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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个不为什么】【未删节1- 18全集】【作者: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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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iangz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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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玄幻] 【十八个不为什么】【未删节1- 18全集】【作者: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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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2:03:51 | 只看该作者|

  这种打劫方式总让罗昌达联想到在夜店抓那些喝到烂醉的女子去干炮,大家戏称叫做捡屍体,现在做的勾当好像也是异曲同工。不过这两天捡的屍体里面,面前这个最正,不用阿金吆喝罗昌达的肉棒就高高举起硬直。

  罗昌达也不客气就掏出肉棒然後猛虎扑羊般猛力捅进童佩琪的蜜穴,已经被彻底润滑的花径一路畅通无阻,很容易就顶到花心。不过童佩琪的肉体青春无敌,即使才刚被轮 奸过,肉壁却依然可以紧紧地夹住突入的肉棒;罗昌达也还年轻力壮,遇上了好对手当然是使尽全力狂抽猛插,高潮汹涌把童佩琪卷入纵慾的漩涡里不断地失神虚脱。

  阿金被罗昌达的爆猛压得喘不过气来,只好草草射出赶紧脱身,眼看又是放炮时刻,乾脆让罗昌达一个人好好过瘾,自己在旁边操作施放蜂炮。

  整个街道又被四面八方飞窜涌出的蜂炮包围,可是这次童佩琪没带安全帽,耳朵一下子就被震聋,在一个没有声音可是眼帘全都是热闹的炮竹烟硝里被暴猛强 奸,那感觉很奇异。不单只是切换静音而已,因为自己的身体在用力地动着,肉棒插进来的温度还有湿润,心脏像是失速的帮浦把血液凶猛打到全身几乎就要爆裂,还有不断翻涌的快感电击高潮漂浮全都真实地发生着,只是这些激动全都没有声音。

  童佩琪放弃地仰躺着,蜂炮火花交织出一片好华丽的光网,好美。

  罗昌达射出来後,又回到驾驶座开车,让阿叔来做最後的收尾。阿叔压在童佩琪身上抽插时,阿金已经把蜂炮放完,然後继续施放车上当作炮架的模特儿身上插满满的烟火。

  阿叔没像罗昌达那麽爆猛,就只是悠哉地进进出出。童佩琪仰躺望着车上的烟火笔直打上天空然後放射炸裂开来,往下掉的火花近到好像会洒落全身,从来都没有用这种角度来看烟花,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做爱,强 奸不可思议地变得浪漫了。

  童佩琪无意识地用腿夹紧阿叔的腰,肉壁更是疯狂地抖动紧包肉棒,阿叔被这样刺激差点就失守射了出来,可是这个妞太美,这样就射出来实在太浪费了。眼看童佩琪的眼神迷蒙,阿叔果断地拔出肉棒,跨坐在童佩琪的丰满乳房上面,拿出面包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

  面包里面的夹心果酱还糊在嘴里没被吞下,伴随着肉棒进来竟然没有想像中的恶心,只是嘴巴被撑开张裂快要脱臼很不舒服而已。果酱口味的肉棒让童佩琪不由自主地吸啜,舌头被肉棒搅动更是配合地舔拭起来,阿叔强暴经验丰富可没有一次的对象是这样乖巧地协同口交,心满意足之余将精液狠狠射往喉咙,白浊浓稠的浆液在童佩琪的嘴里像是烟火炸裂开来。

  等童佩琪悠悠转醒回复意识睁开眼睛时,一个浑身发臭满脸胡渣肌肤都是油腻脏垢的游民正淌着口水嘿呵痴笑压在童佩琪身上抽插。童佩琪吓得尖叫出来,把游民也吓得跟着叫喊,起身想要逃跑可是肉棒却卡在蜜穴里动弹不得,童佩琪挣扎扭动更让游民手足无措,一个冷颤终於把精液射出,肉棒一下子就萎缩软小,游民扯着裤子匆忙逃跑。

  童佩琪还吓得不知所以然,可是尖叫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直到喉咙刺痛才停歇下来。大口喘着气坐在地上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被困在不知名的公厕地板上,地板磁砖早就已经沾满污垢,而且一滩一滩的黄黑水洼散发着酸腐臭味,童佩琪当场就呕吐出来,一吐不可收拾,到了胃酸都吐出来才发现那堆呕吐秽物最上面是午餐还没消化的意面面条。

  地板四周散落着自己的衣裤,虽然已经被污水浸湿大半,可是也只能勉强先穿上再说了。好不容易着装完毕,走到洗手台想洗把脸,可是水龙头松脱乾涸掉不出一滴水,只好披头散发走出公厕。

  才出公厕又看到那个游民躲在树丛後鬼祟观望,一看到童佩琪赶紧转身跑走,童佩琪也被吓得往另外一边快跑。穿过树丛花圃才发现这里是一座公园,跑步间下体强烈地痛着,可是怕再被侵犯,即使痛也咬着牙死命地跑。

  跑出公园又往大条街道跑去,直到有了行人走动和店家光亮的地方才敢停下脚步喘气。观望周边街景,意外地发现离入住的旅馆很近,旅馆的招牌打着黄灯就挂在前方街旁,免去人生地不熟要问路的困扰,童佩琪赶紧奔回旅馆。

  踏入旅馆前厅,接待小姐看到童佩琪一身狼狈可是俱为蜂炮烟火灼焦脏黑痕迹,知道是从蜂炮现场回来的观光旅客,虽然散发出烟硝之外的臭味,却还是装作没事点头致意。

  童佩琪低头红脸跟她要了房间钥匙,然後坐电梯上楼。打开房间的门却发现游承颖还没回来,摸索口袋幸好手机还在,上面已经显示着数十通游承颖的未接来电,赶忙回拨却听见游承颖气急败坏地质问。

  「你在哪里?」「什麽,在旅馆了?」「你跑哪里去了啊?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要报警了!」童佩琪含糊地敷衍交待完後,挂上电话才发现房间安静地可怕,整个晚上连绵不绝的恐怖经历这时才浮现出来占据整个思绪。童佩琪无助地坐在地毯上面,然後眼泪一决堤就无法停止地痛哭失声。

  不敢跟游承颖诉说刚才的事情,一面哭着一面走进浴室里面冲洗自己的身体,腿上都是蜂炮灼伤的痕迹,一碰到水就痛得让人龇牙咧嘴,阴唇更是外翻阖不陇,稍微清洗就痛到连莲蓬头都快要无力握住。想到被这麽多人射在身体里面,再痛也要把身体洗乾净,童佩琪发着抖用手指轻轻抠进蜜穴几许,已经把肌肤都绷到青筋爆裂,再试着触碰肛门菊瓣後,整个人马上跌坐在浴缸里不能动弹,只能让热水浇着身体。

  洗好澡穿着浴袍走出浴室,游承颖已经回到房间,满脸既是着急又是担心的激动表情。

  「……你还好吧?」迟疑了一会,游承颖才勉强吐出这句话。

  「……我刚才在人群里面跌倒了,不小心被踩了几下……」童佩琪支吾地说谎。

  「什麽?那有没有怎麽样?」在人潮里面跌倒被踩死的新闻时有听闻,游承颖收下怒气转而担心地上前观看。

  「没……没事了!幸好有人看到扶我起来,没怎麽受伤。」童佩琪吞吐地回应。

  「呼!害我担心死了!还以为你失踪了,我还一直在想要不要打电话报警咧!」游承颖想到要是真出了事,不但不知道该怎麽跟警察解释清楚,到时候闹到童佩琪的家里,自己要怎样生出一个完整的女儿还他们?

  「其实……其实……我是想先回来,给你一个惊喜!」童佩琪也不知道该怎麽圆谎,脑袋混乱口不择言。

  「惊喜?」游承颖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童佩琪从到了府城市就一直怪怪的,不是接不完的工作电话就是怎麽打也没回应的人间蒸发,如果是因为惊喜也未免铺陈得太奇怪了点。

  童佩琪低着头默默不语把浴袍敞开,游承颖望着裸露的胴体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这个惊喜实在逆转地太戏剧化了些。「……这个……」游承颖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童佩琪走上前双手抚在游承颖胸前垫起脚尖深深地吻上他的嘴唇,而舌头竟然主动地滑入口腔里面狐媚地翻涌搅动。游承颖知道童佩琪有洁癖,自己才从蜂炮仗阵回来全身汗臭味不说,衣服上沾满了浓浓的烟硝味还有黏腻的汗渍,晚上吃了一堆辛辣的零食小吃嘴巴臭得要命,可是不论如何,游承颖都停不下自己开始狂跳的脉动还有不安分的手脚和压抑很久的慾望。

  确实和前女友有过不少次的性关系,即使和童佩琪交往忍耐多时,可是身体自然的反应和慾望驱使的动作却不会因此而生疏。游承颖回抱童佩琪热情啜吻,童佩琪的身体更是贴紧毫无隙缝,游承颖无法思考手已经往下游移指尖滑入童佩琪的圆臀股沟里面,另一手抓着乳房不断搓揉。

  爬过股沟探往会阴时已经湿漉滑腻一片,童佩琪强忍着下体仍然不断散发的绞痛扭腰摆臀,游承颖更是顺势手指勾进蜜穴里面,童佩琪痛地叫出声来,可是那声音太娇媚压抑,在游承颖听来根本就是默许的暗示呻吟。

  回身把童佩琪抱到床上躺着,游承颖飞速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童佩琪才撑起身体又被游承颖压下,耳朵被他张口咬住,舌头在耳廓里面湿滑探寻,童佩琪的敏感带被撩起,全身微微的颤抖,痛楚变得不再难忍。

  顺着耳垂一路往下颚吻到脖子,之间略有火辣裂痛却无法分心反应,因为乳头已经被游承颖玩弄到勃起,整片胸膛肌肤颤起疙瘩,却马上被他湿滑的热舌抚弄熨平。

  童佩琪很後悔。

  如果自己的第一次是这样开始该有多美好?

  可是现在已经太迟了,对不起,如果你知道我的身体刚才被暴 奸地这麽肮脏,你还会不会这样爱我?

  童佩琪不再多想,只希望把自己都交给游承颖好忘却那些不愉快的污秽记忆。游承颖怕舔到童佩琪的阴唇会让她太害羞而排斥,转而俯身回吻童佩琪的唇,童佩琪感觉到嘴里有淡淡的乳香,那是自己胸部的味道吗?游承颖的手指代替舌头挑弄着阴唇,摸索到凸起的阴蒂更是反覆地搓捏,童佩琪的阴蒂迅速充血膨胀变硬,下身更像是被电到那样无法停止地扭动抽搐,那又痛又麻的冲击连骨头都要酥融软化了。

  游承颖的肉棒已经勃起到快要爆发,龟头马眼更是泌出透明黏液,虽然很想猛插进去,但是想到过往童佩琪哭天呛地的痛苦难过,游承颖还是强忍着冲动将龟头慢慢塞进蜜穴里面。

  没想到龟头才刚探入,童佩琪已经主动把腰迎上,龟头被蜜穴里的肉壁夹入前滑,好像有股强大的吸力让游承颖的整根肉棒不需要使劲就藉由濡湿的花径往深处突破。游承颖心里惊呼这简直是不可思议,没想到今晚的童佩琪竟然有这麽淫媚的改变,肉棒一路前挺快感就已经疯狂交织缠绕,游承颖几乎要以为这样就要射出来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童佩琪虽然也被快感冲昏头脑袋一片空白,可是这声音不论怎样听起来都不像是征服的得意,反而像是痛苦的哀嚎。睁开眼睛看到游承颖急忙拔出肉棒,满脸通红青筋暴涨,五官更是扭成一团眼凸欲裂表情非常可怖。

  游承颖自己也完全没有预料到肉棒直挺到深处时竟然被什麽坚硬的异物刺到,简直就是把最柔嫩的肉身毫无防备地送上荼毒,那痛苦是加成又加倍。肉棒拔出来发现马眼竟然被划上一道裂伤,泌着血珠和周遭润滑的透明黏液相衬更显血腥。

  「怎麽了?」童佩琪坐起身紧张问着。

  「你……那里面……有东西!我被刺到受伤了啦!」游承颖忍着痛苦咬牙切齿地回答。

  有东西?怎麽可能?童佩琪顾不得丑,张腿弯腰就伸指往阴道里面打捞,手指越往内探绞痛就越强烈,刚才被快感覆盖所以感受冲淡,现在快感全无心里紧张更是产生了许多什麽病变的担忧想像。这是性病的徵兆吗?就算是性病会这麽快就发作吗?

  胡思乱想间手指碰到异物,还真的有!

  使劲弯指勾住异物,然後忍痛咬牙往外拖拉,异物充满尖角,整个阴道肉壁被刮得遍体麟伤刺痛不已。好不容易将异物勾出,游承颖正胡乱抽着面纸包住龟头止血,虽然伤势看起来应该还不到失血过多的程度,不过那椎心刺痛的个中滋味只有自己才能知晓。

  童佩琪摊开手掌,一只拿着炮竹的蜜蜂宝宝公仔濡湿透明黏液,在灯光照要下闪闪发亮。

  「……」游承颖说不出话来。

  童佩琪也说不出话来,但还是必须说点什麽。「……送你的。」游承颖完全失控。「干……干!这什麽鬼东西?这就是你说的惊喜?你为了这什麽惊喜竟然把这个鬼东西塞到你的屄……妹妹里面去?我才碰你一下你就装得像三贞九烈的处女哀哀叫,结果你反而可以把这个装到里面?你到底还塞了什麽东西在里面啊?童佩琪,你是有病吗!」游承颖近乎咆哮地连珠炮狂吼把心里的不爽全部发泄出来。

  童佩琪也不知道为什麽阴道里面会有这个公仔。里面还有吗?谁知道?难道要现在在这里捞给你看?童佩琪根本无法思考,甚至连该不该哭还是要生气飙回去也无从选择,脑海一片茫然,呆呆站起身把衣裤穿上。

  游承颖还在咆哮咒骂着。

  童佩琪默默地穿着旅馆房间附赠的拖鞋打开门就走出房间,又留游承颖一个人在那边错愕不知所以然。童佩琪踱着脚步像游魂般走出旅馆,蜂炮会炸通霄,街上人潮虽然稍减,却还是热络地往来穿梭,童佩琪擦肩错身而过却没有办法融入其中。

  抬头看到便利商店招牌的亮光,就走了进去。

  晚上十一点十五分。

  好晚了。几个观光客嘻闹着挑选零食和热腾腾的关东煮,童佩琪忽然也好想喝点什麽热热的东西,走到保温箱柜却发现热饮已经被一扫而空,店员应付着穿流不息的客潮还来不及补货。

  另一个店员看到童佩琪在发呆,走上前弯腰致歉,又转身跑进仓库补货。

  各式饮料瓶罐重新放进保温箱,童佩琪想要随便选一罐打发就算了,可是摸到铝罐还冰冷的温度,又放弃地缩回手。

  手一收肘就撞到旁边的人,童佩琪连忙致歉。「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你站在旁边……」「没有没有,我才对不起呢,是我站太边边挡到你了。」一个身材修长的女生也赶紧致歉。那个女生虽然素着脸没有化妆,可是一双圆杏大眼闪着夺目光采好像可以轻易看透人心,额头光滑白皙长发中分弧状披肩倾洒而下,浅浅微笑却露出华贵的英气,美丽却藏着说不出的骄盈,是另外一种会让人有距离的高傲气质。

  那个女生正在影印,童佩琪点头不再打扰,转身走到柜台。「我要一杯……焦糖玛奇朵。」「大杯还是中杯?」店员微笑。

  「……中杯。」店员转身操作咖啡机冲泡现做的焦糖玛奇朵,机器发出低沉的隆隆声,店员趁程序运作时将杯子放到出水口下,又转身帮童佩琪结帐。童佩琪从口袋摸出钱包打开,才发现里面证件和信用卡虽然都还在,现金却全部都没了,连零钱袋也空荡荡。

  童佩琪站着尴尬脸红,正准备厚着脸皮取消正在冲泡的咖啡,旁边却有人走上结帐。「我要结影印的费用,另外点一杯中杯摩卡,跟这个小姐一起结。

  」刚才那个女生掏出钱包把帐结掉,童佩琪脸更是红到发烧,低着头很小声地说着谢谢又还不能逃跑,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罚站般站在等候区。女生把印好的资料收到文件夹再塞进背着的提包。

  「欸……不好意思,我刚好有带很简单的药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要不要用?」女生爽朗地对童佩琪说话。

  「咦?」童佩琪愣着不明所以。

  女生从提包里拿出一条外伤用药膏,挤了一点然後帮童佩琪涂抹在下颚延伸到脖子的擦伤,动作轻柔地抹匀後还轻轻吹了口气。「好啦,这样可以了。

  」「啊,真的很不好意思,谢谢,谢谢!」童佩琪这才知道原来那里的痛是因为伤口。「呃……你是护士吗?」童佩琪虽然也习惯随身带些药品,却没有带过外伤用药膏,而且女生的手法细致却很专业。

  「啊,不是,我妹妹才是护士,我们在一起住久了也是有偷学到一点皮毛吧。」女生笑了。「我是考生,嘿嘿,很老的考生对吧?」「国家考试?」童佩琪反应过来。

  「嗯,这把年纪才决定要换跑道准备国家考试,很傻喔?」「不会啦,你哪有很老?」童佩琪怎麽看都觉得女生应该也才大自己几岁而已。

  「呵,不过我可是把下半生的希望都指望在这上面了。你是观光客对吧?

  我也不是在地人,我怕窝在太熟悉的环境准备考试会松懈,故意跑到外县市来租房子补习念书,这样诱惑和干扰也都少一点。」「喔,你是哪里人?」「南港都。你呢?」「北邑市。」「蛮远的耶,不会炸完蜂炮就要搭夜车北上吧?」「没有啦,我就住这附近的旅馆。」谈话间两人的咖啡已经泡好,女生拿了咖啡很潇洒地转身就走。童佩琪握着咖啡杯怔怔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才有人说上几句话,童佩琪忽然舍不得这一刻的温度马上要骤然消逝。

  女生走到门口铃声叮咚响着,忽然回过头笑着对童佩琪挥挥手。「没事的,伤口尽量不要碰到水,很快就会好。喝完咖啡就早点睡,好好休息,到明天就没事了。嗯……要好好的噢,不管有什麽难过的事情,只要你愿意,什麽时候都可以重新开始的」童佩琪眼眶忽然涌出灼热的泪水,原来那个女生真的可以看到自己的心里面。咸咸的泪水刺激着眼睛,再也留不住就这样滚落流下滑过脸庞。

  「拜拜!」女生没有嘲笑童佩琪,就只是微笑挥着手然後转身离去。

  慢慢踱步走出便利商店,入夜的低温让童佩琪打了个寒颤,只有手上的咖啡散发着微微的温暖。

  真的可以吗?

  可以想要就重新开始吗?

  童佩琪茫然不知所措。

  站在街道旁,情绪满满地涨在胸口却怎麽也找不到出口宣泄。抬头看着红绿灯灯号一直交替变换着,灯旁挂着道路名称标志,灯号可以告知前进或是停止,路标可以指示方向,可是童佩琪现在却迷路在这个城市里面。

  下一步,不知道要怎麽踏出去。

  「这麽晚你还到处乱跑!外面冷得要命,你穿这麽少不怕感冒喔?赶快回旅馆了啦,你知不知道我担心得要死!」游承颖拿着童佩琪的羽绒外套远远跑过来大声叫喊着。

  童佩琪回过神朝游承颖的方向望过去。

  可以的吧!

  我想……还是可以重新开始的吧!

  童佩琪擦乾眼泪,缓慢而坚定地踏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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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2:11:45 | 只看该作者|
  【十八】【正月十六】

  晚上十二点六分。

  颜巧如洗了一个暖烘烘的热水澡,还泡在浴缸里打了一下瞌睡,现在全身的毛细孔都舒服地张开呼吸着,即使不穿衣服也不怕寒冷。不过颜巧如还是穿好整套衣裤才走出浴室,身体的热气很快就把贴身内衣裤闷出薄汗,稍一走动就有微微的黏腻感。

  房间里还弥漫着浓浓的卤味烟燻焦糖香气,桌上散乱着啤酒空罐,电视新闻还在现场直播月津蜂炮的闹热,床上却躺着一个发出鼾声的年轻男生。颜巧如淡淡微笑,弯腰把桌上狼藉垃圾收拾乾净,啤酒空罐在垃圾桶里还是发出铿锵撞击声,男生愕然醒来。

  「啊,对不起,不小心睡着了,嘿嘿!」阿鱼歉然地抓抓头傻笑,其实搞不懂颜巧如洗个澡怎麽要摸这麽久,那不是冲湿身体抹抹肥皂两三分钟就可以搞定的事情吗?

  「呵!这个房间真的很高级耶!」颜巧如在桌边铺着绒布软垫的桃花心木椅坐下,手肘自然而然地靠在雕着花瓣的圆弧手把上面。「阿鱼你完蛋了,这房间一定很贵,你欠治刚哥的人情欠很大喔!」「我也不知道啊!」阿鱼懊恼地盘腿坐在床上。「我怎麽会知道这里元宵节热闹成这样,便宜的旅馆都说没房间了,打电话问治刚哥他说会帮我搞定,结果来到这边才发现是这麽高级的饭店!」「啧啧,里面的浴缸还做成温泉泡池,你泡过了没?」颜巧如还沉醉在这个房间的每项奢华设备享受。

  阿鱼摇摇头。

  洗澡为什麽要泡在浴缸?每天搭船出海泡在盐水的时间还多过用脚走路,谁还会想要洗澡时又一直泡着?阿鱼前几天接到颜巧如的电话,声音断断续续听不清楚,可是里面透露着旁徨和无助的悲凄,阿鱼心里烦恼怎样都定不下心来,出船捕鱼几次都差点发生状况。

  趁着元宵刚好可以休息几天,心一横就离开蝴蝶屿来到府城市找颜巧如。

  好奇着搭乘她也坐过的速铁,买票时昂贵的票价差点就让阿鱼叫出声来,结果到府城市真的只要半个小时,可是身上的盘缠也所剩无几,问了几家支付得起的小旅馆全都客满,阿鱼差点就想找个隐僻的街角还是公园凑合着过夜算了。

  幸好灵机一动想到可以打给李治刚询问,李治刚二话不说就刷卡帮阿鱼订了高级饭店的房间。李治刚的逻辑很清楚简单,越高级的饭店服务越好,只要肯出钱,价格再贵饭店也会腾出一个房间来满足客人。

  阿鱼进到房间简直手足无措,根本就把李治刚交待他说要好好参考房间摆设以後开民宿可以借镜模仿的事情抛在脑後,只觉得有张可以躺下来的床还有方便尿尿大便的马桶就好,干嘛要大到多摆一堆用都用不到的家具还有那个可以转身浅游的浴缸?

  不过颜巧如真的很高兴,这个倒是跟治刚哥的料想是一样的。阿鱼甚至没想到颜巧如一进房间就说不论如何都要洗个澡才舍得走,低头默默吃着她带来的烟燻卤味灌着啤酒,心里却想着你高兴的话住下来都不成问题,房间这麽大一个人住真是浪费了。

  「阿鱼,你住这真的是有够浪费的耶!」颜巧如笑着揶揄。

  「哈哈。」阿鱼傻傻地笑着回应。

  「呼……好啦,太晚了,我明天还要跟老板去北邑市工作咧,该回我的狗窝睡觉补眠啦!」颜巧如伸伸懒腰,虽然洗澡有舒缓些许疲劳,可是累积了整天的工作压力,一坐下来想睡的困倦还是从身体的每个角落不断涌出。

  「我送你回去!」阿鱼匆忙站起身。

  「不用了啦,我骑车就好了啊!而且送我回去,你自己回得了饭店吗?」颜巧如笑着瞪了阿鱼一眼。

  阿鱼被问得无话可说,跟着颜巧如走到房间门口,站在她的身後,闻到头发淡淡的香气,心里翻涌起说不出的情绪。「妹仔……」「嗯?」颜巧如转过头,恰好就面对着阿鱼,鼻尖游触嘴唇轻滑,依稀交会瞬间。

  只是好朋友而已。

  可是颜巧如忽然脚软,整个人靠在门板上面无力动弹。阿鱼平常憨厚傻气,这时却壮着胆怎样都不肯後退,脸颊靠得好近好近,呼吸间的热气呵得颜巧如发痒,胯下莫名爬窜出一股酥麻。

  「不要走。」阿鱼说不出为什麽流下眼泪。「不要走了。」我等你等得好辛苦,找你找得好累了。

  颜巧如眼眶糊湿一团,阿鱼的面孔怎样都看不清楚。

  我还能走去哪里?

  颜巧如抬起下颚,轻轻地吻上阿鱼的嘴唇,趁着阿鱼惊愕之间,舌头就钻进那个温暖而朝湿的地方。阿鱼笨拙不知道该怎麽回吻,颜巧如却很轻柔地垫起脚尖双手环绕住阿鱼的脖子,侧着脸用舌苔舔遍阿鱼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那些卤味的咸腻还有啤酒的苦涩全都是阿鱼的一部份。

  阿鱼虽然笨拙,却很温柔。舌头鼓起慢慢地尝试着回应,口水在两人之间吸啜交换,好像还有淡淡的甜味回甘。一直到气竭颜巧如才喘气唇离,阿鱼却顺势滑过脸庞,继续吻上她的耳朵。

  湿热的舌尖软腻地在颜巧如耳廓里面游移,加上温浊的呼吸吹拂,强烈的电流敏感地挑逗着颜巧如全身的神经,张开口不由自主地娇喘呻吟出来。这声软啼压垮阿鱼最後一点理智,抱住颜巧如转身就走向床上将她摔下。

  阿鱼扑上的时候颜巧如刚好被床垫弹簧反震而起,没有挣扎抵抗,反而伸出手脚就这样勾住阿鱼。阿鱼疯狂地吻着颜巧如的下颚和脖子,手里隔着衣服不断捏搓柔软的乳房。

  颜巧如却自己将衣服脱下,露出乳白色的蕾丝胸罩,和麦芽糖色的肌肤相衬像是到进咖啡的牛奶那样柔顺调和。看见这样的景像阿鱼全身的血管都快要炸裂开来,那些无数个夜里想像过的身体用来自渎发泄却又空虚寂寥的郁慾,现在却不可思议地就这样出现在眼前活色生香。

  很怕再犹豫就会发现这不过是幻梦一场,阿鱼迫不及待地脱光自己的衣裤,然後近乎暴力地粗鲁扯下颜巧如的牛仔裤。乳白色的蕾丝内裤已经濡湿一片变成奶茶色,湿成半透明的薄布更把卷曲浓黑的阴毛映照出来。

  阿鱼来不及脱下内裤就凑上头伸舌重舔,洗过澡的阴部正泌出最新鲜的蜜汁,还没换过的内裤还残留着闷了整天的汗骚味,两相交缠混合而成浓郁的麝香,舌尖抵在阴唇处更是深深陷下然後蜜汁淫水激烈地从内裤薄布渗出,阿鱼满嘴都是黏腻的湿液。

  扯下颜巧如的内裤,她已经顺势自己脱掉胸罩,光溜溜赤裸裸的一条美人鱼就摊在眼前,阿鱼扑上前颜巧如将双脚张开,阿鱼挺起肉棒就往她的阴部猛戳。

  虽然是出於生理反应的自然,可是阿鱼铁杵般的肉棒怎样都不得其门而入,龟头被自己粗暴的动作越撞越肿,马眼泌出的黏液却每次都坏了好事将肉棒滑开,搞得阿鱼心浮气躁浑身热汗。

  原来男生都是这麽急。

  可是颜巧如没有想要责怪阿鱼,至少……这次是自己选的。

  颜巧如温柔地伸手握住阿鱼的肉棒,一手包覆住阴囊,另一手握住茎身慢慢滑至龟头,然後将龟头引导到已经开了口的阴唇缝隙。接着阿鱼不用说明也知道挺起腰,然後用力地将肉棒插入。这一瞬间,肉棒好像进到了温暖的洋流,湿热滑腻的潮道包覆着肉棒。

  阿鱼曾经红着脸对李治刚说过,有次潜水游着游着,温暖的海水潮流不断地抚弄全身,不但因此而勃起,更忍不住射精出来。李治刚虽然笑到喘不过气来,却转身就从渔船下跳下海,一面潜水一面套弄肉棒,还真的舒服到射出来。

  原来潜水这麽浪漫!李治刚疯疯癫癫地狂笑叫着,阿鱼却偷偷记下这个位置心想以後可别在这边潜水,不然跟他的精液间接接触实在有点恶心。

  肉棒藉着湿润的花径一下子就挺到深处,里头的嫩肉却更激烈地夹拍紧覆着阿鱼的肉棒,一股无法遏抑的酥麻电流从胯下炸开,才刚这样觉得阿鱼就射了出来。

  虽然是极乐,可是也未免太快了吧?阿鱼懊恼地想着,自己的第一次又是和梦寐以求的心上人交合,怎麽说也不想要这样就结束了啊!

