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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熟妇的欲望 by 书吧精品

2018-6-5 06:01

第二章、高潮中的苏醒与现实里的沉沦
  结构宏伟、外饰豪华的安康医院大楼静静地矗立在飘雪的午夜。
  「唔唔唔……宝贝,大鸡巴宝贝……」压抑的淫叫声从住院区的一角传出,分明是有男女在进行激烈的交媾。更诡异的是,那男人似乎一动不动,任由女人骑在他的身上,用倒浇蜡烛的性交体位主动和他做爱。要是有人经过,多半以为会是一个女鬼半夜溜到病房,吸食男人的精华吧!
  那丰熟的胴体只是衣衫半裸,但是已经足够诱惑,上面还闪动着亮晶晶的汗珠。如果说,这真是一个女鬼的话,那也是一个让所有男人向往的女鬼!
  不,她当然不是女鬼,她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慾望的熟透的女人,她叫蒋玉兰,是安康医院的一名护士长。岁月没有带走她的美貌,相反,给了她少女所远远不及的成熟曲线。她那浑圆的肉臀上下掀动,幅度不大但是速率快到惊人,好像有着用之不竭的精力,可以永远地霸占着身下的男人!
  其实,如果仔细一看,蒋玉兰的动作有些别扭。因为她只是勉强将内裤和打底裤一起扒拉到了膝盖以下,由於腿上套着冬靴,她没法将打底裤彻底摆脱。这样一来,她就无法将大腿尽情地张开,靴子那细尖的金属高跟踩在床单上也着实有些不稳。
  可蒋玉兰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切。她的鬓发已经湿透,脸上洋溢着疯狂的神采,她倒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似乎一刻也舍不得肉棒离开她的阴道深处。事实上,对於蒋玉兰来说,这根坚硬滚烫而肉感的男性阳物就是她全部的世界!或者说,她愿意牺牲自己的一切来换取这样一个真正的男人,能唤醒她内心最淫荡的渴念的男人!
  「噢噢,宝贝啊,姐姐爱死你了,爱死你的大宝贝了!」蒋玉兰的阴道膣腔和肉棒摩擦得火热,感觉却越来越敏锐。她能感应到粗壮的棒身还在持续膨胀,硕大的龟头刮擦着自己娇嫩的肉壁,拱进自己花心形状的子宫颈。作为回应,她的屄肉翻滚,紧紧裹住肉棒,屄芯子里面淫水涌动,像要把那强壮的肉棒彻底湮没。
  「天哪,宝贝!我的宝贝!」蒋玉兰的淫水刷刷流淌,随着她的屄口将肉棒吐进吐出,淫液汩汩而出,早已将男人的阴毛和小腹弄得湿答答一大片。她的身体得到了几十年从未有过的满足,她膜拜上苍,她感谢命运,更想好好奖励带给她这一切的男人。哪怕这个男人与她素昧平生,哪怕他不比自己的女儿大多少,哪怕自己都能生出这个年纪的儿子……
  「宝贝,姐姐爱你!」不知是因为得到空前的生理满足还是内心的感动,蒋玉兰的脸上已经挂上了两行幸福的泪珠。她突然俯身捧起了「情郎」的面颊,忘情地吻着他的脸,他的唇。他的脸好烫,他的唇很暖,他甚至和她一样发出了一声声的呻吟:「嗯嗯嗯……」
  「啊?宝贝?」蒋玉兰的大脑空白了足有几秒钟,难道他醒了吗?蒋玉兰的第一反应是赶紧逃走,哪怕是光着屁股逃走,也不要让病人知道我趁着他昏睡时迷奸了他!
  可是她又实在舍不得他的身体,舍不得他的肉棒,舍不得他的气息!
  恐惧感包围了蒋玉兰,可是这恐惧中又含着刺激和期待!她毕竟是女人,她不仅要「情郎」的肉棒,还渴望他的拥抱,期待着他清醒之後反身压住自己,侵犯自己!
