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回肖春花初过堂审王知府刑祭重典
　　且说官兵攻破山寨。在山上闹腾了几天。将肖春花等女囚五花大绑。押解下山。直奔青州府而来。众女人一路上悲悲切切，哭声不断。惹得行人驻足。官兵更是大声炫耀。是以所过之处。皆知官军大破龙须寨。全歼山贼。这老百姓不懂情由。看见官军如此威风。不由惊羡赞叹。王知府已得消息。远道来迎。接入青州，摆酒数天，犒劳三军。将众女囚押入府衙大牢。先行关押。见一下来了这么多女犯。那些狱卒暗自窃喜。就等过堂。
　　过得几日。王知府升堂问案。叫带上几个女贼。衙役们把肖春花三人到堂前跪下。王知府堂木一拍，大喝一声”堂下跪的何人。“肖春花流泪不答。高喊冤枉。王知府将惊堂木乱拍。再喝一声”堂下何人“衙役们齐喊威武。肖春花低头答道”民妇肖春花，大人。我们冤枉啊。“王知府道”冤与不冤。本府自有明断。你且说来。那匪首赵闻天是你何人。“肖春花道”是民妇丈夫。大人。我们是冤枉的。你要为我们伸冤啊……“王知府冷笑道”女贼听着。你等纵子行凶在前。占山为王在后。打家戒舍。抗拒朝廷。目无王法。实乃大逆不道。罪大恶极。到了衙门。还想抵赖吗？
　　早早说出贼人下落。免你大刑。“肖春花如何知道丈夫下落。只得说道”他已经被你们杀死了。“王知府道”屍首何在？“肖春花一介女流，如何知道回答。当下无言。　王知府又问起刘蓉陶珊。亦回答不出。勃然大怒”女贼可恶。见了本府。不由你不招。来啊。大刑侍侯。“众衙役过来扒下她们衣服。三人害怕。哭将起来。王知府再问道”招是不招？“肖春花哪里有招？挣紮着哭喊冤枉。
　　”动刑……“就见众衙役拿过刑具。却是一个木架。衙役把木架撑开，架上垂下两跟麻索。过来两人把肖春花扭住。用一根粗壮的绳子反着捆住上身。肖春花扭动着双肩挣紮。
　　仰脸哭叫冤枉。两衙役非常兴奋。是乎很久没审女人了。捆得非常用力。绳子深深勒进肉里。两奶被勒得想前凸出。奶头集中了血液，膨胀起来，奶孔都张开了。两人捆好绳子。把肖春花架到木架下跪着。肖春花羞耻地缩着胸。低头跪好。两衙役四只手捉住她身子。另两衙役走到肖春花跟前。半弓着上身，满眼淫邪，伸手就捏住肖春花两个奶头捻动。肖春花拼命扭动。心里骇怕。极力缩胸。
　　她哪知道这可不是调戏。而是动刑。她缩下身子。奶头就被用力拉出一点。如此几次。只得耸起两奶不动。堂上衙役目不转睛。人人眼露淫光。盯着这马上就上刑的惊恐女人。不一会肖春花两个奶头就被捻肿胀勃起。伸得老长。两衙役一人捏住一个。从架上拿过麻索的线头。拉长肖春花两个奶头。将麻索缠绕在肖春花奶头上。绕了几圈紮好。奶头立刻变得红紫。衙役用手掂两着拉了几下。肖春花嗷了一声。旁人就见两奶被拉得伸了出来。奶前端变得尖尖的。肖春花再也不敢挣紮。低着头不动。知道马上要面临着怎样的痛苦。两衙役放开肖春花两奶。把她双脚固定好。就转动起横架来。原来那横架是活动的。就想农村在水井打水。