  颜巧如才刚颤抖着快感的交击,就感觉到热浆注入阴道里面,没有想要嫌弃,却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阿鱼也没有恼羞成怒,听到颜巧如笑开,自己也咧嘴哈哈抓头傻笑。

  这才明白,原来有时候好朋友之间真的没有在乎那些面子的芥蒂。

  颜巧如微笑转身将阿鱼压躺在床,和他颠倒方向趴着跨在阿鱼的胸前,然後低头将阿鱼还没完全软萎的肉棒握起,张嘴就含了进去。阿鱼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麽,想要阻止却马上就被龟头传来的电击震麻,颜巧如的舌头像是有精准的雷达导航将肉棒的每一个地方都舔逗地舒舒服服,不用等待肉棒就立刻又坚挺硬直起来。

  抬头望着颜巧如濡湿的阴唇和自己的精液雪花点点散落在阴毛丛间,感动着她都不嫌脏污,自己又哪里会在意呢?伸手按住颜巧如的肉臀下压,嘟起嘴唇吻上她的阴唇,这次的接吻阿鱼可不再是被动的了,探舌就搅进蜜穴的肉褶里面。

  换颜巧如被快感电击激得酥麻,下身骤然无力差点就整个压在阿鱼头上,勉强用膝盖出力撑住,可是阻挡不了泛滥的淫水汹涌流出。阿鱼不知道原来两人体液的结合一点也不恶心,那浓郁而刺鼻的骚味只会让肉棒更加膨涨充血,淫水更像是滴流下来的蜂蜜甜腻滑舌,阿鱼禁不住疯狂地吸啜钻舔,颜巧如口里的肉棒越来越大抵住喉咙,娇喘声还是想尽办法从嘴角的缝隙间流泄出来,两人交叠满室淫靡。

  颜巧如一股似尿非尿的泄意卡在小腹闷得很不舒服,加上快感像是刺拳般不断地打在胯下挑衅,再难忍受终於立起身来,转过身来跨坐在阿鱼身上,将蜜穴洞口对准贲张的肉棒沉身压陷,肉棒像戟般朝天戳刺,顶端的龟头不需要探索颜巧如就自己把深处的花心凑上。

  两人在身体最敏感又最刺激的地方邂逅相会,颜巧如今晚第一次攀上高潮,整个人像是腾云驾雾般飘飘然,那种舒爽的心旷神怡是之前委曲求全或是暴 奸凌虐不曾带来的释放。漂泊许久,颜巧如第一次知道原来躲在避风港的感觉是这样的,不论风雨如何飘摇激荡,总会有一个强而有力的臂膀可以紧紧环抱住自己不会迷失碎裂。

  颜巧如蹲着身子发了狂般地扭腰摇着自己的屁股,让阿鱼的肉棒在蜜穴里面横冲直撞不受拘束,自己更可以将肉棒引导到身体里面每一个最私密最敏感的触角狠狠去蹂躏。高潮像是疯狗浪不断乱击,颜巧如到最後已经完全失神只靠着身体的本能在扭动,那个郁闷的尿意终於压抑不了水银泄地泼洒开来,一股热流激射开来将床单迅速染湿。

  阿鱼被颜巧如这样疯狂套弄早就已经失守,可是才刚射完精怎样也没办法马上再射,只觉得肉棒不受控制地一直涨大,整个茎身更是充血到快要爆炸,龟头一直痉挛颤抖,脑袋热糊成一团不能思考,只能顺着颜巧如的扭动摆荡下身。

  忽然一股热流洒在肉棒,好像找到开关,被挡住的精液终於得到解放,迫不及待地激射而出。射精的力道太猛,连颜巧如都感觉到花心被这激流几乎射穿,仅余的一点点力气再难支撑,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旁边。

  阿鱼更是在射完精後就轰然失去意识,加上体内的酒精随着血液激流快速挥发,只是淡淡的啤酒也让阿鱼被醉倒,整个人满脸通红浑身发热一下子就沉沉睡去。

  不知道躺了多久一直到阴部的黏液变得冷腻黏糊了,颜巧如才回过神来,慢慢撑起身体却又虚脱跌回床上。刚好躺在阿鱼脸旁,望着他天真憨傻还打着呼的睡颜,又气又好笑。

  再躺了一会,才觉得力气慢慢恢复过来。颜巧如站起身稍稍觉得冷,尤其胯下腿间一片狼藉湿黏寒腻,想去冲个澡,却又忽然眷恋起刚才两人身体交合的亲密残留下来的痕迹。

  阿鱼,我们还是好朋友吗?

  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可是颜巧如不想要跟阿鱼讨论什麽,更不想去面对他醒来以後支吾难言的尴尬。

  谢谢你给我一个美好的夜晚。

  可是阿鱼,你不会喜欢一个像我这样只会爱慕虚荣的女孩。你不会可以忍耐我血液里面流着想要出走的冲动,你永远也不能满足我的物质需求。你以为我是你心里最美好的女神,其实我只是在这个城市里面混不出名堂傻傻去给有钱的公子哥儿干却什麽都没捞到最後还被轮 奸强暴过的神女而已。

  我只能给你这样的一个梦。

  我从来也没有真的得到什麽过,那我又可以给你什麽真的东西?

  颜巧如静静地站着对阿鱼轻声低语呢喃,可是阿鱼睡得太熟,什麽也没听见,而且呼声大到颜巧如好像只是在开阖着嘴唇而已。颜巧如微微笑,将衣裤穿上,让那些黏液留在身体里面,渗染在衣裤上头。

  转开房门把手,颜巧如回头凝望。

  再见。

  凌晨一点十七分。

  黄式琴靠在沈圣元肩旁,全身暖洋洋又飘飘然地,车上的摇滚乐更让情绪狂暴高涨,也不知道是音响震到连车子都在动,还是……自己真的醉到天旋地转,连车子停得好好地都像在动?

  「你还好吧?」沈圣元也是略带醉意地懒洋洋发问。「想吐要讲喔!不然吐在车上很难处理欸!」「哈哈,才几杯调酒而已,怎麽可能让我醉嘛!」黄事琴嗤嗤笑着。「要不是我明天上班还要跑北邑市那麽远不能迟到,喝通霄我都没问题耶!」黄式琴眼角瞄到车上时钟。「唷……应该算是今天了,呵呵!」「那……要不要送你回去睡觉了?」沈圣元眯着眼侧过头吻了黄式琴额头一下。

  「嘻……要不要乾脆去你家睡?」黄式琴用手指轻轻抠着沈圣元的胸膛亲密调情。

  「我家?」沈圣元坏坏地笑着拍拍车内椅垫。「这里就是我家了啊!」「哎喔,我……」黄式琴还想撒娇,嘴唇已经被沈圣元封住说不出话了,调酒的甜辣还有烟草的焦薰都从舌头传递过来,侵略中带着不容许得寸进尺的骄傲。

  沈圣元搅和完黄式琴的嘴,又一路湿吻到耳朵,把黄式琴脸上的粉底舔出一条糊掉的腻痕,没有往耳廓里袭击,反而咬住耳环舌尖尽挑逗着耳垂穿环孔隙的嫩肉。黄式琴颤抖着微微的痛又是麻麻的痒,好像蚂蚁在囓咬着,想要挣扎但是车内又窄又硬的空间椅垫无处可动,只能让沈圣元为所欲为。

  「你尿出来罗?」沈圣元伸手捞进黄式琴的迷你裙碰到内裤包着的阴阜已经湿滑黏腻一片,忍不住恶意地调笑。

  「……讨厌……」黄式琴也不知道为什麽今晚湿得这麽快这麽泛滥,而且明明沈圣元的前戏这麽粗鲁随便,自己却还是慾火中烧,全身热得只想要把衣服都脱掉才能罢休。

  才这样想着,沈圣元已经撩起黄式琴的上衣,整片肌肤沁满汗水亮滑黏腻,手掌在上面游移滑不溜丢,昏暗的夜色把肌肤上的黑痣红点都修饰地朦胧不清,只剩月牙色的皮相若隐若现。

  手指轻松挑开前扣式的黑色胸罩,粉红色的乳头早就已经昂然立起,再经手指和舌头逗弄,更是充血到乳头连着的乳晕都竖起鸡皮疙瘩。沈圣元一手用力捏抓,另一边用齿咬啃,黄式琴吃痛惊呼呻吟,可是声音从喉咙里面跑出来却是婉转抚媚的哼啼。

  「BITCH!」沈圣元嘿嘿笑着用另一手的手指抠瓜黄式琴的屁股沟缝,才发现她穿的是丁字裤,臀肉把裤绳夹入内,手指勾住裤绳往外扯,却换前面的裤档紧紧勒陷入阴唇缝隙。中指松开裤绳顺势戳进肛门菊洞,大拇指却不客气地挖开裤档挺进蜜穴,前後夹攻把黄式琴整得像是离水跃鱼。

  「哈……啊……那你……要不要……养我……这只……小母狗……」黄式琴忘情地浪叫,毫不羞耻地迎合沈圣元。

  「那要看你……表现好不好,乖不乖喽!」沈圣元不断用力地将手指进进出出,蜜穴里淫水喷溅极度润滑,肛门虽然紧滞却也富含弹性夹着手指让菊瓣那圈嫩肉挤内挤外,黄式琴扭着身体却毫不反抗,沈圣元喜欢她这样不知廉耻地下贱奉承。

  「干我!快点干我!我要!我是发情的母狗!」黄式琴哽咽着恳求沈圣元的临幸,这样的奴性模样连老板都抵挡不了,沈圣元同样也吃这一套,老少通吃又不需要变换花样,也没什麽不好。

  沈圣元拉开裤子拉链,掏出已经勃起的肉棒,扳开黄式琴的双腿将黑色丁字裤扯下,黄式琴两脚的高跟鞋底采在车窗,膝盖却顶在前後座之间的背垫,扭曲的腿肉把长筒丝袜绷得饱满几乎撑裂。还想稍微伸展找个角度喘口气,沈圣元已经把肉棒捅进蜜穴里面,才刚哽在喉咙想要喘出的那口气又吞咽而下,一阵气闷肉棒更是已经开始无情地轰捣。

  狭窄的车内清楚地听见肉体交合拍击声响,水花四处飞溅,淫靡的腥骚气味弥漫连空调都来不及吐纳清洁。黄式琴的发丝散在口内被口水湿糊黏贴在嘴边,一边耳朵被用力挤压耳环的刺针把自己扎得好痛,只好藉着伸手抓发的动作顺便取下耳环。

  这个小动作却被沈圣元看在眼里,把她手里的耳环抢过,趁着抽插黄式琴激情浪叫之际,狠狠将耳环钉在乳头上面。这下刺痛却让黄式琴更加狂乱,明明应该觉得恐慌惧怕,却又被翻涌的刺激满足猎奇的瘾头,难道自己真的已经变成这麽淫荡的骚货了吗?

  快感和痛感混合夹击把黄式琴摇摆激荡痴迷晕眩,就算这时候沈圣元要拿刀插进,黄式琴觉得自己也会拱起身体迎上,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想什麽了,可以取代现在的痛快就只有更痛和更快的刺激才能宣泄那源源不绝的瘾泉吧!

  放在座位间置物槽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沈圣元侧头撇眼,发现黄式琴的手机面板显示着老公的字样。黄式琴还翻着白眼在呻吟,沈圣元冷笑按下接通键,却悄悄将播声喇叭压在座垫夹层里面。

  「喂!喂?老婆?这麽晚了你怎麽不在家?你有听到吗?你在哪里?你说话啊!」张永强皱着眉头生气地质问着,可是不论怎麽大声,手机的另一头都没有回应,只有混杂的呻吟声不断传来,张永强只希望是自己听错了或是手机收讯不好把声音扭曲变质。

  「你不是母狗吗?快,叫大声点!叫啊!」沈圣元邪恶地怂恿着,下身更是用力地抽插。

  「汪……汪汪!呜汪汪汪!吼哇啊啊啊啊啊……」起先黄式琴还试着学狗叫,可是沈圣元猛力冲刺让黄式琴溃不成声,只能张开嘴扯着喉咙任凭声音乱飙无法控制。

  开始进入高潮,沈圣元舍不得让手机的另一端错过精采好戏,拿起手机捏住声筒往胯下收音,那噗滋啪唧的立体环绕音响堪称是手机用户史上最身历其境的经验之一。

  「爽不爽?」「爽!好爽!你干得人家好爽!」「贱不贱?」「贱!好贱!我是欠干的贱货母狗!」沈圣元不断引导黄式琴说出淫秽词语,之间更是疯狂戳捣让黄式琴高潮不断,那呻吟浪啼简直骚媚到骨髓里面。电话另一端的张永强已经听不下去,挂上电话就将手机狠狠摔砸,然後躲在车内双拳狂敲方向盘嘶吼叫嚣,只有不小心搥到的喇叭声将这个已经入睡的老社区制造出不安分的骚动。

  情人节那天趁着黄式琴午休时在车上将她中出,对於内射沈圣元已经不在乎,这时快感交袭,抽插许久也开始觉得腻味,拔出肉棒自己再加速套弄,终於将精液一股脑喷射在黄式琴的脸上,那精心化妆的粉底眼影画眉口红全都糊上浓稠浊白的黏液。

  沈圣元粗鲁地将肉棒凑在黄式琴的唇上,黄式琴还在喘气激荡在高潮的失神里面毫无反应,等到回神时已经自然而然地张口将肉棒吞入,伸舌将上面的淫水黏液舔得乾乾净净。

  激情过後,黄式琴才觉得全身酸痛,坐起身穿回内裤胸罩将衣裙拉平,还会因为用力而手脚颤抖,脑袋昏昏沉沉说不上是痛还是空。沈圣元已经理好下身还抽起香烟吞云吐雾,态度轻松优雅,嘴角斜笑就是个正宗的纨裤子弟公子哥儿。

  「爽够了吧?我送你回去。」沈圣元笑笑。

  「……嗯……」黄式琴有些痴呆,揉着太阳穴敷衍应声。

  沈圣元打好档狂踩油门,车子呼啸疾驶,深夜里的市郊街道已经空无人车,只剩红绿灯寂寥地交替轮值。沈圣元不看灯号一路狂飙,速度快到连时髦的车身都看不清楚,只有车尾灯在街尾消逝。

  车子开得太快,才到黄式琴住处门口,推开车门黄式琴已经往地上呕吐出来。

  「好险没吐在车上,哪,擦擦脸。」沈圣元笑着递上一条毛巾。

  吐完後黄式琴变得清醒多了。「唔,我之前跟你要的那个……药,有弄到手了吗?」外面寒风凛冽,黄式琴坐回车内关上车门,用毛巾把嘴角秽物擦抹乾净。

  「这里。」沈圣元从口袋里捞出一小包透明密封袋,里面只有两颗药丸。

  「哇……这麽小颗……好像玩具一样,真的假的?」黄式琴取过凑在眼前端详,口里叨叨念念。

  「欸,这玩意很贵,而且我是靠关系才弄到的耶!」「不就是强 奸药吗?跟海洛英什麽的比起来,这个便宜多了吧?」黄式琴挑挑眉开玩笑。「搞不好你自己也是大户?」「切~我这麽帅,哪里用得到强 奸药?」沈圣元不以为意耸肩笑笑。「倒是你啊,一个女孩子家弄这个药,啧啧,真是蛇蠍心肠啊!」「拜托,我才不像你们都拿这种东西为非作歹咧!我是拿来助兴的好吗?

  我老板年纪这麽大,我怕他吃年轻辣妹会早泄,所以才想帮他一下啊!」黄式琴扯起谎面不红气不喘。

  「年轻辣妹?」沈圣元笑了。「他一个开书店的糟老头有什麽本事可以泡到年轻辣妹?」「还不就我那个同事!」「那个……那个……」沈圣元思索着名字。

  「颜巧如啊!我前几天跟你讲过的嘛!」黄式琴娇嗔。

  「是喔!就那个表里不一,好像跟你很要好其实老是在背後跟老板打小报告偷偷扯你後腿的那个同事?」沈圣元微微一笑,表情藏着一丝了然於心的阴险。

  「对啊,跟那种心机女相处真的很累耶!我们老板不知道发什麽神经这个周末要去北邑市参加什麽晒书节,她为了抱老板的大腿,一直偷偷暗示这次北上去住旅馆可以睡一起,有够恶心的耶!」「他们睡一起,那你睡哪里?」「哎喔,当然是我们两个女生登记住同个房间,那半夜她想去哪间睡我还管得着吗?」「是喔……」沈圣元嘿嘿发笑。「还是你们都睡同一间,玩那个什麽一王二后3P大战?」「三八耶你!」黄式琴笑着轻拳搥打沈圣元。「我就跟老板说过我有男朋友了啊!他才不敢动我的歪脑筋咧!而且你那麽帅,他哪里比得上啊?」「是喔……」我是男朋友,不知道刚才手机那个老公又是哪来的绿帽乌龟?

  「所以你帮你老板奸了那个同事还算是有情有义罗?」「欸,就说是助兴了嘛!」黄式琴撒娇不依,沈圣元只是嗤嗤窃笑没有再出声刺探。

  颜巧如,你也有这麽一天?

  初五那天被颜巧如毫不留情地拒绝让沈圣元超没面子。年节期间身边的女人都各有假期无从勾搭纠缠,满心想着回头去找颜巧如泄泄火,搞不好还可以再当个一阵子的炮友情缘,谁知道分了手她反而变得像贞节烈女似的,明明就是卖慕虚荣的穷酸女也不知道是在那边装清高跩什麽。

  身边的女人每个都优过颜巧如,可是沈圣元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重拾老伎俩趁颜巧如不在书店当班时去和另外一个女店员耍帅混熟,果然能当同事也是半斤八两的货色,随便吹捧送个礼物温馨接送情一下,泡完夜店那个晚上就直接上了床,简直没有难度可言。

  黄式琴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心机女,满嘴都在讲着颜巧如的坏话,沈圣元要不是想利用她,才懒得陪她瞎耗这些八卦废话,听起来黄式琴大概也跟老板有一腿,跟那个糟老头当婊兄弟自己还算委屈了呢。

  结果沈圣元还没开始怂恿,黄式琴却主动跟他拿药,看来是那个糟老头色胆包天还想染指别枝,沈圣元当然乐得顺水推舟。管他们这些家伙想怎样乱搞,反正叫黄式琴拍几张糟老头迷 奸颜巧如的照片过过瘾,就可以跟这个滥交的婊子玩完了,这样不是一举数得?

  「这个药……真的有效吧?」黄式琴不放心地问着。

  「放心,我朋友拍胸脯保证,没效还可以退费!」刚才你不是浪到爽翻天吗?

  当然有效!

  「那……谢啦,嘻嘻!」黄式琴笑着凑上嘴想要吻沈圣元。

  「欸欸欸,你刚才不是才吐过吗?」沈圣元侧过身把黄式琴推开。

  「切,小气!」黄式琴装作生气。

  「好啦,赶快回去睡了吧!」沈圣元催促着。

  「那……等我从北邑市回来再去喝酒喔!」黄式琴妩媚地笑着,还不知道刚才射在脸上的精液已经把妆糊成小丑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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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2:12:36 | 只看该作者|
  黄式琴下车以後回过头,沈圣元深情款款地向她抛了一个飞吻才驾车扬长而去,黄式琴心里甜滋滋地得意洋洋。

  我的人生现在才要开始!

  那个晚上黄式琴本来已经决定放弃人生,隔几天在仓库整理库存时心一横就勾搭上了老板,满心只想着就算要死也要多拉几个人下水。谁知道才上了个床,老板对她竟然就判若两人,本来大呼小叫的唠叨全都转嫁到颜巧如身上,黄式琴不只被和颜悦色好言相向,连工作都变得轻松了。

  接着天上又掉下一个开着拉风跑车的帅哥走进店里来对自己一见锺情,这根本就像偶像剧的剧情嘛!黄式琴忽然感谢那个凄惨的虐奸夜晚将她的人生做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从那之後人生一直爬向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高度,像罗昌达那种小鳖三死赖着要那张和解书,给又何妨?

  本小姐现在要什麽有什麽,更重要的是原来只要越放荡,好事就会越源源不绝,反正横竖都是等死,那乾脆呼朋引伴大家一起爽一爽再夥同发病,这有什麽不好的?

  颜巧如那家伙也感觉到老板的偏心了,最近对自己的态度更是酸溜溜地冷嘲热讽,黄式琴意气风发才忍受不了被这样对待,就打算趁着这次北上外宿把老板拐进房间再迷 奸那个贱嘴心机女,反正老板望着颜巧如的眼神也是同样色眯眯的,乾脆送他个顺水人情也无所谓,最好连自己的病也一起送过去那就更棒了!

  正得意地想着,手机却震动起来,黄式琴看了名字接起电话。

  「喂,这麽晚了,我都睡着了耶!」黄式琴不耐烦地说着。

  「喔?我以为你现在才要回家?」张永强冷冷地质问。

  黄式琴警觉地左右张望,在路口停着的车子里看见张永强,整张脸立刻惨白一片。张永强挂上电话,悻悻然走出车外,看起来就快要发作。

  「老公,我……」黄式琴堆起笑容,试着想要解释什麽。

  「除了我,你到底还给多少人干过?」张永强想起情人节那天精心筹画结果黄式琴一脸倦容无精打采,床上也是一副死鱼脸敷衍过去,更别提哪有什麽不一样的衣服?看到她刚才从那辆拉风跑车走出来,张永强就知道那通电话没有听错。

  「你在说什麽啊?」黄式琴还在强颜欢笑。

  张永强抽出藏在腰後的拐杖锁,呼地一声就往黄式琴脸上扫过来。

  这一瞬间,黄式琴眼前忽然飞速跑过人生里面每段特殊记忆的定格画面。

  怎麽会这样?

  我的人生……现在才要开始啊!

  凌晨两点九分。

  朱虹苑把方向盘快速移转,油门踩满过弯时只靠手刹车打滑,七君山蜿蜒的山道银白车灯时隐时现,还有轮胎抓地的高速磨擦尖锐声响把静谧的深夜狠狠划破。

  来回跑山好几次才真的过到瘾,朱虹苑把车停在山腰的松柏公园才喘出好大一口气,眼神还闪烁着凶猛癫狂的兽性,全身都已经汗湿还无自觉。

  「虹苑,你……还蛮会开车的嘛……」积克强忍着一股呕吐的冲动,勉强装作镇定笑着夸赞。

  「哈,以前在外国念书的时候曾在跑车车厂待过一阵子作研究写报告,有空的时候都会跟他们的测试技师一起下场去试车啊!」朱虹苑笑着用手背把额头的汗抹掉。「偷偷跟你说,我有时候工作压力太大就会摸黑来这里跑山!」「欸……都没有被警察拦过喔?」积克有点诧异。

  「嘿嘿,我有拜托锦钰帮我COVER啦!」这是朱虹苑少数不得不动用的特权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哗,虹苑,你真的很……AMAZING……」积克还真是不知道原来这个看似乖乖牌的女生也有压抑着的狂暴潜力。

  「你这辆车才真的AMAZING呢!谢谢你今天晚上借我试开,真的太过瘾了!」朱虹苑兴奋地握住积克的双手激动笑着。

  「没什麽啦,好车也要碰到伯乐才有价值呀,对吧?」积克把座椅放低,两手枕着头躺着稍稍勉强翘起二郎腿。

  朱虹苑也学积克放低座椅躺下,只是乖乖地把手放在大腿上面模样拘谨文静。

  「你才好咧,买车买到变VIP,还可以去参加明天的车展剪彩活动哩!

  好羡慕喔!」「今天,是今天了。」积克笑着提醒朱虹苑。「欸……那个……你要是不忙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呀!这种PARTY都可以携伴参加的嘛!」「我?」朱虹苑还想着公司的行程表不知道排不排得出空隙偷溜出来,好一会才留意到携伴参加,有点不好意思地红着脸抿嘴窃笑。「再……再看看罗……」积克微笑故意不强迫朱虹苑,反正这条呆鱼终究会上钩,再花点时间把气氛弄浪漫点,搞不好待会就可以骗她回饭店上床陪睡。吃完卓锦钰那道重口味的大菜,积克突然很想回味一下朱虹苑这种淡雅的小菜,偶尔和这种爱作梦的傻妞演几场恋爱戏码好像也不赖。

  「喔,流星!」积克突然坐起身前倾望向车窗外。

  「真的吗?在哪里?」朱虹苑也坐起身张望,黑漆漆的夜空只有圆月高悬,那有什麽流星?

  「咦,掉在这里!」积克侧身转过头指着朱虹苑的胸口,顺势滑下一条缀着碎钻的星形项链。

  「这是……」朱虹苑顺着指示低头,看到项链的瞬间又惊又喜,虽然手法老套,可是朱虹苑心里还是搅着蜜液情窦初开。

  积克靠过身来轻轻吻着朱虹苑,朱虹苑心跳飞快地回吻。不知道积克用的是什麽牌子的古龙水,好香,好有男人味。这几天作梦都还会梦见被那个智障还有种猪侵犯,醒来以後不知道为什麽鼻间都会弥漫着挥之不去的猪圈臭味。

  此时此刻,浪漫的情节也像作梦,可是却很香。

  还在陶醉之际,胸口的乳房被轻轻搓揉,即使浓情热吻,朱虹苑还是反射性地震起身子推开积克。「对……对不起,这样好像……有点太快了……」「喔,我是要……帮你系项链啦!」积克打了个哈哈不以为意,反而是朱虹苑懊恼着自己是不是太不解风情。

  「那……嗯……」朱虹苑不想破坏才刚凝聚起来的浪漫气氛,赶忙撩起头发露出白玉纤颈。

  积克笑笑凑上前伸手绕颈将像链扣环结上,顺便在朱虹苑耳边轻啄後吹了一口气,朱虹苑敏感到全身都酥麻了,更不可思议的是胯下好像微微有着湿润泌意。

  「原来你的耳朵和脖子也这麽美……」积克接手盘起朱虹苑的长发,开始伸舌细细品尝这片秘密花园,舌尖有着淡淡的汗咸味,更感受到毛细孔的紧绷,然後是雨後春笋冒出的疙瘩。

  「啊……」朱虹苑说不出话来,这感觉实在太刺激太舒服,如果积克这时候再摸上自己的胸部,是挡还是不挡?朱虹苑脑中融化成一团奶油无法思考。

  碰磅!

  忽然一声巨响把两人都吓了一跳,积克回头看见挡风玻璃上面散落着石砾碎屑。虽然是强化玻璃没有损伤,可是被恶意弄脏破坏还是让积克无名火起,这可不是自己安排的惊喜桥段。

  还想看个仔细,好几个拳头大的石块又丢掷过来砸在挡风玻璃上,这下积克真的被惹火了,往坐垫底下摸出一把拐杖锁,朱虹苑惊魂未甫,被强行中断的浪漫情节一下子还无法弄清楚发生什麽,看到积克想要干架的冲动忍不住拉扯着他的手臂。

  黑暗里走出一个少 年,拖着一根铝棒斜嘴贼笑,也没说什麽倏地就挥棒把车子的照後镜敲落。

  「MOTHERFUCKER!」积克顾不得朱虹苑在旁飙出脏话,打开车门就冲出去。「你他妈的搞什麽东西!」「嘿嘿,抱歉!」少 年抓抓头耸耸肩。「只是想跟你讲说这里要收停车费啊!」「什麽停车费!」积克暴吼。

  「喔,打扰到你泡妞,不好意思咧!可以的话,顺便想跟你收一下……恋爱税啊,哇哈哈哈!」少 年说完自己都笑到弯腰。

  你知道你惹到谁吗?积克懒得再废话,扬起柺杖锁冲向少 年就要狠狠把他打个半死。

  「大哥哥……」忽然背後有人拍拍腰际,积克表情狰狞地回头,却看到一个矮了自己两个头的稚龄女孩甜甜微笑,积克一下不知道该怎麽面对。

  女孩戴着厚厚的绝缘手套,突然将积克腰际的衣服扯出露出腹肌,然後另一手拿着不知道什麽机器,只听到电流啪唧声响,肚子就被强大的电流袭击。

  不是快感的电流,而是货真价实的电流。

  积克猝不及防,女孩也完全没有留手,倒在地上时积克都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麽事情。女孩蹲在积克身旁,继续用电击棒最强的电流电着积克,积克翻白眼昏厥过去,直到少 年走过来阻止,女孩才停手。

  「欸,小玲,你这样不怕把他弄死掉喔?」少 年嘿嘿笑着。

  「安啦,他看起来这麽壮!」庄郁玲蛮不在乎地回应,丢给少 年一綑童军绳。

  「绑紧一点,杰哥。」马可杰不屑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铐。「我有这个法宝!」「啐,你又在那边乱花钱……」庄郁玲闷哼一声。

  「这我朋友在情趣用品店打工帮我A来的库存品啦!」马可杰边说边吃力地把积克扶起身,把积克铐在一旁的栏杆。

  「呵,姐姐,你都没有想要跑走还是报警的噢?」庄郁玲转过身对愣在车内张口结舌的朱虹苑微笑。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被这个小 女孩提醒,朱虹苑才觉得应该要害怕还是做些什麽,手往皮包摸去,马可杰却捡起柺杖锁往车内砸去,朱虹苑吓得缩身尖叫,幸好只在大腿边擦过没有真的打伤。

  「呵,姐姐,给我干一下好不好?」马可杰走到车旁微笑。

  朱虹苑缩在车内紧紧抓住把手摇头哭叫,马可杰一下子也无计可施拉不出她来,庄郁玲摇头叹气迳自上前,把电击棒调弱电了朱虹苑一下。就只是这一下,朱虹苑就激动地全身乱抖滚出车外,马可杰吐吐舌头不知道刚才那个男人挨了好几下到底会不会死掉咧?

