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變換中的壹木媽
同學媽媽 by 通過
2024-7-18 21:52
上回說到,壹木媽和汪姐外甥在酒店開房,壹夜纏綿,激情交媾,共渡欲河。
那壹夜壹木媽被汪姐外甥搞到幾近瘋狂,她高潮叠起,不顧壹切尖叫不止。
壹木媽達到了她前所未有的性感覺的快感極限。
事後,壹木媽抱怨汪姐外甥說:“我感到自己的陰戶被妳給撐大了,不知道以後我再和別的男人做愛,自己還會再有性快感嗎?我對妳,真是愛恨交加。”
愛,是愛汪姐外甥,他讓自己享受了性愛無比頂端的快感,讓她想永遠擁有他。
恨,是恨自己,怎麽就把持不住自己,對他付出了的全部,讓他玩遍了自己的肉體去還占據了自己的芳心。
夫貴妻榮,壹木爸成了事業有成,響當當的商人,壹木媽也跟著沾光,成了壹方顯赫的女人。
可是,她在汪姐外甥這個自己喜歡的男孩面前卻是顯赫不起來,她只想盡情地做他的女人。
那時的壹木媽就在汪姐外甥開的房間裏,被他像個的糟爛女人壹樣提溜著兩只腳脖,大辟雙腿用他畸形大的陰莖插她那裏,插到極深。
壹木媽興奮不已:“噢——噢——噢啊——”不停淫叫。
她感到自己的陰戶被他的大陰莖充斥的滿滿的,每次的插進和拔出都能帶動自己的心尖壹下下顫抖,讓自己渾身帶有奇異的瘙癢和遙想性快感頂峰的雲雨。
壹木媽她只想讓男人在自己的肉體上縱情,女人自己才能有盡興的性享受。
她瞇著雙眼,壹臉陶醉:“噢啊——噢啊——給我——給我——操——操我——”
汪姐外甥看著壹木媽在身下放蕩的身形,白肉亂竄,乳房橫飛。
他心想,這個女人終於被徹底搞到手了。
汪姐外甥在壹木媽身上興奮縱情,壹木媽放情盡享汪姐外甥給自己帶來無與倫比的性刺激。
壹木媽幾近瘋狂了,她緊抓枕頭,兩眼瞪著汪姐外甥:“搞我——搞上我這樣的女人——也是妳的福分——”她感覺自己是天色尤物,給了他就是自己賜給他的福氣。
汪姐外甥直到快要射精,他放下壹木媽的腿,他說:“我要射了——射到妳裏面嗎——”他抱起她的身子。
壹木媽趕緊挪動身子說:“不行——不能射進去——妳要我大肚子嗎——妳射——我要看——妳射——”
壹木媽靠上床頭,她看著汪姐外甥從自己的陰道裏拔出陰莖。
他拿著陰莖沖著壹木媽的臉和胸脯壹陣射精,精液噴到了壹木媽的臉龐和乳房上。
壹木媽歡喜地看著汪姐外甥大股大股噴射出精液,她性情高漲,這是女人難得看男人射精的機會。
她喜歡看男人射精,尤其是有力量的射精。
汪姐外甥的精液射打到壹木媽臉上,糊住她的眼睛。
那噴射到身上的精液,讓壹木媽感到了他射擊的力量。
壹木媽舒心啊,她對汪姐外甥說:“男人的東西真是好玩,能射出軟軟的炮彈,要不妳們搞女人叫打炮。”
汪姐外甥射完精液,他輕松的在壹木媽肚皮上甩打陰莖,對著壹木媽露出輕視的眼神說:“妳終於被我把搞徹底了。
壹木媽聽到他說的這句話就讓她窩心:男女行歡,只有縱欲,哪有終於。
好像是他終於玩弄了自己壹樣。
再加上壹木媽看到了他用輕蔑的眼神瞅著自己裂開的私處,汪姐外甥的眼神是他對自己流露的輕蔑,這讓壹木媽的情緒壹落千丈。
