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現在的玉霞，怕也不會那麽容易受胎吧！況且……不理那麽多了，想到這裏，我心兒絲絲癢癢，棒兒麻麻趐趐，似乎有快要火山爆發的感覺。

　　我連忙吸了壹口氣，緊緊地把玉霞摟住，想延長多些時間，可是因為底下深深地插入著她的肉洞中，胸部又頂著她的兩團軟肉，感同身受，想抑制是很困難的了。

　　我又想到和秋鶯分別以來，已經很久不聞肉味，但這麽壹想就更不行了。

　　於是，即使我沒有繼續抽送，也在她緊窄的榨迫之下爆漿了。

　　之後，我懶洋洋地壓到玉霞身上，她還在哭泣。

　　我見她哭得既後悔又傷心的樣子，也心慌了，用盡好話安慰，但她還是抽噎著。

　　突然，我的肚子咕咕地響，玉霞可能也突然想起倆人都沒吃飯，她頓時止了哭，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找回她的褲子穿上，匆匆跑了出去。

　　見到玉霞走路不自然的樣子，我驟然起了點不好意思！

　　過壹會兒，玉霞端來熱氣騰騰的蕃薯粥，還有鹹魚青菜，她說道：「差點兒忘了，剛才我是煮好早餐，想來叫妳去吃的。」這時我也穿好衣服，低聲問道：「阿霞，妳不生我氣了？」「我已經是妳的人了，還有什麽好生氣。」玉霞平淡地說，臉也不紅了。

　　玉霞舀了壹碗粥給我，自己也舀壹碗，這種小兩口吃飯的場景我第壹次經歷，心裏是無限溫馨，那碗蕃薯粥吃在嘴裏，甜在心裏。

　　吃完後，玉霞在收拾碗筷，我從後面抱住她，小聲說道：「今晚可以來找我嗎？」

　　玉霞搖了搖頭，說道：「不可以，妳不可以接著弄，會傷身的，我也還在痛！」「我太粗魯，把妳嚇怕了，是不是？」我不好意思地問。

　　「不是，我知道遲早痛壹次，本來是要等出嫁時才給妳，但我自己也有點兒好奇，妳會怪我淫賤嗎？」

　　「怎麽會呀！這是我引誘妳的嘛！」

　　「要不是我早就喜歡妳，看妳怎麽引誘！」

　　「妳早就喜歡我，我怎麽不知道？」

　　「十個男兒九粗心，我可是知道妳也喜歡我！」「那當然，我們男孩子，喜歡上那個女孩子都會多望幾眼，不像妳們女孩子，明明心裏喜歡，還要把人家的鼻子踢得流鼻血！」「那可不能全怪我，誰叫妳連人家的腳都要吻。」「那又有誰規定，女人的腳就不能吻？」

　　「妳們村的卵嬸妳壹定認識吧！」

　　「認識，她是從妳們村嫁到我們村，人豪爽，好打不平，但人緣很好！」「對！她回娘家時，就和我們扯在壹起，她什麽都肯講的，有壹次就講起男人吻女人的腳的事……」

　　「啊！我知道！」我打斷玉霞的話說道：「有次我們男人堆裏聊起女人的腳，我才說了幾句，卵叔就笑我是戀足僻……」

　　「妳以為啦！閨房的事，男人對男人說的話，只是些威水史而已，卵嬸說的才是真的，其實卵叔也嘗試吻卵嬸的肉腳哩！不過，頭壹次被她壹踢到床尾，卵叔不死心，再次撲過去，張口就咬，卵嬸不動聲色，妳知她是練拳的，壹運氣，卵叔那裏咬得下！」

　　「哈哈！原來如此，待我回村時取笑卵叔幾句，我還以為他家是孵小雞賣的，他生怕老婆腳上的雞屎洗不幹凈哩！原來……」「千萬不可！卵嬸只對我們幾個提過這事，妳說出去，她會怪罪我的！」「好！我不說就是了，其實卵叔也真是的，何必硬來呢？情到濃處軟綿綿嘛！」說到這裏，我突發奇想，把手放到玉霞的恥部，輕聲問道：「阿霞，下次遇到卵嬸時，妳問問她，練武的女人運氣時，這裏是不是緊得進不去？」「什麽進得去進不去？」

