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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个不为什么】【未删节1- 18全集】【作者: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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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玄幻] 【十八个不为什么】【未删节1- 18全集】【作者: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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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19:53:34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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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年夜

  下午四点五十五分。

  办公室里人声鼎沸,热闹的气氛透着浮躁难耐,每个人都在等着五点一到就要下班,然后就是长达一周的春节年假。

  不论是要打包赶车返乡或是趁着今天最后的空余采办年货,总之酝酿到这时的长假心情已经蠢蠢欲动,只有白目或是倒霉鬼才会在这最后的关头把工作丢给别人或是被转进来的待办业务拖累,没有人会想在这天装乖比慢下班。

  小年夜的下班前夕期待心情威力大概是一百个星期五下班前夕这么大吧。

  叶算琴确认了电子信箱的信件都已经回复,也没有新的信件进来,萤幕静止在干净的桌面上。清嗓干咳一声,拿起桌上的茶杯,心里盘算着走到茶水间把杯子洗干净,再去上个厕所,回到座位刚好就可以把电脑关机,包包提了就跟着人潮打卡下班。

  才刚站起身,桌上的电话就响起来。叶算琴忍不住皱起眉头,放下茶杯接起电话。「喂,人一室您好,我是叶算琴。」虽然惯用话术措词客气恭谨,但是语气里还是难抑不耐与急迫。

  「算琴姐,我宗昌啊,新年快乐!」「好啦,快乐啦!」这个时间就不用假惺惺打电话来问候了吧,老娘下班比较重要,谁有功夫跟你林宗昌应酬鬼扯?「如果只是拜年那我知道了,没事我要挂电话哦!」「没啦,算琴姐,不好意思……」林宗昌电话那头讪讪笑着。「是想问你预算的员工红利基数定版是多少?」「三点五啊!」叶算琴不耐烦地回答。「档案不是传给你了吗?书面表格也送过去了啊,我们经理早就盖好章转到你们那里去了吧?」「喔,是这样吗?」林宗昌讨好地陪笑。「那我再看看,最近信箱动不动就爆掉,你知道的嘛,要过年了,那些转寄的贺年信件没事就附档案大到吓死人的影片还是音乐,一定是因为这样才没收到你的信件啦!」「那是你的问题吧?没事我要挂电话了!」叶算琴没好气地回话。

  「是是,都是我不好,谢谢算琴姐,算琴姐新年快乐!」林宗昌谄媚地赔罪道歉。

  「林宗昌!」叶算琴快要失控。「我才早你一期进公司,年纪也没大你多少,是有必要一直加姐把我叫老吗?」叶算琴不等林宗昌回应就气冲冲地挂掉电话。

  好好的下班心情就被林宗昌这个白目打扰,叶算琴气得走出几步才想起茶杯要洗,又回头把桌上茶杯拎走。眼神对上邻桌的年轻美眉,绷着的脸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很机车喔!」年轻美眉一脸我知道的表情安慰着叶算琴。

  「还好啦。」叶算琴尴尬笑着。毕竟平常在这个资浅同事面前自己都是一副和善客气的前辈风范,今天却不小心把这嘴脸泄漏,心里一股闷气又让林宗昌记上一笔倒霉帐。「佩琪你还没准备下班吗?」「喔,要啊!我把这个档案弄好就可以走啦!」年轻美眉童佩琪笑着回应,头又转回萤幕双手敲着键盘。「你先走吧,不用等我。」叶算琴应了一声,走到茶水间却瞥见扫地阿姨正把清洁中的告示牌摆在厕所门口,连忙碎步跑往厕所。「阿姨,不好意思,可以先给我上一下厕所吗?」「喔,可以啊!那不然我牌子先放这里,慢一点再过来扫。」扫地阿姨弯着腰离开。

  叶算琴走进厕所,把茶杯放在洗手台上,推开每扇隔间的门,拣了一间看起来最干净的偏身入内,从外套口袋掏出一包消毒用湿纸巾,仔细地在马桶坐垫上面擦拭。

  公司外包的清洁工作堪称良好,只是近年来女员工对个人卫生挑剔到一种吹毛求疵的洁癖,听说蹲坐在马桶上大小便的大有人在,难怪以前都不觉得地面脏污,这几年老是常见地上水渍泛着尿骚味,倒霉的时候还可以看到坐垫上屎渍缤纷。这不能算洁癖,而是自私了吧?

  日趋恶化的厕所整洁本来管理组只能低调地请清洁公司多巡几次,后来屡屡发生马桶垫碎裂的事件,终于让人忍无可忍,逼得管理组在厕所里张贴公告请大家不要用这种破坏方式使用厕所。

  会把坐垫踩碎想必是细跟高跟鞋才有这种夸张的破坏力吧?会怀疑新进员工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像叶算琴这些开始算得上资深的员工几乎都结婚生子或是职位有成,踩高跟鞋只是跟自己为难而已,大都已经穿着平底鞋或是厚跟鞋舒服些。只有那些年轻美眉们才会争奇斗艳在化妆、衣服和鞋子这些表面功夫上,不怀疑她们要怀疑谁?

  幸好公告张贴后,马桶坐垫的破坏率已经下降许多,那些尿渍屎痕的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叶算琴才搞不懂那些年轻人怎么有办法穿着高跟鞋还能蹲在坐垫上大小便?以前自己试过像蹲马步那样半蹲着上厕所,还没尿完脚就抽筋了。与其这样自找罪受,不如还是简单点自己做好清洁的防护工作算了。

  擦完坐垫,叶算琴转身脱下外套挂在门板挂勾上,解开呢绒布裙扣环缓缓脱下,再慢慢褪下毛线裤袜,大腿肉接触到冷空气忍不住哆嗦一下,鸡皮疙瘩马上布满肌肤,最后把内裤也退到裤袜头,才慢吞吞地坐下。

  天气冷上厕所就是这么麻烦啊,一层一层像剥高丽菜似的,然后又要一层一层穿回来,唉。

  抢在厕所清扫前进来,现下坐着反而没有尿意,叶算琴发着呆低头看自己的行头,再怎么打扮修饰,为了保暖把自己裹得厚厚地,横竖都只能算是比较时尚的欧巴桑了吧,用熟女来形容也只是自欺欺人的说法而已。跟那些敢穿敢露的年轻美眉比起来,简直像是不同世代,那个童佩琪今天不就穿了窄裙薄丝袜亮面高跟鞋?整个下半身曲线毕露任君观赏,真的是青春无敌。

  喀喀喀!

  发呆间厕所门被敲响,叶算琴回过神来。客满了吗?刚才厕所明明都没有人啊?叶算琴还在思索,敲门声响又继续传来。还是扫地阿姨进来打扫?叶算琴上厕所最讨厌被人打扰,本来想闷不吭声不理睬,门把上的红卡显示本来就表示有人使用了嘛,干嘛还要敲门确认?

  但是敲门声很有耐心地持续着,叶算琴只好不耐烦地从门内敲了几声表示有人。厕所内暂时安静下来,叶算琴轻哼一声,继续酝酿着尿意。呆了一会叶算琴才突然注意到敲门声停后并没有别的隔间开关门声,整个空间安静地有点诡异。

  不会吧?大过年的,怎么会有不干净的东西?进公司这么久,也没听说有什么灵异事件啊!

  喀喀喀!

  还在疑神疑鬼时,敲门声又突然响起,叶算琴忍不住惊呼出声。弓起身想要把下身衣着穿回,忽然有液体滴在大腿肉上,叶算琴猛然抬头,发现有颗头挂在旁边隔间上张望,咧嘴发出嘿嘿笑声,倏地就一闪而逝。

  叶算琴顾不上是人是鬼,是偷窥还是闹鬼,吓得喉头已经开始哽咽,泪珠在眼眶打滚,全身却僵坐在马桶上不能动弹。勉强出力微微站起离开坐垫几公分,两脚又麻痹整身坐下。头面对着门,心里把想得到的满天神佛祈语全都飞速念过一轮,敲门声又再静止。

  门却开了。

  叶算琴张大嘴正要尖叫,声音却被哽住发不出来。门后站的是一个人,穿着公司规定的白衬衫和深色西装裤,脚完整地站在地上,不是鬼。只是头上罩着毛线头罩,仅仅露出眼睛。

  「嗨!」声音隔着面罩听起来浊浊的,可是应该是人吧。

  叶算琴惊魂未甫,慌乱间排除了不是闹鬼的念头,却猛然想起女厕怎么会有男生闯入?张嘴又要尖叫,门旁又闪进一个身影,也是戴着头罩看不清楚面孔的人,迅速挤进隔间里窄窄的空隙,将手中的毛线围巾揉成一团塞进叶算琴的嘴巴里。

  口中突然被塞进毛茸茸的一团对象,叶算琴张大嘴吞吐不得,压迫感产生呕意,喉咙却又被搔得想要咳嗽,整个人被呛得满脸通红。闯进来的人好整以暇地将叶算琴的双手反折在背后交叉,用尼龙绳绑紧固定。

  站在门口的人蹲下,视线直直望着叶算琴的下体。叶算琴又惊又怒,即使双手被缚还是反射动作双脚乱踢。那个人游刃有余地抓住叶算琴的双脚脚踝猛然抬起,叶算琴的整个下体就这样暴露在人面前一览无遗。

  「啧啧,毛好密。」那个人轻挑地将脸凑近观赏评语。

  一连串的动作让叶算琴还来不及反应该要生气还是害怕,可是自己的下体现在正赤裸裸地被人狎玩,即使已经生了一个孩子经历过在产房面对医生护士张开腿毫不保留地用力甚至是屎尿齐出的窘样,但不代表自己可以理所当然对每一个人都这样。就算自己已经不是处女,就算自己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但这是强暴啊!被暴徒这样亵玩,叶算琴羞愤地不知所措,脸上的烧赤说不出是气闷还是羞辱。

  站在旁边的人也蹲下帮忙抓住一只脚,两个人各腾出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叶算琴的阴部。

  「呵,阴唇还蛮厚的。」「不过颜色有点深了。」两个人一面交头接耳,一面像是检视货品般将阴唇翻开。

  「噢!你看,她的阴蒂好大颗喔!」「真的耶!」连自己平常洗澡都不会刻意拨弄的阴部,现在却被这样品头论足,还夸张地大呼小叫,叶算琴早就忘了要挣扎扭动求助,只是困窘地低头闭上眼挤出泪珠滑落脸颊。

  一个人伸出手指拨弄阴道口的嫩肉,嫩肉开始充血蠕动泛着绯红,手指微微戳入搅动,阴道肉壁紧紧夹住,深处黏液开始翻涌泌出。抽出手指,牵起一条温热的透明黏液丝线。

  「哈哈,湿了耶!」「真的吗?这么快就湿了?怎么可能?」另一个人也将手指戳入,这次却不是试探,而是深入凸进,指尖弯曲抠刮着肉壁,整只手指来回进出,由缓渐快。内里湿滑让抽动越见顺畅,两个人忘情地笑了。叶算琴却羞愤到想一头撞死,怎么可能会在这样的场合下产生快感?可是下面就是湿了啊!而且开始传出细微的麻酥感觉,心里越想拒绝,身体却反而作对般地配合着动作。反复刺激下,叶算琴紧绷的身体突然被刚才一直压抑的事情打断。

  一股淡黄色的水流激射而出,喷在其中一个人的脸上,来的太快太突然,那个人整个毛线头罩都被淋湿,而且马上就飘着一股骚味。

  「干!这什么?」那个被淋湿的人忍不住大叫。

  另一个人已经笑到倒在隔间壁板上。「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潮吹吧?」说完更笑到岔气拍着地板。

  「潮你妈啦!」碍于不能脱下面罩,被尿淋湿的那个人抽着卷筒卫生纸胡乱抹拭。

  叶算琴的双脚突然获得自由,慌张坐下脚板着地想要站起身,但是裙子裤袜和内裤脱下全都圈在膝盖,却束缚了自己的行动能力,猛然用力反而重重跌坐回马桶上。

  「跑什么?」被尿淋湿的那个人忿忿地站起身,将叶算琴用力一推,叶算琴整个背撞上马桶水箱,才刚觉得剧痛,两脚又被抬高,而且使劲地压向自己身上。叶算琴整个人被对折起来,只剩背抵着马桶水箱还有腰臀重压在马桶垫上,一部份的臀肉挤进垫内却被塑胶垫圈勒得紧窒,阴户被剧烈的动作裸露,两片厚厚的阴唇却像呼吸的贝壳那样开阖吐纳。

  笑到岔气的那个人接手抓住叶算琴的双脚,不理会她的扭动持续地施加力量将双脚靠着身体折拢。另一个人站起来将西装裤脱下,叶算琴在双腿空隙间看见那个人的内裤昂然凸起,才从背脊快要被压折断裂的痛楚中感觉到强烈的害怕。

  那个人脱下内裤,暴涨的阴茎是一只可怕的紫红色肉棒,青筋更像藤蔓般缠绕茎身,肉棒顶端的龟头是一朵巨型蘑菇,中间的裂缝已经泛着透明晶亮液体。

  弯腰屈膝,那个人将肉棒对准叶算琴的蜜穴洞口,整个人连着身体的重量猛然压下,肉棒裹着蜜汁一路挺进蜜穴深处。

  即使已经湿润,但是这样霸道的进入加上冲击,叶算琴还是忍不住痛得大声尖叫,只是被封住的口腔只能传出低沉的闷吼。那个人两手压着叶算琴的膝盖内侧,俯身将脸凑近和叶算琴隔着双腿面对面,一股浓郁的尿骚味钻进叶算琴的鼻子里。

  下半身被那个人用力地抽插撞击,肉体发出清脆的拍击声,整个身体有各种的疼痛却还是掩盖不了越来越强烈的酥麻快感,甚至像是被打了麻药还是兴奋剂那样止痛。这个一直以来只有丈夫的肉棒进入,还有现在五岁的儿子生产时冒出来的阴道,却被第三个男人侵犯了,可是为什么明明怕得要死痛得要命,整个人还是像飘起来越来越感觉不到重量呢?

  那个人口中呵出来的气息混着自己的尿刺激着鼻尖,只有这个刺激才让叶算琴盛夏的一点点神智在运作思考,然而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在配合着那个人强暴抽插摆动,好几次顶到花心时叶算琴更时不能遏抑地放声呻吟,只是口被摀住,那呻吟伴随着哽咽浊音反显暴虐的淫媚。

  迷蒙间叶算琴睁开眼睛,对上那个人模糊的面孔。那个人伸手将叶算琴嘴里的围巾捞出,顺势沉腰用力顶到最深处,叶算琴忘情地媚叫出声。

  「叫好大声喔,怎么这么淫荡啊?你不是正在被我强.奸吗?」那个人眯起眼睛邪邪地嘲弄着。

  叶算琴闻言羞怒地闭上眼睛,眼泪直流不止。但是那个人更将抽插速度催快,口里还不住地嘿喝出声,叶算琴全身颤抖着,快感像台风天的疯狗浪那样狂乱地拍打全身,紧绷着肌肉想要抵抗和忍耐,但是每一次肉棒插到更深的里面,神经释放出来的刺激让肉体的触感不能停止地抛起坠下震荡,所有的防御更加地濒临崩溃。

  终于叶算琴脑中最后的一丝神智也被快感淹没,朦胧间只想着自己这么辛苦是在坚持着什么呢?好累……思绪一松懈,整个人就掉进空白的虚无里面,任由高潮的强烈电击将自己肉身激震。

  那个人看见叶算琴突然全身停止扭动,取而代之的是痉挛狂抖,口里的呻吟只剩气音咿唔,知道是高潮来临,笑着想将肉棒拔出,却被蜜穴肉壁紧紧夹住,越出力外拔,就越被吸入,股沟处一阵激烈的酥麻,差点就蹲站不稳。

  咬牙使劲将肉棒拔出,竟然发出湿黏的啵声,叶算琴失神娇啼一声,那个人再不能忍耐,勉强一脚踩上马桶垫缘,将精液用力射向叶算琴。几阵狂乱喷射才让那个人激情泄完,喘着气回神往旁边站背靠着隔间壁板。

  白浊的精液沾满叶算琴的眉心,再滑落到鼻梁滴下人中,张开喘气的嘴也被射入许多,还从嘴角满溢出来。围着脖子的丝巾和领口的荷叶百折也都被散乱的黏液沾渍,叶算琴整个人只是用力地张嘴呼吸喘气,不知道自己的蜜穴开口也是同样地翻开张闭蠕动。

  「妈的咧,我差点就以为你会射在里面!」「靠,真的是差一点啊!」「干……害我天人交战,想说跟在你后面插已经很亏了,如果还要糊到你的洨,恶……想到就会软掉!」「拜托,你是菜逼巴喔?这样就软掉,以后怎么跟我们混?」「……干,你们……真的就直接射里面就接着上喔?」「菜!当你师傅会降低我的程度!」射完精的那个人很不屑地拍了另一个人的头,迳自扯了卷筒卫生纸随意把自己的肉棒擦了擦,然后穿上西装裤。

  菜鸟耸耸肩不以为意,把叶算琴扶正坐好,然后蹲在她的面前,伸出双手在乳房上面抓揉。

  「赶快干一干啦,还有时间玩奶喔?」「不是啊,刚才忍太久,好像又有点消下去了。」「借口咧……那你隔着衣服玩也爽喔?」「蛮有弹性的耶!」「搞不好是内衣挤出来的咧!」「咦,对喔!」菜鸟兴冲冲地抓住荷叶领口两边,咬牙用力地扯开叶算琴的丝衬衫,钮扣飞弹四周,掉在地上喀啦有声。

  「靠……你这样有变态喔!」「我早就想学A片这样来一次了!」没想到撕开衬衫,里面还有一件棉质内搭衣,两人又忍不住讪笑熟女比较怕冷之类的。菜鸟顺着领口再度用力将内搭衣扯破撕开,这下叶算琴总算从高潮里回过神来,低头垂眼发现菜鸟已经将胸罩的肩带从肩膀拉下,懒得费劲伸手绕到背后解扣环,直接就把胸罩往下褪。只是为了将胸部集中,叶算琴刻意扣到比较紧的位置,菜鸟粗鲁的动作把叶算琴的肋骨下缘背胸罩箍得又紧又痛,忍不住出声哀叫。

  菜鸟一手紧捏乳头,另一手用食指把乳头使劲按压陷入乳房。叶算琴意识清楚,吃痛之余发现口里的阻塞不再,张嘴又要尖叫。站着那个人伸手捏住叶算琴脸颊,然后把刚才擦过肉棒那团卫生纸塞进她嘴里,叶算琴嘴里本来就有精液,再被塞入那团卫生纸,满嘴浓稠的腥骚味呛得她晕然欲呕。

  「奶头很黑耶。」「爱玩还嫌?」「可是我喜欢吃葡萄啊!」菜鸟淫笑着伸头轻咬其中一边乳头,叶算琴吃痛轻呼,菜鸟却跟着转舌舔着乳头逗弄挑缠,一被这样刺激叶算琴的乳头立刻就昂然翘起,连带另一边被手指拨弄的乳头也跟着凸立。

  「不会吧?这样就开始爽了喔?」菜鸟淫邪地戏弄着。

  叶算琴又羞辱地闭上眼睛流泪。想不通为什么只是上个厕所就莫名其妙遭受到这样的暴行,叶算琴心里一直祈祷有人适时进来可以发现这两个人无法无天的举动,可是这两人却丝毫不怕,只是一面谈笑一面无情地亵辱自己的身体。

  菜鸟意犹未竟地左右舔咬着叶算琴的乳头和乳房,手指时而捏抓时而抚揉,叶算琴又痛又麻,偏偏又被挑起快感,像微弱的电流般在身体里面到处乱跑。怎么办?现在几点了?叶算琴忽然想到,现在大家应该已经迫不及待地下班了吧?

