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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个不为什么】【未删节1- 18全集】【作者: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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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玄幻] 【十八个不为什么】【未删节1- 18全集】【作者: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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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0:17:49 | 只看该作者|

  谢靖纯开门,小杰递过一包服装配件。

  「……」谢靖纯望着女吸血鬼的服装无言,然后默默换上。

  皮质黑色连身无肩带泳装,阴部那里有一道银色拉炼是怎样的设计?用来快速拉开方便尿尿吗?然后套上长筒黑纱手套,还有吊带长筒黑色丝袜,再套上黑色长筒皮靴,脚踝处有蝙蝠翅膀装饰,最后再戴上有蝙蝠双翼的发箍,算是完成了。

  对着镜子再上一次厚粉,黑眼圈仍是若隐若现,烦恼之际门又被敲响。

  「谢靖纯,你是大明星吗?要开始了啦!」小杰在门外气急败坏大叫。

  谢靖纯打开门,小杰看了一眼,叫她转过身,在她背后装上一对大型蝙蝠翅膀,然后拍拍她赤裸的肩膀。谢靖纯无奈跟上,往行刑室方向走,小杰转过头,递给她一副化装舞会用的黑羽毛眼罩,谢靖纯感激一笑戴上。

  走到行刑室,马克已经把原先的模型搬走,帮谢靖纯戴上铁炼手铐。「这手铐是活动的,只要两手对撞就可以松开,没人的时候再松开来休息啊!不然被客人抓包投诉我可不会帮你说话。」「喔。」谢靖纯闻言不敢乱动。

  马克接着在谢靖纯腰上绑了一只桃木椿,拿起红色颜料在桃木椿和谢靖纯下半身乱洒一通。「好了,大概是这样。狙魔猎人是大头,你们互相配合一下,不要乱演穿帮。」谢靖纯应了一声,马克离开回到控制室。

  整个鬼屋开始运作,屋内又鬼影幢幢,尖叫哀嚎震耳。谢靖纯身上哆嗦一阵,冒着疙瘩点点,不知道是天冷穿得少还是想到刚才得暴行凌虐。鬼屋里机关轴承一直发出巨大声响,可是很奇怪,客人一直没有走到行刑室这条路线,狙魔猎人大头更是一直没有出现,谢靖纯心里升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谢靖纯试着用两手互撞,手铐怎么也解不开来。

  「妈的……」谢靖纯才觉得自己是天字号第一名大白痴!

  行刑室的门被推开,一群同样带着化妆舞会眼罩的人走进来,望着被吊绑起来的谢靖纯,不知道是谁吹起一声口哨。

  「果然是VIP特别服务啊!」其中一个人淫笑说着,其它人跟着淫笑附和。

  「妈的,滚!滚开!」谢靖纯尖声大喊。「你们敢乱来我告死你们!」「喔,她要告死我们耶!」一个人拍拍胸脯害怕地说。「我好怕喔!」「可是她又不知道我们是谁?」另一个人嘿嘿笑着。

  一个人走近,捏起谢靖纯脸颊。「小姐,你要怎么告?」「呸!」谢靖纯吐了他一口口水。

  那个捏着她脸颊的人用手把口水抹掉,忽然一记头槌猛力撞谢靖纯,谢靖纯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差点就当场昏厥,然后眼罩被拔除。

  「小姐,我看你长得还可以,你再为难我们,别怪我们不客气唷!」那个人皮笑肉不笑地威胁。

  旁边几个人脱掉上衣,每个人身上都刺满夸张的刺青图案。「前几天新闻有报你们游乐园有人来这边闹事,对吧?警察来作作笔录,事情又没消没息了是吧?」谢靖纯吓得浑身发抖,听小杰说来闹事的是一个叫什么八家将的团体,专门吸收逞凶斗狠的青少.年藉跳八家将为名暗行帮派挑选之实,游乐园开门做生意,当然不希望闹大事端,包了厚礼打发过去便算。

  以为只是说说而已,现在亲身遇上,每个看起来都凶神恶煞的模样,刚才的气势马上龟缩起来。

  「我们底下出来卖的小姐,很缺你这一味的啊!」一个人笑着轻拍谢靖纯脸颊。

  「不要……我很……丑……」谢靖纯吓到哭出声来。

  「哪里,你这么漂亮,来我们这边卖,一定可以提高我们的审美能力!」那个人嘿嘿调笑。

  「……呜……不要……」谢靖纯平常牙尖嘴利,却是典型的欺善怕恶,碰到真的坏人气都不敢吭一声。脚下一阵发软,竟然忍不住失禁尿了出来,热尿从裤档冒涌出来,尴尬非常,果然那群人已经全数哄声笑翻。

  为首的人好整以暇拉下谢靖纯胸前的拉炼,一对乳房弹跳出来。望着胸前的捏痕虽然胃口打折,不过把玩起来还是洋溢着青春肉体的弹性肉感,将分数加回。

  接着拉开胯下拉炼,阴毛被尿浸湿卷成一团还滴着尿珠,阴唇厚片在毛里若隐若现。那个人手往下一捞,手指探进阴部,找到阴蒂,簇指捏揉起来。方才的轮 奸没人有闲工夫这样调情,谢靖纯一被这样侵入,竟然发着抖酥麻软痒起来。

  阴蒂被越搓越大,充血站了起来,手指再往内捞去,在蜜穴肉壁里不断抠刮,指结一直摩擦着阴蒂,谢靖纯竟然被这样简单的手法挑起快感,蜜穴里的淫水激涌而出,将手指濡湿到流液入掌。

  那个人笑着脱下裤子,搬起谢靖纯一只腿,挺起肉棒插入,谢靖纯竟然忍不住弓起腰身将胯下凑上。那肉棒充实地盈满整个蜜穴,只是随意地搅动,就弄得谢靖纯眯眼呻吟。

  「刚才还在那边装在室,现在怎么就浪成这样?」大家见状更出言相辱嘲弄。

  谢靖纯闭上眼睛红着脸滚烫,咬紧牙苦苦忍着喉间闷哼。

  肉棒却在蜜穴里开始加速冲刺,有了淫水滋润加上累积的快感,谢靖纯无法遏抑地从喉间一直涌出哼吟,忽然一个顶到花心,谢靖纯失守叫出娇啼,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媚叫浪吟交叠翻涌。

  那个人干到兴起,再搬起谢靖纯另一只脚,整个人使劲摆腰挺进,谢靖纯双手被吊起只有腰臀被扶住,抽插冲劲不断将她背撞向墙壁,胯下肉体互相拍击,背膀又不断拍击墙壁,谢靖纯很快就卷入高潮,轰然失神。

  怀中身躯不断痉挛,那个人也不坚持就顺势将精液射出,图一个爽快。退下阵来,其它人嫌衣服麻烦,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把剪刀,费劲将连身泳装剪破扯开,只留下腰间一圈连着拉炼和金属扣环装饰部分再难出力。

  等谢靖纯苏醒,两个人当她的面猜拳,赢的那人干前面,那个人也是扛起谢靖纯的双腿夹在腰边,然后摇摆着腰挺进肉棒。这次肉棒刻意送上大幅度的摆荡进出,每一次都顶得谢靖纯哀声连连,呻吟到抖音飘渺,全身酥麻松软,两腿死命夹住那个人的腰不然就怕跌落身势。

  猜拳输的那个人在背后看谢靖纯夹紧前人腰际,整个背脊都将骨骼撑出线条,屁股也张地开开露出沟渠,菊洞花瓣还黏着半干的血迹和精痕,此时一张一吐好像在喘气呼吸似的。

  将肉棒对准菊洞,前人会过意,猛然往前深深一捣,谢靖纯整个人往后摆荡,就将屁股送上勃起的肉棒,噗唧一声将肉棒没入。已被开发过的肛门虽仍紧绷,却马上可以适应异物进入,至多只是把前伤翻开,但是激烈不似前次皮开肉绽,只有微小血珠再度渗出而已。

  两根肉棒在身体里面前后交顶,既像穿肠破体,又像双重快感轮袭,那又痛又撑又爽的冲击让谢靖纯欲仙欲死。旁边的人只见谢靖纯黑手黑脚更衬得皮肤白皙,长发随着蝙蝠短翼飞扬飘荡,脚上鞋跟每逢快感电击全身就会拉直仰起,那细跟点点好像书空咄咄,既妖媚又凄美。

  前面那人先射出精液,后面那人接过谢靖纯双腿往后拉夹,谢靖纯整个人像是往前飞扑的姿势但是双腿又被后缚住,利用这样的身体摇摆让肛交更深入又更凶猛却很省力,谢靖纯已经从呻吟到失神浪叫,口水都失控流出嘴角,唾液飞丝延着下巴摆荡,双乳也前后摇晃拍击自己身体,景象淫靡如痴如醉。

  其后每个人轮番上阵,等全都干完谢靖纯整个人都瘫软无力被悬吊着,湿透的发丝黏满脸颊背膀,两脚并不拢外八张开,精液流满整个胯下腿间,把黑色皮靴都淋满白浆,全身汗湿发亮,每个毛细孔都散发着体液腥臊臭味。

  整个行刑室像是温室那样闷热,在场的人也不确定是运动激烈还是气闷浮躁,每个人都满身大汗不断抹擦。

  「欸……你的刺青……糊掉了!」其中一个人小声惊叫。

  「靠!不是说这种颜料不溶水不掉色吗?」那个人望着身上紫青一团忍不住咒骂。

  「差不多了吗?要不要闪人了?」「等一下……你们不觉得这间行刑室的道具也未免太逼真了一点吗?」「对噢!你看,这皮鞭做得好像真的一样……」一个人拿起皮鞭空挥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索性扬起皮鞭,往谢靖纯身上打下。也没很用力就在背上流下一条鲜红色痕迹,大家愣了一下,反而丧心病狂地卯起劲来胡乱抽打,很快谢靖纯全身都布满鞭痕,哀嚎凄凉到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仔细看,连手套和丝袜都被打破敞开一道道大小裂口,悲惨有如真正被拷打的受刑人。

  「还有……蜡烛耶!」有人在刑具区发现粗胖大筒蜡烛。

  「室内点火……会让警报器响起来吗?」「管他的,响了赶快跑,有事给他们去交待!」说罢就拿出打火机将蜡烛点燃。

  蜡烛点燃后迅速地滴流烛泪,一个不怕烫的人拿起蜡烛往谢靖纯移动,仍因为太烫手一抖,溶蜡飞洒而出,滴满谢靖纯下体,原本就很敏感的细嫩肌肤被高热的滴蜡洒袭,谢靖纯痛到口不择言,脏话疯狂飙出但是马上就因拔尖而失声,只剩表情极度扭曲狰狞。

  大家看到玩得太过火,心生怯意,吹熄蜡烛,穿好衣裤,一伙人匆忙离去,行刑室一下子又寂静无声,只有隔壁房间的鬼屋呐喊尖叫源源不绝,更显诡异。

  谢靖纯痛到几乎昏过去,意识朦胧苍白。两手无意间手铐相撞,忽然就松脱解开,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全身又痛又虚脱无力,侧躺地上昏沉睡去。

  「马克,你不是说颜料不会掉色吗?」「我怎么知道?是你汗腺太发达好不好!」「怎么样?那只母狗没发现你们是假装的吧?」「那当然!我们演技那么好!」「笑死人了,看过几部古惑仔电影就以为自己是铜锣湾扛把子喔?」「还是小杰画得像样,光脱衣服秀出来就唬得母狗一愣一愣的!」「刚才阿龙也抽得太狠了吧?还有那个滴蜡,那是真的蜡烛耶!又不是情趣用品的低温蜡烛,真的弄死人那就不是告不告的问题了!」「欸,阿龙咧?」「唔……说去善后……」谢靖纯挣扎着醒来,全身鞭痕还是火辣刺痛,下体更是痛到好像快要掉一层皮,低头发现蜡花朵朵,勉强揭掉一朵蜡花,痛到皮都要跟着剥裂似的。忽然发现大腿内侧延伸到会阴和阴唇下缘,竟然被贴上纹身贴纸,而且花样是两狗相交的猥亵图案!

  不顾疼痛猛搓皮肤,怎样都还是非常清楚印在皮肤上,谢靖纯又羞又气,眼泪直流却无法处理,再想到那批牛鬼蛇神,更是心乱如麻。

  休息了一会,也不能永远待在这儿,谢靖纯拿起一件斗篷披在身上,忍着疼痛慢慢走出行刑室,边走边觉得下体湿黏冷腻。走到更衣室走廊,却看见小杰迎面走过来,谢靖纯觉得浑身肮脏更疑神疑鬼不知鬼屋哪些人对她不利,低头不语侧身而过。

  「欸,靖纯,我以为你回家了!」「没……没有啊!」谢靖纯支吾带过。

  「我帮你把勤务支援做完了!」「喔……谢谢!」小杰突然拍了谢靖纯肩膀,吓得她尖叫出声。

  「你干嘛?」「你才干嘛咧!」「你是不是欠我什么东西?」「哪有!」我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没有被占便宜?还欠你什么!

  「……饮料!记得请我喝饮料!」小杰没好气地唠叨。

  「……喔,饮料……」谢靖纯喃喃自语。

  小杰不理会谢靖纯,从走廊另一头离开。

  谢靖纯走进更衣室,看着镜中自己,妆花成一团在脸上糊成色块斑点乱线纵横,打开斗篷身上的鞭痕已经开始变成紫红色,下体还有滴蜡和狗交配图案,整个人狼狈到比娼妓都还不如。

  忍痛换上自己的便服,胡乱卸妆把脸弄得素净,从包包里拿出一副黑框眼镜遮去黑眼圈,无心恋栈打工,换好衣服就溜出鬼屋,外面夕阳西下,竟然一天就这样结束了。坐上机车,拿出手机看时间。

  下午五点四十五分。

  妈的。没由来骂了一声。

  谢靖纯现在才越来越觉得沮丧。无端在鬼屋里被轮暴,在打工的地方发生这种事情,真的情何以堪,不把事情弄到水落石出只怕每天面对那些臭家伙都要提心吊胆疑神疑鬼,真要追究……要从何追究起?

  记得姐妹聊天有人神秘兮兮地说朋友的朋友家里得罪了帮派份子,本来秉持着报警端正处理,没想到跑了张公文说会备案,没查到什么也没有什么动作。一阵子之后,帮派份子倒是挟怨报复,明里来暗里去搞得他们全家有的被逼出病来有的莫名受伤,到了最后分崩离析却没有纪录在任何一份文件。

  那种朋友的朋友传闻本来觉得很可笑,现在想起来简直冷汗直流,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倒霉惹上这些煞星,要是胡乱处理惹到自己家破人亡,那该如何是好?

  妈的。

  明天找组长拿这几天打工的钱,不干总可以了吧?

  负气发动机车,一路狂飙骑回家。到家门口看到一个年轻妈妈带着小.女孩从邻居家走出来,孙云萃跟着出来送客。

  「跟姐姐说拜拜!」年轻妈妈微笑。

  小.女孩甜甜地说话。「姐姐拜拜!姐姐要好好照顾老师,让老师赶快恢复健康来教我们弹琴喔!」「嗯,别担心,老师一定会好起来的!」孙云萃微笑挥手,看到谢靖纯望过来,也微笑点头一下。

  年轻妈妈步入轿车发动引擎,小.女孩还在门口嘻闹,巷口一辆救护车闪灯鸣笛急驶而过。

  「姐姐,救护车欸!」「是喔,救护车耶!」「……姐姐,救护车英文怎么讲?」小.女孩问得天真浪漫。

  「……」孙云萃愣住,一脸尴尬。「喔,救护车啊,很简单啊,就是EOEOEO啊!」小.女孩愣了一下,噗哧笑出声来。

  「AMBULANCE」谢靖纯突然插话。

  「对啦对啦,安布伦斯!」小.女孩口齿不清地重复发声。「大姐姐,谢谢你,拜拜!」小.女孩对谢靖纯挥挥手,转身开门上车。

  「……会又不早讲……」孙云萃小声嘀咕。

  「啊,云萃,我问你喔……」谢靖纯鼓起勇气,想着该怎么跟孙云萃开口。毕竟都是女生,如果要报警,找同性别的熟人,说不定……比较好解决?可是不论如何,话到嘴边怎么也开不了口,谢靖纯张嘴犹疑着。

  「太难的我可不会喔!」孙云萃看谢靖纯开了口又不说话,心里恼怒情绪形于色。「大!学!生!」谢靖纯本想向孙云萃求助,却莫名被抢白泼了冷水,小小的勇气顿时烟消云散,而且那话里的酸味怎么也让谢靖纯没有办法不感觉到敌意。是啊,这么多年没有往来,哪有可能笑脸装熟人家就要跟自己掏心掏肺?

  「……没什么,没事。」孙云萃转身入自家屋内,懒得跟谢靖纯闲扯。

  谢靖纯慢慢把机车停好,用力踩住机车大档撑起车身,一出力又觉得胯下流出黏液,整片裤档从游乐园骑回家的这段路早就已经湿透黏糊一团,风一吹来又冷又腻。

  妈的。

  没什么,没事。

  妈的妈的妈的……!

  谢靖纯坐在车上,身体僵住不想动弹,双手掩面,口中喃喃咒骂着。

  妈的!妈的。

  眼泪从指缝间流出来,湿湿的,凉凉的。

  风一吹就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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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0:22:33 | 只看该作者|
  【六】年初四

  下午六点五十六分。

  玖龙粤菜馆富贵厅已经是杯觥交错,上菜很快,喝酒的速度更快,席间每个人几乎都是红光满面,讲话的音量分贝像是比拼嘶吼,谁的声音小就会被淹没在吆喝的浪潮里面。

  原本孙云荟对曾祥庆说每个业务员都要携伴参加,可是到了现场才发现只有自己呆呆跟来,其它的业务员都是单枪匹马上阵,没有家累反而更能放胆畅饮,几个男业务员还肆无忌惮开起黄腔,同桌另一个女业务员也是笑得花枝乱颤,没有在顾虑形象地疯狂放肆。

  贵宾席是年前签下大订单的庄董,今天是廖经理率领旗下业务员宴请贵客顺便拜年贺春,其中又属谈下这笔生意的孙云荟最受注目。曾祥庆有听孙云荟提过这件丰功伟业,庄董虽然只是中小企业的老板,可是这几年生意暴红,趁着自己想换座车,也顺便大手笔更换公司的几辆公务车,让业务部门大呼过瘾。孙云荟运气好签到这笔订单,拿下公司年度最佳销售员,在永丰汽车公司的风云人物榜上照片挂上头牌,好不得意,苗梨分公司更是沾光发亮,让总公司额外多发了年终奖金。

  今天廖经理率领整批业务员向衣食父母拜年,大家当然是踊跃出席。不过这种饮酒作乐的场合男同事都心照不宣独身前来,女同事仅孙云荟和新进人员尚未有男友的肥珠两人,肥珠低头顾着夹菜猛吃,孙云荟带着老公前来反而像是响当当的拖油瓶,笑也不是闹也不是,夫妻两人都觉得尴尬。

  酒过三巡,廖经理已经把庄董捧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而那些业务员当然也跟着谄媚逢迎,庄董笑得全身的肥肉都在抖动,干完酒又马上夹起一大块肥肉往嘴里送。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孙云荟嫌恶地想着,却仍是跟着大家举杯,轻啜一口红酒,不敢冲动干杯。虽然刚怀孕三个月余,外表还完全看不出来,可是就怕太不忌口会影响宝宝健康。

  「云荟,你今天都没有跟我敬酒!」庄董眯着眼睛醉醺醺地对着孙云会吆喝。

  「哎,庄董!人家有身了嘛!我敬你这杯,我们都随意好不好?」孙云荟温柔媚笑,曾祥庆倒是没看过老婆有这种面相。

  「没关系没关系,我干,我干!你随意就好,呵呵!」庄董豪迈地笑着把酒喝干。

  虽然还是年假期间,不过跟着廖经理一起出来拜年,业务员们还是穿着制服,男生是整套深色西装,女生则是套装搭配西装外套。同样是窄裙丝袜脚踩高跟鞋,孙云荟就是俏丽时尚佳人,肥珠穿起来像是快要崩裂的肉粽,而且土又老气,活活老了十岁,像是孙云荟的上司主管。

  餐厅里暖气充足,大伙喝了酒情绪也高涨,孙云荟忍不住脱下西装外套,却还是觉得腋下已经湿透,衬衫也汗湿黏在身体肌肤上,幸好衬衫外面还套着一件背心,不然也许胸罩会隐约可见。

  喝了一口红酒,孙云荟脸上酒窝更是泛起两朵桃红晕开,心神荡漾之际,忽然有什么钻进自己的腿间裙内。孙云荟倒抽一口气,反射动作将双腿夹紧不让异物继续进入,抬头却见庄董满脸淫笑,还对着孙云荟抛了媚眼。

  孙云荟皱眉对庄董微微摇头,庄董不理会,脚下用力,继续将脚趾往裙内游移,终于触碰到温暖而丰腴的肉丘,庄董很淫秽地做了一个达阵的欢呼表情,气得孙云荟不知道该动还是不该动。

  庄董食髓知味,脚掌在内裤丝袜包覆的肉丘上面又抚又按由搓又揉,那舒服的弹性和温度骚地庄董肉棒都硬了起来,而孙云荟却阴为酒精作祟又热又痒又酥又麻,怕被人知道更觉羞辱,只是脸红却无人可以分辨,小腹一阵激动,竟然涌起尿意。

  「我去上个厕所!」孙云荟霍然站起身,快步走进厕所,庄董也不为难,嘻嘻笑着把脚放下。

  孙云荟坐在马桶上将尿排出,尿里有浓浓酒味,低头望着内裤裤档,竟然濡湿一块,幸好还没透到丝袜,连忙抓了几张卫生纸将内裤吸渗,手指轻触其间只觉得略有黏滑。原本以为开始怀孕后频尿导致偶尔会有漏尿情状,现在却发现是自己情欲分泌,被那头老肥猪弄湿,孙云荟既怒且耻。

  心情不快地回到座位,大家已经开始讨论着续摊。

  「听说庄董丹田浑厚,不如我们去KTV证实一下?」廖经理嘿嘿笑着。

  底下的业务员马上拿出手机拨号,很快就表示订好包厢。大伙起哄把桌上酒都喝完才能转战K场,于是又开始新一轮敬酒。

  气氛热闹间,庄董的肥脚又钻进孙云荟的裙内。孙云荟夹紧双腿,怒视庄董,庄董毫不相让,脚趾很有毅力地死命前钻,终于还是达阵,大拇指在肉丘缝前用力抠下,孙云荟一阵酥麻,双腿却忍不住松开。

  这下庄董逮到机会,整个脚掌再度肆意抚弄肉丘,孙云荟这时才重振旗鼓夹紧双腿,已经来不及回守,反而像是助长庄董的蹂躏。孙云荟坐立难安,只能皱眉强自镇定,只是除了庄董其它人都无暇顾及她的不安。

  连庄董都感觉到袜底传来湿意,只觉得自己脚上功夫高明。「那我们就去唱几首歌吧!」孙云荟是主角不能推辞,曾祥庆却无心再续摊,借口说身体还没康复有些不适,叫孙云荟好好陪大家开心,等唱完歌再来接她。大家分批搭乘计程车,孙云荟巧妙地拉着肥珠同车,不让庄董有机会得寸进尺。

  但是一进KTV包厢,大伙又起哄把孙云荟和庄董送作堆。机灵的业务员除了早已叫好啤酒小菜零食,还自己偷偷夹带烈酒进来,每个人都呐喊着不醉不归。

  「怎么啦,今天怎么这么放不开?」庄董在包厢里毫无顾忌地揽上孙云荟的腰。

  「庄董,你别这样。」孙云荟勉强陪笑扭腰挣脱。

  「我怎样啦?」庄董嘟起嘴就要吻上。

  「你放尊重点!」孙云荟推开庄董,可是旁边的人已经开始扯开喉咙唱歌笑闹,对这边的小吵小闹装作不知情。

  「喔……那当时签约的时候,是谁在那边脱光衣服拜托我的啊?」庄董不以为意地笑着靠上,用手指轻刮孙云荟的脸庞。

  「……」那时孙云荟太想拿下年度最佳销售员,心一横不择手段色诱庄董,本想签完约一拍两散,顶多年节送礼不失礼数就好,哪里知道这里狭路相逢,庄董更是紧咬不放,孙云荟有种玩火自焚的懊恼。「我怀孕了,不要动到胎气……」孙云荟只能无力地拿出借口推托。

  「怀孕啦?那好啊!听说怀孕的时候性欲特别强耶!」庄董吻上孙云荟。

  孙云荟躲开,嫌恶地抹掉脸上的口水。

  「怎样?该不会孩子的爹是我吧?」庄董说着就笑到眼泪都流出来。

  「哼!」孙云荟不理会这种调笑,一阵恶心反胃,拉着肥珠去厕所。

  进到厕所,孙云荟扶着洗手台干呕几声,幸好没有真的吐出来,就着水龙头喝水漱口。

  「阿珠,谢谢你陪我,我想上一下厕所……」孙云荟一转头,却发现肥珠默默离开,换庄董侧身进入,反手将门锁上。

  「怎么?翻脸啦?」庄董还是笑着。「单子我是抽不掉了,可是我可以跟你们经理换承办人,那以后那些保养维修,还有后续新的生意……嗯?」孙云荟又惊又怒,却不敢大声张扬。「……那庄董你想怎样?」「给我爽一下,以后我有什么好介绍第一个还是找你!」孙云荟无路可退。「……我怀孕了,用嘴帮你好不好?」庄董也不啰嗦,唰地一声就脱下裤子。孙云荟走过来蹲下,轻轻扶起庄董肥短的肉棒,一股浓厚的体味尿骚味扑鼻,忍住恶心轻轻伸出舌头在包皮外舔着,然后另一手慢慢褪开包皮,舌头在龟头上面濡弄。

  「噢……」庄董舒服地喘一口气。

  孙云荟张嘴将龟头轻含,整个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覆住龟头,舌头开始挑逗旋转,其中泌着口水滋润湿滑。一下孙云荟就发现庄董的马眼泌出黏液,腥味蔓延嘴中,却不能退缩。

  一面含着龟头,一面更张大嘴将肉棒慢慢吞进喉咙,动作间肉棒一直变大变硬,孙云荟开始觉得有哽住的窒息感,只好稍微吐出制造空间吸气,但是庄董却按柱孙云荟的头,扯着头发前后摆动。

  庄董突如其来的激动,弄得孙云荟措手不及,只能强忍呕意让肉棒在嘴中冲撞,有几下顶到喉间嫩肉更是差点就真的呕吐出来,只是头被制住只能任由庄董操弄。

  一阵酥麻,庄董将肉棒从孙云荟口中拔出,却还是忍不住哆嗦,将精液射在孙云荟脸上。白浊热流洒满眼睛鼻子脸颊,黏液糊住睫毛,鼻子一呼吸就被黏液呛到咳嗽,好像还不小心吞下一些,满脸热呼呼的腥腻,孙云荟虽觉耻辱却有种解脱的放松。

  随手抹掉眼前的精液,孙云荟站起身想要洗脸,却被庄董用力推前,一下重心不稳,孙云荟腰抵着洗手台,脸却趴贴在化妆镜上,两手仅仅按住墙壁才止住这股推力。

  「庄董,你干嘛……」孙云荟脸贴着镜子,讲起话来声腺被压成卡通音。

  「宝贝,当然是要干你喽!」庄董惬意地拍了孙云荟屁股一下。

  庄董在出发前就吃了一整颗壮阳药,现在药性强烈发作,虽然才射完经,肉棒却仍坚挺硬直。拉起孙云荟的窄裙挤在腰际,然后将丝袜拉下褪至膝盖。

  「哗,红内裤,大吉大利!」庄董望着鲜艳的红色蕾丝内裤,性欲更是高涨。

  「庄董,真的不要,我怀孕……」孙云荟用哭音试图哀求。

  「怀孕才好!怎么干都不用担心!」庄董狂笑,把内裤最后一道防线撤下。

  扳开屁股,却见阴毛浓密延伸到肛门股沟,庄董用手指刮着股沟然后凑到鼻间嗅。「毛都长到这啦?这大便要是没擦干净,很容易藏污纳垢啊!」孙云荟被这样出言辱弄自己的隐私特征,羞地闭上眼睛不予回应,庄董却将手指插进孙云荟口中。「不信啊?自己吃吃看就知道啦!」孙云荟其实还来不及尝出什么味道,只是光想象都觉得恶心,终于呕吐出来,只是吐了些酸水倒没有全数呕出。庄董不理孙云荟的反应,剥开已经略为湿润的阴唇,将肉棒对准蜜穴洞口,挺腰就插入。

  「啊!」虽然是待宰的羔羊,但是庄董一插入,孙云荟还是吃痛吃惊叫了出来。

  庄董扶着孙云荟的屁股,扭腰摆动,狠劲不输年轻小伙子,加上刚才已经射过一次,此时肉棒不甚敏感,更可以毫无顾忌地放胆冲刺。很快厕所里就只有肉体拍打声响和孙云荟压抑的喘息声,温度不断升高,衬衫都已经汗湿可以清楚看见孙云荟手臂的曲线。

  孙云荟闭着眼睛让庄董对自己发泄,蜜穴里却不争气地越来越湿,心猿意马之际,庄董一手勾住孙云荟的腰,一手隔着衣服搓揉她的胸部,脸更凑上咬舔耳廓。

  耳朵是孙云荟敏感带之一,随便挑弄就让孙云荟呻吟荡叫。这一发浪更让庄董全力冲刺,只是药效太强,竟然久插不泄。孙云荟却已经被干到两眼翻白失神,快感交袭高潮翻涌,忽然忍耐不住,股间一阵湿热液体不受控制激流而出。

  庄董被这股热流冲击,终于触发敏感,肉棒硬生生再钻到最深处顶住花心然后凶猛喷射。

  孙云荟死命用手撑住墙壁,全身早就已经酸软无力。不知道失神多久,眼睛睁开视线刚好对上站在厕所门外的廖经理。孙云荟尖叫一声,才发现庄董已经离开,而且故意不关厕所门。

  顾不得一身狼狈,孙云荟冲上关门,然后撕了卫生纸沾水将股间精液擦抹干净,手忙脚乱穿上内裤丝袜窄裙,对上镜子发现满脸白糊又低头洗脸。

  等整理好服仪,走出厕所勉强镇定跟廖经理微笑,换廖经理入内上厕所。

  回到包厢沙发,庄董已经拿着麦克风高歌欢唱,见到孙云荟走回,拍拍身旁的空位。孙云荟不想坐过去,可是其它业务员很识相地坐满其它空隙也不起身让座,孙云荟只好无奈坐到庄董身旁。

  一坐下庄董就勾肩搭背,手还不客气地伸进衬衫衣领内,隔着胸罩捏揉乳房。在厕所里被逼奸孙云荟还勉强可以装傻,可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孙云荟即使是靠着不正当手段拿下订单也不想被同事亲眼看着自己的丑态,更遑论日后怎么相处?