　　「就是……就是……像我們剛才那回事！」

　　「啪！」我的臉上挨了軟綿綿的壹掌：「妳想讓我出醜嗎？」「沒這回事，那妳不要問了。」我摟住玉霞，她也在我剛才被打的地方輕輕壹吻。

　　這時，門外站著壹只從隔鄰跑來的小豬仔，幹幹凈凈，尾巴擺擺，好可愛，不過，大概是我有心事，竟錯以為豬仔已經知道我的隱衷……不，是她的私隱才對。

　　我收拾壹下心情，又再要求玉霞今晚和我幽會。

　　玉霞抱著我搖了搖頭道：「後天晚上再給妳，乖……聽話……才會讓我更喜歡妳！」

　　我沒話說，明明是小妹妹似的女孩子，卻偏偏又像阿媽的口吻！

　　然而，這種母性的妻愛，竟使我在瀟爽秋天裏如沐溫暖的春風。

　　第三天夜裏，玉霞果然和我有約。

　　因為這個家裏總是有其它人在，玉霞不敢直接找我，只約我在屋後的竹林裏見面，我有點兒失望，在那樣的地方約會，看來是來只能談情，不能說愛了。

　　玉霞由後院的偏門出去，我則從前面繞過去。

　　進入竹林裏，我就迫不及待地把玉霞抱住，玉霞嬌嗔地把我推開，拉著我繼續深入走進去，才發現林中有壹塊好大的青石。

　　那巨石大約壹丈見方，有壹人多高，平頂，我跟著玉霞繞到較低處，我托著屁股讓她登上去，然後自己也爬上去。

　　我們在向南微斜的大石頂坐下來，望著滿天晶亮的星星，在和緩的秋風理乘涼。

　　玉霞依偎在我懷裏，低聲說道：「坐壹會兒就好，我和妹妹同睡壹間房，不能太遲回去的。」

　　我抱起玉霞輕盈的身子，讓她側坐在我懷裏，親著她嬌嫩的粉腮，她則用紅唇來和我接吻，兩人見面後還沒有講壹句話，已經四唇相接，涎沫互輸。

　　我伸手去撫摸玉霞的乳房，但立即被她推開了，她說道：「妳的手摸臟我的衣服，我回去時就見不得人了！」

　　我想伸手進玉霞的上衣裏，她顫聲說道：「阿卞，我的胸被妳摸過之後，好像漲大了不少，妳再摸玩，我未出嫁就挺著兩個大奶，羞死人了。」我笑著說道：「不會那麽利害吧！」

　　「會這樣的，卵嬸告訴過我，男人的手心毒，俗也有道：「見君大三分」，女孩子的乳房被男孩子壹摸，就會越摸越大的。」玉霞好認真地說。

　　我笑著說道：「不會這樣利害吧！「見君大三分」這話我也有聽說過，但那是指初次而已，如果會越摸越大，那秋……那豈不是所有嫁了人的女孩子都要掛著兩個籃球走路？」

　　乖乖！差點兒又說到秋鶯身上！

　　不過玉霞完全沒有察覺，她說道：「但是，妳壹摸到我那，我就渾身不自在！」我把手伸到她的恥部，說道：「那麽這兒沒問題吧！」「這裏不會大起來，不過被妳壹摸，我的心好慌！」「那麽，妳也摸我啦！就不會覺得吃虧了！」我把她的手兒牽到硬物上。

　　「阿卞，我好喜歡妳，不會覺得吃虧啦！我再摸妳這會變大變小的東西，心裏頭就更慌了！」玉霞隔著褲子緊緊握住，顫聲地說道。

　　「阿霞，告訴我，上次我們那樣做，妳覺得怎樣？」「上次……妳弄得我痛死了，做女人真慘，要讓自己心愛的男人這樣弄幹！」「啊！妳誤會了，其實那回事好爽的，秋……天裏弄幹更爽！」「妳好像蠻有經驗的，弄幹的事也和天氣有關嗎？」玉霞似乎有點兒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