  胡思乱想之间,菜鸟将叶算琴扶起身站立,然后让叶算琴转过身面对马桶。

  「趴下!」菜鸟喝声命令着。

  叶算琴面对着马桶不知道要怎么个趴下法。菜鸟将叶算琴两脚分开,只是脚被裙子裤袜内裤勒着,用力也只能张开不大的角度。菜鸟不介意,一手按在叶算琴的肚皮上,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用力压下。叶算琴整个人往前倾倒差点就站不稳,幸好腹部有支撑才不至于扑倒。菜鸟接着将叶算琴的下巴抵在马桶水箱盖上,瓷质的水箱盖又冷又硬,加上这样几乎是用下巴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叶算琴难过地快要受不了。

  「要撑住喔!」菜鸟像是知悉叶算琴的心思,恶意地提醒。

  菜鸟脱下西装裤和内裤,肉棒也已经高挺雄立,两手按住叶算琴的双臀,将龟头在叶算琴的蜜穴洞口磨蹭。蜜穴已经开发,很快就接纳了新的访客,菜鸟没怎么用力,龟头就被蜜穴吞入,菜鸟微微一笑,毫不客气就挺腰用力往前冲刺。

  这一下力道又快又猛,叶算琴整个人被往前推撞,尖尖的下巴在滑溜的水箱盖上完全支撑不住,头一偏就侧着头整个脸颊贴在水箱盖上,任由菜鸟从背后狂抽猛插,而叶算琴只能用脸颊死命地黏在水箱盖上以免冲劲太强整张脸撞到墙壁,整个人狼狈到难以言喻。

  连番激烈的运动,叶算琴全身热汗淋漓,菜鸟抓着的臀肉几次都滑溜脱手,索性抓着绑住手的绳圈,像是骑马般一面摆腰前挺,一面吆喝拍打叶算琴的圆臀。叶算琴已经不若之前那样惊惶失措,这样的羞辱只要咬牙闭眼,总是会过去。

  只是汗水和淫水不停沿着臀腿滑落,逐渐浸湿内裤和裤袜,小小的空间里面弥漫着浓烈的体液气味,淫靡而灼热。

  也许是因为姿势痛苦,叶算琴这次的快感一直不能集中,每次快要酥麻了却又被酸痛取代,干了许久怎样也离高潮差上一步。菜鸟眼见自己快要失守,这女人却还闷哼呻吟规律,心里有些动气。于是微微侧身,一脚勾绕过叶算琴腿边跨踩在马桶坐垫上,另一脚膝盖顶着叶算琴的膝弯,两手抓着叶算琴的腰际,猛力将叶算琴的肉臀高速来回摆撞,而自己也毫不保留激烈前戳疾送。

  快感从规律的潮汐波浪终于变成暴风狂潮,叶算琴朦胧间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全都热呼呼糊成一团,口中喘啼不由变成发情的性兽叫吼。菜鸟一激动也管不到叶算琴的高潮是否到来,紧紧黏着臀肉就将精液全部喷射到蜜穴的最深处。叶算琴的花心被一阵热流激荡浇洒,眼前一白就失去意识。

  菜鸟痛快地在叶算琴体内射出,那肉壁的痉挛将自己的肉棒夹得又紧又暖,这样的爽度让菜鸟舍不得立刻拔出,直到肉棒开始软萎才慢慢可以拔出温柔乡。

  叶算琴的蜜穴厚唇张大口外翻,精液像岩浆那样用一种黏滑的速度倾流而出,大多滴落在内裤和裤袜的裤档处,肉色的内裤一被濡湿就染成猪肝色,而深咖啡色的裤袜则湿成暗黑色。

  叶算琴是被全身的酸痛麻痹摇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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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19:54:15 | 只看该作者|
  刚睁开眼还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甚至有种打完瞌睡乍醒的茫然错觉,可是下体濡湿黏腻的感觉立刻就让叶算琴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惊惶失措地扭动身体,才发现自己现在正跪在地上,而上半身趴在马桶坐垫上,被缚住的双手已经松绑,除了肌肤上面深红色的勒痕之外,并没有什么尼龙绳还是其它的对象。

  四周空寂只剩下叶算琴自己一个人。

  叶算琴挣扎着站起身,嘴里的卫生纸团早就被口水糊湿碎烂,边咳边捞出碎块,一阵反胃感涌起,对着马桶就呕吐起来。先是卫生纸残渣吐出,再来是午餐还没消化完的食物,现在全都挤在马桶里面变成一团黄白相间的泥状秽物。再吐到干咳没有东西时,叶算琴才扯了卷筒卫生纸擦了擦自己的口鼻。

  痛苦地站着喘气,阴道里还有残余的精液一点点地不规则流出来,想起来又是一阵反胃恶心。叶算琴茫然不知所措,怔着发愣,忽然想起时间,举起手看手表六点五分了!

  糟糕,还要去幼稚园接小朋友!

  本来五点准时下班还可以提早去幼稚园,然后带着小朋友在外面吃个晚餐讨好他也给自己偷个懒,现在不只计画落空,还要落得迟到,叶算琴不期然涌起焦虑和浮躁。

  又扯了一团卫生纸往下体抹拭,捞进阴唇肉缝里,那股灼热的痛和快竟然还充实地鼓胀在阴道里面,才这样乱想,淫水又毫不控制地泌出把卫生纸全都濡湿,叶算琴红着脸怀着莫名的罪恶感和羞愧心再抽新的纸重擦。

  擦完阴部弯腰穿起内裤,才发现内裤也是湿黏一片,叶算琴已经开始又急又气,不耐烦地乱擦一通,勉强套上内裤,已经开始冷却的湿腻贴上自己的肌肤好像什么恶心的黏液糊在下体,很不舒服也只能将就了。

  再套上裤袜,要整里衬衫塞进裙内才发现衬衫上的钮扣几乎都被扯掉,剩一两颗也是摇摇欲坠,无奈只好先将胸罩穿好再将两襟交叠拉起裙子束紧,而松开的领口用丝巾固定,再披上小外套扣全钮扣,应该多少可以遮掩。

  狼狈穿好衣服走出隔间,站在洗手台化妆镜前,才发现自己的头发乱成一团,幸好自己平常画薄妆,所以脸上的妆掉得不明显,补补粉和口红大致也过得去。伸手簇指当梳把头发拨弄一下,镜里的自己手一抬起,只是当成披肩用的小外套硬把钮扣全扣,胸部紧绷而鼓胀地好像要弹出,钮扣间的衣襟都被撑开成梭状。虽然唐突,可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了,不将就也不行。

  洗手台上还放着原先要洗的茶杯,装了水漱口,慌忙走出厕所。刚步出厕所外的走廊,就遇上扫地阿姨走过来。

  「小姐你用好啦?」阿姨亲切地微笑。

  叶算琴愣了愣。「呃……好了……」「那我去清理了欸!」阿姨推着放在角落的工具小推车离开。

  叶算琴混乱着。没有道理扫地阿姨等了这么久都没有进厕所看看,再回想起那两个闯进厕所的暴徒穿的是公司规定的服装模式,那暴徒到底是假冒公司员工混进来,还是……是公司里面的谁干的?

  一想到这里,叶算琴就全身冒起冷汗。是又怎样?不是又该怎么办?那现在呢?要活该认倒霉,还是要告发申诉?该报警?还是要跟管理组报告?怎么有办法对自己的同事启齿这样的事情?即使换成报警,警察如果进公司侦察,难道就不会公诸于公司?

  没有想到自己被这样蹂躏,还要考虑这么多绑手绑脚的事情,叶算琴才忽然明白那些发生在新闻或是报纸看过就算的事件,拿来说嘴时表现的同情心是多么廉价,真正的受害者怎么能理性地处理这样的事情?

  可是无暇理清这些思绪,叶算琴还是疾步走回自己的办公桌,部门办公室已经空荡荡没有人,想着赶快关电脑下班去接小孩,还要先打电话跟幼稚园的老师道歉……『宗昌说他还要红利基数级距表,好像他们在开会讨论要怎么改,他说最好你可以去会议室解释一下比较快。  佩琪』望着桌上留的便利贴,叶算琴一阵无名火起,抓起电话就拨了林宗昌的分机,响了很久都没有接听,想到要跑一趟会议室,说不定还会被拖住参与那没完没了的会议,叶算琴急着要走就更觉暴躁。

  「嘿,算琴。」「哇!」叶算琴肩头突然被拍了一下,吓得惊叫出来。

  身后站着一个年轻人也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李治宇!你干嘛站在我后面像鬼一样吓人!」叶算琴一股脑把气出在年轻人身上。

  「没有啊,我叫你叫了好几次了耶!」李治宇无辜地回答。

  「干嘛啦,有什么事情吗?」叶算琴虽觉失态,但是情绪收拾不及,语气还是凶巴巴恶狠狠。更何况叶算琴才刚怀疑着侵犯自己的暴徒身份,公司里每个员工都是嫌疑犯,草木皆兵,想到自己面前对话的人有可能刚才就把那肮脏的肉棒淫笑着插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全身忍不住恶心地冒起鸡皮疙瘩。

  「唔……我是想问你有看到MISS王吗?」李治宇被吓得结结巴巴。

  「我怎么知道?」叶算琴自顾自地打印资料。「你有眼睛不会看吗?」「呃……说不定在厕所?」李治宇陪笑猜着。

  「关我屁事啊!」提到厕所就让叶算琴失去控。「我是她的保母吗?你是我的主管吗?要找人不会自己去找?是不是你问了我就要找好好把人带到你面前?」「不……不是啦,不好意思喔。」李治宇无端踩到地雷,虽然莫名其妙但是不好发作,只好勉强笑笑转身离开。

  叶算琴看着李治宇离去的背影,余忿未消地白了一眼,然后趁资料还在打印时拨了电话给幼稚园告诉老师自己会慢点到。印完资料后把电脑关掉,包包也整理好,大外套勾在手上,总之交完资料就走,绝不啰嗦也不废话,更不可能拖拖拉拉浪费时间。

  走出部门办公室,楼层两部电梯一部停在顶楼一部停在地下室,懒得等电梯,叶算琴直接从旁边的安全门爬楼梯走上一层楼,穿过几个部门办公室,走廊尽头就是会议室。几间会议室都阒暗锁上门,只有一间亮着微弱的灯光。

  叶算琴站在门口透过小小玻璃窗望进去,里面灯熄着只有投影机把萤幕打亮,一个做简报的人正在解释着画面资讯,只是隔音设备太好,听不见在说些什么。室内与会人员围着圆桌都侧着身望向萤幕,黑蒙蒙一团,找不到哪一个才是林宗昌。

  倒是做简报的人注意到叶算琴站在门口张望,招招手叫叶算琴进去,叶算琴只好象征性地敲敲门入内。

  「我找宗昌,有份资料要交给他。」叶算琴表明来意。

  前头做简报的人手指着前排的一个位置,又继续自己的报告。叶算琴摸着会议室墙壁绕边前进,虽然没有挡到萤幕,还是习惯性地弯腰弓着身体碎步行走。

  「然后,接着我们看下一页的图表……」简报人员轻击鼠标,档案换页之间,会议室一瞬间陷入全然的黑暗。

  叶算琴停下脚步,等着下一页出现的亮光。

  可是下一页一直都没有跳出来,整间会议室漆黑一片,叶算琴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然后才注意到,太安静了。刚才简报时底下还有细琐的交谈和讨论,可是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

  见鬼了。叶算琴才这样想的时候,心里升起一股很不对劲的警兆。当下回头就走,才刚跨步就被什么横出来的硬物绊倒。由于完全没有预料,叶算琴跌得很狼狈,还在会议室的地毯上面滚了一圈,手上东西掉了满地。

  会议室里灯光乍亮,一下子过分的光线反而刺得叶算琴眨着眼睛无法视物,视线恢复间忘了自己还跌坐在地上。等眼帘里开始可以辨识时,才发现身前围着一群人,虽然西装笔挺,但是全都戴着毛线头罩。

  恐怖的记忆都还鲜明,现在马上又再度出现,叶算琴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吓得尖声大叫。

  其中一个人走近,用力踢了叶算琴一脚。「闭嘴!」叶算琴浑身发着抖,虽然害怕,但是不可知的恐怖和暴力还是威胁着叶算琴的情绪,强强压抑下来只能从喉头间发出无意识的低鸣声响。环顾四周,发现一个人悠哉地拿了一张黑纸遮住会议室门口的玻璃窗,然后将门锁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压击声。

  「两个选择。」踢叶算琴的人迳自说话。「一是你自己乖乖把衣服脱光给我们干,二是你给我们揍一顿把你的衣服都扯烂然后还是给我们干。」叶算琴不知所措,真的无法明白今天到底怎么了?现在发生什么事情?

  「快啊!发什么呆?」那个人怒叱。

  「你……你们是谁?」叶算琴怕得哽咽发问。

  「第一个选择比较好,起码你回去还有完整的衣服可以穿,如果是第二个嘛……你也不想挨皮肉之苦吧?而且我们可不会提供衣服给你换喔!你到时候要怎么回家?」那个人完全不理会叶算琴,自顾自的说明。

  叶算琴怕极反而升起一股莫名的悲壮勇气。「你们别欺人太甚了!」说完站起来往前奔跑想要冲出会议室。

  那个人迎面就往叶算琴的小腹用力踢下,叶算琴整个人倒飞出去,掉在地上还止不住力道,一路滚到墙壁才被挡下来。

  「我刚才讲的话是有哪里让你觉得很难听懂吗?」那个人慢慢走向叶算琴不带感情地说着。

  叶算琴头昏眼花,肚子痛得像是地震震央那样,把余痛全都震到身体各处,想吐却呕不出来,只能滴着口水干咳。

  「再不决定我们就自己来啰!」那个人邪恶地笑着。

  不论如何,叶算琴也不想衣衫褴褛回家,可是……可是自己脱光衣服任人鱼肉真的太没有道理了!这和晚餐要吃面还是吃饭的选择啼完全不一样啊!

  那个人懒得废话,蹲下身就要对叶算琴施暴。

  「等一下!」叶算琴吓得大叫。

  「嗯?」「我……我要打个电话!」叶算琴懦懦说着。

  「报警喔?」「不……不是……跟家人说一声会晚点回去……」叶算琴哽咽哀求着。

  有人翻叶算琴的包包,找出手机丢过来。叶算琴正要拿起却被面前的人一把抄起。「找谁?」「我……我老公……」「什么名字?」「……猴大王……」「什么?」「……猴……大……王!」叶算琴红着脸说出。

  「什么猴大王……」那个人放肆地笑着,背后的人也都嘻哈哄笑。

  老公属猴,所以腻称他猴大王,就像叶算琴的腻称是汪小妹道理是一样的。

  只是本来单属于夫妻两个人之间亲密的呢喃秘密,现在却要摊开来在这群没有理由参与她人生任何一部分隐私的暴徒面前,份外觉得难堪与侮辱。

  那个人找到电话号码,拨通后将电话转成播音模式。

  「喂,老婆!接到弟弟了吗?」「老……老公,我今天公司……有点事,要留下来……加班……」叶算琴支支吾吾,被凶狠地瞪了一眼。

  「那弟弟怎么办?」「可以……拜托你去接吗?」「你现在才说?我一下子也走不开啊!你早点通知,我就不要留这么晚下班了啊!」「对……对不起啦,临时有事,真的没办法……」「你喔!」猴大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动怒。「好啦好啦,你不要弄太晚,我们晚上还要开夜车回老家过年耶!」「我……我知道,做完就马上回去。」「那就这样啦,啾一个补偿我!」「啊?」叶算琴愣住,红着脸望向四周,每个人都在吃吃忍笑。「不太方便……」「不管啦,那不然就拉倒你去接!」叶算琴羞辱难当,却身不由己箭在弦上,只好对着大家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吻声。「嗯……啊!」「好啦,爱你喔,拜拜!」猴大王算是扯平了得意地挂掉电话。

  「嗯啊!」大家起哄学叶算琴飞吻此起彼落。

  「打完啦,快脱啊!」那个人不客气地命令着。

  叶算琴天人交战好一会,才低着头站起身,默默地脱下小外套,然后解开丝巾。当荷叶领衬衫和内搭衣脱下时,几个人淫邪地吹起口哨,叶算琴羞耻地停下动作,却又马上被凶骂怒斥。

  想起乳头被讥笑太黑,叶算琴怎么也脱不下胸罩,只好先脱裙子,然后是毛线裤袜,终于成熟的肉体呈现在大家眼前,虽然略有丰腴,但是还算匀称,而肌肤尚白,除了些许皱纹还不太松弛。面前的人肉棒早就撑起裤档,一把扯住叶算琴的头发,将她推往会议桌。

  叶算琴飞身前撞,上半身趴在桌上,那个人将她的内裤用力扯下,但是内裤湿黏没有一举成功,于是只将一只腿抽出,让内裤缩成一团缠在另一脚的膝盖。

  接着脱下自己的西装裤和内裤,挺起肉棒完全没有前戏就对准叶算琴的蜜穴洞口,确认好位置挺腰用力插入。

  虽然前次性交才结束,阴道里还算湿润,但毕竟是残余痕迹,新一波的淫水还没泌出,肉棒就已经狠捅进来,叶算琴痛得惊声尖叫。可是那个人毫不怜香惜玉,就这样开始狂抽猛插,力道大得将桌子一直往前推移,叶算琴还要两手紧抓着桌缘才不会觉得自己也被撞飞出去。

  毫无快感也没高潮,就只觉得肉壁被肉棒来回拉扯,也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听到身后闷哼一声,肉壁就被一股浓稠的热液填满,还可以感觉到肉棒微微地颤抖,尚未软前趁着余力又捅了几下,这次有了润滑,身体的快感开关好像悄悄地被打开了,一点点麻麻的电流从阴道深处散发出来。

  但是那个人已经缴械,狎玩地拍了叶算琴的屁股一巴掌,抽出肉棒转身退旁。其它的人早就排好顺序,接着上来一人,解开叶算琴的胸罩,然后将她抱起来放到会议室中间的地毯上躺好。分开叶算琴的双腿,也不用花俏的姿势,就直接压上身将肉棒插入摆腰抽动。

  虽然是很普通的姿势,不过少了夸张的强暴压力,叶算琴感觉到身体不像刚才紧绷到快要抽筋,这个人还轻松地把玩着两边乳房,上下夹攻让快感被诱导出来。然后逐渐加快抽插速度,叶算琴浑身发热,手臂遮着眼睛不想看见任何事物,好像也有着掩耳盗铃的错觉,口里竟然压抑不住发出微微呻吟。

  这个人越干越快,在射之前低吼一声,然后僵直身体将精液全数灌入,才慢慢喘了一口气。叶算琴随后跟上高潮,但是在肉棒拔出时,肉体还是恋恋不舍地抖动,腰臀竟然微微拱起,口中无意识地长吟一声,那声音娇媚甜美到像是融化的蜜糖。

  接棒的人笑着轻拍叶算琴的脸颊。「被强暴还这么享受啊?你是欠人干的荡妇还是不用收钱的妓女?」叶算琴听见这样的羞辱,只能用啜泣让自己还当作是个可怜的受害人,现下的一切全都只是身不由己而已。可是干着她的人才无暇理会她的内心戏,挺起肉棒又直接插入。

  只是这次他将叶算琴抱起来,两人面对面相拥对干,叶算琴的头发被汗水和泪水黏在额头脸颊上,狼狈里却有蹂躏过后的凄美。接着叶算琴被抱着往前趴倒,变成女上男下。

  还在习惯这样的姿势之际,身后有一个人轻抚叶算琴的背脊,沾着背上的汗珠在脊椎骨凸起的颗粒间游走,又痒又麻的感觉在紧绷的背部肌肤特别敏感,才刚决定咬紧牙根不再发出声音,却又在齿缝间透着闷哼气音。

  手指滑到尾椎即顺着屁股的股沟轻刮而下,更激烈的酥麻软痒搔得叶算琴忍不住轻吟出声。手指移到肛门口,用指腹揉按着菊洞花蕾折皱,最污秽又最隐私的部位现在却被这样亵玩,叶算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可以被怎样玩弄才算利用殆尽。

  忽然手指就插入肛门内,刚才的飘然晕眩现在突然变成真实的痛苦,紧滞的肛门被手指突入,整个肉壁反射地激起保护意识将手指夹紧,但是手指顽强地抵抗抠刮,激痛让叶算琴的呻吟变成哀嚎哭音。

  好不容易手指抽离了肛门,叶算琴才松了一口气,倏地肉棒就轰然闯进肛门里面,叶算琴连不要都来不及喊出,就痛得嘶吼哭叫。身体的拒绝让肌肉紧绷,本来就紧滞的肛门这下更将肉棒紧紧箍住。

  「喔,超紧的,好爽!」背后那个人兴奋叫着。

  底下那个人却略感泄气。「干,我这边好像有点松掉了!」背后那个人开始用力抽插,叶算琴只觉得肛门被铁杵捣入,然而肉壁被撕裂的伤痕却发热好像要烧起来。铁杵来回磨砺没有变绣花针,却变成了火红烧焊,叶算琴的哀嚎逐渐发不出声音,只是张着嘴巴鼓动喉咙震出低鸣。

  两个人将叶算琴夹住,上下夹攻前后抽插,肛门每推进深处,蜜穴里的花心就会被送前抵住肉棒龟头,痛楚里泛着快感,彼此交替说不出是快乐还是难过,整个人好像一直攀在云霄飞车上面激情却找不到终点。

  从高潮里面回神过来时两人还没结束,然后高潮像鞭炮那样接连引爆,停都停不下来,连续的失神回神,叶算琴已经几近癫狂虚脱,根本就不知道这之间自己的呻吟媚叫浪荡地比起任何一个A片女优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那股骚到骨子里的淫声将现场气氛炒到最热最高。

  然后叶算琴已经无法计算接下来有多少人进出自己的前后洞穴,暴雨狂风将她吞没尽噬。不知道过了多久,叶算琴才悠悠转醒,会议室里灯光明亮,可是四周却已经空无一人,好像刚才的经历只是鬼压身那样无法解释。

  叶算琴痴呆地望着灯光,眼睛被螫地白晃晃一片,然后脑海里的意识才慢慢地重新组合起来。费力地撑起身体,发现自己还是光溜赤裸,但是全身都沾满半干的黏液,腥骚味令人作恶想站起身却觉得下体痛到双脚都会发抖,低头看见大腿间黏着暗红血迹,本以为是月经但是肛门传来阵阵剧痛,才想到是破肛留下的痕迹。勉强走到散落地上的包包旁,把面纸和湿纸巾找出来。湿纸巾只剩一张,叶算琴已经无从比较起倒霉的程度,用那张仅存的湿纸巾擦拭胯下,一擦刺痛就像针螫那样扎满阴户和肛门,才想到那是消毒湿纸巾。

  咬牙忍耐擦完,湿纸巾已经被精液和血迹糊地狼藉。用面纸接着擦拭,却总是被黏液将纸纤维吸渗沾黏或扯破,擦起来事倍功半。还是负气地将整包随身面纸擦完,才准备穿着衣服。

  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内裤和胸罩。「死变态!」叶算琴忍不住骂出声音,却发现嗓子已经干哑。无奈只好将剩余衣裙袜鞋逐一穿上,把大外套披上扣起钮扣,至少可以遮掩上身衣装的狼狈。

  叶算琴脚步踉跄走出会议室,整个楼层已经漆黑一片,只剩安全门上的灯号发光。不想也不敢再走进厕所里整理仪容,直接走到电梯前按下入内搭乘。

  对着电梯间里的镜子,叶算琴才发现脸上和头发沾满了面纸的碎屑,头发黏腻乱翘,脸色苍白眼袋却浮肿,伸手看了手表晚上九点五十五分。

  走出电梯,低头不想跟保全警卫眼神对上,踏出公司大楼门口,从包包里找出手机,几通未接来电都是猴大王打来的,叶算琴按了回电键。

  「天啊!你也加班加太晚了吧?」猴大王不满地高分贝抱怨。「干嘛都不接我的电话?」「……对不起。」满腹的委屈和满身的伤痛都无法告之说明,心里很痛苦却被自己的另外一半这样质询,叶算琴忍住哭音不敢发泄。「手机调到震动,所以没有听见。」「那你现在咧?」「加完班了,刚刚走出公司,要回家了。」「快点啦,回来把行李收一收,马上就要开车回老家了啦!」「嗯,我知道,拜……」叶算琴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掉。