  朱虹苑趴在地上还不住地发抖,夜里的山腰气温实在很低,也不知道是电流还在钻窜或是冷到受不了,草地上的露珠湿气更把衣裤都浸湿渗到肌肤,一股恶寒蔓延全身。

  马可杰举脚往朱虹苑胯下踢去,痛得她往前翻滚扑到积克的怀里。马可杰这才拿起童军绳将朱虹苑的双手手腕绑在积克的双脚脚踝上面,再掏出折叠刀抓住朱虹苑的裤子往屁股沟用力划下,嗤啦一声臀部就破了个大洞,露出粉红色的内裤和白皙的大腿根部肌肤。

  「姐姐,刀子不长眼睛,乱动见红可别怪我唷!」马可杰嘿嘿笑着威胁,朱虹苑跪在地上又冷又痛,可是除了哭喊求饶也不敢妄自动弹。

  刀尖底在内裤股沟撑起的缝隙,轻轻一出力就刺了进去,冰冷的刀锋碰到朱虹苑的股沟臀肉,更是惊惶恐惧到歇斯底里。马可杰抽出刀子,挖开破洞露出股沟菊洞,只见菊瓣略为外翻露出小小圆孔。

  「靠,姐姐,你有在玩肛交喔?」马可杰惊讶地大声说出。

  朱虹苑把头埋在地下草丛里不肯多说什麽,马可杰已经拉下拉链掏出肉棒,天气太冷还没完全勃起。庄郁玲噗哧笑开,走过来蹲下帮马可杰口交,温热的口水加上舌头挑逗,终於肉棒勃起昂立似杵。

  马可杰对准朱虹苑的菊洞不费力气就戳捅进去,这几天才刚恢复的伤口马上又被马可杰撑破,抽插间淡淡血丝黏在肉棒上面然後悄悄渗流出来。马可杰当然无心怜香惜玉,干到腻了拔出肉棒,再把内裤扯出更大的裂口延伸到前,然後抬高朱虹苑的屁股插进蜜穴里面。

  前些天尝过处女的紧滞,加上三不五时就和庄郁玲做爱取乐,遇到的都是又紧又窄的花径,这下插进朱虹苑的蜜穴却一路畅通到底,虽然也不算太松弛,不过干起来就是少了点味道,马可杰轻轻啧了一声。

  又抽插了一会,马可杰负气地拔出肉棒。「干,这个姐姐太松了嘛!不爽干啦!」朱虹苑愣了愣,虽然没有被强暴到内射,可是连这会好整以暇可以肆意抽插却还不屑,朱虹苑莫名地觉得更受侮辱而痛哭失声。

  「来啦,我帮你。」庄郁玲脱下裤子裸露下身,扶住栏杆翘起屁股。

  马可杰孩子气地转怒为笑上前插进庄郁玲的小小蜜穴,两人一下子就忘情地呻吟喊叫,朱虹苑不禁好奇地抬起头看着这场活春宫,不能理解明明是被受劫抽税,怎麽打劫的人自己反而卖力地演给被打劫的人看?

  可是两人一做起爱就旁若无人,马可杰还兴奋地拍打着庄郁玲的屁股,庄郁玲也疯狂扭腰摆臀,激烈程度远远超过他们还略显童稚的青春年龄。马可杰终於心满意足射在庄郁玲的蜜穴里面,抽出肉棒两人分别穿好衣裤,又笑咪咪地走了回来。

  「姐姐,看很爽喔?」庄郁玲笑问。

  朱虹苑愣愣地答不出话,庄郁玲自顾自地拿出数位相机开启摄影功能。「发呆喔?现在换你演给我们看了啊!」马可杰怒斥朱虹苑一声。

  「她搞不懂啦,你去帮她!」庄郁玲一副嫌笨的不耐烦语气,不知道是骂朱虹苑还是马可杰。

  「是是是,遵命!」马可杰走过去脱了积克的裤子。「唔……那就先吸一下他的老二吧!」朱虹苑怎样都不愿意,马可杰转身就往她身上乱踩狂踹,痛得朱虹苑连忙爬上前张口就寒住积克垂软的阴茎,可是不知是积克昏死还是口交不得法,瞎忙了好一会还是软软地下垂。

  「你在寻我们开心?」马可杰拿出刀子在朱虹苑脸上比划,朱虹苑吓到失禁,尿液唏哩哗啦流下,可是没有人笑。

  「太冷了啦,弄一弄就闪人了吧!」庄郁玲呵着白色气团微微哆嗦,碰到太蠢的演员实在没有欺负的兴致。「哈啾!」马可杰从口袋掏出两把钥匙,皱着眉头把钥匙塞进积克的肛门里还有朱虹苑的菊洞里面。然後捡起地上的铝棒,握柄细端被马可杰捅进积克的肛门里,积克终於在撕裂的痛楚里惊醒。

  睁开眼睛,却讶异地看着朱虹苑被抬起下身扳开双腿要把铝棒粗圆端头塞进那个不成比例的菊洞小孔。马可杰狞笑不理会朱虹苑的哭吼哀求硬是把铝棒塞入,那下半身像是被撕裂扯开的创痛让朱虹苑发出极度凄厉的嚎叫声。

  接着马可杰让朱虹苑站着跨在积克腰旁,积克的双脚被绑在朱虹苑手上,看起来像是朱虹苑抓着积克的下半身抬起,只是更诡异的是两人用很不自然的姿势被铝棒顶在两头进退两难。

  庄郁玲亮起闪光灯拍了几张照片才收起相机爬进车内翻找值钱的东西,两人窸窣忙了一会又忽然鬼魅般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朱虹苑和积克一下子还不敢相信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两人忍痛僵持了许久,确定那两个年轻暴徒不再回来,才松了一口气思索怎样脱身。

  「怎麽办?我的手被铐住了!」积克艰难地说着。

  朱虹苑犹豫了一下。「……有……钥匙……」「在哪里?」积克面露曙光急问。

  「在……在……在我们两个人的……屁股里面……」朱虹苑羞红脸结巴说着。

  「我们?为什麽有两把钥匙?」积克不解。

  「……我也不知道……」朱虹苑真的不知道,肛门火辣裂痛,再不把铝棒拔出来,搞不好伤口破裂会失血过多,难道自己要用这麽悲惨的方式死在这个地方?

  积克知道多说无益,咬牙忍痛伸出可动的那只手把铝棒从自己的肛门拔出,再握住铝棒抽离朱虹苑的菊洞,暴行和疼痛实在太超过可以想像的范畴,两人除了忍耐和哀嚎,竟然都绷住泪水没有哭出来。

  积克瞥见朱虹苑的失血没有预期中激烈,虽然肛门口夸张地被撑出一个大窟窿,不过只有破裂的微血管流下细细血丝。

  不幸中的大幸了吧。

  积克这时自己也是落水狗,当然没有心情落井下石。反而生出同病相怜的悯恻,温言安慰一下朱虹苑,然後实在无言以继,两人只能静默。

  「……还是我先来吧。」积克打破沉默。

  没有扭扭捏捏叫朱虹苑别过头去,就维持这样的姿势张着双腿伸手往自己的肛门里面抠刮,这感觉和被鸡奸没有什麽两样,甚至还是自己动手的,积克咬牙切齿涨红脸喘气强忍,脸上的青筋都快要爆裂开来,终於还是勾出钥匙。

  积克不顾疼痛兴冲冲地尝试解锁,只是一下就失望沮丧。

  朱虹苑看在眼里,心里也同样失落至极。很想像积克那样潇洒地说自己来就好,可是双手被缚,万般无奈也只能另谋他法。「……拜托你了……」朱虹苑低下头用头发遮住表情。

  即使朱虹苑已经尽力往前站,积克还是将身体摺叠到自己的最极限才有办法试图伸指抠进她的屁眼。这比抠自己的屁眼还要困难嘛!早知道就不该嫌练瑜珈是娘娘腔的运动,现在还真是後悔莫及。

  朱虹苑用很丑陋的姿态蹲着马步,和肉棒还有铝棒相比,手指的粗细已经不是那麽要命的侵入了,只是旧伤初癒新伤又剧,这时再伸指进来更是雪上加霜。

  而且前一刻才婉拒了积克的猴急,现在却连肛门都要袒露请他进来,即使是救命,还是让人羞愤难当。

  一阵绞痛终於又把钥匙抠出,当手铐发出清脆的松脱声响,两人竟然异口同声欢呼出来,再难压抑流下喜极而泣的劫後重生热泪。两人七手八脚再解开童军绳的束缚,不顾自己的丑态面对面整理好自己的服装,然後互相拥抱。

  比起积克,朱虹苑显然狼狈许多,可是谁也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再坐回车内,好像已是百年身的沧桑,各自有着难以言喻的心事,很想开口吐诉,却又找不到一个切入点。

  朱虹苑低着头,看到刚才挂着的项链在闪闪发亮,才把泪水不断地滴落无法压抑。

  「嘿……流星!」积克轻轻叫着。

  「嗯?」朱虹苑抬起头泪眼蒙胧张望。

  「在这里……」积克伸出手指接起一滴朱虹苑流下的泪珠,指甲还有乌褐垢痕,不知道是谁的屎迹。

  朱虹苑破涕而笑。「其实……快一点也没关系……」积克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不知道朱虹苑说的是哪一椿。朱虹苑没有再说什麽,就只是软软瘫在积克的怀里,两手紧紧抓住积克的衣服。积克再也想不出还可以怎样安慰朱虹苑,其实自己也倒楣到想要大叫大哭来发泄一下,可是现在,唉,算了。

  抱住朱虹苑,呆呆地望着夜空,忽然一道光划过天际。

  啊,流星!真的是流星!

  积克想告诉朱虹苑,可是她已经发出混着啜泣鼻涕呼噜的鼾声了。

  凌晨三点十五分。

  孙云萃躺在沙发上睡着,即使在室内,还是下意识想抓点什麽盖在身上避寒取暖。伸手摸索还真的碰到了毯子毛茸茸的触感,心满意足地扭动身体将毯子紧紧裹住自己全身上下,两脚还舒服地互相摩娑,应该可以好好入睡了反而意识忽然清醒起来。

  怎麽会有毯子?

  孙云萃坐起身揉揉惺忪睡眼,旁边一个中年美妇正压着热水瓶按钮将热水注入茶壶,听到身後骚动转过头来观望。

  「啊,嫂子,不好意思,我竟然在你们家睡着了。」孙云萃红着脸尴尬。

  「欸,客气什麽?还不都是他们爱聊这麽晚?要不是怕吵醒你,哪有让客人睡客厅的道理?」王琇瑛歉然笑答,虽然脸上有着化妆遮掩不了的皱纹,可是那股沉静婉约的风韵让她的美丽变得更有深度。「不介意的话,我把房间整理一下,进去躺在床上睡比较舒服吧?」「呃……谢谢,我等他们聊完没关系!」孙云萃转头望向餐厅,许添财和另外一个也是凸肚微秃的中年男子还再拼酒大声吆喝,两人声音宏亮丝毫不怕邻居投诉深夜喧闹。

  「我看他们搞不好会聊通宵呢!」王琇瑛无奈地笑着。「他们老同学难得聚聚,不喝到天亮烂醉是没办法结束的噢!」「啊?那财叔今天还要参加全国安全讲习最後一天的课程咧?」孙云萃有些愕然。

  「哎,那种研习会不是只要签到就可以了吗?就算本人翘课找人代签也没关系啊!阿财他老鸟了,才不会真的乖乖去上课呢!我看他这次会想参加这种无聊的研习会只是想藉机北上来找老同学聚会,局里面又可以申报差旅费捞捞油水占占便宜吧!」王琇瑛一语道破许添财的小小伎俩和背後心思。

  「……不会吧?」孙云萃勉强陪笑,心里却想难怪这种要北上出差的研习会局里人人唯恐避之不及,许添财反而自告奋勇要参加,还拖了孙云萃下水把人头凑满。

  「好不容易过完年没这麽忙了,总要带你出去见识一下玩一玩嘛!谁叫你是我的哈尼咧?」许添财色眯眯地用手指轻轻抠着孙云萃的下巴,孙云萃本想新人菜鸟被指派这种烂差事也无所谓,北邑市嘛,还不就搭搭车睡睡旅馆然後上上课交份报告了事,现在有许添财带着,那才真的是让人提不起劲。

  「吸用力点,哈尼我年纪大了,懒趴不是很敏感,嘿嘿!」许添财两手抓住孙云萃後脑勺往自己的胯下猛塞,孙云萃一下气闷,口里肉棒深深顶到喉咙,舌头吃力搅动翻涌,忽然一道强劲的喷射洒口中直冲喉咙,好一部分直接就混着口水被吞下肚子。孙云萃忍着咳嗽呕吐慢慢把许添财的肉棒舔乾净,许添财才得意地穿好裤子离开置物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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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2:13:09 | 只看该作者|
  孙云萃自己整理好服装,咬了一片口香糖消除口中异味,走回局里办公室才刚坐下,就听到萧其荣吆喝。「嘿,云萃,这个月的组内聚餐就给你安排罗!新春奖金还没花掉吧?记得找好一点的餐厅啊!」「喔。」孙云萃闷闷地应了一声。

  还想说安安份份当个公务员可以储蓄不愁吃穿,谁知道组里面每个男人都是饿死鬼和酒鬼,每次聚餐都要吃吃喝喝掉吓死人的金额,一起分摊已经很不甘愿,新人还动不动被莫名其妙拱请客,孙云萃满肚子牢骚无处发泄。

  现在还兼任许添财的性玩伴,为了省钱没办法常常去汽车旅馆,乾脆在局里找到空档没人的地方就可以干起来,有这种倒楣到极点的人生,孙云萃连反抗挣扎的力气都欠奉了。

  「你们喝这麽多了,来点茶清清肠胃醒醒酒吧!」王琇瑛端着茶壶杯具走到餐厅。

  「才喝这些哪里算多?」许添财涨红着脸笑喊。「对吧,阿生?」「嘿嘿,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们还曾经喝到那家店的老板差点要拿酒精调稀来给我们喝了咧!哈哈哈!」魏宝生说到年轻时代又是豪气干云。

  「哎喔,你喝醉了啦!」王琇瑛倒了一杯茶给魏宝生。

  「我哪有醉!」魏宝生嘻嘻贼笑,伸手在王琇瑛屁股上拧了一把,王琇瑛娇嗔瞪了他一眼,转身倒茶给许添财。

  「我也没醉!」许添财也张爪在王琇瑛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王琇瑛低呼一声,转头瞥了孙云萃一眼。

  孙云萃张口结舌,没有想到许添财竟然大胆到连自己兄弟的老婆都敢调戏,就算喝醉也不该这麽狂望放肆吧?可是自己是被带来的客人,甚至还搞不懂他们那些人的交情到底好到怎样的地步,心里犹疑着不敢贸然表示意见。

  「阿淫,你没穿内裤喔?」也不知道许添财是喝多了大舌头还是故意谐音取笑王琇瑛,这下语出惊人更让孙云萃脸红到不想承认自己认识许添财这个老色胚和相关任何瓜葛。

  接下来孙云萃才真的吓到连下巴都差点脱臼,许添财就这样把王琇瑛的绒布A字裙撩起来,只见两片浑圆饱满的玉臀裸露眼前,定眼细看才注意到臀上腰间有紫色细绳连系,没想到王琇瑛穿着这麽风骚的丁字裤。

  「原来是小丁喔!」许添财呵呵笑着。「我看看你的屁股有没有变松啦?」说完就伸手佗着臀下好似秤重。

  「哎,你们家小 妹妹也在,会不会太儿童不宜呀?」王琇瑛也没有生气,还笑吟吟地对许添财开玩笑。

  「小 妹妹?谁说她是小 妹妹?」许添财笑到岔气,转过头对孙云萃喊话。

  「喂,哈尼,过来!」孙云萃又羞又怒,虽然不情不愿,还是心怀忐忑满腹狐疑地走到餐厅。许添财忽然把孙云萃抱在怀里跌坐在他腿上,下一瞬间双手已经在搓揉着孙云萃的乳房。

  「我哈尼明明就是发育这麽成熟的女人了,全身上下有哪边像小 妹妹,啊?

  你们倒是评评理啊!」许添财狂妄地炫耀着。

  「你够了没!」孙云萃暴怒挣脱许添财的怀抱,不顾形象拉开嗓门破口大骂。

  「你不怕丢人我怕!你以为你这样很风流很世故?呸!恶心死人了!你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什麽丑样,谁跟你这个秃头肥猪是哈尼?你嘴巴给我放乾净一点!我是孙云萃,不是你的哈尼!你少在那边恶心巴拉的卖弄,还有,不要以为装醉就可以把你的脏手去污染大嫂!」孙云萃一口气连珠炮骂完还气喘呼呼,餐桌旁其他几个人笑容却僵在脸上,尤其许添财表情更不是滋味。

  「骂很爽喔?」许添财终究还是笑了,只是脸色骤然暗淡下来,眼眶眉角鼻间似乎阴影黑深,有股说不出的阴险邪气。「叫你哈尼是给你面子喔,你不要人家给你脸你还不要脸!」「面子?脸?我哪里有像你这麽不知羞耻,脸皮厚到城墙打不破!」孙云萃铁了心刻薄顶撞。

  话才刚说完,孙云萃忽然就飞身摔在餐桌把杯盘碗筷砸得乱七八糟。还搞不清楚是怎麽回事,眼口鼻里被汤汤水水呛得满面邋遢糊腻,全身更是浸在油水残肴餐具碎片里狼狈不堪,头昏脑胀通体剧痛之际牛仔裤被硬扒下来褪至脚边。

  「噗,我就说是小 妹妹了吧!有谁到这把年纪了还穿卡通图案的内裤啊?」王琇瑛先是掩嘴,说到最後忍不住笑到岔气全身乱颤。

  孙云萃抬起头来,油水从头上滴流下来,朦胧视线里面王琇瑛笑得娇媚,但是气质荡然无存,只有尖酸刻薄待看好戏的挖苦嘲弄嘴脸。许添财耸耸肩不理会孙云萃,走到王琇瑛身旁拦腰抱住,两人嘻嘻笑笑打情骂俏走进旁边的房间,不一会就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淫声浪语。

  「我说……小学妹啊,来陪学长玩一下好不好?」魏宝生好整以暇地双手撑头坐在餐桌对面笑着对孙云萃说话。

  「你……」孙云萃怒目圆睁。「你们这些奸夫淫妇!」「欸?从你进来这里,有谁跟你说过那个婊子是我老婆啊?」魏宝生笑到眼睛都眯了起来。

  孙云萃说不出话来。

  许添财只说要来找老同学聚聚,孙云萃一踏进屋内也奇怪过这里格局好像有些太小,小夫妻两个人住只能算勉强刚好,要是生儿育女那空间肯定是大大不够。

  可是有闻北邑市寸土寸金,小小空间炒卖到天价也不是稀奇的新闻,本着不好打听别人隐私的礼貌,孙云萃进屋後也只是静静地陪着吃饭,偶尔搭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谈话,吃完饭後就一个人坐到客厅看电视,一直到受不了睡着为止。

  好像真的没有提到相互的关系,自己甚至还刻意回避不想互动,想说礼貌上叫声大哥大嫂也没人纠正,就顺理成章自行脑内补完人物关系了。

  魏宝生叼着一根烟站起来走到孙云萃面前,孙云萃双脚凌空乱踢,魏宝生一拳就往孙云萃肚子搥下,孙云萃肚中剧痛肠胃翻涌,口里一酸就把晚餐都吐了出来。魏宝生嘻嘻一笑,双掌用力往孙云萃胸腹按下,孙云萃把胃中余物像喷泉般喷吐出来。

  烟灰掉在孙云萃的大腿,她本能反应挣扎扭动,魏宝生作势还要抡拳,孙云萃崩溃痛哭求饶。「不……不要打了……我……陪你玩……」「唔,听说你都叫阿财……什麽来着?」魏宝生慢慢脱下裤子。

  「……」孙云萃痛哭,还是抽咽说了。「大懒趴哈尼……呜……」「你看看,是我的懒趴大还是阿财的大?」魏宝生甩着自己的肉棒在笑。

  孙云萃撑起上身泪眼模糊观看。「都……都很大……」「哔~错误答案!」魏宝生把烟往孙云萃的肚脐戳下。

  「呀啊啊啊啊啊!」孙云萃嘶吼哀嚎。

  魏宝生把孙云萃的衣服包括运动内衣全都撩起,随意抓了桌上剩菜渣肴往她的乳房涂抹,然後俯身趴上低头伸舌乱舔。「呼,嘿嘿,这颗奶是酱爆牛肉,呵咧,这颗奶是辣炒海瓜子,好吃,好吃!」孙云萃躺在餐桌上全身油腻濡湿刺痛很不舒服,肚子更是绞痛翻转好像肠胃都扭成一团,可是被魏宝生这样吸啜搓揉,乳头还是不争气地站了起来。魏宝生边舔边把孙云萃湿透渗油的内裤连牛仔裤脱光,摸索到桌上棒棒腿鸡骨头,随便在旁边菜汁水滩搅和就插进孙云萃的蜜穴。

  很痛,可是孙云萃不敢抱怨,只能咬着嘴唇啜泣。

  「喂,学妹,阿财说你很听话的啊!还会装妓女不是吗?」魏宝生不断把鸡骨头往孙云萃的蜜穴里钻搅捅顶。

  「……大懒趴……哈尼,求求你,来……干……人家嘛……」孙云萃边哭边装可爱说着。

  「哈哈哈哈哈!」魏宝生抱着肚子狂笑。「这样就像妓女喔?算了算了,你们今天开完会再来一趟,我叫琇瑛姐姐给你好好上一课,你好好跟人家学学什麽才叫专业的妓女,不然我兄弟阿财可是委屈死了!」笑罢把鸡骨头拔出,又猛力戳进肛门里面,孙云萃张开嘴想要呐喊,却被魏宝生掐着喉咙发不出声音,直到满脸通红眼睛暴凸才松手。正在大口呼吸之际,魏宝生就挺起肉棒捣入蜜穴,开始扭腰抽插。

  「爽不爽?爽不爽?」魏宝生每干一次就问一句。

  「爽!爽!我好爽!拜托……干死我……」孙云萃不敢怠慢魏宝生,把和许添财做爱时的应对全都搬出来。

  魏宝生一面强顶一面用手钻扭鸡骨头,孙云萃又痛又爽,快感剧痛混乱交杂,又像昇天又像坠地,到了最後已经口不择言无意义地发出各种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呻吟又像呓语。

  虽然孙云萃的肢体语言没有王琇瑛那麽狐媚,可是胜在青春无敌,不论是肌肤的弹性或是蜜穴里面肉壁的激荡全都自然地不停涌出反弹力道,魏宝生越干越爽快,这才明白许添财带她来献宝的个中滋味是什麽。

  朦胧间孙云萃高潮好几次,胯下更是汁液淋漓也分不清楚是汤水渣汁还是淫水四溢,只觉的肉壁的收缩越来越迅速爆猛,腰腹腿根的肌肉更是紧绷颤抖几乎要抽筋,再也压抑不了,全身用力到极限终於失守,好像绷断了身体里哪根线,股间一道热呼呼的激流泉涌喷射而出。

  原本略有醉意的魏宝生肉棒微微麻痹久插不射,被热流浇淋,忽然感觉到快感的冲击,一股新生的气力涌出,忍不住意气风发地扛起孙云萃的双腿架在肩上,用尽全身的力气下压前顶。

  肉棒势如破竹每次都顶到最深处的花心嫩肉,蜜穴的肉壁再怎样包覆也阻止不了这雷霆万钧的气势,蜜穴像是搅拌的钵盆而肉壁是那团糊烂的嫩肉,孙云萃已经全身瘫软任凭魏宝生肆虐无依无靠。

  「啊……喝!喝!喝!」魏宝生爽到巅峰终於把精液强猛射出,热浆突闯蜜穴深处,浓稠量大填满子宫。

  拔出肉棒时还能听见啵的声响,孙云萃才从混沌里迷糊睁眼。躺在桌上全身酸痛却又浑身无力,想要撑起身体却怎样都徒劳无功,一股倦意凶猛地袭卷而来,孙云萃几乎就要放弃然後沉睡而去。

  「学妹啊,像你这麽软弱,要怎麽保护我们的市民啊?」魏宝生穿好裤子,轻狎地拍打孙云萃脸颊。

  我没有想要保护谁,从来都没有。

  我只想好好地过自己的生活而已。

  孙云萃很想这样回答,可是实在太累了,连流眼泪的力气也没有。

  魏宝生把餐厅的灯熄掉,然後走进房间,那些人又在嘻笑喧闹。

  孙云萃昏昏沉沉睡着,朦胧里有人走到身边,可是暗暗的看不清楚,眼皮眨呀眨地又被睡意强袭。那个人帮孙云萃盖上毯子,很惬意地点了烟慢慢地吸进吐出。

  「阿淫,我的烟找到了吗?赶快拿进来啦!」依稀听见许添财的大嗓门。

  「欸. 」王琇瑛应了一声,微笑抚摸着孙云萃的脸颊,轻轻捏了一把。

  「晚安。」王琇瑛叼着烟走进房间。

  孙云萃好像梦见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会在晚上进房间帮她盖被,然後轻轻地捏一下脸颊,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知道她在微笑。

  晚安。

  凌晨四点十四分。

  童佩琪睡到迷迷糊糊,一开始以为是闹钟声响,横手往床头柜捞拍,後来才想到是手机铃声,再摸索桌面,心里还嘀咕着是谁在这个时候打电或过来?

  「唔……好像是……走廊外面?」游承颖睡眼惺忪咕哝着。

  「……外面……?」童佩琪撑起身子,打起精神才听清楚铃声刺耳,而且走廊人声吵杂。「……好像……是火灾警报器?」「火灾警报器?」游承颖还想赖床,忽然就整个人弹跳起床。「真的吗?」走廊外声响越来越大,不像酒醉喧哗更不可能是消防演练,两人心里升起不安的预感。如果真是火灾,要等到旅馆人员疏通大概就是等死的时候了,居安思危,就算是出门在外也不该放松大意。

  无暇细想,两人分别带了手机和钱包,然後没时间换衣服就披上外套,打开房门脚踩拖鞋冲出去准备逃生。

  「等……等一下!」游承颖急中生智。

  「怎麽了?」童佩琪慌张问着。

  游承颖没有回答,奔回浴室抓了两条毛巾然後开水濡湿,再跑出来丢了一条给童佩琪。「遮住口鼻,免得被浓烟薰呛!」「喔!」童佩琪虽然紧张到心跳飞快,可是仍然泛起一股英雄崇拜的激动,没想到自己的男朋友还蛮靠得住的!

  「跟我来!」游承颖牵着童佩琪的手往走廊跑。

  感觉上下楼层都有喧闹声和脚步响,可是五楼偏偏已经空无一人,也没有旅馆工作人员指挥,游承颖左右张望,童佩琪拉着他的手指了安全门的方向,两人一起跑去。

  推开安全门,才发现原来人潮和声响都集中在外面的铁梯。「往顶楼!」「谁知道火从哪里冒出来?」「往下跑才安全吧?」房客们众说纷纭,有的围聚争论,有的在人潮中穿梭上下,场面异常混乱。

  「有……有人报警了吗?」游承颖喃喃自语。

  「噢,我打过电话了!」站在旁边的周肇中翻过头一副熟稔的模样应声回答。

  「怎麽还没听到警笛声?」童佩琪勉强堆笑仍然担心地问。

  「可是……好像也没看到有烟冒出来?」周肇中也陪笑回答。

  「顶楼好像在八楼还是九楼吧?我看……我们先上去看一看好了。」游承颖心想一直卡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还是该移动位置再做打算。

  牵着童佩琪的手往窄窄的铁梯上行,挤上挤下的人潮交会着举步维艰,好不容易上到顶楼,已经有部分房客各据一角往楼下观望,有些人回头相望点头致意,有些人则自顾自命毫不理会。

  楼边的据点都被占满,游承颖只好牵着童佩琪绕过水塔窝在里面的机电设备旁,才刚蹲下就有人跑过来叫喊。

  「喂!听说好像没事了!」周肇中亲切地挥手。

  「唔……我去看看,你先待在这里不要乱跑,等确定没事了我再回来接你!」游承颖表情严肃而认真地对童佩琪交待。

  「我知道,我会一直待在这里直到你回来为止,一定不会乱跑的。」童佩琪也坚定地点头答应。

  游承颖忽然伸出小指,童佩琪愣了一下会过意来,轻笑出声也伸出小指,两人小指相勾立下约定,然後游承颖转身跟周肇中一起下楼观察状况。

  等待的时候总是觉得时间过得特别缓慢,尤其是心急如焚就更体验到一秒三秋的漫长。童佩琪蹲坐着听到顶楼人声渐少,忍不住走出去,只见人群都已经散去,只剩自己孤伶伶站着,想循阶下楼,又怕游承颖回来找不到人,只好旁徨继续等待。

  停下来呆站,才感觉到顶楼刮的风冻寒刺骨,即使披着外套还是全身哆嗦。

  既然要等,还是回到刚才的地方好了,至少有遮蔽物可以稍微挡风。走回水塔旁却听见窸窣声响,童佩琪忍不住兴奋跑上前。

  「你回来啦!」童佩琪笑着大声问。

  「咦?」蹲在地上的人回过头来神色慌张,童佩琪发现不是游承颖也惊讶愣住,目光扫到地上散落着许多钱包,脑袋飞快闪过念头。

  趁火打劫?

  想归想,人却还惊惶忘了移动脚步,那个人当机立断冲上前来,童佩琪才要张口叫喊,口鼻就被一块怪味手帕摀住,一下子天旋地转就昏迷过去。

  「呼……好险咧,果然还是不能大意!」尤建维长吁一口气,左右张望无人,赶紧把童佩琪拉到里面躺着。

  上次就是因为太大意,才会明明已经到手却落得见红的下场。本想大过年进空屋行窃最是安全,满以为自己已经掌控全局,结果反而被那个辣妹刺上一刀。

  幸好刺得不深捡回一条小命,怎麽说也是大过年的,命运之神多少还是有眷顾自己吧?

  这次趁着元宵夜月津蜂炮狂炸,把这个旅馆弄出假火警好来混水摸鱼顺手牵羊,成绩果然不赖。原本听着顶楼的人都撤光,应该已经知道是虚惊一场,搜刮完值钱的东西也该趁着警察注意到之前逃跑。

  哪里知道会撞上一头自己闯进来的小白兔,尤建维一下子也被吓着,幸好自己早有准备,毕竟只是个小偷,真的要动起手来上演全武行,那可不是专业范围啊!总不能每次都仰赖运气关照吧?

  收好赃物尤建维正准备离开,却撇见淌在地上的童佩琪张开双腿姿态疗人。

  不行!这次不能再大意了,上次就是色慾薰心才差点丢了小命,难道过了几天伤初癒就要重蹈覆辙了吗?

  硬起心肠走到外面,空无一人的顶楼只剩夜风狂吹,往下看铁梯上皆无人影,楼梯间阁楼也阒静无声。虽然上次奸那尾黑珍珠美人鱼被弄得惨兮兮地,可是……刚才惊鸿一瞥,这头月牙白小兔仔似乎也是极品上货啊!