壹木媽不高興了,她哼唧壹聲,沒有開腔。
汪姐外甥繼續擺開壹木媽的大腿,兩眼看著她的陰戶,他又在說:“啊,妳的大屄,被我操了。”
壹木媽有點生氣了,人隨著社會地位的變化,脾氣也在變化。
壹木媽現在容不得任何對自己不恭敬的語氣和眼神。
她認為自己高端,大氣,富有,就算脫掉壹身包裝自己肉體的名貴行頭,她也不像汪姐和許太太那樣隨便的女人,她只和自己喜歡的男孩上床。
她不允許壹個男孩搞了自己的肉體,還流露出輕蔑的語氣。
壹木媽臉色陰沈了,她嗆聲說:“是我,是我想要的妳。擺正位子吧。”
汪姐外甥覺察到壹木媽的情緒變化,他立刻意識到是自己的表現太強勢了。
對壹木媽這樣的女人,男人只需要表現出性功能的強盛,就可以讓她服軟。
汪姐外甥溫柔起來,他摸摸壹木媽胸脯上的精液,說:“走,我給妳洗洗吧。”
她憤憤地瞪了汪姐外甥壹眼,才下床跟他進了浴室。
汪姐外甥沖洗幹凈壹木媽的臉,在她身上塗滿沐浴液。
壹木媽壹身雪白的泡沫,汪姐外甥的手在她身上上下遊走塗抹著她的身子。
他緩緩的洗凈壹木媽的兩只乳房,水流沖動著浴液的泡沫聚集到她陰毛上面。
壹木媽分開腿,汪姐外甥拿著淋浴頭很仔細的洗著壹木媽的陰戶,大陰唇,小陰唇,都洗得幹凈。
壹木媽以前和男人壹起洗澡,她從來都是自己給男人洗,她要壹邊給男人洗,壹邊用乳房和手去刺激男人。
今天是男人給自己洗,他洗得那麽仔細,那麽認真。
壹木媽情緒好轉了,她舒心了,臉上又有了笑容。
汪姐外甥給壹木媽洗著身子,看著她變化無常的表情,心裏好笑,這樣的女人也壹樣像個小女生。
他用水沖洗著壹木媽的大腿說:“我感覺,我是在給孩子洗澡。”
壹木媽聞聽汪姐外甥的話,她也是看著自己被他認真洗著身子,自己早有這種像個孩子的感覺。
她躺進浴缸裏,對他說:“孩子?妳說我是孩子?”
汪姐外甥還真把她哄得感覺自己真像個孩子了,他說:“是啊,妳就是個女孩子。”
壹木媽撲哧笑出聲來,她抓過汪姐外甥的陰莖說:“有發育的像我這麽飽滿的女孩子嗎?操屄!在床上妳可沒把我當女孩子。”
汪姐外甥用水流沖過她的胸部和下體,他說:“床上和浴室,妳給我有不壹樣的感覺。”
壹木媽說:“床上,我是女人。浴室,我是女孩子?”
汪姐外甥輕輕捏了壹木媽的乳頭,緩緩地對壹木媽說:“是的!所以是我想要妳。妳是我唯壹用了心來交往的女人。我們來往這麽久,我都愛上妳了。愛妳!”
壹木媽聽到汪姐外甥這話,她沒有說話。
這個“愛”字,她可不敢輕易說出口,也不敢輕易回答。
因為壹木媽對汪姐外甥不是“愛”,只是非常喜歡,喜歡到需要他的性,也願意獻出自己的性,她是喜歡的就是兩個人的性別,兩人的性交。
但是壹木媽聽到汪姐外甥說出愛她,她心裏還是有股超越尋常的美滋滋的甜意。
她情不自禁,挺起下體,她說:“妳已經對我做了,做了男女相愛該做的事了。”
汪姐外甥舔舔壹木媽的嘴唇說:“如果妳沒有結婚,我真想娶妳當我的媳婦。”
壹木媽聽他這麽壹說,心裏又爽快了許多。
她想起自己的兒子壹木也對她說過這樣的話,童言無忌:“媽媽等我長大了,就娶妳當媳婦。”
壹木媽問壹木:“妳知道什麽是媳婦?”
