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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魂记】【共217章】【作者:书吧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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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iangz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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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玄幻] 【合魂记】【共217章】【作者:书吧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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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5:21:07 | 只看该作者|

  正文 13.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切又安静下来,原来是老爷和张医生又快步走过来。这时,我已经从美妇的胸前离开,白痴应该已经得到了满足。我看到老爷的脸涨得通红,我想站起来,老爷一把搂住我,俯下身子,眼睛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你真的醒过来了?”

  我点点头。

  老爷的眼泪如决堤的海水,倾泻出来,滴落到我的脸上,咸咸的。大家都哭起来,我也跟着哭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一个近百岁的老人这么个哭法,我实在不能无动于衷。而我的眼泪又引来了一片惊讶之声,尽管她们也在流泪,她们依然纷纷叫道,“白痴流泪了!白痴流泪了!”看来白痴以前从来没有流过眼泪。

  老爷抱着我哭得更响了。

  “老爷,请保重。”张医生在边上扶着老爷,劝道。可老爷似乎没有听到,把我的头按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屋子里一片哭声。

  “老爷,少爷刚醒过来,后面的路还长着呢,你可一定要保重!”张医生反复地说了好几遍。老爷才慢慢缓过来,挨着我坐在沙发上。手依然捧着我的脑袋。

  “你知道我是谁?”

  我点头。

  “你会叫我吗?”

  我内心踌躇了一下,该不该说话呢?会不会显得太意外呢?不过,如果真要像个白痴,慢慢学说话,那也太惨了,再说这屋子里爷爷两字说得太多,我会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于是我点点头,张嘴叫道,“爷爷。”

  但我嘴里发出的不是“爷爷”的音,而是近于“诶诶”的音。原来我不会说话!舌头的转动是一种技巧,白痴从来没有学过,尽管我知道怎么发音,但舌头却不配合,发不出正确的音来。但这反使事情显得更为真实,我内心不由地高兴起来。但爷爷根本不在乎我的发音,又激动得老泪纵横起来。

  他一边哭着,一边断断续续自说自话道,“醒过来了,终于醒过来了,魂兮归来,我知道你会醒来,万家的独子,怎会不醒来?可你让爷爷等得好苦,爷爷没有多少年好活了,爷爷以为见不到你醒来的一天!我可怜的痴孙,我可怜的痴儿,万家还要靠你振作,爷爷还要靠你送终……”他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哭诉着,边上的人都陪着眼泪,我也一直陪着眼泪,这让爷爷感到特别激动。

  张医生又一次竭力劝说,美妇和绝色美女也竭力劝说,看来她们两人大概也是爷爷喜欢的人,老爷终于答应去休息,说,“你们两个帮我好好照顾他。”爷爷说的“两个”自然是美妇和美女,可见这两人和白痴的关系确实非同一般。两人自然赶忙答应。老爷走几步回回头,吩咐这吩咐那,大家都连连答应。

  爷爷一离开,大厅里又热闹开来。总有人挤进来问我认识不认识,我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我实在不认得她们,又不愿意让她们难过。还是绝色美女姐姐最聪明,说,“什么认得不认得?反正脸是见过的,名字不知道。还是来认识认识名字,我帮你介绍。”

  “我叫万菀,以后叫我菀姐。”我诺诺点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这个美女姐姐我是最喜欢的了,我心中在猜想,不知道白痴的按摩手法我还能不能做,要吃不上那么美的乳房,可真是不小的损失啊。我的眼睛自然而然地瞄向她挺拔丰满的胸部。

  她伸手捏住我的鼻子,把我的头抬起来,说,“你已经不是白痴了,不许再老是色迷迷盯着女人的胸部看。”

  周围传来一片笑声,我想在笑声里,大家一定有狗改不了吃屎的意思。没想到这个美女姐姐说话这么直截了当,我很不好意思。美妇说,“菀菀,就你最调皮,别欺负他了,小心捏疼了他的鼻子。”

  “玥姨,就你最心痛他,你小心把他惯坏了,看爷爷收拾你。”

  玥姨脸色一紧,刚要说话,菀姐已经抢过去说,“玥姨,我开玩笑的,你可别生气。”又对我说,“这是最心疼你的玥姑。嘻嘻。”我心里有点迷惑,按她的说法,显然她不是我母亲,难道是大家有意掩盖家中的丑事?反正我有点不知如何叫她好,就询问地望着她。

  “你就叫我玥姑吧,这是你玫姑,这是你珂姑,这是你珊姑。反正你自己慢慢认吧,有你认一阵的。”她指着几个离得近的中年美妇对我说。

  “我来给你介绍几个姐姐吧,”菀姐拉着我的手,指着几个紧围着的少女一一说,“这是萏姐,这是棻姐,那是菲姐、菁姐、苓姐。”她一口气说了一串,我仔细地看过去,其中依稀有几个在白天见过,白痴为他们捏过肩膀。她们一个个都国色天香一般,青春靓丽,美目流盼,穿着紧身的家常内衣,身材婀娜多姿,玲珑剔透,凹凸分明。现在她们都似笑非笑地望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到这么多美女围着我,我心里喜得那个痒痒啊,真是言语无法形容,想起贾宝玉初见林黛玉的变态,我想我的脸上大概又流露出一副白痴相了。有个细柔的声音就在人墙后说,“刚刚有点像人,这回又像白痴了,大家别高兴得太早了,也许第二天睡醒又变白痴了。”我听出来,这就是刚才那个愤愤说我只会吃奶和傻笑的声音。

  “艾艾,干吗胡说八道?不许咒人!”玥姑严厉呵斥道。

  “艾妹,进来,让白痴哥哥见见你这个不喜欢她的漂亮妹妹。”菀姐从人后拉着一个纤细的女孩进来。就是那个绝色小美女!此刻看过去,觉得她的相貌更为清丽脱俗,我细细打量她,心中和市长那儿见过的女孩作着比较。或许她长得更加精致一点,犹如艺术家刻意雕琢过的一般,那鼻子的精美,真令人赞叹不已。我呆呆地看着她,她脸红了,骂道,“这样的白痴,你们都当他是宝贝,我可懒得理他。”

  “知道艾妹为什么特别讨厌你吗?”菀姐笑嘻嘻地看着我说,“因为你老吃艾妹妈**奶,艾妹是嫉妒呢。”

  “谁嫉妒了!”艾妹生气地说,“这么大的白痴还吃奶,看了就叫人生气。”

  “你知道他是白痴还生气?”菀姐笑嘻嘻的说。

  艾妹无话可说,又赌气道,“只有你才不生气,还给他奶吃!”

  “谁给他奶吃了?”菀姐脸涨得通红,毕竟她是一个十七八的少女,让人这么说,无论如何下不了台。她生气地转向玥姑,“谁在背后胡说八道?玥姨,不会是你对她说的吧。”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艾艾你不许胡说八道。菀菀你也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小孩子瞎说,别当真了。”

  艾艾不敢再说什么,但嘴里却嘟嘟囔囔着谁不知道白痴给你按摩图的什么之类。

  我看着两个绝色美女斗嘴,觉得真是天下最美的景观,从心底深处漾出笑意来。菀姐看我还在笑,生气地用手指戳我的额头,“你还笑?都是你这个白痴害的,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我赶紧抓着菀姐的手,嘴里呜呜地想说话,但又说不出来。我合着手作出拜揖的动作,向她道歉。这个美女姐姐我可真是太喜欢了,我可绝对不能让她下不了台。我又轻轻挥手打自己的耳光,表示都是我不好。我的这个动作引来一片笑声,同时也夹杂着赞叹,大家没想到,白痴一醒来,就好像很懂事的样子,实在令人惊奇。

  “真是个白痴。”只有艾妹依然恨恨地说。

  “艾艾,以后不许再叫白痴,你没看哥哥已经懂事了?”

  这时爷爷的秘书走过来,对大家宣布说,老爷说了,不许叫我少爷或其他的,还是就叫白痴或者叫名字。

  “听见没?”艾妹得意地对她妈妈说,“还是爷爷明白。”又冲着我大声叫道,“白痴!白痴!白痴!你这个万人厌!”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是不是就如菀姐说的那样,吃了他母亲的奶?或者还有其他的原因?但我可不讨厌美人,何况还是妹妹,在座的看来都是姐姐,只有她是妹妹,从白痴的身世来看,他的姐姐有很多,他的外甥女应该也不少,可妹妹也许绝无仅有,何况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妹妹,我前世就没有妹妹,这世可得好好疼她。

  “好了好了,今天让痴儿早点休息吧,大家都散了吧。——叫胡妈来,领他去休息。”玥姑看来在家中地位颇高,说话中不知不觉带着决断。

  早上见过的女佣进来,领我去休息。大家都意犹未尽地在后面目送我离开。

  其实我还不想睡觉,毕竟这样的人生开端,实在太精彩了,我都舍不得让它轻易落幕,可玥姑却哄我道,“乖,痴儿,睡觉去,明天早点醒来,会有更多的姑姑来看你呢,你早点睡,明天精神要振作!”我一边依依不舍地走去,一边心里构思着我未来的生活。

  我确信,那一定会是非常精彩的生活。

  正文 14.

  这晚我实在兴奋得无法入睡,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我好比新生的婴儿,但不是无知无觉的婴儿,而是带着智慧来到这个世界,带着成年人的智慧来到年轻人的世界,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兴奋?

  我不停地在卧室里走来走去,一会儿照照镜子,看看我自己俊美年轻的脸,得意地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甚至脱光了衣服在镜子前看我自己的裸体,一个年轻俊秀的身体,细腻光滑,和我原来的松弛微胖形成鲜明对比,这样的感觉简直太好了。在我有生之年,在和同事聊天中,曾说,我在二十岁,看重女人的脸蛋;三十岁,看重女人的身材;四十岁,看重女人的智慧。当时自以为我的话至少有一半真诚。现在看来,那话里最多只有十分之一的真诚,是因为知道年轮无法倒转,自己正在年复一年老去下的自我安慰。现在,看到镜子中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我知道,我愿意用智慧换取这样一副年轻的躯体,只要不是回到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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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5:23:55 | 只看该作者|
  一会儿又找找白痴的房间里有什么可以看看,我早已养成睡觉前读书的习惯,我也想知道我是否还认识字。可惜白痴房间里连图画书都没有一本,更别说带文字的。所有的玩具都是极为低幼,正适合白痴玩的东西。

  我不停地折腾,让伺候我的保姆,也不停地进来催我睡觉,要不是我原来是个白痴,他们一定会以为我这晚脑子坏掉了。想象一下一个年轻的男人,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裸体,是一副怎样的情景!但当时对我而言,没有比这更恰当的行为了。

  两个保姆年龄相仿,都是三十多岁,样子也差不多,不算漂亮,但还算好看,尤其难得的都有一对饱满的乳房,这自然是按照白痴的爱好而定。我相信以前她们一定给白痴洗过澡,对白痴的裸体不陌生,但现在看到我的裸体,她们竟然还是流露出一丝欣赏的眼神来,作为多年的老师,对这一点很善于辨别。我有点难为情,把她们赶出去,很想对她们说不许进来,可惜说不出话来。我想把门插上,竟然发现白痴的房门没有门锁。

  我不睡,保姆也就不能睡。最后,两个保姆硬把我拉到床上,把灯关掉,一个保姆对我说,“乖,快睡觉,阿姨让你摸着奶,你闭上眼睡觉。”她就解开衣服,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了。

  白痴以前肯定没有少摸她们的奶,可我很难为情,想把手伸回来,但吃惊的是手似乎不听我的使唤,自己在保姆丰满的乳房上抚摸起来,而我在黑暗之中也感受到了成熟女性乳房特有的柔软温暖,我一边摸着乳房,一边想到,到底是谁在摸乳房,是我,一个成年人,一个对丰美乳房一向很向往的成年人,还是白痴,一个习惯了临睡前要摸乳房的白痴?或许两者都有,但白痴的成份占多少呢?这是我担心的问题。

  我强迫自己把手拿回来,翻身朝里,但发觉自己根本安不下心来,一则是兴奋尚没有过去,另外似乎也老想着保姆那给人无限安慰的丰满乳房。这使我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安静。尚没有离开的保姆,就对我说道,“你还是摸着奶,早点睡吧,已经过十二点了。老爷知道会骂我们的。”

  于是我就继续摸奶,而且摸得心安理得,因为是为了让保姆免得挨骂。这回我自己感觉到好像更多的是我在摸奶了。因为我一边摸着,一边感受着手上的美好感觉,那种充实温暖,女性特有的挺拔柔软的特点,在男人抚摸乳房的时候,感受得最为真切。而且我好像带点挑逗似的捏弄着她的乳头,而保姆的乳头也在我的捏弄下竖立起来。

  我感觉我的下身硬起来,我暗暗纳闷,难道我变身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女人会是保姆?这楼里到处是美女,难道我就和一个姿色平平的中年女人做第一次?老实说,我心有不甘。但因为我正想着这种事,而手心里又捏着一双饱满诱人的乳房,下面却变得更加坚硬。

  保姆在无意中碰倒了我的柱子,似乎大吃一惊,又用手去试探了一下,当她确信我确实高高竖起,她竟然推开我的手,惊慌地跑出去了。我心里暗暗好笑,我正怕自己吃亏呢。

  可没有一分钟,两个保姆又都一齐进来,而且拉开灯,走进我,眼里充满好奇和紧张。

  我感到很好笑,开玩笑的想道,难道两个保姆想要吃我嫩草?后进来的保姆竟然掀起我的被子,因为两人进来,灯又开亮,我的柱子已经倒伏,她疑惑地问道,“你真看到他硬起来了?”

  “是不小心碰到,灯黑着。”

  “也许搞错了?”

  “不会,我又特意摸了一下。”

  她们俩人好像遇到什么难事似地望着我,我感到既好笑又生气,他们当着我的面,议论我的家伙是否竖起来过,明显还是把我当成白痴了。最后一个保姆犹犹豫豫说,“明天要不要告诉老爷呢?”

  我大吃一惊,这事还用得着告诉老爷?

  “那他不睡觉,还让不让他摸着奶睡了?”刚才被我摸奶的保姆问道。

  另一个踌躇了一下,说,“不了,走吧,让他自己睡。”

  她们走后,我躺在床上,想着保姆奇怪的行为。难道那个白痴从来没有勃起过?我伸手去摸自己的小弟弟,应该说发育得很好,虽然不硕大,但比我的前生大。也一定比我的前生运气好,我想,一定会尝到不少美女。我想到莞姐的美艳,坚挺完美的乳房,还有艾妹的清丽,苗条纤细的身材,我的小弟弟又微微挺立起来。

  从来没有立起来过?我依然感到不可理解,照白痴的状况,恐怕洗澡都由保姆代理,也少不了摸奶,竟然从来没有冲动过?