  孙云荟拗起性子,硬是将庄董的手拿走,转身却被一股肥腻肉体横抱住。

  「阿珠?」只见肥珠抱着孙云荟,还整身压下。正在惊惶之间,廖经理却拿起麦克风说起话来。「今天真得很高兴大家可以一起出来唱歌相聚,由其云荟今年可是让我们在总公司面前扬眉吐气!来,我们请云荟来跟我们分享怎样可以当上年度最佳销售员!」庄董把麦克风凑近孙云荟嘴旁,孙云荟被重压喘不过气来,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麦克风,不是肉棒啊,别不小心就舔起来啦!」庄董轻狎地侮辱着孙云荟,其它人却哄堂大笑。

  廖经理不知何时已经脱下裤子,走到孙云荟面前。「云荟,来,示范一下给肥珠看吧!」孙云荟吃惊地望着廖经理的肉棒,还不明白自己被设局。肥珠架起孙云荟,而廖经理好整以暇地慢慢解开孙云荟的背心钮扣,接下来是衬衫钮扣,然后鲜红色的蕾丝胸罩呈现在大家眼前。

  「肥珠,你看,人家连内在美都这么认真打扮,这才是业务员的基本态度啊,知道吧?」廖经理道貌岸然地训着话,肥珠还认真点头。

  廖经理继续解开胸罩,孙云荟乳房虽非尺寸惊人,但是乳晕肥厚硕大,中间隆起的乳头更是衬得整体好像饰品黏在乳肉上面。「没想到云荟长得像老外,连胸部也像老外啊!」大家又恶戏地淫邪大笑。

  「不要!」孙云荟怒得大叫,却被肥珠脸凑上口对口封住,这下孙云荟更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廖经理已经开始脱掉孙云荟的窄裙丝袜内裤,挺起肉棒抱起她的双腿,噗地就将肉棒插入。从孙云荟进公司开始,廖经理就一直对这个混血美女有着高度的兴趣,只是名花有主无从追求。

  庄董是廖经理往来已久的老客户,平常就相约酒店作乐,这次趁着下订单之际,庄董更是心生邪念想将这个美女业务员吃掉,和廖经理相谈一拍即合,联合设计要将孙云荟生吞活剥。

  如今梦寐以求的美女就被压在胯下,那蜜穴湿暖紧滑的肉壁,可一点也不输酒店那些红牌明星啊!廖经理疯狂抽插,要将之前所有的想象全都宣泄在这个已经发生的事实。

  孙云荟被主管当众强 奸,更诡异的是上身和嘴却被肥珠这个恶心的肥女压制住,心里又惊又怕,无从预料下一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廖经理没有吃药,强大的兴奋驱使之下,没一会就缴械射精,只是知道孙云荟怀孕,毫不担心会否留种而满足地全部射在蜜穴里面。

  「肥珠,你这样不累啊?」廖经理看肥珠还嘴对嘴吻着孙云荟,忍不住失笑发问。

  「……有一点……」肥珠满嘴口水地转头回答。

  「叫你师姐让你爽一下!」廖经理穿着裤子发笑。

  「可是……她是女的耶……」肥珠虽然驽钝,也还是知道性事器官需求。

  「没有肉棒,可以用嘴啊!庄董说你师姐嘴巴功夫很高明呢!」廖经理轻拍着孙云荟脸颊,孙云荟惊怒望着廖经理无话可说。

  肥珠竟然真的就当场脱下窄裙丝袜内裤,将阴部凑在孙云荟脸前蹲下。一阵腥臊尿味扑鼻,而且还混合着汗酸体臭,还在恶心的时候,阴唇已经不客气地吻上孙云荟的嘴唇,那湿黏腥腻呛的孙云荟张开口咳嗽,却就含住了阴唇肉折,孙云荟没想过和同性亲吻,更不想帮忙口交!

  「嘿,有兴趣的大家轮流吧!」廖经理转身对其它几个业务员吆喝。

  有天鹅肉在眼前怎舍得放凉?业务员们争相脱掉裤子,没有前辈后辈礼数只好猜拳决定。肉棒又插进孙云荟蜜穴里面,而口里肥珠的蜜穴也不断凑进嘴里,有时舌头不小心搅进其中,那泌出的淫水更是呛得孙云荟苦不堪言。

  有的业务员实在忍不住,干脆就将肥珠就地正法。肥珠早就忌妒孙云荟貌美受欢迎,全公司男同事都对她献殷勤她还爱理不理,现在廖经理要她帮忙整垮孙云荟,肥珠当然义不容辞。更何况……廖经理还暗示可能会有好事发生。

  入行前都听说业务员有些敢拼肯冲,连出卖肉体也面不改色,这对从来都没有异性缘的肥珠反而是一种憧憬和期望。

  肥珠实际开始跑业务时,才发现即使自己卖肉求荣也只换来无情的讪笑而已,可是孙云荟的业绩却扶摇而上越来越红,这怎能不叫人愤怒?被歧视嘲笑许久的肥珠现在却有人临幸,顿时心花怒放,一屁股坐在孙云荟脸上,让传说中男人的肉棒进入自己的体内。

  这一坐却更苦了孙云荟,那股间的屁味屎臭简直是人间炼狱,而且肉棒蜜穴交合就近在眼前,那汗水淫水喷溅更是恶心之极。猛然有咸腥液体滴流入口,孙云荟尝起来像是血味。

  这该不会是……肥珠的破处落红吧?

  孙云荟整个人都快疯了,可是操着他的人也都疯了,整间包厢里的人全都疯了。

  这轮疯狂过去,孙云荟满身狼藉躺在沙发上,业务员们却已经穿好衣服陆续向廖经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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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0:22:53 | 只看该作者|
  庄董手机响起。「喂!你到啦?我们早就到了啊!6308号房,听清楚了吗?6308号房啊!」过了一会房间门被打开,一个高壮年轻人打扮嘻哈耳朵穿满耳环还戴着墨镜走进来,后面跟着两个人本来以为灯暗看不清楚,走近了才发现是两个更为高壮的黑人,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哪,老弟,这个就是我说过的美女业务员啊!」庄董笑着跟年轻人打招呼,转过头又跟廖经理介绍。「这个是积克,刚从外国留完学回来,老彭的生意以后都是他来打理,要卖车现在就可以认识认识啦!」「今天大家出来唱歌,谈什么生意啊?」廖经理笑得谄媚。「这位……积克少爷,不嫌弃的话,跟我们家妹妹唱唱歌,开心一下?」积克在外国念书,也留下不少风流史,沙发上这个中西合壁混血儿最合他的胃口,想必又娇又浪,想到胯下肉棒就硬了起来。旁边两个黑人朋友更是喜欢这种异国风情,忍不住吹起口哨欢呼。

  「你们要干嘛?」看到自己被当货品交易,孙云荟吓得缩起身体慌忙质问。

  「别紧张,放轻松嘛!」积克坐在孙云荟身旁,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小巧精致金属管,伸出手掌从中倒了一点粉末,凑进孙云荟鼻间。孙云荟扭头不从,却被手按住嘴,一下情急想要呼吸,把鼻前粉末吸了许多。

  先是呛到咳嗽,很快眼前景象就变得扭曲却柔软,才被轮 奸的身体却开始轻飘飘好像可以飞起,胸中有一股畅快想要呐喊出来。

  积克俯身吻起孙云荟双乳,那乳晕入口肥腻好像果冻奶油,积克一咬孙云荟就发出媚叫浪啼,积克得意非凡,脱下自己的裤子,扛起孙云荟的一只腿架在肩上,将肉棒深深贯入。

  明明应该要很羞耻气愤的,孙云荟这时却不知为何快乐到想要唱歌,尤其那充实的肉棒更是搅得她春心荡漾。孙云荟不知道自己已经唱出歌来,边唱边呻吟,淫媚无比。

  旁边一个黑人被拉拉手腕,却发现一个胖妹对自己笑。虽然那个胖妹不怎么样,可是积克看起来一时半刻也结束不了,也无所谓先爽一下,于是温柔将肥珠扑倒,一面吻着肥珠一面脱掉肥珠的衣裙。肥珠像是开了窍,竟然还懂得要抚弄黑人的肉棒,这边活色生香气势丝毫不输另一边。

  积克抽插到兴头,却不想射在蜜穴里面,将孙云荟翻过身,把肉棒插进她的屁眼,毫无滋润的菊洞立刻被扯破菊瓣流出血丝,可是孙云荟却又痛又爽快,该要哀嚎叫出声却变成欢吟,那肛交的痛快让孙云荟觉得自己好像一颗蓄势待发要射出的炮弹。

  终于积克射出精液,拔出肉棒,孙云荟却觉得下体空虚忍不住哭了起来。

  闲在旁边的黑人早已脱下裤子,接着将肉棒插入孙云荟蜜穴。

  这一顶有如石破惊天之势,整个肉棒将孙云荟的蜜穴肉壁撑到饱满快要绷裂,而且顶到花心却还不到肉棒底部。黑人开始抽插,孙云荟觉得整个蜜穴肉壁好像被扯进又扯出,全身快感激烈翻腾涌起,忘形将双腿紧紧夹住黑人,手抱住黑人背膀指甲深陷肉里,口里鬼吼鬼叫想把这股气全都逼出。

  身下这个女娃有如神女上身,黑人毫不留情地激烈抽插,虽然无法将肉棒全被蜜穴吞没,可是这个女娃好像会发电似的不断痉挛抽搐,黑人像是遇到对手般全力以赴。

  旁边的黑人还没尽全力,肥珠就已经被大肉棒爽到高潮,整个人瘫软不动。

  黑人还没射精,满不是滋味,身旁的朋友叫他一起上,于是将孙云荟压在黑人身上,另一人扳开她的屁股,对着菊洞将肉棒捅入。

  同样是惊人尺寸钻入身后,孙云荟的菊瓣再度迸裂,可是那圆浑硕大的龟头在直肠里搅动,简直像要把孙云荟身体拆成两半,痛到快死却爽到翻过来又翻过去。

  而肛交的黑人却可以将肉棒全部捅入,那满足感让他尽情发挥全不保留,动作激烈到阴囊睾丸不断摆荡痛拍孙云荟屁股,而股沟里的阴毛还有被缴进菊洞里又被扯断的,会阴被绷到紧直,上面的阴毛像猪鬃翘起。

  旁边人看孙云荟却是娇小的白兔被两只大黑熊包覆,只有不断的叫啼可以证明存在,不然差点就会以为被黑熊吞没压扁。终于黑人先后射精,满满的浓稠精液灌满前后洞穴,孙云荟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好像水囊似地装满精液,从洞口不断流出却还是丰盈体内。

  连番交战后,孙云荟即使亢奋想飞,身体却筋疲力竭。廖经理将服务生叫进包厢结帐,年轻的服务生看见裸女躺在包厢里,虽然不是没见过客人的荒唐风流,却还是红着脸不自在。

  结完帐后,大家陆续离开包厢,相约去酒店再战江湖。孙云荟仍然天旋地转无法动弹,一直到服务生走进来要清理包厢,孙云荟还是躺在沙发上呻吟唱着歌。

  「怎么样?要不要上?」肥珠还没离去,竟然神情轻松地问着服务生。

  两个年轻小弟互看一眼,苦笑着摇头迳自收拾房间。肥珠啧了一声,转身帮孙云荟穿上衣裙。等肥珠带着孙云荟离开后,服务生才发现房里的麦克风少了一只。

  「妈的,麦克风又被干走了啦!」其中一人不耐烦地抱怨。

  「还敢讲!都是你害羞头低低的,人家干走麦克风都没看到!」「是喔!那你就看很清楚吗?」「算了啦,只好倒霉认栽啦!」两人无奈继续清理房间。

  曾祥庆在家上网,点着色情网站里面母子乱伦的图片,想到初二那天和姚雨仙翻云覆雨,脸上泛红心里激荡却又觉得罪恶。不知道她身体好多了吗?左思右想,看孙云荟还没回家,鼓起勇气拨打电话。

  「喂。」「妈,我是祥庆!」「喔,姐夫,我是云萃。」曾祥庆有点丧气,却又有点庆幸不是姚雨仙接电话,心里的矛盾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妈身体好多了吗?」「嗯,好多了。」「那就好。」「嗯。」两人陷入无话可说的窘境,孙云萃也没有想藉着孙云荟当话题搭讪,话筒彼此沉默着。

  「那……新年快乐!」曾祥庆尴尬地道别。

  「新年快乐!」才刚挂上电话,手机就响起来,是孙云荟的电话。

  「喂,老婆,要去接你了吗?」「噢,曾先生吗?我是云荟的同事,叫我宝珠就可以了。云荟喝得有点醉,我送她回家来。」「那怎么好意思?你们在哪?我去接你们!」「没关系,我们都到了呢!」「是吗?那我下楼去接你们!」曾祥庆披上外套,赶紧坐电梯下楼,只见肥珠和孙云荟坐在大厅,孙云荟已经摊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两人寒暄客套一番,肥珠说自己会坐计程车回家,曾祥庆称谢扶着孙云荟上楼。

  一进自家房内,孙云荟稍醒,嚷着要去洗澡,就跌跌撞撞走进浴室。曾祥庆闻着孙云荟一身酒味皱眉,又觉得酒味里好像有着一股奇怪的腥味,摇摇头想到自己刚才逛色情网站,未免也跟着大惊小怪神经兮兮起来了吧!

  孙云荟淋着热水,却还是亢奋异常,一面淋着水一面脱掉身上衣服,随便挤了一沱沐浴乳往身上乱抹,冲完水又抓了浴巾将身体擦干,擦到胯下时才发现下体鼓鼓胀胀的。

  伸手往阴道里面捞,竟然掏出一支麦克风!

  曾祥庆才奇怪孙云荟在浴室里乒砰作响,就看到她裹着大浴巾笑嘻嘻地走过来,曾祥庆来不及关掉电脑萤幕,色情网站还秀着淫荡的图片在萤幕上面。

  完了!曾祥庆尴尬地准备挨骂,孙云荟却走过来抱紧曾祥庆。

  「嘻嘻,老公,我要……唱歌给你听!」孙云荟拿着麦克风笑。

  「咦?唱歌?不用了啦……」曾祥庆一头雾水。「麦克风哪来的?」「你,猜,呢?」「唔……不知道……」「变出来的!哈哈!」孙云荟笑得花枝乱颤。

  变出来的?曾祥庆脸上都是斜线。

  孙云荟却勾住曾祥庆脖子,将他整个人拖到卧房床上。「老公……你不是很想要吗?我今天晚上……可以唷!」孙云荟还抛了媚眼。

  「咦?不过,我还没洗澡耶!」曾祥庆想到孙云荟最爱洁癖,虽然主动勾引很兴奋却还是嚅嚅地回答。

  「干完再洗嘛!」孙云荟甜得要滴出蜜来的狐媚笑容让曾祥庆三魂七魄都掉了一半,尤其那个干字怎样也想不到会从孙云荟口中说出,简直骚极了!

  曾祥庆马上脱掉自己的衣裤,将麦克风丢到床边,不觉手中黏液的奇怪。

  孙云荟手脚勾住曾祥庆,马上就让曾祥庆的肉棒滑进蜜穴里。

  今晚的孙云荟简直变了一个人,才抽插几回合,竟然就翻身跨上曾祥庆,自己蹲跪在上面扭腰摆臀。女上男下的姿势曾祥庆没有尝试过,被孙云荟这样摆弄,简直飘飘欲仙。

  而孙云荟将肉棒全吞进自己蜜穴里,还可以自由调整肉棒深浅,间歇坐沉把肉棒满满顶到花心更是快乐到升天。

  「老公,我不行了,快……快点……」孙云荟的声音甜腻到销魂蚀骨,曾祥庆差点就失守射出。

  却是孙云荟身体摇摇欲坠,曾祥庆赶紧扶住孙云荟,再转而将她压在身下。

  孙云荟将双腿夹紧曾祥庆,曾祥庆无法动弹,解开束缚扛起一只腿,微微侧身将肉棒再捅入蜜穴里。

  肉棒一进入,曾祥庆却忽然心神荡漾,想起那天在音乐教室的午后,耳边彷佛还有钢琴声叮叮咚咚,如果……如果那天干姚雨仙的时候,她有这么浪,这么媚,不知道该有多好?

  想着想着,孙云荟的脸慢慢变成姚雨仙,喔,那脸上的红潮,那身体的热度……曾祥庆快要满溢的性欲突然注入更广阔的深池内,下身的抽插重新鼓足力量,速度更加快猛,射意却无踪无影。

  「老公,干死我……快,干死我……」孙云荟眼神迷乱地说着淫声浪语。

  这下鼓舞让曾祥庆更快更猛,干着老婆孙云荟,又像是干着丈母娘姚雨仙,苦闷了三个月的性欲却在这几天一口气爆发出来得到宣泄。原本想要就这样撑到射精,孙云荟却因为激烈地扭动将身体挣脱肉棒,侧身躺在一旁娇喘欲哭惹人怜爱。

  于是曾祥庆将孙云荟转过身趴跪着,从背后将肉棒插入。扶着孙云荟的屁股猛抽,孙云荟却更不满足地将屁股自己送上,一时间肉体拍击声淫靡地响满房间。

  孙云荟趴着手到处乱抓,不意抓到麦克风,整个人精神大振,情绪亢奋眼露精光却似癫若狂。「呀哈!」转身竟然将麦克风握柄插入肛门里面!

  曾祥庆被这突来的举动吓得愣住,孙云荟却更癫狂地扭动腰臀,整个人攀至高潮,爽极却还贪婪地舍不得停下。曾祥庆望着摇晃的麦克风像是狗尾巴,心里惊骇却不由自主握住麦克风,感觉好像机器拉杆,一拉就加强启动孙云荟的性欲。

  连续的高潮让孙云荟喷出潮吹,这热流激得曾祥庆再难坚持,忍不住挺腰将肉棒捅到最深处将精液射出。

  「妈,妈……我来了!」曾祥庆忘情地叫出。

  两人软倒在床上大口喘气,久久不能动弹。孙云荟慢慢清醒,捏着曾祥庆的脸颊。

  「老公,你刚才叫我什么?」「什么什么?」「你!叫!我!妈!」孙云荟大声质问。

  曾祥庆心头一惊,胯下肉棒忽然萎缩软小。「哪有!」「你……」孙云荟望着曾祥庆,曾祥庆眼神游移闪烁。「你有恋母情结!」「啊?」曾祥庆愣住,心里松了一口气。「我妈早就去世了,我根本就对她没有甚么印象,哪来什么恋母情结?」「那我是很老了吗?」孙云荟咄咄逼人。

  「唔……你……就要当妈了嘛……我刚才进去看我们家宝贝,跟宝贝说这是妈妈的地方呀!」「哼!」孙云荟转怒为笑。

  曾祥庆抱着孙云荟一下子疲倦打起瞌睡,孙云荟看着床头闹钟。

  晚上十一点五十六分。

  一天又要过去,已经是尾声了。

  尾声……孙云荟皱眉,从屁股拔出麦克风。黝黑的麦克风手把沾满黏液腻手,孙云荟再迷乱也想起了像是三明治一样被两个黑人夹住身体相干,前面还有谁?好像还有个年轻人,耳朵穿着耳环,还有……还有整个业务部门,还有庄董那头老肥猪……肥珠?

  还有肥珠!

  想到被这些人这样摆弄自己的身体,孙云荟一下子从刚才的亢奋跌落谷底,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么强烈的情绪反差,心里难过到想哭。想着要哭,其实已经泪流满面了。

  「咦,老婆,你怎么啦?」啜泣声吵醒曾祥庆,曾祥庆睡眼惺忪摸着孙云荟脸上泪痕。

  「没……没什么……」孙云荟勉强堆起笑脸,却被曾祥庆以为是破涕而笑。

  看着孙云荟又哭又笑,曾祥庆忍不住打趣。「你又要唱歌给我听啦?」「唱歌?」孙云荟一下子不明白,低头才发现手里还握着麦克风。

  唱歌?唱什么歌?

  四面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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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0:25:44 | 只看该作者|
  【七】年初五

  早上十点二十分从初 三开始就放晴的好天气,到了今天温度达到最高峰,虽然没有像夏天这么炎热,可是处于低纬的蝴蝶屿太阳高照没有云遮蔽,照得整片沙滩和海水都闪闪发亮,也和夏天没有太大的分别了。

  旗浪号停在港附近的海域,缆绳系在从海底凸出的废弃铁塔上。蔚蓝色的波光包围住铁塔和小渔船,海风吹得缓慢,被阳光一晒就流动地更慵懒了。哗啦声响一个身影从海水里冒出,打破周遭宁静「抓到鱼了没?」船上一个年轻男生放下手边杂志问。

  「……海草你要不要?」水里的年轻女孩扬手丢了一团黑黑湿湿的东西到船上。

  年轻男生穿着泳裤套着一件背心,笑着用光脚把甲板上的海草踢回海里,然后连背心也不脱就跳进海里。 等头从水里探出来时,却不见年轻女孩的身影了。

  「喂!妹仔!」年轻男生大喊。

  忽地船上飞落一个救生圈,不偏不倚套住年轻男生。

  「耶!宾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年轻女孩已经游回船上。「还有,不要老是叫我妹仔,叫我巧如,不然就是CAROL!」「那你就是妹仔嘛!我们很不熟吗?什么CAROL的我叫不惯啦!」年轻男生皱眉抗议着,反手把救生圈丢回船上。

  颜巧如笑笑把救生圈拿起来挂在桅杆上。阿鱼望着颜巧如的窈窕背影,水蓝色的比基尼泳装缀着深蓝色热带花朵图案,腰细地像是只手可握,臀部虽然不大却挺翘把泳裤夹入股沟托出圆弧曲线。皮肤虽然微微晒成麦芽糖色,可是湿漉漉的海水却将紧绷的肌肤映地发亮,不算高的身材腿部比例却是修长,轻轻盖在肩膀上的短发还滴着水顺着背膀股格纹路流下,最后又汇集到泳裤股沟里,将股沟湿染成深蓝色。阿鱼下体悄悄地跟着鼓胀起来,脸微红微烫,幸好黝黑的皮肤看不出差异。

  「啊,年假的最后一天,天气才变这么好!」颜巧如坐在甲板上的躺椅,戴起太阳眼镜「对呀!难得天气这么好,再下来游一下嘛!」阿鱼笑着吆喝。

  「不了啦!游整个早上了欸!」颜巧如慵懒地躺着。「阿鱼你整天跟你爸出海,跟水玩不腻喔?」还不是你要游泳我才陪你的!早上被老爸骂了一顿也还是硬把旗浪号开出来了,下午还要载你回岛上去搭车,我可是有情有义耶!「还好啦,哈哈!」阿鱼傻笑。

  「这什么年代的旧杂志了啊?」颜巧如随手翻着阿鱼在看的杂志。 「我包包有新买的杂志,你这么喜欢看我都送你啦!」「那谢谢啦,哈哈!」那本杂志不就你上次回来的时后送我的吗?