壹木說:“就是壹家人。”
壹木媽說:“不壹樣,媳婦是要和自己的男人睡覺的。”
壹木說:“妳不是和我在壹起睡覺嗎。”
壹木媽說:“妳才幾歲啊,媽媽只是哄妳睡覺。媳婦和男人,那是不壹樣的睡覺啊。妳還小,不懂。媽媽不能當妳的媳婦。”
壹木媽想起當時兒子的雞雞還沒有她的小手指大呢,她笑了。
她靠上汪姐外甥的身子,心想,媳婦也能跟別的男人過夜的女人。
她逗汪姐外甥說:“我可真不敢嫁給妳,妳外面有那麽多的女人,我就是在家裏被冷落的女人了。”
汪姐外甥擁起壹木媽的腰際,他說:“不,有了妳,我就不想別的女人了。就像現在,我已經不願意跟別的女人來往了。我,心裏有妳!”
“哎呀,”壹木媽願聽這樣的話,她心裏壹直都希望自己是許多女人裏的佼佼者。
她自己有壹個能賺錢的好老公,給自己帶來了金錢,還有高尚的社會地位,這就是其他女人不能和她相比的福分。
現在,她又從許多女人身邊奪了這個男孩。
壹木媽心開朗了,這等於她奪了那些女人的心。
她現在心情好得不得了,她起身抱住汪姐外甥,撒嬌般地輕聲說:“那妳敢娶我這樣的女人嗎?”
汪姐外甥雙手捧起她的臉說:“只要妳願意,我當然敢。妳和我私奔,我都敢!”
壹木媽逗他說:“那我不帶錢財,裸身嫁妳,妳敢嗎?”
汪姐外甥壹摸她身上說:“妳現在不是裸身給我的嗎?我要的是人。妳和他離婚吧,我娶妳!”
壹木媽眼睛壹瞪,她說:“這是嚴肅的話題啊,不敢亂說。我喜歡妳,但妳給不了我經濟和社會的地位,這是女人需要的。我們可以拿婚娶開個玩笑,但不能認真,畢竟我是妳媽媽的年紀了。我只是妳有過的壹個女人。走,我們上床吧。”
汪姐外甥說:“其實,對妳,我就是喜歡加上愛,我知道妳能喜歡我,我就該滿足了。”
壹木媽拉著汪姐外甥的陰莖走到床邊。
她雙手輕輕壹推,讓汪姐外甥躺到床上。
壹木媽隨身上了床。
她跪在汪姐外甥兩腿之間,把弄著他的陰莖,對他說:“妳看我現在這個樣子,不安分的女人,外面男人的臨時媳婦。還敢娶我。”
汪姐外甥壹笑:“等妳嫁給我,我天天把妳上面餵得滿滿的,下面填的滿滿的,叫妳見了男人都沒胃口,妳還出去找男人嗎?”
壹木媽笑了,乳房貼倒汪姐外甥的大腿上說:“妳真壞。其實我們這樣就很好。男人都是喜歡搞別人的女人。我是別人的女人,妳搞我,搞了壹個別人女人的屄,對妳總是新鮮。等妳到了國外,妳還會想我,對嗎?”
汪姐外甥挺挺下身,壹木媽張嘴讓他陰莖通進去,他說:“我對妳,我忍不住。喜和愛,相見恨晚。”
壹木媽像小女孩,被汪姐外甥的陰莖插她的嘴,插的眼花飄淚了。
她長大嘴含住汪姐外甥圓圓的龜頭,靜靜神氣才擡頭說:“其實女人和男人壹樣,她們也喜愛別人的男人。只是女人比男人挑剔,男人對女人可以有性就上床。女人不同,她們只願意和自己徹底喜歡的男人上床。妳懂嗎?我願意和妳上床,就是真喜歡。”
汪姐外甥當然懂,壹木媽是他交往最久才讓他和她有性器官交媾的女人。
壹木媽就是徹底喜歡他的女人,對這個已經附屬給了自己的女人,汪姐外甥覺得自己能給她的擔當就是給她性交。
汪姐外甥對壹木媽說:“我會永遠給妳!”