　　转动木轳。水就上来了。这里衙役转起横架。横架连着麻线。横架一转麻线绷直。肖春花的两奶立刻就被向上拉起。拉得肖春花上身挺起。拼命耸胸。哭叫不停。衙役再拉得几下。剧痛从奶上传来。肖春花已是连声惨叫。两腿被固定着。没法站起，只得夸张起挺起腰背。一动也不敢动。两奶被绷得变了形状。不再挺拔饱满，像两个倒着的锥。这里衙役听得惨叫。就不再转动横架。把横架固定好。
　　任凭着肖春花挺腰耸奶。哀叫连连。
　　王知府侧着头走到陶珊面前。问她”你招不招？“陶珊恐惧万状。哭着摇头。说不出话来。她意思是自己眞不知道。王知府见她摇头。又丢下一句”大刑侍侯“衙役应声领命。陶珊听得。尖哭哀叫。瘫软在地。连连喊冤。
　　也是两个衙役过来，按住她跪下。一人一手拉直陶珊双臂。一人在身后扯住她头发往后拉。陶珊痛叫一声。往后就倒。那人却又用脚顶住她背。两臂蹦得笔直。倒不下去。只得顺势挺胸擡头。高仰前胸。眼里惊恐。张口哭叫。却动弹不得一分一毫。
　　有人笑着取了刑具过来。却是一副木夹。呈井字型。中间穿着孔。两段串着绳，可任意伸缩。两个衙役拿起木夹。套在陶珊胸上比画。陶珊眞被压着仰头挺胸。陡然觉得有人拿了凉飕飕的东西套住了自己两奶。惊怕万分。面无人色。因头发被人扯着。仰不起头来看。急得前后抖动肚子。口里大哭。两个衙役拉住陶珊两个奶头绷直。用夹子将她两奶夹住。拉起两头绳子拉开。就见那木夹立刻收拢。将陶珊两个肥奶紧紧夹住。陶珊怕得抖胸摇臀。扭动屁股极力想摆脱两奶的束缚。那东西既然是刑具。夹起之后哪能摆脱。两衙役拉紧绳子。一人立刻放开陶珊头发。陶珊刚挣起身子。就觉两奶已被紧紧夹住。紧张得不敢乱动。陶珊低头看看自己胸脯。只见两根木棍横在胸前。一上一下将两奶齐根包住。正在发楞。忽觉木夹移动。奶上剧痛传来。撕心裂肺。陶珊惨呼起来。胸部发抖。两个大奶已被夹得扁圆。前半个奶被夹得通红。奶头充血。向前傲凸。
　　一时间婆媳两人惨叫连连。此起彼伏。哀声绕梁。
　　刘蓉见得如此惨状。吓得浑身发颤。知道马上就要轮到自己。这王知府显然在报杀子之仇。一语不对。就会动刑。眼见婆婆两人就要死在大堂。立刻说道”
　　愿招了。求大人防开她们吧。呜呜。“大明刑律。聚众造反是大逆。凡大逆之罪都得验明正身。秋后待决。
　　该砍的砍。该剐的剐。自也不敢刑杀朝庭重犯。见肖春花婆媳哀身越来越低。这刘蓉肯招，借坡下驴。吩咐松刑。肖春花陶珊被放下来。倒在堂上。就见两奶青紫。迟得片刻。两奶自废。那陶珊就再也不能喂奶了。
　　这里刘蓉将自己丈夫和小叔神秘下山。一去不回。公公大战后失踪。就自己几个女人无法脱逃被俘。细说了一遍。说得悲从中来。放心大哭。王知府今日动了重刑。心气稍平。遂判决将几十个女从贼官卖。肖春花婆媳三人押回大牢。申奏朝庭定夺。众狱卒接着三婆媳。敷药的敷药。倒水的倒水。极是尽心。那刘蓉不明医道。只好靠边。看着几个狱卒摸摸捏捏的在两人身上弄了个遍。婆媳两人神魂俱惊。也忘了抗拒。闭了眼任由狱卒摸捏。
　　这狱里备药。都是伺弄那被刑杖的囚犯。掺不得假。十分灵验。是以药倒之处。消肿散淤。舒血活络。不上3天。婆媳两人奶青退尽。两奶又是丰腴洁白。饱满高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