  时间好像暂时停止了,蒋玉兰湿漉漉的阴道套着男人的阴茎一动不动。
  「唔?」男人的身体焦躁不安地动了一下,但他的眼睛并没有睁开。
  「坏宝贝!吓死姐啦!」蒋玉兰湿湿地吻了一下男人的唇,性交的暂停让她再度饥渴难耐。偏偏她小女人心性上来,还要对昏迷中的年轻人说话:「坏蛋,是不是还想操姐姐啊?」
  男人的身体这次没有动,可是他的肉棒猛然在蒋玉兰的阴道肉壁上耸动了一下!「噢,要死了,坏家夥!姐姐给你操还不行麽?」蒋玉兰一把将男人抱住,就这样弯着身子再次晃起了大屁股,她的屁股每次沉下的时候都重重拍在男人的大腿上,「啪啪啪」地交合声再度响起,中间还依稀可闻阴茎进入湿答答的小屄时的「噗噗」插水声。
  「噢噢哦,宝贝,宝贝,给姐姐,姐姐要你!」蒋玉兰不记得自己到达了几次高潮,她喜欢男人的回应,这让她更加兴奋。哪怕只有这麽一丁点的互动都让她觉得这个男人好像真是自己的情人,她渴望着他把滚烫的精液射进自己的阴道,射进自己的子宫颈,灌满自己的花心!
  「唔唔!」似乎在回应蒋玉兰的渴念,男人再度发出了呻吟声。蒋玉兰又惊又喜,捧着男人的脸说:「宝贝,姐姐不行了,快给姐姐吧!姐姐要帮你生儿子!」「嗯嗯……」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双颊越来越烫,粗浊的喘息充满了男人味。
  「宝贝!」护士的职业本能突然被双手上接收到的「高温」烫醒,蒋玉兰蓦地意识到大事不好,她彷佛这才意识到:被自己迷奸的这个男人是个已经昏迷几天的病人!
  蒋玉兰换了职业的眼光去观察,她这才发现男人不仅体温飙升,而且额头上爬满了细密的汗珠,嘴唇也开始抖索!蒋玉兰惊叫起来,可是嗓子里有什麽东西卡住了,使得她只是发出奇怪的「嘶嘶」声。然後,就在她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插在她体内的那根肉棒剧烈地抖动起来,一股股滚烫的熔浆毫无徵兆地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蒋玉兰终於叫出声来,忘乎所以地叫出来。她的阴道内壁剧烈收缩,似乎要把男人的精液连带阴茎全部吞噬进去。为了这样一个疯狂的夜晚,她真的真的愿意付出生命的所有!
  可是,心里那个理智的她同时在哀号:完了,赶紧叫医生,病人要出事了!
  上午八点半。
  「小羽,小羽……」白羽的床前,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在低低唤着。
  白羽其实淩晨的时候就醒了。刚睁开的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几个医生护士推着乱跑,迷迷糊糊之间还以为自己生命垂危。後来来个老太太医生,摆弄了他半天之後什麽实际措施都没做。再之後,他就被推到了病房里面,躺在床上吊盐水。早上九点的时候,老太太告诉他,各项检查显示他已经没事了,再住院观察一天之後就可以出院。
  自那之後,白羽就一直在等着章斌的到来。身体机能渐渐恢复之後,他赶紧将最近的遭遇梳理了一遍。他知道章斌很快就会到这里来对他威胁恐吓。我是不是该请个律师呢?或者,我应该想法找出那两个被章斌请来栽赃的家夥?不过,身为警察的章斌既然存心害我,我能斗得过他们吗?
  再说,章琳的奸夫韩宗强本身就是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听说这人极其强势,黑白两道通吃。甚至有一种说法是历任新都市的一把手都要给足他面子才能立足。这样一个狠角色,别说害我了,就算他要弄死我,都只怕跟碾死一只臭虫差不多!那麽,章斌整的这出蹩脚戏码,韩宗强参与了没有?