壹木媽說:“那就好。”她用雙手撫摸了汪姐外甥的胸脯,趴下身子用乳房蹭摸他的大腿,汪姐外甥舒服的輕聲哼叫:“嘶——嘶——妳真是——我的好女人——”
壹木媽說:“妳也是我的好男人。”她張大嘴唇,含了汪姐外甥的大龜頭,她又說:“妳看,要是妳娶了我,我又給別的男人口交,然後還要被人家玩了身子,操了屄。妳的女人是給別的男人享福,妳就不能容忍了。”
汪姐外甥撫開壹木媽的頭發,看著她給自己口交,他享受的不得了根本不去回答壹木媽的話。
壹木媽看著汪姐外甥豎立的陰莖,她感覺這是男人在女人面前豎立的壹根標誌,能挺立的讓女人想攀上去。
她喜歡汪姐外甥的陰莖,粗大硬朗,堅挺不倒,這讓她意猶未盡。
壹木媽橫豎舔著汪姐外甥的陰莖,她對汪姐外甥說:“我對我丈夫的這個東西都沒有像對妳這樣用心,我也是愛啊。妳就再來吧,我什麽時候都願意給妳。”
她大聲地說:“操——操我——我是妳媳婦——我的屄——”她說完,躺到了床上。
他看著身下的壹木媽說:“妳叫我爸爸!我都覺得妳是我的女兒了!我想疼愛妳!”
壹木媽心中有想被疼愛的感覺,但她心裏含羞,“爸爸”這詞她可叫不出口,那得付出自己的尊嚴。
她躺在他身下,面帶羞澀對汪姐外甥說:“我已經給妳了,妳就在心裏把我當成女兒,可是妳不能叫我叫妳爸爸。那樣,我丟人!丟了臉面,讓妳矮化了我——”
汪姐外甥提著陰莖,用龜頭在壹木媽陰戶上面摸弄起她陰蒂,他對她說:“妳不叫?我等著——”
壹木媽的陰蒂慢慢地鼓脹起來,像豎起壹顆硬硬的小紅豆。
她強忍著他對她性器官的刺激,對他講:“妳就想占我的便宜,我哪能讓妳占便宜。”
汪姐外甥沒有回復壹木媽的話,他繼續用自己的龜頭挑弄她的陰蒂。
壹木媽被汪姐外甥的性器攪得渾身舒坦,她:“噢——噢—噢——”輕叫,舒服地抖動起雙腿。
她問汪姐外甥:“告訴我,妳這樣欺負過多少像我這樣的婦女?我都想為她們鳴不平了。”
汪姐外甥看著壹木媽躺在床上,她裸露的壹身白肉,微微抖動著。
他雙手伸到壹木媽胸前,揉搓起壹木媽的乳房問她說:“妳怎麽為她們鳴不平呢?”
壹木媽用枕頭墊高自己的頭,她看著汪姐外甥的手摸著自己豐滿白皙的身子,她嬉笑的回說:“我是婦女協會的主任,能幫她們控訴妳。”
汪姐外甥低頭吃了口壹木媽的乳頭,說:“我吃了妳的奶,妳不能幫別人抗訴我。”他說完又摸了把壹木媽的陰戶接著說:“妳的這裏也控訴我嗎?”
壹木媽攤開身子,蹬起汪姐外甥的腿,她說:“玩了女人,還要叫女人說不出妳的壞 。汪姐外甥很會玩弄女人,他也不說話,只是對壹木媽像搓揉面團壹樣揉搓著她的乳房。他的手指還在不斷挑逗壹木媽的乳頭,不壹會,壹木媽的乳頭就變硬了,像插在雪白面團上的兩粒大棗。
壹木媽舒服地躺著,乳頭被他壹挑壹挑,像在撥動她心尖上的弦,讓她奇癢難忍。
她哼哼低吟著:汪姐外甥壓到壹木媽身上,在她耳邊說:“我把妳的乳房揉大,讓她們的乳房都平平的。那妳就更像主任了,妳還要幫那些女人嗎?”
壹木媽撲哧壹笑:“我——幫不了她們了——想給妳——”
汪姐外甥又對壹木媽說:“輩分大,要付出,少關愛。所以,我對其他女人更想當小輩。但是對妳,我想付出,想對妳關愛。”
壹木媽可愛聽這樣的話了,女人就是能傻到被男人玩弄,還感覺自己在男人心中有被愛的地位。
壹木媽心軟了,她不再顧及自己的臉面。
她想自我接受汪姐外甥的要求,但她還是輕輕地說:“妳是想要男女性愛的刺激點,對嗎?”