  站在街道旁,情绪满满地涨在胸口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宣泄。抬头看着红绿灯灯号一直交替变换着,灯旁挂着道路名称标志,灯号可以告之前进或是停指,路标可以指示方向,可是叶算琴现在却迷路在这个城市里面。

  下一步,不知道要怎么踏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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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0:01:44 | 只看该作者|
  【二】除夕

  早上八点二十分。

  厨房里面蒸气弥漫,瓦斯炉的火一直没有停过,上面的锅瓮笼壶不断交替蒸煮煎熬。丁雅婷天还没亮就在这里兜兜转转忙得满身是汗,招呼完家人在门口拜完天公后,大家转身又继续睡回笼觉,只有自己继续忙碌张罗年菜。

  丁雅婷走出厨房看了客厅时钟,发现家里仍然静悄无声,心里有气走上二楼卧房,丈夫正抱着女儿睡觉,两人打呼一搭一唱,大小生相和成节奏旋律。

  本来是温馨的画面,但是丁雅婷现在没有心情感动。

  「蔡秋河,起来了啦!」丁雅婷摇着丈夫的肩膀。

  「唔……要吃饭了吗?」蔡秋河咕哝回应。

  「吃你大头,起来去碧海宫拜拜啦!」丁雅婷不耐烦地吩咐。

  「喔……再给我睡……十分钟啦……」蔡秋河转过身赖床。「我昨天才搭飞机回来耶,累死了啦……」「你累我就不累吗?」丁雅婷发火,用尽量不吵醒女儿的音量对丈夫咆哮开飙。「我要在厨房煮饭,没时间隔十分钟叫你起床!你现在就给我起床喔,到时候过了拜拜时辰,爸生气你就不要赖在我头上!」「……好啦好啦……」蔡秋河挣扎着起床。

  丁雅婷不理蔡秋河,快步离开卧房。走出卧房,迎面遇见刚从浴室走出来返乡过年的小婶。

  「嗨,算琴,洗好澡啦?」丁雅婷笑着招呼。

  「不好意思啊,雅婷,才回来就占你的浴室洗澡都没帮到忙!」叶算琴头上缠着毛巾,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弯腰对丁雅婷道歉致意。「昨天公司加班忙太晚了,回家都来不及洗澡就被秋山催着开夜车赶下来,幸好没有耽误到拜天公的时辰啊!」「哪里的话,你们上班已经很辛苦了,每年过年还要赶回来拜拜,这已经很有心啦!不像秋河,本来还说过完年才要回来,要不是我三催四请,他根本就没心顾这个家,亏他还一家之主呢!」丁雅婷忍不住发牢骚抱怨。

  「对了,嫂嫂,不然我待会叫秋山起床,跟大伯一起去碧海宫拜拜吧!」叶算琴赶忙表示帮忙。

  「那就麻烦你啦!」丁雅婷也不客气推托。「不是说不用叫我嫂嫂吗,这样好像我很老,我们不是同年吗?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啊!」两人寒暄一阵又各自分开忙碌。

  「哼,明明就比我小一岁啊,在那边装什么亲切?前年没叫你嫂嫂,你又在那边碎嘴搬弄是非……只是辈份比我大,摆起架子就这么跩,有这么了不起吗?」叶算琴一面擦着头发一面走回客房心里不住嘀咕。

  「啐,上班就很了不起吗?每次过年回来都拖拖拉拉,嘴巴说得好听要做事又爱帮不帮的,骗我没上过班?加班这种借口早就用烂了好吗?我又不是你们的老妈子,对你们客气你们就真的晾在那里给我伺候了啊?」丁雅婷边下楼边发牢骚。

  丁雅婷刚嫁进蔡家的时候,婆婆还健在,家里大小起居食衣住行全都是婆婆亲自打理。虽然很想在外面买房子享受两人世界,可是丈夫是家里长子,蔡家祖产丰厚地方上有头有脸,几经争执也没法搬出来住。结婚前本来觉得夫家家境优渥,未来生活也比较有保障,没想到婚后才发现不同的家庭,生活习惯和规矩也烦琐到折腾人半条命和好脾气。

  原本自己在邑京大学拿到硕士学位毕业后,也在数一数二的外商公司上班工作,学历高工作好薪资丰厚,也不是真的贪图蔡家的家产。只怪自己想结婚冲昏了头,蔡秋河说结了婚干脆就不要在外工作奔波劳累,住在家里当贵妇有多好,当时满以为是幸福的承诺,辞职后才发现是自闭生活的重重枷锁。

  公公为人海派,家里总是三教九流往来不息,光陪笑应酬就让丁雅婷快要受不了,遑论久经大鱼大肉的奢华饮食造就了公公糖尿病加痛风缠身,有时身体一不对劲就要对家人破口大骂发泄情绪充当受气包。

  婆婆在时还有个人可以推挡应付,偏偏才刚结婚周年婆婆就重病急逝。家里的支柱倒得太突然,丁雅婷浑浑噩噩扛起家事责任,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公公的左脚因蜂窝性组织炎恶化而遭截肢,闹脾气不肯拄着拐杖,推轮椅又诸多抱怨,照顾起来更形吃力辛苦。

  多事之秋时,丁雅婷怀孕了。

  耐不住诸多操劳,终于伙同丈夫和公公沟通妥协请了一个外籍看护来家里帮忙。看护爱咪是暹罗人,但是年纪很轻,可能是血统几经改变,皮肤既不黝黑,五官也不深邃朴拙,反而是个面貌秀丽肌肤白皙的荳蔻少女。

  幸好外表精致,做起事情倒是利落快捷,多了一个得力助手帮忙,丁雅婷得以轻松生产带小孩,虽然不完全无事一身轻,但是这时才让丁雅婷稍微觉得有点像是贵妇的生活。

  随着爱咪久住,熟了偶尔也会有些许惰性或是小毛病,但是多半可以忍耐也就不与计较。终于月前丁雅婷发现爱咪手脚不干净,偷了家里不少金饰珠宝,自己的也就算了,连婆婆留下来的祖传珍品也加以染指,这就让丁雅婷忍无可忍。

  丁雅婷不顾一切要将爱咪辞退,还扬言要告到人力资源公司,爱咪哭着说那些都是公公送的不是她偷的,哀求丁雅婷留她一条路走。最令丁雅婷生气的是连公公都帮忙求情,丁雅婷不顾一切还是赶走了爱咪,还狠狠向外务管理局告发,对人力资源公司施压求偿。虽然赢了面子,但是家里气氛降到最低迷,公公的脾气变本加厉地暴躁狂怒,而丁雅婷自己重揽所有家务又分身乏术,女儿疏于照顾也经常任性别扭哭闹,丈夫出差在外的时间动辄数月,对家事根本就上不了心。

  临时要找新的看护又接应不及,而且丁雅婷的事迹广传各家人力公司,即使有钱赚也没人想碰这个烫手山芋。适逢农历年节,丁雅婷只有忙到焦头烂额完全没有余力再去另请看护。

  下得楼来继续在厨房里奋战,过了一会蔡秋河同弟弟蔡秋山聚在客厅打理拜拜的三牲水果,丁雅婷帮忙把东西装袋,叶算琴帮忙带着两边的小孩,忙乱一阵备妥行头一行人就出门拜拜去了。丁雅婷转身要回厨房时,客厅旁的书房传来公公的大声叫喊。

  「爱~咪~!」丁雅婷白了一眼,咬唇心有不快地走进书房。自从公公截肢后行动不便,就把一楼的书房改装成卧房,方便进出免去爬楼不便。「爸,有什么事吗?」虽然爱咪被辞退,但是公公指使丁雅婷时还是故意叫喊成爱咪。

  「我想尿尿。」蔡进旺没好气地命令着。

  丁雅婷弯身从床底拿出尿壶,然后掀开床上的棉被,脱下公公的外裤内裤,一手抓着公公的阴茎一手将尿壶口套上。即使已经做了很久,可是每一次要做时丁雅婷都要忍住反胃和恶心,只想赶快交差了事。

  「你想冷死我吗?笨蛋!」蔡进旺毫不客气地骂着。

  丁雅婷皱眉臭脸忍耐着,今天是除夕,别在大过年时跟公公口角争执。弯腰拉起棉被盖在自己身上,藉着棉被口的微光俯身等待公公尿完。公公的阴茎垂软而包皮布满皱折,旁边的阴毛竟然也随着年老而花白。闷在棉被里,下体的骚臭味变得特别浓郁难忍,尿着尿着蔡进旺竟然还放了一串连环屁,暖热的腐臭味扑面包缠,丁雅婷差点就呕吐出来。

  好不容易尿完,丁雅婷帮忙甩甩肉棒,又拿卫生纸擦拭湿痕,然后帮公公穿上裤子,走出书房将尿壶的尿倒掉顺便清洗。丁雅婷一面洗一面干咳作呕,不过终究没有呕出来,洗好又走回书房将尿壶放好。

  刚要离开走到书房门口,蔡进旺又大呼小叫。「爱!咪!」简直是故意的嘛!丁雅婷一股怒气冒起,转身冷言相对。「干嘛?」「我想尿尿!」「你不是才刚尿过吗?」丁雅婷回话激动高音。

  「没尿干净不行吗?」蔡进旺也毫不相让地大声吼回。

  丁雅婷紧紧咬唇,深呼吸几口将怒气压抑下来,走回床边拿起尿壶,又弯腰掀被脱裤,然后将肉棒对好尿壶口,再将棉被盖回。可是这次肉棒并没有马上尿出,丁雅婷握着肉棒却觉得微微硬挺勃起。触碰的刺激导致生理反应也不是第一次遇过,虽然略显尴尬,可是丁雅婷还是耐着性子等待尿出。

  手里的肉棒越涨越大,丁雅婷也觉得有点超过尴尬的程度了,只想着怎么还不尿出来?

  忽然棉被重压而下,丁雅婷一下子没有防备整个人上半身都被压在棉被里不能动弹。手里的肉棒挣开,应该说公公整个人突然侧身翻出眠被,丁雅婷头被盖住目不识物无从反应起,只觉得气闷呼吸混浊。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一只手伸进棉被里抓住丁雅婷的手,有什么冷硬金属对象扣在手腕上面,随即那只手被拖出棉被。

  丁雅婷才刚恢复视线大口喘着气,发现蔡进旺将她的手铐在床柱上。蔡进旺动作迅速地拿出另一副手铐将丁雅婷另一只手铐在另外一边的床柱,丁雅婷仰躺在床上两手张开被铐住不能动弹,又惊又气;才刚想到应该要叫喊救命,蔡进旺立刻将尿壶口塞进丁雅婷的嘴中,丁雅婷狼狈而突兀地咬着尿壶咿呜出声不知所措。

  蔡进旺好整以暇拿出胶带将丁雅婷口咬的尿壶口周围牢牢贴住,丁雅婷张大嘴下颚快要脱臼,却见公公不怀好意地对自己嘻笑。

  「你要干什么!」丁雅婷鼓动喉咙吼问。

  蔡进旺当然听不懂丁雅婷呜噜在说什么,反正听不懂也知道她只能说些什么没有意义的质问而已。「当然是要干你啦,媳妇儿!」蔡进旺故意将媳妇卷舌发音,极尽轻蔑地嘲弄调戏。

  「为什么?」丁雅婷知道说不出话,却还是徒劳挣扎发声。

  蔡进旺才懒得理会丁雅婷的咿哩呜噜,迳自淫笑着隔衣捏揉抓搓她的乳房。这下丁雅婷才确定公公真的想对她施暴,刚才的气急攻心马上被惊惶失措取代,用尽力气死命地挣扎扭动,手腕被手铐勒得很痛,但是丁雅婷还是不敢停止地动作着,彷佛寻求一丝奇迹还是机会。

  丁雅婷灵光一闪,曲膝抬腿猛踢重撞,其中一下踢痛蔡进旺,蔡进旺气得整个人坐在丁雅婷大腿上将脚压下,然后抡拳雨点般乱打在她的肚子上。丁雅婷这辈子从没被人暴力对待过,最痛的肉体经历也就是生孩子那一遭了,那次生产经验痛得让丁雅婷向丈夫议定再也不生第二胎。蔡进旺想要抱孙子传香火,丁雅婷却怎么都不买帐,为这件事大家也曾经冷战好长一段时间才各自压下不提。

  反正这贱女人也不生了,再说二媳妇生了个儿子,蔡进旺毫不留力捶打丁雅婷,施暴间顺便报复当时的怒气。丁雅婷被打得身体好像从中间要裂成两半那样,蔡进旺喘口气,生出另一个坏心眼,往丁雅婷的小腹捶打。

  丁雅婷才刚以为要停歇,下体又传来阵阵剧痛,这次痛得好像把肠搅乱拆掉又重新纠结乱缠,更要命的是痛里泛起一股酸麻,两腿忍不住发抖到快要抽筋。蔡进旺更往下探,专挑阴部捶打,丁雅婷如遭电击,一样是被殴打的剧痛,不知道为什么阴部那里特别敏感,酸伴着痛还有奇异的麻和痒,超乎自己可以忍受的怪异痛觉激烈地刺激自己,丁雅婷两眼翻白,全身痉挛抽搐不停。

  「不要打了……拜托你……不要打了……」丁雅婷终于崩溃流出眼泪,痛哭哀嚎求饶。

  蔡进旺也不想一下子就把丁雅婷弄残,笑淫淫地停手。余痛在丁雅婷身体里乱窜,丁雅婷鼻子里都是哭泣的鼻涕,嘴里咬的尿壶空气早就被吐浊了,整个人快要窒息,更是拼命扭身求救。

  「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蔡进旺淫笑威胁,丁雅婷疯狂点头。

  蔡进旺用力扯开一边胶带,尿壶黏着另一边胶带倾倒在丁雅婷脸旁。嘴旁肌肤被胶带扯得火辣撕痛,丁雅婷却还是迫不及待张口用力呼吸,间歇被口水呛到猛力咳嗽,满脸涨红,继续惊慌而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好一会脸才回复白净肤色,只是泪滴汗珠弄得满脸都湿漉漉。

  等丁雅婷回过气,蔡进旺才捏住丁雅婷的脸颊,嘻皮笑脸继续威胁。「拜托我干你,快啊!拜托我用肉棒插进你的淫屄里面啊!」这样粗鲁而低俗下流的字眼丁雅婷根本就没想过没用过,怎么可能说得出口?蔡进旺更用力捏住丁雅婷的脸颊,丁雅婷嘟着嘴翘着唇很难过,一获得自由丁雅婷不甘示弱地放声嘶吼叫喊,蔡进旺急忙用力将尿壶塞回丁雅婷嘴中。

  丁雅婷想阖嘴抵抗,却还是来不及被蔡进旺得逞,而且两人拉扯间尿壶的塑胶壳碰撞刮伤丁雅婷的嘴皮和牙龈,弄得她满口刺痛,蔡进旺再度把胶带贴上。

  丁雅婷重新面临被封口的恐惧,才刚鼓起的血气之勇,立刻又萎缩消逝,可是不管丁雅婷再怎么泪眼求饶,蔡进旺都不想再给这个贱人机会了。蔡进旺拿起桌边的原子笔,在尿壶上用力戳了几个洞孔,让丁雅婷可以勉强呼吸换气。

  「怎样?要不要拜托我啊!」蔡进旺恶狠狠地凶叱。

  丁雅婷只是哭着摇头求蔡进旺放过她,蔡进旺可没兴趣跟她磨耗下去,不由分说就再度殴打丁雅婷的腹部和阴部,丁雅婷再度痛得全身激烈扭动,原以为经历过一次可以拼命去忍耐,可是痛楚还是超越想象以最实际的方式凌迟着丁雅婷的意志力。丁雅婷还是再度崩溃,抛开颜面和希望用最卑微的态度哭红双眼向蔡进旺乞饶。

  「快啊,把刚才的事情好好的拜托我啊!」丁雅婷别无选择。「拜托……拜托来干我……用你的肉棒……来插我的淫屄里面……」丁雅婷啜泣着咬壶发音。

  「温柔点啊!要讲就要有诚意嘛!」蔡进旺凶狠笑着。「还有啊,我叫做大鸡巴老公,要说清楚啊!」接着再把胶带一边撕开。

  丁雅婷知道蔡进旺这次专注地盯着她看,不可能有机会求救,再说自己如果这次挣扎失败,谁知道会不会被怎样折磨痛殴?

  「大鸡巴……老公……,拜托……拜托你,用你的肉棒……来干我……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我的……我的……淫屄里面……」丁雅婷用哭音试着装出温柔的音调断续说出,在蔡进旺听起来却是可怜地好笑。

  「既然你都这样拜托了,那我就勉强帮一下啦!」蔡进旺得意笑着。

  蔡进旺刚才已经吃了一颗壮阳药,好整以暇地将丁雅婷的衣服撩起。由于在厨房工作,所以丁雅婷穿着动作方便的运动内衣,蔡进旺却啐了一口觉得丑陋而无趣。翻起运动内衣,丁雅婷的两颗乳房迸弹开来,虽然内衣平凡无奇,但是乳头却是鲜嫩的桃红色,连着乳晕散开好像两朵鲜艳的桃花绽放在雪白的乳肉上面。

  这下可是发现了新大陆,蔡进旺毫不保留地露出贪婪嘴脸伸舌舔着,手指当然也不空闲而努力地往另一边搓捏揉挤。没想到大媳妇保养得不错,握着乳房简直滑腻弹手却又柔软无边,牙齿咬住乳蒂舌尖快速急舔乳尖,马上就感觉到乳头在齿间充血膨胀。

  丁雅婷却觉得公公粗糙的双手刮得自己的乳房隐隐作痛,可是有别于丈夫温柔而细腻的抚弄,这草莽而粗旷的触感动作却意外激起自己异样的快感。心里才惊骇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蔡进旺已经出言调笑了。「搞什么啊?不是贞节烈女吗?干嘛我随便弄一弄你就爽起来了啊?」被这样直言羞辱,丁雅婷又气又愧,转头闭眼不予回应。蔡进旺脱下裤子,挺着开始勃起的肉棒,跪坐在丁雅婷腰上,抓起双乳夹住自己的肉棒挤压摩擦搓揉。「喂!闭什么眼睛啊!干你娘你是装什么死鱼脸?眼睛给我张开来看啊!」蔡进旺恶声命令。

  丁雅婷无奈低头睁眼,却见紫红色的龟头泌着透明黏液在眼前凸呀凸的,既恶心又恐怖,和丈夫做爱都是关着灯温柔而细腻地男上女下缓慢抽插,哪有近距离仔细看过丈夫的阴茎?眼前的龟头像是奇诡的恶心生物,丁雅婷忍不住干咳作恶。

  蔡进旺却很享受蹂躏丁雅婷的快感,尤其是看她受惊惧怕恶心流泪的可怜模样,和平时那种趾高气昂又爱理不理的冷脸相比,简直过足了摧毁折磨的瘾头,把这种女人狠狠踩在脚下真的有够爽快,想不通儿子为什么小心翼翼把她当成宝那样捧在手心上一副老婆奴的窝囊脸!

  玩够了乳交,蔡进旺侧身伸手住丁雅婷的阴部使劲抓捏,阴部还残存着刚才被殴打的余痛,现在被刺激又痛得眼泪直流口出哀嚎。蔡进旺把丁雅婷的绵长裤脱掉,里面是和运动内衣成套的内裤,蔡进旺伸出手指找出两片阴唇夹着的肉缝,隔着内裤在肉缝间按挤刮压。丁雅婷先是觉得刺痛,来回几次以后痛觉开始缓合,一股暖流悄悄涌出。

  不好!丁雅婷痛恨自己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有反应,可是依然身不由己地颤抖着让暖流一直冒出来。蔡进旺发现丁雅婷的内裤濡湿一片,知道已经有了反应,得意地把内裤脱掉。

  映在眼前是一道湿滑发亮的粉红色肉缝,阴毛只分布在上缘,而且稀疏细软好像婴孩的头发,阴唇修长而均匀对称地微微张开口,肉缝里的嫩肉一直漾着黏腻的晶莹淫水。拨开肉缝,顶端的阴蒂才探出头像是蚌内珍珠透水晶亮。

  蔡进旺这辈子风流无间,狎玩女人和贪尝美食同样不遑多让,原本以为爱咪是自己人生尽头最后的绝妙滋味了,谁知道走了爱咪,自家的媳妇才是真正的瑰宝!肉棒随着情绪更加暴涨,丁雅婷不敢相信自己每天伺候痾尿的那个垂老阴茎可以雄挺昂立到这样的程度,心里甚至闪过比自己丈夫还巨大的猜疑。

  不待猜疑,蔡进旺已经迫不及待抓着肉棒插进丁雅婷的蜜穴。蔡进旺很用力,但是肉棒并没有随之深入,蔡进旺一次又一次的用力,肉棒一点又一点的推进。蔡进旺不惊反喜,没想到生过孩子的媳妇阴道竟然还像未开发的处女那样紧绷有弹性!