  「你慢慢游啦,我晒一下。」颜巧如躺下静静地做日光浴。

  阿鱼游了一会才将鼓胀压下,游回船边爬上,颜巧如轻轻地发出鼾声,竟然睡着了!阿鱼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坐在躺椅旁边。

  从小就跟邻居颜巧如一起玩闹长大,那时一直都只把她当作玩伴,整天在屿上东奔西跑嬉戏,活脱就是疯孩子野丫头。 等到自己的胯下莫名地窜出阴毛时,喉结也开始凸出明显,连声音都变得低沉压抑;回过头才发现颜巧如不知道什么时后胸部开始鼓胀起来,放学时嘻闹变得轻手轻脚总是压着裙摆不让飞起,明明就流了一身汗闻起来却是香的,侧过脸长长而弯曲的眼睫毛将水汪汪的眼珠衬得活灵活现才注意到,两个人开始不一样了。

  阿鱼只注意到外貌身形的不一样,颜巧如却注意到更多不一样的地方。屿上物资缺乏,住户都是世袭而缺少变动更新,连生活方式都一直不断的重复而没有进步。颜巧如越来越不耐烦屿上的生活,总好奇屿外的世界,听说岛上的都市里高楼林立,街道上往来的车子和穿流不息的人潮就像蝴蝶屿海底的鱼群虾贝那么密集,男的穿西装女的穿洋装,全都像电视连续剧里面那么时髦。

  颜巧如注意到,两个世界竟然是这么不一样。

  国中一毕业,颜巧如就义无反顾到了岛上去念商业学校,阿鱼央求补鱼的爸爸载她一程,后来阿鱼就只有寒暑假才能见到颜巧如。阿鱼没有觉得屿上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反正自己脑袋不好书也念不来,跟着老爸捕鱼,等老爸补不动了,就换自己继续下去。岛上的人每逢假日就来屿上观光,说要享受浮生半日闲,那为什么妹仔不留下来享受,反而要去岛上辛苦钻营?

  听颜巧如说念大学也没什么用,所以商业学校毕业以后就去了手机通讯行工作,那年回来还送了阿鱼一只很新潮的手机,只是靠海空气潮湿又重盐,没有多久就坏了。刚工作那一两年,颜巧如把头发留长,妆也化得讲究,漂亮到让人认不出是那些年一起玩闹的妹仔。

  照理说去岛上生活是颜巧如的梦想,可是为什么每次她回来都闷闷不乐?

  如果回来让她这么不开心,那又为什么要回来?阿鱼就是想不通,曾经愣愣地问过颜巧如。

  「哎,你不懂啦,在城里面工作,也是有很多烦恼的!」「所以你不是不喜欢回来?」「不喜欢干嘛回来?你很好笑耶!」「喜欢为什么不回来住?」换颜巧如愣住。「……回来我能做什么?」「唔……你可以开这里第一间卖手机的店啊!」「卖谁?这里就住这么多人而已,我能卖几只?卖手机又不是吃饭,饿了就一直吃一直吃!更何况,开店我哪懂啊!」「怕什么,你这么厉害耶!」「厉害你大头啦!而且我现在没在手机行做了!」「你换工作了?」阿鱼吓得大声嚷嚷。

  「拜托你不要这么夸张好吗?换工作很普通好不好!」「那你为什么要换工作?你换什么新工作?」颜巧如迟疑一下,笑笑没有答话。

  「走,去游泳!岛那边的海好脏,游泳池又贵又要人挤人,我好久都没有游过瘾了!」颜巧如跑向沙滩,把身上衣服脱了,只穿着胸罩内裤就跳进海里面。阿鱼越来越不懂颜巧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颜巧如在身边说着话,以前的妹仔仍然会偶尔出现,俏皮地灵光一闪阿鱼的爸爸说同行在介绍外籍新娘。「张志宇,现在没有人会喜欢抓鱼的了,不然你去试试看好了,结个婚,有个人照应,家里也多一个人帮手。」「爸,我现在还不想结婚啦!」阿鱼不耐烦地拒绝了。

  「你不要肖想那个颜家的女生,去过都市里面的人,就不会再想着回来了啦!」「我才没有喜欢她咧!」我喜欢的是妹仔。阿鱼心里这样想着,可是不能对任何人说出口,海风又热又咸,老是把眼睛熏得想要流汗。

  转过头望着颜巧如,睡着的胸部均匀地起伏着,小腹陷在肋骨凹下的盆地里面,姣好的身材像是水中精灵。 美人鱼不好,下半身是鱼,妹仔的脚这么修长,才不是美人鱼呢!

  比基尼泳衣把胸部拖得圆浑饱满集中,仔细看那布料的中间好像有微微的凸起点,阿鱼看得傻了,胯下又硬了起来。轻轻凑到妹仔的身旁,闻起来还是这么香,微微张开的嘴唇润着油亮湿滑,应该有擦过护唇膏吧?

  阿鱼从来都不敢问颜巧如感情的事情,想说自然就会说,不想说,知道了也只是徒然跟着伤心而已。

  「妹仔……」阿鱼小声地叫唤。

  颜巧如没有回应继续睡着。阿鱼鼓起勇气,慢慢靠近她的脸旁,啾起嘴唇想要偷偷吻下去。颜巧如突然坐起身来,两手出力推了阿鱼一下,阿鱼重心不稳,摇身跌下渔船。

  「笨!蛋!阿!鱼!」颜巧如在船边扮鬼脸取笑。

  「哈哈……」阿鱼浮出水面,抓着头傻笑。

  对不起,阿鱼颜巧如望着在水里漂浮傻笑的阿鱼,心里很愧疚。一开始只是想要离开蝴蝶屿这个又小又破的地方而已,都市里的生活真的很酷,跟蝴蝶屿比起来简直差太多了嘛!要不是留过租屋的地址给阿鱼,而阿鱼每年都会寄圣诞卡还有贺年卡和生日卡给她,颜巧如还真的就会把阿鱼给忘了。

  只是生活很五光十色,自己却融入不了这个地方。颜巧如的脑袋也不怎么样,商业学校里面教的会计经济统计通通都上完课就忘记,其它像电脑只会用来打电动,毕业以后整个人还是白纸一张,苍白而空洞。

  考不到便宜的公立大学,私立学校又贵得要死,反正勉强进去也只是再混了四年变成更空白的一个人出来吧?颜巧如干脆就不念书了,随便找间手机通讯行就开始上班生涯。

  要玩又要打扮,每个月的薪水老是一下就见底用光,过年回家还要打肿脸充胖子从手机行里面挑些过气的便宜手机带去当拌手礼。 那时认识了一个老是开着跑车来手机行哈拉打屁的帅哥,手机行里每个女店员都对他有好感,不知道帅哥为什么独具慧眼就只追颜巧如。

  颜巧如的第一次就是在那辆很拉风的跑车里面。

  虽然空间很窄,帅哥的动作既粗鲁又用力,可是忍着痛做完躺在车内仰望敞篷车顶的夜晚星空,颜巧如觉得很浪漫,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是处女喔?」帅哥看到真皮坐垫被初血染红,反而皱着眉头,口气有些牢骚抱怨。「早知道就去汽车旅馆了。」「啊?」颜巧如不知道要怎么回应,默默地将内裤和裙子穿回。车上没有面纸盒,回到住处才发现内裤和裙子都沾到精液和血迹,半干而变成深色的痕迹看起来只是什么已经废弃的痕迹而已,奉献了珍贵的身体颜巧如心里却没有高兴的感动。

  之后也没有去过汽车旅馆,帅哥每次都到颜巧如租屋处做爱,有一次翻到阿鱼寄来的卡片还吃醋地吵架了。因为这样,颜巧如换了地方住,故意不跟阿鱼说,然后就没有再收到阿鱼的卡片。

  可是帅哥却跟手机行里其它的女店员勾搭上,颜巧如气急败坏去质问讨公道,却被联合排挤,手机行里待不下去,帅哥不接颜巧如的电话更不再去找她做爱,直接就消失在颜巧如的生活里面。

  颜巧如以为自己是都市人了,现在才发现那只是自以为是的表象而已,一戳就破根本禁不起试探,哪怕只有一点点府城市总是阳光普照的好天气,颜巧如却开始觉得寒冷,心也变得冷漠。

  只有回到蝴蝶屿和阿鱼混在一起,才会让颜巧如的身体和心里都重新温暖起来。被蝴蝶屿的海水包覆住身体,浮力总是可以温柔地托住身躯不会让她跌下,而那舒服的温度更是让颜巧如紧绷的心一点一点松弛开来。

  可是颜巧如知道自己已经回不来了。

  只要多住几天,颜巧如就会对这样慵懒的生活步调不耐烦,对屿上一成不变的天气和住户居民不耐烦,对网路和手机总是莫名就会断线不耐烦,对这些土里土气的视线所及都不耐烦。

  就算阿鱼再没有心机,可是整天对着他看他发笑,颜巧如也会觉得自己犯起傻来。心地好脚踏实地是没错,可是难道就要委屈自己在这个穷乡僻壤和他一起土下去辛苦穷劳一辈子?颜巧如可不想餐餐吃鱼,天天补鱼网,只要阿鱼出海就要担心海上的风险,回来又要烦心渔获赚得到多少钱?吃饱够不够?有没有多出来的钱可以买化妆品和新衣服?

  拜托,在这里画了妆穿了新衣服要给谁看?

  回不来了。即使这里是最熟悉的故乡,在这里一切都像呼吸一样自然,天空是衣服海水是裙摆海风是球鞋,只要想,发狂地奔跑发风地游水都是再自由也不过的事情。可是心能放松,却没有可以寄托的位置。

  阿鱼还在水里傻笑漂浮,他一定不能明白我心里的矛盾吧!

  对不起,阿鱼对不起,张志宇。

  我们可不可以一辈子都只要做好朋友,一起游游泳,开着渔船漂在海上面去磨一整个下午的阳光,就这样子好不好?

  「好了啦,要载你回去了。」阿鱼打断颜巧如的思绪「嗯!」渔船慢吞吞地往岛那边的港口开去,阳光流窜在波浪之间像金色的海蛇浮沉其中忽隐忽现,海风把颜巧如的头发吹的飞乱飘扬。 快到港口时,颜巧如就直接在泳衣外面套上衣服和牛仔裤,光着脚就穿上球鞋。

  「你有带外套吧?」阿鱼担心地问。「晚上回到府城,应该还是会冷唷!」「知道啦!跟我爸一样啰嗦!」「说起来,你爸身体还好吧?」「很好啊!在旗济养老院有吃有睡,日子可惬意了!」「还……认得到你吗?」颜巧如摇摇头。 「以前聊妈的时候还可以有话题,现在连妈都忘了。哎喔,害我去上香的时候都好心虚,不知道要跟妈说爸怎么样。」「……不论如何,不要把房子卖掉喔!」阿鱼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颜巧如。

  「心里不痛快就回来住几天,我陪你去游泳!」「知道啦!你再啰嗦,我就赶不到车子了!」「欸,我有朋友可以载你去车站啊!」「朋友?」「对啊,他要来玩几天,听到我要开船来就说可以载你去搭车!」「你朋友哪来的车?租的喔?租车来这边又开不到蝴蝶屿,不是很浪费吗?」「他自己开车来的!」「自己开车来?神经病……」两人一起走到渔港的停车场,一辆白色的休旅车摇下车窗,一个人探出头来挥手。

  「李先生您好!」颜巧如坐上车,客气地向驾驶打招呼。

  「叫我治刚就好了啦!」李治刚笑着回答。

  「我都不知道阿鱼有住苗梨这么远的朋友!」「哈哈,我是以前去蝴蝶屿玩,有阿鱼包过渔船出海才认识的啦!」「你常来蝴蝶屿?」「对啊,我想在蝴蝶屿开一间民宿!」「民宿?」颜巧如傻眼。「太冒险了吧?蝴蝶屿的观光客又不多,顶多只有夏天稍微可以赚到钱吧?」「那是我的梦想耶!」「……」跟阿鱼一样傻的家伙,难怪会变成朋友。

  「我还在研究啦,那阿鱼也有帮忙,我想说不定真的可以开喔!到时候叫阿鱼跟我合伙,哈哈!」「治刚哥,你别闹了啦!我不行的啦!」阿鱼害羞地插嘴。

  「不是啊,你是我兄弟耶!当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不过我还是希望享福就好啦!哈哈!」「兄弟?」颜巧如对动不动就称兄道弟的李治刚有种不信任的感觉「喔,阿鱼的名字跟我弟一样啊!算是我在蝴蝶屿的弟弟啦!阿鱼你不是想买车吗?我有认识的业务员,可以买便宜一点喔!」「唔,车子便宜还不是从别的配件东扣西扣?」颜巧如交过爱玩车的男友,对车子买卖略有耳闻。

  「欸,那个经理是我拜把兄弟耶!他才不会算我贵好不好!」李治刚想到当时试这辆休旅车时老廖安排那个叫孙云荟的业务员陪乘,穿着窄裙和黑色丝袜下若隐若现的美肉大腿,再加上那混血儿的清纯冶艳综合美貌,啧啧,哪有不跟老廖下单的道理啊?

  「喔……」颜巧如不予置评,人在李治刚车上又不好意思开口提醒阿鱼别被这种舌灿莲花的人骗去,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就望向车外不再说话。

  车子开到速铁车站停在旁边,阿鱼下车送颜巧如。

  「车上要是无聊就睡一下,饿了就买个便当吃吧!」「哈哈,阿鱼你还没搭过速铁吧?」颜巧如笑了。

  「唔……没有啊!怎样?」「这里开到府城只要半个小时耶!」「半个小时!这么快?」阿鱼惊地睁大眼睛。

  「对啊,一打瞌睡就会坐过站喔!要是吃便当,可能要很拼呢!」「这么厉害……」「不过票价很贵啦,所以便当钱还是省下来好了。」「你可以叫我早点送你来,那就可以搭比较便宜的火车啦!」「算啦,票都买好了耶!」「喔……」阿鱼抓抓头傻笑,然后从背包拿出一个小包裹。「这个给你。」「什么玩意儿?」颜巧如拿在手上觉得轻轻没有什么重量。

  「唔……去年写给你的卡片,你换地方住卡片被退回来,我就想……你有回来可以拿给你。」「……喔。」颜巧如眼眶闪过湿气。

  「喂,颜妹仔!你在蝴蝶屿的房子如果要卖,拜托便宜卖我喔!」李治刚忽然从车子里探出头来大喊。

  「治刚哥,你不要闹了啦!」阿鱼不满地回过头抗议「哈,治刚哥,你买不起的啦!」颜巧如叫着回应。「还有,不要叫我妹仔啦!叫我巧如或者是CAROL!」「CA……CA什么啦,难念死了。这里不能停太久,我还要带阿鱼去市区逛逛吃饭咧,再见啦!」「你别带坏阿鱼啊!」颜巧如终究不放心地叮咛着。

  「他才不要把我带坏咧,哈哈!」阿鱼上车,跟着李治刚在车子里挥手然后驶离望着车子渐小的背影,颜巧如微微一笑,心里又有点失落的空虚。速铁的速度真的太快,颜巧如心里的惆怅还没有消化,就已经到了府城市。太阳刚要下山,夕阳的余晖难得在好天气的开阔洒满金色亮粉落在每一个角落。

  府城站地处偏远,颜巧如为了省钱把机车停在离车站有点远的公园旁。当初虽然规划车站会带动周边人气,所以车站旁还盖了一个颇大的公园强调环保人文美化,现在人气没带起来,建商和商家都抱持着观望的态度而迟迟没有进驻,偌大的公园开始疏于打理而变得有些像是荒野废地。

  听说之前这里发生过劫财事件,还听说夜晚经过的独身女子有被劫色过,所以颜巧如走在这里心里不免有些忐忑。只是机车要停在车站好几天那收费又让人心疼,所以刻意挑了还没天黑的时间回来,至少光天化日之下,反应动作都比较有把握吧!

  晚风吹来,路旁的芦苇芒草迎风摇曳,沐浴在金黄色的晚霞里,颜巧如不再疑神疑鬼,悠哉地散着步享受美景。一辆白色休旅车缓缓开来,颜巧如虽然立刻警戒心有提防,但是看着车款和李治刚开的相同,心里莫名地荡漾起来。

  莫非他们一路追到府城这里?颜巧如明明觉得这样想很三八,却还是吃吃地笑了起来。

  车子开到颜巧如身旁停下,车窗摇开却是一个中年大叔,颜巧如心里略感失望,不知道刚才的一瞬间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天真而梦幻的想象。

  「小姐,不好意思,请问速铁的停车场该怎么走?」中年大叔客气却有点慌忙地问着,像是在赶时间「喔,就往车站那边开过去,会看得到指示牌说明!」颜巧如自己也不曾停过,所以尴尬地胡乱回答。

  「大概在车站的哪一边?」「唔……好像是车站的右翼吧!」颜巧如望向车站犹疑着。

  就这一转身,休旅车后面车门忽然打开,颜巧如回过头来还没看清楚发生什么事情,就被一把抱住拖到车子里面,车门迅速关上,扬长而去。

  颜巧如在车上想要尖叫,嘴巴却早就被毛巾摀住,而且整个人被压趴在后座座椅上,根本动弹不得。

  完了!新闻说的是真的!

  颜巧如后悔自己太大意,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头被压在座椅上什么也看不见,挣扎间手已经被绳子绑住,脚想乱踢也只能抵住车门,完全没有发挥的空间「呜……放开我……!」颜巧如闷着声音试图说话,当然只能发出咿唔声响。

  脑里一片混乱只担心是劫财还是劫色?正在想着之时,牛仔裤就被剥开钮扣,一股蛮力要强行扯下。可是颜巧如穿的裤子太合身紧绷,背后那个人怎么也脱不下来,加上颜巧如不断扭动身体挣扎,那个人忿而举膝狠狠撞了颜巧如的股沟之间一下。

  这下剧痛让颜巧如有种骨盆破裂的感觉,连脊椎尾端都像爆开,屁股更像被踢裂分开。 太痛苦的打击让颜巧如只能软下身子,无助地缓缓蠕动下半身藉以缓和痛楚。

  那个人看颜巧如无力反抗,才再一次出力脱下颜巧如的牛仔裤,连带球鞋也一并扫落,露出只剩比基尼泳裤包覆住的下半身。

  「靠……泳裤欸!」背后那人忍不住出声叫喊。

  「真的假的?」前面开车的人已经车子停好,转过身看。「搞不好是模特儿喔!」「那不就爽到了吗?」背后那人笑着,前面的人也笑了。

  爽……爽什么?搞什么啊?我只是普通人而已啊!颜巧如犹作困兽之斗再度拼命挣扎,可是车子已将窗户上另装的拉帘阖上,连挡风玻璃都装上遮阳板,车内顿时暗了下来,只剩微光浮动。

  背后那个人粗糙的手掌钻进颜巧如的泳裤里,手指立刻摸索到阴唇肉缝间,颜巧如挣扎扭动却让手指越陷越深,指关节像是龟头探入蜜穴里,整个手掌簇指搓揉,把阴毛乱扯,肉丘表面肌肤都被拉起而疼痛。

  被误认是模特儿更让那个人兴奋莫名,手指在蜜穴里抠刮搅动,还没经过滋润的阴道被手指摩擦地火辣磨疼。然后背上被身躯压住,耳边有口鼻呼出的热气吹过,忽然舌头就舔入耳内湿滑黏腻,颜巧如一阵恶心却忍不住哆嗦无力,原先挣扎的激烈软弱下来,再多舔几下,竟然蜜穴里涌出淫水!

  颜巧如知道背后那人当然知道,侧着身将另一手从屁股裤档钻入,手指沿着股沟挑逗肛门菊洞。颜巧如禁不住刺激弓起身躯,全身发抖,胯下越来越湿像是失禁。

  知道颜巧如已被挑起性欲,趁着迷乱之际将泳裤脱下,拔出一只脚而将泳裤挂勾在另一脚的膝盖上。悉索几声,背后那人在狭窄的后车厢将自己裤子脱下,肉棒早已挺立,扳开颜巧如的双臀,微光里更见被泳裤包覆住的遮蔽部分是雪白的倒三角形,而股沟是粉嫩的桃红色,沿伸到阴部才逐渐变成绯红色。

  肉棒再不迟疑,迫不及带就寻蜜穴入口插进。 一捅进除了青春肉体本身曼妙的绝佳弹性之外,抽插间竟然还有微微的颗粒磨擦,想是海水结晶成细微盐粒或是细沙颗粒不慎夹带沾入。颗粒磨擦的微痛让抽插带来奇妙的快感,那个人更是鼓足力量全速前进,而颜巧如的蜜穴肉壁明显感受到颗粒的磨擦敏感而激涌出淫水想要将之润滑,那酥麻冲击又刮着微痛,莫名地将快感提升好几个高度。

  这番交合猛然而激烈,颜巧如才刚被挟持就裸着下身强捣狂杵,而施暴人苦等一个下午却捡到超乎想象的宝藏自然饥渴满溢,两人像是失速碰撞的流星炸出淫水汗珠四溅的火热爆发。 那股突兀的冲击颜巧如也说不出是否高潮,总之外力的激荡加上体内的电窜,车内又闷又热,脑中的保险丝承受不了太强烈的刺激就烧断而短暂失去意识背后的人只觉得包住肉棒的肉壁像是狂潮般抖动翻涌,根部不断收缩酥麻,一个控制不住就将精液汹涌射出。喘口气将脸上的汗抹干,前座的中年大叔早就将颜巧如的旅行背袋翻完,除了钱包直接收起来之外,其它零碎的饰物看起来只是便宜货也懒得拿走。倒是有一包未洗的内衣裤,一打开就飘散着强烈的体味骚臭,初闻有点呛鼻,可是一经习惯之后反而被那浓郁的气味产生了莫名的诱惑魔力,越闻肉棒就越硬。

  等那人拔出肉棒,大叔就迫不及待开车门要换手。才这一个空档,颜巧如已经回过神来横身往车外撞,把换手两人撞倒,自己跌跌撞撞漫无目地拔足狂奔。

  一跑才发现自己裸足光脚,地上泥土石砾刺得脚底板好痛,加上手被绑在身后,霍然从昏暗的车内跑出眼睛更是被阳光螫得流满泪水,纵使只是夕阳的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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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0:26:00 | 只看该作者|
  就这一个分心,颜巧如脚步踉跄跌倒。后面两人冲上前来死命再将颜巧如压制在地上。车子没有开远,颜巧如只是从公园外跑进公园内而已,四周草木杂生蔓延,几个人趴在地上外面根本就看不到人影。

  「跑?我看你可以跑到哪里?」中年大叔对颜巧如的发难逃跑气得爆跳如雷,抓起旁边的石块就往颜巧如的腿上猛砸,更往关节处磨凿痛击。颜巧如即使口被摀住也从喉间发出凄厉的呐喊,只是听起来像是沉闷的呻吟而已。

  「喂,别太夸张……」旁边那人穿好裤子,阻止了中年大叔的报复。

  「我操,干死你看你怎么跑!」中年大叔也不想弄出人命,只是口里仍然喋喋不休在咒骂着。

  猛立分开颜巧如的双腿好像体操的一字马,颜巧如再度痛哭失声,脚的一边被大叔压着,另一边则是旁边那人压着,大叔将肉棒捅入张开口的蜜穴,一插就深入到底直顶花心。

  大腿被这样分开痛得颜巧如下体肌肉全都绷到抽筋,可是被压制住不能动弹,抽筋的肌肉得不到纾解更加纠结僵硬,连带蜜穴里的肉壁死命地夹紧肉棒毫无转圜的空间大叔的肉棒被这样包紧,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强暴快感,咬牙硬是用肉棒开出一条路,藉着精液淫水的润滑在紧勒的肉壁间钻动,两人互相抗衡谁也不让谁,明明是强 奸可是两人的肉体却不由自主地彼此紧密结合难分难舍。

  僵持了好一会大叔仍然只能勉强蠕动而少有进展,头一扬叫旁边的人松开压制。颜巧如大腿忽然得到自由,已经抽筋到麻痹的肌肉忽然涌入畅通的血液,反而激烈地回馈着难以忍受的酥麻两腿激抖几近痉挛。

  那又痛又麻的感觉全部集中在大腿根部,颜巧如无法压抑这样的感觉只能狼狈地痛哭流涕。伴随着这突来的舒张,大叔再度将肉棒往外抽离然后猛然捅进,只是单纯的抽插这时对颜巧如来说却是雷霆万钧之势,这激荡好像连花心都被捅爆整个子宫跟着抖动抽搐,小腹像是引爆了一颗炸弹,所有的感觉全都清楚到可以分门别类,可是全都无法控制只能任其发生。

  颜巧如不知道下体已经失禁,尿液混着潮吹汹涌狂喷,两眼翻白目不识物。

  大叔也禁不住这样的刺激,伏着身体射精,肉棒竟然激烈到隐隐作痛。

  等到太阳被地平线吞掉时,颜巧如才被入夜的骤冷哆嗦弄醒。睁眼四周已经变暗,还以为看不见紧张了一下,仔细张望才发现身旁都是草木遮掩,视线仍是可以辨物才松了一口气。

  手上束缚已经解开,只是手腕已经被勒到破皮渗血发痛。勉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却觉得下体有说不出的闷痛,摀着小腹以为是月经快来的前兆,可是站起身走了几步,却发现远比闷痛还更难以令人忍受。

  阴道里面……有东西!颜巧如一走动,阴道里面就有什么粗糙的东西卡在那儿又刮又磨地,不舒服的感觉从阴道延伸到子宫再塞满整个小腹。而大腿根部还是隐隐作痛,走起路来双腿摇晃不稳,明明是自己的脚,可是那种不能完全控制的感觉很难受,而且,为什么风吹过来这么冷?

  脚底一凉才发现原先穿的牛仔长裤被剪成热裤短至大腿根部,腰间皮带穿孔被铁丝系紧锁死在裤头钮扣,超合身的牛仔裤现在更已经脱不下来,把屁股包成两大团肉,而阴部肉丘也饱满隆起,虽非裸露却令人难藏羞耻。 颜巧如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可以怎么办忍着痛走出公园,循着还没有全部暗掉的夜光在地上依稀可见球鞋,还有旅行背包散过一地的物件。套上球鞋,然后将地上散物一一收拾检查。果然钱包完全不见踪影,虽然里面没有装很多钱,可是想到身分证件还有好几张金融卡信用卡全都要挂失重新申办,懊恼的心情就更令颜巧如怨天尤人。

  手机还在SIM卡也在,电池却不见了。其它还有内衣裤也都不见了,多带的一条长裤和长裙也没有找到,看来只能穿着这条热裤回到住处。厚外套虽然还在,可是衣摆也仅仅遮到热裤上缘,下半身的光溜寒冷还有紫青瘀血怎么看都很不正常。幸好住处钥匙和车钥匙都还在,不论如何,还是先回去吧!

  一面骑车,冷风激得颜巧如双腿发抖起疙瘩,路有颠颇时,又会震得整个小腹翻涌疼痛。颜巧如住在外面这么多年,以为见识过各种苦头可以逢刃皆解,但是今天的厄难才是真正的苦头历经了换工作还有失败的恋情,以为什么风浪都可以去承受,可是现在的痛,却正在刻骨铭心地折磨自己,书本上没有教过,人生体验也没有经历过,谁能告诉颜巧如,这道门槛该怎样跨过去?

  没有海风熏眼,为什么眼泪会一直流个不停?

  恍惚骑车回到住处,公寓门口停了一辆拉风的跑车。

  「嘿……我就猜你今天会回来!」帅哥微笑拨拨头发。

  「废话,年假只到今天,明天要上班,不回来要怎样?」颜巧如只想赶快上楼回到房间,不想搭话。

  「如如,我想你。」帅哥柔声地说「谢谢,不用了。」「如如,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冷?是你先的吧!劈腿又搞消失,现在回来是怎样?今天没有人陪你所以才想到我吗?你以为我是什么?你的狗?叫一声就要摇着尾巴跑过来扑在你身上?」老娘我现在很冷就是真的!