  白羽还没想清楚,就发现有人到病房来了,这人却不是章斌,而是岳母佟美君。他故意装睡,可是佟美君不把他叫起来不甘心的样子。罢了,与章斌相比,白羽宁可跟佟美君谈判。他不甘不愿地地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张姣好、白皙的中年女人的脸庞,「妈……」
  这声「妈」一叫出来,白羽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唉,也难怪,这一年多来,实在都叫成习惯了。再说,不叫她「妈」,我叫她什麽呢?婊子?婊子她妈?
  白羽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佟美君倒是笑容可掬:「啊,小羽,你醒了啊?这几天可把妈妈给担心坏了!医生说你现在要补充营养,而且只能吃流食,妈给你熬了浓粥。」
  说话间,佟美君张罗着从袋子里取出保温杯。她已经将大衣脱掉,里面是白色的紧身线衫和绦色短裙,短裙下面是一条肉色的裤袜,高筒靴将小腿完全包住,更衬托得大腿腿型丰满而修长。
  面对眼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妇人,白羽心里不禁一寒:论身材和长相,佟美君年轻时只怕比女儿还要完美,而且她性格开朗,声音甜美,只怕不熟悉的人都会当她是温柔天使,真是典型的口蜜腹剑!
  想到这里,白羽心底说不出的腻歪。章斌那样的真小人固然欺人太甚,佟美君这样的伪君子又何尝不是从骨子里轻视自己呢?这会佟美君已经热情如火地端起了八宝粥,甚至作势要喂他:「来,小羽,看看合不合口味?」白羽不愿和她演戏,懒懒地摆摆手:「我不饿,有什麽事你就直说吧。」「哎呀,小羽,怎麽这种口气跟妈妈说话?」佟美君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随即拍拍额头说:「你该不是在生斌斌的气吧?其实呀,你误会他了。斌斌是接到报警之後跑到那间旅社去的,没想到遇到你了。要不是正巧是他出警,只怕你现在都要留下案底了!」
  这种颠倒黑白的话,就算章斌也未必能说得这麽面不改色,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白羽冷冷笑了,「是嘛?那我该谢谢你们。」佟美君收了笑容,「小羽,妈没想到你这麽任性。你要知道,不光是医院的诊断报告说明你吸毒了,更严重的是,在你房间里还搜出了很多毒品。现在斌斌帮你硬撑着,可出警的毕竟不是斌斌一个,他也很难做的。」面对这样厚颜无耻的要挟,白羽差点瞬间爆发!可是,他终究还是忍住了。
  现在的情况是人为刀徂,我为鱼肉。就算自己使出浑身解数替自己洗脱罪名,那也只是法律上的胜利。一旦成为单位领导和同事眼中的瘾君子,他在房管局的前程也就算走到头了。
  那麽,就乾脆不要房管局的这份工作?甚至於,远走他乡,不再回头?这个方案白羽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他不甘心。明明是章琳对不起他,为什他要躲起来?
  何况,这也未必是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做贼心虚的章家人肯定会更加疯狂地报复自己。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他只得听天由命,「好吧,你们要我做什麽?」「不用做什麽呀,就是乖乖地回家和妈妈一起住,该上班上班,该下班下班。
  别再任性了。」佟美君一双媚眼定定盯着白羽,目光变得锐利。
  佟美君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章琳的事情,你白羽要当作什麽都没发生过,以後给我乖乖地做章家的好女婿。白羽心底长叹一声,自己这段时间的反抗显得那麽软弱,那麽无聊。他轻轻问:「然後呢?我一辈子都这样过?」佟美君笑了,似乎觉得白羽的问题很傻:「当然不是,上次不就告诉过你嘛?