  又忍不住回头观望,童佩琪长发散落一地,白皙的脸颊被寒风冻红更显娇艳,那张开的双腿和毫无防备的躺姿,可不是叫人要上前享用吗?心里反覆天人交战,终於下定决心。

  罢了罢了!尤建维乾脆把童佩琪拖到顶楼另一侧隐蔽处,地上的变电箱刚好像是一个小平台立着,将童佩琪放在上面躺着双腿顺势垂下,简直是完美的待奸状态。

  脱下童佩琪的长裤,修长而有弹性的腿肉被月光照耀出银白色的光晕,伸手摸了一下内裤包着的肉丘,竟然已经湿黏一片。把内裤脱下来的时候,尤建维的肉棒已经突破想像的速度坚硬勃起,看到阴毛沾着淫水晶莹剔透好似露珠缀饰,更是激动到马眼都泌出黏液不住颤抖。

  裂开口的阴唇像是含露待绽的花苞,尤建维无法自抑地火速扯下自己的裤子,扳开童佩琪的双腿对准蜜穴噗滋一声就通畅插入。虽然没有想像中的紧滞,但是青春的肉体自然溢出弹力应和着肉棒的到临。

  尤建维可没有遇过这麽配合自己的性器,本来赶时间就已经开始快速抽插,再加上快感狂涌,更是兴奋地扭腰摆臀无暇细细品尝。朗月当空即使没有附庸风雅的诗兴,光是沐浴在皎洁月光下衬着肉体淫液拍击也是快意无双。

  尤其才经轮 奸蹂躏的童佩琪内里新伤尚痛,即使昏迷着还是微微蹙眉,咬着下唇那忍痛的娇怜模样够让尤建维想要狠狠戳捣,胯下动作只有更强更猛,干到兴起还扛起童佩琪的双腿往下折压,自己的身体更顺势猛顶到花心深处。

  这样的姿势让童佩琪阴唇完全外翻,肥厚嫩肉包贴着尤建维的阴囊,而蜜穴的肉壁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抵抗,用近乎痉挛的疾抖夹住肉棒翻绞,却还是不能阻止肉棒一直深插到底。

  童佩琪终於失声叫出,呻吟不断反而助长尤建维的威势。原本趾高气昂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这时却因为持续的猛烈动作扯动腹伤而隐隐作痛。尤建维痛快兼尝,终究还是分心无法驾驭快感,加上紧绷肌肉忍痛,即使不愿也只能将精液射出。

  忍了好几天没有泄慾,这下射出量多且猛,龟头还痛到发抖,可是更让尤建维爽快尽兴。还想要多享受这刻空白的松弛,却耳尖听到声响。职业病使然让尤建维不再眷恋,立刻拔出肉棒穿上裤子,顺便也将童佩琪裤子套回,然後清清喉咙乾咳几声,神色自若地走出顶楼空地。

  游承颖搭电梯到阁楼再从楼梯间走出顶楼,一开门就迎面碰上一个陌生男子。

  「没事了吧?」尤建维装出紧张急迫的模样。

  「噢,没事了,只是有人碰到警报器而已。」游承颖赶紧回答让也是受害的房客了解情况好放下心来。

  「真的吗?」尤建维露出松一口气的笑容。

  「对啊,我还跟着警察看他们检查警报系统,确定真的是恶作剧没错才回来的呢!」游承颖拍胸脯保证。

  「真是辛苦你啦!谢谢!」尤建维笑着拍游承颖的肩膀。

  「哪里哪里,顶楼很冷,还是赶快回房间休息吧!」游承颖也开朗笑着回拍尤建维的臂膀。

  目送尤建维离开後,游承颖走到水塔旁却不见童佩琪的人影,心里又不尤得着急起来,想到童佩琪总是不交待自己的行踪,不禁升起愠意。边想边走边找,终於在另一边的变电箱上看见童佩琪躺着。

  「喂,你怎麽睡在这里啊?」游承颖惊讶地扶起童佩琪,用力拍打她的背脊叫醒童佩琪。

  「……唔……我睡着了吗?」童佩琪睁开眼睛,脑袋还昏昏沉沉,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没事了啦,我们赶快回房间睡觉了吧,下午还要赶回去看车展咧!」游承颖扶着童佩琪下平台,童佩琪迈开步伐却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幸好游承颖眼明手快紧紧抱住。

  童佩琪觉得全身酸软无力,总有种睡着前似乎发生了什麽的印象,可是……到底是什麽?风一吹来胯下意外感觉到湿凉,明明睡前有穿着内裤,为什麽现在好像觉得外裤直接贴着阴部磨得阴唇嫩肉很不舒服?

  「怎麽啦?」游承颖看童佩琪皱眉发呆,柔声相问。

  童佩琪抬起头看到天边的月亮,又圆又亮映在靛紫幽晦的凌晨天际既皎洁又孤傲。「好美的月亮啊!」「喔……」游承颖看了一下,不知道美在哪里。「农历十五嘛,当然圆罗!」「十六了,今天。」童佩琪回头微笑,柔美清丽像是月宫嫦娥。

  「哈啾!」望着童佩琪口鼻唾涕湿糊一片,瞬间又贬回凡人模样,游承颖反而笑了。

  「走吧!」两人手牵手一起走下楼。

  凌晨五点二十三分。

  叶算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已经睡不着觉了。虽然过了发育期已经很久,身高体重三围早就定型鲜有增减,谈过几场不大不小的恋爱,结婚生子也从善如流没有什麽惊世骇俗的脱轨之举,可是……为什麽到了最近才忽然觉得性慾的量一直很饱很满?

  打从小年夜起,这个年就过得很一波三折。先是在公司莫名被轮 奸,然後除夕夜的团圆饭竟然会醉到和老公瘫在公公的房间里翻云覆雨而不醒人事,简直像是把这几年忙着带小孩而忽略的做爱额度一口气拼进度追前。

  只是叶算琴一直想不通守岁的那一夜明明是和老公酣睡,为什麽还会作了比实际做爱还要逼真的春梦?而且最羞赧无法想像的是春梦里的对象竟然是公公!

  和老公怎样激烈奋战的印象几乎没有,偏偏公公高高在上用轻慢狎玩的态度奴役奸淫着自己却历历在目。别说这不可能和任何密友姊妹启齿,光想起来都会觉得自己怎麽可以能够这麽淫荡?

  放完年假後,回到公司上班不断追问童佩琪在小年夜那天到底有没有留纸条给自己,童佩琪想了很久也没有办法肯定,只能回应年假前诸事繁忙,太细琐的事情过了年假多天实在无法再记清楚。

  妈的!

  换成是你被强暴轮 奸,你会不会也只要过几天就可以忘记?

  可是不论如何童佩琪就是没有进一步的反应,而林宗昌也还是像往常那样冒冒失失在要资料兼贫嘴,小年夜那场像是精心设计的暴行,怎麽会船过水无痕,才几天就已经什麽都没有了?

  之後叶算琴在公司里都战战兢兢地低调工作着,不只跟任何人说话都疑神疑鬼,连进出茶水间和厕所都是提心吊胆,只怕一眨眼那些暴徒又会随时出现眼前。

  老实说叶算琴快要把自己给逼疯了,既不敢去装水喝又要憋尿憋到膀胱都快爆炸,这样身心俱疲的结果就是……什麽都没有再发生。

  那我这麽痛苦是为了什麽?

  情绪溃堤那天,办公室所有人都被叶算琴的无名怒火波及,然後中午叶算琴硬是请了下半天的假还把蔡秋山也拖出他的公司,就在小孩子幼稚园附近的汽车旅馆疯狂地做了整个下午的爱,才一起去接小孩子下课。

  不管是小年夜的恶梦还是除夕夜的春梦,叶算琴决定不再被那些东西继续纠缠綑绑。身体里面的开关被强行撬开,就算会怀上第二个孩子,叶算琴也不想再去压抑性慾,想做就做把握当下即时享乐才是人生!

  辗转思索这些,身旁的蔡秋山也开始左右翻身,似是将醒。叶算琴靠近依偎着蔡秋山的背膀,手轻轻地揽住他的腰。蔡秋山稍一动作,叶算琴的手就滑到胯下,勃起硬立的肉棒被握了满掌。

  「呵,一大早就这麽有精神哪?」叶算琴在蔡秋山耳边轻声取笑。

  「唔……我每天都是元气饱满的啊!」蔡秋山睡眼惺忪仍是嘻皮笑脸回应。

  「真不愧是我的猴大王啊……」叶算琴毫不客气地持续套弄着蔡秋山的肉棒。

  隔着裤子抚慰只能隔靴搔痒,蔡秋山火上加油已经蠢蠢欲动,转过身就压在叶算琴的身上。「吼!让你瞧瞧猴子当大王的厉害!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挑衅本王!」「嘘!小声点,不要吵到弟弟……和爸。」叶算琴媚红着脸警告蔡秋山。

  「嘿嘿,你待会才不要大声到吵醒他们咧!」蔡秋山已经脱下自己的裤子,边吻着叶算琴边脱她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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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2:13:29 | 只看该作者|
  原本在脱着自己裤子的叶算琴闻言嘻笑搥打蔡秋山,可是更激起他的兽慾,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伸舌就狂舔叶算琴的乳房。奶头才刚被挑逗马上已经雄立昂起,边吻边搓揉圆浑柔软的乳肉,另一手松开叶算琴的手腕迳自往阴部捞去。

  熟门熟路直接穿过内裤先抓了阴毛一把,叶算琴吃痛惊呼夹紧大腿,可是蔡秋山的手指已经先探进蜜穴入口,这一夹反而引狼入室,夹越紧手指就越肆无忌惮在花径抠刮。淫水随着动作不断泌出,将手指湿润糊满蜜汁黏稠。

  开始酥麻的快感让叶算琴无法再施力夹紧,稍一松懈微微张腿,手指再无阻拦一下子就戳进深处。这下刺激让叶算琴疯狂扭腰,激烈摆动间反而将阴蒂迎上蔡秋山的拇指,蔡秋山顺势加压搓揉,双重刺激终於让叶算琴放声呻吟,宁静的夜提早结束,浪啼将黎明狂催猛推要快点放明。

  蔡秋山再也难忍,粗鲁地扯落叶算琴裤子,扳开她的双腿就将肉棒代替手指闯入。蔡秋山的肉棒虽非特巨,但是蜜穴花径才习惯了手指的粗宽,一下子挤进了更庞大的硬物,还是本能地激烈抗拒着,肉壁扭曲想将肉棒排挤出去。

  抽插间忽然紧滞,更燃起蔡秋山的斗志雄心,彷佛是新婚之夜的少 年郎,毫不保留力气全无顾忌地凶猛戳捣。肉壁难以抵抗凶猛攻势,让肉棒长驱直入深挺到底。触碰到花心嫩肉的那一刻,蔡秋山爽到几乎就要射出,可是想到才刚冲刺就要缴械未免太辜负这时的淋漓欢畅,硬生生又退出肉棒将快感稍缓。

  「大王,我要……快……给我……」叶算琴眯着眼睛撒娇,下身火热麻痒像是冬夜里的炉火,只是火烧正旺却欠柴薪,忍不住急到跳脚。

  「给,我马上就给!」蔡秋山受到鼓励得意非凡,提枪再上,誓要将叶算琴插到叫不出声来!

  蔡秋山蹲起身将叶算琴翻转趴着,然後拦腰抱起成趴跪姿,叶算琴的蜜穴淌着蜜汁横流其间,阴唇像是嘟着的嘴外翻,泛滥的淫水亮着湿纹,下身像是镶进一颗肥美而鲜嫩的鲍鱼。

  叶算琴猛以为蔡秋山会一举进攻,不料蔡秋山却是弯腰俯身挺舌舔了蜜鲍几口,灵活刁钻的滑舌把叶算琴勾得神魂颠倒,全身颤抖几乎无法跪立,这时蔡秋山才挺着肉棒出奇不意地捅进蜜穴。

  被吊起悬空的快感一经落实,叶算琴舒爽地忘情浪叫,满室活色生香,这一刻的欢愉谁也不能阻挡。蔡秋山开始狂抽猛插,把叶算琴的屁股掐到红肿遍遍,肉棒滚着润滑汁液进进出出,啪唧声响更是肉汁击溅,声音越淫荡动作就越尽兴。

  叶算琴意识开始飘忽热融,口里乱叫毫无章法,快感和高潮不断交叠,每次都觉得快要承受不了,可是却又贪婪地渴求着干下去不要停。人说这年纪是狼是虎,不论靠向哪边,还不都是饥渴的淫兽?

  叶算琴是淫兽,蔡秋山是大王,胯下的淫兽已经在忘情嚎叫,大王只能被牵着鼻子走。蔡秋山兴起猛然扛起叶算琴的右腿,然後自己的右膝顺隙前倾,将叶算琴的半身外翻,肉棒更是强顶到深处。这姿势让肉棒惯挺的轨迹不同,力道也变得相异,抽插间带来的快感全然是新鲜体验。

  这……是什麽招式?

  叶算琴狂情里无暇臆测,不懂丈夫何时也如此开窍,贪恋着极乐不再分神去乱想,只是专心地享受着被插入的高潮。

  蔡秋山虽然不是情场老手,可是近来老婆忽然开放起来,几次做爱毫不扭捏拘谨。那些以前看过的黄书和影片全部都从记忆里打捞出来,只要不是SM或是特技表演,不论尝试什麽姿势,老婆都会恣意迎合。想是所谓的狼虎之年也发生在她的身上,既然落花有意,蔡秋山当然要涌泉以报!

  两人尽兴地交战许久,窗外天空开始从漆黑变成靛蓝,一日之计始於晨,蔡秋山朝气十足地将精液满满射在叶算琴的蜜穴里面。肉棒射完未软,蔡秋山也还舍不得拔出,夫妻两人身体紧黏间歇短暂抽插,意犹未尽地将残留的淫慾榨乾到最後一点一滴为止。

  终於分离开来,蔡秋山还躺着喘气,叶算琴已经俐落地下了床。

  「我先去冲澡。」叶算琴脸颊潮红未褪像是偷尝禁果的小 女生。

  「要不要我帮你……刷背?」蔡秋山嘿嘿取笑。

  「切~你不要来乱,我怕……」叶算琴笑着抿嘴。

  「怕在浴室又再来一次?」蔡秋山笑得更淫秽了。

  「知道就好!怕了你这个猴大王啦,哼!」叶算琴娇嗔一声,蹑手蹑脚走进主卧里的浴室冲洗。

  说也奇怪,一大早起来激烈奋战,现在热水冲淋身体反而精神更加饱满充沛,心情一好,感觉做什麽都很来劲。待会洗好澡就要去弄早餐,难得公公北上留宿一晚,清粥小菜应该还适合他老人家的口味吧?

  快手快脚淋浴完,换蔡秋山去冲洗时,叶算琴赶紧穿好衣服出房进厨准备洗手作羹汤,不料餐桌已经摆好烧饼油条豆浆,桌角还有汉堡和奶茶,显然中西兼顾老少咸宜。

  「咦……爸,早餐是您准备的吗?」叶算琴尴尬地问。

  「欸,是啊。赶快趁热吃吧!」蔡进旺在客厅看着电视新闻笑答。

  「爸,您……不方便,弄这些实在太麻烦您了!」叶算琴既不好意思,心里却也疑问着平常坐轮椅仰赖人推进推出的蔡进旺是怎样独自变出这桌餐点?

  「不麻烦不麻烦,跟楼下小陆打声招呼,一下子就都办好好了!」蔡进旺笑呵呵地。

  「小陆……您是说我们的警卫陆伯伯?」叶算琴想了想才恍然大悟。

  「是啊!小陆这份差事当时是我介绍的,咱们熟的很哪!」蔡进旺遥想当年一副想要开始讲古的架式。

  「喔……那……我先去叫弟弟起床……」叶算琴赶紧找个藉口开溜。这层公寓是蔡进旺买来送给二儿子住的,听说整栋大楼还有好几户都是登记在蔡进旺的名下,而建商老板也是他的拜把兄弟,难怪连警卫都可以被差遣跑腿。

  一阵忙乱後,全家人聚在餐厅吃着早餐。蔡秋山早餐吃完就要送孩子上学,叶算琴上午请假在家照顾公公,下午再换蔡秋山回来接手,然後轮叶算琴下班去接孩子放学。等蔡秋山父子俩在催促声中离开出门後,叶算琴才喘口气真的有时间慢慢把早餐吃完。

  「待会吃完饭打个电话给你嫂嫂,叫她回娘家就放轻松好好休息,等接到秋河的飞机,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再回南港都吧!」蔡进旺交待完事情就自己推着轮椅回到客厅去看电视。

  就是打了电话才会给人家压力吧?而且我才不想打给那个女人咧!叶算琴心里嘀咕发牢骚,把豆浆喝完就先收拾碗盘洗涤。边洗边望向客厅,发现蔡进旺已经在点着头打起瞌睡,心里正觉得好笑,把洗好的碗盘放进厨柜时,一股睡意莫名袭来,差点就手滑摔了盘子。

  明明之前洗澡时还觉得精神百倍,怎麽一下子又眼睛都快要睁不开来了?

  叶算琴慢吞吞走到餐桌旁坐下来,早晨的阳光斜斜照在桌缘,金黄色的光束亮澄却不夺目,暖洋洋的颜色让人……想睡个回笼觉。叶算琴不知道为什麽会浮出这个念头,可是身体已经趴在桌上,头枕在臂弯里面。

  待会还要打电话呢!叶算琴发出均匀的鼾声,阳光慢慢地推移把叶算琴的头发照得乌亮散着星芒光点。

  好舒服的冬日早晨。

  蔡进旺推着轮椅缓缓滑到叶算琴背後,望着阳光咏赞轻声微笑。

  早上六点二十四分。

  吕宣仪打着呵欠吐出团团白雾,暖气如丝马上线散飘逸不见。虽然戴着手套,还是冷到想搓揉双手,不过肩背书包手提昨晚熬夜黏好的竹签组屋美劳作品,只好交替手提,空着的另一手可以插口袋取暖。

  现在上学实在太早,要不是吕宣威胁迫强逼,谁不想再多赖家里温吞地吃完早餐才慢条斯理准时到校就好?不知道吕宣威又有什麽怪主意坏点子,才刚胡思乱想猜测,人就出现在眼前。

  「唷,还蛮准时的嘛!」吕宣威倚在街角栏杆,笑颜冷邪。

  「……什麽事?」吕宣仪淡淡回应。

  「这请你喝。」吕宣威递上一罐热饮。

  吕宣仪接过,烫手的蓝山咖啡,微微皱眉。我又不爱喝咖啡!闷闷地将饮料放进口带充当暖包。「到底有什麽事要这麽早……」「你嘴巴嘟这麽高是什麽意思?饮料不喝是瞧不起我吗?」吕宣威轻蔑地捏着吕宣仪的嘴唇,尖锐而威吓地质问。

  「……」吕宣仪唇肉被捏得疼痛,可是又说不出话,只好含着眼泪从口袋里把罐装咖啡掏出。

  吕宣威放手,吕宣仪拉开环盖,用红肿的嘴唇凑上罐口轻啜。虽然饮料已经加糖调味,吕宣仪还是没有办法习惯咖啡的苦酸涩味,咂嘴卷舌眯起眼睛。

  吕宣威就是在等这一刻捉弄成功的得意,嘿嘿笑了一声把咖啡抢过,自己接着喝了下去。

  「这个总喝得下了吧?」吕宣威从书包里掏出另一罐饮料,吕宣仪伸手接过,是巧克力牛奶。

  一样是含咖啡因饮料,巧克力牛奶却是吕宣仪的最爱。尤其是现在满嘴咖啡薰染难受,正想喝点什麽转换口气。反正不喝会挨吕宣威的骂,吕宣仪很乾脆地就开罐喝了起来。吕宣威笑笑没说什麽,伸手把吕宣仪的美劳作品拿去,吕宣仪迟疑一下还是没说什麽任他取走。

  「我帮你拿,你边走边喝。」吕宣威意外地笑得温暖和煦,不认识的人看到这一幕大概会以为吕宣威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哥哥,因为连吕宣仪约有一秒钟微微产生这样的错觉。

  可是吕宣威不是这种人。

  吕宣仪默默地喝着饮料,让巧克力的香气和牛奶的柔滑顺着喉咙慢慢落肚,嘴里的苦酸慢慢被分解取代。「主人,你找贱人有什麽吩咐?」「乖……聪明,这样说话就对了嘛!」吕宣威回过头呵呵笑着。「我想听你弹钢琴!」弹钢琴?在家里弹不就可以了吗?干嘛要大费周章约出来弹?而且……要去哪边弹?吕宣仪心里不解,可是不敢开口询问。

  「你不是有学校里面音乐教室的钥匙吗?就去那边弹吧!」吕宣威了若指掌地说着。

  吕宣仪也没有太惊讶,吕宣威国小的时候也曾经苦练过钢琴,学校特别礼遇家长会长的资优生而开放音乐教室给他练习。直升校内国中部吕宣威忙於课业不再练琴,这个特权又被吕宣仪接着继承。

  「你想听什麽?」吕宣仪轻声问。

  「唔……德布西的月光吧!」吕宣威轻挑的模样像是乱点乐谱,可是这首偏偏是吕宣仪最近苦练的比赛曲。

  下午就要请假去比赛,吕宣威点这首曲子,不只是巧合而已吧?吕宣仪不太明白,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漾起一阵小小的涟漪。

  「德布西……不会太难吗?选萧邦好不好?」钢琴老师迟疑着。和吕宣威比起来,吕宣仪无疑是更有天分的孩子,可是德布西太难,对孩子的学习进程不是好事。只是吕宣仪表明上了国中也不会继续练琴了,钢琴老师不舍和无奈,唯一能祝福的方式就是放任她弹到最极限为止。

  即使吕宣威是这麽讨人厌的家伙,却还是轻易可以知道自己练琴的寂寞,虽然只有轻声提及,就算不是关怀也让人有了温度。

  两人慢慢走到学校门口,忽然背後一阵嘻闹脚步声,才刚要回过头看,吕宣仪就被一个奔跑过来的小 男孩擦撞,手上的饮料罐子飞坠,还没喝完的巧克力牛奶洒了一地。

  吕宣仪正惊讶间,另一个小 男孩也飞奔而来撞上吕宣威。吕宣威直挺挺站住,小 男孩却跌倒了,一阵错愕忽然就放声哭出来。

  「哈哈哈,爱哭鬼,羞羞脸!」前头的小 男孩转过头来嘲笑坐在地上的小 男孩。

  「喂!你们是怎麽回事啊?我才一下子没看到你们,为什麽又在那边打打闹闹啦?」一个穿着军装的女教官气急败坏地小跑步追上来。

  「呜呜呜……妈妈……哥哥他……」坐在地上的小 男孩抽噎到话都说不清楚。

  「周易凯!你又欺负弟弟了!」孟振梅生气地训斥着大儿子。

  「哪有!是周易达自己跑不过人在耍赖好不好!」周易凯不服气的顶嘴辩驳。

  孟振梅也搞不清楚谁是谁非,总之兄弟俩整天打打闹闹已经是家常便饭,训训哥哥哄哄弟弟大抵就可以收场。「好了好了,把弟弟扶起来,上学的路上不要在那边闹来闹去!」周易凯把周易达扶起来,孟振梅上前安慰几句,周易达又破涕为笑,母子三人一起往学校走去。

  「喂!你们撞到人是不用道歉的喔?」吕宣威皱着眉头厉声吆喝。

  「嗯?」孟振梅回过头来不明所以。

  「有眼睛不会自己看吗?」吕宣威面对大人说起话来也是毫不相让,一点客气也不给。

  孟振梅望着地上一滩浊液和空罐子,既不清楚是否真是自己孩子莽撞所为,心里也纳闷着小小一罐饮料还要怎样计较才算得体?「噢……对不起……」孟振梅口不对心呐呐说着。

  「谁在跟你说那个啊!」吕宣威提高音量怒吼。「你是没有看到这个东西被你的宝贝儿子撞烂了吗!」孟振梅这才注意到吕宣威脚旁一个提袋松垮垮摊在地上,一堆竹签散落在敞开的袋口周围。「这……」「这什麽?这是我妹熬了好几个晚上拼命做出来的美劳作业,你以为装作不知道就可以蒙混过去吗?」吕宣威得理不饶人地咄咄进逼。

  孟振梅虽然心有愧意,可是被吕宣威这个小孩怒言一激,反而弯不下腰和颜悦色。「那你要怎麽样?道歉不行,赔钱吗?这些竹签多少钱?我赔你啊!」「嘿嘿,阿姨,你儿子做错事情你是在那边跩什麽啊?」吕宣威怒极反笑。

  「赔钱?真好笑!谁稀罕你的臭钱啊!钱我家多的是啊!」「那就怪了,道歉又不要,赔钱你也不稀罕,那你还想怎麽样?」孟振梅秀才遇到兵,虽然道理说不清楚,可是自己身为教官平常训诫起学生也是威风凛凛辞色俱厉,哪里容得了这个小鬼头在这边叫嚣?

  「那真的怪了。」吕宣威一点也没有被压下气焰,反而气定神闲地双手叉腰侃侃而谈。「事情明明就很简单,阿姨你把你两个宝贝儿子的班级学号报出来,我去跟我妹的美术老师解释说明她有做作业只是因故毁损,看可否通融延期缴交。

  嘿,作业迟交我想分数是难免要打折扣了,阿姨这个你能赔给我妹吗?不行对不对?那我是不是还可以跟教务主任说本校学生在上学途中嘻闹违反校规予以处分?

  阿姨,这样处理有很奇怪吗?」孟振梅被气得脸都发白,没有料到吕宣威剑拔弩张之际还能这麽有条有理,一下子气结反驳不出一个道理,短短发愣几秒已经处於下风。「这……是我儿子不对,他们年纪小不懂事,我是他们的妈妈,我代替他们跟你们道歉对不起,如果这样还不够,我可以跟你们的老师说一声……」「不用了。」吕宣仪含着眼泪把装美劳作品的袋子提起,转身低头快步离开。

  吕宣威还想逞威风对呛几句,不料吕宣仪忽然离去,只好哼了一声转身追上吕宣仪。孟振梅还在想该怎麽收场,事情却一下子就落幕,情绪满满地不知道该怎麽宣泄,低头看两个小鬼在那边一脸委屈无辜的模样,只能摇头苦笑牵着他们的手往学校走去。

  吕宣仪虽然赌气疾行,却还是一下子就被吕宣威追上。吕宣威看她的眼泪就快要滚出眼眶,心里意外升起一股恻隐,想说些什麽安慰的话,却又拉不下脸怕坏了自己长久以来建立的规矩,就只是闷闷地跟在她的身旁并肩走着。

  「……谢谢。」走了好一会,都进了学校穿过中廊要拐到音乐教室的方向,吕宣仪才忽然开口道谢。

  平常奴役吕宣仪,那些拜托恳求并非出自真心吕宣威当然清楚,反正就是喜欢持强凌弱获得欺压的快感,现在吕宣仪忽然道谢说得诚恳,吕宣威反而一下子不敢相信。「……喔。」两人走到音乐教室,吕宣仪掏出钥匙开门,然後依序入内。吕宣仪把书包和提袋放下後才拉开椅子坐在钢琴前,发了一会呆才掀开琴盖,手指在琴键上面试弹了几个音,转过头看吕宣威站在旁边,接着深呼吸一口气,靠着背谱的记忆开始演奏。

  才刚演奏一会,教室门就被打开,一个少 年鬼祟入内。「喔,你们很慢耶!」「我同学伍飞豪,他也想凑热闹!」吕宣仪只是侧头瞥了一眼又继续弹琴,吕宣威简单介绍也不管吕宣仪有没有听进去。

  「干……凑热闹咧,凑热闹你还收钱?」伍飞豪碎嘴回应,双手横胸三七步站着,只听见吕宣仪叮叮咚咚却搞不清楚她弹的是什麽。

  「坐很爽喔?」吕宣威不理伍飞豪,用力地踢了吕宣仪坐着的椅子。

  吕宣仪不懂吕宣威为什麽又忽然变脸生气,手上动作稍缓吕宣威又狠狠地把椅子踢歪。吕宣仪略微抬起屁股,底下的椅子就被吕宣威踢倒,吕宣仪只好弯着腰曲膝蹲站着,用这个勉强的姿势要把月光弹完。

  可是才又演奏不到几个音符,裤子就被吕宣威一把用力扯落,下身除了内裤全都光溜,即使在教室内还是冷到起鸡皮疙瘩。「你干嘛啦!」吕宣仪又羞又气地尖叫怒吼。

  「叫屁啊!」吕宣威用力地掴了吕宣仪一个巴掌。「你弹你的,我干我的!」说完又把内裤也跟着扯下。

  吕宣仪忽然被吕宣威施以暴行,虽然在家里习以为常,可是在外面却是头一遭,尤其是现在还有一个观众在旁,更让吕宣仪羞愤难当,手指动作已经开始不成章法歪七扭八在弹奏。

  「我告诉你,你敢给我弹得马马虎虎,还是敢给我哭出声音来,我保证你的脚会被我打断,看你下午怎样去参加比赛!」吕宣威恶狠狠地威胁。

  吕宣仪只能流着眼泪咬紧嘴唇强打起精神尽力弹琴。吕宣威放完话却没有真的扑上身干,可是吕宣仪还是感觉到屁股被人掐住,然後一只手在自己的阴部胡乱摸索。

  不要!吕宣仪几乎要吓得哭叫出声,可是想到吕宣威的雷霆手段,还是只能压抑下惧怕不敢出声。

  「对啦,就是那条缝缝,插进去就没错!」吕宣威得意地站在旁边技术指导。

  吕宣仪不敢相信吕宣威在家里这样欺凌自己,现在变本加厉还把自己出卖给别人玩弄,脑袋一片空白惊骇地放弃了叫喊哭泣,甚至连指尖的运作都已经出自於反射动作,弹了什麽完全都听不见耳朵里面。

  「干!」伍飞豪将勃起的肉棒捅进吕宣仪的蜜穴里面。

  黄书A片看过很多,可是真枪实弹的经验只有自慰而已,伍飞豪一直以为自己要上了高中才有机会可以告别处男,没想到吕宣威竟然向他兜售自己的妹妹。

  本来以为是开玩笑,可是精虫上脑怎样都想试上一次,想知道做爱是不是真的很爽,所以还是忍痛付钱给吕宣威。

  如今梦想成真,原来肉棒插进女生的蜜穴里面真的很爽,比起打手枪实在爽过千万倍!肉棒一进蜜穴,就算没有经历过影片观摩洗礼,身体还是会自然而然地扭腰摆臀,几次前进後退就成抽插,这样运动更增添爽快!