汪姐外甥托起她的屁股,陰莖對著壹木媽的陰戶說:“妳真是個好女人,跟妳壹起,我們總能找到相同點,增加性交的快樂。我,真的很愛妳,寶貝。叫我,爸爸!”
壹木媽還是羞愧,“爸爸”這詞她真難叫出口。
汪姐外甥托著壹木媽的屁股,對她說:“我從來不這樣欺負婦女。可是我,就想欺負妳,這樣給妳性交,就是愛妳!這是好玩的遊戲。妳和我,叫我爸。”
壹木媽壹臉羞愧,看著汪姐外甥,和他性交,就是有奇異的好玩的事,總能刺激得:讓女人更嫵媚,男人更堅硬。
她撇紅了臉,羞澀的低聲說:“爸爸——妳來——女兒——要——”
汪姐外甥拿挺起的陰莖,慢慢插入壹木媽的陰戶。
壹下又壹下,汪姐外甥越插越深,壹木媽又高叫了壹聲:“妳輕點——我是妳的女孩啊——可惜——我不敢給妳生個孩子——爸爸呀——”
那壹夜,壹木媽感覺自己被他搞得昏天黑地,心像被貓抓似的尋死覓活。
第二天上午,壹木媽戀戀不舍離開房間。
壹木媽在跟汪姐外甥交往的很長壹段時間裏,壹木媽自身也有了很多的變化,從她喜歡上汪姐外甥,她在汪姐外甥身上發現了許多男孩獨有的特質,而有些特質在自己兒子壹木身上也有體現。
高,健,帥,壹木不比他差。
但是,壹木有男孩的愚鈍,男孩的愚鈍是讓女人覺得那是男孩可愛的地方。
可是,愚鈍的男孩不懂女人。
現時下能保守性底線的女人不多,小女孩能隨便破處,過來的女人更加開放,和男人上床成了女人的本能。
壹木媽覺得性是人們隨身攜帶,隨時隨地解開腰帶就能得到的天與俱來的身體享受。
壹木少了女人,他就少了許多與生俱來的享受。
他要是搞不上處女,搞不上幾個女人,自己的兒子是吃虧的。
她覺得自己的兒子總不比汪姐外甥差,他總該多有幾個女人,不吃虧。
這讓壹木媽在對待壹木的行為上,有了很大的改變。
她閑言碎語的指責少了,關心疼愛的話語多了。
她從疼愛自己的兒子發展到了欣賞自己的兒子。
壹木本來就是個很多人誇獎的好男孩,壹木媽對這種誇獎的話聽的很多,她並不往心裏去,這些誇獎她不在意。
因為很多的誇獎是在於壹木現在的家勢,爸爸生意興隆,富甲壹方。
媽媽儀態萬方,奪人眼目。
對誇獎壹木的話語,壹木媽通常只是隨口答謝,卻不進不到心裏。
但是,壹木媽最愛聽胡翔媽媽對壹木的誇獎,因為胡翔是壹木要好的同學,自己又跟胡翔媽媽有異常要好的關系。
而胡翔媽媽是個不同尋常的女人,她是個人們眼中堅貞不渝,眼裏不容沙子的離了婚的女人。
胡翔媽媽離婚是因為胡翔爸爸的外遇造成的,有壹次胡翔爸爸在和別的女人在自家床上辦事,被提前回家的胡翔媽撞見了。
壹對赤裸的男女,讓胡翔媽氣憤不已。
她容不下自己的男人在自己床上搞別的女人,真是奇恥大辱,她堅決離婚了。
離婚之後,胡翔媽媽還是不能忘記她的男人給自己帶來的屈辱,那時胡翔還是個不懂事小孩童。
他本來隨他爸的姓,姓郭,叫郭翔。
胡翔媽媽姓胡,她索性給她給孩子改了姓,胡翔就隨了他媽媽的姓,姓胡了。
壹木媽每次和胡翔媽媽在壹起都覺得,她這個漂亮清秀的女人也背著其他女人的背影。
是女人,就逃不了自己的男人總想偷竊別人女人肉體的本性的。
壹木媽就和她的前夫上過床,每次壹木媽都是半推半就被胡翔爸爸拉上床的,他們沒有性交的前奏,完事之後,他都會給她二十塊錢。