  「颜巧如,你要搞这么绝吗?」帅哥被抢白一顿,脸色很难看。

  「绝?我不绝!请你离开我的视线,以后都不要再跟我有瓜葛了!」「颜巧如,我再问你一次,你想清楚才回答!我……」帅哥耐着性子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地说着。

  「谢谢,慢走,不送!」颜巧如冷冷说完就开门上楼,反手把门关上。

  「颜巧如,干你娘!你这个烂婊破鞋,屌什么鸡巴毛啊!我肯回来干你的烂屄你就要偷笑了,你以为还有谁肯进去你的臭穴?」才刚走到二楼,就在楼梯间听到帅哥歇斯底里的连串脏话。

  早就对他死了心,可是这样的辱骂还是很难堪,尤其有些话不偏不倚刺中了颜巧如今天遭临的痛处,颜巧如几乎是哭着泪眼模糊靠着楼梯扶手摸索上楼,脚步完全只是凭着直觉在踩踏。

  「你刚才又跟谁相干啦?以为流血就可以装什么处女?颜巧如,你的处女是我开苞的啦!干!」走到四楼都还可以听见叫骂声,这下整个社区的人都会想颜巧如要嘛是个浪女,要嘛就是惹上了什么丧心病狂的烂人,总之,对自己都不是好结果,看来……要搬家了。

  正要拿钥匙开门时,却突然想到刚才的辱骂。 流血装处女?

  低头一看,却见裤档染红一片,连外套的衣摆都被沾到一些血迹。 颜巧如心里一凛,不知道是内伤太重,还是月事真的来临?

  匆忙开了门却发现门没有上锁,心里已经来不及懊恼怎么年前要离开这么多天竟然会忘记上锁,开灯就要找工具剪开裤子上的铁丝,光源乍亮,整个房间凌乱地……像是遭小偷。

  颜巧如愣了愣,整个人沮丧颓然地软下身子再也站不住。是真的遭小偷了,窗帘被打开的窗户吹得扬起又落下,小冰箱被打开里面可以吃的食物全都只剩残渣和包装胶袋垃圾,更别提乱成一团散落一地的杂物,想必存折印章还有零星的珠宝饰物应该全都遭殃了。

  出事了。

  颜巧如忽然觉得很疲倦,整个人头痛心烦,这也许是人生截至目前为止最倒楣的恶耗了,更悲惨的是,身边没有任何可以帮忙的人。原来我竟然连一个可以帮忙的朋友都没有,我做人真的太失败……颜巧如心灰意冷地想着。

  早上还很悠哉地在蝴蝶屿游泳呢!这几天住在蝴蝶屿的空屋里面,才刚觉得闷了又想躲回府城来,那些自以为是的悠闲生活,原来只是建筑在平稳的人生上面,连无聊都可以看成是文艺般的无病呻吟啊!一旦平稳的支点被打散了,人生还可以像以前那样云淡风轻吗?

  颜巧如真的很累。

  拿起电话想要报警,可是话筒里寂静无声。啊,连电话线都被小偷剪断了!

  还想掏出手机,却想到下体的窘状,警察来了该怎么交代自己身上的状况?

  还是……先找把剪刀吧……颜巧如拖着身体在凌乱的房内翻找剪刀,好不容易找到,使尽吃奶的力气却怎么也剪不断铁丝。 够了吧!是有这么倒霉的事情吗?脑海里怎样都想不到房间里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工具,这时颜巧如几乎是欲哭无泪了。

  更凄惨的是现在很想尿尿,而且下体的闷痛越来越强烈,铁定是月经将要来临!反正这条牛仔裤也报销了,颜巧如心一横走进厕所里直接坐在马桶,想办法将裤档拉开尽可能排尿。

  刚坐下还在手忙脚乱时,却突然注意到和厕所并在一起的浴室地板是湿漉漉的,而且触地微温,显然……小偷刚走不久,还在这里洗过澡?颜巧如整个人不寒而栗,东张西望凡是一点点声响都草木皆兵。

  提心吊胆了好一会,颜巧如憋尿憋得痛苦,而且再不处理如果遇上血崩恐怕要收拾就更麻烦了,管他的,尿出来就对了!颜巧如干脆走到淋浴间蹲成马步手扶住墙壁直接尿出来待会再用莲蓬头冲掉吧。

  外面房间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流行歌音乐,颜巧如吓得翻过头,一个戴着渔夫帽和口罩的男子出现在门口。

  「……小姐,要不要我帮你……?」帽沿压低连眼神都看不真切的男子抖着声音说话。

  「呀啊啊啊啊……!」颜巧如尖叫,可是男子一个箭步冲上来,抓了浴室一条毛巾摀住颜巧如的嘴,另一手晃着水果刀在眼前。

  「别……别叫,我只是想……帮你忙而已!」男子紧张程度不输颜巧如,可是占上风之后,语气里透着兴奋和得意。

  男子从腰间的霹雳腰包掏出童军绳动作很利落地将颜巧如双手绑在挂着莲蓬头的支架上面吊着,大功告成后扭开水龙头,骤冷的水洒了颜巧如一身,颜巧如又惊又怕哭红双眼。

  「小姐,我跟你说,剪铁丝要用老虎钳,剪刀没有用啦!」男子显然是个专业的小偷,继续从腰包里面掏出老虎钳,蹲下帮颜巧如剪开腰铁丝颜巧如本想趁机踢男子一脚,可是老虎钳在腰间张牙舞爪,颜巧如惧意大过威胁,只好乖乖让男子动手。剪断铁丝很容易,不过要松开锁死钮扣的环节就很费事,幸好男子终究是老手,解开铁丝环扣顺便松开热裤钮扣。

  就在这个空档,颜巧如举膝往男子面门踢去!

  电光火石之间,激烈的动作让颜巧如另一只支撑的脚在湿漉漉的磁砖地板滑开,飞膝猛然在男子耳边擦过,而肉丘却整个扑上男子面门。 鼻间一阵咸腥味让男子在惊险的瞬间涌起狂暴的兽性。

  男子站起身,用水果刀轻拍颜巧如的脸。「小姐,这不是谢谢人的态度吧?」你是小偷凭什么要我谢你!颜巧如很想这样大吼,可是嘴里的毛巾已经湿透塞满整个口腔,喉头一鼓动就会被水流呛到,颜巧如又呛又咳好不狼狈男子将水果刀丢在洗手台,双手扶住颜巧如肩膀,颜巧如愣住不知道男子想干嘛。忽然男子就举膝往颜巧如阴部猛踢,颜巧如本来就已经腹痛不已,这下连番痛击更是崩溃了颜巧如最后的忍耐限度,整个人瘫软任凭男子疯狂乱踢无从抵抗挣扎。

  莲蓬头的水开始变热,整个浴室弥漫着蒸气好像腾云驾雾,可是颜巧如下体的剧痛却说明了现在的一切都不是幻觉水早就把颜巧如全身淋到湿透,上衣湿到半透明将泳衣的轮廓印出。男子嘿嘿发笑扯起上衣,露出蓝花泳衣。男子兴奋地发出喝采,隔着泳衣抓搓乳房,然后就剥开泳衣。

  「哈哈,果然正点!」男子贪婪地低头吸吮着乳肉和乳头,手不断搓揉。

  「我本来想走了,可是在房间看到你拍的沙龙照,我想会拍这种照片的女生不管漂不漂亮,一定都是骚货,才会穿少少的还要给人拍,对吧?」颜巧如无力地摇头否认。 可是那本写真集的确是刚毕业时爱玩想学明星那样拍些美照留念而花钱去拍的,天啊,那可是花了颜巧如一个半月的薪水啊!

  「所以我就想留下来,看你是正妹还是恐龙,没想到……啧啧,宾果啦!

  你看你里面还穿比基尼,怎样,是不是哪家模特儿公司还没红的小模还要到处赶场作秀啊?」热水一直流下,乳头不知道是抚弄还是水温刺激,浅褐色的乳晕将乳头激烈挺起,完全不看场合在兴奋男子已经受不了胯下肉棒的勃起,迅速脱掉裤子,然后弯腰帮颜巧如脱掉热裤。脱泳裤前,男子猥亵地抓了肉丘一把,颜巧如痛得扭腰摆臀,却让男子误以为是卖弄性感而更狂喜。

  「月经来了是吧,没关系,过年见红,喜气嘛!」男子脱掉染红的泳裤竟然无视月经的浊血高声调笑。

  不要……再来了,拜托……颜巧如已经放弃抵抗,只希望眼前这个人很快,快点完事快点走……男子挺起肉棒抱起颜巧如的一只腿,狠狠捅进颜巧如的蜜穴。

  「哇啊啊啊啊……!」男子大声咆哮,退出肉棒痛苦地握住发抖不能说话。

  好一会男子才低头检视肉棒,发现上面被刮到遍体麟伤,肉棒的肌肤嫩又敏感,小小的伤痕都可以让人不适,更何况现在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刻痕!

  颜巧如也不好受,阴道像是被狼牙棒捅进,快感完全奉欠倒是痛到头晕眼花。

  「干,这什么鬼东西……」男子忍痛伸手抠进颜巧如的蜜穴,竟然捞出几颗小石子!

  颜巧如也讶异着原来腹痛的帮凶是这几颗石头?阴道里一下松弛月经终于一倾而出有如血崩,下体大量流着血。男子本来还想教训颜巧如害他的肉棒受伤,可是乍见血涌如注,一点性欲都提不起来,加上伤痛难忍,忿忿穿上裤子准备离去。

  颜巧如不想被吊整晚,更怕经血和阴部的伤口不处理会感染细菌,即使又累又痛还是尖叫扭身想引起男子的注意。房间里的音乐仍是热闹喧哗,莲蓬头的热水更是水流哗啦,男子想了想,转身拿起水果刀割开颜巧如手上的绳结手一松开,颜巧如骤然无力再支撑,全身软倒往男子身上压去。男子手握水果刀却见颜巧如扑来,情急之下反射动作怕刺伤她,竟然将刀反转,却被颜巧如扑来的身势将刀插进自己的腹部。

  「……妈……的……!」男子行窃多年可没遇过这种鸟事,今天一时起了色念却搞到这样的狼狈,腹部传来的剧痛让男子无法辨别伤势严重与否,只知道不赶快处理铁定会很糟糕!

  男子挣扎站起,颜巧如看到眼前的人腹腰下身都是血,吓得全身无力,不能动弹。男子忍痛拔出水果刀丢掉,然后扯了一条毛巾用力按住伤口,转身要离开可是一阵头晕,脚步踉跄却跌在门口,颜巧如吓得都傻住了。

  过了一会,男子又挣扎起身,回头恶狠狠地瞪了颜巧如一眼,然后大口喘气低声咒骂离开热水一直流,颜巧如不知道自己在浴室呆了多久。

  起身擦身体时,皮肤都已经全部皱挤出纹路。看到马桶边血淋淋的水果刀颜巧如仍是一阵脚软,差点跌倒。走回房间,从被翻乱的衣柜里找出衣服穿上,再难支持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本来一股血气想要报警,可是想到厕所那把刀,如果……如果那个人被我杀死了,那该怎么办?我会被判刑吗?可是……可是那个人偷了我家,还……伤害了我,这样不算正当防卫吗?

  可是那个人要是真的死了,我这样算不算什么防卫过当?

  颜巧如不懂法律,光这些胡思乱想就已经烦恼到快要发疯,而且事关一条人命,想到那些血迹就更是惶恐害怕。人生就算再怎么平凡无奇,没有人会想加进体验牢狱生活这个选项的!

  颜巧如都快疯了。

  早知道刚才让帅哥一起进来,说不定可以制伏歹徒?就算打不过好歹也可以吓跑他吧?宁愿给那个花花公子轻薄,也不要被来路不明的小偷强 奸!可是在这之前,身体就在公园那里被弄脏了啊!

  要说弄脏,那个花花公子难道就有好好珍惜过自己吗?早知道就不应该心花花来到这个陌生的都市里面见识,早知道就待在蝴蝶屿乖乖过着平凡的日子就好了不是吗?

  早知道……哇啊,世界上没有早知道这种东西!

  而且,要离开蝴蝶屿有谁拿刀架在脖子上逼过自己吗?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在那种地方过完一辈子啊!颜巧如痛哭着,一发不可收拾,想把这些年来漂泊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很多观光客以为蝴蝶屿到处都有蝴蝶才会有这个名字,其实是因为屿上盛产蝴蝶兰。 可是当年离开的时候,阿鱼也对颜巧如说,要飞回来喔,蝴蝶。

  颜巧如哭着。

  城里的每一只蝴蝶都比自己金碧辉煌,淹没在这个纸醉金迷的洪流里面,自己的翅膀早就已经灰朴褪色了,如今更是残破肮脏,这身贱落,拍打着短翅的狼狈也许连蛾都不如,哪有蝶的翩舞优雅?

  颜巧如前路茫然,回乡又难熬,这样的进退不得,真的很可悲。床前散落的杂物正好露出手机的备用电池,颜巧如恍惚地装上电池,不确定久未充电是否还有残存电力,不过至少顺利开机了。

  早上八点正。

  每次换电池太慢,手机里的重置时间都是从八点开始。一路翻着电话清单都找不到可以拨号的人,最后停在阿鱼上面,手一抖就按了通话钮「……喂……喂……妹仔……」手机通讯好差,阿鱼的声音断断续续听不清楚。

  「阿鱼……」颜巧如啜泣说话,字句更是难辨。

  「……你……到……了……吗……」阿鱼好像是这样说「对不起……」颜巧如也不知道要对不起什么,颜巧如只是想要有个可以说话的人而已。

  「……多……余……什……么……」阿鱼听不懂颜巧如说什么,传回来的字句加上断续,更是牛头不对马嘴。

  「我……」手机里传来电池耗尽的警示音。「很想家……」手机萤幕消失,通话中断陷入寂静裤子里一片湿糊,想必经血已经染红床单,可是颜巧如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全身酸软疼痛无力,床好像在摇晃……像是漂浮在海上。

  我很想家。

  可是……家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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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0:28:13 | 只看该作者|
  【八】年初六

  早上九点二十五分。

  府城市公园街和健康路的十字路口交通壅塞,一辆货车卡在路口转弯线道打亮警示灯停着不动,地上一辆倒着的机车被拖到路旁。近一点的车辆自认倒楣缓慢绕开,后面被塞住的车辆则猛按喇叭表达心里的不满。

  「小姐……你没事吧?」货车司机蹲在路旁担心地询问机车女骑士。

  「很痛!痛死人了啦!」黄式琴拔尖声音大吼大叫。「你开车是怎么开的啊!我要叫警察!你别走,我要叫警察!」「好好好,我帮你叫警察,你别激动……」货运司机耐着性子安抚眼前坐在地上的年轻女子,穿着牛仔裤和球鞋,具体来说牛仔裤没破喊叫起来也中气十足,实在不确定她到底伤得有多重。

  「喂,老公,我出车祸了啦!伤怎样?我不知道啦,就很痛啊!在公园街和健康路十字路口这边啊!你赶快来啦!有啦,有叫警察了啦!」黄式琴气急败坏地打着手机连络男朋友。「什么?你进公司了?不管啦!我出车祸耶!你赶快过来帮忙啦!」「喂,老板,我阿达啦。呃……我在路上出了点状况,什么?对对,是车祸……没有啦,车子没事啦,人也OK啦!」货车司机罗昌达紧张地打电话回货运行交待。「不过……那个货可能会慢一点才到……慢多久?我不知道耶,我会尽快,是,对不起,麻烦您先跟客户说一声,我到的时候还会再跟他们道歉……」趁着交通警察到的空档,两人分别赶紧打电话连络。不一会交通警察就赶来把路口净空,先拍好照片然后将货车疏导到路边停放,再分别确认两人的事故状况。

  「救护车!我要叫救护车!我痛死了啦!」黄式琴不顾一切地大吼。

  「小姐,你先别激动,我们先了解一下情况好吗……」交通警察眼睛瞄一下觉得只是小事故,地上女子没有明显外伤但是坚持不肯站起来,只好蹲下身耐心问话。

  「就跟你说很痛了啊!你是听不懂吗?我要叫救护车,救护车!」黄式琴只是不断地重复嘶吼,不理会交通警察。

  「好好好……」交通警察沟通无效,只好拨了电话叫救护车过来,转身问罗昌达情况如何。

  「就……刚才这边红灯嘛,那不是有个绿色箭头可以右转吗?我就打方向灯右转啦,结果忽然砰一声,这个小姐就骑着车子撞过来啦!」罗昌达无奈地边回想刚才情况边解释。

  「他才没有打方向灯!」黄式琴听见怒吼。

  罗昌达还想解释,救护车已经响笛开来。医护人员下车想扶黄式琴上车,黄式琴却鬼吼鬼叫说站不起身,医护人员只好用担架将黄式琴抬上车。救护车开走之后,交通警察拍拍罗昌达的肩膀。

  「跟着去医院一趟吧,可以谈和解就先谈和解,不然后面要做笔录很麻烦很浪费时间的!」年假刚结束今天已经出动第五次,交通警察也有点受不了这样的频率,更何况没有什么重大伤亡,要是全都列案处理,交通事故件数提高月底检讨报告肯定又要狠狠被刮一顿。

  「喔……好……」罗昌达无奈又无助地应着,心里却想着货运铁定会迟很久,不被客户和老板骂到臭头才怪。

  开到医院时,黄式琴男朋友张永强已经到了,将黄式琴送去照X光,然后在外面走廊和罗昌达大眼瞪小眼,只问了交通警察状况却不想跟罗昌达多说一句话,罗昌达心里更是焦急。

  过了半个小时,黄式琴撑着拐杖跛足走出来,脚上简单上了绷带,球鞋脱掉穿着拖鞋。

  「黄小姐的脚轻微擦伤,我们已经先上过药包扎起来,至于X光嘛,确定是没有骨折的。」医生走出来跟大家解释。

  「那伤势怎么样?能不能走路?」张永强大声地质问。

  「呃……只要注意换药的清洁不要感染,我想伤势应该是没有大碍的,另外注意不要久站或是过度操劳,走路也是没有问题的。」医生微笑回答。

  「那……」交通警察对罗昌达使使眼神。

  「我想……」罗昌达嚅嚅地开口。

  「拜托!我受伤了耶!很痛你们知道吗?我要去警察局!」黄式琴不甘心大事化小,坚持要去警察局做笔录。

  交通警察无奈望着罗昌达,一伙人先后离开医院往警察局移动做笔录。

  「小姐,那个拐杖是院内使用的,你如果要租借出院,麻烦到柜台办理手续好吗?」黄式琴走到门口时,护士追上来。

  黄式琴脸上一红,忿忿地将拐杖还给护士,跟着男友离开。

  「到底情况是怎样?」张永强边开车边问。

  「那就今天睡过头起不来啊,上班就快要迟到了,我看路口那边红灯快要换成绿灯,就不想停下来,想说刹一下车慢慢滑过去等时间到,谁知到那辆货车就忽然右转!」黄式琴余怨未消地抱怨着。

  「那货车到底有没有打方向灯?」「我怎么知道!你也知道机车的刹车有点松,我那时候看货车忽然转过来,想紧急刹车又刹不住,吓都吓死了,哪有时间看他有没有打灯啊?」黄式琴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那就是你不对了嘛!张永强无奈地想着,结果最后也只是小事情,还特地从公司请假出来,唉!「那你有怎样吗?可以上班吗?」「我不假装伤很重,我看那个司机走就跑走了!」黄式琴皱眉咬牙切齿地说着。

  「我还想说你一直喊很痛很痛咧!还照X光,有没有这么严重,结果,还好嘛!」「真的很痛好不好?」黄式琴激动地抗议。

  「有比第一次进去的时候痛吗?」张永强邪恶地嘲笑。

  「第一次……」黄式琴愣了一下,更加愤怒地拍打着张永强。「你变态喔?什么第一次啦!什么跟什么啊?我车祸受伤了好吗!变态,色胚!」「哈哈,好啦,对不起,我错了啦……」到了警察局,两造又再将事故经过对着警察重述一次,罗昌达唯唯诺诺地就自己印象所及说明,黄式琴和张永强却是加油添醋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和数落对方的不是。

  「……那,我帮你们安排调解好了,通知信会寄到你们留的连络地址。」落案警察看这两造大概也没有好脾气想要和解,只好冷漠地按照程序述诉。

  磨了大半天,罗昌达已经迟到不敢看震动不断的手机,眼见黄式琴已经活蹦乱跳不需搀扶地自己行走,心里更是气愤。

  「罗先生,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张永强走过来不怀好意地笑问。

  「呃……解决?」笔录都做了还要怎样?罗昌达愣愣地不解。

  「发生这种事,你总该表示一下吧?」张永强笑着用手比了钱的手势。「我告诉你啊,你们大车撞我们小车,这样不对嘛,摆明欺负我们弱势啊!何况你们大车铁包皮,我们小车皮包铁,今天运气好没有伤亡,不然我看,嘿嘿……」罗昌达已经憋了一肚子委屈还被这样嘲讽要胁,心里一股火只能强强压抑才不至于爆发出来。「不是啊,开车在路上还是要小心跟注意啊!何况你看我也只是个司机,跟公司领也没领多少钱,货车的板金我还要自己花钱修理,如果你们没事的话,是不是我们就各自处理好吗?」「各自处理?」张永强看罗昌达不想负责,讲话也不客气起来。「你今天撞伤人讲话还这么嚣张,除了医药费和慰问金,我还没跟你算机车的修理费喔!你要讲钱我们就来一样一样算啊!」「你这不是摆明要坑人吗?」罗昌达也激动起来。

  「坑人?好啊,你要讲道理,我们就调解会见!看到时候委员是站你那边还是站我们这边!如果最后闹到法院,看谁撑得住!」张永强看罗昌达激动,本来不想闹大却不想被黄式琴看低,硬是拉高嗓音呛起声来,说完就转身离去不理罗昌达,气得罗昌达牙痒痒地。

  「欸,机车是你弟的,弄坏他会不会生气啊?」黄式琴上车以后担心地问张永强。

  「拜托!那辆都这么旧了,最好趁这次车祸叫那个贱人把钱赔一赔买一辆新的算了!」张永强冷笑着。

  「那我这几天上下班怎么办?」「今天我载你啦,明天再看看啊,我们上下班时间又不一样,很难载耶!

  不然你脚没事的话,搭公车也是可以啊!」「医生叫我少站少操劳耶!」黄式琴生气地抗议着,觉得张永强没有把她当成伤者同情和可怜。

  「欸,那你在书店上班是都不用站吗?不然你请假请到伤好为止啊!」「我请假钱怎么办?」「你也知道钱喔?可以赚就多赚一点啊,反正到时候去开调解会的时候你再装成跛脚去吓吓那个贱人,不用现在就摆烂吧?」「钱钱钱,你要是可以多赚一点我还要这么辛苦工作吗?」「我的大小姐啊,你是在演电视剧吗?现在社会上哪个结婚的不是双薪家庭?你如果不工作那就十年以后再谈结婚了啊!」张永强一面口角一面开到黄式琴上班的书店,黄式琴忿忿下车甩了车门,张永强也不啰嗦就开走。

  「老板,对不起,我来的时候出车祸了,去医院检查完又去警察局做笔录,所以才会迟到啦!」黄式琴走进书店看到老板已经坐在柜台盯着萤幕监视器脸色很臭,赶忙解释说明。

  「那也该打个电话啊!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不来也不打电话,我如果要等你们都来齐了才开店,那还要不要做生意啊?」老板生气地回答。

  「咦,巧如呢?」黄式琴东张西望。

  「颜巧如更夸张,还要我打电话去问她上不上班,她才说她今天不能来!

  你呢?手机带身上接都不接,是要比烂吗?」老板简直快被这票年轻店员气疯了,尤其今天是年假放完第一天开工上班!

  「好了好了,式琴不是都说出车祸了吗?」老板娘走出来瞪了老板一眼。

  「先关心一下她有没有怎样嘛!哪有人家一来就在那边骂人的?」「老板娘,新年快乐!」黄式琴吐吐舌头,装作乖巧无辜样。

  「吃过午餐了没?先去后面吃一点,反正你老板已经站到现在了,不差再多站一下!」老板娘笑着拍拍黄式琴肩膀。

  虹桥书店是一家规模很小的书店,除了书籍之外,也卖杂志参考书文具和一些玩具零货,生意普普通通。不过地处学区内,学生门光顾消费的金额也算聚沙成塔,除了固定开销之外,尚可以请年轻的打工店员,时薪虽低,工作也不算太累。老板和老板娘通常还可以偷闲处理家务事,或是跑跑银行还有中盘商处理业务,员工要是愿意,也是可以在用餐时间和老板老板娘一起吃家常菜肴。

  「喔?吃午餐?」黄式琴看了时钟才发现折腾许久已经过午,难怪张永强要赶回公司以免下半天又要请假。「好……」「待会等式琴吃完饭,你给她吃一颗我平常在吃的止痛药,我去银行汇款,顺便去徐太太那里聊一下再回来。」老板娘对老板交待完才离开书店。

  书店生意越来越难作,连锁书店这些年早就把本地自营小书店打得落花流水,虹桥书店可以苟延残喘已经算是很努力。早些年来打工的店员肯吃苦跟人应对也礼貌客气,现在动辄嫌钱少工作又无聊,面对客人更是冷漠和无知,老板历经这些转变也只能臭脸发脾气别无他法。

  老板娘是老板的妹妹,中年丧夫不想再嫁就搬来和哥哥同住。老板个性木讷,年过五十却全无感情经验,秃头加上矮肥身材,几次相亲都告失败,要不是妹妹搬来帮忙打理生活起居,只怕会更邋遢糟糕。兄妹俩年纪渐大,一个越老越怪,一个越老越病,在员工看来两个都是怪人,一个臭脸爱生气,一个整天喊病吃药不停,实难相处。

  黄式琴走到书店后面休息室,也是老板和老板娘自己居住的地方,对着桌上不怎么样的家常菜,随意扒了几口,然后套上书店围裙制服,赶紧走到柜台和老板交班。

  虽然是开工第一天,不过学生尚未开学,书局里生意冷清,黄式琴一面发呆一面发着牢骚,从早上的车祸一路怨到老板,最后顺便把翘班的颜巧如拖下水一起列入讨厌黑名单。

  「吃药!」老板忽然出现,递了一锭药丸和一杯温开水。

  「呃,谢谢老板,不过医生有开药给我了。」黄式琴陪笑婉拒。

  「开什么药?」「好像是……消炎药吧?」「这个是医生开给老板娘的止痛药,药性温和止痛有效,吃不吃随便你!

  」老板说完就转身离去。

  黄式琴想起本来饭后就要吃药,脚踝想到的时候好像也会隐隐作痛,医院的医生竟然说是小伤只开消炎药,一点也不体恤病人嘛!想想还是把止痛药也一并吞下。

  无聊的午后只有三两顾客进书店随意逛逛就离开,什么都没买。黄式琴发呆无聊却越来越困,眼皮重到怎样都打不开,还想着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能打瞌睡时,就趴在柜台桌上沉沉睡去。

  老板从后面休息室出来走巡,发现黄式琴趴在桌上睡觉,气得暴跳如雷,用力拍着黄式琴叫喊,却怎样都叫不醒来。正发怒年轻人实在对工作随便到当自己家午睡这么没有态度时,却猛然想到妹妹的止痛药药罐和安眠药药罐除了手写标明不同之外,其余罐身高矮大小全都一样,连妹妹都曾弄错误吃。

  那安眠药专治重度难眠,平常妹妹也只敢吃半锭,再怎么失眠要是吃了整锭也会睡到过午,更何况如果是误拿给黄式琴吃下?