  不过这个女生在那边弹琴是哪一招?做爱时还在那边分心别的事情,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吧?伍飞豪略有怨怼,伸手拉扯吕宣仪的手臂。吕宣仪不理伍飞豪,还是继续奋力弹琴不受干扰。

  伍飞豪动怒抡起拳头搥打吕宣仪,更张爪要把吕宣仪的手拉扯刮挖。正要开始用暴力时,却被吕宣威阻挡。「别乱来,她下午还要去比赛咧!不要搞她的手!」吕宣仪痛彻心扉意乱神迷,却清楚听到吕宣威的话语。吕宣仪真的不懂为什麽这样凌虐自己,却又要关心自己袒护自己?眼前一片朦胧,可是指法却越来越灵活彷佛不受控制自成生命,连吕宣威也诧异吕宣仪在这样的状态下竟然弹出了不可思议的境界。

  伍飞豪听不懂钢琴,只懂狂抽猛插。一翻激烈攻势射意涌现,可是这麽快就射精实在太浪费那些零用钱,伍飞豪赶紧拔出肉棒,低头正面对着吕宣仪粉嫩红艳的菊洞,忽然邪心念起。

  「弹钢琴?你这麽会弹怎麽不来教我啊?钢琴教学我不懂,可是肛交我就略懂略懂啦!哈哈!」说完伍飞豪就一股作气将肉棒戳进吕宣仪的菊洞。

  吕宣仪的前後门早就被吕宣威调教过,这样狂暴捅入虽然裂痛,却不至於吃惊到哭天呛地。反而是伍飞豪一插入立刻就被超级紧滞的收缩把肉棒夹得无法形容,勉强抽插几次,完全无法自抑就将精液全数射出。

  按着吕宣仪的屁股激烈地挺腰狂震,直到肉棒稍微软下伍飞豪才喘气拔出。

  肛门开着口把白浊精液吹泡吐出,流过腿际形成凄美又淫秽的痕迹,伍飞豪忍不住觉得是场杰作,这笔钱总算花得不遗憾!

  吕宣威丢了几张面纸给伍飞豪擦拭,自己也抽了几张帮忙吕宣仪清理乾净。

  「欸,自己穿裤子!」擦完後吕宣威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嘻笑,吕宣仪低着头不发一语将内裤外裤依序穿回,然後拍拍裤管将褶皱抚平。

  「你们在这里干什麽!」教室门忽然被打开,吓了大家一跳。孟振梅走进教室,伍飞豪才刚穿好裤子在系皮带。孟振梅虽然没有看到发生什麽事情,鼻间却闻到了体液的腥骚气味,心里隐约感觉强烈的不对劲。「说!你们几个人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干什麽!」没有人回答孟振梅,吕宣仪默默地背起书包提着袋子就要走出教室,却被孟振梅一把拦下。「妹妹,你不要怕!有谁欺负你,你老实跟阿姨讲,阿姨会帮你!」吕宣仪抬起头望着孟振梅,眼神很空洞。「帮我?你能帮我什麽?」「我……」孟振梅今天第二次词穷。送完儿子上学心里一直放不下那对兄妹,於是在校园里走逛寻找他们的踪影,本来就对他们的言行举止感觉怀疑,现下闯进来更是凭着气味和那个系皮带的男生被抓包的惶恐表情可以确定有什麽蹊跷。

  可是吕宣仪异样的冷言冷语反而让孟振梅的热脸贴上冷屁股,不论如何,孟振梅还是坚持想要打开她的心防好来阻止也许正在发生的校园霸凌。「只要你开口,阿姨都会想办法帮你!」吕宣仪忽然反手把袋子往孟振梅身上甩。「你怎麽帮我!你可以怎样帮我!

  都这样了才说要帮我!」吕宣仪转身忿忿跑出教室。

  竹签漫天飞舞洒了孟振梅一身,然後纷纷掉落唏哩哗啦。

  都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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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2:27:30 | 只看该作者|
  早上七点十一分。

  孟振梅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沮丧和惆怅。担任教官多年,虽然生活重心大多局限在校园里面,对於年轻学子的喜怒无常嘻闹生事早就习以为常,可是每次遇到想插手帮忙却不得要领不被领情的时候,还是会觉得难过。

  时代在进步,教官的存废近几年总是很容易就因为校园治安或是自主发展这些议题被搬出来炒作。从前高高在上的权威现在降格以求只能算是权力稍大的纠察队而已,回团管区开会时辅导长还会耳提面命交待要柔性管教,最好男教官亦父亦兄,女教官是母是姐,既要和学生打成一片又要随时勒住他们过度冲动的青春避免出轨走火。

  难啊。

  还记得那个在厕所割腕自杀的小 女生在送往医院的路上自己也一直陪着她着急掉泪和不舍,今年过年还发简讯说刚怀上孩子要当妈妈了!不过另外那个和男朋友吵架吞药的女孩就没这麽幸运,如果当时舍得对自己的生命再多点珍惜,现在约莫也是大学毕业的社会新鲜人了吧!

  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连面对公园情杀至死的荳蔻少女都已经不再触动心弦。

  只是配合着警察局处理相关事宜,导师的无奈和家长的悲凄是过程里必见的容颜和反应,再怎麽大惊小怪将来都会过去。

  可是……谁能说个明白,现在的孩子到底是怎麽了?即使再忙碌,孟振梅也会尽力接送小孩子上下学,不是操心脱离眼际外的安危,而是想要再多一点时间亲近孩子。

  即使自己的家庭是这麽微不足道地平凡,总也会希望孩子至少要快快乐乐平平安安长大。就算年纪渐长要当学生的姐妹淘手帕交已经越来越勉强,如果可以把对孩子的爱将心比心拨一点比例给他们,也不算太辜负自己的工作了吧?

  梅,我们有缘再见!

  史咏芳的笑靥浮现在脑海,孟振梅却是一阵恶寒。那个孩子刚进高 一时,还只是个活泼开朗很男孩子气的阳光少女啊,到底是怎样的亲近结果会变成了进入自己身体的第二个人呢?

  孟振梅真的越来越迷惑。

  可是看到吕宣仪年纪那麽小的女生被霸凌,孟振梅又怎麽能袖手旁观当作没有看到?从前讨厌一个人顶多就是不理会她不跟她说话,为什麽时至今日会要到伤害身体折磨心理还不能罢休?

  孟振梅走到钢琴边,轻轻把琴盖阖上,叹了一口长长的气。结果什麽都没帮到。那个小 女孩可曾知道,其实也有人为她担过心,也会为了她的冷漠而受到伤害而感觉无助?踱步走出音乐教室,看了看手表发现没时间再感伤什麽,低头匆匆离开赶着上班。

  嗷呜,汪汪!

  刚走下楼梯,看到一只全身疮痍到不知毛色的癞皮狗在跟楼梯间扫具橱前一个男学生抢玩黑色垃圾袋吠叫着。孟振梅斜视一瞥,不想多看狗一眼,转身离去,迎面另一个男生拿着竹扫帚在花圃里扫地。

  这个男学生却很面熟,不就是刚才挺身替自己妹妹仗义执言却又夥同自己同学在音乐教室进行霸凌的那个男生吗?两个男生跟在小 女孩身後一哄而散,孟振梅插不上手本想作罢,现在狭路相逢忍不住留上了心,脑海里反覆思索该不该趁机再管一次闲事?

  就这一个迟疑,忽然眼前一黑,不知道什麽东西盖在自己头上。孟振梅心里一慌,危机意识立刻让身体敏感起来,耳边听到窸窣声判断出是塑胶袋,背後还有呼吸喘息,是楼梯间那个男生?

  伍飞豪把垃圾袋套上孟振梅的头一击得手,心里才正得意雀跃,却不防孟振梅横肘後击,胸腹一阵剧痛差点就停止呼吸,这下当真是变生肘腋,伍飞豪吃痛间脑袋莫名冒出这句成语,紧抓着垃圾袋不放其实是骤痛忘了要松手揉胸抚缓。

  吕宣威抓到机会冲上前,毫不犹豫就横握扫帚像是挥棒般用尽全身力气往孟振梅肚子打下。吕宣威虽然不谙格斗的道理,心里却很明白既然不是打架的专业,面对一个很可能有战斗力反击的人,奇袭要一击必杀就非得要往身体最软弱的地方痛打才有可能得手。

  果然孟振梅正打算另一手挥手刀要吓阻身後的人,肚子却忽然吃上一棍,疼痛像是爆弹瞬间炸裂开来。虽然是女身,但是真要对打孟振梅也知道要用身体最坚硬的地方去防御才能制造支撑的时间空间,至少不会一开始就无招架之力落於下风。

  可是肚子这一击的确出乎意料,剧痛瞬间孟振梅忘了要弓身躲避,吕宣威抓准空隙继续挥棒猛打,一次比一次还要用力,深怕稍有松懈这头困兽就会凶猛反击。孟振梅根本躲无可躲,一轮重击後不耐激痛眼黑脚软整个人瘫下,连伍飞豪都来不及扶住就软软倒在地上。

  「……干,超恐怖!」伍飞豪这时才回神拨空揉胸,背上已经爬满冷汗。

  「没想到这个阿姨还蛮狠的嘛!」「妈的,你别瞧不起人,她虽然是女的,不过看制服就知道是军人,搞不好你的肋骨已经断好几根了唷!」吕宣威大口喘着气开起玩笑。

  「没这麽严重吧?」伍飞豪紧张地摸索胸口看是否真有断骨。

  吕宣威不理伍飞豪,用竹扫帚戳了戳孟振梅,孟振梅倒在地上断续呻吟身体微微抽动。「嘘!」发现孟振梅没有晕厥,吕宣威怕身分暴露,叫伍飞豪把说话音量压低。

  「然後咧?」伍飞豪用气音说话,还加了自己也不很懂的手势辅助。

  「拖进去啊!」吕宣威比了比楼梯间扫具橱。

  「干嘛?」伍飞豪不解。

  「干嘛?当!然!是!干!嘛!啊!」吕宣威一脸淫笑。

  「……」伍飞豪不可思议地望着吕宣威。本来以为吕宣威只是不爽那个阿姨想要动手教训她一下,没想到吕宣威还想上她?「靠……这你也吃得下?」伍飞豪的妈妈年轻早婚生子,平日保养得宜看起来和孟振梅也差不多,看到和自己妈妈年纪相若的女人,怎样都性慾缺缺硬不起来。

  「白痴,人妻熟女干起来才有味道好不好!」吕宣威已经偷奸过吕宣仪的妈妈,成熟女人胴体的魅力岂是吕宣仪那种还没发育的小丫头可以比拟的?

  伍飞豪无论如何也只对比自己还年轻的女孩有兴趣,最大的上限就是童颜高校生,那些女大生甚至是OL打扮的怎麽看也只觉得世故做作,更别提熟女还是人妻简直是沧桑到反感作恶。反正已经上过吕宣仪,伍飞豪也不急着增加新的经验,就只是摇头嘀咕帮吕宣威把孟振梅抬到扫具橱内。

  「你不干的话,去外面帮我把风!」想到可以独享猎物,吕宣威得意地嘿嘿笑着。

  伍飞豪不敢恭维地关上橱门,刚才那只癞皮狗又凑上来闻嗅磨蹭。手里已经没有塑胶袋,伍飞豪不懂这只癞皮狗还想跟他玩什麽,忍不住嫌恶地用脚作势踢甩想把癞皮狗吓跑。

  扫具橱是校区整修最少被关注的角落,里面的照明还是简约到极点的晕黄灯泡,随着悬吊的电线摇晃将光影扭曲,颇有恐怖电影的氛围。吕宣威环顾四周找出牛皮胶带,先将孟振梅的下身内外裤连袜脱光,然後非常铺张浪费地拉扯胶带将孟振梅的双腿脚踝固定在竹扫帚的两端缠绕裹黏。

  由於穿着长裤,因此孟振梅就只穿着及膝丝袜不需连身。刚好吕宣威也不想对着塑胶袋罩头的身体做爱像是奸屍,於是将其中一只丝袜用力撑开套在孟振梅的头上遮到眼睛。丝袜紧绷孟振梅无法睁开眼睛,上半头的轮廓甚至因为挤压还有点滑稽,吕宣威撬开孟振梅的嘴巴,将另外一只丝袜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口里。

  孟振梅痛到头晕眼花,糊里糊涂之际丝毫不觉自己已经被束缚,连双手都被胶带綑绑压在背後,两脚被扫帚固定张开裸露出阴部耻丘。吕宣威做好准备工作才好整以暇地抓着孟振梅的内裤凑在鼻间嗅,淡淡的尿骚味和闷了整晚浓郁的体味还有残存的沐浴乳,结合成一股催情的麝香,吕宣威忍不住勃起龟头紧紧抵在裤内呼之欲出。

  吕宣威脱下裤子跪在地上握住扫帚棍柄用力倾压,孟振梅的下身被狠狠对半折叠,阴唇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咧开嘴露出密穴嫩肉。不管孟振梅有否湿润,吕宣威挺起肉棒对准开启的蜜穴入口,沉腰就用力将肉棒狠狠捅入。

  这下雷霆之势才稍微将孟振梅从痛觉里分出心来感觉发生何事,只是新痛代旧痛,没经任何润滑的抽插把孟振梅的蜜穴捣得糊烂,肉壁纠结磨擦仍难抵挡肉棒的欺凌。孟振梅想放声叫喊才发现嘴被摀住,情急之下扭动身躯,却反而迎合了吕宣威的动作,好像在配合着抽插在扭腰摆臀,肉体的激动让吕宣威的快感更强更深,吕宣威忍不住挺腰加速回应。

  之前偷奸吕宣仪的妈妈虽然感觉很好,但是昏睡的身躯干起来总是少了许多趣味,即使生理反应会泌出淫水滋润抽插,但是没有互动就是不够过瘾。现在这具活跳跳的女体让吕宣威感官全开,年轻气盛的体魄更是让插抽毫无冷场缓慢,单是没有花巧的横冲直撞也可以越干越猛越快。

  孟振梅原本被凿痛的下体莫名发酸,股间被强扳张开和猛力撞击几乎要抽筋,酸痛交替里忽然钻出酥麻痒劲,然後越来越强烈明显,像是电流从胯下为源头开始奔窜全身。

  不会吧?

  孟振梅继史咏芳的凌辱後,再一次从强暴里面涌出快感。再怎样拒绝面对强暴的事实和忍受疼痛的折磨,身体的快感还是诚实地激涌而出,这样的抽插冲击比起没有生命的假阳具和老公气力不继的中年男人半调子隔靴搔痒,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不但一下就让孟振梅攀到高潮,甚至还没缓过气来就被持续的捅捣再一次地高潮。

  吕宣威可以感觉到孟振梅的胯下泛滥到汁液横流,肉壁像是有弹性的橡皮时而紧绷时而激荡,把自己的肉棒夹得喘不过气却又偏偏还可以挤压挑逗,每次顶到花心的时候,那全身不由自主的痉挛简直让吕宣威的征服快感达到最巅峰。

  孟振梅又痛又爽,意识迷乱身体无力挣扎,只能靠自然的生理反应呼应抽插动作。吕宣威干到意若癫狂,这时的绝妙经验更让他已经开始计划着要怎样在吕宣仪的妈妈清醒时狠狠插干,而小小的扫具柜间里浊流闷滞,温度飙高漫延着淫靡气息,两人全身都湿漉漉地冒着汗水淫水。

  终於孟振梅再也无法支持,蜜穴忽然失速激蠕,然後爆发出胸涌热流无法自抑地疯狂泄身失去意识。被潮吹冲击的吕宣威脑袋也像融化的奶油无法思考,橱间门外的狗吠声更扰得他心浮气躁,还想再抽插个几百回合把这女人干到虚脱,终究失守将精液猛烈激射。

  简直是太过瘾的经验,连精液都毫无保留地倾囊射出,射到最後乾涸时肉棒还不住地激抖,马眼更是开阖眨个不停,又痛又爽的滋味吕宣威初次尝得淋漓尽致。

  还想徜徉在射後的悠然快感时,伍飞豪终於忍不住敲门叫嚷,吕宣威朦胧里虽然听不清楚,却还是可以警觉地收心起身飞快将裤子穿好。「怎麽了?打扫时间到了吗?」吕宣威开门紧张地问。

  「不是啊!」伍飞豪气急败坏地跟癞皮狗纠缠跑跳着。「这个贱狗不知道干嘛一直黏着我,我越赶牠就越激动,刚才还扑在我的小腿想要相干咧!」吕宣威一个错愕,本想开玩笑可是看伍飞豪慌张的模样还是作罢,仔细地想了想忽然拍手恍然大悟。「啊,对了!你刚才在音乐教室擦洨的面纸是不是没丢还放在身上?」「咦?你怎麽知道?我怕丢在音乐教室被打扫的人看到就麻烦了啊!」伍飞豪一面叫一面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团皱巴巴的面纸赶紧丢掉。这一丢面纸就飞射到扫具橱里,癞皮狗随之跃内。吕宣威乾脆将橱门关上,然後偕同伍飞豪溜之大吉逃离现场。

  癞皮狗跑进扫具橱里一下就找到面纸,兴奋地伸蹼压住拉长舌头乱舔,面纸马上就被狗唾糊到湿烂,癞皮狗再多舔几下地上就只剩下四分五裂的湿糊纸屑碎絮。

  正感无趣之间,灵敏的鼻子忽然又闻到更浓郁的气味,连忙去寻找气味来源。

  孟振梅摊开的蜜穴咧嘴外露还不断地涌出浓稠白浆黏液,癞皮狗欣喜若狂地扑上前乱舔,咂舌有声。

  孟振梅被舔得麻痒,意识逐渐回复只是仍然朦胧混沌,双脚被紧绑很不舒服下意识里翻转身体,整个人像是乌龟仰天无法动弹,心里一气咬牙使劲用蛮力扭动身体,一股作气全身转了过来,却意外呈现趴跪姿更形狼狈。

  癞皮狗的猎物不断挣扎,忍不住焦躁地飞身扑上前,前蹼紧紧伏在孟振梅的圆浑屁股臀肉上,爪子更是深陷肉里,低头又是贪婪地舔拭着这奇妙的美味汁液。

  屁股被狗爪按着,特殊的触感让孟振梅恐怖的记忆一下子又涌现,可是目不识物口不能言身体更是趴跪着手脚被缚不能动弹,孟振梅在黑暗里猜测着却无法证实,心里又急又慌,一下子就濒临崩溃自暴自弃地想着宁愿被人强暴也不要再被狗干!

  但是癞皮狗越舔越起劲,胯下狗茎更是疯狂勃起。凭着本能癞皮狗上身前扑双蹼压在孟振梅肩上,狗茎用力捣着孟振梅阴唇却每次都差一点就滑开不得其门而入。

  耳边听着非人的喘气声更让孟振梅确认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人类而是动物,惊骇狂泄不能自己,无法理性冷静地思考而疯狂地挣扎扭动。人狗缠斗间狗茎就这样钻到蜜穴还淌着嘴的入口然後顺势滑内,马上就长驱直入深顶到花心。

  癞皮狗的性慾被挑起也不管胯下是否同类,欢欢喜喜地狂抽猛插,蹼爪更是激动地不断刨扒,张着嘴口水一直滴落大声地喘气间歇吠叫。听到吠叫声,孟振梅最後一点猜错的期望也落空,激动到想一头撞死却根本就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只有泌着淫水让狗茎抽插更加顺畅,只是连这件事也不能选择要或不要。

  「喔……真的是太爽了啦!」癞皮狗得意地欢呼着。

  孟振梅不能说话,只能默默地被狗干着。

  拜托你不要再讲话了,狗是不会讲话的。

  「哈哈,看在你让我爽的份上,我来帮你解决手上的结。」癞皮狗低头手嘴并用,又咬又啃又抓又磨,孟振梅的手腕本来就被紧勒破皮渗血,现在更被抓出好几道血痕也被咬出满手口水齿痕,齿尖陷入伤痕时更是痛得难以忍受。

  说是帮忙,孟振梅却觉得那只狗只是在嬉闹玩耍而已。

  虽然如此,癞皮狗还是把孟振梅手上的胶带咬断。手腕一感觉到松脱孟振梅就立刻用力挣开双手,获得自由的孟振梅掌按地面猛然翻身,癞皮狗的狗茎还深插入里拔不出来,只好被狠狠摔压发出痛苦的嚎叫。

  孟振梅不顾疼痛把头上丝袜拔掉,再把口中湿袜捞出,视线一恢复就发现一只恶心至极全身皮毛都溃烂到体无完肤的癞皮狗被压在身下嗷嚎,可是胯下的狗茎仍然插在自己的阴道里面。

  孟振梅不敢相信自己在极度濒临疯狂和崩溃的状态下还能用力抓住那恶心的狗茎,然後费劲地拔出来。癞皮狗不断地挣扎让孟振梅作业非常困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搏斗许久,才把狗茎拔出。

  癞皮狗一脱身就疯狂而愤怒地边跑边叫,可是扫具橱的门被关着,癞皮狗只能原地打转吠叫。孟振梅简直欲哭无泪,好不容易把狗茎拔离身体还要和牠共处一室,只好继续用力地扯开脚上的胶带。

  终於解开脚上束缚,再也受不了和这只恶心的狗相处,门一开癞皮狗就拔腿飞奔而出。孟振梅虽然解脱,但是看到癞皮狗头也不回好像自己才是恶心到难以相处的怪物,心里百感交集再也无法坚强痛哭出声。

  一面痛哭一面却清楚此地不宜久留,只好赶快再将丝袜胡乱穿上,内裤怎样都找不到只好直接套回长裤。没有镜子也不知道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可是不赶快离开这里,等学生们纷纷上学再被撞见就更无转圜余地,一面疾行出扫具橱一面慌乱梳理头发。

  学生们已经纷涌入校,孟振梅低着头往学校侧门拐去,也不理路上学生指指点点,踏出侧门那一刻甚至可以感觉到导护老师和协助交通家长投注在身上的目光强烈到侵蚀进肌肤肉里灼痛而难受。

  等回过神时才发现已经远离学校,而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着,慌张掏出手机上线显示的名字是老公周肇中,不想接电话却还是按下通话键。

  「喂,老婆,是我。」孟振梅默不作声呆站路旁。

  「怎麽样,有送大宝和二宝上学了吗?」有。

  「我今天开完会应该可以提早走,下午不用回局里面了,乾脆你去接大宝二宝放学後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喔。

  「你知道吗,我住的旅馆昨天晚上竟然发生火警耶,有够吓人的!更夸张的是警察和消防队来了以後才发现是假的,说是恶作剧……」周肇中一直滔滔不绝地说着。平常和老婆是没这麽多话好说的,可是天上掉下一个美女还好好地干过了,又历经一晚以为是生死交关的局面,周肇中忽然觉得人生其实很精采,整个人都飞扬起来,连话都变得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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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2:28:23 | 只看该作者|
  孟振梅忽然觉得全身发痒,腾出一只手东搔西抓,可是越搔就越痒。周肇中说什麽已经渐渐听不清楚,想到那只癞皮狗全身溃烂的皮肤,孟振梅心头一惊反胃欲呕。

  阴道里面灼热发痛奇痒无比,连屁股也好像被鬃毛刷一直刺抚,可是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怎麽有办法搔抓止痒?周肇中还说个不停没完没了,但是孟振梅一句都听不进去了。

  孟振梅摩娑着双腿试图解痒,却无济於事而且还变本加厉。全身激痒而抖个不停,再也无力站着,孟振梅慢慢蹲在路旁,意识逐渐模糊,手不由自主地往胯下股间抠搔,瘾头一舒手就无法控制地疯狂用力抓刮。

  街道的行人往来有的惊讶侧目有的不加理会然後错身而过。

  好痒,真的好痒!

  早上八点十分。

  邱敏嘉兴致盎然地在房间里面左顾右盼,一会摸摸摆设的小饰品,一会儿按按电气用品开关。

  本来前几天和郭士鸿呕气故意不打电话要冷战,没想到郭士鸿还真的都没有打过电话,想说挟持他的机车当作人质,结果他脾气拗起来也不管机车了,这下反而换邱敏嘉慌张起来。虽然很气学长把房东的女儿看得比自己还重要,可是那毕竟只是自己猜测的,也许学长只是烂好人对谁都这样呢?

  怎麽说自己的身体已经给了学长,再怎麽半推半就不甘不愿,横竖也该给个交代表示一下态度吧?莫非自己真的看走眼,学长也是那种吃乾抹净做完爱就形同陌路的花心玩家?

  就在邱敏嘉疑神疑鬼想破头却又放不下身段打电话而快要闷出一肚子的怨气整整一个星期连情人节都错过了之际,郭士鸿终於在元宵节那天打了电话。

  先是闲扯了天气和下学期选课的生活话题,邱敏嘉虽然心里高兴却故意闷着声音装作冷淡,就在郭士鸿顿了好长一段空白差点让邱敏嘉以为学长生气要挂电话而打算示好时,电话那头却莫名而唐突地邀请邱敏嘉去参观新房。

  住得好好的干嘛换房?邱敏嘉才这样想着时,郭士鸿就自己解释说只是换了房间但还是住同一栋楼,房东好心将一个离职员工的退宿房间换给郭士鸿,大概是体谅学生生活简约而那个房间还留着许多不想搬走的家俱家电,正好可以继续循环使用也不浪费。

  反正房间的格局都差不多,租赁费用全都不变还可以接收许多舍不得购买的奢侈品,既然房东吩咐不要改变房间原有摆设样貌,乾脆就把自己的琐碎生活用品还有书本衣物搬过去也无所谓。

  学长的新房长什麽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情,不过既然他都提出邀约了,邱敏嘉当然顺着台阶下开心地答应了,就当是他的赔罪罗!只是约早上未免太没情趣了些,尤其之後要去学校办里人工选课更煞风景,不过要是可以手牵手亮相,那也不赖啊!

  邱敏嘉从昨晚到现在还不断幻想各种浪漫情节,想到甜蜜的地方还会忍不住喜孜孜窃笑出声来。郭士鸿坐在和式矮桌旁看着邱敏嘉走来走去一面摸蹭一面偷笑,着实搞不清楚她到底在高兴什麽。

  「哎,学长,你怎麽还没吃早餐?」邱敏嘉转过头发现郭士鸿一直盯着她看,不禁羞红脸转移话题。

  「呃……我想你也还没吃嘛,不知道你喜欢吃哪样,所以就等你过来再一起吃罗!」郭士鸿浅笑回答。

  「哈,这个房间虽然很棒,不过四周都是落地镜实在有点奇怪!」邱敏嘉走到郭士鸿身旁却没坐下。「晚上自己一个人……不会怕吗?」邱敏嘉做了一个装神弄鬼的手势顽皮地笑着。

  「呵,是有点不习惯啦!不过我八字硬吧,从高中开始过外宿的生活,从来都没碰过闹鬼还是什麽灵异事件耶!」郭士鸿耸耸肩不以为意。

  「还有啊,那个床……怎麽会是圆形的啊?感觉好像……那个那个的旅馆喔!」邱敏嘉手遮着嘴边笑边说。

  「你说汽车旅馆喔?」「哎喔!学长,你很讨厌耶!」「……」都不只做过一次爱了,郭士鸿不懂邱敏嘉是在那边害羞个什麽劲,不过终究没有出言嘲弄。「大概是前任房客的装潢品味比较特别吧!」「是喔……」邱敏嘉这才跪坐而下。

  「学妹,你从进来就一直穿着连身大外套,不热喔?」郭士鸿看邱敏嘉坐着略显局促,好心地提问。

  「那……我脱外套罗?」邱敏嘉就这样面对郭士鸿跪着解开外套排扣。

  郭士鸿没有想到邱敏嘉会穿着像是小礼服的粉蓝色毛线洋装,裙子短到跪坐着几乎快要曝光,深咖啡色长筒丝袜袜头是繁复的蕾丝花饰,大腿根部那若隐若现的布料是什麽颜色?根本就已经曝光了嘛!郭士鸿虽然已经和裸体的邱敏嘉肉搏做爱过,这时第一现场直击这样大胆露骨的诱惑,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

  「学长,你眼睛看哪里?」邱敏嘉媚眼如丝。

  「……唔,早餐……」郭士鸿顾左右而言他。

  「……那……是早餐好吃……还是我好吃?」邱敏嘉挨身上前脸贴近郭士鸿吐气如兰。

  「当然是你,秀色可餐嘛!」郭士鸿微微笑不避不让一反刚才的困窘,反而让邱敏嘉不服气更想挑衅。

  「那……你想……怎样吃?」邱敏嘉鼻尖碰到郭士鸿鼻尖,嘴唇一经讲话张阖就磨擦着郭士鸿的嘴唇,水润湿气模糊界线。

  「你猜?」郭士鸿笑了,忽然变得高深莫测。邱敏嘉微微後仰身躯,侧着头打量郭士鸿。郭士鸿却从桌旁拿起一块深色方巾,几个摺叠卷成一条长带。

  「你相不相信我?」邱敏嘉不懂郭士鸿葫芦里卖什麽药,但是学长第一次表现得这麽主动,没有理由不配合他。也许这会是感情进一步的亲昵契机?邱敏嘉微笑点头,郭士鸿不再说话,站起身走到邱敏嘉背後,将方巾长带蒙住邱敏嘉双眼然後结实地绑紧。

  视线忽然被蒙蔽,邱敏嘉不由得有些紧张,忽然嘴唇被硬物触碰,吓得轻声叫唤。

  「别紧张,放轻松……」郭士鸿的声音轻轻柔柔像是安慰又像是鼓励。

  邱敏嘉微微张开嘴,嘴唇内侧轻轻含住硬物,好一会才感觉出是吸管。放下心来吸吮了一口,是自己买来的早餐热奶茶,放到这时还是温温地,奶香弥漫口腔茶甘舖满舌苔,吞下喉咙又暖又舒服。

  然後是三明治的吐司尖角,邱敏嘉轻咬一口确认後才张开嘴往深处大咬一口。

  火腿的咸香还有荷包蛋的滑嫩被吐司的朴拙包覆更显特色,原来看不见吃起东西反而可以把滋味嚐到更深更里面。

  还要张开嘴吃,却钻进一条湿漉漉软滑灵刁的东西,错愕间嘴里的舌头和牙齿已经被舔过一遍。邱敏嘉嘤咛一声身体放软,让郭士鸿的舌头攻占自己的嘴腔,心跳飞快脑袋里热成一团融浆。

  「跟我来……」郭士鸿深深长吻後,牵起邱敏嘉的手站起来往床边走。

  邱敏嘉心里小鹿乱撞,终於还是得到学长的心了,不枉费自己将身体如斯奉献。虽然目不识物,可是脚走的方向约莫是那张圆床,可以这样满怀爱意和学长结合,那……至少原谅他情人节的不闻不问吧!後面的发展嘛,再看他表现如何罗!