  不可理解。

  或许,我又想,或许白痴对此还什么也不懂,根本不知道女人有什么用,对,一定如此,白痴根本没有想到过女人和自己下面的小弟弟有什么关系。就算喜欢摸奶,那也更多的是小孩天然的对母性的依恋,而不是男人对女人的抚摸,这只要看这家的女人对白痴的摸奶并不太排斥厌恶,或许就能理解,包括那个美丽的莞姐,竟然也会让他吃上一口,也是把他当成孩子吧。虽然白痴的父亲小时也这样,且酿成了大祸,但白痴应该不一样,所以她们就又松懈了?那我现在醒来了,是不是意味着她们将不会给我奶吃了?又想到菀姐美妙绝伦的乳房,不由得感到惆怅失落。

  我又想起今晚保姆的反应,当我抚摸揉捏她的丰满乳房,她的乳头微微挺立起来,那是因为是我在抚摸,是一个男人在抚摸,而不是白痴,一个还完全不懂的小男孩,所以她才会有反应!或许她也不是无意碰到我的小弟弟,而是有意在试探。我想白痴以前一定有过勃起,比如晨勃之类,只是时间短暂,保姆没有注意,否则我今天不会这么顺利地就坚挺起来,让保姆大吃一惊。

  可她们为什么这么紧张?非得告诉爷爷?

  爷爷?对了,就是爷爷,这一定是爷爷吩咐,让他们留意。这个家庭的一次乱伦,出现了白痴,如果再出现这种事情,那万家恐怕再也没有机会翻身。另外爷爷也许对白痴已经绝望,但希望白痴的下一代,可以不是白痴,也许爷爷在有生之年,还想看见白痴生出一个正常的儿子来呢。

  白痴的小弟弟,可以说是万家的命根,真正的命根,这才是老爷特别关注的原因。

  明天如果老爷知道会怎样呢?是惊喜还是恐惧?大头小头同时醒来,老爷一定会认为是天大的惊喜,但也会有忧虑,害怕我会蹈白痴父亲的覆辙吧。

  我会吗?

  我心中暗暗好笑,我当然不会。我会偷香窃玉,但绝对不会留下孩子这种罪证。

  但是老爷也许会预防,会禁止家中的女人和我亲近,他会吗?他会的,一定会。我有点担心起来。

  我会蛮干吗?当然不会!我不是白痴,也不是色狼,我是美的追逐者,绝不会干亵渎美女的恶心事!

  可是白痴会吗?我突然打了个寒噤,我想起我看到的白痴的灵魂,那瘦弱但浓浓的一缕。它现在在哪儿呢?毫无疑问,它依然潜伏在这个身躯里,我并没有完全控制它,今晚开始摸保姆奶的时候,我知道是它先动的手,不是我。

  假如,假如让白痴知道女人的妙处,让白痴尝到女人能够给男人带来的销魂,我还能轻易控制他吗?

  我没有把握。

  我想我应该谨慎,不要轻易让白痴食肉知味,万一举止失控,对我的形象可大大不妙。

  我决定短期克制自己的欲望,先了解如何自如地控制白痴的身躯。

  于是我又兴奋地练习起来,我想练习发音,把爷爷莞姐玥姑艾妹几个音练习练习,明天让他们惊喜一下。

  可我发现我无法张嘴,我吃了一惊,我也不能动手,刚才还能控制,怎么会……?难道?难道?我心里冒出一个有趣的想法,难道白痴的身躯可以自己睡着,而我的灵魂却可以独立醒着?

  我又变得兴奋,胡思乱想起来。直到晨光熹微,我才感觉到大脑开始疲惫混乱,不知不觉陷入了沉睡之中。

  正文 15.

  第二天我被叫醒,脑袋依然昏沉,我似乎说了还想睡之类的话,想翻过身去,但身子却没有动,我依然沉睡着。

  突然我被哭声惊醒,我猛然发现自己竟然身在小餐厅里!两个保姆正在喂我吃饭,而我的手竟然摸着保姆的丰乳!和我魂魄时见过的场景一模一样。我立刻明白,白痴在控制这具身躯!我感到一阵寒意。

  而失声哭泣的却是玥姑,她进来看到这幅景象,以为我真的像她女儿所说的那样,一觉醒来又成了白痴!

  我赶紧使劲,硬把白痴的手从温软迷人的乳房上拿开,冲着玥姑作出一个害羞的神情,低下头来。我想我起床有多长时间了呢?我的白痴样又延续了多久?显然两个保姆看出我起床后的样子不像个明白人,害怕了,叫来了玥姑。可玥姑到底进来多长时间了呢?前后的变化会让她起疑心吗?

  我也无法可想,只好装模做样,甚至又故意偷偷抓了一把保姆的乳房。玥姑睁大眼睛,看了我一会,走过来,搂住我,哭说道,“你把妈妈死了,我的宝贝。”

  我有点纳闷,到底她是不是我的母亲呢?还是一激动就会自称“妈妈”呢。

  “你们也太夸张了,他不过是犯犯老毛病,怎么就说又成傻子了?把我吓个半死,幸好没去惊动老爷!”玥姑责备保姆道。

  两个保姆面面相觑,其实她们最有发言权,知道我是白痴还是明白人,幸好她们没有地位,说话没人相信,要不我的角色还真不好演。听到玥姑责备她们,我心中暗喜,也许以后再有类似情况发生,她们也不敢轻易去汇报了吧。

  但我不能完全控制这个躯体,总是个头疼的事,我想,这还真要想想办法。可是白痴在哪呢?我到哪儿去找他啊。

  “快点吃,宝贝,大家在客厅等着你呢。”玥姑催我,并且注意的观察我的反应。

  我点点头。她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

  “你也不傻了,自己学学吃饭吧。”

  我一看,真是,还是保姆拿着勺喂我呢。我伸出手,接过勺,自己到碗里去舀。白痴的早饭真怪,一碗黏糊糊的东西,我能品出牛奶巧克力鸡蛋的味道,好像还有什么其它的东西,竟然都一锅儿烩在一起了。

  可我发现自己不会用勺,舀了一调羹,手紧紧地抓着,还不住抖动,往嘴里送的时候,沥沥喇喇地往下滴,没送到嘴边,勺里已经不剩东西了。

  一个保姆哧地笑了一声。

  我气得把勺子往地上一扔,其实我是在气白痴,不是气保姆的嗤笑。但玥姑却又训斥保姆,“笑什么,不想法帮帮他,还笑!”

  保姆低头不敢回答,我现在明白,我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可能都连着别人呢。我对玥姑摇摇头,意思是不要责备她们,是我自己不好。玥姑理解错了,问我,“不想吃了?吃饱了?”

  我赶紧点头。我也确实没胃口了。

  “那好,出去吧,外面已经等急了呢。”

  跟着玥姑来到大厅,吓我一跳,三百来平米的大厅,竟然济济一堂,我一走进去,大家立刻静下声来,好奇地望着我。

  “这儿全是你的姑婆姑母姑父表姐表哥,当然也有外甥男女,大家都要来看看你,你自己慢慢认识吧。”

  我冲玥姑点点头,又冲大家点点头。“嗡”,大厅里一片议论声,我看到窗外草地上还零散着不少人,这回也都开始往大厅里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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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5:27:15 | 只看该作者|
  我环顾四周,几乎全是陌生面孔,但女人无论老少,一个个都艳丽多姿,令人目不暇接。至于男人,我只是礼貌地点头,但他们对我的点头却很在意,非常殷勤地拉着我的手,似乎为我不再是白痴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我一边欣赏着美女,一边在人群中寻找菀姐和艾妹,但两人都不见踪影。

  周围嗡嗡翁的噪杂声突然消失,静得只听见笃笃笃的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原来是爷爷来了。看到爷爷从门口走进来,我大吃一惊,仅仅一个晚上,他好像整整老了十岁!一副风烛残年随时要倒下来的模样,显然不仅是我,全体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刚才的安静不仅是因为爷爷的地位,或许更多的是突然老去的模样带来的震惊。

  我在最初的震惊过后,立刻意识到,那是因为白痴,因为白痴的突然醒来,爷爷肯定和我一样,昨晚一夜没有睡觉,在他这个年龄,一夜不睡意味着什么,大家可想而知。

  “爸……”一个我没见过的中年美妇,从人群里走过去,搀扶着爷爷,哽咽地叫道。

  “琳儿,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爷爷不高兴地责备。

  被叫做琳儿,也就是我的琳姑,极为美艳,是我目前为止见过的最美的万家女人,她穿一袭黑衣,衬托出脸蛋脖子的肌肤雪白细腻,身材苗条而不失丰腴,浑身透出高雅和冷峻。我心里不禁对她产生一种莫可名状的亲近感,同时似乎也隐隐有一些畏惧。

  只见她低着头,小心地搀扶着爷爷,眼泪却控制不住地顺着娇艳的面颊留下来。

  在爷爷后面,跟着进来的有张医生,还有一个看上去木讷内向的中年人,还有菀姐。菀姐看着琳姑,眼睛里流露出明显的嫉妒。我这才注意到,爷爷虽然极为虚弱,进来的时候却没有人搀扶,显然是爷爷拒绝了别人的搀扶,但却接受了琳姑。我又仔细地端详着琳姑。发现她现在的眼神有让男人心寒的冷光,让男人不敢轻易对她有觊觎之心,甚至不敢饱餐她的秀色。在我欣赏她的时候,她就用这种冷光瞄了我一眼,吓得我立刻移开了目光。

  爷爷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坐下,他用极复杂的眼神打量着我,似乎想说什么,嘴却哆嗦着说不出来,一缕口水从嘴边流下,我心里突然很伤感,眼圈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本是个敏感的人,现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我颤声地叫道:“爷……爷……”

  今天一早,我已经多次练习着叫爷爷,本想让爷爷惊喜一下,现在是情不自禁地叫出来,效果是可想而知。爷爷一阵激动,连连咳嗽,突然喘不过气来,张医生赶紧拿着一个瓶子,凑到爷爷的鼻子底下,爷爷猛吸了几口,才慢慢地缓过气来。

  “我说你不能出来……”

  爷爷挥了挥手,打断了张医生的话,又冲着木讷的中年人点点头。

  中年人用极沉稳没有感情的语调宣布,“老爷已经决定,从今天开始,万人厌就继任万家的族长,……”这一唐突的宣布,让全场在座的人都大吃一惊,房间里立刻响起一片议论声,打断了他的话,他稍稍等待了一下,等声音静下来,继续说道,“万人厌年满十八以前,由我和之钧作为监护人代理他。”

  爷爷冲大家点点头,表示了认可。又转过头来,对我说,“你责任重大,明白吗?”

  我点点头。我在想,之钧是谁呢?周围看去,没有人像是。

  “你要学习,否则不会明白,大家不会服你,菀姐也不会喜欢你。明白吗?”我心想,老爷此刻把菀姐提出来,难道要施美人计?我一边点头,一边转头去看菀姐。她脸色有点红,显得娇艳醉人,她瞪了我一眼,说,“爷爷让你听我的话,你敢不听,小心点!”

  我伸了伸舌头,想起昨晚的担心,看来爷爷并没有禁止家里的美女和我来往。我慢慢地说道,“听……菀……姐。”菀姐俩字也是我今天重点练习的内容,说出来有模有样,菀姐高兴地点着我的额头,“没想到白痴还是语言天才呢。”

  爷爷在张医生的催促下,颤巍巍站起来,拍拍我的脑袋,由琳姑搀扶着回老楼去了。

  大家又重新围着我和菀姐,七嘴八舌问着。菀姐告诉大家,张医生说,昨晚爷爷一夜没睡着,还发作过一次心绞痛,今天早上已经算好一点。张医生认为,暂时生命没有危险,只是不可能再恢复到以前那样的精神了。

  说到这儿,菀姐又狠狠戳了我一下,说,“都是你害的,你要不好好读书,看你怎么对得起爷爷!”

  我一边冲着菀姐傻笑,一边暗想,读书对我是小菜一碟,怎样把读好书弄成美女的功劳,那倒大有学问。

  琳姑回来,大家显然对她很尊敬,或者说有点忌惮,自动地让出道来,菀姐也显得有点怕她,恭恭敬敬地叫道,“琳姨,爷爷还好吗?”

  琳姑冲她点点头,说,“希望你好好带带痴儿。”语气淡淡的,但不知为何,我听着里面总有点危险的味道。我觉得菀姐也有这样的感觉。琳姑又看着我说,“好好读书,明天就给你找老师。爷爷这么匆忙宣布这个决定,你明白爷爷的用意吗?”

  我点点头。

  “但愿在他最后的日子里,能让他看到真正的希望。”琳姑说着,眼圈红起来。

  我又点点头。

  “你真理解我的话?”琳姑似乎很惊讶,不相信地问道。

  我确切地点点头。

  琳姑笑了,几乎把我的魂都笑没了,那美艳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琳姑笑着说,“不知道你现在是真聪明,还是装聪明,好在用不了多久,就会明白。”说完就站起身,和大家打了招呼,走了。我一直目送着她出去,觉得有点失落,也有点疲倦,而菀姐却冲着我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就走了。我知道自己有点失态,惹菀姐生气了,情绪不佳,也就和大家点点头,回房休息了。

  正文 16.