那時二十塊錢,不是小數目,壹木媽自己沒有工作,就欣然收下了。
還好他們沒有被胡翔媽媽抓住。
否則,她們就不會有以後的關系了。
直到現在壹木媽只要想到那事心裏就很煩:“那個時候,我為什麽要要他的錢呢。二十塊,區區小錢,把自己弄得好像低價的賣淫女壹樣。”壹木媽覺得自己背負壹個羞辱的包袱,要是當時不要錢,她給那個男人留下的印象就是壹個要享受性快感的女人。
享受性快感,不是女人丟人的事。
壹木媽現在不同以往了,有錢有閑,出手闊綽。
壹木媽願意和胡翔媽媽在壹起,因為壹木媽壹直以來都認為,秀麗的胡翔媽媽學歷高,能力強,言談舉止無處不顯現出完美女性的修養。
她能於胡翔媽媽相比的就是兒子了。
壹木和胡翔比,論外表,壹木的身材比胡翔高大。
論內在心理,壹木開朗樂觀,而胡翔卻有點閉塞和自負,他們沒法相比。
但是,胡翔學習壹直比壹木好,這是壹木媽對壹木不滿的地方,所以壹木媽常常對壹木有閑言碎語的指責。
她總是盼望壹木在學習上趕上胡翔,那樣她這個做媽媽的,就更是臉上有光了。
其實,胡翔媽媽喜歡壹木這個孩子,他喜愛戶外運動,不迷戀網絡,不玩手機,不迷戀女人。
壹木接人待物,落落大方,而自己的兒子見到生人會出現口齒不利落的現象,所以,胡翔媽媽也特別希望胡翔能像壹木壹樣。
胡翔媽媽對壹木的誇獎是出自她真心的喜愛,壹木媽每次聽到胡翔媽媽對壹木贊揚的話,她內心都會充滿喜悅,這些話滿足了壹木媽在女人之間相互攀比的心理。
自從壹木媽和汪姐外甥搞成男女關系之後,她又常把壹木和這個男孩做比較。
她有時看著赤裸的汪姐外甥,撫摸著他的身體,壹木媽心裏就想著自己的兒子,他應該不比他差,甚至比他還要好。
可是壹木媽被汪姐外甥擁到懷裏被他撫摸自己的乳房大腿和陰部時,又讓壹木媽感到了壹木的單純:“壹木不能懂女人心,不懂摸弄女人,真是虧了自己。”
壹木媽不解壹木,她總想提醒壹木,對女人不能錯失良機。
應該像汪姐外甥那樣懂得怎樣處女人,抓住女人的心,得到實質的女人,才不吃虧。
可是壹木媽無法跟壹木直說,只能在日常給他更多的關切。
壹木也感到他媽媽有了太大的變化,她在自己身邊,言談舉止,面目表情都顯盡溫柔和嫵媚。
當然,他不知道,他的媽媽有了壹個比他大不了兩三歲的新交。
她以前是和丈夫壹起忙碌生意,忙完壹天,回家後壹身疲憊。
她願意用熱水沖洗全身,汗水汙垢洗凈了,全身就清爽了。
當時家裏居住條件差,壹個狹小的衛浴間潮濕煩熱,連轉身都覺得礙事,她有時洗完澡,會光著身子走到客廳,擦拭身上的水珠,順便涼爽壹下身子。
那時,壹木還是小孩不懂男女身體的差異。
壹木媽也不在意壹木在自己的身邊。
她可以在自己家中自由自在的光著身子,而丈夫也會喜歡的拍著她的屁股說:“忙完壹天,有個女人也是享受。”
以後壹木漸漸長大了,壹木媽註意到壹木看到她光溜溜的身子時,他的眼神顯得不自然了,總是在躲閃自己的身子。
她知道孩子長大了,懂得了男女的區別。
壹木媽也開始註意起自己的行為,洗澡避兒子了。
再以後,自家住房換成了壹棟上下兩層還有地下室的豪宅。
居住條件好了,四臥都有衛浴間,壹木爸忙生意經常不在家。
