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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

榆樹灣的故事 by 楚生狂歌

2021-12-20 21:06

榆樹灣沒有榆樹,壹棵也沒有!
這是個小村子,村子外面有壹條河,河不大,但也不小,有二十多米寬,村裏人把它稱著“江”,本來河邊曾經有過壹排排的榆樹,但在大躍進的時候全部砍來煉鋼鐵了,現在還留下幾個樹樁立在河灘裏。
河水挺深,悠長連綿,村子上遊幾裏的地方才有壹座橋,因為是鄰村自己集資修建的,所以村裏人有骨氣,都不去走那個橋,都願意每次掏個幾角錢坐老杜的渡船過河。
渡口就在村子外不遠的地方,有壹棵剛長大的榆樹,這是榆樹灣最後的壹棵榆樹了,老杜的船就係在樹上,沒事的時候,老杜喜歡坐在樹下拉拉胡琴,琴聲不能引來村裏人,但是常常引來幾只狗趴在地上聽。
老杜今年五十歲,年青時也是個風流人物,走東竄西,見了不少市面,在村民威望頗高,只可惜懷才不遇,到頭來落了個清靜,天天在這渡船上悠閑自得,無人過渡時這船便成了漁船,都市人來了,便見老杜頭戴鬥笠,獨釣船頭,無比安詳,往往疑為隱叟,稱其高人。
老杜有家,但他壹般不愛回去,睡也睡在船上。晚上的時候,他喜歡坐在船頭,對著靜靜的河水拉他的胡琴,或者點著油燈看壹本唐詩宋詞,頗有些古意。
看壹回書後,老杜會出壹會神,抽壹袋煙,看著不遠處那寂靜漆黑的村莊,若有所思,村子裏偶爾傳來幾聲狗叫,散於荒野之中。然後,老杜會倒頭大睡,直到天亮。
天還沒有亮,渡口已經有人在叫老杜的名字了,老杜起來壹看,李新民和他兒子李小柱站在渡口,手裏提著壹大包東西,老杜就問:“是新民呀,這麽早要上哪兒去?”
“回學校去呢,今天開學,就走早壹點,沒吵著妳睡覺吧!”李新民邊說邊就上了船。
李小柱幫他把東西全扛上船,又跳下船來說:“爹,我先回去了!妳路上小心點!”
李新民點點頭,說:“我不在家裏的時候,多幫妳娘做點活,不要偷懶。”
李小柱點點,朝村子裏走去。
李新民是鎮上中學的老師,也是榆樹灣裏唯壹的壹個吃公家飯的人,今年四十五六,前不久才提了副校長,很是春風得意。李小柱是他兒子,今年剛高中畢業,成績太差,沒考上大學,也就沒心念書了,呆在家裏幹活。
老杜就撐起船向對面劃去,邊和李新民說話,盛夏的清晨有些清冷,原野裏彌漫著霧氣,看著李新民的身影消失在霧氣裏,老杜撐著船回去,天還沒有亮,村子裏傳來雞叫聲,老杜打了個哈欠,又想睡覺了。
李小柱在黑暗中摸索著回到村子裏,兩只狗盡職的叫了起來,他罵了壹聲,向家走去,院子裏有壹棵棗樹,風吹樹葉沙沙作響,李小柱看見自己屋裏的燈還亮著,想起剛才出門時忘了關了,就過去把燈拉熄,然後向東廂房走去,路過妹妹小紅的房前才想起妹妹這幾天到二姨家去了,很高興,臉上浮現出壹絲笑意。
東廂房是李新民夫妻倆睡覺的地方,李新民剛走,裏面靜悄悄的,李小柱推了推門,輕輕地叫了壹聲:“娘,我回來了。”然後回頭看了壹下周圍,天邊有些發白,村子裏很安靜。這時裏面燈亮了,腳步聲響起,然後門輕輕地打開了。
李小柱鉆進屋去,轉身關上門,劉玉梅看了兒子壹眼,又走到床前,躺了下來,問:“妳爹走了?”
李小柱點了點頭,說:“走了,過河了。”
劉玉梅白了他壹眼,說:“妳膽子越來越大了,妳爹剛走,妳就不怕他又回來?”
“不怕,他要趕車呢!”李小柱說著,也到床上躺著,說:“爹帶的東西真多,把我的肩都扛疼了。”
劉玉梅咯咯地笑了,說:“這都是抱應,活該,妳就盼著妳爹早點走吧?小子,又癢了?”
李小柱點蕩舐芬謊鈈≈朔艿賾置又揉,很快,那兩個紫紅的乳頭就立了起來,劉玉梅也輕輕地哼了哼,顯得很滿意。
好容易玩完了母親的乳房,李小柱又把手伸到她那對肥大雪白的屁股上,常年的勞作使得劉玉梅的臀部顯得渾圓緊繃,結實得像個小姑娘的屁股,摸上去很光滑,李小柱搞得愛不釋手,伸手要脫內褲,沒有脫得下來,哼了壹聲,說:“娘,怎麽不讓脫呀?”
劉玉梅忍住笑,擡了擡屁股,讓兒子把短褲脫下來,說:“有什麽好摸的,妳以為那是臉蛋呀?”
李小柱笑笑,說:“娘的屁股比別的女人的臉蛋還要漂亮呢!”
劉玉梅咯咯笑得喘不過氣來,說:“那妳就把它當成臉蛋吧,那妳還不親這個臉蛋幾口?”
李小柱就低下頭去親,劉玉梅忙翹起屁股讓兒子親。
天已經蒙蒙亮了,村裏面已經有人起床挑水的聲音,幾只豬在叫,李小柱親得劉玉梅的屁股直發亮,到處都是口水,看上去油光水滑的,劉玉梅笑得伸不開腿,中間那雜草從生的地方也被兒子的手指摳得流了水,這婦人性欲旺,那地方長滿了黑毛,顯得很神秘,中間的肉縫裏已經充滿了水,看上去油光水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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