  这激起了蔡进旺的兽性斗心,不顾自己老迈的身躯,豁尽全力猛插猛干,肉棒被紧缩却滑腻的肉壁包围,一面挺进一面还可以感觉到肉壁的颤抖律动,干起来简直快要升天!蔡进旺忘情地摆腰挺进,终于突破重围顶到花心,这一下刺激让一直咬牙忍耐的丁雅婷失守叫出声来。

  蔡进旺不给丁雅婷想到羞耻与否的时间,继续快速地狂插猛干,丁雅婷止不住声音,快感四面八方袭卷而来,整个人忘形而失神地呻吟媚叫,好像不是强.奸而是贪享性爱的野兽。

  吃了壮阳药的蔡进旺威震雄风,体内彷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干到兴起,将丁雅婷的双腿抬起挂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把肥胖的身躯倾力随着肉棒压下。被折起双腿的丁雅婷身体才刚绷紧,然后肉棒像是炮弹那样重捣花心,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重量压住自己,花心好像爆炸那样又烧又电把自己轰得支离破碎。

  丁雅婷被这样狂猛的抽插干到整个人皮肤紧绷肌肉纠结扭曲,身体里有什么难以忍受的东西横冲直撞想要破体而出,嗓音早就喊到沙哑失声,快感爆炸开来可是却又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面每一个角落的舒爽放电激励。快感像巨浪交叠一直袭来,丁雅婷毫无喘息的机会,只能用尽身体所有的力气去消化快感的冲击,然而快感来的太急太巨大,体力的能量转换不过来,不知道撑了多久丁雅婷终于被快感淹没失去意识和动作。

  蔡进旺还在做不知道何时才会结束的最后冲刺,丁雅婷却完全瘫痪不能动弹,全身软掉没有任何气力支撑,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软躺在床上。蔡进旺愣了一下,却发现蜜穴急速地收缩,肉壁像是火山爆发前的激速震抖,然后一股灼热的暖流狂喷而出,蔡进旺被这样刺激终于也失守将精液全数射出。丁雅婷的蜜穴容纳不了这些液体,蔡进旺还没拔出肉棒,潮吹的淫水和射精的白浆就从旁泌涌泄流。

  等蔡进旺再随便抽动几下才将渐软的肉棒拔出时,之前柔美的蜜穴已经变得狼藉而张大洞孔,阴唇全都黏腻湿滑一片,而双方体液更像地下水涌溢那样滚滚流出蜜穴。

  丁雅婷大字型躺在床上没有知觉,蔡进旺趴跪在丁雅婷身上,床垫濡湿了好大一片,尤其丁雅婷的下体那块已经完全湿透无法吸渗液体,汇集了一滩黏液随着蔡进旺身体的喘气律动而微微蠕动,房内都是体液的膻腥骚味。

  客厅的电话声将丁雅婷吵醒,丁雅婷呆了好一会,还想着好像是睡了一夜那么漫长的时间,可是身体还是很疲倦……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听就挂断了。

  想要伸手揉眼睛,却怎么也动不了,只有手腕的紧勒痛痕和锒铛声响。

  「发什么呆啊!」蔡进旺甩了丁雅婷一巴掌。

  刚才被强.奸的过程像是色彩鲜艳的跑马灯快速在脑海里不断兜转,然后深深烙印下去,想忘都忘不了。丁雅婷忍着颤抖和惧怕,强自镇定让声音听起来很冷酷。「爸,可以放开我了吧?厨房还有事情要忙!」可惜一点都没用,在蔡进旺听起来根本就是弱者般不连续的抖音,还夹带着哽咽呢!蔡进旺坐到丁雅婷身旁,拿起一面镜子亮在丁雅婷面前,丁雅婷只见镜中人脸上湿淋一片,发丝乱黏在脸上,眼皮有些红肿,雪白的肌肤泛着妖艳的绯红,但是最突兀而可笑的是嘴旁没撕完的胶带还黏着尿壶,只是丁雅婷怎样都笑不出来。

  「我说……放开我啦!」既然都被干了,身体也脏了,丁雅婷没有理由再怕什么,难道还能吃了她吗?

  「干!是在那边讥讥歪歪什么啊!」蔡进旺不满丁雅婷之前还怕得跟什么一样,现在竟然又慢慢恢复了那不可一世的嚣张嘴脸,二话不说又反手甩了她一巴掌。

  丁雅婷屡受粗鲁的非礼,眼睛像是要冒出火那样瞪着蔡进旺。蔡进旺突然一拳搥下丁雅婷的阴户,体液竟然唧地一声吹箭般射出,蔡进旺忍不住笑开来;丁雅婷不知道蔡进旺在笑什么,这次虽然还是很痛,但是除了哀嚎,丁雅婷又硬起性子咬牙不肯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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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0:02:22 | 只看该作者|
  蔡进旺知道丁雅婷被凌辱完反而豁出去的偏激心态,如果再饱以老拳也许可以暂时逼她示弱,不过只要解开手铐,想必丁雅婷以后再也不会接近蔡进旺分毫。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这块到口的肥肉自己跑走?

  爬到床旁的矮柜,蔡进旺拉开底层抽屉,拿出一个袋子。丁雅婷不知到公公葫芦里面要卖什么药,总之铁了心趁意志力还坚强之际,不论如何都要忍耐下去,看谁先认输放弃。

  蔡进旺从袋子里拿出一条造型奇特的皮质内裤,上面缀着金属扣环。接着又拿出几之长短粗细不一的棒状物,丁雅婷虽然没有使用情趣用品,但是单看阴茎造型也知道那些是什么玩意儿。「哪,你看,这些是我特别给你准备的新年礼物!」丁雅婷瞪着那个奇怪而丑陋的皮质内裤和各种按摩棒,轻呸了一声。「这些东西你哪里弄来的?」「所以我说你真的误会爱咪了,这些都是我拿钱叫爱咪帮我买的。」「那她偷妈的项炼首饰你要怎么讲?」「她要就送她啊!人都死了,东西留着没有人用难道要以后跟着我陪葬吗?」丁雅婷对公公的态度气得火冒三丈但是又无可奈何,蔡进旺展示完他的收藏之后,随即认真端详起来。

  「这个呢,叫做肛门棒,简单说呢就是用来塞肛门的。」蔡进旺拿起一只细长软棒介绍起来。「本来是要请你试试看的,不过你她妈的也不知道在屌什么鸡巴毛,所以这个我就不爽用了。」肛门棒?丁雅婷有点错愕傻眼,用来大便的肛门这么肮脏,真的会有人要拿来塞进什么东西或是性交吗?原本听着介绍时看到那只细长软棒心里有些忐忑,再听到不用时,又偷偷松了口气。

  「我决定改用这个!」蔡进旺拿起一只长度适中,但是非常粗肥的阴茎造型按摩棒,茎身上面还有仿青筋状的凸起螺旋折皱花纹。

  这个光塞进阴道里说不定都会被撑爆,怎么可能塞进肛门?丁雅婷才刚鼓起的勇气又被这个人间凶器吓得胆破心惊。蔡进旺马上就用行动来实验丁雅婷的想法,握着按摩棒用力插进她的蜜穴。丁雅婷只觉得阴道被死命地撑开,除了小孩,这是她的阴道遇见第二庞大的访客。

  幸好阴道已被润滑,所以虽然撑涨,还不至于干裂见血。蔡进旺左右来回搅动,丁雅婷完全感觉不到快感,只能任由这个没有生命的东西钻凿。被这样的东西进入身体内,比起活生生的阴茎还更令人受辱,但是丁雅婷只能侥幸这个怪物是插进阴道而不是肛门。

  蔡进旺没有想要让丁雅婷获得快感还是高潮,抽出按摩棒检查上面糊满的黏液,觉得颇为满意,然后抬高丁雅婷的双腿,让肛门口也朝上露面。丁雅婷的肛门菊洞也同样是水嫩的粉红色,皱折均匀展开小巧而精致。蔡进旺将湿黏的按摩棒抵紧粉红菊洞,噗哧一声就强行插入。

  「呀啊!」丁雅婷痛声嘶吼。

  把小孩子从阴道生出来已经让丁雅婷很不可思议了,那份痛苦也一直让她不愿重蹈覆辙,但是异物从专门排便出去的肛门钻进来,更让丁雅婷体验到更荒谬绝伦的恐怖经历。虽然偶尔便秘干燥的硬便会把肛门刮得很不舒服,毕竟只要忍耐一下痾出体外就可以解脱,现在却是比硬便还要更硬更粗的怪东西相反从外入内,每推进一点,丁雅婷就好像可以感觉到从肛门口外到内的括约肌被撑爆撕裂开来。

  阴道再深也有极限,可是肛门没有。

  丁雅婷从嘶吼转成嚎叫,最后声音干掉只剩喉头低鸣,而蔡进旺将按摩棒塞到只剩握柄露出一环才告罢手,按摩棒的顶端挤入直肠,把肠壁刺激地不断蠕动,按摩棒握柄底垂着一条拉绳不断摇晃好似风铃。

  蔡进旺接着再拿出一颗椭圆球体,凑到丁雅婷眼前。「你看,这也是好东西哩!」丁雅婷眯着眼泪光模糊地看见那颗球上面布满大小不一的瘤状凸起,有些尖尖还像是海胆外刺,面对未知的恐惧丁雅婷才明白自己的冷硬脾气是多么挑衅的招摇行为。

  那颗造型特殊的跳蛋被塞进丁雅婷的蜜穴里面,虽然外皮凹凸,但实际都是软质胶体,纵使刺激着肉壁,却没有刚才那根按摩棒撑爆的痛楚。不幸中的大幸,丁雅婷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再穿上这个就大功告成啦!」蔡进旺兴奋地拿起那件造型奇怪的皮质内裤在丁雅婷面前展示。才凑近鼻前,丁雅婷就闻到一股极度浓郁的腥臭味,连哭过鼻塞的嗅觉都阻挡不了,忍不住又呕声连连。

  「哇,公公替媳妇穿裤子,这传出去别人可能都会羡慕到死吧!」蔡进旺得意地调笑,丁雅婷又羞又怒,只是不敢出言反驳。

  那个皮质内裤穿法像是尿布那样,蔡进旺扶起丁雅婷的屁股,将内裤摊开放在床上才放下她的屁股,然后前面的裤档翻起来覆盖下体,再把两侧的腰环扣上。可是那奇怪的内裤后面是一条皮带,像是丁字裤那样穿起来就会陷入屁股沟内,皮带的宽度刚好将按摩棒的握柄盖住紧压不让滑出;而裤档的皮料比较多,一块稍大的片状皮高好盖住阴户,只剩阴毛外露。

  蔡进旺故意把腰带调得很紧,丁雅婷只觉得整个下体都被包覆地透不过气,她的身材已经相当苗条,但是腰带还是将腹肉勒出一层折皱。最后把按摩棒和跳蛋的拉绳扣在内裤外的金属扣环上,蔡进旺才拍手欢呼一声坐下喘气。

  「媳妇啊,你不是念很多书吗?学问这么好,你知不知道现在穿的是什么东西啊?」丁雅婷偏过头不想回话。

  「我在问你话啊!」蔡进旺恶狠狠地捏住丁雅婷的脸颊。

  丁雅婷无奈地摇摇头。「不……知道……」蔡进旺得意了。「我告诉你啊,这个就叫做贞操带。以前的男人出门在外打仗或是经商,怕家里的女人思春发骚跟别人乱搞,就做了这种东西,哈哈!

  真的是很妙的发明啊!」丁雅婷都快气晕了,可是理智告诉她这时不要激怒公公比较好。

  「好啦,你不是要去厨房做事吗?赶快去弄啊!」蔡进旺把手铐解开,顺手又捏了丁雅婷的乳头一把,丁雅婷痛叫一声,在蔡进旺听起来却是娇滴滴的浪啼。

  终于获得自由,丁雅婷却一点都没有解脱的感觉,因为身上被扣住一道枷锁,心情反而更沉重。挣扎着在床上坐起身,床上湿黏一片已经冷却失温,臀腿肌肤浸在这片湿冷黏液上又难受又恶心。

  把衣服上着一一拉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内裤套上。虽然贞操带紧覆着下体,但是内裤还是很难套上,幸好运动内裤的材质弹性很好,使尽力气还是勉强套上去了,只是鼓鼓一包,像是包覆尿布。

  丁雅婷穿着衣裤时,蔡进旺一直坐在旁边吃吃发笑,丁雅婷只能充耳不闻,咬牙红着脸任人观赏自己穿衣当作表演。套上绵长裤,一下床丁雅婷脚步虚浮差点就跌倒,才发现刚才被强.奸耗费的力气远比自己想象的还多很多。

  「把床单换一换,我要去客厅看电视。」蔡进旺自顾自地坐上轮椅,悠哉地推着轮圈离开书房,还吹着口哨,心情大好。

  书房阒静,忍耐到现在丁雅婷终于崩溃,痛哭失声。只是心系家事,瞥见时钟已近中午,还是要赶快张罗午餐,不然待会一行人拜完回来就开天窗了。

  匆忙将床单卸下,拿到厨房后的洗衣间放在洗衣机上,又走上二楼房间拿洗好的床单替换。

  这番走动才发现每一步都是痛苦,贞操带和生产完绑的束腹带相比紧绷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而阴道里的跳蛋卡在那儿边走边摩擦酥麻痒搔尚可忍耐;肛门里那根巨棒却让丁雅婷受尽折磨,像是一条巨便填充整个肠道,逼到了肛门口却痾不出来,括约肌被拉扯到张力最大的极限,虽然不由自主地收缩想将之排出,但是贞操带的皮带紧紧封住,丁雅婷觉得自己像是夹着一条大便在走路。

  路边的野狗蹲着大便还算自在,虽然有时候被人驱赶那夹着大便逃走的模样狼狈低级到引人发噱,可是现在的自己比野狗都还不如。

  以为谴责别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用那句成语方可稍表恶行,原来现在的自己被凌辱到这种低贱模样也是相同。

  禽兽不如。

  举步维艰走出房间,想起浴室的洗衣篮也堆了一些衣服,顺手提下楼连同床单一起清洗。汗流浃背气喘呼呼地下得楼来,电话响起,丁雅婷走到客厅放下手上东西接听电话。

  「喂,老婆啊!」蔡秋河的声音传来。

  「嗯。」虽然婚后丈夫经常出差聚少离多而常有怨怼,但是丁雅婷现在却觉得这个声音很好听。「拜完了?」「对啊!刚才打电话怎么没人接?」「喔……我在厨房忙,没有听到……」丁雅婷支吾回答,在旁边看电视的蔡进旺听见嗤地一声,似笑非笑,弄得丁雅婷很不痛快。

  「我跟你说喔,秋山说想带小孩子去旗济坐渡轮,那我们就顺便在外面吃午餐好了,你跟爸先吃午餐不用等我们啰!」「啊?喔,好……」丁雅婷才刚觉得抓到海上浮木,电话那头又匆匆挂上,心里的小小寄托被打散一地,不喜反恨。

  挂上电话,却见蔡进旺拿着洗衣篮的蕾丝花边内裤在脸上磨蹭嗅闻。「这条才叫内裤啊,干嘛不穿这种花样的?」丁雅婷愣了一下,想说自己昨天最早洗澡,换洗衣服都被压在最下面,洗衣篮也没被公公翻乱,哪来这条内裤?

  「还以为你三贞九烈,内裤湿这么大块,都是屄味,常常自慰吧?早跟我讲啊,我可以帮你嘛!你这么淫荡我又这么风流……」蔡进旺猥亵地调笑着。

  丁雅婷却看清楚那内裤的花样和自己的不同款式,听不得那种肮脏调戏,想也不想就激动出言反驳。「那又不是我的!算琴今天一大早回来就去洗澡,你干嘛不去问她淫不淫荡自不自慰?」说完就一把抢过内裤放回洗衣篮,头也不回离开。

  蔡进旺微微错愕,然后低声淫笑自言自语。「嘿嘿……好喔……」一行人玩到下午才回来,蔡进旺一团和气在客厅陪两个小孩子嘻闹游玩,蔡秋河蔡秋山两兄弟坐在旁边闲聊,叶算琴走上二楼浴室上厕所。坐在马桶上看见洗衣篮空着才想到早上洗澡时不小心就顺手把内裤放进去了,刚才外出还想着回来要记得收拾,却仍被嫂嫂抢先一步。

  自己的贴身衣物被别人拿去洗已经很尴尬了,且不说那个眼高于顶的嫂嫂会不会又有意无意拿来说嘴,那条内裤是昨天回家来不及洗澡赶忙先穿上的,开车一路长程闷着,前后庭的残余精液还是不时流出渗湿,要是被她发现岂不是无地自容?这种说不出口的隐私比做亏心事被人抓住把柄更难熬,想来以后在嫂嫂面前都只能相形见绌了。

  无奈只好下楼走进厨房跟丁雅婷寒暄装熟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丁雅婷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一张臭脸简直让人接不下话。幸好丁雅婷只是交待叶算琴帮忙看着汤锅的熬火,说想厕所就离开厨房。

  丁雅婷刻意上二楼的浴室去上厕所,脱掉裤子坐下,心里却很焦躁。下午自己在厨房已经偷偷拿水果刀试着把贞操带切断,可是那该死的皮带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怎么切都只能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刻痕,加上皮带深陷肉里更难出力下刀,想要脱掉贞操带,还是只能靠腰带两边的迷你锁开启才成。

  忍了一下午的尿,脱不掉贞操带,丁雅婷不知道该怎样痾尿,坐在马桶上不知如何是好。但是一坐下尿意就像火山爆发无法阻挡,终于还是倾流而出,只是被贞操带挡住,奔腾的尿液只能从皮带边满溢出来,一团湿热包在下体滴漏的感觉让丁雅婷很卑贱。

  好不容易尿完,丁雅婷又费了好一番功夫擦干下体。忽然想到早上初嗅真操带是一股浓厚的腥臊味,莫非这条带子已经有人用过又没有加以清洗?前面会有谁用过?爱咪?还是不只?越想就越恶心,丁雅婷放弃思考,现在只担心想大便时断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解决了,届时非去求公公不可,到时又不知道会被怎样蹂躏,想到这里丁雅婷忍不住又要崩溃。

  怎么办?谁能救我?丁雅婷抱着头快要发疯。百般无奈还是只能站起身,回到卧房把这身家居服换掉,穿上一身新衣好在年夜饭上不失面子。正在衣柜挑选衣服时,蔡秋河推门进来。

  「欸,老婆,爸说做旗袍的赵叔叔把妈收藏的几件旗袍改良款式,可以给你晚上吃年夜饭的时候穿。」蔡秋河兴冲冲地捧着旗袍走过来。

  「旗袍?穿旗袍不会很奇怪吗?」丁雅婷一听是公公的主意,出于本能地想要拒绝。

  「不会啦,以前妈陪爸出席一些重要的场合也是穿旗袍啊!而且刚才在楼下我们看了几件,都改得不错啊,连算琴也说要穿咧!」蔡秋河把几件旗袍摊在床上给丁雅婷选。

  连叶算琴都说要穿,这就堵得丁雅婷没有下台的余地了。丁雅婷心不在焉地看着旗袍,不知道该选哪一件。

  「对了,刚才出去的时候顺便帮小朋友买了新衣服,是棉袄外套,跟你们的旗袍风格很搭啊!」蔡秋河继续兴奋地唠叨,看丁雅婷拿不定主意,迳自帮她选了一件大红色的款式,上面还用金线绣了牡丹花和凤凰。「这件很好啊,过年就是要穿得喜气洋洋。」「喔。」丁雅婷接过旗袍,顿了一顿,发现蔡秋河还坐在床边笑嘻嘻地望着她看。「我要换衣服了啦!」「我知道啊!」「你走开啦!」「欸,我是你老公耶,以前又不是没看过你换衣服!」蔡秋河嘻皮笑脸地走过来,抱住丁雅婷手忍不住搓揉着乳房,另一只手抱在腰上轻轻往下移动。

  本来只是夫妻间很平常的亲密调情,但是丁雅婷想到贞操带要是被丈夫摸到该怎么办?立刻触电般推开蔡秋河。蔡秋河热脸贴冷板凳,心里生气却又不想在大过年时跟老婆吵架,哼了一声满脸不快地离开房间丁雅婷也生气,气丈夫结婚后总是不在家,气他每次出差回国就要做爱好像自己只是宣泄性欲的工具,更气他不在家的时间只有自己一个人去面对蔡家的规矩和习惯无从反抗只能咬牙吞忍,气他回来时每次听到抱怨就不耐烦或是装作没事。

  最气需要他的时候,总是不在。

  来不及洗澡,丁雅婷直接换上旗袍。胸口镂空露出乳沟上缘,幸好遮了一层半透明的薄纱,只是胸线太紧,整个乳房紧绷圆浑还是有点让人难为情。腰虽然比旗袍略细,但是穿了贞操带还是把臀部撑得饱满,皮带痕迹隐约可见。

  裙子开衩到大腿中间,婚前可以接受这种尺度,婚后甚至当妈了就觉得这样露肉很不自在。

  想了想还是多套一层丝袜,再从衣橱找出一条唐风大丝巾围在腰上,一遮真操带二遮大腿,这才让丁雅婷稍稍从容些。对着梳妆台镜子输了一个发髻,拿起台几上的香水刻意多洒了些把身上的汗味还有腥臊味掩盖过去,披件酒红色针织披肩外套才走出房间下楼准备上菜。

  一出门口就看见叶算琴从客房出来,一头大卷卷发梳地黑亮,身上穿的是桃红色绣水仙花和喜鹊花纹的旗袍。这件做了洋式衣领,胸前是心型镂空没有遮薄纱,削肩却不加外套,只围了条穗花须毛线织巾在手臂上,裙子遮到大腿没有开衩却将腰臀包得更紧,阴阜肉丘鼓胀隐约可见。搞什么?需要选这么风骚的款式吗?这么喜欢卖弄干嘛不去酒店上班算了?