  郭士鸿很绅士地将邱敏将带到床边扶她坐下,再轻轻地将她身躯平躺在床上,然後拉起邱敏嘉的双手,用床头两边铁环长坠隐蔽住的手铐将手腕确实地铐了起来。

  邱敏嘉只感觉到手腕有金属的冷硬物触碰束缚,却不知道是手铐,也不在乎那是什麽。不知道待会学长会怎样进入自己的身体?是温柔的还是粗暴的?

  想到既紧张又甜蜜,胯下竟然涌起一股温热湿意暖暖一团膨胀着。

  郭士鸿站起身脚步轻盈无声走到浴室前打开门,一个中年男子微笑走出来点头致意,郭士鸿脸上表情复杂,不知道该笑还是冷漠,就只是侧着头躲开视线。

  中年男子却很亲热地搭着郭士鸿的肩膀一起走回床边,然後打量着躺在床上的青春尤物。樱桃小嘴微微张着吐气,脸颊羞红像是苹果,被绑着高举的双手在削肩设计下露出刮剃乾净的腋下,黑褐相间的长发散在床上更显肌肤雪白无瑕。

  胸部不算大却被精心托衬集中出清楚乳沟,合身到太过紧绷的洋装把玲珑曲线强绘出肉慾魅力,随着呼吸起伏不但乳房晃动,连阴部肉丘都鼓胀着要从裙摆里探出来透气。

  「很爽喔?」吕宽泰脸上似笑非笑地问着。

  郭士鸿垮着脸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背上冷汗直流。

  「怎样,有种做没种认?」吕宽泰一把抓住郭士鸿的胯下,却音为极度的害怕收缩入手只有阴囊,肉棒萎缩挤在阴囊肉团里不敢露面。「我看你搞我女儿的时候可是意气风发,得意的很啊?」郭士鸿怕到快要哭出来了。完蛋了,性侵未成年女 童,会被判多重的刑期罚则?房间里面的电视还播放着郭士鸿狠干着吕宣仪欣喜若狂的野兽模样,可是吕宽泰脸上罩着寒霜的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如果是暴跳如雷痛打咒骂自己一顿多少可以让良心稍作谴责的批判而有报应的赎罪,偏偏那意味不明的深沉冷笑反而像是利刃刨着心头肉然後剁乱搅泥,难受到连呼吸都快要窒息。

  搬房间,约邱敏嘉。

  吕宽泰甚至没有没有和郭士鸿谈任何条件,只是冷漠地命令他做这做那。

  郭士鸿不敢也不可以问为什麽,人家交待什麽他就照办什麽,只希望办得俐落可以换到同情的饶恕。

  站旁边看。吕宽泰头一撇,郭士鸿低着头乖乖站在床旁。

  吕宽泰飞身跳到床上,把邱敏嘉震得弹起来。这麽刺激吗?邱敏嘉心跳得更快了。不想怜香惜玉更不用绅士,吕宽泰一把就强抓住邱敏嘉的胯下,邱敏嘉先是吓到还後又痛到惊叫出声。「学……学长!」吕宽泰转过头看着郭士鸿,嘴唇微微张阖示意。

  「学妹……不要怕,学长会好好爱你的!」郭士鸿弯腰把头凑到邱敏嘉耳旁轻声安慰。

  「……嗯……」邱敏嘉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吕宽泰手上的搓揉让蓄势待发的蜜汁狂挤渗了出来把水蓝色内裤沾湿成深蓝。

  吕宽泰深指隔着内裤戳挑阴唇,触到阴蒂更是用力地蹂躏,阴蒂越痛越胀大,很快内裤就湿腻一片。把内裤狠狠拽下,近乎暴力地将一只腿抽离,内裤立刻缩在另一只脚的膝盖上,粉红色的阴唇已经微微开着口分泌着湿漉漉的淫水。

  可是吕宽泰没有立刻脱裤举棒捅入,反而是扑身压上邱敏嘉,将连身洋装一口气撩到胸上颈下。好整以暇地伸手绕到邱敏嘉背後解开水蓝色胸罩,拨开胸罩乳房轻巧地弹跳出来,双手捏住两边乳头像是拧扭那样旋转,邱敏嘉再一次痛到尖叫出声。

  「学妹,爽……爽不爽?」郭士鸿无可奈何地对照现场直播看着吕宽泰动作随机应变配音搭台词。

  爽不爽?「痛死了啦!学长,你放手啦,我不要了,拜托你,我不要做了,你不要再弄了啦!真的痛死人了啦!」邱敏嘉痛到哭出眼泪嘶吼发泄,可是胸前的痛拧变本加厉,好像真的想要把奶头当作螺丝旋扭取下。

  吕宽泰好不容易才过瘾停手,两只奶头肿胀成深红色的乒乓球,乳晕也被扭挤红肿夸张地膨胀着。「可……可是,学妹,你……硬了耶……」郭士鸿说完都想撞墙,这种低劣的台词以前看盗版的A片黄书时还以为是乱翻译成这种不堪入目的淫秽词语,没想到现在蹦入脑海中的同样是这种调调的文字,没有比较高明。

  看到郭士鸿还算进入状况,吕宽泰欣慰地点头赞许,然後压在邱敏嘉的身上侧着头伸出长舌往她的胳肢窝深深舔下。邱敏嘉还以为郭士鸿会继续进攻乳房,没有料到腋下忽然传来一阵湿滑舔拭,舌尖还在窝槽挑逗刺戳,无与伦比的酥麻酸痒一股脑全都冲上头顶,全身激起鸡皮疙瘩战栗无法自制。

  吕宽泰捉弄完一边换另一边进攻,可是这次却舔了几下就张口啮咬。胳肢窝的嫩肉细腻敏感不输阴道肉壁,被这样强烈刺激痛蚀,邱敏嘉才张口尖叫就忍不住全身抽搐痉挛,胯下失禁热尿激射喷出排泄。

  虽然是这样癫狂,邱敏嘉还是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多麽狼狈丢脸,原本满腹的浪漫情怀全都被糟蹋辱弄。心里无限的委屈再难坚持,哇地一声就痛哭出来无法压抑。

  「学妹,学妹!」郭士鸿不知道该说什麽,只好紧紧握住邱敏嘉的手掌。

  「你……信不信我?」「呜……可是……我真的……好痛……受不了了……」邱敏嘉很想坚持下去证明自己真的爱学长,可是……一定要用这麽痛苦像是强暴的方式才能证明吗?

  「学妹……」郭士鸿忽然心软了。忽然很同情眼前这个义无反顾为了爱自己什麽也可以豁出去的女孩,纵使只有吕宣仪那样稚嫩幼秀的模样才能让自己心动,可是这一刻,邱敏嘉让郭士鸿同情地心都疼了起来。

  愀一下的痛,心动了。

  「学妹,我爱你。」郭士鸿默默地流下眼泪,也不知道是因为同情这个被自己出卖利用的女孩,还是真的有一瞬间迸发了这样的可能性。

  邱敏嘉哑然停下哭声。

  为了这一口承诺,值得了。

  吕宽泰都快要笑出声来,望着这对嫩到出汁却又傻到发痴的年轻小情侣,怎麽可能会有一丝的怜悯还是同情?光嘲笑和羞辱都来不及了,更何况这个看起来秀气的大男生竟敢出手搞了自己都还没染指的小女儿,若非自己不是同性恋,早就爆肛捅烂他的菊花上千上万次了!

  心里一发狠下手更不留情,站起身来反跨站在邱敏嘉的腰上抬起她的双脚举高,然後狠狠地用力扳开双腿往下折夹在自己的腰间。即使邱敏嘉仍是青春少女身体还算柔软,但是这样把身体弯曲折起像是体操或是瑜珈的高难度动作突然被迫呈现几乎要把她的身体分筋错骨。

  单手解开裤扣然後扯下外裤内裤,吕宽泰的肉棒已经暴起青筋雄浑硬立,抓着邱敏嘉的大腿肉双爪深陷入肉内,对准蜜穴入口挺起肉棒就冲刺前戳。身体承受着超越极限的姿势已经苦不堪言,忽然就这样被进入,邱敏嘉几乎以为自己的身体从大腿根部裂开变成两半。

  还没来得及呻吟吕宽泰就已经开始猛烈抽插,邱敏嘉一股气哽在喉间根本就发不出声音,满脸涨红感觉到呼吸困难,可是股间的震荡却又像吗啡那样让自己亢奋到可以忽略各种的痛苦全心享受学长爱的冲刺。

  「学长……呜……我也……爱……爱……哎呀!」邱敏嘉艰难地用气音将单字勉强拼凑讲出,可是还没说完就被吕宽泰的狂抽猛插干到无力再继。

  家里的两个女人年华渐逝,一个老早放弃鱼水之欢另一个还在跟青春的尾巴苦苦纠缠。吕宽泰也不再年轻力壮,想要拐骗刚毕业进公司的小 女生越来越难,可是现在肉棒正在干着活跳跳的女大学生,尤其这种高等学府的女生眼高於顶,毕了业肯定不会想屈就这种粗工产业。嘿嘿,结果还不是也要被我的肉棒教训现实的社会是什麽样弱肉强食的道理啊!哈哈哈!

  这样夸张的姿势让蜜穴的肉壁简直像是拼死命地夹搅紧包,每插抽一次要顶到深处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可是吕宽泰久经现场操练的体魄比起许多软趴趴的年轻人还强上百倍,次次强顶花心还是可以让邱敏嘉发浪高潮欲仙欲死。

  才失禁过的邱敏嘉已经无法强忍快感,高潮疯狂濒临毫无招架之力,邱敏嘉脑中发热一下子什麽也感觉不到了,股间热液喷发肆流狂猛泄身。吕宽泰被这股暖流浇袭,一个愣颤竟然把持不住,下意识想要收敛心神可是已经来不及,肉棒受到刺激膨胀到最极限将蜜穴肉壁撑到欲裂,然後龟头凶猛抽搐激射出精液将花心喷到满盈。

  吕宽泰还把肉棒停在蜜穴里等到余波荡漾稍歇才缓缓拔出,看到郭士鸿满脸热泪握着邱敏嘉的手失心疯般喃喃说着爱她不觉哑然失笑。松开抓着邱敏嘉的双腿,整个人软软瘫躺在床上像是烂泥般无法动弹,走跳下床惬意地穿回裤子整理好服仪看了看手表准备上班。

  郭士鸿还在那边像披麻带孝的号哭,惹得最讨厌娘娘腔的吕宽泰一肚子晦气,抓起郭士鸿的手强握成拳然後沾满蜜穴淫水精液,对准邱敏嘉的菊洞把拳头强塞进去。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郭士鸿甚至忘了要挣扎,等到发现不对劲时,拳头已经全部没入肛门,邱敏嘉虽然还在高潮恍神中,却依然痛到全身激抖抽筋,肌肉紧绷僵硬像是玉石,偏偏血管却又爆猛浮现非常森然可怖。

  吕宽泰哈哈大笑开门扬长而去,留着郭士鸿死命要把拳头拔出却怎样都不得其门而出。等邱敏嘉被折腾到几乎快要没气时,郭士鸿才终於把拳头抽离出来。

  邱敏嘉的肛门张着窟窿大洞口,环肉血管爆裂渗着血丝,可是肛门反而急速地收缩舒张像是快要发生什麽。

  郭士鸿还愣愣地望着肛门口不知道该怎样急救与否时,邱敏嘉小腹一阵激烈绞痛,粪便夹水稀哩哗啦狂洒飞射而出,浇得郭士鸿满脸满头土黄。惊惶地把眼睛抹出一道可视视线,迎面却又扑上连环轰雷臭屁,屁劲强烈又夹带余屎喷脸。

  好一会邱敏嘉才悠悠转醒,先是全身酸痛无力,然後感觉到下半身几乎要裂成两半的剧痛。眨着眼睛却还是黑暗一片才想起视线被蒙蔽,口乾舌燥头痛欲裂,想要扭动躯体却身不由己,全身汗湿黏腻麻痒,屁股更浸在一团湿腻的泥状洼沼。

  「学长……」邱敏嘉的声音沙哑乾涸不像从自己的声带发出。

  「……嗯?」坐在床边的郭士鸿一身屎臭狼藉呆呆地没有清理。

  「谢谢你爱我……」邱敏嘉轻轻笑了。「我好高兴。」「……是吗?」郭士鸿却茫然了。

  你谢谢我什麽?郭士鸿抱着头想起今天下午是吕宣仪的钢琴比赛,本来想藉着请邱敏嘉吃饭的名义晃过去偷看。如果你知道了,还会谢谢我吗?如果你知道把你送给别人干的人也是我,还会想要爱我吗?

  邱敏嘉肚子咕噜一阵乱响,屁股不小心滚出一颗响屁。

  「学长,我好像……饿了。」邱敏嘉尴尬地笑了。

  早上九点二十七分。

  丁雅婷打开门把钥匙从孔里拔出锵锒作响,然後转身把行李箱拖进屋内,箱底滚轮卡在门槛还要使劲先抬起箱身过槛才能继续拖拉。光这几个小动作已经让丁雅婷气喘呼呼汗流浃背,心里怨怼着身後的蔡秋河竟然袖手旁观没有出手相助,一股郁闷牢骚气结胸口情绪全都写在脸上。

  蔡秋河却是有苦难言,行李箱有滚轮还可以藉力拖拉,自己肩上背的行李袋还有两手提着两大包沉甸甸的名产和杂物早就已经把肌肉勒到发紫乌青,多想任性一进屋内就满地乱丢,却还是耐着性子走到屋内再进房里才卸下这些重物长长喘一口气。

  「怎麽会带这麽多东西啦!」丁雅婷闷闷地抱怨着。

  「我哪一次出差不是大包小包这样回来?更何况今天下机还先来你们家,我临时在机场买了一堆免税酒和保养品送你爸妈,多这些礼物当然就更重更难提啦!」蔡秋河也不满地解释着,心里还想那些礼物就算免税也是所费不赀,自己蔡家可是什麽礼物都没买呢!

  「哼,你一年难得来这里一次,稍为表现一下有什麽好说嘴的?而且你哪一次不是送礼归送礼,脸又绷得好像欠你多少钱一样,也不多说几句好听话就只会闷在旁边发呆,最好这样就叫做有心意啦!」丁雅婷尖酸刻薄地唠叨着丝毫不给蔡秋河一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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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2:29:03 | 只看该作者|
  蔡秋河出差回来累得半死,难得这次故意提早搭机返国就为了多拨一点时间跟老婆孩子相处,这些冷嘲热讽可不是他想要的天伦之乐。虽然一度发火想要出言顶撞,不过还是压抑下来,算了。「……妹妹咧?」「爸妈说要带妹妹去找朋友聊天抬杠,顺便秀秀小孙女。」听到蔡秋河无意争辩,丁雅婷也不咄咄逼人,就只是淡淡地交代行程。「喔,算琴早上有打电话来,说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再回南部。」「大家?跟你爸妈?」蔡秋河皱起眉头。

  「哼!」丁雅婷鼻孔喷气,一脸不屑。「谢谢你的抬举,我们家高攀不起啦!

  大家就是你们蔡家而已啦,这样可以了吗?」「你是怎样?口气是要这麽冲,一定要杠起来找架吵才甘愿吗?」蔡秋河音量略微提高,脾气有些按耐不住。

  「我哪敢啊!反正每次两家同桌吃饭都这麽别扭,我早就找好藉口把行程搓开来啦!你爸不是喜欢吃北方菜吗?我已经在北邑京站广场的雒邑行馆订好位啦!」丁雅婷冷冷地避开话锋。

  即使语气又酸又硬,但是丁雅婷身为长媳还是把该做的琐事一一办好,而且也顺了蔡秋河的脾气,蔡秋河倒是不好意思再借题发挥了。「……喔,谢谢你啦,老婆!」「老婆……越叫就越老了,哼。」丁雅婷总算也压下脾气不再挑衅。

  「呵,老婆,老婆……」蔡秋河忽然孩子气地撒娇唤着。不知道为什麽,这个农历年伊始丁雅婷的脾气就一直很暴躁,虽然嫁进蔡家她始终都很不习惯,两个人虽然尝试过协调却还是避免不了争执吵架。

  孩子出生後蔡秋河工作有所升迁却更常不在家,最需要丈夫陪在身边分劳解忧的时期蔡秋河待在外国的时间多过在家。丁雅婷也不想耽误丈夫在事业上面的成长和成就,可是……蔡家的生活每天都在折磨和消耗着自己,尤其生的长孙却是女孩,公公蔡进旺失望之情形於色,日後更是刁难迁怒不断。

  这一切一切,都不是沟通和协调就可以迎刃而解的问题。

  「怎样啦……」丁雅婷叹了一口气。还能怎样?日子还不是要继续过下去?

  难得蔡秋河这样温言软语,有一瞬间丁雅婷想起恋爱时的甜蜜时光,可是那些都已经是昨日黄花,除了怀念,没有办法想要就提取出来再重过一次。

  「既然爸妈还有妹妹都不在,要不要……」蔡秋河边说着边抱住丁雅婷,轻轻地吻上嘴唇,然後舌头贪婪却深情地进入丁雅婷的口内搜刮舔拭。

  丁雅婷没有想像中的享受。从除夕到现在,不管蔡秋河在不在家,蔡进旺都有办法找到空隙恣意地索取丁雅婷的肉体。不论是舌吻的口液交换,还是在家里每一个角落的性爱用各种姿势注入体液,丁雅婷都觉得自己像是肮脏的娼妓。被肉棒和道具进入身体这麽多次以後,接吻变得像是小孩子在办家家酒而已。

  蔡秋河感觉不到丁雅婷的麻木,只想着老婆既然没有不悦或是拒绝,当然要趁着气氛好的时候更进一步,哪怕旅途奔波的疲惫正用酸痛困倦提醒着自己。眼看同事们都趁着出差时偷闲寻欢享受天高皇帝远的放肆,自己却怎样都放不下对婚姻的坚持而不敢纵逸沾腥。累积了许久的慾望,就等回来的相聚可以好好爆发释放宣泄。

  一面吻着,蔡秋河一面把手从丁雅婷的毛衣底下拉开内衣探进往上摸索到乳房。即使隔着胸罩,还是可以精准找到枕边人的乳头在哪里,手指熟练地挑弄一下就感觉到激凸的顶立。

  太好了!

  蔡秋河一面搓揉乳房一面环腰抱着丁雅婷,然後慢慢把手往下滑到绒布长裙包覆着的丰腴臀部,心里雀跃狂喜像是初尝性事的少 年,对於每一步小小的进展都是伟大的攻城掠地,还没真的开始肉搏前戏,肉棒已经硬梆梆顶住裤档撑起帐篷。

  不行!

  丁雅婷本来放任蔡秋河对着自己爱抚,却没想到他现在就想做爱。满以为在岳父母家蔡秋河会嫌恶而简单调情後乾脆睡觉补眠,谁知道趁着家里没人他竟然会性慾冲动,这下换丁雅婷绷紧神经紧张起来。不是怕父母和女儿会突然返家,而是再这样下去,贞操带就会曝光了!

  蔡秋河正要把丁雅婷的美臀用力抓上一把,却不料她忽然推开自己,然後失惊慌乱地退後好几步。蔡秋河满腹慾火忽然被拒,不解而诧异地瞪着丁雅婷,好像自己在非礼她而不是夫妻亲腻爱抚。

  「你……要不要先睡一下?」丁雅婷尴尬地堆起笑容问。

  「……睡一下?」蔡秋河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要啊!你不陪我睡吗?」「还是……你想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丁雅婷边说边退,直到碰撞墙壁才踉跄停下来,笑意敷衍脸不对心。

  「……你嫌我脏?」蔡秋河肉棒还硬着,这次不可能就这样罢休,仅剩的好脾气和耐心已经消磨殆尽。

  「我去帮你准备浴巾和盥洗用具……」丁雅婷还在顾左右而言他。

  「丁雅婷!你是哪根筋不对劲啊!你不要在那边跟我打哈哈!」蔡秋河一口气暴怒出来大吼。

  丁雅婷没料到蔡秋河会忽然发难,先是错愕地愣了一下,然後才跟着爆出压抑着的郁闷怨怒。「你才哪根筋不对劲咧!你出差回来,我好声好气拜托你去洗澡休息是哪里有问题?你在那边吼什麽啊!」「你不要跟我绕圈子,我现在就是想要做爱,你推推拖拖是躲什麽?年初那时你也这样,你不要跟我说你月经来一直流血流到现在喔!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有月经,流着血我也敢插进去!你嫌我脏,我可没挑剔你!」蔡秋河咄咄逼人边吼边迫近丁雅婷。

  「你……我现在就是不想做怎麽样!我告诉你,就算是结婚的夫妻,也是可以拒绝做爱的喔!你敢逼我我就告你强暴!」丁雅婷一下子词穷然後没头没脑地边闪躲边找话回堵蔡秋河。

  蔡秋河已经在气头上,再听到丁雅婷用话挤兑说要提告,夫妻做爱天经地义哪有什麽啥劳子的强暴?这下更是气到失去理智不顾一切要把不满全都掀开来不留情面。「强暴?你他妈的告什麽强暴!我干你干到爽歪歪,你叫得像妓女那麽发骚怎麽不说那是强暴?现在是怎样?你爽就是做爱,你不爽就是强暴?我他妈的跟你做爱还要你批可才行吗?」「你……你不要讲脏话来侮辱威胁我!」丁雅婷没和蔡秋河吵到这麽激烈过,眼前的丈夫脸红脖子粗,双眼更是充满血丝鼓胀凸出,平常温文儒雅的斯文模样现在面目狰狞恐怖,吓得丁雅婷乱了方寸,退到床边跌坐在床上说不出话来。

  「讲脏话又怎麽样?干你娘我就是要讲脏话!你不给我干我就去干你娘你信不信?怎样?你要告我什麽?毁谤还是威胁?我他妈的没在怕的啦!」蔡秋河青筋暴露红了眼扑到床上压倒丁雅婷。

  「你干什麽啦!停下来,我叫你停下来!」丁雅婷尖叫嘶吼脚蹬拳挥想要阻止蔡秋河,可是蔡秋河已经气急攻心完全失去理智,原本就在用强现在更是斗生数倍力气,丁雅婷的挣扎只是螳臂挡车徒劳无功。

  蔡秋河沉腰坐在丁雅婷的小腹上,完全不理会她的动作硬是把毛衣脱下,里面的贴身内衣因为扭动难以拉扯,乾脆心一横就使尽力气把内衣从领口直接撕裂开来,布疋的纤维迸断爆响才让丁雅婷真的恐惧起蔡秋河的疯狂。

  几下暴力内衣就从中而分,露出橙黄色胸罩,罩边绣着叶片锦织,被饱满浑圆的乳房撑起,看起来好似年节期间宴客自用两相宜的年柑那麽多汁香甜可口。

  可是蔡秋河没有闲情逸致剥柑品果,继而狂暴地将胸罩扯断裂开,乳房才刚裸露就被张口狠狠咬下。

  丁雅婷痛哭嚎叫,却更刺激蔡秋河的兽性,除了把雪白乳肉咬得破皮渗血,连娇嫩欲滴的乳头也不放过。被疯狂啮啃一轮後,曾是娇艳如盛开桃花般的奶头现在已经变成狼狈的落英花泥还被反覆践踩不堪。

  胯下的肉棒已经严重在抗议,蔡秋河胡乱脱掉自己裤子,然後撩起丁雅婷的长裙。丁雅婷虽然又惊又痛,还是挣扎挤出最後一点气力用守护住下体不让裙子被掀到底部。蔡秋河咆哮着要扳开丁雅婷的手,可是这次丁雅婷说什麽也不让步退缩,使尽吃奶力气护住最後一点不堪入目的隐私。

  蔡秋河放弃和丁雅婷争斗,转而一手张爪掐捏乳房,另一手狂掴丁雅婷的耳光。丁雅婷痛到头昏眼花,甚至不知到嘴角已经溢出血丝,太激烈的痛楚还是让她忍不住缩手挡胸护脸。蔡秋河略施小计得逞,得意地撩起裙子,一手把黑色内裤剥落扯下。

  虽然一瞬间闪过内裤颜色不但和胸罩不搭配,连款式也是老土的阿婆内裤把整片下体包得满满,可是扯下的刹那,蔡秋河才恍然大悟,然後被新的疑问激起更汹涌的怒火。

  「这是什麽鬼东西!」蔡秋河咆哮嘶吼到破音倒嗓,可是看到老婆穿着只在情趣用品广告看过的贞操带时,什麽解释的空间都没有了。

  「你穿这个鬼东西干嘛?说啊!你有什麽见不得人的理由要穿这个把你的贱屄藏起来?」蔡秋河尝试着要扯开贞操带,可是这次不论怎麽使力,那个镶着铁环的黑色皮革内裤就是纹风不动紧紧包住丁雅婷的下体。

  丁雅婷无从解释也不想说明,只能无助地掩面哭泣。蔡秋河还在死命地拔扯贞操带,但不管怪力多麽爆猛,还是解不开那脑人的皮裤。蔡秋河勃然大怒一把扯住丁雅婷的头发把她整个头拉起,丁雅婷坐起身差点以为头皮都被扯落下来,持续的尖叫也已经嗓音破锣沙哑。

  「你!给!我!说!清!楚!」蔡秋河咬牙切齿地逐字恨恨逼问。

  丁雅婷还在痛哭,可是蔡秋河扯着她的头发猛赏巴掌,丁雅婷真的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了,终於爆气回吼。「我说!我说!你别再打了!」蔡秋河这才停手,甩手推头把丁雅婷按下躺回床上。

  原本脸颊红肿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丁雅婷忽然笑了,而且是非常凄厉的哭音尖笑,反而让自以为占上风的蔡秋河一头雾水。「说出来你可别漏尿,你以为我勾搭什麽情夫搞那些下流性 虐 待玩意儿吗?嘿嘿,给我穿这个贞操裤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哪!」「你说什麽?我哪时候给你穿这个鬼东西了!」蔡秋河激动驳斥。

  「呵呵呵,你没有……可是你爸有啊!」丁雅婷张口大笑,齿缝间都是血浆,模样可怖。

  「我……我爸?」天外飞来一笔的答案反而让蔡秋河脑袋空白一片发楞接不上话。

  「哈哈哈!你以为你爸是什麽事业有成德高望重的老人家?还不就是一个强暴自己儿媳妇还逼着性 虐 待的色老头而已!哈哈哈哈哈!」看到蔡秋河呆若木鸡,丁雅婷有种将了一军玉石俱焚地完全报复快感。这些天被凌虐的痛苦和这几年忍耐的所有委屈,全都藉由这个爆点痛快点燃揭露。

  等丁雅婷笑到喘不过气来,终於索然无味稍作歇息时,才发现蔡秋河的嘴角呈现出一个夸张到极点的曲线。乍看之下像是笑,可是那角度实在太浮夸,反而像乐极生悲的苦楚。

  丁雅婷错愕说不出话,却换蔡秋河仰天狂笑。等豪爽地笑了好一会,蔡秋河才低下头来神色哀怜同情地抚摸着丁雅婷的脸颊。「老婆,对不起。」对不起?丁雅婷真的愕然无解,可是背脊窜起一股阴寒凉意。

  「我一直以为你很坚强,即使生活再怎麽不如意,你也可以想办法撑过去。

  常常出差不在家真的很对不起你,让你背负整个家所有的重担也是成就了任性的我,真的真的对不起。」丁雅婷张口结舌不懂蔡秋河为什麽会忽然这样真情忏悔。

  「都怪我一直忽略了你的心情,才会害你有被害妄想症……」什麽?蔡秋河你在说什麽?丁雅婷忽然听出不对劲,赶紧发声抗议反驳。

  「啊……没关系啦!」蔡秋河歉疚地微笑着。「我知道精神面的疾病不是那麽容易就可以接受承认,我有很熟的朋友就是精神科的权威医生,什麽时候有空我陪你一起去看诊……」「看你妈啦!」丁雅婷气得口不择言。「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在跟你说什麽?」蔡秋河还是微笑,等丁雅婷呼吸稍微平顺下来才缓缓张开口。「我知道你不明白,一下子也不能接受。其实我对被害妄想症有什麽病徵也不是很清楚,不知道用说谎来让自己心里比较好过是不是其中一种症状。不过没关系,我还是可以跟你说,这件事跟爸一点关系都没有。」啊?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丁雅婷开始怀疑蔡秋河是不是受到太大的打击而胡言乱语起来。

  「在你嫁进来的前几年,爸因为太常应酬而重病送进医院。你知道的嘛,诊断出来不外乎就是胆固醇太高,血压也太高,有痛风的徵兆,还有其他一大堆相关的病痛。

  可是啊,医生有偷偷跟我们家属说,爸的身体早就被应酬搞烂,除了那些病痛,其实也已经性无能了。我本来以为医生在开玩笑,可是後来妈有承认说她跟爸很久很久都没有做过爱了;也是因为医生这样说,所以爸出院以後就算还是继续应酬甚至上酒家彻夜不归,妈也知道爸只是纯粹应酬而已,连逢场作戏都不可能。」丁雅婷脑袋一片空白。蔡秋河,你说的人是你爸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年每天不断用肉棒干我的那个人又是谁?