  韩书记对琳琳是认真的,一旦韩书记在仕途上走稳了,而且把家事也料理清楚了,琳琳就会……」
  「就会放我自由?」白羽挖苦地接过话茬,嘴里像是吞了黄连一样苦涩。一个多星期以来,章家主动许诺了无数好处给他。那时候,白羽跟章家讲讲条件,要陞官还是要发财,对方多半都会答应他。可惜现在他是人家砧板上的肉,完全没有资格讨价还价。他不由有点自暴自弃,「好吧,你怎麽说都行。反正都已经是乌龟王八蛋了,怎麽都没所谓。」
  「哎呀呀,小羽,你要真答应妈妈了,以後就不许这麽讲话。」佟美君的声调不高,可是口气很重。
  白羽笑笑,再也不愿说什麽。佟美君定定地盯着白羽,几秒钟後,她站起身说:「粥要趁热喝。明天出院了就赶紧回家洗个澡去上班吧,单位也不能老不去是不是?」
  白羽还是没吭气。佟美君穿好大衣,遮住了玲珑的曲线,然後扬长而去。白羽伸手探到那碗粥,正要一把将之摔到墙上,突然又换了个念头,低头闷吃起来。
  实话实说,味道还不错。这一刻,白羽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周文王。人家连亲儿子的肉都可以吃,我喝碗粥怎麽了?
  佟美君并没有真的离开,透过门缝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她心头的石头最终落地,脸上露出轻蔑的微笑。她轻轻带上门,步履轻松地离开。这次谈判原本是章斌要来,佟美君主动请缨,结果效果好得出奇。就佟美君对白羽的了解,这小夥子不笨,没必要明火执仗地恐吓他;相反,如果激起了他心底的那股子书生气,只会适得其反。
  当然,要说现在佟美君心情大好,那也不是。佟美君虽然精明事故,但心高气傲的她其实并不满意女儿当官僚小三的选择。最开始得知章琳做了韩宗强的情妇之时,佟美君怒不可遏。在当妈妈的心中,这个漂亮聪明的女儿本该有更体面的人生。
  然而,章琳不知吃错了什麽药,就是对韩宗强死心塌地,面对佟美君的训斥,甚至扬言要去自杀。再後来,章斌大学毕业,靠着韩宗强才进了公安局,佟美君就更不好置喙。
  事实上,不知不觉间,章家已经离不开韩宗强。有了这样一个有权有势的「姑爷」,章家在新都市可谓无往不利。佟美君自己还好,她的丈夫章金标和儿子章斌已经不知道利用韩宗强的关系走了多少捷径。在骨子里,佟美君很介意白羽说的这一切都是「卖屄换来的」 .但是,介意又如何?包括你白羽在内,还不都是托韩宗强的福吗?将来你离婚之後,章家至少还给了打下了人生的基础。
  佟美君想着心事,突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唉,你好……」佟美君停下步子,只见面前站着一个和她差不多高的中年护士,胸前挂着「护士长蒋玉兰」的号牌。佟美君只道是有什麽事要交代病人家属,微微一笑,「有什麽事麽?」
  蒋玉兰有点结巴地问:「嗯,请问你是36床病人的妈妈吗?」佟美君不明白护士长为什麽要这麽紧张,随口答道:「我是他的岳母,有事麽?」
  蒋玉兰犹豫了一下说:「噢,没什麽,就是想和你确认下,病人明天应该可以出院,你们做好准备。」
  「好的。」佟美君觉得这个护士长有点不灵光,也对,这麽个徒有其表的下三滥医院还能有什麽高素质的员工呢?佟美君昂首而去,却不知蒋玉兰看着她的背影,久久没有动地方。