  「嘿,嫂嫂,你穿旗袍看起来好贵气喔!」叶算琴先开口打招呼。

  哼,是酸我老气吗?「哪里的话,算琴你穿这件看起来身材超好的耶!别人看到一定不知道你生过小孩了呢!」丁雅婷堆起笑容回应。

  就是说我生完小孩很胖就对了,哼。「哎喔,嫂嫂你爱说笑,我可是憋紧气缩着肚子才硬塞进这件旗袍的耶!」想也知道。「算琴你才爱开玩笑,来,赶快下去吃年夜饭了吧!」两人皮笑肉不笑地虚与委蛇,相偕下楼。时近傍晚天色已暗,丁雅婷忙了整天的厨活终于可以端菜上桌开动,一家人围着圆桌共享年夜饭,外边街道已经可以不时听见炮竹嘻闹声响,时代变迁然而除夕仍是年味最浓厚的日子,围桌吃饭更显闹热。

  大人们摆瓶劝酒,小孩子则开心地无限量畅饮果汁,杯觥交错气氛热络,两个妈妈平时不沾酒今天也不免俗要共襄盛举,只有蔡进旺因病不宜喝酒而以茶替代。饭吃久了,小孩子不耐烦下桌在客厅看电视嘻嘻哈哈,再过了一会却跑回来说困了想睡。

  「大概是下午玩太疯,现在累垮了吧!」蔡秋河笑着站起身来。「爸,你房间的棉被借一下,我给小朋友在客厅沙发睡一下。」「没关系,棉被不够柜子里还有,不要害小孩子感冒了。」蔡进旺呵呵笑着。

  蔡秋河拿了棉被走到客厅替小朋友盖上,回到餐桌一脸狐疑。「爸,你房间的床怎么没有床单,而且房间里面好像臭臭的。」丁雅婷闻言抖了一下,筷子拿不稳轻敲碗缘。

  「喔,就中午那时我想尿尿,可是雅婷在厨房忙我又不好意思叫她,很急我来不及拿尿壶,不小心就尿在床上了。」蔡进旺无所谓地说着。

  蔡秋河皱眉瞪了丁雅婷一眼。「雅婷,你怎么这样照顾爸啊!」丁雅婷有苦难言,无从解释起,一腔怒气含着委屈无从发泄,眼眶却滚着泪珠了。「我……我有拿新的床单,只是一忙就忘记换上去了。」「对啊,雅婷很忙,换床单只是小事啦!」蔡进旺装好心帮忙圆场。

  「那时要把爱咪赶走的人也是你,也没先找好新的看护就冒冒失失把人家踢出门,说这段期间要负责照顾爸的人也是你,现在又说忙,哪天爸要是出事了你又说忙不在旁边,那你要我们怎么办?你怎么让我们放心在外面工作?」蔡秋河原本不想大动肝火,但是之前莫名被老婆发脾气赶出房间,一股闷气藉着现在的话题让他忍不住厉声重话责备丁雅婷。

  丁雅婷无从辩解,头一低眼泪就掉下来。

  「欸,好啦好啦,没事啦,等过完年我们赶快再去找新的看护,这样嫂嫂才不会太操劳,爸爸也可以放心被照顾啊!现在只是过渡期嘛!」气氛忽然太紧绷,蔡秋山赶忙跟着打圆场。

  「对呀,请得到看护贵一点也没关系啦,我们会帮忙出钱啊!」叶算琴也跟着搭话。

  呸,你们不住在家里,当然可以说风凉话啊!丁雅婷低头恨恨地想。

  「总之找到新的看护之前,你少在那边装忙当借口,你再对爸爱理不理我们就走着瞧!」蔡秋河一向对丁雅婷温柔相让,这下话说得重,把台面下的抱怨也被翻出来鞭笞,丁雅婷连丈夫都无从依靠,心里更是惊恨交织。

  「啊,对了,爸你今年有赞助游民的聚餐吗?」蔡秋山干脆转移话题免得大哥一直卡在那里钻牛角尖。

  「有啊,我还连续赞助三天,从除夕到初二。」蔡进旺笑着回答。

  「这么多天喔?」「游民人太多了,也要分好几批才有办法全部都吃到一次啊!」蔡进旺跟着解释。「就当做善事也好,过年嘛!」「前几年爸还有上过电视喔,记者来采访过,新闻有播出来报导。」蔡秋山笑着跟叶算琴炫耀。

  「真的吗,爸一定很上镜头吧!」叶算琴谄媚地奉承着。

  「老头子了啦!」蔡进旺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小孩子都睡了,我可以……抽一下吗?」「哈,爸一定忍很久了吧?」蔡秋山笑着,叫叶算琴拿一个空碗递给公公当作烟灰缸用。「酒不能喝,家里有小孩烟也不能抽,难得熬到过年当然要解禁几天啊!」话题顺利被带开,大家又开始劝酒饮杯,蔡秋河和丁雅婷各自冷战互不搭话,其它人也识相不去挑拨,净挑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闲聊,蔡进旺眯着眼睛享受难得的吞云吐雾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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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0:02:39 | 只看该作者|
  酒喝多了,丁雅婷觉得胃有些不舒服,伸筷夹一片鸡肉垫胃。才夹起来,忽然阴道里一阵骚动,全身酥麻一震,握筷一松鸡肉就掉下桌。

  「……怎么了?」蔡秋河觉得方才话说太重,心里略有愧疚,转过头来温言关心。

  丁雅婷无暇顾及蔡秋河的心思,只觉得下体不断震动,阴道里那颗跳蛋忽然很不安分地开始活动。麻痒从下体源头不断扩大开来,快感由细微慢慢累积变成千军万马在体内奔腾。「好像……酒喝多了……有点……醉了吧?」丁雅婷只能颤抖着声音回答。

  「这块不要吃了,我帮你夹过。」蔡秋山从盘里夹另一块鸡肉给丁雅婷,试着缓和两人气氛。

  蔡进旺又劝酒吆喝干杯炒热气氛,叶算琴扮好人代丁雅婷喝酒。丁雅婷嘴里咬着鸡肉,其实全身正在忍耐着跳蛋的刺激。人会累,机器不会。跳蛋像是一百个过动儿在丁雅婷的蜜穴里面发泄无穷精力,蜜穴里的淫水被激得汹涌泌出,很快蜜穴的空间就不够容纳,奔流挤着从贞操带的皮带边缘不断渗出。

  抬头望见公公不怀好意的笑脸吐着烟,心里又急又气可是无法离座,全身开始沁着热汗,肌肤好像泡温泉那样赤烫。

  「你还好吧?」蔡秋河发现丁雅婷脸很红还冒着汗而关心地问,自己也觉得吃着吃着就热了起来。

  「嗯?」丁雅婷意识开始有点朦胧,丈夫的声音在快感交叠中变得很遥远听不清楚,随意应了一声,却是黏到骨子里的软音呻吟,蔡秋山和叶算琴听见有些尴尬地顾左右而言他,但不由得脸红心跳,莫名地浑身发热起来。

  轮到蔡秋山敬酒,蔡进旺浅啜一口茶,伸手在裤子口袋里把跳蛋遥控的强度调到最大。桌子对面的丁雅婷身体一震,眼神迷蒙表情更是恍惚,只是皱着眉对跳蛋的刺激做无谓的抵抗,那种明明快要不行却又假装镇定的模样让蔡进旺觉得非常好笑。

  蔡进旺悄悄推轮椅让身体紧贴桌子,抬起还完好的右脚笔直往前伸,脚趾摸索撩起丁雅婷的裙子探进大腿夹合缝内。丁雅婷大腿间突然有异物侵入,吓得并拢双腿,却将蔡进旺的脚顺势往内夹挤,蔡进旺脚板用力按下,恰好压在贞操带的裤档上面。

  丁雅婷的阴阜被猛然一压,连带挤得阴道肉壁抖动,跳蛋更被刺激地疯狂滚动,激震着将表面的凸起物到处乱刺。这刺激简直比肉棒贯入还无所适从,而且在跳蛋最大的强度震荡下,丁雅婷高潮猛然来袭,脑袋像是被棍棒敲击轰地一声一瞬间什么都变成空白了,张口媚叫一声软倒靠在蔡秋河身旁。

  蔡秋河全身发热意识朦胧有些呆了,冷不防被丁雅婷撞上,强自振作清醒抱住丁雅婷,拍着她的背。「雅婷,雅婷?你还好吗?是不是喝醉了?」丁雅婷感觉到拍击,明明还被高潮震荡,心里残存一点意识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忙勉强坐正,两手按住桌缘稳定坐势。「我……还好……可能…真的喝醉了,呵呵……」眼前的影像扭曲摇晃,意识怎么也凝聚不起来。

  蔡进旺悠哉地抽着烟,脚下却像鸭子划水般忙碌。

  蔡秋山听见嫂子的媚叫,却见她满脸通红眼神牵丝,不知怎么地心猿意马起来,脑袋的意识好像开始在融化。侧过头却看见妻子叶算琴也是满脸通红眼媚嘴笑地望着自己,伸手捏了叶算琴的大腿一把,叶算琴吃痛低声哀叫,又气又笑地打了蔡秋山手臂一拳,明明对准了却擦衣而过挥空。

  以蔡秋河的经验,应酬间喝醉最快的清醒方式就是尿尿将酒精排出,于是他摇晃站起身走到餐厅旁的厕所,脚步一踉跄却软倒坐在厕所门口,头撞到门板,虽然不是重击,却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蔡秋山看见哈哈大笑。「哥,你才喝醉了吧?」蔡秋山的经验却是只要开始有了醉意,其实就已经醉了,只是神经感应变得迟缓而不自觉。蔡秋山站起身要走过去扶蔡秋河,眼前视线却剧烈摇晃,脚步歪斜步行难成直线,还没走到蔡秋河身旁就跪倒,然后趴下睡着。

  应该要很紧张,可是叶算琴却莫名地觉得好笑,正要站起身去看丈夫怎么回事,却被蔡进旺叫住。「别理他们,来,我以茶代酒敬两位媳妇儿!」叶算琴虽觉奇怪却不好推辞,笑着举杯干掉酒,再倒满一杯代丁雅婷喝干。连续两杯酒下肚,体内累积的酒精开始发挥,全身热呼呼暖洋洋,即使穿着削肩的旗袍裸露双臂,却一点也不觉得冷,反而越来越热。

  蔡进旺将烟屁股往碗里戳熄,点了一支新的烟,继续吆喝着劝酒,于是叶算琴只好倒酒举杯。同时蔡进旺的脚趾却不断摩娑着丁雅婷下体被浸湿的丝袜,趾缝一挤就会有黏液渗出。叶算琴没有发现丁雅婷虽然两手抓着桌子,整个人却左右摇晃,醉态毕露。然而丁雅婷不断与快感交击,怕在餐桌上逢第二次高潮,整个人绷紧肌肉。虽然想把蔡进旺的脚赶出,但是怕一松开腿意志力就会松懈溃散,只好夹紧他的脚任其狎玩凌辱。

  丁雅婷只觉得屁股下的旗袍布料都已经湿透,蔡进旺终于决定这时给她最后一击,伸手在口袋里按下另外一个遥控按钮。丁雅婷肛门里的按摩棒忽然高速震动,最后一点意志力因为惊吓分心而完全溃散,意若癫狂地推开面前的碗盘趴在桌上,两脚却紧紧勾住椅脚,无法遏抑地摆荡着腰臀失神大声吟叫,想靠动作将双重快感宣泄出来,但是越摆动两边的震动就越激烈,简直就是两人夹住丁雅婷前后疯狂抽插那样暴猛激情。

  叶算琴吃惊地望着丁雅婷癫狂的举动和浪叫,却更吃惊丁雅婷变成两个人,然后三个人,越变越多。蔡进旺抽出丁雅婷腿夹的脚,搓揉着湿黏的脚趾,慢慢转向往叶算琴移去。叶算琴的旗袍裙摆较短仅覆盖到大腿,一坐下来若非并拢双腿就会春光外泄,不过用餐时下半身藏在桌下,也就不是那么注意这个细节了。

  蔡进旺的右方就坐着叶算琴,举起右脚摸去正是方便,一往前探就碰到叶算琴的小腿骨,叶算琴还怔怔地看着许多丁雅婷的叠影狂态而不自觉。脚趾顽皮地一路往上挪移,没有穿丝袜的腿部肌肤摸起来光滑而富肉感,畅通无阻寻路找进大腿夹缝,叶算琴才忽然觉得脚上有点冷腻的触感。

  正要好奇地低头时,蔡进旺猛然往内踩下,脚底板满是内裤包覆的丰腴肉丘弹性,这感觉实在绝妙,蔡进旺还没吃药肉棒就开始硬了起来。叶算琴突然被异物侵犯下体,即使反应已经开始迷眩迟缓,却还是本能地顺着异物的出力点抬头左望。

  「爸?」叶算琴不可思议地发问,全身却烧了起来,整个人软倒在桌上连碗盘都来不及推开就迎面趴下。

  蔡进旺肆无忌惮地用脚趾搓揉挤按肥美的肉丘,寻到肉缝处还得意地不断来回抠刮,指间的湿滑黏腻也不知道是丁雅婷残留还是叶算琴新泌出来的。这样亵玩当然不过瘾,蔡进旺将烟搁在碗缘,推着轮椅到叶算琴身旁,拦腰使劲将叶算琴抱到轮椅上。

  叶算琴整个人软躺在蔡进旺身上,意识模糊却还没睡死,神经过度地亢奋而不断呻吟。蔡进旺勃起的肉棒陷在叶算琴的屁股沟内,一手搓揉丰满涨圆的乳房,一手抓捏肥美隆起的肉丘,转头将叶算琴脸上沾到的汤汤水水舔净。清到最后舌头在耳朵里搅挑吸吮,叶算琴全身酥麻无力,呻吟由喘叫转而甜腻娇媚。

  隔着衣服玩奶不够过瘾,蔡进旺手勾过肩膀往胸口镂空处钻进去,手指挑开胸罩往乳肉抓陷,其中两指间正好夹住乳头,于是转而捏住乳头搓旋,乳头一下就站起,继而转攻另外一边。

  同时低头望下,肉丘隆起的旗袍布料已经染湿一片,蔡进旺一面淫笑一面将裙摆拉起卷到腿根臀下,眼前赫然是华丽的酒红色低腰三角内裤布满暗金色的刺绣花纹,裤口还有蕾丝花边,性感非常。不用说手一摸就是濡湿淋漓,翻开裤档肥厚的阴唇张吐开来透气,黏液晶亮浓稠到动辄牵丝。

  蔡进旺已经忍不住微微扭腰在叶算琴股沟里磨顶,感觉龟头已经开始湿腻,心脏狂跳兴奋异常,一股想要征服侵略的兽性再被燃起。沿着心型镂空处双手用力扯裂,再将肩膀布料往两边拉下,叶算琴整个上半身裸露出来只剩胸罩遮掩;胸罩后面的扣环就在蔡进旺胸前,不需暴力拉扯直接轻松解开就顺利脱掉,双手从叶算琴的腋下穿过握住双乳捏揉,指间夹紧翘立的乳头使之更充血激凸,连乳尖上面的细微颗粒都被逼出。

  接着要脱内裤就比较费工夫,幸好看见桌上的炭烤肋排旁边就放着一把牛排刀,连忙拿来将内裤割开,没有隔阂肉棒被臀肉直接夹住,蔡进旺更是刺激充血。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竟然可以将叶算琴转过身来,用手将她的双脚从轮椅两边的扶手下方空隙穿过。

  叶算琴变成正面坐在蔡进旺大腿上面,整个人摇摇欲坠乳房晃动,除了围在腰际的旗袍之外,赤裸的身体全身泛着红晕湿汗淋淋。蔡进旺从椅背后的带子里捞出手铐,先将叶算琴的一手铐住扶手,然后把手铐铁炼绕过叶算琴的背后,再将另外一边铐上,这样叶算琴往后仰倒也不怕她摔下轮椅。

  固定轮椅后,蔡进旺解开裤头拉开拉炼将裤子褪下,肉棒立刻弹跳出来。

  抱住叶算琴的屁股往身上挪近,蜜穴开口就正对肉棒,淫水泛滥毫不费力就将肉棒吞入,摆腰扭臀加上手摇叶算琴的屁股,肉棒顺利在蜜穴里横冲直撞。开始抽插后,叶算琴浪荡地跟着呻吟娇啼,飘然好像淫妇采春苟合。

  虽然湿润好插,但是蔡进旺却明显觉得肉壁有点松弛,可惜叶算琴风骚媚骨干起来却少了点劲头,试着挤压臀肉却无法让肉壁夹紧。干了好一会,蔡进旺将肉棒拔出,抬高叶算琴的屁股,却见股沟菊洞也是圆孔大开,不知是本来如此还是儿子也嗜走后庭?

  无奈还是将肉棒捅进菊洞,终究里头比蜜穴紧些,将就也抽插起来。一面挺干,一面玩弄摇晃的乳房,加上叶算琴疯了般地媚叫淫喘,蔡进旺还是忍不住随之挺腰顶上,干到肉棒根部传来麻意,知道快要射精,恶戏地抽出肉棒,再插入蜜穴里,深深顶到花心,一哆嗦将精液射出。

  叶算琴虽然意乱情迷,身体却诚实地反应着累积的快感,被灼热的精液喷洒,也跟着进入高潮,整个人后仰抽搐不停,将蔡进旺的肉棒排出体外。肌肤濡湿的汗水加上大开的穴口流出的白液,让后仰的叶算琴一屁股滑前压坐在蔡进旺的腰腹上,饱满的肉丘咧着湿漉黏丝的丰唇蜜穴开口,一条隐隐约约的缝线疤痕沿着泌穴连到鼓胀外翻的菊洞肉折。

  啧,一样生过小孩,二媳妇就是比大媳妇松垮多了,碗边的烟烧到滤嘴,烟灰撑不住整支跌进碗里,好似蔡进旺满怀期待却不尽如意的心情。看叶算琴还呻吟着自爽,蔡进旺心里颇不是滋味,抓起碗里的烟屁股就戳进她张着口的菊洞里。余热让叶算琴的身体吃痛本能地抖了一下,但是陷入高潮迷乱丝毫没有反应,蔡进旺恶狠狠地将烟屁股全部塞进肛门没入。

  将叶算琴上身拉回抱着,蔡进旺松开轮椅推到丁雅婷身旁,丁雅婷已经瘫痪趴在桌上,只剩腰臀仍然不自觉地扭动,眯眼迷蒙张嘴流着口水。蔡进旺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发髻扯散,丁雅婷整个头被拉扯抬起,蔡进旺用力来回掌掴。「装什么死?把我推进房间!」丁雅婷从昏眩中略微清醒过来,脸颊火辣刺痛。站起身却又颤抖几乎无法行动,脚步蹒跚勉力将载着两个人的轮椅慢慢推进书房。一入房内还没等蔡进旺开口命令什么,丁雅婷就卧在床上,两手抓住胯下全身卷曲像是自慰般快速抽动,脸上泪涕俱下发髻歪斜散乱,狼狈而低贱。

  蔡进旺解开叶算琴的手铐,将她也推到床上,然后才自己站起来弯腰从床底拿出尿壶,里面有下午储存没倒掉的尿液,整壶洒在丁雅婷的脸上。冰冷而臊臭的液体淋下,丁雅婷被尿里的阿摩尼亚强烈刺激,总算回过神来神智清醒大半。

  「来,喝杯水。」蔡进旺端一杯水过来。

  丁雅婷的确强烈地口干舌燥,接过水一口仰尽。脑海里渐渐浮起围桌吃饭时的各段记忆,一切都诡谲而难以想通。「为什么……大家都醉倒了?」「哈哈,我来告诉你。」蔡进旺很是得意。「我有拜把的搞酒店事业,生意好到连锁加盟都有,要弄到强.奸药,实在有点太小儿科了。那开药房的朋友也一箩筐,只要说晚上睡不好,把大象弄昏的安眠药我都拿得到。今天开的酒桌上所有的菜和汤和果汁全部都被我掺了这两种药,这样还不放倒你们?」话说得太长,被药侵蚀神智的丁雅婷其实听得一知半解模模糊糊,甚至有些回忆着的片段都开始怀疑真伪与否。蔡进旺一反常态温柔地坐在丁雅婷身旁慢慢搓揉按摩她的肚子,即使不再昏眩,胯下前后的激震依旧卖力运动,无力理会蔡进旺的动作。

  不知道按摩多久,外面街道开始频繁出现炮竹声响。「喔,好像快要跨年夜啦!」蔡进旺自言自语,拿出一颗壮阳药吞下。

  丁雅婷肚子异样鼓动,感觉肠胃好像打结却又蠕动不停,于是开始绞痛。

  绞痛持续不断,丁雅婷疼得全身冒汗,继而皮肤布满鸡皮疙瘩,肠道用力收缩,强烈的便意袭卷而来,丁雅婷最怕的事情终于发生。

  掩耳盗铃地骗自己只要忍忍就会过去,可是便意只有越来越激烈,从开始决定忍耐时也许还有力气走到厕所才拉出来,可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忍耐的每一秒都让丁雅婷觉得漫长无比。

  丁雅婷受不了决定低头求饶。「拜托……让我……去大便……」说出大便两个字就已经够丢脸了,还要哀求拜托更觉耻辱,可是已经没有别办法了。

  「没关系啊,就大在这里吧!」蔡进旺轻松地说。

  这什么答案?不论丁雅婷怎么拜托,蔡进旺都不为所动。丁雅婷忍耐的极限终于垮掉,自暴自弃决定就这样拉出大便。但是一用力才发现一个活生生的恶梦现实发生在自己身上,丁雅婷怎么也大不出来,全都被撑爆的按摩棒和紧贴的贞操带挡下塞住。

  明明可以大却无法大出来,一团排泄物阻塞在肠道最末端却出不去,丁雅婷快被这激痛逼疯。「拜托…拜托……帮我解开来,求求你……」「啊,不会解开来以后又摆那什么臭脸或是跟我作对吧?」「不……不会……」「你发誓?」蔡进旺是不信发誓这种东西的,说出来都觉得好笑。

  「我……发誓……」丁雅婷已经全身痉挛扭曲到溃不成声了。

  蔡进旺捉弄够丁雅婷,转身沿着旗袍裙子开衩处用力撕开,布帛撕裂的清脆声响很能满足蔡进旺君临天下的控制欲,撕完后顺利把旗袍扯掉,丁雅婷肉身再度裸露在蔡进旺眼前。不过这次丁雅婷穿了大红色的成套内衣裤,俱是绣工精致布料绝佳的款式,只是蔡进旺已经无意慢慢剥开待宰的羔羊。

  快手快脚脱掉胸罩,扯破丝袜裤头把被撑得鼓胀的内裤也脱掉,掏出钥匙把贞操带锁头解开,用力挑出陷在股沟里的皮带,肛门周围有着干掉的血迹,想必是将按摩棒插入时撕裂肌肉造成的。血迹被股沟挤夹染渍成对称的图案,扳开屁股看起来像是盛开的朱槿花。握住按摩棒的拉绳,蔡进旺一口气从菊洞里外拔,先是一连串腐臭的屁,紧接着稀便夹水用力喷射而出。

  同一时间,外面炮竹齐炸狂响,成串的鞭炮也此起彼落轰炸听觉。大年夜在这一个时刻跨越过去,而丁雅婷的屁股也跟着发射屎水烟花普天同庆。蔡进旺给丁雅婷喝的水放了泻药,药效强到连便秘的宿便也排得干干净净,等到什么都排不出来时,肛门还不停地外翻夹水喷气。

  伺候公公大小便以为体验够了人生排泄的隐私揭开来只能是这么狼狈而身不由己,现在自己好手好脚却要表演夸张的喷屎烟火秀作为娱乐,丁雅婷心想也许妓女都比自己有尊严多了,只是不懂为什么好好的人生会突然转弯掉进这样的地狱里面?每天都会有人死有人遭遇不幸有人倒霉,有什么道理站在人生优越范围圈的分子之一会沾染到那些狗屁倒灶的低能机率?