  老板再度拍喊黄式琴,依然没有反应。想到店员睡在柜台,就算店里生意再冷清也不能这么怠慢,只好使劲背起黄式琴到后面休息室。虽然穿着牛仔裤,但是紧绷的尺寸却将黄式琴的下半身撑得丰满肉欲,手抱着的大腿触手尽是肉体弹性。老板一下心猿意马,手一滑赶紧撑住,却抱到黄式琴的双臀。虽然浑圆的屁股掌握好抱,但是更大的肉感接触面积让老板过了半世纪的僧侣生活激起了波澜欲念。

  还有背上那柔软的肉团,边背边压挤搓揉,老板竟然涌起久违的绮念,胯下肉棒悄悄勃起,硬立难行。

  好不容易走进休息室不知不觉竟然将黄式琴放在自己卧房的床上,望着仰躺的黄式琴毫无动静,老板却天人交战起来。没有想过要对员工有非分之想,可是现在一个妙龄女子就这样躺着任人宰割,老板忍不住涌起各种肉欲想象不能自己。

  还是……先关店吧?想到店外面没人看顾,黄式琴又不能躺在这里置之不理,老板匆忙走到店面将推门锁上,转上暂时休息的牌子,将店面的灯都关上变暗,又连忙跑回卧房。

  黄式琴仍然仰躺熟睡着,大字型摊开手脚,双腿微曲呈M字型。

  老板看了许久,忍不住掀开围裙,牛仔裤包覆的下体近距离呈现眼前。这是年轻女生的肉体啊!想当年自己这样年纪的时候,街上的女生哪有穿这样合身的裤子?看那两腿间的肌肉鼓胀贲张,肉丘隆起却又将肉缝夹出深陷沟线,这样穿裤子是什么道理?

  再凑更近,不由得深呼吸,那微微的尿味体味混合成的骚劲加上裤子透着淡淡的洗衣精香气,揉合出一股浓郁而诱人的麝香气味。老板心跳很快,伸舌舔湿嘴唇,却更加大胆地伸前往肉缝舔了一口。

  虽然是牛仔裤粗糙的布面,但是舌头竟被肉缝挤夹,老板已经没有办法再控制自己。脑海里浮出一个荒谬绝伦的念头,总之这是给年轻人惩罚的再教育,谁叫黄式琴迟到又没礼貌?一味的纵容,只会让她的工作态度越来越糟,我为什么要乖乖付钱给这么糟糕的员工?既然付了钱,教训她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老板伸手解下围裙,一然无法吵醒睡死的黄式琴。头被脑勺后的马尾束圈顶偏,细长却被画黑的眉毛在浓密的假睫毛搭衬下显得单薄,眼皮上淡淡的眼影洒着亮片,嘴唇涂了唇蜜闪亮晶莹,那雕琢过的五官化妆就像是店里时尚杂志里面的彩妆教学成品,漂亮却说不出个性。

  轻轻把上衣撩起,里面是鹅黄色的绣花蕾丝胸罩,绣花丝线闪着银光。肌肤雪白只是上面布满细琐黑痣红点,果然化妆只能遮脸,衣服下可就无所遁形啦!老板浮起想要惩罚黄式琴说谎般化妆的念头,就从这对奶子开始吧!

  隔着胸罩搓揉乳房,黄式琴依然熟睡,老板终于决定解开胸罩。虽然裸露的乳房不如预期般硕大,可是乳头却是粉红色鲜嫩欲滴,老板禁不住伸舌舔拭,口间蔓延着体味乳香,轻轻齿咬还会颤抖反应,几经挑逗马上就激凸站起,让老板乐不可支。

  胯下肉棒已经硬地抵住裤子摩擦难受,迫不及待脱掉自己的裤子,马眼泌着晶莹黏液,龟头膨胀到久未感受的紧绷。老板在解着黄式琴的牛仔裤时好几次都发抖解不开来,当钮扣松开拉下拉炼时,鲜黄色内裤包着隆起阴阜却藏在裤档下若隐若现,更让老板无法细细品尝。

  死命脱掉超合身的牛仔裤,扯开黄式琴痛脚的裤管时轻哎了一声吓得老板凝结住动作,连肉棒也软了几分。僵了好一会发现黄式琴熟睡未醒,才放心继续脱下内裤,这次有了经验只松脱未受伤的那脚,将内裤勾在伤脚的膝盖上。

  短而卷曲的阴毛呈倒三角形修剪整齐地铺在阴部周围,这个骚婊子竟然还有这个闲情逸致打扮这里啊!老板剥开阴唇,露出粉红色的嫩肉折皱,顶端的阴蒂像是珍珠豌豆般透着萤光。

  伸舌从阴唇底部往上舔,然后在阴蒂那儿顶了顶,肉缝竟然轻轻颤抖着有了反应。鼻间被阴毛搔痒,那股骚味这时闻起来却很带劲,微软的肉棒再度完全雄赳气昂。低头更从会阴开始舔拭,那细微的肉折像是触电般拱抖着,然后舌头陷入蜜穴入口,细嫩的肉壁立刻让舌头的舌苔显得粗糙,来回搅弄越舔越湿,最后舌尖勾起将阴蒂舔起又压下,蜜穴里的淫水潺潺泌出,老板再想学着杂志上面交的性爱步骤慢慢进行也没办法。

  未曾经历过性事倒是从杂志浏览不少动作,此时身体心随意走一点也不陌生地扳开黄式琴的双腿,将肉棒对准蜜穴洞口,挺腰就插入蜜穴。这一瞬间肉棒被黏液裹住然后载肉壁里前进,那温暖而巨大的挤压柔力将肉棒包围在潮湿而紧滞的洞穴里,龟头还不满足地要更往前探索,顶到了什么柔软却有弹性的肉垫,短暂的时间里却体验到丰富而层次分明的快感。

  老板在强大的刺激之下全身颤抖,腿根一阵酥麻将精液射出,整个过程快到连自己也不敢相信。

  太快了!老板懊恼地拔出肉棒,蜜穴里却泉涌着白浊浓液,量多到濡湿了床单一大块,好一会黏液才转至半透明色泽。肉棒迅速萎缩到小小一团,老板想再抚弄也无力勃起,只好失望地拿卫生纸擦拭湿黏的肉棒,再将裤子穿上。

  转头发现时间已经不早,怕妹妹聊完天就要回来,赶紧再拿卫生纸将黄式琴下体擦抹一番,然后小心将衣裤穿回,再将黄式琴背回柜台,让她趴睡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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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0:28:26 | 只看该作者|
  从妹妹房间拿出一瓶香水,走出来将店内灯都打开也把门锁解开牌子翻回营业中,走到柜台将香水在黄式琴鼻前喷了一下,然后用力拍喊黄式琴。

  被香水强烈的香味刺激,先是不由自主地打了几个喷嚏,然后才从朦胧的睡意中依稀听到有谁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声音越来越清楚,确定不是作梦之后,黄式琴意识里猛然清醒想起自己昏昏欲睡的午后,整个人忽然弹跳起身,大叫一声,吓得老板倒退几步。

  「老板?」黄式琴眼前就是老板,再吓得叫出声。

  「你干嘛这么大声?」老板也被吓到大声质问。

  「我……」黄式琴无言以对,张着嘴说不出话。

  老板偷偷把香水藏进口袋里,然后才破口大骂。「你搞什么东西啊?今天上班已经迟到了,下午还给我在店里面睡午觉?我是请你来店里面睡觉给客人看的吗?」「我……」黄式琴哑口无言,对于老板的指责却又无一可反驳,心里一紧张和害怕,眼泪就涌出来不断滴落。

  「你干嘛又在那边骂式琴啊?」老板娘推门进来,看到黄式琴低头啜泣,不问事由披头就骂老板。

  「她在店里面打瞌睡欸!」老板毫不相让地回应。

  「那你跟她讲清楚就好啦,为什么要用骂的呢?」老板娘走到黄式琴身边拍肩抚背安慰。

  「我讲话就是这么大声不行吗?」「哼!」老板娘气得走进休息室不理老板,老板瞪了黄式琴一眼,假意追进休息室要和老板娘解释。

  黄式琴茫然坐下,不明白今天上班为什么会这么失常,虽然之前也有熬夜通宵游玩而导致上班昏昏欲睡,不过有颜巧如互相接应帮忙,从来也没有因此出过乱子,怎么颜巧如才缺席一次,自己就捅出篓子了呢?

  擦掉眼泪,鼻间莫名地充斥浓郁香水气味,忍不住又打了喷嚏。全身一用力,却觉得股间有什么也跟着漏出体外,心一惊往胯下裤档摸索,微微有一股湿黏腻手。

  不会吧?

  仔细回想,刚才睡着似乎有做了场春梦,越想越觉得细节清楚,虽然和男朋友已经有过性经验,但是在店里打瞌睡竟然还作了这么真实而印象深刻的春梦,自己也未免太色了吧?

  黄式琴才哭完又羞红脸站起身,看见椅子表面有一抹湿黏,更是心慌意乱地拿面纸擦拭,想进休息室上厕所顺便处理裤子湿黏,又不想现在和老板老板娘面对,只好夹紧双腿忍耐。

  为什么春梦里的面孔,好像是老板?

  想到那么缠绵悱恻的春梦对像竟然是老板,又让黄式琴恶心地鸡皮疙瘩掉满地。

  好不容易趁着吃晚餐时进了厕所快速处理,晚上张永强来接黄式琴下班,黄式琴只好硬着头皮向老板娘要求早退,以为老板会出言讥讽辱骂,没有想到老板竟然一反常态温柔地拍拍她的肩膀要她早点回去休息养伤。

  虽然被老板隔着衣服拍肩,还是有一种被吃豆腐的恶心感,再看到老板暧昧的怪异眼神和表情,更让黄式琴落荒而逃。

  上车向张永强哭诉下午被老板责备,虽然黄式琴刻意将睡着美化成点头欲睡,但是张永强反而不在乎地觉得只是芝麻绿豆小事,仍然滔滔不绝地跟黄式琴说着他和同事讨论过可以怎样跟车祸的肇事者谈判索赔,两人没有共通话题又陷入争直口角的局面。

  黄式琴租屋处在巷子里,车子不方便进出,张永强停在外面想下车送黄式琴却又被别的车辆按喇叭,黄式琴也气鼓鼓不理张永强迳自回家,张永强热脸贴冷屁股,不快地将车开走。

  「小姐,请问公园街怎么走?」巷子里一辆靠边停着的白色休旅车探出一个人问路。

  「公园街?」黄式琴一想到那是自己发生车祸的地方,就忍不住嫌恶起来。「不好意思,我不太清楚。」「不是啊,小姐你早上才经过那里,机车也还停在那边哩!怎么会不知道?」休旅车里的中年大叔笑得诡异。

  黄式琴心头一凛,觉得不对劲,转身要走,休旅车后门却忽然打开冲出一个人,手里拿着毛巾摀住黄式琴的嘴。黄式琴第一时间挣扎,可是那个人却往黄式琴的伤脚踢了一下,痛得黄式琴无法动弹,就被拖进休旅车后座。

  车内帘子拉上,前座的大叔将遮阳板贴上档风玻璃,车内虽然亮着一盏橘色小顶灯,但是车外却一点也看不出来,只以为是附近住户早已占好位置停车过夜。

  黄式琴被拖进车内仰躺,那个人跨坐她身上压制住,手里仍然使劲将毛巾紧压嘴上。眼睛稍微适应车内微弱光线,身上那人面目依稀有印象,是……是早上那个货运司机!

  罗昌达毫无预警甩了黄式琴好几巴掌,痛得黄式琴头昏眼花。「妈的!贱女人!你知道你干了甚么好事吗?」黄式琴被压制又被掌掴,大口喘气不明所以,勉强地摇头。

  「你害我被开除了你知道吗?你害我送货迟交,客户开我投诉单,你把我车撞花掉,老板又要我修车赔钱,我哪来这么多钱啊!你还诬赖我跟我要钱,他妈的,我是欠你什么?」罗昌达怒吼着。「我被投诉了又没钱赔车,老板就炒我鱿鱼,你害我过完年第一天上班就没工作,而且以后都不能在货运行里面找工作了,你干嘛要这样搞我?」黄式琴愕然,原本对罗昌达义愤填膺现在却又惊又悔。

  「妈的,废话这么多干嘛?直接给这个贱女人一点教训啦!」休旅车后车厢目出另外一个人,横过上身将黄式琴双手用绳子绑起来吊在车窗上手握把,然后将毛巾整团塞进黄式琴嘴里噎住。

  罗昌达撩起黄式琴的上衣,粗鲁地扯开胸罩,痛得黄式琴流出眼泪。罗昌达毫不同情,也不挑弄黄式琴,张口就用力咬黄式琴的奶头,奶头敏感却被狠咬,黄式琴几乎快要痛晕过去,松开口只觉得胸口火辣湿黏,不知乳房已经鲜血淋漓。

  前座的大叔悠哉地在车内点烟呷抽,后车厢的人也趴在椅背上静观好戏,罗昌达继续暴力地扯下黄式琴的牛仔裤,任凭黄式琴的哀嚎痛脚也不在乎,接着更疯狂使劲扯破内裤。

  黄式琴睁大眼睛滚着眼泪,痛哭哀求,可是眼前的人毫无怜悯和同情。

  「放过我。」罗昌达冷冷地说着。「你想说这个对不对?」黄式琴点头试图求取同情。

  「你还记得你早上的嘴脸是怎样吗?」罗昌达捏着黄式琴的脸颊。

  黄式琴慌乱着心思,哪里记得起早上的一字一句?

  「你不是很怕痛吗?伤在哪里?脚破皮而已还装成断掉的样子!」罗昌达扛起黄式琴的痛脚,把绷带撕开,露出红肿和几道刮痕的脚踝肌肤。

  黄式琴想起早上的情景,更是害怕惊骇,对罗昌达挑剔的字句,心里只有不断的后悔为何当时要耍弄那样的夸张表演。

  「干你,我还觉得恶心咧!」罗昌达从车内地板上拿起一根短木棒,上面镶满被铁锤敲进的小石块和铁块凹凸不平。

  黄式琴以为罗昌达要用木棒打自己,吓得闭上眼睛侧头闪躲,罗昌达却冷冷一笑,将木棒捅近黄式琴的肛门里。突如其来的火辣撕裂磨刮痛击从肛门穿入,黄式琴激痛到两眼翻白几乎晕厥。

  等黄式琴扭动身体到接受这个插入而将翻白的眼睛逐渐回神,那极度的恐惧和痛楚写满脸上,无暇求饶或是致意,只能纯粹地显示着害怕。罗昌达这时才又将木棒反复抽插,黄式琴全身扭曲抽搐,肌肉紧绷到像是石膏像那么僵硬,痛脚踢着车门反而还没这么痛了。

  罗昌达将木棒插入只剩短短握柄,然后扳开黄式琴抽筋僵硬的双腿,将肉棒捅进蜜穴里。除了身上感觉到重量的压迫和移动,黄式琴根本就感觉不到肉棒的抽插,一直到罗昌达射出精液,黄式琴都还深陷在肛门里穿肠破肚般的痛楚。

  「这样她怎么会有感觉?」趴在椅背上的人嘻笑,等罗昌达翻身坐在后车厢地板上穿裤子,那个人就利落地光着下半身翻到后坐座位上。

  一口气将木棒拔出,又痛得黄式琴翻白双眼。藉着蜜穴里精液的润滑,那个人将木棒捅入蜜穴里。这次虽然还是痛到黄式琴快要失禁,但是阴道刚才已被撑开滋润,所以痛楚不若肛门那样激烈。

  那个人却将木棒像是摇杆那样往上拉提,黄式琴下半身被拉起,血染的菊洞烂肉模糊地暴露在眼前。那个人却满不在乎地将肉棒捅进菊洞,一面捣着木棒一面将让棒快速抽插。

  黄式琴痛极而晕,可是回过神来这场暴行还在继续不是恶梦。肉棒将肛门内的直肠肉壁搅进搅出,痛楚里面又掺杂着莫名的电流怪异刺激。昏昏沉沉地也无法仔细感受,精液射满肛门时反而润滑温暖了那些被扯烂刮破的肌肤而略感舒服。

  中年大叔将烟在黄式琴的乳头上按熄,粉红色乳头一阵焦香黑浊,黄式琴眼睛已经哭到红肿无神。「又是我压轴啦!」「也只能让你压轴了啊!」那个人射完拔出肉棒,将木棒抽出回到后车厢喘气休息。「下次搞辆大一点的车子吧?休旅车好像还是不够大!」「厢型车好了吧?」中年大叔哈哈一笑,优雅地从前座下车再从后座开门上车。「还是要绑紧一点才不怕跑掉!」后车厢那人哈哈笑着对罗昌达解释。「昨天阿叔给人家跑走,糗毙了!」「靠,那是欲擒故纵好吗?人家诸葛亮也是这样抓孟获的啊!」中年大叔尴尬笑着回嘴。

  「还有典故咧,哈哈!」一面谈笑,中年大叔一面好整以暇将肉棒捅进黄式琴的蜜穴。大叔没有用暴力就只是九浅一深地抽插着,虽然前后洞都遍体麟伤,可是这时的进出反而风平浪静到让黄式琴觉得温柔而稍有感动。

  还痛着的蜜穴慢慢泌出淫水滋润,同时将伤痛点滴抚慰,肉棒将淫水和鲜血带进带出,有挤下顶到花心却又浅尝即止,那忽有忽无的电麻酥痒让黄式琴摸不着边际,快感悬着却又无法更加累积澎湃,那种无法满足的缺陷搔得黄式琴有苦难言。

  还迷乱在这样的虚无中,大叔已经拔出肉棒又慢慢捅进菊洞里,仍是同样的温柔慢速,即使没试过肛交但是此时被这样温柔对待,黄式琴莫名地觉得原来肛交也有舒服的,不是想象中得恶心变态恐怖。

  可是现在正被强暴啊,怎么可以厚颜无耻觉得舒服?黄式琴红着脸流泪想甩开这个念头,其实也没人在乎她现在的细微心情。大叔射完精后,黄式琴被填满黏液的肛门还觉得稍有充实,只是蜜穴的空虚却无所填补,全身发骚泛着潮红肌肤滚烫烧热。

  朦胧中睁开泪眼,却看见中年大叔拿着一根针筒,低头剥开黄式琴蜜穴,黄式琴还在心跳期待着什么插入时,阴蒂却被捏挤凸出,闷着喉咙忍不住呻吟一声。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刺痛闪电从阴蒂钻入,这次全身真的像是电击,只是并非快感的过瘾,而是真实的电击冲刺。

  大叔将针筒小心收起来,又悠哉回到前座。罗昌达拿出一卷牛皮胶带撕开贴住黄式琴的双眼,再封住她的嘴。黄式琴稍从针捅刺痛里回神,却发现眼口被封,心里闪过各种会被杀死的念头,忍不住哭着发抖。

  「小姐,你哭归哭,不过听清楚我说的话喔!」中年大叔的声音传在耳边。「菜花你听过吗?很不巧我就有,所以我只好当压轴啦!」菜花?那不是性病吗?黄式琴心里一凉,没死也惊恐地只剩半条命了。

  「黄小姐……」罗昌达的声音传来。「关于车祸,我已经不想跟你争辩赔钱的事情了,我是劝你最好无条件和解,这样我们大家都轻松省事。」黄式琴点头不敢有意见,心里却想着你的资料都留在笔录表单上面,你能查我地只来这样搞我,除非你弄死我,不然我拼着把阴道和屁眼里面的精液抠出来也要告死你们!即使只有一息尚存,黄式琴却开始了玉石俱焚的歹毒报复想象。

  「我会从现在住的地方搬走,当然啦,你要报警另外抓我,我也是随便你啦!」罗昌达冷静而不带感情地说着,黄式琴不懂这个人这么大费周章搞了自己竟然还赶这么高调不怕被抓?

  「总知我劝你不要浪费时间纠缠,你和解我们也懒得再花时间和功夫跟你对搞,我是觉得你花点时间把菜花处理好,为你好,也为你男朋友好!」黄式琴闻言又勾起菜花的恐怖想象,心乱如麻不知所措,方才以暴易暴的冲动现在又被泼一盆冷水。

  有可能做一次爱就染到菜花吗?会这么倒霉吗?罗昌达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明明就是你不对!你害我撞车还这样报复我!你没工作难道我就该负责?

  那你干脆说世界上所有的难民都是我害的算了!你为什么要轮 奸我还种菜花给我?

  为什么!

  黄式琴还在又惊又气的时候,手上的绳索被松开,忽然听见车门打开,然后一脚就被踢下车。黄式琴摔得七荤八素,只比早上撞车摔倒还要痛,休旅车发动引擎,开到黄式琴身边停下,罗昌达打开车门凑到黄式琴耳边说话。

  「记得,把握时间治疗菜花……等稳定的时候再去抽个血检查一下,刚才那个针筒和针头是我有病的朋友抽过血的……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叫HIV什么的吧?记得,把握时间……」休旅车扬长而去,黄式琴死命扯下眼嘴胶带,然后把丢在地上的牛仔裤穿上,车子当然早就不见踪影,更别说记什么车号,这个老旧社区哪来的路口监视器?就算有,要调看就能调看吗?

  黄式琴整个人摇摇晃晃,几乎站不稳。好不容易撑着回到租屋房间,发狂地将身体洗干净,一遍又一遍搓着身体几乎就要把皮肤都搓烂才罢休。洗完澡心情沮丧又浮躁地翻找有无软膏药品可以抹擦下体伤处,想到菜花……心里更是烦躁地自甘堕落放弃找药擦抹。

  忍不住打开电脑,查询着菜花检查和治疗,查着查着,却发现了很眼熟的文字。「HIV?那是什么?」黄式琴想起罗昌达的话,点选查看HIV究竟是什么来头的东西。

  那是一个很漫长的夜晚,虽然漫长,黄式琴却觉得人生开始一步又一步地越缩越短,还能有多少时间可以去感受漫长?

  这不公平!菜花已经很过分了,为什么……还要我染上这个难堪的绝症?

  黄式琴不能相信今天早上还是花样年华的青春少女,为什么才撞了个车,人生就变成黑白的了?还没有出过国,还没有结婚,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没有做过,怎么可能这样就被宣判死刑?

  等到手机响了好几次,黄式琴才发现自己已经呆若木鸡不知道多久了。

  晚上十一点三十分。

  「喂,老公……」黄式琴有气无力地说话。

  「老婆,快点决定情人节要怎么庆祝吧!现在不订餐厅就来不及了欸!」张永强连珠炮地催促着黄式琴。

  黄式琴不懂张永强在急什么,该急的是自己吧?

  「怎么啦?发什么呆?」张永强催着。「我今天好累,讲完电话就要睡了啦!」「去你常常说的那间很高级的汽车旅馆吧!」黄式琴幽幽说着。

  「咦?你不是不敢去那种地方吗?说那是偷情的人才去的地方!」「就去吧……」黄式琴顿了一下。「我那天……会穿不一样的衣服唷!」「哇!不要说不要说!给我当惊喜,我待会马上就去订!」张永强兴奋地挂上电话。

  黄式琴将手机丢在床上,躺着发呆一直看天花板。

  人家都说人生苦短,原来真的很苦,很短。

  黄式琴发着抖,忽然笑了。也有人说及时行乐啊!要做什么,就趁现在!