  接下来一段日子繁杂而混乱,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想起曹雪芹巧妙的引出刘姥姥来,也很想模仿,却茫无头绪,还是老老实实把几件事交代一下吧。

  首先是我的学习正式开始,第二天就来了三个老师,一个教我说话,一个教算术,第三个教智力。三个都是美妇,我想这大概是爷爷有意安排,知道白痴喜欢和女人亲近,由女人做老师或许能学得好一点。

  我最喜欢教说话的李老师,三人中她最年轻,也最漂亮,而她所教也确是我现在不会,又急需的内容。据说她是电视台着名主持人之一,我前生不大看电视,感觉面生,但我的姐姐们显然都很熟悉,还有的酸她的粉丝。她面相端庄,身材窈窕,眼睛清亮,属于大众情人一类。

  她教得很认真,我学得很努力,她向我解释发各种音时嘴的不同形状,以及舌头的各种位置,让我仔细观察,我就凑近仔细观察,她嘴唇天然艳丽,不抹口红,舌尖细细,色泽淡红,令人忍不住想把她的舌头卷进嘴里,我看久了,她就会脸红,就会叫我坐好,赶紧练习。我的练习总是让她很满意,总是夸奖我。

  我跟着她学的时候,菀姐在家,就会进来看看,菀姐也会跟着夸我。我心里就会想入非非,要是菀姐教我,我学得好,会不会奖赏我吃几口奶呢?于是我的眼睛就开始在菀姐和李老师的胸部徘徊流连,把两人的胸部加以比较,菀姐挺拔秀美,李老师的饱满圆润。菀姐已经习惯我的眼神,她会戳我的额头,叫我老实点,好好学,然后就出去,而李老师的脸就会红上半天,惹得我更使劲盯着她的胸部看,她有时会惊讶害怕,我想这时我一定露出原来的白痴相了。

  第二个老师教我数学,据说她是大学里专门研究儿童数学学习能力的专家,我最不喜欢她了,她教的东西对我而言太浅,我又不能说我会,只好跟着她学,而她的一次次的惊讶,夸奖,仿佛发现了一个数学天才,又让我好笑,也有点担心,她是个专家,假如她断言我不是聪明,而是以前学过,或许就会有点麻烦,好在现在的人都不相信附身之类,也就不往那边去想,我也得以飞速升级,很快就要小学毕业了。

  第三个老师最有趣,也最叫我为难,她教我智力,或者说启发我的智力。据说也是大学教授,专题研究智商问题。她给的题目由浅入深,我考虑的往往并不是答案,而是要不要给出正确答案,题目里有数字的,图形的,逻辑思维的,我不知道回答到什么地步才切合醒过来的白痴身份,想不清楚,一开始我就一概答错,她就帮我分析其中的规律,然后同类的题目我就一概答对,让她大为吃惊。

  另外,这段时间里,天天家里人不断,一则来探望爷爷的病情,二来也都觉得有必要正式觐见一下我这个新任万家掌门。他们都中规中距地给我名片,我也一本正经接过来,董事长有姓万的,也有不姓万的,那大概就是我家的产业;他们都客气地请我关照,我也客气地请他们指教,指教两字我已说得非常标准。还有一些政府要人,竟然也都跑到家里来见我,也都客气地要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指教,我真是觉得好笑,但表面上依然客客气气。

  老实说,这一套我都烦死了,早就想说我一概不见,只是因为琳姑的夸奖,我才坚持下来。

  琳姑这几天每天必到,探望了爷爷,就会来询问我的事情,显然她和玥姑一样,对我特别关心,只是她严厉,而玥姑温柔。可是过了不久,她听了老师和那些客人对我的夸奖,对我的态度越来越温和。

  琳姑显然是爷爷最喜欢的女儿,可她为什么不住在家里,而要住在外边呢,我问过她,她却瞪我一眼,说,“还不是因为你这白痴。”说着,眼睛里又流露出让人心惊胆战的寒光,吓得我不敢继续问。

  我说我不想再见客,琳姑就哄我,说我作为万家的掌门,这些人对我很重要,一定要见的;又夸我,说见过我的人都说我有大家风范,琳姑听了很开心之类。为了让琳姑继续开心,我也就只好接着见客。

  不久爷爷的身体明显好转,万氏家族又在超五星酒店包了一层,大肆庆祝一番,同时又算是一次正式的掌门传位,前一次,只是老头怕熬不过去的权宜之计,现在却是郑重其事地宣布,在场的不仅有万氏家族,市里头头脑脑的来了不少,我也是在这天知道了老爷子的身份,全国政协的副主席呢。从政治上说,权不大,但脸大,何况还有这么一大家族的实权派在后面撑着。我还只有十四五岁,其实我到底多大,生日哪天,我自己还没有搞清楚呢,爷爷就决定传位给我,可见是有孤注一掷的意思,当然,除此以外,也没有其他好办法。

  我明白我自己的责任重大,我想我不会让爷爷失望,关键是能否让爷爷在有生之年看到,就像琳姑说的那样,我想我暂时也只有在学习上让爷爷觉得我很努力,而这对我是轻而易举的事。

  爷爷身体好转,琳姑就不天天来了,这让我失望,虽然家里的美女,大大小小大多奉承着我,可我最喜欢的还是琳姑,我已经习惯于每天见到琳姑,她脸蛋的娇艳依然如少女,而身形的成熟优美却远胜少女,她一颦一笑中蕴含着浑然天成的妩媚和风韵,决不是少女所能拥有,她眼睛的美丽和智慧,更是让人倾倒。她喜欢穿一身深色套装,更衬得她脖颈和胳膊腻白细滑,引起人无限遐想。

  她近来对我又特别好,看着我眼睛总是笑吟吟的,让我的魂魄悠悠飘荡。

  这天她终于又来了,我迫不及待迎上去,嘴里激动地叫着“琳姑,琳姑……”我暗里有时也纳闷,我为什么有时表现得真像一个少年,而不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呢?难道白痴年轻的身体会影响我的思维吗?还是白痴的魂依然在不知不觉地起作用?

  琳姑看我这么高兴,也有点激动,竟然搂住了我。我就顺势把头埋入琳姑的怀中,其实我已经和琳姑差不多高。我用脸轻轻蹭着琳姑的乳房,隔着衣服和文胸,我都能感觉到琳姑的柔软和饱满的肉感,甚至感觉到乳头的微微突起,一阵阵乳香直透我的脑颅,我忘乎所以了,或许是白痴忘乎所以了,情不自禁的寻找她的乳头吸吮起来。

  “啪”,脸上被轻轻拍了一下,我抬起头,看到了琳姑眼里久已不见的严厉,那一道透人心肺的寒光,让我不自觉地缩了回来,我似乎犯了大错一般,蜷在沙发上,不敢看琳姑。

  琳姑坐到我边上,托起我的脸,问我,“疼吗?”其实琳姑下手很轻,我听琳姑这样问,知道琳姑没有真正生我气,我就有意地装作委屈地摇摇头,眼睛里都汪上了泪。

  “你不是白痴了啊,你现在是万家的族长,再这样会被人瞧不起。我们万家也会被人瞧不起。”

  我知道她说的对,只好含糊不清地咕哝。

  “你也不是小孩了,差不多快成男人了,琳姑最恨男人对我色。”

  我咕哝道,“对你不色才是坏男人。”

  琳姑呆呆望着我,我不敢看他。过了一会,只听她叹了一口气,说,“看来你还真是长大了。可我是你姑姑啊,哪有对姑姑色的?这是乱伦!姑姑最恨!”

  我又咕哝着,“我才没有,我只是看你好看。”

  琳姑又柔声说到,“万家的男人都喜欢美女,这没什么,只是不能乱来,更不许乱伦。”说到最后,琳姑的声音又变得严厉起来。我怯怯地点头,偷偷瞄着琳姑,发现琳姑已经不再生气,就又大胆地抬起头来,说,“琳姑,你最美,在家里。”

  琳姑毕竟是个女人,听我夸她,还是高兴了,笑眯眯地说,“你好象还挺能欣赏女人似的,真是个可爱的白痴。”

  我抗议,“琳姑!我不是白痴!”

  “好好好,你不是白痴,是琳姑的小宝贝。”她笑着搂过我的头去,在我的额头上温柔地吻一口,接着又把我的脑袋搂在了怀里。我靠在琳姑丰满柔软的乳房上,心醉神迷的吸着一阵阵淡雅而浓烈的乳香,一动也不敢动。

  我又听见琳姑幽幽说道,“我家真正的美人,你还没有见到呢。”

  我很想问是谁,但立刻知道不该问,何况我也不舍得离开琳姑的怀抱。我就这样靠在琳姑的怀里,闭上眼睛,垫着丰柔的乳枕,闻着迷人的乳香,如睡着一般,一动不动。

  我心里觉得很奇特,琳姑一面骂着白痴,一面又动不动把白痴搂进怀里,让白痴的头靠着自己的胸膛,难道不知道白痴见了女人的乳房没命?想不通。想不通就不想,有美女的美乳倚靠,世上还有比这更美的枕头吗?可却无法动动手指,世上也没有比这更遗憾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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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5:32:13 | 只看该作者|
  正文 17.

  其实我一直在比较琳姑和菀姐到底谁更美,倒不是我要这么比较,这两个绝对都是倾国倾城的绝色,有她们在身边,我都觉得云里雾里,晕头转向,哪里会去比较什么谁更美的问题。可是菀姐却几次逼着问我,是她美还是琳姑美。我心里很犯难,我知道应该说她美,可是,我一向不是个虚伪的人,尤其对最亲近的人,更无法虚伪,如果是个疏远的人问这类问题,打个哈哈,当然你最美,也就过去了。可是,菀姐和琳姑都是白痴最亲近的人,也是我最亲近的人,我当然不能随便应付她,于是我只好说,琳姑美,你菀姐也美,一样美。

  但菀姐却总是生气,今天又是如此,或许她觉得她这样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竟然不能胜过徐娘半老的琳姑,那一定是我更喜欢琳姑的表现。她就故意疏远我,不理我。

  我有点急了,毕竟琳姑过几天才来一次,菀姐可天天在家,我只好追着菀姐说,“菀姐,你最美。”

  可菀姐不领情,说,“你逼急了才这么说,心里还想着琳姨美呢。”

  “没有,我从来没在心里说,她比你美。”

  “也从来没在心里说,我比琳姨美,是吗?”

  问题又回到了起点,真让人伤脑筋。老实说,这几天我被逼着问这个问题,倒也在心里想了想,比了比。比的结果,却是琳姑得分略高。我毕竟是个中年男人,多年的阅历,使我对智慧比较看重,尤其看重美女的智慧。而美女一般头发长见识短,倒也不是她们天生智力就差一点,绝对不是。而是她们从小过多地受到男人的关注,性情相对容易变得轻浮,注意力过多地集中在外貌上,就不肯用功学习了。

  此刻,我很想干脆说菀姐漂亮算了,可我前生就是个不肯撒谎的人,现在白痴显然更不会撒谎,刚犹豫了一下,菀姐已经撇下我,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又急又气,脸憋得通红。

  玥姑走过来,看我傻呆呆地站在那里,脸憋得通红,心痛地搂着我,说,“是不是菀姐又欺负你了?”

  我还没有回话,菀姐在二楼的拐角处伸出头来,“玥姨,你凭什么瞎说,我怎么欺负他了?”

  玥姑吐了吐舌头,冲我摇摇头。对这个爷爷最喜欢的脾气又怪怪的甥女,玥姑也总是让着三分。玥姑拉着我去到她的屋里,让我坐在沙发上,我的脸色已经正常,玥姑却嘲笑我说,“你刚才的样子,正好像贾宝玉错把袭人当黛玉诉衷情的模样哎。”

  我呆呆望着玥姑,回想刚才的情景,正是很像,我突然又觉得自己也正像贾宝玉,当代的贾宝玉,被一大群美女围着,也被一大群美女困扰着。可玥姑自然以为我是听不懂她的话才发呆。

  “不知道贾宝玉是谁?没关系,听不懂正常,听懂了才不正常!不过,真希望你能早点去读读这本书呢!你就是当代的贾宝玉啊。比贾宝玉还值钱的宝玉,他有兄弟,你可是独苗啊。”白痴明明听不懂,玥姑依然自说自话地说,可见她很喜欢这本书了。

  玥姑亲热地抚着我的头发,又说,“贾宝玉也不见得比你俊啊。”

  我顺势倒在玥姑的怀里,心里想着,《红楼梦》?我恐怕比你还熟悉呢,只是没法跟你讨论罢了。要是有一天,我和她真正讨论起这本书来,不知她会有什么感受。

  我的脸蹭着玥姑饱满的乳房,而玥姑并不像琳姑那样拒绝我,于是我大胆地攀上玥姑的乳房,我感觉玥姑依然没有生气的意思,就去解玥姑的衣扣,玥姑饱满挺拔的乳房,被文胸勒出深深的乳沟,我把鼻子埋进乳沟,尽情享受着腻软和芳香。

  玥姑微微欠了欠身子,自己伸手到后面,把文胸解开,于是玥姑的一双乳房,娇美挺拔的乳房,颤巍巍地现在我的眼前,我要用双手才能完全拢住玥姑的大乳,而且还只是略微下垂的美乳。我捧着,欣赏着挺立的乳头,颜色略暗的乳晕,突然想起见过的菀姐娇艳淡粉的乳头乳晕,心头不禁骚动起来,我张开嘴,尽可能多的把玥姑的乳房吸进嘴里,捏着乳房的手也开始使劲。

  我感觉我的下身逐渐坚硬,戳到了玥姑的大腿,玥姑大概感觉到了我的变化,突然就推开了我,并且迅速系上文胸和衣服口子,我恋恋不舍地望着玥姑的美丽乳房消失在衣服里,我不敢再动手,我怕玥姑也会生气。

  整理好衣服,玥姑出神地望着我,情不自禁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喃喃问:“玥姑,你没有生我气吧?”

  玥姑摇摇头,“玥姑没有生气,玥姑只是担心你。”

  “担心什么?”其实我心里明白玥姑担心什么,但我当然要装糊涂。

  “这……你现在还小,以后你就明白了。”

  “我还小,那还担心什么?”

  我这话模棱两可,既可以看作一句糊涂话,也可以看作一句暗藏深机的话。玥姑又探索般地端详着我。

  “你不教我,我怎么会明白。”我又赶紧说。

  “有的事情,玥姑暂时也不能教你,玥姑只是要你答应我,不管你做了什么事,尤其是做了什么很开心的事,一定来告诉玥姑,不要瞒着玥姑。你答不答应?”

  “我答应。”我很痛快地回答,心知肚明玥姑指什么。

  “那好,你走吧,玥姑要休息一会。”

  “玥姑,你还是生我气了?”

  “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赶我走,我喜欢在玥姑身边呆着。”

  玥姑笑了,笑得很开心,她用手点点我的额头,“可你呆着就不老实。”

  “那我现在老实,行不?”

  玥姑笑着点点头。

  我看玥姑的情绪很好,就小心地问:“玥姑,刚才是你自己解开……”我停了一停,“文胸”两字有点难说,而且我又立刻意识到我不该说“文胸”两字,“……自己解开小衣服,让我摸奶的,为什么生气,还说我不老实?”

  “你可真聪明了,会抓别人的把柄了。”玥姑简直是喜笑颜开地戳我的额头。

  “我只是不明白,所以问么?你不是对我说,不懂要多问吗?”我装痴做傻地撒娇。

  玥姑又用探索的眼光审视我,我的心不安地跳动起来,假如有人怀疑我,除了那两个贴身的保姆外,大概就是玥姑了。我想我要搞定她。我摇着玥姑的胳膊,继续撒娇一般地催道,“告诉我么,告诉我!”