  好一会丁雅婷才艰难地开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是你爸买通医生叫他说谎骗你们呢?那是不是以後再怎样花天酒地你们都不会责怪或是怀疑他了?」蔡秋河倏然伸手捏紧丁雅婷的双颊让她嘟起嘴唇却说不出话来。「我已经心平气和在跟你沟通了,信不信随便你,可是麻烦你的脏嘴不要再说谎来侮辱我爸!

  你最好赶快排时间出来跟我去看医生!」「我没有病!蔡秋河,你疯了吗?有病的人是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你!

  的!老!婆!被!你!爸!强!暴!了!」丁雅婷甩开蔡秋河的手歇斯底里地怒吼。

  「干!你是听不懂我叫你闭嘴吗!」蔡秋河收起笑脸怒目攒眉,本想再掌掴丁雅婷,可是看她满嘴鲜血淋漓扫了兴致,低头却忽然看见贞操带上约略是阴唇的位置有一条金属拉链。

  这条贞操带是特殊款式前後各有链缝为了让丁雅婷外出过夜无法随地解带清理大小便而稍作舒缓应急。虽然这样就失去贞操带的制约意义,但是链口紧密狭窄易出难进,真要排泄还是会弄脏下体只是清洁较便利,如果想要强行插入做爱,肉棒难免会被链口金属凹凸刮伤。

  可是蔡秋河色慾薰心急中生智,硬是拉开链条然後从行李袋找出事务用透明胶带,将链口两侧贴了紮实。接下来两手使劲扳开裂缝,丁雅婷痛到龇牙咧嘴哀嚎呐喊,蔡秋河衡量裂口够大就把肉棒强行插入。

  肉棒插入就无法再撑开链口,裂缝重新紧缩可是肉棒已经长驱直入,幸好先做防护措施,蔡秋河虽然被夹得很紧,但是抽插间不至於刮伤肉棒。不论如何已经得偿所望,肉棒钻进久违的蜜穴里面简直如鱼得水,就算再难抽插也无碍蔡秋河的猛力进出。

  丁雅婷这些天几乎长时间都被贞操带包覆下体,阴道已经略微有点发炎,虽然泌出的淫水不足以润滑,可是乳白色的浓稠白带却替代了蜜汁让肉棒得以进退,只是爽了蔡秋河却苦了丁雅婷,蜜穴里灼热而刺痛的感觉更加强烈,间歇有奇痒又无法入内抓搔,反而只能配合抽插让肉棒略以止痒。

  丁雅婷不想示弱,可是肉棒抽插只是饮鸩止渴,痒劲舒缓几秒反扑却越见猛烈强大,忍不住自行挺腰提臀迎合抽插顶到最深处,口里不由自主发出既焦虑又欢愉的呻吟,连蔡秋河都惊讶丁雅婷可以浪骚如斯。

  「爸爸!妈妈!你们回来啦?」「妹妹你别跑这麽快……」一个小女冲进房间随後跟进一个老人家。

  「外公,爸爸妈妈在做什麽……」小 女孩话还没说完就被老人家涨红脸拖出房间反手带上房门。

  丁雅婷没想到爸妈会带着妹妹提早回来猝不及防,可是现在被蔡秋河压着抽插无力抵抗,连意识都开始朦胧虚幻。而蔡秋河更是骑虎难下,只能继续抽插无暇顾及背後变故。

  「呀~啊啊啊!呵哈啊呃……呀噢噢噢……」丁雅婷眯着眼睛张口放声,浪叫媚吟就算关上门房外也听得清清楚楚。

  早上十点八分。

  刘竹娟从床上溜下来,随手抓了一件毛衣套在身上,虽然今天天气晴朗还亮着太阳,室内仍然冷得让人发抖。房间里遍寻不着自己的衣服,幸好毛衣够大件可以遮到屁股,双手环胸抖着身体瑟缩踮着脚尖走出房间,好像脚掌多一点面积碰到地板都会被冻僵。

  客厅里空无一人,刘竹娟的外套挂在椅背上,背包则勾在把手悬着。来回张望还是没有内衣裤的踪影,倒是冷到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拿了热水器旁的马克杯注满热水,瞥见旁边架子还有一盒茶包,顺手取了一包丢进杯里泡着。

  後阳台传来声响,刘竹娟端着杯子踱步走过去找人。

  早上的风吹起来凉凉爽爽地,虽然阳光已经照得到处都亮晶晶的了,但是温度被季节调低而变得温柔。刘竹娟趴在窗口靠在窗棂上,望着杜仲麟晾衣服的背影,微风把他的衣摆很轻很轻地拂弄着,他的背影沐浴在阳光里面,依稀可以透过衣裳看见身体的轮廓。杜仲麟瘦长的躯体单薄却有力地撑着上衣,刘竹娟忍不住想知道他纤细的手臂里蕴藏着多少魔法力量的颗粒,让那双手做出这麽多神奇而富有魅力的事情。

  杜仲麟弯下腰拿起脱完水的衣服,轻甩把衣服展开,再套上衣架,伸长手挂上阳台顶上的晒衣杆,然後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将衣服的皱痕拉平。那种费着力动作的模样,让刘竹娟想起卡通里面的松鼠抱着果实费力地在树林间穿梭攀爬的可爱身影;本身很平凡的动作,在很舒服的气氛温度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地施展着,反而像是洒了魔法的粉末那样闪闪发光,散发着神奇而绚丽的光彩。

  杜仲麟不急不徐地晾完所有的衣服,然後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冲冲手洗洗脸,接着将手往衣角随意地抹了抹。翻过头来,发现刘竹娟趴在窗口望着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早安。」「早安。」下巴把手掌压得隐隐作痛,刘竹娟把手伸出窗外晃着,将下巴停在另一只手的手肘上。

  杜仲麟走过来弯下腰微微半蹲着,牵起刘竹娟的手一起轻轻地摇晃。「起来多久啦?」「嗯,一下子而已。」刘竹娟懒洋洋地腻着声音回答。

  「刷牙洗脸了吗?」杜仲麟用手指点了点刘竹娟的鼻子,好像在跟小孩子说话似的语气。

  「还没欸,嘿嘿。」刘竹娟笑嘻嘻地露出牙齿。

  「肮脏鬼。」杜仲麟用手轻轻地捏了捏刘竹娟的脸颊,然後浅浅的,慢慢的吻了她的唇尖。杜仲麟的呼吸暖暖地轻拂过来,好像搔痒一样。刘竹娟忍不住皱了皱鼻子,然後杜仲麟呵呵笑出声来。

  鼻子旁蔓延着甜甜的蜜香味。「好香喔,你早上吃了什麽?」刘竹娟痴痴地闻着这若隐若现的香气,思索着蛛丝马迹。

  「啊?被你闻出来啦?」杜仲麟扬扬眉毛,有点惊讶地张大眼睛。

  「告诉我啦。」刘竹娟抓着他的手腕用力摇着,像是撒娇的小孩。

  「年柑呀!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吃了一颗年柑。」杜仲麟笑着眯眯眼,伸手摸摸刘竹娟的头发。

  「很香噢!」被这样抚摸着头发感觉好舒服。

  「真的吗?」「嗯,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呵呵,好呀。」然後两人倚在窗户的两边,安静地吻着。刘竹娟认真地搜寻着杜仲麟的口腔,缓慢而仔细。原本希望能嚐到年柑最後一丝的甜味,但什麽味道都没有,只有杜仲麟单纯而唯一的味道而已。

  「没有甜味了。」刘竹娟舔舔嘴唇,下了结论。

  杜仲麟失声笑了。「当然罗,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前的事情了耶!」刘竹娟傻傻地笑着,不知道该说什麽。早上起来都会这样呆呆的,想的事情和说出来的话好像都没有什麽逻辑。然後刘竹娟打了个呵欠。

  「怎麽不多睡一会儿呢?本来想晾好衣服,再进房间看你起床了没。」杜仲麟侧着脸趴在自己的手肘上。

  「如果,我还在睡呢?」「那,我可能会有点烦恼吧?」「为什麽?」「嗯,我会考虑是要叫你起床呢,还是让你多睡一下。如果把你叫起床,你就可以早一点陪我,不过我会怕你还睡不够;如果让你继续睡,那我又会觉得寂寞然後会开始烦躁,那你起来的时候搞不好我会摆脸色给你看哟!」刘竹娟仔细地思考着,这果然是有点烦恼的问题。

  「可是啊,我想我最後一定会在这两个念头里面徘徊而犹豫,然後就这样一直望着你的睡脸发呆胡思乱想吧?」「这样啊。」「嗯。不过你不要介意喔,我不会摆脸色给你看的啦!最多只是皱皱眉头,嘟嘟嘴而已。」杜仲麟故意装可爱说着。

  刘竹娟忍不住笑了。「没衣服好穿我才介意咧!走啦,我们回房间去。」茶杯搁在窗棂旁还飘浮着淡淡的热气。

  回到房间,还牵着杜仲麟的手刘竹娟整个人就扑倒在床上,把他也拖着跌坐在床上。「你还要睡觉喔?」杜仲麟有点诧异地问着。「大懒猪!」他轻轻地拧了刘竹娟的耳朵一下。

  刘竹娟没有回答,只是爬着把头枕在杜仲麟的大腿上,把脸埋在他的小腹上面,慢慢地摩挲着,两只手环住他的腰,然後闭上眼睛。

  刘竹娟什麽都说不出来。

  要怎麽告诉杜仲麟,我多麽希望醒来的时候也看见他躺在旁边,不论是醒着还是睡着。不然,即使是看着他下床整理衣服皱痕的背影,或是他刚上完厕所,轻轻爬回床上怕吵醒自己的小心模样,我想这样都会有多一点的实在感。

  可是我有点怕他知道我会依赖他,也怕我自己承认了自己真的这麽需要这份依赖……这样好吗?我们只是偶尔见面的床伴而已。也许在网路上面聊天的时间都多过见面做爱的时间吧……杜仲麟也没有说话,他只是稍微挪动身体,把枕头拉过来垫在他的腰後,然後维持着原先的姿势倚着枕头缓缓斜着身躺下。刘竹娟有点任性地将环着他的手环得更紧一些,然後有点用力地用头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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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2:29:45 | 只看该作者|

  杜仲麟把手放在刘竹娟的头上,轻而缓慢地拂着她的头发,她的耳朵,她的颈背。然後杜仲麟开始哼起歌曲。没有张开口地哼着,哼着随性而零星片段的旋律,有些很熟悉,有些很陌生,有些像是他自己创造出来的,有些是撷取某些音乐的吉光片羽。

  刘竹娟听得很清楚。杜仲麟的声音就从刘竹娟贴着他身体的耳朵直接传入脑中,那声音除了清晰之外,还带着痒痒的震动和暖暖的温度。刘竹娟闻到他衣服上还有淡淡的洗衣粉香味,和衣服後面,真实而可以触摸得到的体味。那味道融合了许多分子而混合成舒服中带着诱惑性的麝香味,然後香味缠着歌声,歌声绕着香味,即使在闭上眼睛的黑暗里,刘竹娟还是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被巨大而柔和的温暖包围着。

  让我可以撒娇,任性,依赖的温暖。

  刘竹娟慢慢扒下杜仲麟的裤子,张口含住他柔软而温吞的小肉肠。舌头先在包皮上面舔过一遍,然後舌尖找到龟头,顶在马眼的地方慢慢把包皮往外推开。

  杜仲麟歌声被打断,喉头轻轻哼了一声,然後重重吞下一口口水。

  口里的肉肠开始涨大,每挑逗一次,茎身就拉长一分,简直像杰克的魔豆那麽神奇。包皮全都褪下,肉棒赤裸裸填充满刘竹娟的嘴里,暴涨的青筋连舌苔嘴壁都可以感觉到血液的奔流。

  刘竹娟把杜仲麟推倒躺在床上,然後趴在他的胯下整个头上下交替动着,柔舌沾着唾液更是把整个肉棒都来回舔卷勒弹,要不是昨晚才做过爱,杜仲麟这番刺激说不定就射出来了。

  还在强忍之间,刘竹娟伸长舌头往阴囊舔去,那温热湿润的稠濡感觉简直让杜仲麟的快感百花乱绽。但是从股沟会阴一路再回舔阴囊包膜时,杜仲麟忍不住激动地呻吟出声,肉棒更是已经不住抖动激烈欲喷。

  不等杜仲麟动作,刘竹娟已经跨坐在肉棒上面,将自己的阴唇剥开裂口,刚碰到龟头就马上吞没进去。刘竹娟沉腰坐下,整个肉棒狠狠顶到深处花心,换刘竹娟皱着眉头压抑不了快感娇啼媚喘出声。

  杜仲麟性慾被强勾引起,即使躺着也开始奋力挺腰,但是刘竹娟不让他专美於前,曲膝跨跪摆臀将肉棒引导到蜜穴花径最恰当的位置,然後跟着沉腰提臀反覆上下动作,两人放声呻吟不分轩轾。

  虽然是冬日白昼,两人却全身冒着汗珠像是做蒸气浴,刘竹娟声音本来就娇媚,再加上唱戏的经验分外使音韵抑扬顿挫更是余妙婉转动人,每每在杜仲麟阳刚的嗯哼俐落声中穿针引线缭绕装饰,光是声音就够让人销魂。

  刘竹娟更在淫声浪语间把下盘动作花俏地左曲右回深浅扭摆,卖力地挑弄把杜仲麟激到眯着眼涨红脸汗布青筋,好像是在报复昨晚他压着自己猛力抽插超过一个小时都还不射,连蜜穴淫水都已经乾黏更别提张腿折脚的大动作早就已经麻痹到抽完筋又回复过来,那家伙还在那边戳捣,真的是气煞人也。

  这下换刘竹娟压在上位,不论动作快慢或是进出深浅全都可以随心所欲,感觉还没做很久竟然已经高潮了几次,要不是睡饱了精神好,已经不知道在哪次高潮间就恍神倒下。这一刻刘竹娟尽情地让高潮澎湃汹涌拍击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那电流的激酥麻痒也都照单全收,全身肌肤泛着潮红汗珠更是狂洒飞甩像是骤雨。

  终於一股快感伴着强大电流直窜脑门,一阵光华闪耀眼前忽然看不见,全身肌肉都不受控制,蜜穴里涌出热流一蹋糊涂。刘竹娟摇摇欲坠,杜仲麟虽然也是快感强袭神魂颠倒却还是眼明手快伸掌握住刘竹娟双手,勉强撑住她快要倒下的身势。

  这会分心,杜仲麟也坚持不住,精液激射而出在潮吹热流里杀出一条路,两人分别激荡到失去意识,只让身体的反射动作在抖动着。等杜仲麟的肉棒回趋软萎,刘竹娟才软软倒下躺在他的怀里。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体液味道,可是刘竹娟从杜仲麟的喘气里面嗅到一丝果香,忽然很舍不得这时的温存要随後逸散,忍不住紧紧抱住杜仲麟依偎在他的臂弯体味里。

  「呃……我差不多要出门了……」躺了好一会,杜仲麟歉然地说着。

  「这麽早?你不是下午才要开店?」刘竹娟心里微微地失落。

  「我要去医院看我姐,顺便帮她带换洗的内衣裤……」「……我可不可以跟?」杜仲麟怔了好一会,才温柔地抚摸刘竹娟的头发。「好啊,我以为你不喜欢医院那种地方……」可是……我好像有点喜欢上你了。刘竹娟心里这样呢喃。

  医院离杜仲麟的租房有一段距离,杜仲麟开着工作自用功能兼具的休旅车载刘竹娟出门。

  「哈,车上都还是你昨天去府城采买的海鲜味耶!」刘竹娟掩鼻笑着。

  「呵,不好意思啦,昨天临时缺虾卷和蚵卷,幸好跟老板够熟才肯帮我留货,可是元宵节太忙要我自己去搬货啦!」杜仲麟抓头笑着。

  「唉,还是怀念你在南港都工作的时候,找你比较方便!」「才怪!你跟着剧团到处跑,明明是你比较难找好不好!」杜仲麟抗议着。

  「好不容易回北邑市开店,昨天才临时跑府城就被你说难找,冤枉啊,大人!」「喂喂喂,我从苗梨搭车北上又坐速铁南下找你,你就不能稍微感动一下吗?」刘竹娟嘟着嘴生气。

  「嘿嘿,明明就是自己不想工作翘团,这就叫草莓族啦!」杜仲麟得理不饶人挖苦刘竹娟。

  「我……」刘竹娟一下子语塞,眼泪忽然在眼眶里滚着就快掉出来。

  「欸……」杜仲麟发现自己说得太过火,连忙道歉。「对不起啦!」刘竹娟撇过头不回话,伸手把眼泪抹乾。

  「工作就是这样啦,总会有辛苦的地方嘛……我以前在南港都的时候,还不是动不动就被师傅打骂到像猪头?可是你真的能做,还是要忍耐熬过去啦,至少我是这麽觉得……」杜仲麟摸摸鼻子眼睛盯着路况不敢转头看刘竹娟的哭容。

  「反正就……努力做,身体不舒服就乖乖吃药,其实日子凑合凑合也还是过得去……的吧?」也许是因为初识在网路,没有面对面也不用朝夕相处,杜仲麟反而是刘竹娟唯一吐露过自己有精神疾病病史的人。「哼,你现在也还是像猪头啊!」刘竹娟哽咽地说着。

  「对啊,哈哈!乌鬼乌鬼!」杜仲麟吐吐舌头学猪叫。

  到了医院,杜仲麟不避嫌地带刘竹娟走进病房。单人病房还蛮气派的啊!

  阿杜的姐姐肯定很有钱吧,不然就是她老公出手很阔绰罗?刘竹娟很想东张西望看个仔细,却还是忍下这股冲动乖乖向躺在病床上的人点头致意。

  「我朋友,就……那个阿娟……」杜仲麟和姐姐很熟,刘竹娟的事情偶尔提过一二。

  「姐姐您好!」刘竹娟微笑示好。

  「……嗯,不用这麽拘束,请坐。」杜仲丽伸手比向旁边的椅子示意,手腕缠着绷带。

  杜仲麟忽然摸着裤子口袋掏出手机。「呃,我接一下电话,店里面打来的!」然後转身走出病房。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仲丽姐,你要不要吃水果?我帮你削……?」刘竹娟边说边张望,房内茶几上的水果都是剥皮即可食用,没有需要用刀削的种类。

  「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杜仲丽不以为意地静静说着。

  「你有定时吃药吗?」沉默了好一会,杜仲丽忽然开口。

  欸?阿杜连这个都讲?「唔……看情况吧……」刘竹娟吞吞吐吐。

  「我弟人很单纯,你如果只是想要玩玩,还是找别人吧!我们家也不喜欢像你这种……」杜仲丽还是绷着脸淡淡说着。

  切~会玩网路援交的人很单纯喔?杜家姐姐你也未免对弟弟太偏袒了一点吧?

  「有精神病的人对吧?」刘竹娟反而平静地接过话说着。

  「仲丽姐,其实……割腕割那里是死不了的。」刘竹娟站起来走到杜仲丽床边。「这里,要割这里。」刘竹娟卷起袖子露出手腕上面大大小小的割痕其中一条。「割这里血会哗啦就喷出来,靠太近连脸都会被溅到。如果没有马上急救,很快就会拜拜了。」杜仲丽寒着脸瞪刘竹娟不说话。

  「仲丽姐,我虽然精神有病,不代表我是白痴啊。」刘竹娟淡淡微笑。「割腕我知道的,真的想死很少,大部分都是想要自残来引起那个人的注意吧!

  你老公偷吃吗?还是劈腿有婚外情?大概也就这些状况了吧!」「你……」杜仲丽又惊又气地瞪着刘竹娟,想到房济舻又是气愤难平说不出口。

  「仲丽姐,说起来很老土,可是割腕真的没有用。不管你死或不死,已经发生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割腕这麽痛,很不划算耶。」刘竹娟把袖口拉回神情自若。

  「好好活着,即使人生的99%是不幸的,但是如果最後的1%是幸福的话,那麽这样的人生也可以说是幸福的。」「谁等得到最後那1%?如果连那1%都是不幸的话,我这一生不是全都白活了吗?」杜仲丽愤怒地质疑发泄。

  「谁知道?」刘竹娟耸耸肩笑了。「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现在才值得我们去把握当下啊!」盛怒的杜仲丽忽然说不出话来。原本以为精神病的人大概也聪明不到哪里去,一开始就小觑了刘竹娟只想寒暄敷衍,完全没有想到会被她这样教训和开导。

  「也许我们要一直努力,才能体会到最後那1%的幸福是什麽滋味吧!道理是死的,人是活的嘛!好好活着,说不定有一天道理忽然就可以明白了。」刘竹娟走回椅子坐下翘脚。

  「……」杜仲丽沉默着,脸上暴戾之气缓和下来,虽然素颜的脸色还是苍白憔悴,但是那份冰冷的距离变得近多了。「那句话是谁说的?」「你弟弟啊!」刘竹娟嘿嘿笑着。「他那天从电视上面看来就背下来很得意跟我炫耀,超可爱噢?」杜仲丽笑了。刘竹娟这才发现,她是很漂亮的人。「嘿,这间医院楼下的热食部卖的包子很好吃,帮我买几颗大家一起吃吧!」「好喔!」刘竹娟领命起身走出病房。

  掏出皮夹,里面的钱所剩不多,刘竹娟有些尴尬。忽然背後有人拍拍肩膀,回过头看就是一小叠钞票递在眼前。

  「不好意思,我刚才讲完电话顺便去提款机那里领钱,来不及用信封袋装着,别介意啊!」杜仲麟歉然笑着。

  「我……」刘竹娟呐呐收下钱。

  「这麽快就要走了?」杜仲麟刚才看刘竹娟翻着皮夹以为她要离开,赶忙把领好的钱给她。

  「没有啦,我……」刘竹娟拿着钱迟迟无法收进皮夹。

  「我姐脾气很酷,没有吓到你吧?」杜仲麟手按在病房门上准备推开。

  「我今天有吃药!」刘竹娟忽然脱口而出。

  「嗯?那很好啊!」杜仲麟有点反应不过来。

  和你见面时我都会吃药。因为收了你的钱,我不想在你面前情绪失控……这样……算不算是我的心意?

  「你今天晚上请我吃饭好不好?在你新开的店!」「好啊!咦,所以你……?」杜仲麟一下子搞不清楚刘竹娟是要走还是不走。

  即使我精神有毛病,只是个要靠援交才可以勉强填平收入支付不了的开销这样的女人,是不是也有……爱人的权利?

  刘竹娟眼眶又滚着泪珠,无法控制地一直流着。

  「我去去就回。」刘竹娟对杜仲麟挥挥手抹掉眼泪,转身离开。

  早上十一点二十九分。

  卓锦钰难得穿着白色系礼服,肩上披着玉白针织围巾披风挡住礼服削肩设计又能略做御寒,雪白高跟鞋款式虽然简约,但是仔细看还是可以注意到上面的碎钻花饰手工繁复又显雍华贵气;远看乍以为是雪后出巡,然而鞋跟喀喀轻盈地响在走廊间发出灵巧的回音,却又像精灵随着雪花飞舞。

  走到贵宾休息室门前,清脆地敲响门几声,然後优雅而淡定地等候。

  「噢,薇若妮卡。」一个身高接近两百公分体格魁梧的外国人开门看见卓锦钰亲切地笑着打招呼,金色的头发梳得油亮,穿着剪裁合宜的手工订做西装看起来温文有礼全然没有身形的压迫感。

  「嗨,尚恩。」卓锦钰也笑咪咪地回应。「我可以偷懒跟你说中文吗?」「当然!」司徒尚恩呵呵笑着。「你是来提醒我们时间的对吧?」「对呀,现在明澄法师正在台上做开幕致词,应该可以在中午十二点以前结束,所以我想通知唐先生一声。」司徒尚恩不避嫌地开门领着卓锦钰进入休息室,卓锦钰也熟稔地边走边说明。

  「噢,明澄法师。」司徒尚恩点头微笑。「黎昂……噢,水澄每次回国去拜访慧心法师,都是明澄法师负责接待我们,她的英文说得棒极了,只差没有维若妮卡你喝这麽多年的洋墨水连在地口音都这麽溜而已。」「对呀,原本市政府请我当明澄法师的翻译,谁知道她连自己的讲稿都准备好双语版本,那我只好当个打更报时的小跑腿罗!」卓锦钰笑着吐吐舌头,在休息室的会客厅沙发坐下。

  「水澄正在闭目养神,时间差不多我就会带他去会场等候表演。」司徒尚恩端了一杯热茶给卓锦钰。

  「好浓的果香!」卓锦钰捏着瓷杯把手轻啜一口,惊喜地笑着。

  「呵,这是水澄最爱喝的水果茶,表演前喝上一小壶就可以稳定情绪,有时候还可以帮表演加分呢!」司徒尚恩也跟着坐下来,姿态优雅从容。

  「看不出你这麽大个儿的人,心思却这麽细腻!」卓锦钰佩服地称赞着。

  「哪里,这只是身为经纪人最基本的条件而已。」司徒尚恩微笑。

  「哈,哪有几个经纪人可以为了旗下艺人取中文名字,连中文都说得这麽道地的?」卓锦钰打趣。

  「不不不……」司徒尚恩摇摇手指。「水澄是音乐家,艺术家,不是艺人。

  我只是想和他的沟通可以更没有隔阖,让我们的心灵更相通,这些学习和改变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而已。」说得好像情侣一样,卓锦钰心里偷偷揶揄,可是不敢说出来。「这个喝多了,上台想找厕所怎麽办?」「呵,水澄会严格控制自己登台前的饮水量,我也会帮他留意……还是维若妮卡想上厕所了?厕所在那个门,里面设备很好,连浴室都有呢!」司徒尚恩站起身手指室内另一道门。

  「没没没……」卓锦钰尴尬地摇摇手。休息室是自己安排的,每项高规格的设备当然都了若指掌,只是卓锦钰不明白为什麽要强调浴室,老外的想法有时候实在有点搞不清楚。「我不是明星,没有这种上台压力啦!」「呵,说到明星……」司徒尚恩拿出手机把玩。「维若妮卡应该有听过安迪渥荷曾说过一句话:在未来,每个人都可以出名十五分钟?」「哈哈,可能我的十五分钟还没来到吧!」卓锦钰耸耸肩摆摆手,做出我也没有办法的表情。

  「是喔……」司徒尚恩眼睛盯着手机萤幕,突来的不专心让卓锦钰有种不受尊重的气闷。「薇若妮卡其实穿黑色的礼服比较合适吧?」「咦?」突如其来的问句让卓锦钰愣柱说不出话来。原本今天的场合穿黑色就比较不恰当,再说从南风庄园回来後,卓锦钰几乎就冲动到想把衣柜里所有的黑色衣裙全都扔掉,司徒尚恩现在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信你看看……」司徒尚恩忽然走到卓锦钰旁边挨着身体并肩坐下来,过分亲腻的接触让卓锦钰有点不舒服,但是想到外国人大多这样,而且对方又是受邀贵宾,还是隐忍不欲发作。

  卓锦钰勉强凑过头看司徒尚恩递过来的手机萤幕,黑压压的画面里一个肤色墨黑的裸身壮汉抓着一个白色的肉体从背後往前猛撞。再仔细看才发现是在性交,而且其间的呻吟声依稀熟稔……这好像是……自己的声音?