  再慢,连命都没了……老公,你会陪我的,对吗?我们不用等十年这么久才结婚,不用……老板,你大概还没跟女人做过爱吧?真可怜,都这么老了……你要的话,我可以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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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0:38:25 | 只看该作者|
  【九】年初七

  早上七点四十分。

  安静的校园里面,几个穿着翠绿色长袖水手服和黑色长裤的女学生撑着花花绿绿的雨伞穿过操场,彼此间嘻笑却又不过分张扬扰乱这份宁谧,绵绵细雨静静地染湿北邑市第一女子中学的树,叶子,建筑物,还有水洼。

  「咦,所以你玩到昨天才回来喔?」李湘如挑挑眉问。

  「对啊,从南港都我哥家出发,然后在府城市休息一下吃个午餐,然后就一路杀回北邑市来啦!」吴心禅得意地说着。「果然避开年假,高速公路一点都不塞!」「是喔!」李湘如酷酷地应着。

  「你看你看,府城市的生活步调真的很悠哉,这家书店的店员吃完午餐竟然可以趴在柜台睡午觉耶!」吴心禅拿出手机促狭地展示着。

  「天啊,你连她的名牌都故意照得很清楚!」廖怡萱凑过头来笑得很八卦。

  「我看看……她叫黄式琴!」「真的每个都市的生活节奏都很不一样啊!」吴心禅伸伸懒腰发牢骚。「有人可以开工第一天上班就睡午觉,我们却要一大早就来学校打扫!」「你又不是第一天当学生,以前寒暑假都嘛要返校打扫的啊!」李湘如不以为意地答话。

  「李湘如,你是要拿全勤奖吗?」吴心禅嘻嘻笑着。

  「没,只是专心地尽一个学生应尽的本分而已。」李湘如酷酷地说。

  「幸好你才一年级而已。」吴心禅脸上表情开始扭曲。

  「不然咧?」李湘如瞪着吴心禅。

  「不然……我们怡萱铁定会迷你迷得要死了啦!哈哈哈!」吴心禅一口气说完就哈哈大笑,不理会李湘如的白眼和廖怡萱的爆栗攻击。

  「我才不会咧!」廖怡萱羞红脸抗议着。

  「那是谁整天迷三年级的学姐说要当她女朋友一辈子都要守护着她?」吴心禅一面避开廖怡萱的攻击一面绕着李湘如跑。「你是学姐的小天使,可是她好像没有要当你的小主人啊!」「哎喔,我只是欣赏她而已好吗?」廖怡萱气得鼓起腮帮子死命要追上吴心禅,两人的伞缘水珠飞溅洒了李湘如一身。

  「你们两个可以不要这么幼稚吗?」李湘如皱着眉低声叱责。

  「是,湘如学姐!」吴心禅立正敬礼。

  「湘如你升二年级以后一定会有很多学妹暗恋你!」廖怡萱嘻嘻笑着。

  「谢谢,不需要了!」李湘如又回复酷脸表情。

  吴心禅作出手刀横切脖子动作,吐吐舌头,廖怡萱抿嘴轻笑,三个人走进教室吃着早餐和其它同学闲聊等待导师分配打扫范围。

  八点一到,导师徐蔚虔开始点名,然后开始分配组别以及打扫范围。李湘如和吴心禅分到同一组,一个聒噪一个酷静往实验大楼中堂移动,廖怡萱和别的同学被分配到体育馆,越接近馆前听见里面嘿喝叫喊和球击地板的清脆声响,廖怡萱就越是紧张和期待。

  一进体育馆,迎面的排球场上一个马尾学姐将排球托起,另外一个头发削得很短像是男生的学姐凌空跃起,那一瞬间彷佛挣脱了地心引力的束缚凝结时间,整个人暂停在空中挺胸扭腰弯膝整个右手似弓往后拉满弦,倏地时间开始流动手掌疾如闪电将球拍击,场上队友和场边球员还有来打扫的一年级学妹们全都忍不住发声喝采。

  喝采声还没结束,一个长发马尾的学姐背对廖怡萱动作不怎么迅速甚至有点优雅地轻扑滑身拳搥,凌厉的杀球一刹那就被瓦解,另一个学姐跳起将球杀回,球穿过防线空隙落地得分,结束比赛。

  廖怡萱嘴还张着,却忍不住心里被突然逆转的失落,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哭的感觉。男生头学姐却嘿嘿一笑,拱手认输露出甘拜下风的笑容。场边球员争相拿着毛巾给她擦汗,她却第一时间将地一条毛巾递给刚才飞扑将球救起的学姐。

  「刚才那球真不错,角度再偏一点我就没办法了。你看,我的手都肿了,想接你的球好像还是要再年轻个起码十岁吧!」长发马尾学姐爽朗笑着。

  「是您手下留情,谢谢您的指导,教官!」男生头学姐恭敬地回礼。

  廖怡萱听到教官吓了一跳,偷偷走到前面再转头,果然是孟振梅教官,才偷偷吐了舌头,就听见孟教官的声音。

  「怡萱别偷偷摸摸!赶快把看台扫好,垃圾清一清,饮料记得分类,保特瓶和铁铝罐压扁,铝箔包记得把吸管抽出来再丢到纸类回收!」孟振梅飞速交代但却口条清晰,一字一句都字正腔圆无不悦耳。「我待会换好衣服再来帮你们导师检查!」「是,教官!」廖怡萱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教官,不若学姐们跟教官熟稔可以轻松谈笑,收敛起鬼脸乖乖打扫。

  拖了一个竹篓专门装保特瓶,廖怡萱拿着长夹子像游魂似地飘移看台阶梯之间,三不五时偷偷转头看向场内。

  「学妹,认真打扫喔!」男生头学姐对着廖怡萱打气。

  「是,咏芳学姐!」廖怡萱甜甜地答应,脸颊又泛起飞红。

  史咏芳披着毛巾走进更衣室,里面除了淋浴间传来水声,其余空无一人。

  其它队员早就被她下令不准进入,只有队长史咏芳可以独享整间更衣室的特殊荣耀,非要等队长冲完浴换好衣服出来,队员们才能接着进入。

  孟振梅将长发盘起用毛巾包住,侧头将热水淋满汗湿的身躯。心里还想着学生大概是不好意思和教官共浴所以洗到现在仍然听不见女孩们的喧哗,耳边就传来一阵轻巧的踩水步伐。

  淋浴间的门被推开,史咏芳全身赤裸不遮不掩也不扭捏就站得直挺挺地在门口。倒是孟振梅回过头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一手遮胸一手遮下体,尴尬地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怒。

  「外面好冷,借我冲一下取暖好不好?」史咏芳问归问,却是毫不客气地走进淋浴间并肩站在孟振梅身旁,一起沐浴在热水的浇洒之下。

  两人身高相若,史咏芳的身体散发着青春傲人的弹性,手脚的肌肉微微鼓胀,腰身却是利落的纤细显得臀部特别翘立丰满,可惜头发削短像是男生胸部也只是微微隆起,如果不是乳晕厚大乳房的特征实在不算明显。孟振梅的皮肤略显苍白而且三十有五的年纪和女高 中生相比竟然已经看得出细微的松弛和皱纹,不过规律的运动加上节制的饮食让她身材匀称比例恰到好处,已经生过两个小孩却没让腰腹腿间有多出一丝丰腴臃肿的赘肉,只有胸部比生育前又悄悄大了些,上班穿的军便服只好重作着实是意想不到的开销。

  这里这么多间为什么非要和我挤在同一间……孟振梅不自在地想着,心里也狐疑难道刚才自己没将门锁上?转过头看见史咏芳挺着削瘦的脸颊,挑着飞扬的剑眉和炯炯有神的单眼皮星目对着自己笑,孟振梅一瞬间却在想这个孩子要是留长头发稍作打扮,会否比较有女孩子气些?

  「孟教,我帮你搓背。」史咏芳挤了点沐浴乳轻轻抚抹着孟振梅的背膀,手指轻轻地又刮又抠在背上肌肉骨骼间游走。

  「不……不了,我习惯自己洗!」孟振梅轻轻扭肩避开史咏芳的手,客气而婉转地拒绝。

  「怕什么?」史咏芳竟然一甩男孩子气的阳刚,露出少女娇憨的轻笑。

  「真的不要,谢谢你。」孟振梅转过身面对史咏芳,不由得还是单手护胸另一手却搭在史咏芳的手腕上不让她乱动。

  望着孟振梅弯弯的月眉和双眼皮包覆的水灵瞳眼,小巧的鼻子接上不化妆也气色红润的窄唇,分明是娇柔弱怜的娃娃脸,没有军便服衬托出来的阶级威严,裸着身孟振梅也就只是个女人而已。

  「梅,不要拒绝我。」史咏芳竟然伸手握住孟振梅的腰身。

  梅?孟振梅虽然冲着热水却一阵恶寒,现在的高中女生都在想些什么?虽然校园里面经常有崇拜英姿出众的女生模糊了欣赏和喜爱的情愫,不过孟振梅只负责管束学生的服仪举止和教条规范,对于年轻女孩的暧昧心事并不想干预也不愿深究。

  虽然是军校出身,但是求学时同学们也不乏有那样的崇拜欣赏鸡群中突出的白鹤,只是毕业分发后各自迈向新的人生,这些年大家早就成为孩子的娘洗去当年的铅华和情愫,整天埋首工作和家庭,那些少 年心事不过是一段青涩的旋律,偶然想起却无法再哼唱成调。

  现在这个小 女生这样挑衅自己,眉宇间真的有股人不轻狂枉少 年的劲气,孟振梅心里翻转几圈却只能轻叹这些道理只能自己用时间去体会断难用三言两语让她顿悟,轻轻将腰间的手再度移开,皱眉轻瞪却不是真的发怒生气。

  「别这样叫我,在学校里面,我始终是教官而你是学生,以后你毕业了在学校外面见到,你不嫌我老可以叫我姐姐,我也想看看妹妹未来会成长变成怎样的女人。」孟振梅握着史咏芳的双手,婉约却坚定地说着,那美好而清脆的嗓音让史咏芳意乱神迷,听不清楚那些字句是怎样的拒绝。

  「毕业?以后?」史咏芳皱眉眼露委屈。「梅,你要走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听说你下学期就要转任别的学校了,今天难道不是你最后一天来这里办理交接吗?

  是你要先离开我啊!」孟振梅心头一凛,这个小 女生果然有下过功夫,对自己的工作异动知晓,甚至连日期都一清二楚,这个时间点看来是陷得有些深了。想起之前要分发到这所学校时,前辈曾提醒说莫看女校单纯,处理起这些青春情绪更要小心,那些激烈而极端的火花往往不小心就会烧成燎原火,可以介入到多深又要适时抽离,那可是一门拿捏的艺术了。

  「职务轮调不是每次都能由己,不是我要离开你们,人生难免有聚有散,我们只是没有天天在一起而已,谁说以后就见不到面了?」孟振梅微笑试着开脱史咏芳的心结。

  史咏芳手被握着,却看见孟振梅胸前坦荡的裸姿,那浅褐色的乳头和淡淡晕开的乳晕像是两朵精致的麦芽糖雕花缀在乳房上面。史咏芳心神荡漾,凑上身胸乳相贴,嘴唇厚实吻在孟振梅嘴唇,迅速而贪婪地轻咬吸啜。

  孟振梅没有料到史咏芳会这么唐突大胆,脑袋一空竟然愣住忘了反抗。史咏芳却是挣脱孟振梅的掌握,一手伏在孟振梅的胸前乳房搓揉,另一手更是大胆地往下勾探下体,甫覆在阴毛丛生的肉丘上,中指却灵活而熟练地陷入肉缝里面摩擦着阴唇和阴蒂。口里更是不让孟振梅防御而将舌头钻入舔拭着她的贝齿香舌,两人的口水混着淋下的热水汪洋满溢,史咏芳粗重的呼吸声像是一头年轻而发情的兽,孟振梅想到新婚之夜的床第交合,一瞬间又惊又迷,抖着身体不能自己。

  直到手指戳进阴道里抠刮,孟振梅才全身一震将史咏芳用力推开。孟振梅没有说话,却是喘着气怒视史咏芳,这个胆敢似无忌惮侵犯自己的小 女生!而且那一瞬间身体的抖意是什么?

  史咏芳却是一副得逞的得意表情,嘴角轻轻一撇笑得率性却轻蔑。「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嘛!」等孟振梅意识过来,已经甩了史咏芳一巴掌,那嘴角淡淡流出的血丝无法解释刚才自己一瞬间又怒又辱的暴躁反射动作怎样可以合理化。

  史咏芳伸舌舔掉血丝,微笑。「没关系,梅。我爱你。你对我怎样,我都不会生气,只要你别离开我。」「不要叫我梅!」孟振梅第一次被这个小 女生激怒歇斯底里地狂吼。

  「梅,相信我,我是真心的。」史咏芳毫无畏惧走上前抱住孟振梅。

  孟振梅气得用力推开史咏芳,史咏芳脚下一滑跌倒撞到淋浴间隔间墙壁,头上被轻撞擦伤,血丝被水染开却鲜红地触目惊心。孟振梅只是愣了一下,却狠狠收起自己的同情心,转身离开淋浴间,背后听见史咏芳笑出声来,越笑越大声,回荡在淋浴间更衣室,那回音一层叠着一层,听起来有些恐怖悚然。

  走到更衣室放置衣服的柜前匆匆擦干身体,孟振梅快手快脚穿上内衣裤,除了还有些湿气的身子让丝袜有点难拉穿,其余的天空蓝衬衫深蓝色窄裙军便服都是穿得熟络迅速,结好领带戴上船型帽,手里勾着外套就走出更衣室。

  场上球员们还在分组练习,场边女孩们轻松笑着向孟振梅打招呼,孟振梅点头微笑回礼,快步走出体育馆,忘了要检查看台清洁。廖怡萱张口想叫住教官,却看同学们还三三两两漫不经心在收拾垃圾,随即低头继续走巡看台。

  孟振梅心烦意乱走出体育馆,不理会毛毛雨快步穿过场走到教官室,淋浴完热水加上激动的情绪,走进教官室里才发现自己热到没穿外套也不觉寒冷。

  「苏姐,抱歉,刚才陪排球队练了一下球。」孟振梅向主任教官致意。

  「呵,我才抱歉呢!你来了几年我都还没有好好照顾到你,现在又要放你转任啦,真舍不得哪!」主任教官苏姐笑着回应。「今天这么冷,怎么不穿长裤穿裙子?」「哈,苏姐,裤子洗久了,拉炼坏掉不能用啦!而且裤档被磨得好薄都快要破掉,一下子找不到别条替换,只好穿裙子啰!」孟振梅不好意思笑着。

  「呵,小心别着凉感冒。」苏姐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孟振梅。「来,这是你的人令。待会去教务处打个招呼,看有没有什么文件要签名盖章什么的就处理一下吧!」日前教官室的同事们已经聚餐送别过,所以今天孟振梅只是简单地来学校跑个程序,做最后的巡礼就要离开。往教务处的走廊上遇见徐蔚虔,两人寒暄一下,孟振梅道歉说来不及帮她巡完打扫成果,徐蔚虔笑着说自己会全部搞定,叫孟振梅放心处理自己的事情并祝一路顺风。

  在教务处签完一些物品归还表单,就真的结束这里的一切了,想到在这所学校待过的年头和学生们喜怒哀乐的相处经历,不是这一纸人令就可以切割分离的。

  孟振梅走出教务处,寒风吹来细雨打在脸上,这时才微微觉得有些冷,正想穿起外套,却看见廖怡萱小跑步迎过来。

  「教官慢走!」廖怡萱喊着。

  「嗯,走廊上不可以奔跑!」孟振梅笑着要廖怡萱停下。

  「教官,排球队的学姐们说谢谢你经常陪她们练球,她们想在体育馆请你吃蛋糕帮你送行!」廖怡萱像个传令兵把任务报出。

  排球队……因为念军校时也曾经参加排球队,所以现在有空余就会陪着孩子们练球切磋,是喜好也是交流,无所谓道谢与否。「这么客气?不用了啦,你们庆祝就好了,我多分一块蛋糕会让你们吃不够喔!」「教官!你不去的话,学姐她们会很难过的啦!而且她们叫我一定要请你过去,你不去我不就任务失败了吗?学姐她们会生气的啦!」廖怡萱苦苦哀求着。

  「嗯……是队长要你来的吗?」如果史咏芳刚才在淋浴间的示爱和侵略就是这里回忆的最后一个画面,孟振梅也觉得不甘愿,不该是留着这样的句点离开这里的。只是这孩子……已经不是我现在可以面对的了……「不是啊,我没有看到队长,是排球队全体一起邀请你过去的!」廖怡萱疑惑地想想然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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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0:39:04 | 只看该作者|

  孟振梅犹豫了一下。「好吧!」不去和那群孩子打个招呼就走,心里确实有些遗憾。虽然史咏芳是历届以来最耀眼的球员,可是排球也是团体运动,队里面每张流着汗水卖力投入的面孔,都是可爱的孩子,没有对谁偏心。就算史咏芳的个性是这么极端偏激,还是想要和其它的孩子们道别。

  廖怡萱一路蹦蹦跳跳很雀跃地往前小跑步,孟振梅无奈地笑笑没有再出声纠正廖怡萱。两人走近体育馆,廖怡萱却带着孟振梅往侧门的器具室走。

  「咦,不是在馆里面?」孟振梅笑着问。

  「教官,馆里面我们好辛苦才扫干净的,要庆祝当然要在器具室里面啊!

  里面弄脏弄乱要收拾也比较方便!」「我看……是弄脏弄乱了之后,门关起来眼不见为净,也没有人会去检查那里对吧?」「哎呀,教官,你干嘛把我的旁白念出来啊!」廖怡萱吐舌顽皮地笑着。

  孟振梅笑着轻拍廖怡萱的后脑勺,跟着一起走进器具室。

  廖怡萱一进器具室就拿出一只睡眠用眼罩。「教官,麻烦你带上这个!」「不用了吧?」孟振梅有点失笑地接过。

  「要啦,作戏作整套嘛!这是惊喜,你配合一下啦!」廖怡萱很认真地说着。

  「好好好,不过你们可别把蛋糕砸在我脸上喔!」孟振梅边笑边摇头戴上眼罩。

  才戴上眼罩,四周却突然安静下来。孟振梅心想这群孩子鬼鬼祟祟想必是要偷偷摸摸全部冒出来吓自己一跳吧!

  廖怡萱兴奋地屏住呼吸,一个人影走过来轻轻地抱着她,嘴唇轻轻啄上。

  廖怡萱开心到几乎就要尖叫,可是她跟那个人约定好了,不可以泄漏秘密,也不可以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廖怡萱是她最信任的人。

  那个人边吻着廖怡萱,边把廖怡萱双手后拉用童军绳悄悄绑在靠墙铁柜的把手上面。廖怡萱疑惑地睁开眼望着那个人,那个人却微笑舔了她的鼻尖一下,将手里的毛巾手帕塞进廖怡萱嘴里,竖起手指在嘴唇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廖怡萱口里有着手帕擦过汗微微的咸味,整个人都快融化了,什么都没办法思考对那个人点头表示知道。

  孟振梅不知道惊喜多久才会出现,黑暗里本能地泛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忽然听见砰地一声有什么夹带着高速的风声飞过来,孟振梅下意识偏了头,顶上的船型帽被打落。

  好像有什么不对!虽然毕业已久已经对那些实战训练不再日夜操练而熟悉,除了军训课带着学生按表操课聊表形式,不过危机意识却是天生,一触发就绷紧身体呈现一种备战的战斗姿势。

  那个人冷笑一声,将身旁的球筐里面不断捞出排球猛烈地用连珠炮速度将球往孟振梅方向打击去。孟振梅第二球就没有好运气躲过,肩上吃痛被球狠砸,然后腹部和双腿接连中球。

  孟振梅忍痛不顾球击,赶忙想把眼罩拿下,却发现眼罩沾了什么紧紧贴在脸上拔不下来,就这一个迟缓,一颗球狠狠砸到孟振梅的脑袋,简单盘起来的发髻被打散长发马上披头乱舞。

  还在头昏脑胀之际,连珠排球集中打着腹部和腿部,孟振梅连番痛击脚一软就跌倒,那个人飞身扑上,使尽蛮力压着孟振梅想抓住她的双手。孟振梅虽然全身吃痛又看不见,却还是冷静抓住空隙反手拨开那人的手臂,抓住那人肩膀和上臂,扭身就将那人摔出。

  这下惊变,廖怡萱睁大眼不明所以,但是手被绑住嘴被摀住,除了徒劳地挣扎扭动身躯,什么都无能为力。

  「咏芳?」孟振梅蹲着冷静地发问,纵使现在是狼狈地披头散发,全身都沾满地板灰尘黑灰遍布,仍然散发出一股不被轻易打倒的气势。

  「梅,别让我失望。」史咏芳爬起身冷笑,重新将排球连番飞击。

  孟振梅这次已有准备,虽然目不识物,却机警地挥舞双臂,将大部分球击拨开,不再被轻易击倒。史咏芳球快耗尽,弯腰捞球让发球速度变慢,孟振梅抓准时机冲上前将史咏芳扑倒,挣扎间仍是可以用擒拿术手法将史咏芳制伏。

  「抱歉,这样没让你失望吧?」孟振梅压着史咏芳锁住她的手臂另一手勒住脖子,喘着气冷漠地说。

  史咏芳还不认输,张口就狠狠往孟振梅手臂咬下。虽然穿着长袖,孟振梅还是感觉到那股狠劲应该是将皮咬破了,手里一痛忍不住抽开手,史咏芳奋力翻滚到旁,顺手就拿起身边的网球拍,冲上前发了疯似地打着孟振梅。

  孟振梅没料到史咏芳会有武器,加上史咏芳怕孟振梅再次反击逃脱,更是不敢大意毫不留情地穷拍猛打。这次孟振梅来不及应变,打在身上的力道又痛又猛,防御稍一松懈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再无抵抗能力。

  史咏芳没有因为孟振梅倒在地上就罢休,仍然不留力地猛打好一会,直到孟振梅似乎连缩着闪避的力气都没有时,才喘气停手。这次史咏芳不大意也不冲动,绕到孟振梅背后,整个人跨作在她身上,抓起两只手用钓鱼线缠住手腕打了好几次死结,才真的放心离开坐旁。

  休息了好一会,史咏芳把气调顺,又喝了水解渴,才站起身将孟振梅踢翻回正面仰躺。孟振梅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轻咳喘气,随后试着扭动身体。

  史咏芳走上前,一脚踏在孟振梅的阴部上面,用球鞋不断踩踏磨蹭,孟振梅咬牙表情扭曲,终于撑不住哀嚎出声。

  史咏芳心情大好,蹲下身撕开孟振梅的眼罩,脸上留下红肿的眼罩边缘痕迹,随即就把口罩塞入孟振梅的嘴中。接着透过衬衫温柔地抚摸搓揉孟振梅的乳房胸部,刚才在淋浴间闪闪躲躲,现在无处可逃只能任由玩弄。

  孟振梅流下屈辱的眼泪,可是眼神仍没露过屈服的怯意。史咏芳也不在意,只是忽然用力将军便服衬衫扯破分开,露出白色的朴素胸罩。史咏芳温柔将肩带扣环解开,低头开始伸舌移掌爱抚着孟振梅两边的乳房。

  这样的体验孟振梅当然不陌生,可是现在压在身上的是年纪只有自己一半的女高 中生,尤其是男样女生更让孟振梅觉得恶心,那些丈夫曾经让自己兴奋得到快乐的动作现在被这个女孩重现,孟振梅震怒却还没有被强暴的预感,甚至心里还不断存着女孩会回心转意的一丝可能。

  可是史咏芳不停挑战孟振梅忍耐的底线,把乳头弄挺后,随即伸手探进窄裙里抓掐着阴部肉丘,几次痛捏中孟振梅悄悄地感觉到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点一点涌现,不敢相信这个女孩真的要进犯到这个地步。

  把窄裙上推挤到腰际,两脚已经被磨擦破洞的丝袜在裤头罩着白色内裤的部分却仍是饱满舒张,黑色细格织网将白色布料若隐若现,史咏芳竟然露出像是男生般的淫笑。

  低头大口舔着阴部,舌间不断挑弄肉缝位置,不论孟振梅如何挣扎,整块肉丘表面积都被舔湿。随即手指继续进攻,原本孟振梅以为史咏芳会循序渐进脱下丝袜,但是史咏芳却立刻扯破丝袜裤头,然后慓悍地将内裤也撕裂。史咏芳也惊讶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孟振梅却知道这条内裤已经是穿了多年的松旧材质,仔细看都可以发现布缘线头已经脱落,本想自然洗破才要放弃再更新,如今却提早阵亡在暴力之下。

  同样是之前才浅尝的蜜穴现在摊在眼前任意享用,史咏芳有种得偿所望的成就感。手指先是卷着阴毛玩弄,接下来在肉缝间耐心地不断滑移,间歇挑逗着阴蒂,在这样周旋之下,孟振梅纵有百般的不愿意,也还是泌出湿黏淫水晶莹滑溜。

  忽然手指伸入,阴道里有异物进入,孟振梅弓起腰喉头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

  「嘴巴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老实的嘛!」这是史咏芳今天第二次调笑孟振梅,只是现在不是淋浴间的裸露相见却是一主一从的侵略,昔日纠举学生行为的教官现在却被这样压制辱弄,立场比起没大没小的朋友关系更加难以接受。

  终于史咏芳脱掉身上的运动衣裤,这也是孟振梅今天第二次见到她的裸体,虽不惊讶但是心脏狂跳,同时却更加狐疑难道女孩真的要和自己性交?没有凸出的性器官,只是两人的肉丘相磨能有什么性趣?

  廖怡萱见证了史咏芳暴力制伏孟振梅,然后像是强暴般地狎玩亵弄已经够目瞪口呆,那个自己崇拜甚至偷偷心仪的学姐有着这样黑暗狂戾的面相,心里觉得很害怕却怎么也还是狠不下心去讨厌她,而且竟然还有一点点……兴奋的感觉?

  史咏芳蹲下跨坐孟振梅下体,两人的肉丘和阴毛亲密地磨着挤压,虽然偶尔会有一丝浅浅的快感被带起,却不像方才手指侵入那么强烈。孟振梅奇异地涌起如果就只是这样被强暴也不算是万劫不复的恶梦那样的念头。

  「梅,你也觉得这样很不爽对不对?」史咏芳微笑。

  孟振梅侧过头不想回应理会。史咏芳也觉得无聊,站起身在桌上自己带来的袋子里捞出一根长长的肉色软棒,两头都是男子阴茎造型,仔细看上面的青筋还故意作成不规则螺旋状盘旋其中。

  史咏芳弯腰,将一头肉棒塞进自己的蜜穴里,口里毫不害臊地发出呻吟。

  然后另一头的肉棒就像是史咏芳体内长出勃起的阴茎摇晃着,非常骇人。史咏芳握着肉棒,对准孟振梅的蜜穴入口。

  「梅,有玩过这个吗?」孟振梅除了老公的肉棒,从来也没有想过别人,更不要说是人造器具。即使夫妻偶有长时间未行房时,也不曾想过自慰。孟振梅没有宗教信仰,可是就会强烈地觉得自慰是很肮脏的事情。

  如今连自己的手指都不曾伸入内的阴道,却要面对那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人造阴茎要进入身体里面,史咏芳终于在孟振梅眼里看到恐惧,心里简直开心到想要得意忘形炫耀。

  可是现在体内肉棒正搔着快感麻痒,多想把这种感觉也让教官知道!史咏芳将肉棒用力捅入孟振梅的蜜穴里面,这一瞬间该是觉得被侵犯而痛苦的,可是孟振梅却不懂怎么自己可以这么湿去容纳那个没有生命的东西进来还感觉到快感?

  史咏芳开始扭腰抽插,伏在孟振梅的身上,要让她看见是谁在干她。史咏芳小小的乳房仍会因为激烈的震动而摇摆,孟振梅不想看,紧闭的眼睛却悄悄挤下一滴眼泪。

  正常只是激烈的律动让史咏芳和孟振梅不断地累积着快感,孟振梅只想掩耳盗铃说服自己眼睛闭上什么都可以不承认,可是史咏芳就是要挑起她的性欲,所以用尽自己体验过的经验去勾引孟振梅。孟振梅有好几次不敢相信体内的那根肉棒像是活的,那力道那韵律那角度那充实感,一点一低凌驾过自己老公时而勇猛时而早泄的难以捉摸。

  史咏芳让身体动得更刁钻,身下的孟振梅即使闭眼咬牙,却仍是喉头鼓动无法自抑的呻吟。终于孟振梅攀到高潮,整个人疯狂扭臀将下体往上顶,史咏芳被突来的激烈反动激得也达高潮,只是史咏芳失神坐沉无法动弹,任凭孟振梅的激动也不动如山。两人之间泄满淫水湿濡一片,地上水洼还听得见新滴下的淫水声响。

  孟振梅悠悠转醒时,对上史咏芳柔情的双眼。「梅,你高潮了呢!」史咏芳把孟振梅口里眼罩取出,孟振梅第一时间就呸地一声吐了她一脸口水。

  史咏芳没有大人的世故和好修养,自己对孟振梅的一片痴情一直遭到拒绝和反抗,恼羞成怒地站起身,扯起她的长发将孟振梅从器具室一路沿着另一边直通体育馆内门口拖去。

  孟振梅头痛欲裂,更怕头发被整把扯落,即使身体摩擦地面疼痛,仍是一面尖叫一面扭动身躯配合史咏芳的步伐,深怕僵住落后发脑就会分家。

  排球场上散落着几颗球,史咏芳捡起球就劈头猛往孟振梅身上打,孟振梅已经无法咬牙忍耐,不断尖声哀叫。球网栏柱旁真的放了一盒蛋糕,史咏芳笑着打开盒子,托着盒底就把蛋糕整个往孟振梅脸上砸下。

  孟振梅还在尖叫,张口就吞了鲜奶油和蛋糕,呛得叫不成声。史咏芳将散落的蛋糕碎块继续涂抹孟振梅全身,尤其是蜜穴里面更是被填进许多鲜奶油还有水果切片,整个人比综艺节目被恶整的参赛者还要狼狈。

  史咏芳拿出数位相机不断拍摄孟振梅的裸照,最后还拿出一台拍立得拍了两张,一张在孟振梅的嘴上印了一个奶油唇印,另外一张就丢在孟振梅身边。

  「梅,我好舍不得你……祝你一路顺风,我们有缘再见。」史咏芳走回器具室,将廖怡萱的毛巾手帕抽出。

  「萱,你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吗?」廖怡萱想了想,然后摇摇头。

  「乖,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天使。」史咏芳开始伸舌热吻着廖怡萱,廖怡萱整个人都融化掉了。更何况现在史咏芳还裸着身体,激烈运动过沁满汗水湿淋全身水亮,更见肉体线条的性感张力。

  廖怡萱鼻间都是咸味还有淡淡的骚味,可是这更让她觉得兴奋难忍,迎上史咏芳热情回吻。

  痴缠间史咏芳解开廖怡萱衬衫的扣子,手捞进胸部,再钻进胸罩里捏住乳头,这时史咏芳已经吻到廖怡萱的耳朵,廖怡萱无法自制地哭出来,可是口里呻吟却是娇喘浪啼,整个人弓起身忍不住腿夹史咏芳下体磨蹭。

  廖怡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面不断地幻想着还可以怎样和史咏芳更亲密,加上刚才看着史咏芳这样痛爱教官,明明不应该,可是廖怡萱竟然希望史咏芳也这样对待她。

  好像看穿廖怡萱的心意,史咏芳手解开廖怡萱长裤钮扣,伸掌直接钻入内裤里面。还没动作已经是一片濡湿,连抵着内裤的手背碰到都是黏腻整片,史咏芳心里笑骂这个小骚货,手指就沿着肉缝探进。

  「呃喔喔喔!」廖怡萱竟然仰头惊呼,那突然出现的电流是什么?