  丁雅婷趴跪着握紧双拳充满忿恨,蔡进旺却不畏肮脏跪在她身后,两手扶住丁雅婷的屁股,挺着勃起的肉棒插进菊洞。丁雅婷自怨自艾之际屁股突然被肉棒钻入,崩溃而放弃地垂下头不再挣扎让公公尽情凌虐自己。

  果然丁雅婷的屁眼也比叶算琴紧太多了!蔡进旺比较两人,还是庆幸是和丁雅婷同住一个屋檐下,叶算琴毕竟只是外表风骚,中看不中用。蔡进旺一面吆喝助兴一面快速抽插,自从身体大病小病不断又不良于行后,被把屎把尿也习以为常了,再怎么清洁就是会有老人臭味,习惯了这些,要干起眼前这个沾屎沾尿的屁股还是蜜穴又有什么所谓?是名器,怎么肮脏享受也起来还是爽快啊!

  蜜穴里的跳蛋还没被拔出,蔡进旺把菊洞快速顶到深处,丁雅婷再度被夹攻的快感淹没,充满恨意的呻吟听起来更让蔡进旺想要折磨凌虐下去。丁雅婷高潮来临时松开握紧的拳头,张开手掌上身软趴贴床倒下,像是投降的臣服动作。

  蔡进旺拉出跳蛋,将肉棒捅近蜜穴里,猛力推撞前顶,丁雅婷被公公的劲力推得呈趴跪姿匍匐前进。用紧窒的蜜穴做结束果然是最高的享受,蔡进旺每下都顶到花心,龟头那麻痒的电击快感实在太爽,最后一下冲刺狠狠抵住花心然后握紧丁雅婷的腰,将两人的下体紧密牢贴,精液对着花心灼热浇淋。

  蔡进旺很有信心这样干下去一定能让丁雅婷怀上一个男丁!

  凌晨一点二十分。

  「来,给我KISS一下。」蔡进旺坐在二楼浴室的浴缸里面舒服地泡着澡,丁雅婷也泡在里头趴跪在他面前,表情僵硬地凑上身嘴唇快速轻啄一下。正要后退却被蔡进旺一把抓住后脑勺,然后蔡进旺张嘴伸舌就狂乱舔着丁雅婷的口鼻眼脸,湿软的舌头触感和口水的臭味糊抹弄得丁雅婷恶心颤抖。

  然后蔡进旺得舌头在丁雅婷的嘴唇缝间用力舔顶,另一手紧捏她的脸颊,终于让丁雅婷张开嘴。舌头直捣黄龙在丁雅婷的口腔里面翻涌搅动,一股烟味熏得她辣呛欲咳,蔡进旺恣意享用着丁雅婷嘴里柔嫩湿滑的触感,更而用力地吸吮着香津玉舌。

  狂吻完蔡进旺放手,丁雅婷立刻咳嗽然后喘气深呼吸。

  「来,再给我KISS一下。」这次丁雅婷只犹豫了一下,就无奈地张口凑前,任由蔡进旺伸舌进来侵犯蹂躏。连接吻都可以予取予求,让蔡进旺油然生起唯我独尊的优越感。

  之后丁雅婷跪着将蔡进旺的包皮翻开把肉棒和阴囊皱皮还有肛门菊洞环纹都一一洗净,还用舌头再仔细舔拭,期间射了一次精又把清洁程序重来一次,再用乳房沾满沐浴乳擦抹蔡进旺全身,最后用水冲干净。

  被丁雅婷伺候洗完澡,蔡进旺舒服到懒得下楼直接睡在二楼客房。然后丁雅婷下楼把蔡秋山拖进书房,脱光他的衣服让他压在叶算琴的身上,再将丈夫拖到二楼卧房床上,几乎就用掉最后的力气,走进浴室泡在浴缸新放的热水里面,整个人昏昏欲睡。

  打了个盹水温已经微凉,起身将身体擦干,毛巾抹到下体的贞操带,心里的痛苦百味杂陈。换好衣服走下楼,帮睡在客厅棉被遮头的女儿拉下透气,手指轻按着她那比自己更柔嫩的脸颊。

  「……妈妈,快要十二点了吗?」女儿忽然转醒,睡眼惺忪地问。

  「……已经过十二点啰。」「那我今年是不是又没守到岁?」女儿失望的语气有些哭音。

  「那……明年呀,明年妈妈陪你一起守岁好不好?」「好喔,不可以赖皮。」女儿手伸出来束起小指。

  「好,打勾勾。」丁雅婷也伸出小指轻轻勾住。

  「祝妈妈新年快乐!」「嗯,新年快乐。」慢慢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再将她哄睡。小孩子睡觉还会说梦话,口里重复呢喃着新年快乐,声音渐低渐弱,才又沉沉睡去。

  妈妈不快乐,丁雅婷靠在沙发旁坐在地上,抹掉脸上的泪痕。

  一股睡意袭来,很累很累。餐厅满桌碗盘狼藉,厨房里的锅瓢汤水油腻,还有书房里那滩屎液渣浆,都要去清理……可是全身又酸又痛,手和脚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不去收拾,天亮后大家醒来了要怎么办?

  丁雅婷弯腰手撑在曲起的膝盖上,脸朝下额头枕在手臂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坐在地上。好累,真的没有力气了。

  不可以睡着。

  丁雅婷坐在黑暗里面,这样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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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0:06:22 | 只看该作者|
  【三】年初一

  上午十一点三十分。

  许添财一面用局里电话拜年闲扯,一面咬鱿鱼丝呷茶:萧其荣翻着杂志手里转笔,耳机挂在一边的耳朵听音乐:孙云萃在上网用信鸽系统和朋友聊天,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盐田分局里云淡风轻,大年初一最要紧的只有交通疏导和管制,连罪犯都会有志一同在这段时间休假,给警察喘一口气。

  「欸,学妹,差不多要出发了。」许添财挂上电话,把手指上油屑吸吮干净,走到孙云萃身旁拍了拍肩膀。

  「喔。」许添财一转身,孙云萃就嫌恶地检查制服的肩膀上有无渍痕,然后神经质地抽了张面纸擦拭,才起身跟上。

  两人共乘一辆警车,慢慢驶往盐田活动中心。

  「学妹,过年有甚么计画呀?」许添财嘻皮笑脸地问。

  「啊现在不就上班吗?」孙云萃没好气地回答。

  「学妹的班不是轮到初二吗?我跟你说啊,挑初二后休比较好啦!你看,又可以领年节加给,这段期间没事又轻松,那初二以后接上的店都正常营业了,逛街正好,这样不是一举数得吗?」学妹学妹,我跟你很熟吗?警校毕业也不知道差几十届了,干嘛在那边装熟叫学妹这么亲?恶心死了!「财叔,我是被排到这个班,没得选择好不好?

  大过年的我宁愿待在家里吃年夜饭,也不要领那个什么年节加给。」「财哥!我不是说叫我财哥吗?」许添财又笑着拍孙云萃手臂一下。局里面阳刚气味浓厚,女同事来来去去总待不久,好不容易又分发一个刚毕业的新人进来,还是扎着马尾一副学生模样的年轻小 女生,眼珠大大笑起来甜滋滋地,许添财爱揩油的德性又被激发出来。

  财哥?你的小孩只怕年纪都跟我多大了吧?叫你叔已经算客气,以为在那边装年轻动手动脚我就不知道你吃我豆腐吗?「喔。」孙云萃撇过头冷冷应了一声。

  「学妹你电脑是不是很厉害啊?我刚刚在办公室看你打字打好快。」许添财嘻嘻笑着不以为意。

  「没什么吧,上网大家都会啊!」孙云萃不屑地回答。

  「噢……」许添财碰了钉子。「学妹一定觉得我们分局很小吧?像你们年轻人谁不想去总局升迁出头啊!那个岳忆明是你在学校时的学姐对吧?听说风头很健哪!还有个什么女王的绰号,啧啧,你一定也想象她这么出名吧?」「冰之女王。」孙云萃没好气地说。「不是每个人都像她这么爱出风头好吗?当个普普通通的分局警察也没什么不好啊!我只是想象公务员那样上下班领固定的薪水过日子,不要动不动就担心被裁员。女王只有一个,她爱当就给她当啊!」在学校成绩甚差,体能也不怎么样的孙云萃,的确只是想简单过平凡的日子,什么伸张正义打击罪犯的给那些爱出风头的人去抢着干就好了。那个岳忆明学姐在校内就已经是众星拱月的风云人物,笑起来虚伪又恶心,要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垫底,哪有她发光发热的机会?说起来她也该感谢一下我们吧?最讨厌她那种目中无人眼高于顶的嚣张跩样。

  许添财得意笑着,随便套个话就把这个小女警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真的是头脑简单,没有社会经验的小菜鸟一只。

  车子开到了活动中心停车场时,已经人潮汹涌气氛热络着,许添财停好车带着孙云萃走进会场里面。趁着关车门时扶了孙云萃手腕一把,被她直接甩手挣开,赏了一记白眼。

  许添财也不以为意,还是笑嘻嘻地说话。「待会餐会赞助人蔡先生会来致词,记得跟他打声招呼,可艾萨克个娇笑甜一点就更好了,毕竟蔡先生帮过我们很多忙的。」「我是警察,来这里只是为了巡逻会场秩序又不是卖笑,要笑你自己去笑!」孙云萃受不了什么官场文化还是应酬交际,来敷衍都奉欠就冷言拒绝。

  「哎呀,警民合作而已嘛!记得啊,待会吃饭的时候,要跟蔡先生敬酒的哟!」「吃饭?财叔,我们不是在执行公务吗?这样不行吧?还敬酒咧!」孙云萃闻言激愤顶撞。

  「拜托,过年耶!而且这种场合,谁不知道请我们来只是要打关系套交情?

  你还真的傻傻去巡逻喔?」本来以为财叔只是油嘴滑舌升职无望只会拍马吹嘘的寄生虫,没想到混水摸鱼捞起油水还这么理所当然面不改色。「要敬自己去!」孙云萃厉声回呛。

  「哎唷,年轻人……大过年的不要这么冲嘛!局长有交待,菜鸟要忍耐,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跟你搭档一起来?」许添财仍是骂不还口地回笑。

  「局长?你放……」孙云萃差点就屁字出口,硬生生刹车吞下。

  「不信你自己打电话去问啊!他老人家早上特别打电话到局里面,叫我千万要好好照顾你咧!」孙云萃气鼓鼓地瞪着许添财,可是又不敢真的打电话查证。才刚分发到这所分局没多久,超级菜鸟的孙云萃连全分局的同事名字都还叫不全,更何况是和局长对话?

  「走啦走啦!」许添财照例拍了拍孙云萃示意入内,只是这次拍在腰上。

  孙云萃扭身白眼,许添财装作没看到,孙云萃咬牙闷闷地跟在他身后刻意不并肩而行。

  会场内厅清空摆桌,孙云萃目测席开约三十桌,只是往来皆褴褛,行走间满满是腐臭酸骚味,天冷门窗皆闭,空气不流通闻起来更加倍恶心。

  只是宴请游民装扮善心,想必这种档次的菜色也不怎么样吧?孙云萃无奈又气闷地随着许添财坐在主桌。闹哄了好一会,迟至十二点半,流水席赞助人蔡进旺才姗姗来迟,由一对青年夫妻推着轮椅入内。

  蔡进旺直接上讲台即滔滔不绝致词,讲到台下喧哗不停时才舍得宣布开席上菜。下了讲台,蔡进旺被推到主桌,和许添财亲切地闲话家常,将局里各长官一一问候。许添财示意孙云萃一起敬酒,孙云萃赌气地倒了果汁举杯,连一句客套寒暄致意都不愿意勉强自己说出。

  幸好蔡进旺因病不能沾酒,也只是以茶代酒,对于陌生的新进人员并没有特别上心留意。倒是孙云萃打量着坐旁边的夫妻,男的西装笔挺,女的却穿着织龙绣凤金色旗袍外披皮草大衣,说不出的俗气奢华又不合时宜,觉得有钱人的品味总是自以为事而自成一圈与世隔绝。男的代父敬酒干杯,女的虽然厚妆仍遮掩不住肿眼疲惫,而同桌的还有地方民意代表和慈善协会负责人,全都熟稔互相喝酒谈笑。

  席间菜色果然非常粗劣,蔡进旺也没久待,敬完一轮和每人说上几句话就称忙累先行离席,三人连碗筷都未曾碰过。其它人反正也是场合所需的应酬,都将就着随意吃喝不以为意。倒是周遭游民已有喝醉而闹开,整个会场吵杂声震耳欲聋,孙云萃听着醉语脏话充耳不耐,面对满桌粗食则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倒是许添财吃吃喝喝旁若无人,酒过几杯已经脸红脖子粗,孙云萃心想待会只怕要换她驾驶,不然行车出事或被民众检举酒驾想必都不是局长所乐见。

  许添财喝到酒酣耳热,不到散席不会离桌,孙云萃坐得不耐烦又不能先行离开,满桌菜肴无从下筷,只好一直喝桌上的果汁。

  果汁喝多虽然不会醉,却让孙云萃膀胱发涨想上厕所。寻到会场角落的厕所,却见几个醉汉聚在门口,有的醉倒有的醉语互骂,而地上尽是呕吐秽物,孙云萃一阵恶心不愿入内使用,转身离开另寻厕所。

  安全门旁有个穿着慈善协会义工背心的老先生在抽烟,孙云萃试着询问,老先生倒是熟门熟路地告诉她会场地下室尚有厕所,应较少人知晓和使用。孙云萃道声谢,往地下室楼梯间走去。

  楼梯间外是流水席餐饮业者置炉起灶的场地,除了水电管线有从地下室接出之外,备菜的汤汤水水油油腻腻也四处流溢,整个楼梯间到地下室地板全都油腻滑溜,鼻间还弥漫着肉腥油骚味,熏得孙云萃反胃欲呕。

  尽量闭着气小口呼吸,孙云萃小心翼翼穿过走廊到底找到厕所,一开门又是另一番景色。久未使用的厕所也久未清扫,除了肮脏杂乱之外,恶浊腐臭味道也浓郁呛鼻,连闭气都还能闻到重度刺激的气味。还有那黄黑交杂的马桶外观,都不知道是污垢还是陈年屎痕,光想象就让孙云萃欲哭无泪。但是膀胱涨痛快要爆炸,已经不可能憋尿或是另寻厕所,再恶心也只好心一横将就这一刻。

  入内反手关门却见门把早就毁损,更遑论阖紧门上锁。孙云萃再端详马桶坐垫高度,心理评量应是无法用马步蹲尿,只好蹲坐在马桶垫上尿了。反正已经脏坏至此,也无谓担心踩坏坐垫这种小事了。

  孙云萃慢慢脱下长裤,肌肤一接触冷空气一阵哆嗦,尿意差点就控制不柱喷出。咬牙忍耐迅速脱下内裤,面对厕所门板踩上马桶坐垫蹲坐,使劲伸出一只手抵着门以防松开。

  岂料手一伸重心一下不稳,马桶垫上顽垢厚积滑溜,加上鞋底踩过油腻,孙云萃冷不防就这样脚一滑,整个人失足屁股就往马桶前圆弧状突出处重撞压下,剧痛从屁股沿着尾椎上冲脑门,紧接着身势再下跌屁股坐地后脑勺也撞上同处,坚硬的马桶瓷座立刻将孙云萃痛击晕厥过去。

  电光火石一刻,孙云萃还来不及反应,眼前一黑即失去意识。

  「到底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啦?」东仔菜饭没吃过瘾抱怨着。

  「当然是好东西啦!」阿钦神秘兮兮地拉着东仔往地下室走。

  「我一年就这一次可以吃到饱,待会还要打包回去多吃几天,你可别害我储备不到粮食唷!」东仔伸手往胯下抓痒,从阴囊一路抓到屁沟,指甲里面刮下一层油污腻垢,越抓越痒,越痒越用力抓。

  「你多久没爽过啦?」阿钦贼兮兮笑着。

  「我昨天才打过,庆祝新年嘛!要把旧的打掉,迎接新的一年!」东仔边回答边抓肉棒。

  「靠,这样会爽吗?」阿钦得意了。「我前几天在日星路上巡那些大型回收垃圾,找到不少宝物咧!你看!」阿钦得意地展示手中对象。

  「那什么?一个保温杯而已吧?我也有很多个啊!」东仔不屑地望着阿钦手中的杯状物。

  阿钦不理东仔的嘲笑,旋开杯盖。「保温杯?你有这种的保温杯吗?」杯子里赫然是两片厚唇紧夹着的人造阴部。

  「干你娘咧……这个……」东仔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差点从楼梯间滑倒。

  「我娘死很久了,你想干也干不到,不过你想干这个嘛……嘿嘿!」阿钦献宝成功,自满整个脸色。

  「真的吗?真的可以借我用吗?」东仔口水都快流出来,一把就想抢自慰杯过来。

  「当然啦!我们是兄弟嘛!」阿钦手闪开吊东仔胃口。「不过我听说你有多捡到蚕丝被……」东仔犹豫了一下,想说好不容易今年可以把破棉被换成蚕丝被过瘾,可是这些年用十姑娘打手枪难道就过瘾了吗?「好啦好啦,蚕丝被让你啦!可是这个要借我一个月!」「欸,两个礼拜!」「干,你也太小气了吧?」「这我老婆耶!而且你连续爽一个月,不怕经尽人亡吗?」「亡你妈鸡巴,三个礼拜!」东仔快要抡起拳头。

  「好啦……」阿钦话没说完,自慰杯就被东仔抢走。

  东仔下得楼梯就脱裤子准备插入,被阿钦拉住。「你嘛帮帮忙,以为地下室就没人知道吗?走里面一点啦!里面有厕所啦!」东仔深怕阿钦反悔,总之先将肉棒塞进自慰杯里,才一拐一拐地随阿钦往厕所走去。

  阿钦走到厕所,想把门推开,却被什么东西抵住,只能扳开一道缝。东仔迫不及待,走上前用力把门推开,门下一个身影滑过。

  「哇啊啊啊啊啊!」阿钦和东仔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咚地一声撞往隔间墙壁,一动也不动。

  「干……干哩娘咧……」东仔平时看似大胆也被吓得结巴,连肉棒都缩起来自慰杯掉在地上。

  「不会大过年的,就碰到死……呸呸呸!」差点就把死人讲出口,才年初一就撞了个尸体,有没有这么晦气?「东仔,看一下……还有没有气?」两个人推推拖拖,忙乱间却忍不住打量着那具尸体。一个荳蔻年华的少女穿着警察制服,裤管褪至脚边下体裸露着,靠在墙边躺着模样非常不可思议。

  「还是……还是报警好了?」「智障喔!那个不就是警察了吗?」阿钦望着制服,心想要是被误认成杀警犯人,那这辈子牢饭不就吃不完兜着走了吗?

  「不然咧?」东仔不知所措。「我们赶快走,不要给别人看到也不要跟别人讲!」厕所虽臭,阿钦却闻不出有什么死尸腐臭,躺在地上的少女模样诡异又不像自杀,至少内裤是灰黑色而非大红色,应该不是挟怨自杀报复吧?阿钦壮起胆蹲下,颤抖着手伸前探了探那个少女的鼻下。

  「怎……怎样?」东仔紧张地问。

  阿钦手指微微温热。「好……好像还活着耶!」「真的……吗?」听到不是死人,东仔才稍微放下心来。

  阿钦轻拍少女脸颊,少女没有反应。阿钦再往胸口两边口袋摸了摸,没装东西但是手里触感倒是温暖柔软有弹性,只是事情还没明朗,阿钦可没有心情胡思乱想。转往脚边裤子口带里捞,终于找到证件皮夹,打开一看,照片里少女笑地巧目倩兮下面名字是孙云萃还列明职级,果然是货真价实的警察!

  东仔和阿钦面面相觑。

  「怎么办?」东仔呐呐地问。

  阿钦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手里证件掉下刚好跌在孙云萃的小腹上,下体竟然激射出一道温热的尿意,把阿钦淋了一脸湿。尿意泉涌不绝,阿钦吓得跌坐地上,东仔却忍不住觉得好笑。

  「笑屁啊!」阿钦生气地凶了东仔一顿。

  「快啦,走了啦!」东仔拉着阿钦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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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0:07:04 | 只看该作者|
  阿钦满脸尿骚味,虽然自己也浑身恶臭,但仍是一肚子火。「妈的,大过年就触我霉头,警察就比较屌吗?」刚才在裤子的腰后有摸到一副手铐,索性拿起来东张西望,然后将孙云萃一边手腕铐上,另一边绕过马桶水箱下缘连接墙壁的水管再铐上另一边手腕。

  铐上之后才发现孙云萃正面朝上躺着,要是待会突然醒来睁开眼睛不就被看见了?

  阿钦又脱下孙云萃的裤子内裤及袜子,将内裤屁股面套在孙云萃头上遮住眼睛,再将袜子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才拍手喘气大功告成。

  「阿钦,你……你在干嘛?」东仔做贼心虚只想闪人。

  「干嘛?你去干你的保温杯,我要干这个脱光裤子的小母狗!」阿钦望着裸露下半身的孙云萃,淫邪地笑。

  「那个……那个是警……察耶……?」东仔觉得这也免太乱来了,但是又不敢丢下阿钦自己跑开。

  「唷?你不干我干!」反正木已成舟,眼前一个裸女躺在面前等着被干,还不用收钱,这种好事情还真的是要过年才碰得到啊!游荡街头这么多年,早就已经忘了干女人的滋味是什么,现在大好机会摆在前头,就算她是天王老子的老婆还是女儿,要杀要剐也先干过再说!