偌大的房子壹木媽有了屬於自己個人的空間,她可以在自己的房裏盡情盡性了。
自從壹木媽交上了汪姐外甥,她和那個男孩經常的肌膚撫摸,性器相觸,舌吻口交,讓她心情透發出無比的愉悅,這使壹木媽神情煥發,體態更顯飽滿充實,人都變了個模樣了。
壹木媽心中性情愉快,行為又展現的輕佻了。
她開始自我欣賞自己的身體,人到中年,飽滿結實像熟透的紅果,人見人愛。
她有點自戀了,想象自己的肉體包含了女人所有的精華,是人人都期盼能看得到的。
她開始穿著起單薄的衣衫,有意無意在兒子面前展露壹下自己半遮半掩的肉體。
壹木真是長大了,他的眼神不再回避,很自然的面對自己半遮半掩的媽媽。
有壹次,壹木媽和張媽胡翔媽媽在壹起聊天,她們以前是同事加姐妹的關系,現在還保持著挺密切的關系,她們常聚在壹起聊家常。
她們聊天,無所禁忌。
壹木媽問張媽:“妳在家裏會不會讓孩子看到自己光著身子呢?”
張媽說:“有時也會,不過我是個女兒,被她看見倒也沒有關系。可妳是個兒子,被壹木看見,他張大了,妳不怕?”
張媽說話很有數,畢竟她們三個女人裏她的地位最低微。
雖然,她以前看不起壹木媽,壹個無職無業的女人,但是現在,人家已經是闊太太了。
那個胡翔媽媽,以前是自己的同事。
胡翔媽媽是個有學歷,有專業知識,有社會經歷的職業財務女性。
她對財務眼光靈敏獨到,她自己也造就了壹番別人不可或缺的本領。
張媽是個審時度勢的女人,她知道時事不同,少說多聽,才是明理。
壹木媽對著張媽說:“他是我親生的,怕什麽。要說以前也是住房條件不好,只有壹個衛生間,壹家人難免會有看見對方的時候,索性讓他看見到比躲躲閃閃的強。現在條件好了,每個臥室都有衛浴間,可是洗浴換衣還是難免被他看到。妳們說,都在壹個屋裏住著,我是真想躲也躲不掉啊。”
胡翔媽媽對壹木媽說話就大膽的多,她問壹木媽:“妳就不怕壹木看到了妳的身子,萬壹沖動起來,那個——了妳,那怎麽好啊。”
壹木媽看著胡翔媽媽,嘆口氣說:“我到希望他沖動啊,要不,我都覺得自己不是女人了,妳說呢?
胡翔媽媽踢了壹下壹木媽的腿,抿嘴壹笑說:“妳別看我啊,知根知底,是親生。那孩子,他不懂,可是妳呢?”
壹木媽笑了,她直爽地說:“其實,壹木看到女人的裸體有沖動不是壞事,就看他是否能控制自己。如果有控制力,說明他是個會有出息的男孩。可現在,不瞞妳們說,我倒是心裏有點沖動了。”
胡翔媽媽笑說:“那就讓他操了妳唄!”
壹木媽說:“去妳媽,那我可就丟人了。”
壹木媽說完,三個女人壹起笑了。這時,張媽心裏笑得最甜。
壹木媽指指張媽說:“說到壹木,我還不如她呢,他們比我更親,從小帶壹木長大的,那小雞雞看得比我還多。他們現在還在壹起洗澡呢。”她說完看了壹眼胡翔媽媽。
胡翔媽媽又指了張媽,她說:“那只能怪妳,誰讓妳沒空帶兒子呢,妳和兒子在壹起的樂趣都讓給了別的女人。”
張媽急忙接口說:“才不是,那個時候壹木還小,每天在外面玩的壹身泥土,不給他洗了都沒法讓他上床。我也是為了方便,才在和他壹起洗。現在他又愛上了籃球,天天打完球回來壹身汗水,心裏就想幫他洗洗。壹木大了,沒有媽媽的同意,我還不敢。”
胡翔媽媽問:“現在妳還給壹木洗澡嗎?”