  史咏芳想把手指钻更深,却是紧夹难入。抽出手指,廖怡萱抬得高高的欲望忽然又重重落下,忍不住哭出声来。「为……什……么……?」「小天使,你的处女不应该在这里失去。」史咏芳很温柔地吻着廖怡萱。

  「我……我愿意!」廖怡萱不顾一切地奉献自己。

  「那……情人节那天,我可以约你吗?」史咏芳手指急速挑逗着廖怡萱的阴蒂。

  「可……可……呀啊啊啊啊……呜……」廖怡萱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连可以两个字都说不出口,整个人被快感强横冲击体内无法自制,忽然眼前一片空白,整个人好像飞起来那样轻飘飘软绵绵。

  廖怡萱醒来以后,发现史咏芳已经穿好制服坐在身边微笑,而自己手上的束缚早就松开。心里满满洋溢着幸福,从天而降的幸福未免太过美好,可是廖怡萱决定贪婪地享用不计后果。

  「傻笑什么?还不把裤子穿好?」廖怡萱闻言低头羞红脸把裤子穿上,可是股间泛滥濡湿黏腻直透过内裤沾满长裤裤档,却不敢在史咏芳面前擦拭以免尴尬丢脸。

  史咏芳牵着廖怡萱的手走出器具室,校犬黄宝是一只混种土狗,在外面兜转吠叫。史咏芳忽然伸手捞了廖怡萱胯下一把,吓得她尖叫出来。不理会廖怡萱,史咏芳把手上黏液跟另一手的鲜奶油混合,然后叫黄宝过来,涂在黄宝的鼻子上。

  「乖,去!」史咏芳把黄宝赶进器具室里面,把门带上。

  廖怡萱搞不懂史咏芳想做什么,也不好意思问,只是一直跟着她走。离开体育馆外围廖怡萱回头望去,才发现体育馆门口铁门已经拉上,不知道教官是否已经离开?

  不管那个女人,廖怡萱拉着史咏芳的绿袖子,笑吟吟地低头跟上。

  从排球场中央一路用狗爬姿势往器具室移动,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尤其孟振梅的双手还被缚在背后,连匍匐前进都没办法。吃力地在看台边柱挂钟凝视时间,光抬头就快要骨折般痛苦。

  孟振梅累到趴在地上打了个瞌睡,直到冷醒连续喷嚏几声。勉强站起来双脚发抖无力,股间浓稠的黏液像是调配太多的稀释糨糊,白里透黄宣泄而出流个不停,约可比拟月经来时。

  边走边在地上留下黏腻脚印渍痕,更衣室已经被锁起来,想洗个澡清洁一下也不行,无奈走到厕所想藉着洗手台水龙头勉强泼淋一下也是应急,却发现原来现在闭馆时连厕所也会跟着被锁起来,孟振梅真的有种走投无路的落魄悲怆。

  在器具室脱下丝袜权充毛巾把下身狼藉慢慢擦抹,内裤已经找不到只能空晾阴部,而衬衫钮扣脱落扣不起来外套罩上拉上炼可以遮掩,把头发用手梳齐简单绑起。想了很久,抽了几张面纸叠在铺平的船型帽上,夹陷在肉缝里面吸附黏液,然后用丝袜环腰绑紧船型帽两端,模样像是丁字裤,然后才套上窄裙把折痕勉强拉平。

  走到室外冷风一直从裙底灌入,股间腿缝湿冷黏腻难受,寸步难行。淋着雨走到操场时,腰间丝袜忽然绷断松脱,心里才愣了一下,一团湿布沿着腿间滚落。

  「教官,你的东西掉了!」孟振梅背后响起声音却不敢回头看,惊惶地蹲下赶紧将黏着湿糊烂碎面纸的船型帽捡起来,脚麻抽筋一下子站不起来。

  「教官,你没有带伞吗?」李湘如站在身旁问。

  孟振梅勉强仰起头,雨珠从发丝间轻轻滴下滑落,视线被毛毛雨模糊柔焦成淡淡的光影晕开。两个女孩撑着伞,脸上的关切看不清楚,孟振梅哽咽说不出话,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这把给你,我和她撑一把就可以了。」吴心禅微笑将手上的伞放在孟振梅身旁,然后挤到李湘如的伞下。

  两个女孩紧紧依偎在一起躲在伞下,各自的肩膀一边还是露出沾雨。走了几步以后分别回过头摇手道别,脸上笑靥青涩却很甜蜜。

  孟振梅拿过雨伞遮在身上,可是怎样也站不起来。雨中女孩的背影慢慢淡出,雨丝被风一吹就飞扬飘舞,再看已经不见人影。要不是手上的金属伞柄透着冷硬触感,孟振梅差点以为刚才的人物景色只是自己幻想出来在这所学校的最后定格画面,太过朦胧柔美而不真实。

  股间黏液渗出染湿臀部裙布,屁股湿湿凉凉的濡腻才是孟振梅一直切身感受到的真实。把伞握紧死命地想把全身都盖起来躲在里面,雨开始变大,滴落有声。

  雨一直下一直下,洒湿了北邑市第一女子中学的树,叶子,建筑物。

  还有操场中央的一朵伞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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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0:40:04 | 只看该作者|
  【十】年初八

  早上六点四十五分。

  餐桌上摆着油条烧饼豆浆,不过两个小 男生猛啃汉堡和三明治,饮料是豆浆不是果汁虽不满意但是勉强接受。孟振梅一面叮咛着小鬼们不要狼吞虎咽,一面又训斥着保持餐桌礼仪和整洁,忙碌之余转回头咬着烧饼,轻啜一口豆浆无奈对妈妈微笑。

  「妈,不好意思,小 男生实在太皮了!」「没关系啦,我还怕他们放寒假窝在外婆家陪我会无聊呢!」孟振梅正想交待帮忙看顾寒假作业的细节时,门铃声响起。

  「这么早?我去看看是谁?」铁门一打开,就听见博美神经质的短促吠叫声,小 男生们好奇张望,孟振梅却吃惊手颤,将烧饼的酥皮和芝麻捏碎掉桌。

  「孟妈妈,我今天要参加社团活动,在外面过夜明天才回来,可不可以请你帮我照顾一下球球?」「噢,好啊,当然没问题!」孟妈妈笑着招呼寒暄。「吃过早餐了没?我这边有多的烧饼油条,小孩子只吃汉堡不喜欢烧饼,我买多了吃不完正在烦恼咧!」「咦?真的吗?」门外一个女孩牵着博美笑声轻盈甜美。「那……我就不客气啰!」邱敏嘉把球球牵进屋内,两个小 男生放下早餐,欢呼一声围上去逗着狗玩,只有孟振梅忍不住皱眉。

  「嗨,振梅姐!」邱敏嘉笑着打招呼,熟门熟路地拉椅子坐下。「早安!」孟振梅点头微笑致意。

  「振梅姐,你的手怎么啦?」邱敏嘉一面将油条夹进烧饼一面问。

  「……被狗抓伤了。」孟振梅下意识地抚摸着手腕上的绷带。

  「欸?是家犬还是流浪狗?有没有去看医生?如果伤口受到感染会很麻烦的!」邱敏嘉边吃边关心着。

  「看了。医生给我打了针,还开了药,应该没事的。」眼前的女大学生虽然大方不扭捏,可是粗枝大叶的动作和尊卑不分的口吻还是让孟振梅不是太能认同。

  说完又望了儿子一眼,眼神有些担忧。

  「振梅姐你放心,我们家球球很健康,没有问题的啦!」邱敏嘉了解不养宠物的人总有排斥的隔阂,所以毫不尴尬地拍胸脯保证。

  「呃,没事,我没有这样想。」孟振梅却是尴尬地应对。「今天穿这么漂亮,是要去约会吧?」「有吗?没有啦!」邱敏嘉脸红笑着。

  「那是……社团里面有喜欢的男生啰?」「真的没有啦!」邱敏嘉不顾形象三口并两口吃完早餐。「我平常都穿这样啊,哪有什么不一样?对不对,孟妈妈?」「呵呵,敏嘉人漂亮,穿什么都会让衣服更好看啊!」孟妈妈笑了。

  「那我出门了!」邱敏嘉赶紧逃离餐桌。「振梅姐再见!孟妈妈,球球就拜托你了唷,谢谢!」邱敏嘉才铿锵关上铁门,孟振梅就哼了一声。

  「妈,现在当房东还要帮房客照顾宠物喔?」「哎喔,就顺便嘛!」孟妈妈不懂女儿为何大惊小怪。「而且敏嘉很活泼又很可爱,嘴巴甜甜讨人喜欢,才不像你年轻的时候都凶巴巴的,我那时候多怕你嫁不出去啊!」「好啦好啦,干嘛讲一讲又在念我?」孟振梅皱眉嘟嘴。「不跟你讲了,我今天要去新学校报到,差不多要出发了。妈,你稍微看一下小鬼,小心不要给狗咬伤还是抓伤!」「放心啦,我常常带球球,牠很乖的啦,扑人只是要玩而已,不会真的咬下去还是抓下去啦!」孟振梅要离开时,看见球球抱住儿子的大腿张眼吐舌,该是温馨的画面却不由得升起一股恶心反胃感觉,只是不好抱怨什么。心里烦乱地走出家门,看到邱敏嘉站在路口张望等候,一身乳白色毛衣外套搭着象牙白鹅黄格饰毛线长裙,脚踩长筒雪靴腿覆浅灰厚裤袜,说是社团活动其实是联谊的心态吧?

  邱敏嘉黑褐相间的长发特意用羽毛剪表现出轻柔飘逸的感觉,虽然天气寒冷却故意将贴身毛衣穿小一号,让胸部更加紧绷膨胀,希望士鸿学长可以发现今天的打扮都是为了他……不知道……学长有喜欢的人了吗?

  胡思乱想之间,郭士鸿骑着机车到来,邱敏嘉笑吟吟迎上,接过郭士鸿递来的安全帽戴上,跨上机车后座犹豫着该不该将手抱在他的腰上,最后还是害羞地抓着坐垫后杆。 机车油门一催,吵醒某家住户熟睡的看门狗,两人在一阵乱吠声中嘻笑离去,没有注意到照后镜里孟振梅扶住电线杆全身抖着将早餐呕吐出来的惊惶狼狈模样。

  郭士鸿载着邱敏嘉骑到学校,然后和社团同伴们聚集一起,搭上小巴士去北邑市市郊的七君山山腰,为春晖育幼院作爱心服务。驶出市区壅挤繁忙的车龙街道,山区的道路开始车少趋静,窗外的树林伸展枝枒却不动如山,车子偶尔刹车暂停时会以为车窗上面贴着风景海报。

  郭士鸿和男同学坐在一起打打闹闹,不过比起那个笑得夸张喧哗又没有分寸的家伙,士鸿学长毕竟还是温文儒雅多了。邱敏嘉坐在斜后方的座位和女同学聊着天却不时偷偷撇眼观察学长的一举一动,学长露出好像快要转头的动作时,又会吓得邱敏嘉提高音量笑闹掩饰。

  车程有点漫长,可是又希望可以一直这样开下去不要停。

  小巴士终究还是停在春晖育幼院的停车场,一群人陆陆续续提着大包小包走进院内。原本因为雨天只在院内陪同说故事和唱歌,不过这天山里飘着雾却没降雨,所以院方决定改成户外活动,让社团的年轻人拎着西点面包带着孩子们到院旁的公园里野餐。

  平常到七君山的人大多是健行赏景,却经常忽略山腰这片住家商家汇集的小社区部落隐着一所育幼院。邱敏嘉喜欢跟着社团来这里做爱心服务的时候,静静地被七君山人烟稀少的静谧山岚包围,虽然育幼院地处偏僻景色单调,没有登山人群蜂拥的花园景观区那么妍丽争艳,却多了一份幽静的纯粹和自在。

  很难启齿一开始只是想藉着社团活动名义可以免费出游各地,加上可以和心仪的学长更多时间接近相处,那些和小孩子们说故事唱歌或是陪写作业的事情只能算是必要付出的劳力服务。可是走访春晖育幼院多次后,邱敏嘉慢慢被七君山不为人知的宁逸吸引,被那些孩子们依赖着也让她多了点好像是成熟的使命感,这也许是自私之外不小心得到的收获吧!

  郭士鸿背着木吉他,左右手各牵着一个小 男生小 女生,不知道聊什么笑得很开心慢步往院旁的松柏公园走去。邱敏嘉身旁的女孩已经十二 岁了,过完这个学期国小就要毕业,披肩的秀发却冷着一张脸,提早进入发育的青春期让她只矮了邱敏嘉半个头,胸臀却毫不掩饰地丰满隆起,不论是身体或是心理都处于正在变化的阶段,即使同性也走过这样经历,少女心思仍是最难捉摸。

  不是哑巴可是小玲就是不愿意和邱敏嘉产生互动,除了必要的应对,其余时后都像是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放任自己隔着一层玻璃给人观赏,就已经是最大的忍耐极限。

  「不是啊,小玲虽然不很活泼,可是也还蛮好聊的呀!」郭士鸿听过邱敏嘉的转述不可思议地觉得好像判若两人。「可能……她还要多一点时间跟你熟悉,才能打开心房吧?」「学长,你说的房是房间的房还是防锁的防?」邱敏嘉有点沮丧地问。

  「嘿,多点耐心。只要你一直坚持,小玲一定会懂你的心意!」郭士鸿笑着摸摸邱敏嘉的头鼓励打气。

  学长……那你懂我的心意吗?唉!

  松柏公园被松树和柏树包围着,山岚像是漫天飘洒的细粉,似舞似浮是坠是落。社团的年轻人拿出毛巾或是面纸把散布在公园里的大理石桌几矮椅擦干,却仍是有顽皮的小朋友迫不及待一屁股坐下把裤档弄湿咯咯发笑。大家把面包还有自己带来的饭团或是色拉冷盘食物拿出铺在石桌上开始抢食,配上保温壶里的热汤,不需要锦衣华食就可以很充实得到饱足和快乐。

  吃喝一轮之后,大家各自占地一角和小朋友互动,有的说学逗唱手舞足蹈将故事表演地妙趣横生,有的抖抖手帕就变出一朵花引得小朋友将手帕左翻右翻又吵着再来一次要抓出破绽。

  郭士鸿拿出木吉他,只是轻轻拨弄着弦,好几个小朋友就已经围上来嘻笑等待。虽然小头钻动,可是谁也不敢催促大哥哥,更不敢妄自点歌免得大哥哥把本日唱歌额度用完可就没有新歌好听了。

  「我又回到相遇的地方,一个空旷凄清的地方,让北风从我脸上吹掠,我的心也随风飞翔……」虽然小朋友们长幼皆有,但是歌词随着郭士鸿清亮而浑厚的嗓音唱出,每一个人都痴迷醉沉了,说故事的哑着口,变魔术的凝着手,劈啪啪弦声在山谷回响,千里冷雾伴寒光,高亢的歌声将每个人的心随之荡漾。

  每个男生都在用各种语言串起混杂冗长而饶舌难记的嘻哈RAP,头发用发胶抓得硬硬刺刺,那些情情爱爱或是满腹牢骚怨天尤人全都用似是而非的快速摇头节奏飙唱,只有郭士鸿还留在旧时代将那些吉光片羽做最后的怜惜温暖重复着。

  木吉他和校园民歌,多么不合时宜的老古板。

  可是邱敏嘉喜欢这个坐着时光隧道从那个时代穿梭过来的学长,每次伫足在他身边听着这些歌曲,邱敏嘉都和小朋友一样,兴奋而痴迷。时代一定会一页翻过一页将过去淹没,可是这些歌不会消失。这些小朋友一定会有谁在未来因为思念而接过传承的吉他,拨弄着琴弦再将这些温暖光亮悄悄唤醒。

  弦音急振,郭士鸿脚踩着拍子踏地有声。

  「江湖路,万水千山!仗一身,惊才绝艳!英雄侠胆,一生飘零,一世侠名,一身是胆!」孩子们激昂地叫出声,连邱敏嘉都按耐不住情绪露出崇拜的表情。只有小玲全身抖着,紧蹙着眉头斜眼瞪邱敏嘉,看到她眼中倾泻的爱意,小手紧紧捏住椅缘,手指一阵红一阵白。

  恩怨一挥手,只求得朋友间,肝胆相照!邱敏嘉不知道是歌曲激昂还是自己心情澎湃,眼眶禁不住泛湿小声跟着哼唱。问此人是谁?天下第一侠少当然非郭士鸿学长莫属!

  「敏嘉姐姐……」小玲忽然捏着邱敏嘉的衣角皱眉低声说话。

  「嗯?怎么了吗?」邱敏嘉回过神来,忽然惊觉这是小玲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主动和自己说话,心里一激动,还没干的眼眶险险就又要挤出新的泪珠。

  「……我下面湿湿的……」小玲眼中充满求助的请托。

  邱敏嘉愣了一下,灵光一闪想到可能是初潮月经!幸好手提包里面总是会放着备用的卫生棉,于是温言安慰小玲,牵着她的手走到公园另一头的公厕。

  毕竟是冷僻地方的公厕,久未清洁打扫,虽然不至于夸张的脏乱,可是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尿骚屎臭湿气。

  要走回育幼院也来不及了,邱敏嘉只好将就挑了一间还过得去的厕所将小玲带入。

  「小玲,姐姐猜想,如果你不是生病的话,那下面湿湿的就有可能是月经。

  听我说,月经不是病,虽然那里湿湿的是流血,可是你别紧张,那也不是受伤,你可以想成是你的身体把不要的东西从里面丢出来。嗯……就像我们把不要的垃圾丢掉那样,月经就是你的身体把不要的脏东西丢掉,只是混到了血,所以会像流血。」邱敏嘉试着用简单的方式跟小玲解释月经是什么。「肚子会痛痛的吗?」小玲仍是皱着眉点头,脸色有些苍白,寒冷的天气却冒着冷汗。

  「……你不介意的话,姐姐这里有卫生棉,可以帮你处里月经。你愿意让姐姐来帮忙吗?」小玲想了想,然后点头。

  「那……咳,我们把裙子还有里面的小裤裤脱掉好不好?」小玲愣了一下,然后低头默然,好一会才慢慢地脱下裙子。「姐姐你不脱吗?」「欸?」邱敏嘉愣了一下,忍着压抑想笑的冲动,耐心安抚小玲。「姐姐不脱呀!因为是小玲的月经来了嘛!乖,别怕,姐姐不会笑你的。」你刚刚表情明明就很扭曲。「喔……」小玲犹疑着,最后还是将内裤慢吞吞地脱下来了。

  邱敏嘉低头仔细看着,肉色的小花内裤裤档上面并没有预料中一抹血红,只有一滩被浸湿的暗色痕迹。不是月经吗?邱敏嘉反而愣住,心里错愕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可是面对小玲质疑的眼神,自己又叫她把内裤脱下,现在摊手说不知道想必是无情无义。

  无奈之下只好壮着胆子,用手指沾了那湿痕,然后凑到鼻间闻嗅。一股骚味火辣地刺激着邱敏嘉的嗅觉,这股有点熟悉却又说不出是什么的味道莫名让邱敏嘉脸上飞红,心跳加速。

  「姐姐,你脱我裤子,是不是要性侵我?」小玲忽然脱口说出。

  「什么?」邱敏嘉愣住,一下子没能明白小玲在说什么。

  厕所门忽然被打开,然后一阵闪光灯连拍。「我看到了唷!」一个少 年微笑拿着相机站在门口。

  异变斗生,邱敏嘉才张嘴要叫,口里就被小玲将内裤塞入。少 年跟着进来不由分说就扯起邱敏嘉的头发,然后抡起拳头往她身上乱打。暴行来的太突然,邱敏嘉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连害怕都来不及,就只是一味地卷着身体躲避流星拳击。

  打了一会,少 年看邱敏嘉不再挣扎扭动,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束长绳,先捆好邱敏嘉的双手手腕,然后将绳子另一头绕过墙壁上方的水箱再往下拉紧,把邱敏嘉结实地吊了起来才将绳头固定在冲水的金属踏板短杆「姐姐,性侵育幼院为成年的儿童,很糟糕啊!」小玲回复冷漠的表情,望着邱敏嘉一字一句不带感情地说着。

  我没有!邱敏嘉惊惶地否认,可是嘴被塞住无法出声辩解。

  「姐姐还是大学生吧?虽然还没去工作,不过应该已经成年了,不知道法官审理案子的时候会判得轻还是重呢?」小玲撑着头装作思考。「不论如何,应该会被退学喔?」我是要帮你啊!邱敏嘉涨红着脸想要说明。

  「喔,对了,姐姐也是女生,性侵要用道具才会过瘾,对吧?」小玲弯下腰,伸手往自己的阴道里面抠刮,不一会儿捏着一条线将跳蛋取出。

  小玲将跳蛋往邱敏嘉脸上磨蹭,温热湿腻的黏液沾满她的脸,那味道就是刚才指尖气味的加强版。混着厕所的湿臭,邱敏嘉惶恐而害怕地不知所措,可是那气味偏偏就邪恶地钻进鼻子里面勾起邱敏嘉不愿去揣测的恐惧猜想。

  你……是恶魔!邱敏嘉望着小玲,勇气却一直往下沉落。

  「智障喔?性侵当然要用老二啊!用老二给她干下去!」少 年拍了小玲的头一掌,小玲瞪回一记白眼,少 年耸肩不理会。

  少 年站定望着邱敏嘉,忽然就凑上脸伸出舌头舔着邱敏嘉,邱敏嘉左右摇头挣扎,反而满脸都被舔得湿漉漉。口水里除了有股骚臭味,还有浓浓的烟草燃熏,呛得邱敏嘉闷咳哽咽在喉间。

  邱敏嘉全身扭动无意间一脚飞踢而出,少 年反应机警,两腿夹住她的脚没让自己的命根子受到伤害。「妈的,还挺悍的啊?」邱敏嘉不明所以,少 年却抬脚弯曲用力将膝击往邱敏嘉小腹招呼,邱敏嘉痛得泪涕齐飙。少 年喘口气往后退一步,用脚尖猛踢邱敏嘉的小腿骨,即使穿着雪靴,刺痛仍然无情地钻进腿肉骨骼里,邱敏嘉痛到觉得腿骨好像碎玻璃那样一块一块剥落,碎片尖锐镶嵌肉里。

  少 年踢腻了两手按在邱敏嘉的肩上,然后像是玩跳舞机那样疯狂地踩踏在邱敏嘉的脚掌上面。邱敏嘉痛到灵魂快要出窍,小玲却被少 年滑稽的模样逗到噗哧笑出声。

  原来小玲会笑。

  可是邱敏嘉无暇去关心小玲,口里疯狂咿唔闷吼求饶,全身痛楚无力,一松懈身子软下来,两手就被绳子勒得深陷入肉,可是要挺起身躯脚就要用力撑站,那剧痛又让邱敏嘉无力抵受。进退维谷之间,邱敏嘉快要发疯,心里却怯懦地希望自己干脆痛晕过去算了。少 年一轮狂风暴雨乱击终于歇手,竟然激动到发热流汗,被当沙包的邱敏嘉同样也是激烈承受到满身腻汗。

  少 年把脸贴在邱敏嘉的胸部来回抹拭擦汗。「好香啊!」埋首乳间好一会少 年才抬头喘气笑着怪叫。

  邱敏嘉还抖着身体祈祷不要再碰她了,少 年就把毛衣撩起,再将内搭衣掀开,雪白柔嫩的肌肤沁着汗水展现眼前。胸罩是粉红色上面绣满花朵,虽然是少女甜美可爱风格,可是花朵间空隙却铺了桃红色薄纱,增添一股妖媚诱惑。

  少 年是现只停留在精美的胸罩几秒钟,胯下一热就狂暴地拨开胸罩,将粉红色的乳头放进嘴里舔咬,一阵粗鲁的侵略后,邱敏嘉的乳肉已经被挤捏到红肿瘀血,乳头更是充血变成桃红艳丽,其中一只微微渗着血珠,想是破皮造成。虽然乳头激凸翘立,但是皮嫩敏感处被抓咬破皮,让刺痛感受格外清晰,没有飘然快感只有被凌虐的痛而已。

  小玲侧着耳朵听外面传来依稀的歌声。「别玩太久,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外出整队回去。」「安啦,有社团的人带出来,院长都会交待可以透气久一点。」少 年很有经验地回应。「而且我这么猛,我怕干到晚上也射不出来咧!」「……听你在屁!」小玲轻哼一声。

  「帮我把风就对了啦!」少 年摸摸小玲的头,凑上嘴吻了她一下,小玲敷衍应付,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少 年大剌剌地脱下裤子,胯下肉棒凶猛而狰狞地昂然翘首,暴涨的青筋交织茎身,紫红色的龟头已经泌着透明黏液,没有见过男性生殖器官的邱敏嘉被吓得浑身发抖,无法想象是否每个男生的裤子里都藏着这样的怪兽,更不能接受这头怪兽要进入自己的身体里面。心里一怕,竟然不能控制地失禁了。

  即使尿液大部分被裤袜吸附,仍是滴落有声,而且天冷尿热整个胯下冒起一缕白烟,想要忽略都没办法。

  「我靠……姐姐你尿床喔?」少 年失声嘲笑,邱敏嘉羞愧地闭紧眼睛。「操,你闭什么眼睛!敢尿不敢看?」少 年一把抓紧邱敏嘉的胯下,尿液渗到裙子,然后一手扯住邱敏嘉的头发往下拉,一手将裙子掀起把尿湿的地方往脸乱抹。即使是自己的尿液,那股骚味还是让人熏腥难受。

  捉弄够邱敏嘉,少 年将她的裙摆卷起塞进腰环带,被尿濡湿的裤袜更是紧贴身体将曲线绷出。没有闲情逸致狎玩邱敏嘉,少 年将裤袜往下拉到雪靴套住,再将粉红色的内裤脱到膝盖,阴毛一挣脱内裤的闷罩,立刻像是海草般伸展张舞,上面还串着晶莹尿珠。

  少 年用力将邱敏嘉的双腿抬高拦腰折起,痛得邱敏嘉又狂喷泪,小巧的鼻子早就已经哭红肿胀像是蒜头。

  邱敏嘉很痛,可是心里更怕。学长救我!可是学长还在弹吉他唱歌,小玲微笑眯着眼睛侧着耳朵聆听。

  少 年使劲扳开邱敏嘉的双腿,双手钻进腿缝间一手环腰抱住一手抓住屁股扶稳。邱敏嘉的腿被裤袜和内裤紧紧勒着,少 年却死命扳开,只能用小腿靠在少 年肩膀勾住将自身的重心抵在墙壁,来承受施加在身体上的各种磨难。

  短兵相接,少 年的肉棒已经不断在邱敏嘉的阴唇滑蹭,两手无论如何都抓紧邱敏嘉,肉棒自己寻找着蜜穴入口,几经探索终于被肉棒寻到路径,少 年挺腰将肉棒狠狠捅进。

  少 年虽然比邱敏嘉年幼,但早已尝过性事,这下熟门熟路就要把邱敏嘉操到爽歪歪飞上天。可是龟头才塞进蜜穴就被卡住,捅了几次仍然徒劳无功,少 年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

  「天啊,姐姐,你是处女欸!」少 年兴奋大喊,邱敏嘉不敢再闭眼,只有偏过头眼看别方假装漠然。

  少 年将龟头退出,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用雷霆万钧的威力打定主意要把邱敏嘉的蜜穴势如破竹攻破占领。邱敏嘉下体被撕裂开来,怪兽横冲直撞把邱敏嘉的秘密花园蹂躏糟蹋。

  邱敏嘉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这么怕痛却忍痛一流,每一个只要可以痛晕过去的关键身体都不肯妥协罢休,每一次的抽插都让邱敏嘉痛到五脏内里全都翻转颠倒,痛快和爽快只有一字之隔,感觉却天差地远。

  「喔……姐姐,你好紧……」少 年在邱敏嘉耳旁柔声辱弄。「处女真的就是比较紧耶……」邱敏嘉痛着流泪。也不是说一定要把处女留到结婚的初夜,可是第一次,怎么也想要交给自己喜欢的人,在很棒的地方写下很美的记忆。不是在这个破烂脏臭的公厕里面,被强 奸糟蹋掉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学长……少 年开始加速抽插,虽然蜜穴里的淫水还没泉涌,但是处女膜血已经足够少 年润滑,越来越激烈的顶撞让两个发热流汗的肉体交击出水花四溅的淋漓拍打声响,淫靡而令人难堪。

  小玲近距离望着这火热的交媾,即使已经在压抑也还是脸红心跳,下体忍不住又泌出黏液。可是看到邱敏嘉露出痛楚而忍耐的表情,那副只要撑过去就算了的模样实在令人讨厌。走出厕所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欲,然后又转回身入内。

  「响不停响不停,马儿脚步声;想不停想不停,等待的人……赶着回家的路程,踏着夜色的孤灯,过了城市一城又一城……」小玲轻声唱了起来。

  即使歌声轻盈混在喘气吆喝和肉体碰击声里,还是绵绵柔柔钻进邱敏嘉的耳内。这首歌听过,歌声一唱歌词就像跑马灯在脑海里旋转飞奔,好像还可以听到郭士鸿的拨弦声,赶路啊……可是现在,是要赶到哪里?已经一直在想着那个人了,我在这里等待,你怎么还不赶过来?

