，撩起了海萍的睡裙，海萍睡裙裏啥也沒穿，她赤裸著身體。

　　海萍往下掀了掀蘇淳，但沒有成功，蘇淳像大山似的將她覆蓋，使她喘息困難，呼吸急促。

　　蘇淳將嘴巴貼在了她的嘴唇上，她躲開了，但蘇淳卻不放過她的嘴唇，他在用嘴巴去尋找，尋找到了就想親吻，即使是吻著她了，她也是在不停的晃動著嘴巴，不想讓他親吻，而蘇淳切非常的固執，似乎親不到她善罷甘休。便在黑暗中來回的尋覓，最終還是如願的吻住了她，她雖然有些不幹，但漸漸的她也就不再堅持了，身子壹軟就隨波逐流了。

　　海萍剛開始躲著蘇淳的親吻，但有時還是被蘇淳親到，海萍在蘇淳親吻她時感到了嘴巴裏的甜蜜。慢慢的海萍把她僵硬的身體打開，也在回吻著蘇淳，海萍的回吻很強烈，因為在海萍的體內燃燒著熾熱的欲望。她渾身像著火壹樣火燒火燎的。海萍將她光潔的大腿蜷了起來，在蘇淳那多毛的大腿上摩擦。感受到被蘇淳腿毛刺痛的快感。

　　蘇淳又將他的下身挨到她的下身，她有些驚顫，但還是接受了他的到來，這時，海萍的手機響了壹下，顯然是短信提示音，海萍剛想去拿床頭櫃上的手機，蘇淳卻把手機拿到了手裏，海萍壹驚，她怕蘇淳看她的手機短信，慌忙的想從他身底下爬起來。

　　蘇淳拿過手機看也沒看就把手機關了。

　　海萍愕然的楞在蘇淳的身下。

　　蘇淳壹猛勁就進入了海萍的身體。海萍突然感到下身有種被充塞感，當她明白怎麽回事後，蘇淳已經在她那裏搗鼓起來了，弄得她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

　　蘇淳雖然喜歡聽海萍的呻吟聲，但還是有些害怕，他害怕樓下鄰居壹會兒又來敲搗樓板，因而隨手拿起枕巾塞在海萍的口中，海萍的口裏隨後就非常”嗚嗚“的呻吟。海萍的呻吟刺激著蘇淳的性欲。使他激情澎湃，淫威大發，蘇淳喘息著粗重的呼吸聲，在她身上抽插起來，他的呼吸急促，像壹列火車在她身上碾著，海萍在他身下扭動著身子享受著。

　　海萍突然壹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把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走到墻邊，彎下身子，兩只手撐著墻，屁股向後翹起，”老公，來吧，妳從後面來！”海萍回頭看著蘇醇。

　　蘇醇卻壹下子楞住了，自打和海萍談戀愛到結婚後，他們每次做愛都是傳統的姿勢，蘇醇也曾經嘗試變換壹下姿勢，可海萍就是不習慣蘇醇從後面幹他，海萍認為，從後面是動物的姿勢，蘇醇試了幾次沒得手也就作罷了！可是今天自己老婆主動要求自己從後面。

　　看著海萍向後翹起的飽滿的屁股，屁股間的張開的陰部正對著自己，蘇醇壹下子站了起來，走到海萍的身後，兩只手扶著海萍的屁股挺著自己的陰莖就往海萍的陰部插去，也許是從來沒有這樣幹過的原因，蘇醇的陰莖沒有插進海萍的陰道，而是沿著海萍的兩片大陰唇間插了過去，當蘇醇剛想重新試壹下時，海萍的壹只手已經抓住了他的陰莖把它拉向了海萍的陰道口，海萍的屁股往後動了壹下，蘇醇的龜頭也正好抵在海萍的陰道口上，海萍輕輕拍了拍蘇醇的屁股，蘇醇心領神會的腰往前壹挺，整根大陰莖順著海萍湧出的淫液壹下子插進了海萍的陰道，”啊！老公！”海萍輕輕叫出了聲。

　　蘇淳站在海萍身後兩只手扶著海萍的屁股使勁的在海萍身上抽插，海萍被他弄的不停的呻吟，蘇淳按著海萍的腰，用手搬住海萍的腹部，使勁往他身子拉近。他能感受到海萍的屁股的柔軟的彈性，使他的欲望更加血脈賁張，激情四射。

　　海萍激情四溢地承受著蘇淳的瘋狂抽插。蘇淳從她的後面做的性起，便狂動了起來，不壹會兒，蘇淳的精液就好像壓上槍膛的子彈，終於酣暢淋漓瘋狂的射入了海萍的陰戶內，射入了海萍的子宮深處。

　　激情過後，蘇淳緊緊擁抱著海萍，唇舌在海萍身體上不肯罷休地糾纏著。

　　海萍抱著蘇淳的頭，輕嘆壹聲：“呀，真好。”