  玥姑微微叹了一口气,说,“你以前只是吃玥姑的奶,你现在是玩玥姑的奶。”说完就仔细打量我。

  我呆了呆,心想,好细致的玥姑。我当然明白玥姑的意思,但我却故意装糊涂,依然用呆相望着玥姑,“这……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大不一样。”

  “那……玥姑,你是说,我可以用嘴吃奶,不能用手玩奶,是吗?”

  “不是,你不明白,你以前也用手玩,但那也是吃奶。”

  “什么用手玩也是吃奶啊?你越说我越糊涂?”我听玥姑说我不明白,心头暗喜,她的话里又正好有明显的字面上的漏洞,我就继续装糊涂。

  “这……你肯定不会明白,”我心头大喜,玥姑犹豫了一会,似乎下了决心一般地向我解释,“你以前不管用嘴用手,都是吃奶,你像个孩子;现在你不管用手用嘴,都是玩奶,像个男人。你可以像孩子一样吃玥姑的奶,但……不能像男人那样玩玥姑的奶。”

  我依然装作一头雾水般地望着玥姑。

  “不懂没关系,以后会懂的……刚才你下面还发胀,是吗?”

  我觉得我有点脸红,我想我不该脸红,我点点头。

  “那就是你慢慢变男人的标志……好好听玥姑说,你还不是男人,你不能去碰它,会生病的,也不要让别人碰它,有人碰它,你就来告诉玥姑。答应玥姑!好吗?”

  我从玥姑的语气里听出玥姑是真心关怀我,心底有点感动,就用力地点点头。

  “这才是好孩子,乖孩子。”

  “那……我做好孩子乖孩子,玥姑你还给不给我吃奶?”

  “如果真乖,玥姑就给你吃。”

  “玥姑你真好,琳姑就会生我气。”

  “琳姑也是真喜欢你,你小时候吃过玥姑的奶,也吃过琳姑的奶……当然两件事不一样。”玥姑的脸色突然变得伤感起来。我很像问玥姑有什么伤心事,但觉得会显得太细心,太敏锐,不像个醒来不久的白痴。于是就换个问题,“我吃过琳姑的奶?”

  “是啊。”

  “可我听说琳姑根本没有生过孩子,她怎么会有奶给我吃?”我觉得奇怪。

  “所以玥姑说不一样——玥姑累了,以后再说。乖,你出去玩,别提这件事了,当心琳姑生你的气。”

  我望望玥姑的脸,觉得她更伤心了,眼睛也慢慢湿润起来。我知道不该再说什么,就站起来,告辞出去了。

  正文 18.

  从玥姑那儿出来,听到隔壁房间传出优美的钢琴声,那是波兰女钢琴家巴达婕芙丝卡的《少女的祈祷》,我最喜欢的名曲之一。我寻声走过去,推开房门,看见艾妹正专心地弹着曲子。

  自从醒过来,这个小美人最让我动心,动得不是一般的色心,而是类似于亨伯特对洛丽塔的那种强烈渴望,只是我故意压抑着这种渴望,另外,家中无数的成熟美人,也中和了这种渴望。但看到她,我心中忍不住要剧烈跳动。

  此刻,我站在门口,不敢打扰她,耳朵里听着优美的钢琴声,欣赏着艾妹超凡脱俗的侧影。她穿着一件淡雅的连衣裙,现在并不太时髦的衣服,颜色也不艳丽,白色的底料缀着淡蓝的花纹,紧裹着她精致的小身子,尚未发育好的胸部,乳房微微前突,总令我想起在市府见到的那两座迷人的小山丘。

  她美丽的脸蛋,轮廓分明,精美的鼻子,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艺术品,直挺小巧,细腻精致;修长的眉毛弯弯延伸,柔长的睫毛毫不做作地覆盖着美丽的眸子;小嘴艳丽,耳廓细致洁白,她的脸望久了让人产生离世的念头,任何肮脏的想法都在她的清丽前羞愧无地,但我们依然还是会航脏地想念她,渴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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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5:34:48 | 只看该作者|
  她纤细修长、柔若无骨的手指轻快地在琴键上跳跃,美妙的音符有如山间清泉,潺潺流向你心底。她的头随着自己的音乐,一会儿附向前去,仿佛在沉思;一会儿又扬起来,又像在向上苍祈祷。她的眼睛里有着微微的湿润。再没有比此情此景更适合《少女的祈祷》了。

  我沉醉在音乐之中,不知为什么,在沉醉之中,似乎混合着悲喜交加的莫名情绪,那悲伤的情绪甚至还要更强烈一点,使我忍不住有想哭的冲动。

  可音乐突然停住了,我抬头望去,正好艾妹也望过来,我看见她生气地瞪着我。

  “艾妹,你弹得真美。”我喃喃说。

  艾妹却不理会我的赞誉,只是生气地瞪着我,责问道,“谁让你进来了?”

  “我……觉得好听,所以进来了。”

  “你懂什么好听难听?白痴!出去!”

  艾妹还真是不喜欢我,甚至讨厌我,我想,一点也不给我面子。自从我醒过来,又被任命为万家族长,这个家里人人对我好言好色,琳姑也只是在我过分的时候训斥我,菀姐生气只是因为我不能对她忠心耿耿,只有艾妹一直对我不理不睬,我要凑近她,她就会用冷冰冰的口气,叫我白痴,叫我走开。但我想着白痴确实在吃她母亲的奶,再加上这个妹妹的美貌,我从来都不计较,只把她当作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此刻,我却颇有点生气,也有点委屈,那音乐引起的内心的伤感,也让自己有点失控,就没有像平时那样迁就她走开,而是气呼呼地站在门口,瞪着她,看看她下文会怎样。

  “你不走?那我走。”没想到她很干脆地站起来,“砰”的摔上盖子,就要往外走。自然,她走了,事情就无趣了。于是我赶紧说,“别,艾妹,别,我走。”我说着,赶紧退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我静静站在走廊里,阳光穿过高大玻璃窗,晒在脸上,热辣辣的。我望着六月的花园,绿草盈盈,花朵竞相开花,高大的梧桐树下,斑斑驳驳的光影,随着微风摇晃,变幻****姿百态的美丽。我猛然觉得我近来过于关注家里的美女,而忽略了自然的美。

  是的,自然之美,和美女之美,都具有某种艺术特征,但两者之间毕竟很不相同,毕竟我们对自然之美的欣赏,总是带着出世的非功利的目的,因此,美丽大自然总是能够陶冶我们的情操。而美女,则总让我们想入非非,使我们在俗世红尘之中,陷得更深。想到这点,我不禁深深叹气。

  此刻艾妹的钢琴声又轻柔地响起来,是李斯特的《爱之梦》,梦幻一样的乐声,唤醒了我近来沉睡的精神世界,我想,我追求美女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美女的形态?尽管美女让人头晕目眩,心神俱醉。但那毕竟只是皮相,难道我真的浅薄到会迷失在女人的美丽外表里?仅仅是外表里?不,我相信我不会。我猛然意识到,我最喜欢的几个美女,琳姑,菀姐,艾妹,绝不仅仅因为她们确实是家中最美的女人,也因为她们身上有一般的美女所没有的特质,一种特赋的精神气质。可同时,心中某个角落似乎有个声音在嘲笑我说,何必为自己的好色寻找这样那样的理由?多没有意思,多虚伪!

  我也不知道谁是对的,我也不想去多想,只是静静地听着艾妹的钢琴声,在她的琴声里,有一种令人动心的流动的什么东西,缭绕在我的心上,我想这或许就是艾妹这样的美女特有的精神气质。是的,艾妹的身上,确实有着某种特殊的东西,令我动心,要不艾妹对我如此不堪,我也不会一直忍让,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作为女人而言,她还算不上吸引人,家里可有不少美丽的成熟女人在向我招手,在向我表示亲近,可以说,她们都近在手边,常常让我有喜洋洋的感觉。可艾妹却一直让我有种心痛感。

  在艾妹的钢琴声里,我的前生渐渐复苏,我知道我为什么心痛,我的初恋情人,我梦中的情人,虽然不如艾妹美丽,但却有点相近,尤其是气质上很相近。

  我的给我留下不尽伤痛的初恋情人啊!

  万瑶!

  我的心猛然一震,剧烈跳动起来,从她的名字,以及她的美丽和气质,我的初恋情人,应该是这个家族的人!她应该是白痴的某个姑姑,她应该还活着!我应该能够见到她!我的心不禁狂跳起来,尽管我们其实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可我想到这一点,依然充满了激动的痛苦。

  艾妹的音乐在继续,我的心又是一震,舒曼的《梦幻曲》!我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

  “你怎么独自站在这里?”我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拭去眼泪,转过身来,看见玥姑站在我身后。

  “怎么哭了?谁又欺负你了?”

  “没有,我眼睛痒痒,揉的。”

  “还撒谎,满脸泪痕。是不是你艾妹又欺负你了?”玥姑望了望那扇门。

  “没有,我只是听音乐,觉得好听,眼泪就下来了。”

  玥姑诧异地望着我,当然,听音乐能够听到流泪,这世上大有人在,可白痴听音乐听到流泪,那就稀奇了。我虽然醒过来了,可在她们眼里,我在音乐上,应该依然是个白痴。

  “那为什么不进去听,站在太阳底下,脸都晒红了。”玥姑拉着我的手,引我进房去。我挣扎着退后,说,“不要,艾妹不喜欢我进去。”

  “那还是艾妹欺负你了?”玥姑推开房门,拉着我进去了。

  “艾艾,你怎么又欺负你哥了?”

  “谁欺负他了?我只是不想让他在这儿捣乱。”艾妹不屑地撇撇嘴。

  “我没捣乱,我只是在听。”我喃喃申辩。

  “白痴听我弹琴,我还能弹下去?那还不叫捣乱?”艾妹轻蔑而不屑地说道。

  “艾艾,别叫白痴,叫哥哥,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再说,你怎么知道哥哥听不懂?”

  “妈,你就是向着他,好像我倒不是你生的一样!”艾妹生气地回过头去,不理我们,但又加了一句,“白痴懂?还不如对牛弹琴好。”

  “刚才哥哥在外面听你弹琴,听得泪流满面呢。”玥姑说这话的时候,依然带着迷惑不解,还有一丝探究地望着我。

  艾妹诧异地转过头来,仔细看我的脸,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心里却微微有点讶异,好像玥姑在怀疑什么似的。艾妹大概看到了我脸上的泪痕,沉了一沉,又继续说道,“谁知道他为什么流泪啊,到底是白痴。”可语声里似乎少了一些刚才的刻薄,多了一丝好奇。

  我也不申辩,只是转过头去,问玥姑,“我能学钢琴吗?”

  我的问题让母女俩人都大吃一惊,异口同声地反问,玥姑是“你真想?”,艾妹是“你也想?”

  我点点头,期待的望着母女俩,艾妹撇撇嘴说,“你可别指望我会教你。”

  “如果你真想,玥姑会帮你找老师,可学钢琴很苦的,你真的想学?”玥姑的话里似乎带着很复杂的情绪。

  我点头,心里也在想,钢琴确实很难学,我现在正是处在什么都要学的阶段,马上又去学钢琴是否有点不明智?另外,玥姑还想对我有点特别的想法,我表现得太聪明,会不会弄巧成拙?可当我看到艾妹好奇而带点期许的眼光,我就又坚决地点点头。

  玥姑也想到了我的问题,就劝我道,“厌儿,你要学的东西可太多了,钢琴不急,以后有空了再学好不好?”

  “不。”我坚决地摇头,同时转头望向艾妹。艾妹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我。但我从艾妹的声音里听出,她赞赏我的决定。

  玥姑无奈地说,“你一定要学,我就去找老师。”又转头对艾妹说,“你有空也指点指点你哥。”

  “想的美,休想!”顿了一顿,又说,“除非先学出点样子来。”显然小美人,因为我想学钢琴,多少对我有点改观。

  我点点头,也不多说话,对玥姑说,我想回去休息了。玥姑关心地问道,“刚才是不是晒猛了?要不要让张医生给你点药?”

  我说不用,就出去了。走到阳光下,我还真觉得有点头晕。我就靠着墙,休息一下。这时我听见艾妹说,“妈,你刚才是骗我吧?”

  “什么骗你?”

  “就是你说白痴流泪的事。”

  “他真的泪流满面。”

  “不会是听了我的音乐吧?”我觉得艾妹的话里带着些期待。

  “我也不敢说,”我听见玥姑深深叹了一口气,说,“我有时真弄不明白,是白痴醒过来了呢,还是白痴变成了另一个人?”

  “这有什么区别啊?”艾妹说。

  “但愿没有什么区别。”玥姑又深深叹气。我听到这儿,心底惊喜交加,喜的是知道艾妹也许并不真正讨厌我,惊的是,玥姑好像已经在怀疑我,这可是个危险的信号,她和白痴走得最近,最容易发现里面的漏桶,我要小心,可我同时也在想,要是她真怀疑我是另一个人,她会怎么做呢?

  正文 19.

  第二天是星期天,传来个好消息,家里的游泳池开放了。我已经多次催促爷爷,早点开游泳池,可爷爷总是说每年什么时候开,总有定规,早了,要着凉的。可我说,今年不一样啊。爷爷呵呵笑着,说,人不一样,天气一样。原定该下周开放,可今天的气温突然上升,爷爷想起了我的请求,就提前一周开放了。

  我一早起来,保姆就笑嘻嘻地告诉我,游泳池今天开了。我一听就想去,可保姆又说,要到下午呢,第一天开,总有些事要准备,下午才能开。我只好先按照他们的吩咐吃饭。

  我前世喜欢游泳,听保姆的口气,好像白痴也喜欢游泳,可我记得并没有对保姆提起过,我催促爷爷的事也不该传到保姆这儿。

  我犹豫地问,“我……会游泳吗?”

  “你游得可好了,少爷。”只有两个保姆有时叫我少爷,我皱皱眉头,“不是不让叫少爷吗?”