  自从白羽完全从昏迷中醒来,蒋玉兰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一想到半夜的那一幕,蒋玉兰还是禁不住满脸羞红。就在蒋玉兰发现白羽身体异状、本该立即采取措施的时候,白羽开始猛烈地喷精,射得蒋玉兰不顾一切地大叫大喊。等到那令人晕眩的高潮稍稍退去,蒋玉兰这才绝望地开始打扫「犯罪现场」。好在这个时候的白羽只是半梦半醒,并未完全恢复意识,否则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艰难的环节是对连夜赶到的张医生说明病人的情况。蒋玉兰当然完全可以扯个弥天大谎,反正张医生总不好直接戳穿她,但她担心这会影响到张医生对病人的诊断。最终,她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尽可能多的实情:「张医生,我查房的时候听到病人的呼吸很重,就进去察看,结果发现他的性器官比白天的时候还要异常,而且面色通红。我生怕病人会憋出问题,就用手帮他……」张医生至少表面上接受了这个说法,甚至认为蒋玉兰的做法很可能救了病人。
  蒋玉兰自己则羞得恨不得从此在这老太太的世界里消失。更为尴尬的是,当时蒋玉兰情急之中只顾收拾白羽射出的精液和下身沾染的淫水,而没顾上收拾自己。
  这样一来,在整个救护白羽的过程中,蒋玉兰的阴道里面都装着白羽的精液。当她终於有时间回宿舍换衣服的时候,内裤和打底裤上那冲鼻的气味让她自己都不敢闻……
  谢天谢地,小夥子的身体一点事都没有!这才是最重要的吧。
  按说值了晚班之後,蒋玉兰今天白天轮休,但是她还是赶了过来。她跟同事的解释是要到医务科盖几个章子,顺便来瞧瞧。其实,她心里记挂的还是她的小夥子。她担心一旦医院通知那个叫章斌的警察,病人就会被抓走。她甚至想赶在警察到来之前和小夥子密谈一次,可是她该怎麽开口呢?对於小夥子而言,自己只是个陌生的护士吧?
  除了理性的顾虑之外,让蒋玉兰犹豫的更大因素还是她自己的心魔。蒋玉兰潜意识里将晚上发生的一切当作一场春梦。现在要她回到现实,和清醒着的「小情人」对话,蒋玉兰真的没有勇气。毕竟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出轨,第一次对不起丈夫。更丢人的是,并不是男人追求她,而是她倒过来迷奸了对方……正在犹疑之间,病人的家属赶来了。从年龄上判断,蒋玉兰估计她是病人的妈妈。当妈妈的知道整个状况吗?也许我该和她聊聊?她会不会觉得我多管闲事?
  蒋玉兰陷入新一轮的挣紮。
  当她鼓足勇气拦住了美妇人之後,这才知道对方并不是病人的妈妈,而是岳母。在这种情况下,同样是病人家属,妈妈和岳母之间当然是有天壤之别的。如果当岳母的知道女婿犯罪了,只怕这家人要从此不得安宁吧?蒋玉兰小心地管住了自己的嘴巴,发了一阵呆後,她的脚步不听使唤地走向了白羽的病房。
  几声狼噱般的嚎叫突然传来!声音正是从白羽的房间传出!两个值班护士冲了进去,原本不准备进去的蒋玉兰随後赶到。令人意外的是,病人已经恢复了平静,自嘲地对着她们笑笑:「不好意思,我闷得慌。」其中一个心直口快的护士歪歪嘴:「闷得慌也别乱嚷嚷啊,吓死人啦!」蒋玉兰责备道:「小王,不许这麽和病人说话。」白羽连忙举起双手:「哎呀呀,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可不能怪美女,要麽我罪过大了!」
  蒋玉兰其实还是第一次和白羽对话,觉得他蛮有趣的,不禁莞尔一笑,温柔地说:「先生,有什麽需要就按铃,我们随时都在的。」「好好,没事啦,我一个人静一静就好!」白羽回答得很快。
  蒋玉兰心底忽然生起了巨大的失落感。自始自终,小夥子就没正眼看她一眼。
  也是,我一个老太婆,有什麽好看的?就算他的岳母都比我年轻漂亮好多。除了这种失落感,蒋玉兰对小夥子更加担心。刚才他在病房里发出的嚎叫肯定是压抑已久的爆发。这一切发生在岳母前来探望他之後,其中可疑的因素更多了……
  蒋玉兰带着护士们出了房间,同时在心底对自己狠狠啐了一口:「呸,这和你有什麽关系?你是太寂寞了,太骚了。人家根本瞧都瞧不见你。过去的一切,就当作一场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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