  邱敏嘉彻底沦陷失守。

  原本又惊又痛又怕而紧绷扭曲的身体和肌肉,在这一刻全都松懈下来了。

  少 年感觉到肉棒不再辛苦地强钻,只要用力挺就可以顺利直抵花心,那畅通爽快的直接更让少 年迈力扭腰摆臀。

  还是很痛,可是身体里面好像有什么按钮开关被打开来,叮咚叮咚,然后身体就开始酥酥麻麻痒痒,逐渐混着撕痛,逐渐淹没裂疼,什么像线的东西被勾引出来,黏着竹蜻蜓的尾端旋转扶摇而上。

  「嘿嘿赶路唷,嘿嘿赶路唷!山风伴我把歌唱,不怕山路长又长,说一遍念一遍你的叮咛,好像是好像是身旁骆驼铃,一直响呀响不停,一直响呀响不停,呼唤着我的小名……」别再响了,别再想了,呜……邱敏嘉一直哭着,越哭越无助,有些东西失去就要不回来了,有些路一走错就会越离越偏,越赶,反而更会越远……歌声越来越稀薄,像是热奶油不断融化瘫软,邱敏嘉昏昏沉沉意识朦胧。

  少 年真的很猛,干到连小玲都开始觉得不耐烦还停不下来,这之间邱敏嘉全身颤抖一次,猛烈抽搐一次,少 年还是可以战意无限,斗心爆棚。等小玲开始迟疑该不该催促少 年真的要注意外出结束的时间,少 年终于低吼疯狂地像失控的电动马达激猛狂顶到邱敏嘉两眼翻白,然后死死抓着她的身躯将精液全倾射出。

  好一阵子没干到处女,少 年即使射出都还沉醉在激动的成就感里面,一直到肉棒微软渐松才喘气拔出,蜜穴里汹涌溢出红丝白浆。放下邱敏嘉的双腿,那落液就全滴湿了内裤和裤袜,不住颤抖的腰腿更让滴落喷贱面积扩大。好不容易回神,少 年已经穿好裤子,手里摇着相机显然早就拍完想要的画面,可是为什么还不走?

  「姐姐……我看你今天穿了一身白,还被我干到湿答答黏来黏去的,真是不好意思啊!」邱敏嘉心如死灰,只是垂眼低着头不搭不理。

  「看在你把这么珍贵的处女膜送给我的份上,那我就帮一点忙好了,人家说受人点滴,要涌泉以报嘛,对吧?」少 年东张西望,在角落捡起一枝脏兮兮的马桶刷,往蹲式马桶水槽里沾湿积水和屎垢,对着邱敏嘉的阴部就猛力刷了起来。粗糙而尖锐的塑胶毛刷刮着她的水嫩肌肤,痛到邱敏嘉从昏沉里激醒,眼睛暴涨外凸布满血丝。

  邱敏嘉看到那肮脏透顶的马桶刷竟然往自己身上搓刷,又气又辱地激动挣扎反抗,可是越这样少 年下手就越用力,想到才被脏了身子这些屎尿污垢又这样沾抹,邱敏嘉心痛肉更痛,硬了几秒钟的气马上捅破泄散,不知道这场暴行要将她折磨到怎样才会罢休。

  小玲终于在邱敏嘉眼里看到绝望和放弃,心里的快意简直无以言喻,拍拍少 年的肩膀示意可以停手。

  「姐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小玲走到邱敏嘉面前,堆起她从来都没看过的甜美笑容,美得天真无邪。「请你他妈的不要再来春晖育幼院了,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呸!」小玲咳出一口浓痰,往邱敏嘉脸上吐去,浓黄稠液就沾在邱敏嘉的眉心,然后慢慢流下滑过鼻间嘴唇下巴。

  小玲转身就走,少 年邪笑把马桶刷的手柄插进邱敏嘉的肛门菊洞里,那痛彻心扉的嘶吼绝叫即使口被摀住音波还是震得门外的小玲耳鸣作响。少 年把绳子松开收拾也跟着离开。

  「欸,那我湿掉了怎么办?」小玲娇嗔。

  「哈,小色鬼,你不是怕错过回去的时间吗?又怕又想,很好笑耶你!」「不管,晚上来找我!」「好喔!这次在滚球池里面做怎么样?」「变态喔你!」两人声音渐远渐小,终至难闻。邱敏嘉脑袋一片空白,直到屁股的裂痛渐强到难以忽略,才勉强振作精神。先捞出口里湿透的内裤,然后吃力地弯腰将马桶刷从屁股里拔出。

  看着那枝已经脏污到变成黑亮腻手的马桶刷,上面沾满自己都不忍细看的排泄物垢,一想到还弄了自己一身,就嫌恶地反手甩出,禁不住蹲下痛哭。哭了好一会,才从手提包里找出湿纸巾,咬牙忍痛将下体擦拭抹净。

  已经沾染到的衣物无法拭去,只能勉强吸渗弄干。穿上内裤和裤袜,底下仍是冷腻一片,不论如何,幸好裙子只有被墙壁灰尘蛛网弄脏而没沾到血,放下长裙拍掉尘灰,下身的凄惨狼藉可以遮掩,至于靴上已经干掉色浊的血迹只好当作泥浆喷溅不予理会。

  邱敏嘉走出厕所,才强烈感觉到举步维艰,每走一步路,下体就痛到拉扯撕裂钻捣,可是再不出去错过集合时间,要是被人在这里找到看见自己这一身狼狈那要怎么解释?

  走回公园时,郭士鸿正宣布唱完最后一曲就要带队回院了。每到这个时候小朋友们就会等着是那几首结束歌的哪一首,只要前奏的和弦一拨出,大家就要抢着一起唱和。

  「我来轻轻唱,你来拍拍掌,我们欢聚在一堂!你也轻轻唱,我也拍拍掌,快乐歌声最悠扬……」小朋友们全都一起边拍手带动作边大声吼唱。

  「今朝我们相聚时虽短,诚挚友情似水长,明朝我们离别奔向四方,歌声满行囊!」小朋友们欲罢不能,硬是将这首歌重复了五六次,郭士鸿才摇手表示真的不弹了。小朋友们还清唱了一遍,才心甘情愿地整队集合。

  回育幼院的路上,小玲牵着一个小 女孩的手有说有笑,只有邱敏嘉知道她的裙底下空无一物,内裤被丢在厕所角落里。可是那又怎样?小玲笑得越无邪,邱敏嘉就越觉得心寒而恐惧颤抖。

  「学妹,你会冷吗?」郭士鸿走到邱敏嘉身边笑着问。

  「……有一点……」邱敏嘉心虚地回答。

  「要不要穿我的外套?」郭士鸿作势要脱外套,被邱敏嘉阻止。

  要是学长的外套沾满我这一身脏臭怎么办?想到自己现在又脏又臭,更不敢让学长起疑发问,还怕他嫌恶避远,干脆自己默默地走远,留郭士鸿摸不着头绪跟上队伍。

  鼻涕流出来都干在嘴唇上了,还逞强?郭士鸿想着。

  恍惚度过下午,邱敏嘉在院内一直躲避着小玲的眼神,纵使小玲根本就没有想和她有所接触。终于熬到结束,社团的年轻人跟孩子们一一道别,准备搭乘小巴士离开。

  「士鸿哥哥,今年夏天过后,我就要升国中了。」小玲在走廊喊住郭士鸿轻声说着。

  「我知道呀。」郭士鸿微笑摸着小玲的头。

  「等我变国中生,就不再是小孩子了。」「是吗?」「士鸿哥哥,到时候你还会来看我吗?」「会呀!」「不会像其它的大哥哥大姐姐那样,来几次没意思就不来了,或者是毕业以后说很忙很忙就不见了,你会这样吗?」「嗯……那就要看你乖不乖啰?」小玲忽然抬起头,慢慢地眨着眼睛,眼神竟然流泄出超龄的妩媚。「我不乖吗?」郭士鸿脸红心跳,嘴巴打结。「乖……乖,你很……乖!」「那打勾勾喔!」郭士鸿伸出手指勾住小玲的小指,小玲却忽然垫起脚尖凑在郭士鸿耳边吹了一口气,然后塞了一张小卡片在他的手里,转身跑走,又回过头笑吟吟地挥手,笑靥回复成小孩子的天真无邪。

  郭士鸿涨红着脸,手里捏着小卡片,站着发呆说不出话来。走廊的另外一头转角处悄悄拉出邱敏嘉的影子,微微颤抖着。

  结束春晖育幼院的探视,接下来就是社团的团聚。活动干事阿肥学长特意选了同在七君山里的温泉旅馆,让大家可以去痛快地泡温泉祛寒放松,虽然社团经费只能补助部分,不过阿肥学长发挥三寸不烂之舌硬是将房价打折再打折,所以社员们也愿意自贴差额参加同乐。

  在开往温泉旅馆的路上,邱敏嘉意外地强势坐在郭士鸿身旁,原本要和郭士鸿聊天打屁的阿肥学长只好摸摸鼻子凑到别的座位。

  「学长,不是有规定探视育幼院的小孩子不可以投注私人感情吗?」邱敏嘉来势汹汹。

  「喔,对啊!」郭士鸿愣着应答。

  「那你怎么可以跟小玲有逾越暧昧的举动?」「我没有啊!」「骗人!小玲喜欢你对吧?」郭士鸿沉默不语。

  「刚才她拿什么东西给你?」「没什么啦。」「没什么就拿出来看啊!你不敢就是作贼心虚!」郭士鸿无奈拿出小卡片。「就一般小 女生都喜欢自己做一些小东西送人,这很普通啊!」邱敏嘉一把抢过卡片,蛮横地拆开,抽出来的卡片用蜡笔画着一个很大的鲜红色爱心包住一个小小的粉红色爱心,上面写着情人节快乐。「等我变成大人,你就可以喜欢我了,这是我们的约定唷!」邱敏嘉念出卡片里的字句,怒极反笑。

  「这叫做很普通?」「所以我不是让你去陪小玲了吗?我已经很努力跟她保持距离了!」郭士鸿有点不悦地抢回卡片,不知道是替自己辩解还是责备邱敏嘉的蛮横。

  距离?你跟她保持距离却害我被……邱敏嘉气得差点吼出这句话,但是想到那场荒谬的强暴,终究还是忍耐下来。只是想到小玲这么小却可以这么勇敢表现自己,邱敏嘉一直猜想学长身边有没有比自己更漂亮更优秀的女孩子在竞争较劲,却没料到第一个抢先的竟是这个快要升国中的小 女孩。

  邱敏嘉不知道自己是气还是忌妒,又或者是隐隐约约也把小玲当成是威胁了?

  两个人赌气般一路无语相对,小巴士静静地开到了温泉旅馆。

  一进房间邱敏嘉就先行进入淋浴间冲洗身上脏污,号称淋浴水源也是温泉水的热水淋在身上,立刻将瘀血活络,全身的红肿反而更形扩大,尤其阴部简直像是经过碰撞刮伤的红西红柿,好像用刀轻轻一划就会流出果液。

  再痛也要把身体洗干净,伸手捞进阴道里将精液残血抠出,可是好像怎样都清不尽,咬牙将莲蓬头直接往下体阴道里冲灌,这下简直烫热痛楚到快要虚脱。

  剩下肛门的刺痛已经无法再这样清洁,只好冲冲抹抹当作完成。

  在浴室冲洗许久,邱敏嘉走出来时房间里的同学已经不在,桌上留了字条说在餐厅集合吃饭。换上新的一套衣裙,邱敏嘉匆匆赶到餐厅。餐厅里铺满榻榻米,大家席地盘腿而坐,就着矮桌茶几上的餐饮吃吃喝喝笑笑闹闹。

  「敏嘉,你怎么没换浴衣?」同房间的同学招呼她到身旁坐着。

  邱敏嘉环顾四周只有自己没换浴衣,虽然衣裳整齐,不过反而显得突兀格格不入。「我不知道有浴衣好换耶!」「咦,不就放在床上?」邱敏嘉尴尬地坐着,席间大家畅怀欢笑,只有邱敏嘉心事重重,食不知味。

  吃完饭大家各自解散,有些人相约去泡露天浴池,有些人只想泡房间里独立的小浴缸。走廊间邱敏嘉听到和郭士鸿同房的阿肥学长要去露天浴池,郭士鸿自己却想睡觉休息,几个念头翻转,暗自决意。

  回到房间,邱敏嘉和同学看了一会电视,同学说想去浴缸放温泉泡泡。邱敏嘉等同学进入浴室后,换上了缀满桃红色樱花的浴衣,悄悄离开房间。一路偷偷摸摸避开社团社员,走到郭士鸿学长的房间,心脏狂跳很久,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按了房间门铃。

  原本以为学长已经睡着,还想多按一次,才刚抬起手腕房间门就打开,看见阿肥学长更是让邱敏嘉吓得惊呼出声,连带阿肥学长也跟着叫了一声。

  「喂,学妹,你干嘛吓人啊!」阿肥学长忍不住抱怨。

  「欸……学长,你……不是说要去露天温泉泡吗?」邱敏嘉惊魂未甫,结巴反诘。

  「我头有点痛,不想去了。」「那……士鸿学长呢?」「喔,他在浴缸里面泡温泉啊!」已经走到这一步,邱敏嘉心里没有备案计画却不愿放弃。两人在房间门口言不及义聊了一会,邱敏嘉还是鼓起勇气提出要求。「学长……你今天可不可以把房间让给我?」「啊?什么?」阿肥学长搞不懂意思。

  「我……今天想和士鸿学长……过夜……」邱敏嘉低头嚅嚅。

  「呃……欸?」阿肥学长好不容易才会过意,惊讶地叫出声。「你……他……?不是啊,我没听阿鸿说跟你交往啊?」「……」邱敏嘉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学妹,我是不知道你想怎么样啦,你们谈恋爱当然不关我的事,可是今天房间都分配好了,你现在才说要换房间给你们恩恩爱爱,那我要睡哪里?」阿肥学长不满地抱怨着。

  「学长,拜托啦~」邱敏嘉拉下脸装可爱拖长尾音撒娇。

  「平常是无所谓啦,可是今天这么冷,旅馆又客满了,真的要多生一个房间出来我也没钱付。」阿肥学长皱着眉认真起来。「不是我不想帮你,可是这里是山上欸,我要是没地方睡不冻死也只剩半条命了啦!学妹你饶了我吧!要耍浪漫等情人节你们爱怎样就怎样,真的不用现在这样为难我吧?」邱敏嘉没料到这样拜托也无济于事,平常在学校只要略施小惠就可以招蜂引蝶来帮这帮那,现在攸关民生大计只有这种程度完全无法诱惑阿肥学长无条件奉献。只是自己已经摊牌,就这样回房间只怕明天自己倒追学长的事情就会全社皆知,再等开学大概就可以马上传满学校所有八卦消息的爱好者。

  骑虎难下,邱敏嘉进退不得。「那你想怎么样?」阿肥学长诧异地莫名其妙。「我想怎么样?我没有想怎么样啊!我头很痛,就只想好好躺着睡一觉,就这样而已啊!」邱敏嘉绝望到快要哭出来,横竖明天过后自己的名声就要毁在今晚愚蠢而冲动的决定,宁愿让这个流言把自己造就成不择手段的狐狸精,也不要当个自动献身还被挡在门外的花痴。

  血气翻涌心一横,邱敏嘉唰地一声将浴衣衣襟扯开,缎面粉红胸罩被光反射出萤光粉嫩,乳房夹紧被挤出一条乳沟,乳肉满出胸罩好像受不了束缚而想要挣脱透一口气。

  阿肥截至目前为止的性经验只有对着A片女优靠万能的双手将小阿肥喷射出数以亿计的小小阿肥然后冲进厕所马桶,眼前的这对丰乳可是活色生香,即使是3D立体影像也做不出这么近距离的真实冲击啊!

  「学长,那……给你摸一下,总可以了吧?」阿肥学长差点就要说好,可是喉头才刚鼓动,脑袋里面忽然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不可以!」「不可以?」邱敏嘉瞠目结舌,差点就要高分贝骂出声。你这只死肥猪,老娘这样牺牲自己的美色,你敢说不要?你以为你这个痴肥憨傻的外表是可以让哪个女生想要跟你接触吗?不可能!「学长你别太过分……」「给我干一次,不然免谈。」阿肥清清喉咙,很肯定地说出来。

  「给你……」邱敏嘉先是惊讶,然后整个人几乎就要气炸。「干你妈大头啦!」「再见!」阿肥学长二话不说就把门关上。

  「别别别!」邱敏嘉慌张地撑住门不让关紧。

  「别什么?别挡啦!」阿肥学长生气地说。

  反正我已经脏掉了。「好……好啦!」阿肥学长眼露狐疑。「好什么?」「就好啊!」邱敏嘉又羞又气。

  「你不讲清楚我才不理你!」阿肥学长也拗着性子不肯让步。

  「好啦,跟你做一次啦!」邱敏嘉让步说出。「给我进去!」「现在!」「现在?」「对,现在!」邱敏嘉今晚碰到最难缠的对手,只是就算气到全身爆炸解体,还是无计可施。

  只好斜眼瞪着阿肥学长,一手把腰带抽开,浴衣两襟从上到下松开,除了胸部,腹股腿也若隐若现。

  阿肥学长一把将邱敏嘉拉进房间,然后返手就把她甩在床上。下决定时好像很毅然决然,可是真的躺在床上时,心里莫名地骇怕起来。真的可以这样子吗?

  可是已经没有回头路。阿肥怕郭士鸿泡好走出来直击春光乍泄,更怕邱敏嘉一瞬间就改变心意,为防夜长梦多,就地正法才是王道!阿肥跟着扑上来将邱敏嘉压住,然后迫不及待将浴衣扯开,雪白的青春肉体正活生生地透着真实温度传达过来,看了多年A片也不及这一次的真枪实弹!

  手忙脚乱把胸罩松开,再将内裤扯下,无暇去追问邱敏嘉身上像家暴的红肿是怎么回事,总之学着A片动作按表操课。阿肥先低头舔着邱敏嘉的乳房和乳头,另一手不敢悠哉搓揉乳肉,直接就往下捞探索蜜穴。

  已经不是处女,阿肥的中指直捅进来也毫无阻碍,光那富有弹性的肉壁紧紧地包覆住阿肥的手指,就已经让阿肥快要射出来。

  火速脱掉自己的浴衣,也不浪费时间慢慢前戏,肉棒一勃起阿肥就对准蜜穴入口,还想着要怎么进去,腰一挺肉棒半推半就被蜜穴吞没进去。这一刻阿肥只觉得天旋地转,那奇妙而无法言喻的快感顺间就让阿肥从纸上谈兵的嘴炮变成了拥有真正经验的男人。

  不用教导阿肥也知道要摆臀抽插,就算凸肚肥油加深距离,也不能阻挡阿肥破除处男的光荣时刻。把邱敏嘉的腿抬高架在自己肩上,阿肥挺腰跪着往前捅顶,就不需在意肚子肥肉阻挠。

  邱敏嘉闭着眼睛忍耐,已经有过经验接下来就只是等待而已。阿肥抽插到整团下身的肥肉不断拍打着邱敏嘉的腿股之间,邱敏嘉只是无意摆臀,却意外加深刺激阿肥的快感。

  阿肥本来就已经兴奋冲到头顶,邱敏嘉一动就把花心送上抵紧,邱敏嘉都还没感觉快感,阿肥就已经把持不住一阵哆嗦将精液满满全数射出。射精来得太突然,比起少 年的持久激烈勇猛,阿肥算是快到让邱敏嘉措手不及。

  趁着自己还没虚脱无力,邱敏嘉坐起身将失神的阿肥推开,看到阿肥胯下的肉棒仍在抖动还沾着白糊浆液滴落阴毛雪花片片,只觉得恶心至极。下床把浴衣重新穿好,立刻就无情地推着阿肥学长。

  「做完了,你快点走啦!」阿肥色欲得逞,心里的坏念头随着精液射出消逝,一被催促竟然就傻愣愣地站起身穿好浴衣,被邱敏嘉推出房间。等听见邱敏嘉锁上门的声音,阿肥才后悔应该要把邱敏嘉赶出房间而不是让自己流落街头无依无靠。

  汗湿一身被走廊风吹才开始冷静下来,阿肥当然不会傻到睡在走廊还是哪里的角落,想起相熟的男同学房间还可以去厚着脸皮共挤一间。而且刚刚脱离处男,还是跟如花似玉的美女学妹相交,光这个八卦加油添醋就可以让自己成为那些宅男们的大英雄被崇拜,想到就让阿肥贼兮兮窃笑不已。

  邱敏嘉真的占领了这个房间,心里既期待又紧张,快手快脚抽面纸把下体擦干净,然后坐在床边等待。

  晚上十点整。

  学长也未免泡得太久了吧?从之前的兴奋到现在的不耐烦,邱敏嘉坐着枯等超过半个小时,忽然想到莫非学长发生意外,于是急忙冲进浴室观望。浴室里面烟雾弥漫,郭士鸿泡在浴缸里头侧偏着。邱敏嘉急到快要哭出来,忍不住扶起郭士鸿上身拍打他的脸颊叫唤,刚叫一声郭士鸿就睁开眼睛。

  郭士鸿只是睡着,却不明白怎么会朦胧之间邱敏嘉学妹就出现在自己身旁,一下子还以为是作梦,可是拍在脸上的痛觉可不是幻觉。一回神立刻就惊醒惊叫出声,吓得邱敏嘉也跟着叫喊。

  「学妹,你怎么会在这里?」「学长,我……」邱敏嘉顿了顿,鼓起勇气。「我喜欢你!」「呃咦?」郭士鸿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被告白。

  邱敏嘉红着脸,默默脱掉浴衣,里面是光溜赤裸。即使已经和别人有了肌肤相亲的深交,把自己像是祭品一样奉献还是让邱敏嘉羞到说不出话来。郭士鸿望着邱敏嘉雪白的美好肉体上面却布满红肿瘀血痕迹,不能明白平常以为是乖巧可爱的女孩怎么会有这么大胆的举动和如斯放浪的肉体。

  「学长,你喜欢我吗?」浴室瑞安静着,但是水气却被一股暗流翻涌乱旋。邱敏嘉低着头偷偷观察郭士鸿的反应,浴缸里的裸体隐约可见肉棒勃起。不会错,那是勃起,一定不是水波造成视线的误判。邱敏嘉胜券在握,只等着木讷的学长表态了,苦心经营这一晚总算没有落空。

  「学妹,对不起……」「嗯,我知道……咦?」邱敏嘉羞答答地回话才突然发现自己是否听错?

  「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郭士鸿无奈地说着。

  邱敏嘉先是错愕,然后恼羞成怒,接着暴跳如雷。不是的,顺序不是这个样子的!明明两天一夜的社团出游是感情测温的大好时机,怎么可以跑出这么多变数打乱本来计画好好的排程?

  不准你用对不起这种屁话来敷衍我!你对不起我,那我又活该对不起谁要被强暴又像妓女那样跟那只肥猪相干?

  邱敏嘉再也听不进任何话,发狂跳进浴缸,整个人扑上郭士鸿。郭士鸿没料到邱敏嘉突然发难,虽然自己长得比她高大,却在慌乱间被邱敏嘉紧紧压制不能动弹。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你也应该要喜欢我!你在说谎骗谁啊?你的鸡鸡不是也硬起来了吗!你明明就很想要!你凭什么不喜欢我!」邱敏嘉癫狂地怒吼,手抓住郭士鸿的肉棒搓硬,一面叫嚣一面自己跨坐在肉棒上面。

  「来啊!来干我啊!」你们不是都很想要干我吗?「过了今天晚上,明天全社团的人都会知道你上过我,你最好有脸说你喜欢的是别人!」什么小玲,什么别人,你保持的距离不就是一个拒绝的借口而已吗?你跩什么?我不准你跟我说对不起!

  我不准你对不起我!

  我!不!准!

  扭缠之间郭士鸿吃了好几口温泉水被呛得咳嗽,邱敏嘉红了眼暴着青筋将郭士鸿的阴茎塞进自己的阴道里面,一屁股坐下满满填充,随即扭腰摆臀将肉棒不断顶抵自己的蜜穴深处花心。

  邱敏嘉仰着头狂笑,颠啸,痴哮。眼泪止不住从眼眶一直流下,泪珠划过涨红的脸颊,不停的泪势把痕迹变成流域。

  泪光映着激烫红肤,好像是半透明的血丝。

  痴缠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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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3-2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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