  保姆伸伸舌头,说,“有时真不知叫你什么好。”

  我知道家里不少人在称呼我时犯难,我想起玥姑琳姑叫我“厌儿”“痴儿”,我很喜欢这个称呼,刚想告诉她们,转念一想,还是随她们去,称呼有时也看出人的真情来。让他们自己去慢慢琢磨吧。

  我急急忙忙用早餐,我想早点去通知我喜欢的菀姐玥姑,让她们下午也去游泳。现在我已经学会了自己吃饭,早餐也变得简单,就是牛奶面包之类而已,只是我发现面包在不停的换花样,她们总想让我吃得好,多吃点,其实我的心思完全不在吃上。我已经觉得现在的我比前世能吃多了,当然白痴正长身体,这也是自然的事。

  最有趣的是,当我最初开始自己吃早饭的时候,她们好像总是在期待着、也害怕着我会去摸他们的乳房,我也好几次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摸他们的乳房,可我总是严厉地克制着自己,因为我知道,这种时候往往是白痴比较顽强的时刻,而我心里存着要和白痴较较劲的念头,在吃早餐的时候,总是我获胜,自然这和现在早餐时间很短也有关系。但是在晚上临睡,有时保姆进来催我睡觉,我觉得白痴就占了上风,或者说,晚上我自己的意志力也变得薄弱起来,我就会去抚摸保姆的乳房,然后再稳稳地入睡,我也暗暗给自己一个借口,这样也许更有助于我和白痴保持和睦吧。

  早餐吃完,到菀姐和玥姑那儿转一圈,她们都答应去。

  到了下午,却知道要到两点才开,保姆劝我先睡午觉,到时一定会叫我,自从我成为白痴,也延续了白痴的习惯,那就是雷打不动的午觉,白痴的觉好像特别多,一吃完午饭,就开始犯困,不睡简直不行,今天还是这样,于是我就先睡一会,吩咐保姆准时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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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5:37:30 | 只看该作者|
  可我听到敲门声——我已经装上了门锁,也习惯睡觉时锁门——醒来,却已经过了两点,我有点生气,责备保姆,她们有点委屈地说,早就来敲门了,可我就是不醒,原来是白痴睡得太死。我赶紧拿起衣服要走,保姆却来解我的衣服,我吃了一惊,“干吗?”

  保姆说,“帮你换衣服啊。”

  “为什么在这儿换?不在泳池换?”我有点奇怪地说。

  “噢,对不起,少爷,你以前总是换好才去的。”

  “为什么?”

  “嘻嘻,你乱跑啊,老往女生更衣室跑,老爷就吩咐让你换好再去。”

  “我现在已经不是白痴了。”我有点生气地说。不过,衣服已经解开,我觉得换好去也没有什么,保姆一边递给我一件浴袍,一边啧啧称赞,“少爷,你的皮肤还真白哎。”

  我有点尴尬地望望保姆,我只听过夸女人的皮肤好,第一次听到女人夸男人的皮肤好,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但我听出她们是真心夸我,也就笑一笑出去了。

  我急急忙忙来到游泳池,我一走进去,看到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她们见我进去,响起一片议论声。一眼看去,这应该是个标准泳池,那一头,还有一般泳池没有的跳台,不过不高,最高的也就两米左右。我看见菀姐和玥姑都在深水池那边,就赶紧走过去,菀姐责备说,“叫我们准时来,自己倒睡懒觉!”我一边道歉,一边站在深水区边,犹豫着要不要跳下去。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游泳,我的前世很会游泳,但前世的本领,那些身体的本领,比如简单的拿筷子吃饭,都已经不会。那么游泳呢?

  虽然保姆说白痴很会游泳,可白痴曾经很会按摩,我试过按摩——那些姐姐们都很羞怯,不让我按摩,只有菀姐偶尔还让我按摩,但也不去她的房里,只在大厅的沙发上,可菀姐总说,“白痴,你好像不会按摩了,一点也不舒服。”我也觉得很失望。现在我敢保证我真的会游泳吗?

  “白痴,脑子好了,身体又坏掉了?”我知道是菀姐在嘲笑我,只有她和艾妹会肆无忌惮嘲笑我,我心中一动,不会游泳那不正好?害怕菀姐玥姑不救我?会游也该装着不会啊。美人救英雄,多美的景象。于是我就“扑通”一声跳了下去。

  我的脚很快触到水底,在触到水底的刹那,我的本能告诉我,我会游泳,于是心绪宁静,作弄菀姐的念头浮了上来。

  我故意用力挣扎,手脚乱动,一会儿脑袋挣出水面,大喊一声“救命”,又沉下去,还咕嘟嘟的吐几个泡,往水底沉去。

  菀姐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她急忙向我游过来,竟然没有怀疑我在作假——谁会怀疑一个刚醒过来的白痴会作弄人?何况菀姐是真心爱护我,这一点我早看出来了。

  菀姐潜入水中,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我也顺势搂住了菀姐的腰腹,滑腻的肌肤,没有一丝赘肉的少女的腰,触感好极了。我的头靠在菀姐的胸口,让菀姐把我带出水面,玥姑也游了过来,帮忙推着我到游泳池的边上。

  我依依不舍地松开搂着菀姐的手,菀姐关切地望着我,她看到我并没有惊慌的样子,有点怀疑地问道,“你怎样?”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愚蠢,不该和菀姐开这样的玩笑,我喃喃说,“我没事。”

  “你不是故意的吧?”我想她现在回想我刚才在水中的情形,一定开始怀疑我了。语声中带了点生气。

  “我没有,我只是一时慌了。”我赶紧申辩。

  “你把他想得太聪明了,菀菀,他哪里会这样!醒过来第一次接触水,难免会发慌,你不是说他按摩也不会了?”玥姑帮我解围道,但我觉得玥姑看我的眼色很有深意,或许她才确信我在假装,可她不愿拆穿我,也许是个好兆头,我想起了昨天的问题。

  菀姐想想也是,用手戳戳我的额头,说,“下次淹死你都不理你。”

  “菀菀,不要瞎说。”

  他们家忌讳开这种玩笑,我当然不在乎,我说,“谢谢你,菀姐,你是我救命恩人,下次你还会救我的。”

  “想的美,白痴。”菀姐游走了。

  一时我倒不好意思开始游泳,玥姑让我去浅水区,我就走过去,在游泳池边坐着。欣赏一池美女。游泳池里有三四十人,几乎是清一色的美女,不是我的姑姑,就是我的姐姐,偶尔几个男人,都是住在家里的姑父,我的那些哥哥可一个也没有见着。或许他们还没有接到通知,否则也许不会错过这美艳的开池式。

  池中的美女们穿着鲜艳的各式泳衣,年轻的多穿三点式,中年的则是一体式,都紧紧地裹着婀娜多姿的身材,凹凸分明,肌肤在水珠的滋润下,显得格外娇嫩亮丽。我几乎是目瞪口呆地望着美女在我不远的地方嬉戏。

  我前世很喜欢游泳,每年放暑假,我总会办一张卡,天天去游泳池游泳,但主要是游泳,不是看美人,老实说也没有多少美人值得一看,所以我进池前,眼镜都放在衣柜里,七百度的近视让我看不清任何一张脸,我只能根据泳衣来分辨男女,这样一来,只要是女人,倒都像个美女,游泳池是最令人遐想的地方之一。

  白痴的视力极好,白痴不喜欢看电视,也不会玩电脑,眼睛没有受到过一点伤害。现在好视力可派上了用场,我目不暇接地一个个欣赏着池中的美女。在浅水池中的多是我的姐姐,她们互相追逐打闹,泼水,我总觉得似乎因为我的在场,她们闹得更欢了。

  一个美女向我走来,水正及她的乳房,在水波的折射下,本来就饱满的乳房显得硕大无比。她倒不怕我盯着她乳房的目光,笑嘻嘻地招呼我,“下来玩啊。”

  “你是……菁姐?”我有点不好意思,家里的姐姐太多,不少仍然认不清记不得。我当了多年的老师,知道记不住名字,对学生就是种伤害,我想对美女应该更是如此,所以我一边下水,一边抱着歉意地问道。

  “算你还有点良心,记得我,我还以为你就记得一个菀姐呢。”

  “哪里,你们都不理我。”我拉着菁姐的手,她的手滑腻细软,握在手里感觉非常舒服,我想起古人的用词,“柔胰”,真的形容美妙。我随她向那群欢闹的美女走去。在那里我开始一一辨认她们的名字,我每叫出一个姐姐的名字,就引来她们的一阵欢呼,叫错了,就引来一阵失望的嘘声,但我看出来,她们显然都愿意奉承我,我想,曾经死亡的神一般的万家男人,现在正在复活,不仅复活在现实中,也逐渐的复活在家中无数女人的心中,但是肯定远远没有复活到重新走上神坛的地步。

  以后呢,我会继续上升,还是下降?我会做出什么丑事来,就像白痴那个傻爹那样,伤害她们心中的神的形象吗?还是会克制自己,重塑爷爷那神般的形象?

  正文 20.

  菀姐早早离开了泳池,我问她为什么现在就走,她头也没回就出去了。我心里不免忐忑不安,觉得菀姐生我气了,但眼前毕竟有一群美貌姐姐,我也不愿显得太无用,就继续高高兴兴和姐姐们玩在一起,一会儿和几个姐姐们追逐打闹,泼水嬉戏;但没有故意的去触摸她们的胸部,而表现得像一个规矩友爱的弟弟。一会儿我又去游一会泳,我惊喜地发现我确实会游泳,而且会的不是我前世拿手的蛙泳,而是我前世不会的自由泳,我竟然能够非常熟练地掌握自由泳的技巧。在惊喜之余我也有担心,显然白痴在这个身体里还占着很重要的位子,如果不能控制他,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坏事。

  不过白痴的游泳技巧还真相当不错,引来我那一群美女姐姐的赞叹,还吵吵着让我教她们,我想有机会一对一教美女游泳,还真是绮旎美艳、令人向往的事。

  我在泳池里玩了一下午,虽然爷爷特别派人来,让我第一天悠着点,少游一会,可我却不肯上来,直到大家都走光,我觉得多少有点让我早点出来,她们才走光的意思,吃晚饭的时候,爷爷看我精神焕发,也就放心了。

  晚饭后,我想起莞姐,下午只顾着和一群姐姐游戏,冷落了莞姐,我怕她真生我气,就急忙去找她。

  莞姐还没有回家,莞姐的父母并不在这儿住,而是和她弟弟一起住在外面,是爷爷特别喜欢莞姐,她才搬进了紫苑路1号。莞姐一向喜欢独往独来,现在没有人知道莞姐去哪了,我在大厅里不安地徘徊,不耐烦地等待着她的回来。

  莞姐终于回来,我赶紧迎上去,叫道,“莞姐,你终于回来了?”

  “出了什么事?”莞姐看我急切的样子,诧异问道。

  “没,没事。”我有点不好意思。

  “累死了。”莞姐不再理我,径直上楼去了。我紧紧跟在莞姐的身后,一直进了莞姐的房间。

  “莞姐累了,你出去,我要休息一回。”

  “莞姐,你生我气了?”

  “我为什么要生你气?”

  “下午,我没跟你玩,你这么晚回来,回来也一直不理我。”

  莞姐有点啼笑皆非地看着我,说,“白痴,你现在感觉还真好,你不跟我玩,我就会生气?”

  我脸红了,短短的一个月,我确实被家里的气氛烘染得有点飘飘然,但对莞姐,我是真心想亲近,从没有居高临下的想法。我着急地说,“莞姐,我只是怕你不理我,哪有别的意思。”

  “莞姐不会不理你,莞姐只是累了,想休息。你出去吧。”

  “莞姐你去哪儿了?”

  “读书啊。游泳累了,又读了半天的书。”

  “今天是星期天啊。”

  “所以要补课啊。”

  我这才想起,莞姐今年已经高二,明年面临高考。前世的经历在我脑中生动地闪现出来。

  “高三就要分快慢班,我一定要考进快班。你不懂的,白痴,”莞姐和艾妹一样,还总是叫我白痴,但我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我当然懂,莞姐所在的学校,是我市最好的重点学校,要进高三的快班,其竞争激烈程度可想而知。但在莞姐面前,我只好不懂。“那,莞姐,你累了,你躺着,我帮你揉揉。”

  “不要了——我躺会就行。”我感觉到莞姐的话里有些犹豫,甚至有些好奇,我心里明白莞姐的犹豫和好奇,我自己也很好奇呢,还带一点渴望。

  “我想帮莞姐忙嘛。”我有点撒娇地味道。我有时候有点奇怪,前世我是个大男人,当然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撒娇,可现在撒起娇来,竟然浑然天成。或许是换了个年轻身体的缘故,也或许是我们缺的往往会成为内心渴望的东西。

  “可你已经不会按摩了呀。”

  “我会的,莞姐,我真的会,后来,你走了,我——游得可好了。”

  莞姐望着我,想说什么,还是没说,就面向下躺在床上,“那,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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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5:38:53 | 只看该作者|
  我小心翼翼地上床,像我所见过的那样,跪在莞姐的身旁,从莞姐的脖颈开始,轻轻地按摩。莞姐的脖颈,形态修长优美,肤色细腻,有着玉一般的色泽,我不免心猿意马起来。

  “你这是在按摩吗?还说会。”莞姐不满地说道。

  我知道我不是在按摩,我是在抚摸。我赶紧收摄心意,闭上眼睛,不去看莞姐美得令人无法移开目光的背影。下午游泳的经历告诉我,我不去想我做什么,手脚会更加自如地配合。

  我尽量放松自己,任凭我的手随意移动,一会儿,我就觉得我自己的手,仿佛在别人的支配下,自如而飞速地在莞姐的脖子、背上、腰部揉捏敲打着,一会儿莞姐就舒服得哼出了声,我心底一荡,手上的动作变了形,莞姐轻轻叫了一声,好像被我弄疼了,我赶紧重新闭目塞听,按捺心意,继续熟练地按摩。莞姐终于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说,“好了,多谢了,你走吧。”

  我下的床来,站在床边,看到莞姐一动不动面向里躺着,我知道莞姐有意在装糊涂,她想先看我会有什么反应。

  我倒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自从白痴醒过来,我的姐姐姑姑们经常拿我以前的一些臭事打趣我,我自然是什么也不记得,现在说要记得我该得的奖赏,于理说不通。可要我从此放弃亲近莞姐的机会,我又实在舍不得,尤其是此刻,莞姐的美乳在我脑中浮现出来,那么完美,那么诱人,我无法挪动脚步了。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莞姐竟然发出轻微的齁声,我知道莞姐是有意装样,但倒也拿她没有办法。我绝对不敢对莞姐轻举妄动。

  我回想到我今天一天的经历,游泳按摩,我觉得白痴的成分未免太多了点,我想,我不会慢慢在白痴的身体里迷失了我的本性吧?想到这一点,我就下了个狠心,今天就算了,以后再说,于是我轻轻扭身向门外走去。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我挪不动脚步了!不是我不想挪,是千真万确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我大吃一惊,我知道白痴依然潜伏在身体里,但到目前为止,在我清醒的状态下,白痴从来没有和我发生过冲突,我们浑然一体,我还一直很庆幸。可现在我却实实在在感觉到了白痴的力量,我无法控制白痴的脚!