　　蘇淳笑起來。海萍喝道：“傻瓜，笑什麽。笨死了。”都不知道，這個東西哪能用時間來衡量呢。那種快樂，只在那壹瞬間。也許壹分，也許壹秒。

　　蘇淳在海萍懷裏仰起頭來，很無辜地說：“妳不說，我哪知道呀。我老怕沒給妳帶來快樂。”

　　海萍笑了說：“老公，親愛的，只要是來自妳的，哪怕只是壹秒，都是快樂的。”

　　雨停風靜，清理完畢，海萍很快進入了夢鄉，她熟睡在蘇淳的懷裏，海萍睡覺的樣子看上去真美。撅著性感的小嘴唇，還不時的嚼動幾下子。蘇淳忍不住再壹次的親吻了她，熾熱的唇，帶著清香味。

　　海萍被蘇淳的熱吻給攪醒了，她睜開眼睛看著蘇淳，微笑說：“老公，快睡吧，明天還要早點起來去看房子啦。”

　“這套房子私密性好，通風透氣，冬暖夏涼……“

　　海萍拉著蘇淳出來。

　“不行，周圍有醫院。”

　“有醫院是好事啊！有什麽病可以及時治療。連叫救護車都省了。”

　“風水書上說，有醫院的地方不要買。容易被傳染病，而且總有人去世，整天看到花圈殯葬車來往，不吉利。”

　　海萍手裏拿著家居雜誌啃蘋果。

　　蘇淳在單位加班。

　“這套房子是不多的套型了，可以自行分隔，很實用……“

　　海萍探頭往外看。

　　海萍拉著蘇淳匆匆離去。

　“這裏絕對不能買，後面是壹所工讀學校！妳想啊！兒子居然在這種學校附近混跡，長大以後可能會變成小混混！以前孟母為子三遷擇鄰，這說明什麽？”
　“這說明孟母很註重孩子的教育？”
　“這說明古代的房子便宜，想搬就搬。我沒錢，我要壹次搞定，房子再好，不適合兒子成長，我不會買！”

　　海萍在看油漆店。

　　蘇淳在跟人商量什麽，並在壹張紙上簽字。

　“這套房子全裝修，家具壹應都是新的，妳們買下就可以住了……“

　　蘇淳壹個勁點頭。海萍壹言不發。

　“妳到底是怎麽了嘛！這套房子我看很好。省了裝修的錢，各方面條件都不錯，完全可以買。”蘇淳壹走出房子就開始生氣。

　“絕對不可以買。我剛研究過消費心理學。妳想，這套房子，妳我都挑不出毛病，房主又是剛買下，看這種裝修的格調，壹定是打算長住的，為什麽突然就放棄？壹定有貓膩！”

　“唉！海萍！妳這樣，哪裏像想迅速搞定的樣子！我沒時間陪妳這樣耗著！下次看房，妳自己去看！妳自己決定就行。”蘇淳甩手走了。

　　蘇淳的撤退，壹點沒影響海萍看房的心情。她還是以極大的熱忱投入房子的研究考察中。

　“蘇淳，我突然改變想法了。我覺得我思路錯誤。為什麽看了這麽多二手房我們都不滿意？因為舊！無論看起來多麽光鮮亮麗，那也是人家住過的，有別人的氣息。所以，我決定，從現在起，我要看新房，我要買處女房！我是第壹個擁有者！”

　　蘇淳壹撇嘴：“新房？新房都撤到幾十公裏以外了。上班路上倆小時，下班倆小時，每天跟出差似的，妳受得了嗎？馬上高速鐵路通車，從上海到杭州，也不過40分鐘，郊區新房，還不如住杭州呢！”

　“妳別打岔！這個問題我認真考慮過。我覺得可行。如果我們買個不遠不近的尷尬二手房，每天站著乘車壹小時，還不如買個公交起點站的新房子，每天坐著睡到單位。多壹個小時的車程，買個座位，不過就是把床換個地方，在車上也能睡，值得！再說了，社會總是發展的。看現在車降價的速度，國產奇瑞才5萬塊，沒準有壹天，我們也買車了呢？房子買遠點，面積可以買大點，而且從發展的眼光看，現在的松江青浦都不算遠。想當年閔行那就是鄉下，現在呢？成市中心了。妳要有前瞻性，懂不懂？”
　“我的前瞻性怎麽跟妳相差十萬八千裏？我怎麽覺得伊拉克戰爭沒完沒了，石油價格壹天壹變，上海車多汙染嚴重，交通嚴重堵塞，停車費貴過工資？車是降價了，可路稅漲了呀，車牌還收4萬多呢！跟沒降不是壹樣嗎？”
　“哼！悲觀主義者！妳要相信明天是美好的！哎？海藻怎麽這壹段不來了？她錢到現在都沒送來呢！現在除了我媽的錢到帳了，妳們怎麽都沒動靜了？別讓我空歡喜壹場啊！”

　　蘇淳古怪地看海萍壹眼說：“妳放心，妳壹定下房子，錢就到了。”

　“我給海藻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