  阿钦脱下自己的裤子,本来衣服就已经散着油酸味,现在更加上尿骚屎臭陈垢腐味。伸出手拨弄着孙云萃的阴唇,被尿液淋过湿漉漉地,很轻易就可以翻开粉红鲜嫩的唇片,露出袖珍可爱的阴蒂。阿钦捏了一下阴蒂,竟然就被手上的污垢抹黑了。

  「哎呀,脏掉了呀?我来帮你清清……」阿钦低头伸舌往阴蒂舔去,孙云萃整个下体受到刺激,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光进行到这里,阿钦的肉棒就已经完全勃起,硬到发痛。阿钦的肉棒虽然不特别长,却很肥硕,冠上龟头简直像一朵蓬勃开伞的香菇。懒得再继续那些文诌诌的前戏,挺起肉棒阿钦就刺入孙云萃的蜜穴里。动作一气呵成但是连龟头都还塞不全就卡住,阿钦大感挫折,再凭一股蛮力继续挺进,搞得满身大汗才勉强将龟头挤进蜜穴里。

  东仔望着现场上演的活春宫,这可比打手枪自慰刺激千万倍啊!原本吓得想要跑走,现在却吞着口水停下脚步呆呆地望着,缩下去的肉棒已经悄悄地又挺了起来。

  「发什么呆?帮忙啦!」阿钦转过头大吼。

  「咦……帮……什么忙?」东仔愣愣地问,做爱不就是插进去干吗?要怎么帮忙?

  「帮忙推一下,我进不去啦!」阿钦已经抱起孙云萃的双腿分到最开,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可是偏偏肉棒就是卡在那儿进退不得。

  「喔!」东仔闻言两手按在阿钦的背上用力推压,阿钦整个人被压趴在孙云萃身上。

  「干!你压哪里?差点害我骨折咧!」阿钦痛得大声叫骂。

  东仔只好按住阿钦的屁股使尽力气压下,有了身后的助力,阿钦顺势往前挺进,整个肉棒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喔……喔……喔……!」阿钦怪声嚎叫。

  「怎么啦?阿钦你怎么啦?」东仔以为自己又帮倒忙,吓得六神无主。

  「呜……爽!」阿钦终于大声喝采。肉棒突刺进去的那一刻,硬生生穿破了什么阻碍,一阵紧滞摩刮的痛楚随后被温热柔软的肉壁抚慰,好像还可以感觉到灼热的液体裹住肉棒滋润湿滑。

  一样是街头过客,连那些徐娘全老的阻街娼妓都不肯收钱给阿钦一个发泄的痛快,虽然早已练就不受白眼歧视的不动如山休养,但是这次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也未免太过丰厚,胯下的年轻尤物不只身娇貌美,这肉棒的触感铁定是处女没有错!

  阿钦拣到了这一生最大的宝藏,再不理会东仔,埋头狂抽猛插,口里不住发出喝嘿呻吟,摆腰扭臀毫无保留。孙云萃虽然被强行插入,但是几经抽插刺激身体自然反应,蜜穴里面还是泌出了淫水来略做润滑,这让阿钦更是如虎添翼,狂干到肉体都发出夹杂汗水的激烈拍击声响。

  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过淫靡刺激,东仔只恨为什么刚才自己竟然胆怯想要溜走,早知道就像阿钦这么急色什么都别想干上就成,那现在在爽得不就是自己了吗?想归想,东仔还是只能站在旁边硬着肉棒干瞪眼。

  太强大的爽快冲击,加上阿钦本来就不是什么性场老手,全无花巧地强壮猛刺几分钟后,身体哆嗦将精液全部射出。虽然平日有打手枪发泄,但是久未享受过女人的蜜穴,阿钦还是射出了不可思议的巨量精液,身体颤抖之剧烈还把孙云萃顶得撞到墙壁才停止。

  高潮过后,阿钦还舍不得拔出肉棒,让那肉壁紧紧夹覆着感受温暖潮湿的波浪拍打。终于肉棒萎缩到自动滑出,蜜穴里涌出白红相间的黏液,白的稠腻濡滑,红的凄艳低纵。

  「处……处女!」东仔既惊讶又忌妒地结巴着。

  「呼,超爽的!」阿钦喘着气站起来,也不清理肉棒上的红白黏液,就迳自将裤子穿上。「你干不干?」「干!」也不知道东仔是骂脏话还是迫不及待,一脚踢开地上的自慰杯,跪在地上扳开孙云萃的双腿,挺起肉棒就插入。

  东仔的肉棒虽然没有阿钦那么肥硕,却胜在直长硬挺,勃起时像根短杵磨棍。藉着之前阿钦的精液湿润,东仔靠自己的蛮力就可以直挺入内,随即也疯狂地摆动身躯,刺刺都顶到蜜穴里最深处,即使孙云萃昏厥着也还是皱起眉头表情扭曲,像是受不了这么激烈的侵犯。

  少女富有弹性的肌肉加上处女未经开发的绝紧,也让平常只能打手枪自慰的东仔一下就濒临缴械的快感。但是东仔心念一转,不甘心自己只是这个美女第二号到此一游,想到阿钦刚才那怪叫说爽的表情,实在太欠扁了!

  趁着还没射出之际,东仔拔出肉棒,用手指抠刮一坨蜜穴里的黏液往孙云萃的肛门菊洞涂抹,还将指尖钻进洞里转旋,只见菊瓣被撑开好似待绽之姿。

  打开这道缺口,东仔抬高孙云萃腰臀,肉棒对准菊洞,强行塞入。但是洞口太小,肉棒反而一直被涂上的黏液滑溜弹开。

  「欸,阿钦,帮我啦!」东仔气急败坏地叫喊。

  「玩屁眼,你吃重咸喔!」阿钦嘲笑着东仔,还是弯腰帮忙扶住东仔屁股用力推压。

  东仔再度对准菊洞,抓紧肉棒顺着阿钦的助力,使劲钻入菊洞。原本只是赌一口气想另开发处女地,也无所谓屁眼脏不脏,但是肉棒一点一点挤进的过程中,被肛圈紧勒的感觉简直爽过处女的蜜穴肉壁!

  怕还没进全就爽到射出,东仔再不犹豫谨慎,自己出力一路直挺深入,趁着下半身酥麻之际,毫无章法地狂抽猛插几回合,随即伴着升天般的快感将精液狂洒而出。

  孙云萃整个人痉挛颤抖,双腿夹紧东仔身躯,两人的肌肉全都紧绷到线条纹理分明,好一会才分别和缓趋柔,双双垂下手脚大口喘气。东仔这时才能拔出肉棒,菊洞已经被撑裂,血丝先是布满菊瓣,然后渗流而下,再接着肛内精液缓缓流出,白浊浓液将血色凄艳覆盖,一团乳色模糊包裹赤迹像是琥珀。

  「超……爽!」东仔眉开眼笑,整个人靠在墙上懒洋洋不想动弹。

  阿钦捡起自慰杯,很宝贝地拍拍上面灰尘。「爽够了吧?走了啦!爽完肚子变好饿,回去楼上吃东西啦!」脑袋痛彻欲裂。

  孙云萃的意识从模糊里慢慢地恢复起来,又痛又渴,好想喝一杯水。下意识想要动手,才发现双手被紧缚不能动弹。才发现被缚,整个人的意识瞬间全部打开,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鼓动喉咙却发现口里被塞满软物无法发声,手腕被金属冷物紧箍住火辣刺痛,想必已有破皮擦伤。

  最令孙云萃惊骇的是下半身赤裸光溜,粗糙的地板和秽物碎砾沾黏在肌肤上面,整个下半身像是被撕裂开来那么灼痛,阴道像是被捅破般拉扯撕痛,随便动一下,连屁股都传来被凿穿的空洞裂创剧痛。

  我……怎么了?孙云萃惊骇而恐惧地无法思考。只是尿尿而已,怎么会搞到这样的地步?很痛,真的很痛,尿尿不会这么痛吧?

  即使被缚口不能言,孙云萃还是忍不住咿唔扭动求助,受困在未知的黑暗里面又浑身创痛,孙云萃怕到无法抑制流泪,不论谁来都好赶紧救救我吧!

  远方听见人声,孙云萃燃起一线希望,卖力地扭动身体撞击四周发出声响引起注意,顾不得手腕被手铐绞得更痛。人声越来越近,好像有三四个人之多,交头接耳嘻嘻哈哈。

  「阿钦有没有骗人啊?这里怎么可能会有好康的?」「妈的,要是他骗人,回去把他赶到别条街去睡!」「阿钦是很滑头没错,不过东仔不像是会说谎的人哩!」「来都来了,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几个人一走近厕所。

  「操!」「干!」「靠!」「屌!」异口同声发出惊叹。

  孙云萃还在扭身闷吼,几个人却难忍激动,望着地上待宰的赤裸羔羊,全都蠢蠢欲动,但是阿钦可没说那是个警察!而且才不是喀了药睡死在那里,现在活蹦乱跳地滚着,这该怎么办?

  「怎么办?」「……怕什么?都被绑起来了,而且她又看不到!」「管他的,人都来了!」「喂,这……」孙云萃听着他们交谈,好像不怀好意,停下动作,心里不知如何盘算。忽然听见衣服悉索声响,然后鼻间涌进酸臭骚味,还弄不清楚怎么回事,两脚就被用力分开,接下来一个火热棒状物插进自己的阴道里面。

  我……被强暴了?孙云萃还在愣愣地想着时,下面的棒状物已经开始快速抽动,还在发痛的阴道又被来回拉扯将痛觉放大。无限的惊恐填满孙云萃的思绪,还没有交过男朋友,还没跟男生牵过手,应该要约会几次才能考虑接吻呢?不知道……现在想这些还来得及吗?

  早知道就不该在学校拒绝那个满脸坑洞土气又不会说话的学长。那些长得帅身手又矫健的同学学长们各各名草有主,甚至有些还坐拥数娇,明明自己也长得不丑只是表现普通了些,为什么只有那些丑八怪会来示好?难道我就没有选择帅哥的权力吗?

  可是现在……早知道还是……唉……原来做爱这么痛,我以为很浪漫的。第一次不是应该要很唯美吗?强暴这种事情应该是我处理的那些卷宗个案吧?我为什么要被强暴?我不要被强暴!

  我不要被强暴!

  脑海里百转千回,孙云萃又气又怕,忍不住扭动身体抗议,试图发出声音吓阻这场侵犯。

  只可惜这样的挣扎却带给这一批久未亲临性事的饥渴游民更直接的感官刺激,让胯下的肉棒更卖力地抽插猛干,配合着旁边的啧啧喝采,孙云萃现在连最廉价的娼妓都不如。

  忍耐了好久,棒状物在阴道里面喷洒着灼热的液体。体内射精……糟糕,会怀孕吗?现在好像是危险期……孙云萃想到就浑身发抖,旁人却以为这个女警竟然被强暴到快感高潮,更是哄闹喝采。

  「妈的,你们不要全部都猴急到像投胎那样好不好?」「怎样?你就比较有情调吗?」「不是啊,我看你们全部都直接干上,不会很浪费吗?」「有洞不干不然要怎样?」孙云萃听着他们全然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像是讨论货品那样讨价还价,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甚么事情,气不起来只有满满的害怕。恐疑间胸前忽然一阵卜噗爆裂声,制服衬衫已经被左右扯裂开来,才吓得声音哽在喉间之际,内搭衣被喀嚓喀嚓地剪破分开,就剩灰黑色的简约式胸罩随着呼吸和心跳急速地上下起伏鼓动着。

  喀嚓!

  胸罩也被剪开,孙云萃胸前一凉,随即又被手的温度覆盖住。刚才的强暴侵犯无法引起孙云萃的快感,可是现在胸前双手的挑逗却无法靠意志力去阻止快感的爬升,因为几经搓揉,乳头已经双双起立。再接着还有濡湿的软物压舔磨蹭,孙云萃只觉得胸口好像被电击,酥麻软痒无法动弹。

  胸前的动作缓慢却很有耐心地持续着各种方式交替变换,孙云萃无法停止让快感一直累积,电流越来越强烈,阴道里面还痛着却身不由己泌出淫水,一察觉后更是泉涌般不断冒泌。

  察觉到孙云萃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身体的肌肤从发抖到渗出满满的细微汗珠,甚至还开始泛着浅红色泽,于是已经狰狞勃起的肉棒才插入那已经润滑泥泞的蜜穴花径里。

  明明是强暴啊,明明下面还是很痛,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被电到的感觉?

  孙云萃又惊又怕却开始迷乱起来。而棒状物开始抽动时,孙云萃得整个思绪都被扯散搅乱,下体和胸前的电击激得她全身乱颤,痛里面……有着自己死都不能承认的爽快。

  意识一失守,孙云萃就被快感征服,随即被干到第一次的高潮。虽然没有整团空白,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用脚夹紧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身躯,深怕棒状物离开后的空虚会让这感觉一起消散。

  还在迷乱间,双脚已经被强行扳开,肉棒离开身体,孙云萃真的感觉到说不出的空洞难受。那些人还在讪笑交谈,可是已经听不清楚字字句句。才难受到想要扭动身体时,身体真的扭动了。

  孙云萃被翻过身面朝下,双手交错深绞,剧痛让孙云萃的意识略微回复清楚。两脚被抓住高高抬起,整个身体都悬空拉升,感觉面前有鼻息凑近,上半身已经垂低压在一副身躯上,接着有手抓着肉棒剥开她的阴唇塞入。

  肉棒置内后,下面身体的手紧紧搂住孙云萃的背膀开始抽动,孙云萃被压低上半身,屁股就不由得翘起来,冷风把破肛创伤吹得发痛。还没时间细辨痛感,又有一根肉棒直挺插入肛门。

  这次孙云萃意识清晰,明白感受到肉棒在自己大便的污秽洞口亵玩,即使已经认清被强暴的事实,还是被肛交的震撼惊吓地发癫若狂。可是背后那人不理会孙云萃的疯狂扭动,用更疯狂的动作和速度抽插。感受着肉棒在肛门强力进出,没有快感却像痾出去的粪便又被塞回那么荒诞,而且还是不断重复,孙云萃最后的理智被压垮崩溃不再反抗,任由肉棒蹂躏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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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0:07:15 | 只看该作者|
  再接下来的一批把孙云萃口里塞的袜子拿掉,伸进烟酒酸咸苦辣杂烩滋味的舌头乱搅,身体不断被翻上翻下,前后洞穴不断有肉棒进进出出。又接下来的大胆到把肉棒塞进她的嘴内,豪爽地射精注入,呛得孙云萃连早餐都呕吐出来,但还是有肉棒前仆后继加入这第三个洞穴。鼻间都是恶心的恶臭,孙云萃又吐了几次,吐完一脸被压在自己吐出来的秽物里,那刺鼻的胃袋酸水让她边搅和又边呕吐,吐着吐着肉棒又不断地轮番进入这三个洞穴。

  后面孙云萃已经数不出来了。

  内裤不知道甚么时候也被脱掉,眼睛却被精液糊满睁不开来,勉强想看也只有朦胧的影像。到底自己被多少人干过了?中间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头越来越痛,身体却越来越麻痹。 孙云萃从偶有快感和零星的高潮,到最后已经连痛都无感,整个身体不像是自己的,就算被干到烂干到坏掉,好像也无所谓。

  许添财今天喝得可过瘾了,虽然是满满的醉意,意识却还算清楚,即使开车也不成问题,毕竟千杯不倒的威名可是百战江湖换来的啊!主桌宾客有的喝趴在桌上,有的中途不胜酒力已经离席,终究战完这一场流水席,左右张望连游民们都已经稀疏星散。

  咦?学妹呢?孙云萃这小丫头跑哪去了?

  许添财站起身东张西望,又掏出手机拨号,连拨几次都无人接听,许添财开始有点慌,连带酒意也淡了。

  绕着会场都寻不到孙云萃的身影,许添财心想要走也该说一声,年轻人就事不懂事老是自作主张,哼!走到供餐业者的作业区,几个帮厨壮汉边吃着剩料张罗的午餐,边高声嘻笑,一看到许添财走近却脸色大变低头不语吃饭。

  即使不是干探许添财也知道这些人肯定有鬼,总之横竖都是线索,直接上前就大声吆喝问话。随便凶个几句,那几个帮厨就吞吐地说出地下室的厕所里面躺了个任人干的女子。

  许添财心里觉得不妙,立刻快步冲进地下室。一入内除了潮湿熏臭,更弥漫着浓郁的体液气味,稠腻令人作呕。走进厕所,发现孙云萃躺在厕所地板上面,两手被手铐锁着,上衣破烂黏在肩上,地上散着袜子裤子。那个早上还在跟自己斗嘴的小 女生现在却赤裸着全身,头发和脸全都糊满了精液,眼睛半开半闭,乳房虽然浑圆却布满深浅捏抓痕迹,最可怕的是阴道口和肛门口全都张大洞口阖不起来,泡在地上一大摊半干的黏液里面。

  二话不说先掏出钥匙解开孙云萃的手铐,但是满室的各种臭味熏得许添财肠胃翻涌,酒量再好这时也按耐不住全都呕吐出来,把秽物吐了一地。整理好自己的呼吸,许添财才转身扶孙云萃到怀里轻拍脸颊。「喂,学妹!学妹!」孙云萃被叫了好久,才悠悠回神,勉强睁大眼睛。「财……财叔……」两人对视,却各有不知从何开口的困窘。呆了良久,还是孙云萃忍不住先痛哭失声。孙云萃一哭就停不下来,许添财更找不到插话的空隙,只好抱着孙云萃让她哭个过瘾。

  孙云萃哭得没完没了,许添财却从刚才的惊疑中平复下来慢慢转成无聊难耐,间歇偷看孙云萃的裸体。即使看起来受到百般凌虐,但毕竟是青春无敌的肉体啊!那玲珑有致,凹凸起伏又宠满弹力肉感的身躯,哪里是家里那个生了两个孩子又荒废了十来年岁月全身肥肿皮松肉垮的黄脸婆可以相比的?

  平常只能吃吃豆腐的美眉现在却抱在怀里,许添财想到竟忍不住硬了起来。

  赶忙整理思绪,打断孙云萃的哭势。「呃,学妹,一直瞎耗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回……去……?」孙云萃看着自己的裸身,哪有脸去见人?

  「我……不要!」许添财看地上唯一完整的外着只剩裤子,却被自己刚才吐出的秽物洒满湿臭黏糊。但是自己可不想一直待在这里,只好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孙云萃身上,然后抱起她压低头塞在怀里,快步走出地下室。外边的帮厨心里有鬼均低头不敢直视,许添财此刻也没时间盘问什么,迅速地将孙云萃放进警车后座横躺,然后开车离去。

  「学妹,你在局里面有可以换的衣服吧?」许添财一面开车一面盯着后照镜问。

  「……有……」「放哪里?我进去帮你拿?」「……我的柜子……里面。」「那……有钥匙吗?」「……桌子横抽屉……里面的名片夹打开来……就是了……」「喔。」问完话两人又陷入沉默。许添财把警车开回警局,刻意停在停车场角落的洗车区,和其它的车子有所隔离。进到局里,看准萧其荣去上厕所,马上蹑手蹑脚打开孙云萃办公桌的抽屉,找到钥匙,再趁萧其荣回到座位走到个人置物柜那儿开柜取物。

  里面只有一套警校运动服,反正也不是穿在自己身上,许添财不以为意地装袋拿走,然后回到办公室嘻皮笑脸跟萧其荣说要早退,也帮孙云萃扯了个谎,萧其荣不耐烦地点头挥手。

  许添财回到停车场把自己的车子开到洗车区,偷偷把孙云萃抱移到自己车上,又迅速把车开走。

  「哪,你的衣服。」许添财把衣服丢到车子后座。

  「……财叔,为什么是运动服?我的便服折起来就放在柜子第一层啊!」「咦?为什么你要把运动服挂着却把便服折起来?我看到衣架上面只有运动服我就拿了耶!」「……」孙云萃不想解释昨晚轮值偷偷躲到仓库去打瞌睡,怕仓库脏乱于是换上运动服,虽然冬天天冷不易流汗,还是用衣架挂起来晾着免得有味道。

  挂了运动服又不想跟便服交杂味道,于是又把便服折起来。唉,算了。

  「……学妹,你不换衣服喔?」许添财看孙云萃在发呆。

  孙云萃回过神,本来觉得车子里空间狭小很难更衣,手脚略动才发现自己浑身脏腻恶臭,怎么能把衣服穿上?「身体太脏了……」才刚说完,就注意到一语双关,被数不清的人轮暴过,身体当然是脏了……许添财看孙云萃话没说完又啜泣哭了,脑中飞快动主意。「学妹你别哭,我看你穿衣服也不是,现在送你回家我猜你也不敢给家里人看到,不然……我带你去旅馆先洗个澡再商量好不好?」孙云萃被一语道中心事,现下六神无主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好默然点头答应。

  许添财将车子往市郊驶去,找了一间隐僻的汽车旅馆就开进去,熟门熟路停好车,把孙云萃扶到房间里面。孙云萃举步维艰,每走一步下体就传来火辣辣的撕裂痛楚,而且两脚怎样都并不拢,只能用蹲马步的姿势张腿一步一步走着,模样很滑稽可是自己却笑不出来。

  孙云萃勉强走到床边先坐下喘气稍作歇息。这个下午过得太超现实,脑中一片混乱什么也没办法思考。

  「财叔……怎么办?」发呆很久也只能把问题丢出来试图得到一点点解决的方向。眼前这个头顶微秃小腹凸出样貌邋遢的中年大叔到早上为止还是孙云萃在警局里最讨厌的人之一,现在却是雪中送炭的热心好人,不论如何现在能依靠的也只有他了。

  许添财摸摸下巴思考着。

  「……我该报警吗?」「……你自己不就是警察?」许添财难得挖苦孙云萃。「报案之后查案的程序你自己大概也知道,要不要报案喔……还是要看你自己啦。」「……财叔你觉得呢?」孙云萃慌了。

  「案子立下来你的事情一定会曝光,搞不好还会被上面惩处检讨……你自己是警察嘛,碰到这种事虽然是受害人,可是以后当然就黑掉了。那要是不报案,你……又不甘心自己被这样对待那些人却逍遥法外,对不对?」许添财静静地分析这件事不同的面向。

  孙云萃听得一愣一愣,原本只是一股气闷在心里,被许添财一一道出又剖析得这么明白,甚至有些还是孙云萃未及思索的,现在听完一颗心跌宕到最下层,忍不住又要哭了。

  「别哭别哭,我看,你还是先去洗澡好了。」许添财赶紧打断孙云萃的泪头。

  孙云萃一时也无从决定什么,点头起身把一身污秽洗净。没人搀扶孙云萃差点就踉跄滚进浴室,许添财立刻上前扶稳。浴室很大,除了有淋浴间外,还有一个像是小游泳池的浴槽,设施好到不计成本,只是孙云萃搞不懂是不是钱都花掉了所以浴室没有隔间的墙壁只有一大面落地玻璃和房间隔着而已?