  我赌上了气,我想,我今天非要战胜你,否则你以后还会无法无天呢。于是我伸出手去,先把门打开,再用力地想抬起脚来,但我的脚却牢牢钉在地上,一点也不听我的,但我依然有办法,我感觉到我的脚虽然不听我的,我身体的其他部位却还在我的控制下,或许白痴的力量还不够大,不能控制整个身体吧。于是我让我的身体慢慢前倾,一直到失去平衡,我想白痴也许会本能的伸出脚吧。但我想错了,白痴依然一动不动,于是我就“砰”的倒在地上。

  莞姐“腾”地从床上爬起来,赶紧跑过来,一边搀我起来,一边问道,“你怎么——”。“了”字还没出口,莞姐突然闭了嘴,脸上也变了色,“你——你——别吓我。”

  我不知道莞姐为什么这么害怕,有点惊讶莫名地望着莞姐。“怎么了,莞姐?”

  “你的脸——”

  我走到镜子前,看自己的脸,也大吃一惊,我的脸通红发紫,怪不得莞姐要害怕。

  “你怎么不舒服了?”

  “我没什么,只是奇怪,刚才,好像不会走路了,脚不听我的使唤。”

  “你吓死莞姐了,现在脸色好多了,”我望望镜子,依然通红,“刚才你的脸紫胀得像个鬼,吓死我了。到底怎么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想是不能走路,急的。”

  “为什么不能走路?”莞姐是明知故问,所以脸红起来,犹如一缕霞光,笼上了缥缈的白云,美急了,我心底猛地一荡。

  “我也不知道。”我脸也红起来,发热,幸好莞姐看不出来,让我的谎话变得圆满。

  “那你现在试试看,能不能走出去。”

  我往门外走去,到了门口,无论我怎么使劲,脚又不动了,我回头看看莞姐,从她的表情知道,我的脸色又涨红了,她明白我没有撒谎。

  莞姐的脸慢慢变得通红,她叫我关好门过去。她深深吸一口气,习惯性地戳我的额头,说,“你,真是冤孽。”她低下头来,慢慢解开衬衣扣子,露出白色的文胸,周围缀着一圈蓝色的花纹,犹如两个罩杯,覆盖着令人遐想的双乳。莞姐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了身后的扣子,让绝美的乳房裸露在我眼前。

  我呆呆望着,莞姐的乳房,饱满坚挺,不仅没有丝毫的下垂,反倒是傲人地上翘,尖尖的乳头,微微向上挺着,我知道菀姐不让用手的规矩,我战战兢兢凑过嘴去,把莞姐美艳的乳头轻轻含进嘴里。

  仿佛只有一小会儿功夫,莞姐突然退后,掩起了衣襟,脸色通红地说,“你,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知道莞姐指什么,应该和玥姑是一个意思,但我装糊涂地问道,“怎么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比以前坏了。”

  我望着莞姐,想到古人的诗句,人面桃花,人面桃花,有几个人能够像我现在这样真切地体会这一点啊。我回想我刚才做的事,我在用牙齿轻轻咬啮莞姐的乳头,又用舌尖舔拨莞姐的乳头,这大概都是白痴不会做的事吧。

  “现在你该可以出去了吧?”

  “谢谢你,莞姐,我——真的好喜欢你。”说完,也不看莞姐,出去了。

  正文 21.

  李叔找我,——李叔在家中的地位很特殊,万家中好像重要的位置,都由自己人占着,只有这个李叔好像是外人,却又十分受重用,我看出,爷爷非常信任他。李叔说,爷爷很想我,问我愿不愿每天抽点时间陪陪爷爷,我当然说愿意。于是李叔安排我每天早晨十点去爷爷的书房。

  我想给爷爷捏捏肩膀什么的,尽尽孝心,可爷爷说自己的骨头脆了,经不住我捏,他只要我在边上坐一会就行。

  几天坐下来,我就明白,爷爷的用意并不仅仅是让我陪他,而是要让我知道家族中的事情,每天早上十点到十一点,爷爷接待听取处理家族中的重大事情。

  爷爷对我说,“我老了,希望你早一天让爷爷休息。”我当然明白爷爷的意思,但不知该说什么,就只是点点头。爷爷又说,“你现在还不懂,多问问李叔,会懂的。听说你读书进步神速,呃,我说进步很快,爷爷很高兴。”我还是点点头。

  每天早晨的一个小时,我都很专心地听着李叔和爷爷的对话,或者听着家族中其他成员和李叔爷爷之间的对话。我的专着的神情让爷爷非常满意,他常常在我离开的时候,摩挲着我的脑袋说,“到底是我万家的孩子,虎门无犬子啊。”爷爷不好意思说“虎父”,改为“虎门”。我不禁微微笑起来,爷爷诧异地说,“这你也懂?”连一般都沉稳的李叔都满脸惊异地望着我,我内心一凛,觉得自己大意了,我赶紧笑着说,“反正是说我好,对吧?”

  “对,对,好孩子真聪明。”爷爷大声地笑起来,李叔则依然不动声色地端详着我。这可是个厉害角色,我想,我要小心一点。不要让他过分怀疑才好。

  经过一段时间,我大致明白了家里的情形,爷爷手中掌握着一笔极大的资金,是家族中各公司每年上交的利润所积累,也是各股势力都想追逐的主要目标。具体的数目,我还不甚了然,但从对话中可以知道,至少是数十亿,甚至几百亿,也许有人奇怪,国内豪富榜上从来没有见过姓万的呀。是的,因为爷爷的资金总是分散在各个公司,而公司的股东中没有爷爷的名字,从法律上说,这些钱并不是爷爷的,但家族中没有人敢吞没这笔钱,当然家族中还是存在着一些有证明力的文件。或许早期的资金没有什么法律文书,但近期的应该已经有了。因为我见过,一些姑姑姑父从爷爷这儿得到一笔投资,签署过文件。但这些事情我依然不太明白,只是知道来找爷爷的往往是为了得到更多的资金。

  最近来过几次的是瑛姑,我以前也见过,甚至有点怕她,我觉得她看我的眼色,没有长辈应有的慈爱,倒有女人诱惑男人的媚意,虽然在爷爷的办公室,她显得规规矩矩,但在临走前,她总会搂着我,在我的额头上亲吻,这时候我就强烈的感觉到这股媚意,每次我下面都会微微跳动。

  瑛姑来的目的和别人一样,但不同的是,她因为生意做得不好,爷爷完全拒绝。家族中的规矩是,每个女儿都可以得到初始资金五千万,你可以用来做生意,也可以用来过日子,你要做得好,爷爷就可能追加资金,做得不好,就不管你了。瑛姑的五千万,好像赔得很惨,这在家族中也不多见,因为家族大了,彼此之间往往可以互相照应,惨败的例子很少见,用爷爷的话说,只有瞎折腾才会这样,所以不同意再给资金。对瑛姑的哭穷,只答应每月给她二万元的生活费。可瑛姑总想东山再起,所以来了好几次,但最后发现没有希望,只好放弃。最后一次临走前,她在吻我的额头时,用舌尖轻轻的添我,还说,什么时候领我到她家去玩。

  这天,琳姑父来了,也许是借琳姑的光,我感觉到他是爷爷最喜欢的几个女婿之一。因为他是琳姑的丈夫,我对他却没有好感,我想一定是嫉妒在作怪。

  他在爷爷面前是几个胆大敢直言的人之一,为这一点,爷爷欣赏他,我也不免佩服他,我知道他自己的生意做得很好,并不需要仰人鼻息,加上他生的高大健美,可谓堂堂一表人才,和琳姑倒是很好一对。可我还是不喜欢他。

  可今天他来到爷爷面前,却一反常态,期期艾艾,想说什么却又觉得难以开口,爷爷马上感觉到了他的失常,“有什么话,直说。”爷爷一向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藏藏掖掖。

  “有件事想求爸,我知道我做错了,可现在只好来求您。”

  “什么事,明说,你难得求我,也许我会答应你。”

  “我答应了别人,要救韩启宇先生。”一旦说开,他倒也直截了当。

  “韩启宇?那是谁?”爷爷有点迷惑不解地望向李叔。

  “龚市长。”李叔简短地提醒。

  “噢,老了。”爷爷由衷地叹气。“为什么?”爷爷又转向姑父,他又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明白了,他太太求你,是吧?”

  “对不起,爸,当时的情景我实在——”他犹豫了一会,“另外,我多少也激于义愤,据说,龚市长就是因为看上他老婆和女儿才诬陷他的。没想到老天有眼。”

  “这你就错了,龚市长再好色,也不会为女人树劲敌。还是韩先生过于锋芒毕露啊。”他意味深长地望望姑父,“钧儿,你什么都好,就锋芒毕露这点让我不放心。”

  “钧儿明白。”姑父是真心服气。

  “我多次强调,我们家不参与政治,你应该明白。”

  姑父点点头,但爷爷却依然说下去,但眼光却向我望过来,我知道爷爷是要告诉我。“参与政治固然可以在短期内得到更多利益,但一旦失势——在争斗中失败,就可能家破人亡,再也没有翻身机会。”

  爷爷歇息一下,继续说道,“而我们家族作为一个整体,保持中立,谁在台上都要考虑到我们的作用,都要利用我们,不会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钧儿明白。”

  “我们要帮韩先生,别人就会以为我们是韩先生一伙,龚市长虽然突然不明不白死去,他的势力依然还在,卷进去实在不明智。”

  “是的,爸,我错了。”

  “可你得了人家的好处,不帮又失信于人,我们家族,信誉第一,这样人家才会放心我们。”

  “对不起,爸,我给家族抹黑了,让您老为难了。”琳姑父低声而真心地道歉。

  听到这儿我突然明白,他们讨论的韩先生,一定就是我在市长办公室见过的美妇的丈夫,小美人的父亲。当时的情景生动浮现在我眼前,那美妇成熟美艳的裸体,小美人桥嫩艳丽的小身子,尤其是小美人楚楚可怜的动人神情,都鲜明地浮在眼前,让我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怜爱。我脱口而出道,“帮他。”

  他们都惊讶地转向我,“帮谁?”

  “帮韩先生。”

  “为什么?”爷爷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当然可以编出一大通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我不能说,只是坚持到,“不知道,反正心里想帮他,爷爷,你一定帮他。”

  爷爷和李叔诧异地交换了眼神,我还从来没有插过嘴,今天却突然插嘴,干涉起他们认为很重要的事情。

  “那个女人很美,是吧?”爷爷转头问道。

  “呃,还行。”姑父有点不好意思。

  “你没有染指她女儿吧?听说他女儿更美。”爷爷的语声中好像隐隐约约带着点向往,带着点失落。这让我感到有趣。

  琳姑父激烈地答道,“当然没有!我可不是变态的禽兽!”

  “你要是碰了他女儿,我们就决不能帮他,韩先生出来岂会饶过你!宁可让人唾骂,也不能让这样一个劲敌,对我们虎视眈眈!其实韩夫人也是病急乱投医,龚市长玩了女儿,怎会放出父亲!”

  我心里一颤,政坛之黑,真是令人不寒而栗。

  爷爷又问道,“你和韩夫人的事,有人知道吗?”

  琳姑父脸红了,说,“我只是一时失控,应该没人知道。”

  “那好,你去和韩夫人在晋江宾馆住上几天,然后我们帮他。——明白为什么这样吗?”最后一句话转过头来问我。我也心中正在纳闷,听到爷爷问我,心头一转,想明白了,但我当然摇摇头,爷爷让李叔解释。

  李叔说,“让大家都看到你琳姑父和她的关系,就是告诉大家,这件事和政治无关,只是个桃色交易。”他说的时候,很注意地看我的反应,看我能不能听懂,尤其是对“桃色”两字的反应,我肯定地点点头,不想再辛苦装糊涂。

  琳姑父却担心地说,“爸。只是……”

  “我知道,琳儿一定会很生气,那也没办法,该做的必须做,你事先应该知道。就算这步不走,只要我们帮了韩先生,琳儿总会知道原因。”顿了一顿,又说,“你要明白,你在家族中地位特殊,你的一举一动,别人都会和家族联在一起,决不是个人行为,你要切记。”

  “是,爸爸。”姑父虽然显得无奈而惶恐,但爷爷的话肯定了他在家族中与众不同的地位,也让他感到高兴……爷爷又问我,“你真的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是。”

  爷爷高兴地说,“你经常和李叔亲近亲近,有什么不懂的事就问他。”他并没有提琳姑父,可见,爷爷认为锋芒毕露的琳姑父,不适合教我。我望望李叔,他也正用莫测高深的眼神打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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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5:42:35 | 只看该作者|
  正文 22.

  玥姑给我找的钢琴教师,就是教艾妹的郁老师,也是艾美所读音乐学院附中的专业钢琴教师。那天她来给艾妹上课,玥姑就小心翼翼提出了让她教我的请求,可她一口拒绝,因为她曾经听艾妹说起过家里有这样一个白痴哥哥,现在虽然醒过来了,在常人眼里自然还是接近白痴,况且年龄不小,又从未接触过钢琴,怎么可能学好钢琴?她是那种高傲自许的女人,尤其和有钱人打交道,她格外敏感。现在竟然要她教一个白痴学钢琴,郁老师的第一反应,是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好像找她教钢琴,是在要她陪着公子哥们玩耍,她当然要生气了。而报酬更不能提及,否则她更会觉得侮辱,或许以为我们把她当作妓女一类的人了。好在玥姑和她熟,了解她,说了不少的好话,还反复强调了我的特异性,还提到了我的特殊本领——按摩,这使郁老师对我有了兴趣,她本来想当场见见我,可惜我不在。

  事情就定下来。玥姑通知我的时候,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嘱咐我好好学,不要让郁老师失望,也不要让玥姑难看。

  第一次学琴,是在我家特意为我新布置的琴房,她原本板着脸,可我一进去,她看我的眼睛就一亮,玥姑介绍完之后,她竟然不由自主地对玥姑说,“你这个侄儿可真俊美!”并且立刻拿过我的手,细细端详,说,“这手倒是天生弹钢琴的手,可惜年龄太大,弹不出来了。”

  我赶紧接上去说,“所以要你教啊,郁老师。要是我轻易能弹出来,那不人人能教出来了?玥姑知道很难,所以请你啊。”

  郁老师笑了,转头问艾妹,“你说他一个多月前还是白痴。”

  “他现在还是白痴。”艾妹不屑地说。

  “可是个比你还漂亮还聪明的白痴呢。”郁老师和艾妹开玩笑。艾妹却气红了脸,可她当然不敢和郁老师发脾气。我冲她做个鬼脸,她就骂我,“白痴,万人厌!”又惹得玥姑斥了她一句,她赶紧溜走了。

  郁老师似乎仍在细细打量我,想来像她这样学艺术的人,对美总是有着天生的向往和依恋。她三十多岁,并不漂亮,但浑身透出优雅的气息,她身上两部分极美。一是她的眼睛,极富表情,时而温柔,时而冷漠,总蕴含着一丝淡淡的忧郁。她要是温柔望着你,你仿佛觉得她在用眼神抚摸你;而冷漠的眼光,则是一种无言而痛苦的责备,让你从心底里想祈求她的原谅。二是她的手,洁白细长,柔若无骨,当她的手指在琴键上跳动,那柔曼的曲线,令你联想起敦煌石窟里飞天的舞蹈。

  她总是温柔地望着我,只是在第一天,玥姑离开琴房,她曾用冷漠的眼神看我,并告诉我,她只给我一个星期的机会,如果我不能向她证明我能够学钢琴,她就要让我另请高明。不过她又马上换了温柔的眼神,说,“但只要你肯认真努力学,不耍少爷脾气,天赋差一点,老师还是愿意教你。”

  我规规矩矩答应,并且马上就开始学起来。我的年龄已经不小,也就不再从适合少儿的汤普森学起,而从拜厄学起。可我第一天的神速进步,让郁老师大吃一惊,她疑惑地问我,“你真的从没有学过钢琴?”