  卓锦钰尖叫一声吓得靠往沙发末端,司徒尚恩还在盯着手机萤幕。「啧啧啧,你看看,这里拍得很清楚……」司徒尚恩把手机萤幕凑到卓锦钰眼前,正面的特写一露无遗,卓锦钰眯着眼睛张着嘴大声地呻吟,连脸上的秽物滴流都拍得清清楚楚。然後画面带到乳房还有开着口淌着血丝的蜜穴和菊洞,全都用特写画面停留好一段时间,那些蠕动的体液像是记录片般真实呈现。

  「薇若妮卡,你也是大明星哟!」司徒尚恩眯着眼睛笑,儒雅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淫邪猥亵。「而且还不只十五分钟!」「你……认错人了!」卓锦钰慌张而惊怒地驳斥。「还有,请你放尊重一点,不要拿这种色情猥亵的影片展示,这已经超过开玩笑的界线了,非常的不幽默,更不好笑!我希望你明白一点,这已经是很严重的性骚扰了!」司徒尚恩不以为意地将手机收起来,站起高大的身躯挡在卓锦钰的面前,像是一座小山那样挡住光线,卓锦钰望着阴影轮廓看不清五官,惊惶恐怖的害怕情绪强烈翻涌而出。

  「我知道是你。」高大的阴影盯着猎物优雅地说着,只有声音,看不见嘴型开阖。

  卓锦钰像是被下了咒语禁锢,浑身无力呆若木鸡不能动弹。

  「尚恩,要开始了唷……」卧房里走出一个赤裸着身体的男人,看到会客厅的景象愣了一下。「咦?怎麽换人了?」「这个更棒,黎昂。」司徒尚恩回过头露出雪白牙齿笑着。「最近那个会员限定的偷拍网站勇夺热门榜首的女主角亲自现身啦!」「欸?真的是她?」唐水澄兴奋地跑过来。「我就说她长得跟卓市长的女儿真的很像嘛!」趁着两人交谈时,卓锦钰才回过神来鼓起全身的力气起身转头就跑。司徒尚恩头也不回就伸手抓住卓锦钰的长发用力一扯,卓锦钰痛得嚎叫跌坐回沙发上。

  「薇妮宝贝,放轻松嘛!」司徒尚恩把领带松掉,然後解开皮带扣扭,准备将裤子脱下。

  「去你的宝贝!」卓锦钰在沙发上蹲起,然後整个人弹跳起来飞身肘击轰在司徒尚恩的脸颊。「滚回你的猪窝去找你妈叫她宝贝吧!你这个妈宝!」一击得逞,转身一记勾拳又轰在司徒尚恩的另一边脸颊,身势一老降回沙发却又立刻藉力挺肩整身猛撞而上。

  原本以为用尽全身的力气撞上可以弥补女子力弱将司徒尚恩撞飞,没想到司徒尚恩整个人纹风不动。一动也不动。卓锦钰心里骇然惊恐。

  「我在大学是橄榄球校队呢……」司徒尚恩淡淡说着。「薇妮……宝贝!」说完立刻将卓锦钰拥在怀里,然後用力擒抱紧勒。

  就这样一下,卓锦钰全身骨骼喀啦作响,几乎以为粉身碎骨,然後全身软倒在沙发。

  「DAMN,尚恩,你别把她弄死掉了!」唐水澄笑骂着。「她可是卓市长唯一的掌上明珠,还是这次博览会的特别助理,把人弄死咱们明天吃喝玩乐走马观光谁来招待啊?」「放心,要相信专业人士!」司徒尚恩微笑,然後用力往卓锦钰的小腹捶了一拳,卓锦钰马上口吐白沫再起不能。

  唐水澄走到卓锦钰身边,隔着礼服贪婪地搓揉抓捏卓锦钰全身。「还是年轻的有弹性啊!」「在我看起来,你们东方女人都很年轻!」司徒尚恩耸耸肩,分辨不出年龄反而让他在寻欢选择范围更加广阔,老少通吃。

  「幸好我争气,不然我看你做经纪人的眼光铁定会饿死自己!」唐水澄瞥了司徒尚恩一眼不可置否,然後撩起卓锦钰的裙子,低头伸舌将包覆着阴部的内裤舔湿。

  司徒尚恩已经脱光全身衣服,贲张雄鼓的肌肉和浓密卷曲的体毛将他强壮而野性的男人味发挥到极致。走到卓锦钰身旁将她的礼服上围扯下拉挤推到腰身,隐形胸罩随手一拨就丢在地上,幼秀的乳房像两只玉碗倒扣在胸前,粉樱色乳头微微颤抖含苞待放。

  「哈,原来你的乳沟是挤出来的啊!」司徒尚恩对这样的尺寸有些失望,却还是嘲弄着卓锦钰手口并用狎玩。

  「我先上了!」唐水澄将卓锦玉的丝袜撕裂扯破,然後脱下白色内裤随手丢掉,挺着已经勃起的肉棒,对准刚才舔湿的阴唇用力捅进。

  「呃嗯!」卓锦钰哽咽气闷欲吐,被强行插入想张口却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唐水澄抬起卓锦玉的双腿扛在肩上,大起大落夸张地抽插,肉体交击发出猛烈的声响,肉棒更是每次都强顶到深处。唐水澄优雅的笑容和海报上无异,可是卓锦钰怎样也无法想像那张悠游在琴键旋律的容颜也可以这样强 奸着自己,好像这样的抽插也只是一段可以轻易征服的乐曲。

  「黎昂,薇妮宝贝很好奇你登台表演前会不会有压力呢!」唐水澄整个人压在卓锦欲的身上挺腰猛干,司徒尚恩只好跨坐在沙发上将唐水澄脸上的汗珠温柔抹去。

  「呼……压力?当然……会有啊!」唐水澄一面抽插一面喘气回答。

  卓锦钰双腿被反折压下,股间骨骼突立,唐水澄每次捅撞都快要把卓锦钰下身压垮折断,阴囊里的睾丸更像流星锤般痛殴大腿根部和会阴嫩肉,卓锦钰才真的感觉有压力!

  「那……待会要表演了,怎麽办?」司徒尚恩更是勾起手指将唐水澄下颚轻轻抠抬。

  「装什麽绅士?还不赶快帮我灭火!」唐水澄瞪了司徒尚恩一眼。

  「遵命,我的殿下!」司徒尚恩竟然语调温柔轻快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

  卓锦钰类眼蒙胧间竟然看到司徒尚恩吻着唐水澄痴缠销魂,惊讶地以为自己强烈地害怕到产生错觉。可是司徒尚恩吻完唐水澄依依不舍地起身,就真的走到唐水澄身後,毛茸茸的手掌按住唐水澄的臀边,挺起肉棒就捅进唐水澄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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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2:30:03 | 只看该作者|
  卓锦钰虽然看不真切,但是两人的体重和不只双倍的冲击力全都灌注在唐水澄的肉棒上面排山倒海雄浑捣入,卓锦钰痛到尖叫出声,不只蜜穴鼓胀几乎撑破,连骨盆都觉得好像要裂开来了。

  唐水澄眯着眼睛高声嚎叫,司徒尚恩则是游刃有余地低声闷哼埋头猛干,只有卓锦钰声泪俱下,可是两个男人陶醉在极乐的氛围里,完全不理卓锦钰快要分崩离析的命在一悬。

  「爽……爽……尚恩……我就是喜欢你这麽粗勇!」唐水澄欢愉地称赞,後挤前推像是浪涛卷进漩涡,忽然身体不再只属於自己,後边容纳了源源不绝的强力补给,前头猛闯开疆辟土,这才是开演前最棒的鼓舞打气!

  「吼喔喔喔喔喔!」司徒尚恩受到称赞,兴致大好开心地狂叫,往前捅顶更是卖力奉献。

  卓锦钰痛感炸裂,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鼻涕也堵塞呼吸,声音更是不受控制狂飙咿呜吼哽。就在这样的强暴 奸淫之下,花心嫩肉竟然将龟头包覆,肉棒冲劲更是几欲突入子宫,身体激烈地抽搐近乎痉挛,高潮狂风暴雨般将股间肌肉绷扯,蜜穴肉壁更是激涌出淫水,强烈的鼓噪好像快要发生什麽事情。

  忽然之间,一切都安静下来。

  「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一个很漂亮的小 女生穿着小学生制服站在卓锦钰身旁,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唐水澄还在意若癫狂地猛干着,身後的司徒尚恩像是熊般抱着唐水澄的腰包覆挺腰扭动身躯,明明是激烈异常的动作,用静音模式进行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但是更诡异的是小 女生那身肮脏的制服和眼窝的瘀青还有嘴角的血渍。

  「来了!」小 女生微笑。

  什麽来了?

  然後卓锦钰的下体像是失禁喷发出大量的热液,腰臀不由自主地狂扭配合劲势,所有的声音和温度触觉还有激痛极爽感应全都回来了,一口气涌现卓锦钰根本没办法消化接受,强烈的电击劲麻辣痛把肌肉绷紧僵硬直到抽筋,下一瞬间卓锦钰就失去力气意识短路瘫软。

  「我……也要……来了……」唐水澄满身大汗激昂地鼓足力气做最後的冲刺。

  话才说完浓浓的精液就射满卓锦钰门户洞开的子宫,浓稠而灼热的白浆把子宫肉壁滚烫到像是沸腾那样抖痛。

  「黎昂……等我……」司徒尚恩虽然还留有余劲,却心系唐水澄想和他同登极乐满足他,再不控制自己的快感,随後也跟着射精。

  三人交叠趴着好一会,司徒尚恩才把唐水澄抱起,肉棒已经软萎但是晶莹剔透的黏液还糊满茎身,而身後的屁股不断流出白浊浓稠的黏浆牵丝欲断不断。

  「爽!」唐水澄大喝一声,眼睛暴出精光,整个人神清气爽,饱满的斗志和按耐不住的狂气几乎要从身体的每个角落迸射出来。

  司徒尚恩看看墙上时钟。「时间到啦!」然後走到厕所,用磁卡感应,哔地一声解锁司徒尚恩举脚就把门踢开,门後一阵惊恐尖叫。走进厕所里面惊呼声愕然停下,接着司徒尚恩像是拎着小鸡那样勾着一个女人的腰走出来,手一扬将女人丢在唐水澄面前。

  「麻烦你了,时间有点赶,快一点!」唐水澄直挺挺站着微笑命令,语调不怒而威。

  女人趴在地上瑟缩着不明所以,惊骇的泪水不断流出,只把脸上的粉微微润出痕迹,眼影艳妆却还是完好无缺。

  「叫你快一点啊!」唐水澄脚一台就把女人踢飞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女人嘴角淌着新鲜的热血却再也不敢怠慢,赶紧忍痛站起身,环顾四周将唐水澄的衣服还有自己的化妆箱一并取来。跪在地上要帮唐水澄穿上内裤,却又被踢飞。

  「湿湿的怎麽穿?」唐水澄冷冷地说。

  女人想起身去拿毛巾,却被唐水澄一脚从头踩下脸趴着地毯磨蹭。

  「嗯?」唐水澄不耐烦女人的愚昧。

  脚一松开,女人迟疑一下,然後狼狈地跪起身张开嘴伸舌将唐水澄的肉棒舔拭乾净,虽然腥臭恶心却还是要强忍呕吐反胃感觉。然後跪着绕到唐水澄身後,轻轻扳开他的臀肉,看到肛门菊办糊满白浊精液,几乎就快要哭出来了。

  可是不敢怠慢,心一横还是伸舌前舔。这次的任务更加艰钜,因为舌尖才顶进肛门口,腥臭的精液就泉涌流入口中,女人终於忍不住低头张嘴,就在快要呕吐出来前用强大的意志力压下,只是乾咳几声又继续含泪舔拭。

  好不容易才清理乾净,快手快脚帮唐水澄穿上内衣裤然後再套上衬衫西装,随後打开化妆箱用飞快的速度帮他做造型。虽然难忍惧意,但是不影响专业技巧,手影飞舞间丝毫不见颤抖迟疑,很快就将唐水澄化妆成帅气十足时尚与气质兼容的钢琴家。

  「喔,还不错。」唐水澄对着落地镜左右端详,颇为满意。

  拨了拨浏海,唐水澄向司徒尚恩抛了个媚眼,然後离开休息室迳自走到表演厅准备演奏。

  卓锦钰昏沉中逐渐回复意识,睁开眼睛想从沙发上面坐起身,却浑身炸痛欲裂。休息室里的电视特意和表演厅的摄影机直接连线,唐水澄坐在钢琴前双手像蝴蝶般翻飞翔舞,表情随着旋律温柔而静谧,眼神内敛深沉像湖底藏星,和方才的嚣张狂淫模样完全不同。

  「噢,你醒啦?薇妮宝贝!」司徒尚恩坐在沙发旁转过头笑着打招呼。

  害怕就会逃避。我已经逃了多麽多年,隔着海的异邦外国还有哪个角落能让我隐避?躲得了人魔,却藏不了心魔,我不想这样过下去。她可以过得比我还好,我又怎麽能这麽简单就认输低头?

  「我会告你,还有唐水澄。」虽然声音在发抖,卓锦钰还是坚定地说着,眼神对上司徒尚恩毫不惧畏躲藏。「洗乾净你们的肛门,监狱里面会有无数的牛鬼蛇神把你们的屁眼狠狠戳爆!」「别急嘛!现在就放狠话,待会求饶不会很没面子吗?」司徒尚恩嘻嘻笑着不以为意,站起身来走到卓锦钰面前,手里拿着一管针筒。「嘿,我怕你不舒服,所以想帮你打个针,很有用的,保证你一下子就不会痛了,而且还可以很快乐哟!」「你……你想干嘛!」卓锦钰想撑起身体,却软绵绵欲振乏力。

  「这针……还是这针?你要选哪一针?」司徒尚恩一手拿着针筒一手抚弄着垂软的肉棒。

  还没勃起的肉棒竟然已经像是一只握着拳头的婴孩手臂,卓锦钰忽然恶心欲吐,想到如果让那样的东西进到身体里面……「你……你别过来……」不论是哪一针,卓锦钰都不想要。

  「你在求我?」司徒尚恩微笑。「可是你刚刚才说要告我耶!」卓锦钰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未知的猜疑和想像的恐惧一步步将信念和勇气啃啮侵蚀。怎麽办?谁能告诉我该怎麽办?

  司徒尚恩一步又一步逼近,时间忽然变得缓慢起来,像是慢动作。卓锦钰毛骨悚然,恐怖随着画面一幕又一幕扩大。

  因为完全是等待。

  中午十二点六分。

  释明澄听着祥和的琴声,叮咚有致像是木鱼轻启,又像是轻风拂过竹叶空管,然後阳光透过菩提叶丛错落洒下,树下打坐的行者漾着淡淡的光晕,一手虚空拈花微笑,释明澄满怀欢喜,所有的尘世俗垢都被洗涤乾净。

  台上的唐水澄是享誉国际的钢琴家,虽然常年巡回世界演奏,但只要有回国驻足,都会亲临莲华堂和慧心法师促膝长谈请教佛典。随行的经纪人是他在外国学音乐时的同学,金发碧眼却有个司徒尚恩的中文名字,对於中文汉学下过苦功不论是谈吐或是内涵都像个道地的华人,和留学外国演奏着西方乐器的唐水澄有着反差的趣味对映。

  近年来慧心法师身体渐衰,和唐水澄谈话的时间越来越短,接待唐水澄和司徒尚恩的工作就落在释明澄身上。也许都是高学历出身,谈吐和见识有着意外的非凡优越感默契,加上释明澄致力於佛典通译,唐水澄更是好几次都笑称把这些佛学讨论的对话记录下来也可以题名叫「双澄记」了。

  这次北邑市举办十方佛国博览会,以北邑京站广场做为展览会场。唐水澄受邀在开幕仪式表演,更藉这个场合发表自编新曲「菩提」,一阐浸佛多年心得。

  唐水澄的琴艺太精湛,甫开场表演就震撼人心,若非要迁就他的行程安排,原先市政府室属意他当压轴表演。

  连日来的纷扰忙碌弄得释明澄身心俱疲,刚才战战兢兢结束开幕致词,现下可以悠然坐在台下欣赏琴曲,也算偷得浮生半时闲了。还在陶醉时,唐水清却弯着腰矮着身子快步进场走到释明澄身旁,打了个抱歉的手势示意外出,释明澄虽然还想贪恋到演奏结束,却明白唐水清不会无故横加干扰,轻轻叹了口气随着他走出会场。

  「昨天的祈福法会想必累坏法师了吧?」唐水清边走边客套寒暄。

  「还好,都是明法师姐在统筹打理,我只有在旁边帮忙协助而已。」释明澄微微作揖,虽然不明白唐水清要去哪里,也还是跟上他的脚步。

  唐水清只是闲扯一些话题虚应故事,绕过表演厅穿过左曲右回的走廊,最後停在唐水澄的贵宾休息室门前。

  「委员,这……」释明澄有些迟疑也有点困惑。

  「没事,我弟弟有多给我一张通行磁卡,要谈事情还是该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唐水清微笑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磁卡在门把处感应,然後轻轻推开门。

  休息室里面只有电视正在直播唐水澄的表演,环顾四周空无一人。唐水清迳自端了一壶水果茶连两只茶杯走到会客厅沙发前矮桌放下,释明澄点头致意跟着唐水清一起坐下。

  「法师,事情紧急,我就不拐弯抹角了,这个……你怎麽看?」唐水清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封牛皮纸信封递给释明澄。

  释明澄接过信封将里面的物件抽出来,赫然是一叠照片。逐张揭看,俱是一个卷发女子和不同男子性交或群交的画面,越看越心惊胆跳,只是取像角度的关系面容五官并不清楚。

  直到那个女人的假发被扯落露出光头,不用翻到仰头露脸的那张,释明澄也知道照片里的主角就是自己。心里一阵惊愕,手滑照片纷纷掉在桌上,一直以来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要面对了吗?

  「法师,南港都的警察已经把那天舞厅里的主犯从犯都拘留审问,不论案子是临时起意还是蓄意谋犯,目前物证确凿,如果要进入司法审判程序……就一定还需要被害人出面说明,必要的时候,还要负责指证……」唐水清静静地将事情简明扼要交待清楚。

  「……」释明澄想到那天晚上的经过,还是会忍不住发抖,心里慌乱无法冷静思考。「不能……不能就……算了吗?」「法师,这……」唐水清手按住桌面,音量微微高扬。「这样的犯罪是不把法律放在眼里啊!就算法师慈悲宽恕,可是人心险恶,法师佛法再精妙一时半刻也普渡不了这麽多迷途羔羊啊!」「可是……我……」释明澄像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不知如何应对。

  「佛典里有说割肉喂鹰,地藏菩萨更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法师难道没有大愿力来导正众生迷茫吗?」唐水清忍不住慷慨激昂起来。

  地藏菩萨没说过那样的话……释明澄很想反驳,可是知道这时的重点不是校正引经据典与否。「委员……莫非你是想趁此机会联合警察打击罪犯,好替你的政绩加分,让下届选举吸收更多选票?」原本正义凛然的唐水清忽然表情僵住。「法师……」「唐委员别动脾气,有件事我在心里也盘旋很久,不妨老实跟你说。」释明澄慢慢抬起头,艰难地逐字逐句吐露。「师父年纪大了,莲华堂的衣钵总有一天要交棒出来,我虽然是半路出家,可是耕耘这些年头好不容易才有了这样的地位,如果这件事情爆出来,我的努力不是全都白费了?眼看着已经可以和师姐平起平坐,再几年说不定就可以把她斗倒了……」「唐委员……我……我不甘愿啊!」释明澄把心里的丑陋面说出口,忍不住崩溃痛哭出声。「好不好……就让这件事情……算了吧?」「你在求我?」唐水清忽然微笑。

  「我保证,只要我当上莲华堂住持,我一定会用整个莲华堂的影响力来支持你!」释明澄哭着抓紧唐水清的双手,像是表明结契立约。

  「如果你当不上呢?如果你永远都只是莲华堂的老二呢?」唐水清淡淡地提问。

  「可是……这没有一定准的啊!」释明澄着急地说着。「就像选举一样,不到最後,谁会知道胜负?唐委员,我们同在一条船上,只有团结力量才会大啊!」「哗啊,法师果然是聪明人,分析事情总是这麽鞭辟入里啊!」唐水清鼓掌称笑。「可是法师知不知道,为什麽到了今天事情还没上报上电视呢?」「为……为什麽……?」释明澄还真的不知道,每天提心吊胆在注意报纸和电视新闻,深怕一眨眼自己就会成为头条新闻的主角。

  「是我压下来的。」唐水清翘起二郎腿双手叉指轻点下颚。

  「……」释明澄愕然说不出话来,所以呢?

  「所以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唐水清扬扬眉。

  「……是……是……」释明澄结巴着不知道该怎麽个谢法。

  「把衣服脱掉。」唐水清轻描淡写说着。

  「啊?」释明澄以为自己听错。

  「我说把衣服脱掉,脱光光,然後求我干你。」释明澄愣了好一会,然後气愤地站起身。「唐水清!今天就算我有求於你,你也不需要这样侮辱我吧?我们相交多年,就算是有利益结合的成分,难道这之间就没有一点点的情份在吗?」「呵,就是有情份在,所以我才会觉得利益结合太肤浅了啊!不如让我们肉体也结合吧?」释明澄骂不出难听的话,气到拂袖而去。忽然眼前一黑,然後就撞上一副毛茸茸的高大肉体。

  「喔喔喔,法师,轻一点嘛!」司徒尚恩裸着身体摊开手笑呵呵地。

  「司徒,你……」释明澄先愣了一下,然後怒目相视。「你这样光着身体成何体统?」「你也脱光光不就成了体统啦?」司徒尚恩耸耸肩不以为意。

  「你……你下流!」释明澄生气地骂出口。

  「法师,你拍的那些照片也很下流啊!」司徒尚恩笑着抚摸释明澄脸颊。

  「你放肆!」释明澄忍无可忍赏了司徒尚恩一记巴掌。

  「你放肆!」司徒尚恩嘻皮笑脸地学释明澄的语调反手也回敬一记巴掌。

  这下力道轻重恍如云泥之别,释明澄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头昏眼花,嘴里更是涌出一阵温热咸腥液体。

  「法师……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尼姑想要的时候,要怎麽办啊?」唐水清已经脱光衣服,裸身走到释明澄面前。「没跟尼姑干过,不知道感觉怎麽样喔?」「你……你走开!」释明澄愤怒地吼叫,嘴角溢出血丝。

  「走去哪里?跟记者说那个舞厅被警察临检带走的光头就是你?还是要我去按铃申告帮你讨回公道?让警察还有检察官问清楚你是怎样被轮 奸强暴,然後上了法院还要自己再清清楚楚跟法官说上不只一遍?」唐水清端起释明澄的下巴。

  释明澄本来想把嘴里混着血的唾液吐在唐水清的脸上,可是听唐水清说完後,默默地咕噜一声吞下肚子。

  「呵,我就知道你是聪明人!乖,脱衣服吧!」唐水清把释明澄嘴角血丝抹净然後伸指含入嘴里舔拭。

  释明澄抽噎着站起身,低头开始宽衣解带。素衣之下就是很寻常的长袖卫生衣,脱完卫生衣还有一件贴身内衣,一层又一层怎麽也脱不完,司徒尚恩几乎以为她是俄罗斯娃娃忍不住窃笑。

  把贴身内衣脱下时,释明澄才开始紧张起来,听到司徒尚恩的笑声更是羞到耳根发红。终於身上只剩胸罩和内裤,释明澄遮胸掩腿怎样也放不开矜持再继续下去。

  「别浪费时间了,还是你想拖到我弟回来一起观赏?」唐水清嘿嘿笑着。

  在场的每一个都是熟人,平时聊天相聚气氛融洽,可是现在要坦诚相见却分外羞愧难熬,释明澄眼睛闭着咬牙把最後的衣物也卸下,躺在地上张开双腿只希望时间赶快过去。

  唐水清走到释明澄面前,轻慢地伸出脚指头磨蹭着她的阴毛,几下玩弄後再把脚拇指抠进蜜穴,却没想到里面已经微微地湿润了。「法师,你怎麽湿了?」释明澄不想回答,手腕挡在眼前感觉这分这秒漫长到好似停滞。

  「既然湿了,就赶快拜托我干呀!」光天化日之下的赤裸侮辱,比起那夜的暴行更令人煎熬。释明澄脑中一团糊烂,後悔着自己的人生怎麽总会走到最崎岖的死路里面?究竟人生值得纪念的光辉是什麽时候?代替师父在十方佛国博览会开幕仪式作双语致词?将佛经用深入浅出的方式介绍给普罗大众兼着作等身?

  是仪队的礼枪高高抛起时光线像是棱镜反射出来的几何图形,还是……抱着阿国的腰往南方疾驶发裙飞舞飘扬的纵情放肆?

  「求求你……干我……」释明澄语气惨淡,前一次这样哀莫大於心死的时候,刀锋冷冷地横在手腕上面,之後的人生只剩青灯虚掩,木鱼常伴了。

  「噗哈哈哈哈哈!」唐水清和司徒尚恩终於忍耐不住爆笑出来,释明澄不知道他们在笑什麽,只觉得自己更脏更贱,哀求至此还是受人讪笑,若是因果报应,有谁教过要如何受与?

  师父!

  「我还真服了那群毒虫流氓,光头也干得下去?我到现在都还软屌啊!」唐水清狂笑着,字句入释明澄耳中比凌迟都还痛苦。

  「哈哈哈,还是给我来料里一下吧!」司徒尚恩从房间里扯着一个女人的头发横拖出来。「这个美女化妆师技术还蛮不错的!」「那就麻烦你好好打理她罗!」唐水清打量着这个化妆师,虽然略有年纪却风姿绰约,尤其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不知道司徒尚恩为什麽耐得住急色性子还没对她下手,身上的衣服竟然还完好无缺?

  化妆师连忙从化妆箱里拿出一顶假发,套在释明澄的头上黏紧发丝清汤挂面像是纯朴的高中女生。「……抱歉了……」化妆师看得出释明澄的痛苦,只是自己身不由己要成为帮凶,手下动作丝毫不敢懈怠。

  一会功夫释明澄在薄妆和假发的修饰之下,活像是老电影里面的女学生走出来那麽超现实。原本就秀丽婉约的五官加上长年修身养性,除了眼神蕴深不见清盈,岁月好像没在她脸上留下太深刻的痕迹。

  司徒尚恩变魔术般拿出一套衣服。「换上这个!」「这什麽玩意?」唐水清失笑发问。

  「这是下午车展SHOWGIRL穿的制服!」司徒尚恩兴奋地解释。

  「你从哪里弄来的啊?」「嘘!」司徒尚恩故作神秘不说。

  释明澄换上衣服,上衣像是仪队制服改版,肩上的饰绪还是金黄色的穗带,只是衣仅蔽胸领口甚至还缕空,紧绷的胸围强把乳房挤出勾线。腰下的短裙根本只能遮住半截屁股,没有套上安全裤和丝袜,释明澄活像是廉价的色情杂志封面女郎在COSPLAY那麽卖弄风骚。

  唐水清在壁橱里找出一根鸡毛掸子丢在释明澄跟前。「哈,既然都穿成这样了,不如替我们表演一下吧……苏明慧?」释明澄傻傻站着。

  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释明澄不知为何,就弯下腰捡起鸡毛掸子,忽然耳边出现管弦乐团的金石丝竹交响,顺着旋律心里默念节拍,脚上不由自主踏起步来,手一扬鸡毛掸子飞向空中。

  咚地一声鸡毛掸子撞向天花板,然後坠跌下来砸在释明澄的脸上,这下痛感才把释明澄拉回现实。望着自己这身可笑的制服,掉在地上的鸡毛掸子,释明澄忽然悲从中来。

  我到底在做什麽?

  然後就被唐水清扑倒在地上。「这个我喜欢!」唐水清的肉棒已经勃起,扳开释明澄的双腿对准阴唇裂缝就捅进去,随即不断扭腰摆臀奋力抽插。

  还以为释明澄会像那晚哭哭啼啼,没想到就只是痴傻般躺着任凭唐水清捣得再深也只在喉间发出微微呻吟。可是唐水清肉棒发胀,也不管释明澄像死鱼般没反应,不断地把肉棒强顶猛戳。

  明明不是生死交关,为什麽回忆会像跑马灯那样飞奔在眼前?曾经喜欢过自己的男孩听说车祸的现场惨不忍睹,曾经一起抛枪的同窗享乐过人生百味现在却是良家妇女看自己的眼神是这麽轻蔑,曾经懵懂过的爱情却连接吻都还没有就见血夭折,而曾经比肩礼佛君子之交的政坛明星现在却踰越过线正在强 奸自己。

  想死的总是有人拉着,不想死的跪着求也留不住。

  每一个不在身边的人都活得这麽精彩,只有自己活在苍白里面不停地念经念佛,普渡了众生,却迷失了自己。

  胸中一口闷气忽然乾呕咳出,然後声音就从喉间窜了出来。唐水清干到满身大汗正跪得膝盖有些麻疼,腰身却突然被释明澄的大腿紧紧夹住,蜜穴里的肉壁像是活过来般激烈蠕动,诵经的嘴却用最虔诚的清脆婉转音调放浪地骚吟媚啼。

  唐水清差点就以为释明澄接下来要喊阿弥陀佛,可是这主动的反应却让肉棒突破极限更加肿胀硬挺,正想换口气此时却精力涌现源源不绝,缓下来的抽插又再度快速猛捷起来,两股相击肉体汗水拍急乱响不绝於耳,淫靡的气味强烈地散发弥漫整个休息室。

  眼看司徒尚恩凑近观看,唐水清还有余兴笑骂。「欸欸欸,站远一点!我怕你一冲动就会扑到我身上!」「啊哈,说不定唷?」司徒尚恩也笑得开怀,不过面对情人的哥哥,还是有分寸地退後几步,只是眼前这个从光头变身的东方瓷娃娃却也纤细白净地让他想一亲芳泽,勃起的超巨根肉棒胀得难受,再看下去搞不好两个都先干一轮再说算了。

  释明澄迷离间难挡快感交叠侵袭,竟然反覆间连续好几次高潮,可是这一刻的放纵极乐却好似在耳边听到罡风撕裂空气的声响。

  「去!哪!里!」阿国嘶吼着。

  「往!南!走!」释明澄张口回吼,口水和眼泪飞,乾。

  唐水清低吼一声,将精液注满释明澄乾涸的子宫。

  等到肉棒稍软,唐水清才抽离释明澄身体,释明澄还处於高潮的失神,身体微微地痉挛发抖,口里咿咿呜呜像小动物讨欢。

  「欸?怎麽我谈首曲子回来,又多了一个客人啦?」唐水澄开门进来,看见哥哥气喘呼呼坐在一个COSPLAY的女子身旁,脸上慵懒淫笑。

  「你仔细看看!」唐水清踢了踢刚才随手插进释明澄肛门的鸡毛掸子。

  「怎样?长尾巴的SHOWGIRL?」唐水澄有些疲惫地松开领带,接过司徒尚恩递上的矿泉水大口喝着。

  「脸啦!」唐水清站起来抢了唐水澄的矿泉水接力大口喝着解渴。

  唐水澄蹲下端详。「有点老气的造型……还算漂亮吧……咦!这个……不是明澄法师吗?」释明澄睁开眼睛对望,嘴唇微微轻启,不知道是说话还是发抖。

  「天啊,这谁的点子?太妙了嘛!」唐水澄跌坐在地上捧腹大笑。

  唐水清和司徒尚恩互指对方,然後轻哼一声,谁也不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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