張媽沒有說話,壹木媽接過話題說:“不是她給壹木洗,而是壹起洗,前兩天,她還和壹木壹起洗過呢。”
張媽說:“那也是妳讓我去的啊。”
胡翔媽媽咬了下牙看著張媽說:“我到有興趣了,壹木看到妳溜溜的身子,他有沖動嗎?”
張媽靜了靜神,她怕被她帶進圈套。
她在心裏快速的想了想才慢慢地說:“其實男女同浴,在日本好像有先例,男人不會有沖動,不然就亂套了嗎。”
胡翔媽媽不依不饒地說:“現在日本不如中國了,他們以前男女同浴現在好像沒有了,那是陋習。反而我們比他們強了,有些浴室都搞起去夫妻浴房了。其實,男女同浴就是成全了男女的性愛。妳和壹木同浴,赤身裸體,眼看著,手摸著,能不起性欲嗎?誰信!”
張媽看了看壹木媽,露出求助壹般的眼神說:“我們沒有!”
壹木媽給張媽留了面子,她輕聲說:“不能,他們不是母子又情同母子,怎麽可能呢!”
她們又笑了。
可是張媽心裏笑得最開心,因為她跟壹木有性來往,兩三年了,壹木媽壹直不知道,能把這秘密保持嚴不透風,當然讓她笑得開心。
壹木媽幫張媽圓場,可胡翔媽媽不依不饒,還在問:“那妳和他洗澡時,他不硬嗎?”
張媽搖頭點頭,不知該怎麽回答。
胡翔媽媽看著張媽的窘態繼續問:“要是壹木不硬,他有生理毛病了。妳說啊——”
張媽實在沒想到胡翔媽媽能這麽問這樣的話,她心裏可茅盾了,要是說壹木不硬,那就偏低了壹木,滅了他的本能。
要是說他很硬,又會惹出對自己不利的話題。
張媽只好,笑而不答。
壹木媽了解張媽的心意,她對胡翔媽媽說:“妳這不是讓她難堪嗎。”
胡翔媽媽瞪了壹下壹木媽的腿,她們心領神會露出詭異的笑容。
張媽看著她們的表情,心裏壹下豁朗,她突然壹笑說:“妳們是在搞我吧,他當然硬了,很硬。”
胡翔媽媽接著她的話問:“那他硬了,妳怎麽辦?”
張媽也很直接的說:“都是老女人了,我還能做啥。我給他擼出來。我不能讓孩子憋著。”說完,她笑了起來。
壹木媽說:“壹木和張媽的情感不同壹般,比自己更親,似媽非媽。我不能為兒子做的事,她可以幫我做,也是壹木的造化了。”壹木媽壹直護著張媽,因為她覺得自己只有張媽這壹個忠誠的人。
壹木媽有顆虛榮的心,她想炫耀自己是個被男人喜歡的女人,可又不敢公眾於世,只能對張媽壹個人稍稍透點風騷事,讓她知道自己是被很多男人喜愛的女人。
她開始對張媽的述說很含蓄,表情也像很無辜。
自己總被男人喜愛,但又沒有辦法擺脫,真是無奈。
每當這時,張媽都會流露出羨慕的神情耐心地聽著壹木媽的話語,她的傾聽,羨慕和理解,讓壹木媽心裏很是滿足。
漸漸地,壹木媽對張媽的更開放了,她可以直接對張媽述說自己的外遇,就是讓她看到自己和男人壹起做愛,她也感到是種自豪。
而張媽真像個好仆人,壹直忠心耿耿為壹木媽的行為打起掩護。
有了張媽的掩護,壹木媽與其他男人的來往自然保得住秘密。
這讓壹木媽對張媽也有感激的情分。
對異性,人人都有秘密,男人愛炫耀,女人會隱藏。
就象壹木媽這樣開朗個性的女人,她的秘密也只有壹部分是她自己透露給張媽知道的。
壹木媽看著張媽笑得開心,自己也開心。
張媽對自己夠情分,可她還不知道她的女兒慧慧已經和壹木上床了呢。
壹木媽覺得只有自己她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