  我给了她肯定地回答,我确实没有学过,前世也没有,虽然动过这样的念头,但因家境贫困,小时候没有机会,大了没有心情。但我对基本的乐理知识,还是有所了解,加上白痴天生手指灵活,和多年来按摩练出的功夫,用在钢琴上竟然恰到好处。

  第一天课结束,郁老师感慨地对玥姑说,要是早几年学,我有机会成为世界一流的钢琴家呢。真是可惜了。对郁老师来说,成为世界一流的钢琴家,应该是人生中最值得追求的目标。而她此生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目光中蕴含的淡淡而挥之不去的忧郁或许就因此而来吧。可她哪里知道,万家的男孩,决不是为钢琴而生。

  因为我的神速进步,郁老师几乎到了宠爱我的地步,多次在艾妹面前夸我,令艾妹非常生气。她不敢责怪郁老师,就骂我白痴万人厌。郁老师不知道我的名字就是万人厌,还以为艾妹是在骂我,就问我,“艾艾为什么讨厌你?”我讪讪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讨厌我。”

  郁老师说,“一定有原因的,像你这样俊美的男孩,女孩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会无缘无故讨厌你?”

  “我以前可是白痴。”

  “我猜想你白痴时也一定不讨厌。”

  我暗中发笑,郁老师简直有点爱屋及乌。

  “你不会做过什么坏事,欺侮过艾艾吧。”她好像对艾妹讨厌我的原因很感兴趣,竟然追根究底,真不像郁老师的作为。

  “哪会?有白痴欺侮人的吗?我好了后,知道玥姑最疼爱我,她又是我唯一的妹妹,还那么好看,我哪会欺侮她。”

  “也是,看来是她欺侮你。你也该有人欺侮欺侮,否则也太十全十美了。”接着,她又问艾妹,“艾艾,你为什么这么讨厌他?”

  艾妹自然期期艾艾地说不出来,她当然不能在老师面前说我吃她妈**奶,可她自然想到了,所以脸红了。

  郁老师大吃一惊似地说,“艾艾,你不会是因为喜欢他,才装作讨厌他吧。”

  “你!郁老师……你……胡说。”艾妹还是生气地说出了不礼貌的话,说完就跑了。可她的奇特表现,却让郁老师误会,她竟然说,“你这么俊美,她喜欢你也自然。”话里竟然有点落寞,有点嫉妒,真怪!

  因为我烦天天练音阶,就总让郁老师教我弹曲子,尽管郁老师强调基础不扎实,弹曲子没有好处,但经不住我的纠缠,我说我反正是自娱自乐,不在乎能不能弹得多好,我已经完全不担心郁老师会生气。她只好教我,教前问我想弹什么曲子,我第一首学会的就是我心心念念无法忘怀的《梦幻曲》。

  我在独自练习的时候,有时反复弹这首曲子,玥姑问我为什么这么喜欢。我说好听。可玥姑继续问我,好听的曲子多着呢,为什么单单喜欢这首?我撒谎道,“那天从你房里出来,走进艾妹的房间,她就在弹这首,好听极了。”

  “真是这样?”玥姑又用那种意味深长的探索的眼光打量我。我想家里两个人有时对我有点疑问,一是玥姑,二是李叔。玥姑我不担心,她就算知道真相,也一定会为了家族和白痴的利益,而保持秘密。李叔则难说。所以我想我还是要小心。

  我因为学钢琴,弹《梦幻曲》而产生强烈的对前世的怀念。在我的要求下,我房间里已经装上了电话电脑,房门也已经上锁。我曾经想探问前世的一些情况。

  妻子和女儿当然是我最想问的两个人,因为我的突然去世,我妻儿肯定遭受了极大打击,生活也会因此拮据,我内心充满对她们的歉意。但我却不敢打家里的电话,我无法解释。但我已经有初步的补偿计划,只等着找机会实施。

  另外一个令我牵肠挂肚的人,当然就是陈玉雁。我曾经在中午的时候,打电话到学校找她,接电话的老师,我一听就知道是刘老师,我的同事,教我班的数学。我说我找陈玉雁。她厉声问道,“你是谁?”

  我说我是她表哥,家里有点事想和她说。

  刘老师又非常严厉地问我,“你到底是谁?又骗人又撒谎!”

  “我没有骗人——”我话里中气已经不足。

  “还没骗人?表哥会不知道她已经转学?”

  我立马挂上了电话。其实我事先想过她转学的可能性,毕竟是一件出人命的大事,不一定能瞒住学校。

  打完这个电话,事后冷静下来想想实在有点莽撞。幸好我没有往家里打过电话,否则,李叔真要有什么怀疑,或者对附身有点相信,只要看看我的通话单,再做个简单的调查,就不难做出结论。

  我曾经推想过李叔的立场,作为万家的高级智囊,他希望我保持白痴状态,还是恢复清醒?站在万家的立场,作为追随爷爷多年而忠心耿耿的部下,他无疑应为我的清醒而欣喜,但站在他自己的立场,我是白痴,显然对他更为有利。

  当然就算他怀疑,他也不能令人信服的证明什么。问题是这种怀疑本身就有致命的毒害。万家能够维持一人独大的局面,完全依赖于一种权威,一种盲目的权威,而这种权威随着时代的变迁已经逐渐削弱。足以弥补的只是庞大家族的力量的平衡,而男性继承人则是平衡的支点,这个支点的失衡必然导致整个家族的混乱。而在混乱中,李叔会更显出他的重要性。

  除了现实的危害,我还要考虑另一种致命的结果,就是这种怀疑可能惊动地府或天庭,我的魂魄就面临着被重新打入地狱的可能,想到这点,我就不寒而栗,现实中我已经得到太多东西,太诱惑,使我无论如何也要保持住它,我在脑中甚至闪现出希望李叔突然死掉的念头,我这时有点明白,古代的帝王们为什么会如此惨酷,为了王位不惜弑父杀母,灭绝兄弟。现实的诱惑实在难以抵挡!

  我决心为了保住我的地位,谨慎从事。把前世的思念暂且搁在一边。

  正文 23.
  每天下午游泳,平时游泳池里寥寥无几,姐姐们都去上学,姑姑们并没有这么大兴趣,我倒是在游泳池里轻松愉快地享受游泳的乐趣,偶尔姑姑们会逗我,我反倒表现得规规矩矩。自从在菀姐房里发生那件奇特事情以来,我总是担心白痴会突然爆发,比如发生在游泳池里突然抱住姑姑姐姐摸奶吃奶之类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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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5:45:06 | 只看该作者|

  一个中年灵魂,品尝过男女之欢的灵魂,一直渴望着美女,而现在又处在众美包围之下,可想而知我现在多么渴望鱼水之欢!但对白痴的担忧让我克制了这种欲望,菀姐的事让这种担忧进一步成为恐惧。我想,要是白痴尝到这种甜头,也许我会失去对这具躯体的控制,到目前为止,还仅有一次冲突,起因还只是为了吃一口奶。而男女真正的乐趣,和吃一口奶相比,几乎是天壤之别。在这场冲突中,我真正体会到了白痴力量的巨大。

  要是让白痴食肉知味,会有怎样的结果?我也曾经假设过,我自己毫无疑问并不排斥和我美貌的姑姑姐姐们做爱,我排斥的是有伤风化,或者说,如果能够在隐秘的前提下,和愿意和我做爱的姑姑姐姐寻欢作乐,我一点也不排斥,想到这点,我眼前浮现出瑛姑带着媚意的笑脸,还有菁姐骄傲的挺立在眼前的豪乳。

  可是我懂得如何去选择场合,白痴能懂得选择场合吗?要是哪一天失控,让白痴得逞一会,比如说,在游泳池的光天化日之下,突然强暴某个姑姑或姐姐,我在别人眼里成了什么?毫无疑问,我会重新被定义为白痴,而且是危险的不能居住在家里,必须送进精神病院的白痴。

  到那时候,真可谓后悔莫及!所以我想我暂时还是克制为好。

  但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处在我现在的情形下,有的事情往往会不受我控制。

  今天我游泳回来,刚走进自己房间——我总是很小心,不忘锁上门,因为我在网上浏览的内容,他们知道会吓一大跳。我在前世很喜欢下围棋打桥牌,现在虽然已经兴趣大减,但偶尔仍会玩一把。要是有人看见,会有什么反应?也许会像当时看到我醒过来一样大惊小怪吧。所以我总是很小心把门锁起来,两个阿姨进来也必须先敲门,也可以避免我没醒白痴先醒的尴尬事再一次发生。

  有人敲门,我把刚打开的电脑切换到一个简单的游戏,被我的姐姐们嘲笑为正适合我这样白痴的游戏。我打开门,门外站着瑛姑,披一条大红印花浴巾,显然里面穿着泳衣,她脸上依然是充满让男人发颤的媚意,我想这大概已是她的正常状态了吧。

  我犹豫着要不要让她进来,可她已经推开我,自己进来,还顺手把门给锁上了,那轻微的门锁声,听在我耳中犹如一声巨响,把我的大脑和心灵都震得一哆嗦。

  “不欢迎瑛姑来,是吗?”

  “不——不——”我结结巴巴,不知说什么好。

  “瑛姑听说你按摩一流,我今天累了,帮瑛姑揉一揉,好吗?”

  她把浴巾去掉,露出一套窄小的三点式泳衣,我的姐姐们往往穿这样的泳衣,但姑姑们往往穿连体式泳衣。今天在泳池,我并没有印象看到她穿这样一件性感泳衣,难道她在泳池里有意避开我?或者穿这一身就为了见我?如果这样——我无暇多想,瑛姑已经躺在沙发上,她本来想躺在床上,走到床边犹豫了一下,湿湿的文胸和短裤会在床上留下一个诱人的图案吧。

  “好好帮瑛姑按摩,瑛姑会奖赏你的。”她的话里也带着媚意。

  我尽管心中犹豫,但觉得没有理由拒绝。当然我要真拒绝,也不需要理由,或者说,找一个白痴的理由太简单,我现在要玩游戏,就是个很好的白痴理由。

  但瑛姑躺在那儿,无论对白痴,还是对我都是极大诱惑。瑛姑身材丰满,肤色细腻,应该是四十出头的人,全身却没有赘肉,小小的文胸包不住她丰隆的乳房,窄小的短裤只掩住了前面的山阜和后面的山沟,腻白的两座小丘,在细长的腰身衬托下,显得格外高耸晃眼。

  “快来呀。”我听瑛姑腻声叫我。

  我颤了一下,深深吸口气,走过去,开始为瑛姑按摩。我已经感觉到瑛姑今天的用意,不禁联想到白痴父亲,或者说我的父亲,当年受到了多少诱惑呢?什么程度的诱惑呢?白痴姑姑可以诱惑白痴,父亲或许也有这样一个启蒙老师呢?

  我心底一惊,我竟然在为白痴父亲,一个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和自己的亲姐姐乱伦且使用暴力的混蛋辩护?这是因为我身处在和他当年相同的处境呢,还是因为我也想为我可能的乱伦行为预先做个辩解的准备?

  我心底很乱,但我的手却可以完全不乱,甚至自行其事,反倒更加顺畅。我一直尽可能不去想我手下的美艳肉体,但瑛姑在我的按摩下,开始舒服得哼出声来,让我不能不想,不能不看这美丽成熟的女性半裸体,何况她的哼哼声也太诱人,太让人联想到那件事。

  我大汗淋漓,我一直在控制自己,不往那方面想,只要我不想,白痴就不会知道,我甚至暗暗发誓,这就是一场战争,我一定要打赢这场战争。但老实说,我对自己并没有把握。

  结束了,我往后退了两步。我希望瑛姑能自动离去,但我知道她不会,我甚至有点绝望,觉得今天或许劫数难逃,但心底也略微有点盼望,毕竟这是件十分诱人的事情。

  “按摩得真好,真舒服,”瑛姑翻身仰面躺着,故意挺了挺本就丰隆的美乳。“早知道,瑛姑早让你给我按摩了。”

  她看着我,等着我过去,我却克制着自己,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来吧,”瑛姑语音里又泛出腻声,“瑛姑知道该给你什么奖赏。”

  我依然抗拒着。

  瑛姑的手指拈着文胸中间的系绳,一边慢慢地往外拉,一边说道,“你要真不想吃,那瑛姑可就走了,你可别后悔。”

  文胸被解开,瑛姑饱满的乳房挺立在我眼前,乳晕乳头都要比身为少女的菀姐大得多,也肉感得多,我的脚似乎不受控制地向瑛姑走去,我内心叹口气,很舒服地放弃了抵抗。我俯下身,含住了瑛姑的乳房。

  瑛姑猛然搂住我的头,把我用力压在她的胸前,我满嘴芬芳,嘴里的充实感,向全身扩展,我觉得自己犹如一张张开的网,只想赶紧收拢,去裹紧我渴望的鱼。我的手也早已网住了瑛姑的另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并且用力挤出形态各异的鱼丸。

  我内心欲望的扩展终于产生身体的扩展,瑛姑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她直接就握住它,说道,“呀,白痴,你这儿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我没有吭声,只是更用力地揉捏咬啮着她的乳房。

  “是不是有点涨得难受,瑛姑帮你揉揉,好吗?”其实她已经在给我揉了。

  她显然当我是白痴,觉得我在这方面一窍不通,可以恣意引导我去做她想做的事。

  “如果你求瑛姑,瑛姑就帮你做个游戏,做个比吃奶舒服百倍的游戏,愿不愿意?”

  我内心突然产生一种抗拒感,这种感觉和身体的欲望并存,让我的身体变得略略僵硬。

  “你如果不求瑛姑,瑛姑就不帮你做了,瑛姑要走了。”可她的手已经深入我睡裤——游泳完后,我不穿短裤。她握着它,轻轻揉动。

  一阵强烈的刺激从下面传来,显然瑛姑懂得如何去逗引男人,她的手轻柔而有力地握紧,拇指按在前端,时快时慢地动着,我觉得我自己要爆发了,可我依然在控制自己,而白痴显然并不知道该做什么。

  “舒服吗?是不是比吃奶还舒服呀?快求瑛姑,求呀,否则我不理你了。”

  我的头原本深深埋在瑛姑的柔软之间,而我现在内心猛然产生想最后抵抗一下的念头,我抬头脱口而出,“玥姑说,那儿不能动,动了要生病的。”

  提到玥姑,瑛姑吓了一跳,立刻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玥姑骗你呢,不会生病。”

  “玥姑不会骗我。玥姑还说,谁动它,让我告诉她。”

  瑛姑的手立刻停止,满脸惊讶,还带点恐惧,“你真会告诉她吗?”

  其实我这时的欲望已经很强烈,瑛姑停止动作,我自己却用力地去顶瑛姑的身体,但我却依然下意识地点点头。

  瑛姑一下子推开我,气急败坏地说,“你绝对不许对玥姑说,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把你再打成白痴!”她媚意全无,气急败坏,尽管依然带着恐惧。

  我呆呆望着她。随即我又点点头,我当然不会真去告诉,但她的变化之快,脸上狼狈中带着凶狠,都让我很吃惊。

  “听瑛姑话,不要说,以后你会知道瑛姑对你有多好。”她又哄我,“对瑛姑保证,保证不说。”

  我点头,“瑛姑,我保证不说。”

  她略放心了一些,但明显还留有恐惧,诱惑我的企图完全没了,站起来,披上浴巾,出去了。临出门前,又望了望我的下面,那里依然撑着一顶高高的帐篷。

  她走后,我心中的欲望却依然澎湃汹涌,愤怒挺立的枪杆也因为没能驰骋疆场而不肯入帐,我甚至心底产生后悔,甚至想自慰,但终于坐着没动,然后去下了一把围棋,终于转移了注意力,平息下来。

  正文 24.

  这天,李叔向爷爷建议,趁现在股市处于低位,投资一部分资金,抄一把底,有大利可图,可爷爷却犹豫不决。

  听他们说起来,万家当年曾经在股市兴风作浪,叱咤风云,极为霸气,和企业证券公司一起,把一些股票抄得炙手可热,也从中获利丰厚,但最终,抽身晚了一步,又把不少利润还了进去。

  另外,爷爷后来不喜欢股市的原因,主要还是觉得它扰乱人心,让家族里不少浮躁之人,只想坐享其成,不肯努力经营,爷爷喜欢的女儿瑛姑就是其中之一,当年不听爷爷的话,不肯从股市中抽身,总想再搏一搏,结果血本无归。在股市中赔本的人,家族中还不少,只是没有瑛姑这么惨。有那么多内幕消息,经常联手坐庄,怎会赔成这样?爷爷认为是性格使然,所以后来无论瑛姑怎么想方设法求爷爷再给她机会,爷爷总是不点头。从中,爷爷也看到了股市存在的风险,觉得还是不碰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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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5:47:06 | 只看该作者|
  可李叔对爷爷说,这次的行情,消息很确切,是北京来的。

  “琼儿吗?”爷爷望了我一眼。

  “是。”李叔也望了我一眼。我心里“噗”地一跳,产生奇怪的感觉,这个“琼儿”很有可能是白痴母亲。

  “爷爷,琼儿是谁?”

  “是你住在北京的一个姑。”爷爷漫不经心地回答。可我觉得有问题,以前,碰到家族的陌生人,如果我问,他们会比较详尽告诉我。

  李叔觉察出了我的诧异,补充说道,“你琼姑父在中央任重要职务,不参与家族内部事务,但有重要消息也会通知一声,可他不愿别人知道。”说完用意味深长的眼光探索我的反应。我知道我的诧异过于敏锐,让他觉得奇怪。其实我对自己很不满,我还不善于掩饰自己,在李叔这样高手面前,有时很狼狈。

  我会产生反应,我也很奇怪,就算她是我母亲,我也不该有反应,难道这是白痴的反应?难道我和白痴已经有点合而为一了?

  “我不是担心不挣钱,凭我们的实力关系和现在的点位,在股市上盈利不难,只是怕像上次那样,好多人都只想坐着挣钱。弄坏了风气。”

  “可您就算不做,他们也会做,现在不可能下令禁止他们。我听说,连之钧都把资金挪进去一部分了呢。”

  “钧儿?没听他说起啊。”

  “他们觉得,用自有资金投资,并不需要您同意。”

  “哎,也是,时代不同了,将来痴儿会怎样呢?”爷爷担心地望我一眼。

  “这您老不用担心,只要有资金实力,他们还是会听从他,再说,少爷的智力绝对不比他们差,只会比他们好。”李叔笑着望望我。

  “你真这么想?”爷爷显得非常高兴。

  “不是我这么想,事实就是这样,对吧,少爷?”

  “请李叔不要叫我少爷。”我谦卑地说。

  “是啊,小李,我不是说了,不要叫少爷,折他的寿。”

  “老爷您放心,少爷就像您,命大福大造化大,哪那么容易被这些称呼折寿。”

  老爷听了非常高兴,大笑着说,“哈哈哈,如你吉言。厌儿,好好跟李叔学,一辈子都要好好学。”

  “我会的,爷爷,我会把李叔当作最亲的人。”我很诚恳地望向李叔。我想,只要我肯坚持用他,他没有理由不忠于我。而我也没有理由不用他。

  “谢谢少爷,我会像对待老爷一样对您的。”李叔也很诚恳地回答我。

  爷爷高兴得直笑。又聊了一回,我正想走,瑛姑进来了,我心跳立刻加速。这几天,瑛姑丰满迷人的身体总在我眼前晃,晃得我一天硬好几回,一直在后悔,没有把事给做了。她的美艳性感令我又贪馋又后悔,可她最后的凶狠却让我有点恐惧,不过她的大胆,我又很欣赏。我心里真可谓七上八下。

  今天早上醒来,感受到自己的勃起,我还在想,也许我真应该早点把事给做了,这样也好早点看看白痴的动静,我美其名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但我心里知道,此事风险大于受益,但我实在忘不了瑛姑的媚态,握在手中的结实饱满的乳房,还有白得晃眼的丰隆臀部。我想,如果她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无论如何也把她给做了。

  瑛姑先跑到我跟前,在我的额头上吻一下,问道,“乖不乖?”

  我知道她的意思,就点点头。

  她又吻我一下,“真乖,瑛姑喜欢你。”然后她立刻走到爷爷身前,很生气地说,“爸,你不会不知道之钧的胡作非为吧?”

  爷爷点点头。

  “他竟然公开和姓韩的老婆双宿双飞,还在为姓韩的奔走,昨天我碰到庄副市长,他可问起这事来了!”

  “我知道会有这麻烦。小李,你看该怎么回答庄副市长?”

  “那还得仰仗瑛妹给庄副市长解释解释。”李叔笑着说,笑容里带着点暧昧,毫无疑问,瑛姑和这个庄副市长之间关系不一般。我眼前鲜明浮现出英姑的裸体,而且是全裸,想到这么美艳的身体,正在为我所不认识的某个政界要人享用,心地竟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妒意。

  “我凭什么给他擦屁股?”瑛姑不满意地说。

  “叫你擦屁股当然不会白擦。”爷爷说。

  瑛姑立刻变得眉开眼笑起来,走过去,在爷爷的脸上亲吻,说,“爸,你就应该多疼点女儿,女儿也一定会为你尽力,现在弄得像生意一样,叫人寒心。”

  “哈,你不必到我这儿来胡搅蛮缠,我还不够疼你?那么多女儿里,你算算有几个能像你这样?”

  “爸,女儿知道。何必说得这么生分,女儿爱你,可是真心真意的。”她又在爷爷脸颊上狠狠亲吻几下,并且脸上依然是一副媚态,爷爷似乎也很高兴瑛姑的亲热。

  “爸,你给我多少?”

  爷爷伸出一根指头。瑛姑用手去掰爷爷的手指,边撒娇说道,“再加一根麽。”

  爷爷竟然笑呵呵地张开了第二根手指,说,“这次给你的二千万,不算投资,只算借你三年,不管赚多赚少,都是你的,到时本钱还我就行。不过事情一定要办得漂亮。”

  “放心,爸,老庄那儿我轻易就能搞定。”她瞄了我一眼。

  “不是搞定他,而是要让他和他那一伙确信,这次纯粹是私事,和政治无关,至少要让他们放心。”

  “我明白。不过,爸,这次之钧闯了大祸,你不能再这么轻易饶他。家里的人可早就说你偏心了。”

  “呵呵,我哪有偏心了,要偏心也偏向你这个小丫头,你还来卖乖!”

  “反正你等着对别人交待吧。”

  “其实这件事也不见得不好,”李叔插嘴道,“自从韩先生进了监狱,本市就几乎一股独大,就算龚市长死了,也没人敢挑战他的势力。韩先生出来,就有好戏看了,或许就会产生莫种微妙的平衡,这对万家绝对有利无弊。”

  “就你会说活,老帮着爸整我们。”嘴上责怪,瞄过去的眼神却充满媚意和某种奇特的暗示。

  “好了好了,去办事吧。我累了,也该休息了。”

  “我一定狠狠赚一笔。爸,我有确切消息,股市要涨!要不你再给我一个亿,我帮你炒股,只赚你一点佣金,好不好?”

  “操心你自己的钱吧,喔,记住,见好就收,千万不要再像上次那样。”

  “不会啦。”瑛姑站起来告辞,走到我跟前,说道,“跟瑛姑去玩吗?”

  我点点头,说,“我有空就去。”

  瑛姑嘲笑说,“你有空?你什么时候没空?”

  “你小看他了,”李叔说,“他现在学习可用功,从早学到晚,什么都学,钢琴外语都学,还真没空。”

  “真的?”瑛姑笑吟吟地看着我,“看来士别三日,真该刮目相看啊。”她用手刮了我脸一下,说,“瑛姑最近也没空,等你萌姐回来,让她领你玩。”

  瑛姑临出门又对爷爷说,“爸,你可小心点,这次琳妹可真生气。”

  爷爷望望李叔,叹了一口气。

  看着英姑心满意足地出去,我明白,瑛姑前两天想诱惑我,也是为了资金,她在爷爷这里数次撞墙,就想来我这儿试试,虽然短期不会有效,但也实在是病急乱投医的意思,或者说,也可以看作是长线投资,老爷已经近百岁,能有多少年的时光?她要成了我的第一个女人,将来的好处,自然不可估量。

  想到她只为了利益来勾引我,我觉得有点失落。有没有不考虑利益,就因为喜欢我而愿意和我做事的人呢?我在家族里面想来想去,竟然一个也想不出来。不禁暗暗叹气。

  我想起瑛姑临走时说的话,琳姑很生气,心底突然感到很兴奋,要是琳姑真的生气!要是琳姑和他离婚!琳姑可能就会住回家里,我忍不住心花怒放起来。

  爷爷问我,“你怎么啦,痴儿?一会儿叹气,一会儿高兴,说来听听。”

  我哈哈笑道,“爷爷,我可不是白痴了,我也有自己不可告人的心事了。”

  我们三人彼此望望,一起大声笑起来。

  正文 25.

  终于放暑假了,家里明显热闹起来。白天来往的,晚上住下的,都比以前多许多。尤其是多了男人,我的不少表哥,读大学的,读高中的,本市的,外市的,都来探望爷爷。

  我有一种感觉,似乎不是他们要见见爷爷,而是要让爷爷见见他们。他们总在打听,今天爷爷会在哪儿吃晚饭?被问最多的,就是我了。

  我以前没有关心过吃饭,也不在乎和谁一起吃饭,我有时自己吃,有时和爷爷李叔吃,有时和玥姑艾妹一起吃,这是我最喜欢的,因为可以逗艾妹,看她生气的模样,让我真正明白什么叫秀色可餐。

  可现在连着几天,天天有人问我爷爷在哪儿吃饭,问我的是表姐,可我感觉到每个问我的表姐身后,都有表哥的身影,我倒也关心起吃饭问题来。

  家里人多,开饭是个大事情。愿意自己做饭的不算,按规定,午饭十一到一点,晚饭五点到七点,如有变化,多少人吃,在什么地方吃,需提前两小时通知厨房。而且只有长住家里的人,有资格在厨房订餐,也就是说,暑假临时来住宿或游玩的人,只有和某个亲戚一起吃,而不能独立开饭。即使是琳姑,也不能破例。怪不得她每次来,总是和玥姑一起吃,我也一定一起吃,只是不敢随意逗艾妹,而要装着一本正经,艾妹就会嘲笑我,所以艾妹最喜欢琳姑来吃饭。

  而爷爷,基本都是和李叔吃,有时会把我叫去一起吃,但有时爷爷也会突然提议,出去和大家一起吃,当然这个大家,并不是全体,而是某个群体,这种时候,我总是陪着。

  以前这种事发生并不多,我从中看到的不过是个衰颓的老人,想从诸多的子女中,享受一点天伦之乐。

  暑假开始,爷爷连着几天,拉着我出去吃,但又并不吃,也就是坐个几十分钟,有时候只有几分钟,要看爷爷的身体感觉,李叔就会陪着他回去,而我就被留下来,和这一桌的人吃饭。

  这期间,会有不少的人,听到消息,赶过来,爷爷还在的话,他们会非常高兴,爷爷已经走了,他们就会很失望。

  最有趣的,是看这桌主人和后来人的脸色,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要看欢迎时的真诚与否,我就一目了然。爷爷还在,都小心翼翼地问候爷爷,爷爷走了,有的会继续留着吃饭,有的就会说,不打扰了,然后离去。

  爷爷在的时候,似乎就是为了认认人,见见后辈,打个招呼。女儿女婿,爷爷还都认得,也都能叫出名字来,偶尔叫错一两次,女儿女婿的脸就会很不好看,爷爷也会脸色黯淡,感慨地喃喃说,真是老了,老了。第二天,爷爷会吩咐李叔,给被叫错名字的女儿女婿送一份重礼。

  而外孙辈,正好相反,爷爷叫不出名字,大家觉得正常,要是爷爷叫出了某个名字,那他或她的脸色,立刻大放光辉,整晚上都会高兴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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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3-3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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