  脱掉衣服扭开莲蓬头开关,热水淋在孙云萃身上,一瞬间有种被融化掉的放松感觉。很快地整间浴室烟雾弥漫,孙云萃看不到外面心里略不觉尴尬,低头继续冲淋头发和身体。离开水柱拨开湿发想挤些洗发乳时,赫然发现许添财脱光了衣服站在自己面前。

  「呀!」孙云萃吓得尖叫,另刻被许添财冲上前摀住嘴。

  「学妹别紧张,我怕你行动不方便,所以想说要不要我来帮你洗干净?」许添财恢复嘻皮笑脸的语气和表情,才刚觉得那面目变和善了,现在又马上狰狞猥亵不堪。

  孙云萃摇着头,想摆脱许添财的手,情急下张口咬掌。

  「啊!」许添财吃痛抽手,来不及细看有无被咬伤,就怒极反手甩了孙云萃一个巴掌。

  这一下打得用力,孙云萃头昏眼花天旋地转,一个站不稳就跌在许添财怀里。

  许添财嘿嘿笑着,孙云萃挣扎想要叫喊摆脱,嘴却被许添财用力捏住。

  「你不是问我我觉得怎样吗?好啊,我来告诉你吧!」许添财蹲在孙云萃面前,仍然捏着她的脸颊,一面说话一面用舌头舔着孙云萃的鼻子和嘴唇。

  「报案,你别傻了,丢脸不说,掉证件手铐,啧啧,光这个我看你这么菜不用降级处分就可以直接革职了,还查案咧?报仇,你有认到哪张脸?我看你只有被干到爽歪歪眼眯眯的,那些游民每个人都长得差不多,你不会以为有谁会天真到自动走到你面前承认吧?」水一直洒落,许添财的面孔逐渐湿润模糊。

  「还有啊,帮你做这么多事情,你到现在可是一句谢都还没说啊!怎么?以为我是童子军日行一善?」许添财松开孙云萃的脸颊,轻轻拍打。「我告诉你,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抱你要出力气住旅馆要花钱,你以为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吗?」孙云萃哭着摇摇头,许添财已经懒得理会她的可怜样。

  「你这么多丑事都被我知道了,我手上有你这么多把柄,你也该对我客气一点吧?你不是想乖乖工作领钱吗?我他妈的可以让你连这个小小的饭碗都捧不住啊!」「……呜……」孙云萃哭着。「财……财哥,谢谢你……」许添财笑着玩弄孙云萃的乳房,圆润弹手好玩无比。「然后咧?」「不要……这样……」「你再说一次!」许添财翻脸怒斥。

  「我说不要这样!」孙云萃哭着扞卫自己最后一点点的尊严。

  「妈的,你全身上下每个洞都被人干到翻过去,你以为你还是圣女贞德吗?

  那些干你的全部都是脏得要命的人,搞不好还有皮肤病传染病还是性病,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比他们更脏,脏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啊!」孙云萃不但被这话凌辱到体无完肤,更想到如果自己被这些人搞出病怎么办?还有,还有……如果不小心有了,要怎么办?

  「我现在肯碰你,你就该谢天谢地了,烂梨子烂到出馊水了还给我在那边装什么苹果啊!」孙云萃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瘫软无法动弹。许添财迳自抓起莲蓬头往孙云萃身上喷洒,然后拿起沐浴乳在她身上乱浇一通,伸手到处用力抹拭。很痛,可是孙云萃不敢挣扎,更无力再反抗。

  许添财簇指伸进孙云萃的蜜穴和菊洞里抠刮洗涤,再用水柱直接灌入,所有的动作都粗鲁到让孙云萃痛地闭上眼睛忍耐。好不容易洗完,许添财抱起孙云萃,走出浴室一把就将她摔在房内大床,然后自己飞身扑上。

  虽然现在这副少女肉体已经残破不堪,许添财还想搞不好随便召个援交妹都比孙云萃有看头得多,但是那个跩到二五八万的女生现在成了自己的禁脔被压在身下连征服都不用了,光想到这个就兴奋地将肉棒狠狠勃起。

  「喂!求我干你。」孙云萃默然不语。

  许添财也不啰嗦就用力甩了孙云萃一巴掌。「快。」「……财哥,干我……」许添财又甩了一巴掌,孙云萃痛到嘴里淌血。「我不喜欢你叫我财哥了,叫我大懒趴哈尼,还有,给我讲得像妓女那样。」孙云萃浑身发抖,谁知道妓女会讲怎样?而且那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大懒趴……哈尼,求求你,来……干……人家嘛……」不知道怎么装妓女,孙云萃只能胡乱装可爱。

  许添财虽不满意,但是勉强可以接受,而且看到孙云萃含着眼泪哭音装可爱直在太有趣了。扳开孙云萃的双腿,肉棒就往松开的蜜穴插入,一面抽插一面将身体压上孙云萃的胸脯。

  孙云萃这时才发现许添财虽然微秃,全身却涨满浓密的汗毛,压在自己身上像是一头野兽,关于男人,关于做爱,关于浪漫,孙云萃已经不再抱持任何想象。

  任由许添财变换做爱体位,偶有不顺就是挨打再修正姿势,再挨打又浑浑噩噩地装可爱说些吹捧许添财的淫声浪语,然后不用挨打也知道要用娃娃音配合抽插呻吟。许添财年纪虽大,战斗力却无穷无尽,孙云萃都不知道自己换了几个姿势他还能一直卖力抽插。

  等孙云萃悠悠转醒时,想不起来自己是高潮过了还是昏睡醒来,许添财在身边发出如雷鼾声睡着。孙云萃想起身喝水,却发现手被铐在床柱,偏偏杯水放在门口橱柜里,无奈坐在床边发呆。

  下午六点四十五分。

  啧,没打电话回家说不在家吃晚餐铁定挨老妈一顿刮。算了,那又怎样?

  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没被人刮过?孙云萃一直坐着,脚还是只能张开阖不起来,身体已经可以适应疼痛,还是说痛过极端已经麻痹了?

  手腕上面红红一圈破皮伤痕,痛死了。床旁矮桌的床头灯被远远放在地板上,望着手上的手铐,孙云萃失笑。是以为会像电视剧那样拿起床头灯还是花瓶烟灰缸什么的就会把他的头砸烂吗?别开玩笑了。到时后闹出人命,这样子跑又跑不掉,警察还搞这种案件给自己人查,不是自找罪受吗?

  别开玩笑了。

  可是为什么玩笑全都开在自己身上?

  孙云萃茫茫然一直呆坐着,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响。

  「别开玩笑了。」孙云萃喃喃试着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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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0:11:29 | 只看该作者|

  【四】年初二 

  中午十二点二十五分。

  桌上的饭菜已经开始凉了,姚雨仙坐在客厅的沙发望着电视,午间新闻除了报导年节天气之外,其余皆是外出旅游观光的撷影,最后再加注人潮车潮繁多壅塞,每年都是这样。姚雨仙心不在焉,只是想要有声音在屋子里响着而已,没有真的专心在新闻内容里面。

  叮咚!

  门铃声响,姚雨仙赶忙起身走到玄关开门。

  「都是你啊!明明知道高速公路会塞,还拖这么晚才出门!」孙云荟一进门望了姚雨仙一眼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自己找了拖鞋换上,迳自走进屋内。

  「妈,不好意思!我感冒了,昨天晚上还有点发烧,所以今天早上起不来睡过头,迟到都怪我,对不起!」门后曾祥庆两手提着礼盒,肩上还背着旅行袋,脸上遮着口罩,喘气咳嗽跟着走进来。

  「没关系,不要紧,你身体好点了吗?」姚雨仙帮曾祥庆递上拖鞋,堆起笑容问候。

  「好多了!感冒还是要去看医生,打针吃药才好得快!」曾祥庆笑着回答,把拖鞋换上跟着姚雨仙走进屋内。

  曾祥庆把礼盒放在客厅,又把旅行袋放在孙云荟以前住的房间里,走回餐厅时,孙云荟已经不客气地自己开始吃了起来,姚雨仙还坐着等曾祥庆入座才一起开动。

  「唔……云萃呢?」曾祥庆东张西望。「值班吗?」「啊,值过了。昨天晚上回来说身体不舒服,躲在房间里面休息不肯出来呢!」姚雨仙歉然解释。

  「没事没事,有去看医生吗?」曾祥庆热心地问。

  「她是说有,不过春节值班大概也累,她既然想休息我也不好意思强迫她出来吃饭。」「哼!毛病特多。」孙云荟边吃饭边斜眼看电视,嘴里咬着东西咕哝。

  孙云荟脾气本来就大,怀孕以后更是喜怒无常,姚雨仙和曾祥庆低头吃饭不想在过年期间惹什么不愉快,尤其是孕妇。

  寒暄一过,三人无话可说各自夹菜吃饭,气氛尴尬。孙云荟快快吃完,碗筷丢在桌上就走到客厅去看电视,拿着遥控把频道转到综艺节目一个人嘻嘻哈哈起来。姚雨仙和曾祥庆相视尴尬一笑,一个为自己养出这样的女儿还要女婿来担待而不好意思,另一个每次带老婆回娘家都要跟丈母娘上演斗嘴闹剧夹在中间而无奈,两人各怀心思又不能揭明,只好继续尴尬。

  「噢,祥庆。」姚雨仙突然发话。

  「是?」曾祥庆吞下口里的饭,忍不住咳嗽一声。

  「下午你要是没有甚么安排的话,方不方便麻烦你帮我看一下音乐教室的电脑?我年纪大了,对电脑这种东西不太灵光啊!」虽然是拜托女婿帮忙,姚雨仙也还是害羞地脸红了。

  「没问题啊!妈别这么客气。更何况妈还算年轻吧?跟云萃走在路上搞不好大家都会以为你们是姊妹呢!」曾祥庆赶忙应承,虽然身为工程师其实最讨厌的就是身边朋友电脑有问题全都会赖他帮忙,不过丈母娘开口当然没有拒绝的余地。

  「恶!」坐在客厅的孙云荟嫌曾祥庆谄媚,发出不同意的反应。

  吃完午餐,姚雨仙抢着洗碗,曾祥庆坐在客厅角落陪孙云荟看电视打发时间。平时要是孙云萃在场,姚雨仙还可以落得轻松陪大家吃饭后水果,今天孙云萃挂病号只好自己收拾善后。

  曾祥庆望着孙云荟的侧面,鼻梁尖挺五官深邃分明,发色偏褐皮肤白皙,无庸置疑是混血儿的外表,和差一岁的妹妹孙云萃虽然各有美姿,可是相貌完全没有相似的部分,连个性也大相迳庭。

  「看什么?」孙云荟转过头粗声问。

  「看你漂亮啊!」曾祥庆陪笑。

  「哼,你嘴巴再甜也没用,总之你还是要等到肚子里的宝宝断奶以后才能碰我!」孙云荟冷笑。

  「这么久……你上次说坐完月子就可以了……」曾祥庆小声抗议。

  「呸,结婚前我就跟你说我不想这么早怀孕,结果咧?就因为你懒得带套爽个几分钟,就闹出人命来了!你要是管不住你的弟弟,这辈子都不要指望我跟你做爱!」孙云荟厉声说完,姚雨仙刚好走过来,曾祥庆尴尬地红脸低头,姚雨仙装作没听见,却盖不住脸上的飞红,只有孙云荟脸不红气不喘地继续看着电视。

  「妈,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看是睡个午觉还是怎样,晚点再一起去音乐教室?」曾祥庆转开话题。

  「我没关系,你如果不累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姚雨仙马上接话。

  「那……老婆,你要一起去吗?」曾祥庆小心翼翼地问。

  孙云荟白了他一眼。「我!要!睡!午!觉!」「那,我们先出发啰!待会云萃要是有出来,你叫她吃点水果补充营养,水果放在餐桌上面。」姚雨仙披上外套,对孙云荟交待。

  「拜托,她大人了好不好,要吃什么她自己会决定!」孙云荟冷冷地回应。

  姚雨仙无语,跟着曾祥庆出门。姚雨仙在住家附近租了一个小空间,招揽社区里的小朋友教授钢琴,收入虽然一般,至少还可以扣掉开支有所结余。学音乐就是这样,成王败寇,当不了顶尖的音乐家,这一身技艺也就只是可有可无的装饰品而已。

  孙云荟和孙云萃还在念书时用钱较凶,姚雨仙除了音乐教室的课程还要兼差跑遍音乐餐厅或是婚礼表演,有成就的同学们在音乐界是湖上优雅的天鹅,姚雨仙只是水洼旁争食饲料的番鸭,汲汲营营只求一口温饱还有把孩子拉拔长大。

  只是吃穿有时都顾不周全,遑论陪伴孩子或是教育成器。孙云荟从小就叛逆倔强,混血儿的外表没有让她得到注目宠爱,反而因此被嘲笑欺弄,最需要妈妈的时候妈妈总是不在,等姚雨仙想要试图接近孙云荟时,她却已经躲这个家远远地,除了春节初二会回家过夜,其它节日则是看心情爱回不回。

  孙云萃个性较软弱依赖,只有小时候曾哭着抗议妈妈陪音乐教室的小朋友时间多过陪自己,后来长大一路选择中庸平稳不特别引人注意的生活方式,住在家里和妈妈同个屋檐下,不特别亲近但也不刻意疏离。

  两个孩子的一生,姚雨仙没有左右过,也无能为力。有时午夜梦回,也会害怕是不是自己埋没了她们,可是……有谁问过姚雨仙?难道这些时光姚雨仙就是坐享其成或是袖手旁观吗?又有谁能把姚雨仙的时光还回来?

  听!茱丽叶音乐学院的钢琴声飘扬在演奏厅里,多么悦耳啊……「妈,我可以停在教室门口吗?」曾祥庆打断姚雨仙的思绪,边咳嗽边拉起手刹车发问。

  「……噢,可以可以。」姚雨仙回神慌忙答话。

  两人下车,姚雨仙打开音乐教室的门锁,一入内空气略显滞闷。

  「抱歉,这几天窗户都关着,好像有点闷。」姚雨仙歉然走到窗边开锁要拉开窗户。

  「妈,没关系,不用了。我感冒怕吹风。」曾祥庆边咳嗽边阻止。

  曾祥庆坐在电脑桌前打开电脑,姚雨仙走到饮水机旁帮曾祥庆泡了一杯冲泡式速溶咖啡。姚雨仙对电脑不灵光,只简单跟曾祥庆说明有问题的疑点,接下来让曾祥庆一个人在那边摸索处理,自己无聊地走到教室里的钢琴练习弹奏打发时间。

  教室里叮叮咚咚,曾祥庆不懂音乐,只觉得小小的空间里有音乐相伴,工作起来倒也不沉闷,敲打键盘偶尔抬头望着姚雨仙弹钢琴的背影。

  说姚雨仙年轻倒不是谄媚,曾庆祥第一次看到她真的以为是孙云荟的姐姐。即使孙云荟一直挖苦妈妈是落魄的教琴匠,但是曾祥庆仍然觉得姚雨仙散发着一股脱俗的气质,人如其名,像是雨中仙子般纯洁无垢。

  「纯洁?无垢?」听完曾祥庆的感想,孙云荟差点笑掉大牙。「那女人二十岁在外国念书还没毕业就怀我,我跟我妹生日隔不超过一年,你觉得她是怎样的女人?」「我最恨别人说我长得像外国人。」孙云荟恨恨地说。「谁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念书的时候跟外国人乱搞男女关系,怀到了不敢堕胎只好随便勾搭一个同乡学生在一起,才又蹦出了我妹。哼,学位没拿到,回国来又只会依赖老公,老公跟别人跑了只好出来卖琴。她的人生失败,干嘛拖我们下水?」此后曾祥庆知道姚雨仙是孙云荟的逆麟,轻轻揭一下就会爆跳如雷,能不提就装傻不提,这样虽然乡愿至少对大家都好。

  不讳言曾祥庆当初是被孙云荟混血儿的特殊魅力迷倒,虽然孙云荟脾气很差,但是在床上翻云覆雨时那股疯狂骚劲实在太令人销魂,再有诸多不是曾祥庆也都得过且过。

  可是自从见过姚雨仙,那一头乌黑长直发搭上笑不露齿的婉约,古典而秀丽的五官总是没有过激的表情来增加皮肤的皱纹,只要坐着微笑,就像细雨飘落森林深处的仙子身上,静谧而无声,温柔却夺目。

  那是和孙云荟完全不同的气质。曾祥庆偶尔会心猿意马,幻想着独身的丈母娘是怎么度过这些寂寞的岁月?她还这么年轻,未来对她来说,未免也漫长地太折磨人了吧?

  现下姚雨仙就坐在那儿弹琴,披着一件乳白色的毛衣小外套,驼色羊毛长裙和桃木椅很搭衬,肉色丝袜包覆的脚掌轻轻踩着踏板,美极了。尤其是身体随着旋律和动作前后左右微幅摇摆,即使裙子的布料很厚,屁股还是被托出美好的浑圆曲线。

  曾祥庆看得脸都红了,赶紧回神专心在电脑作业上。

  电脑款式太老旧,曾祥庆光更新软体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再手动删除几个防毒软体解决不了的顽劣病毒,最后才将整个使用状态作最适调整。如果人类身体的病毒也可以这样就解决,那该有多好?曾祥庆笑笑边咳嗽边幻想着。

  窗外阳光已经低垂,不知不觉弄了好久。曾祥庆发现姚雨仙已经没有弹琴,斜躺在角落的长沙发打瞌睡。不敢打扰姚雨仙,蹑手蹑脚走过去,静静地观察着她的睡颜。毛衣外套下是藏青色的针织线衫,领口开的老大,稍微往内望可以看见乳沟和胸罩的杯缘。

  这是犯罪吗?曾祥庆这样想着,视线却贪婪地舍不得离开。

  忽然姚雨仙一个侧身动作,吓得曾祥庆倒退三步。姚雨仙没有醒来,只是咕哝一声,伸手撩起裙子,在屁股沟内抓痒。曾祥庆又惊又好笑,但是姚雨仙抓完痒只是垂下手,并没有拉回裙子。

  姚雨仙的整个下体就这样暴露在眼睛前面了啊!

  曾祥庆的心脏简直快要从嘴巴里面跳出来,肉色丝袜包覆着墨绿色的花纹内裤,阴阜隆起像是小肉丘,到底藏在里面的肉体是何等妙曼的模样?曾祥庆忍不住蹲下身将头凑过去,缓慢而用力地深呼吸,那揉合了体味和香水的味道似乎还悄悄透露着费洛蒙的诱惑讯息。

  勃起了!

  曾祥庆简直快要爆炸,但是只能不断贪婪地嗅着姚雨仙胯下的味道而不敢动弹,整个人陶醉其中不能自拔。稍一回神发现自己越界的失态,头一抬却发现姚雨仙已经睁开眼睛望着他。

  「……妈……」曾祥庆吓得跌坐地上。

  姚雨仙低头看见被撩起的长裙,瞌睡乍醒却仍是羞怒非常,手撑着沙发站起身来,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却让姚雨仙觉得倍感吃力,而且全身肌肉筋骨酸痛到无法言喻。

  「你……」想要说些什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全身火热滚烫到像是抱着火炉在烧,意识困顿模糊,砰地一声软倒跪跌在地上。

  这一下兔起鹞落,连曾祥庆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连忙爬前观看姚雨仙发生什么事情。只见姚雨仙整张脸通红烧烫,眼神迷蒙眉头紧皱,伸手轻触额头果然是发了高烧!

  莫非是我传染的?曾祥庆也无暇去计较,抱起姚雨仙准备送她去就医。但是姚雨仙整个人软倒在曾祥庆身上使不出力,曾祥庆也不是练家子强壮的身材,姚雨仙不出力曾祥庆竟然快要抱不住。

  情急之下曾祥庆把姚雨仙安置在沙发椅上,拿出手机正准备拨打电话时,又想到只是这样就要叫救护车会否太小题大作?放下电话,使尽力气准备再一次抱起姚雨仙,结果用力过猛反而整个身体把曾祥庆压倒在沙发椅的另一边。

  等曾祥细庆注意到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紧紧捏着姚雨仙的胸部。隔着毛衣毛茸茸的触感可是却又圆厚有弹性,紧张之情令刻被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取代,从孙云荟怀孕开始就没有做过爱的曾祥庆早就已经积火难熬,随变一点刺激或是想象都可以让他马上勃起,更何况现在软玉在握的重度刺激?

  曾祥庆脑中最后一点理智都崩断,反正姚雨仙看起来已经不省人事,此时不干更待何时?

  毫不考虑就张口韩住姚雨仙的耳朵,入口尽是滚烫的温度,然而舌头一舔搅,也不知道姚雨仙是发烧还是敏感,口中依然发出慵懒的呻吟,音调又怜又媚,更让曾祥庆的兽性完全被激发。

  一手还捏着乳房,另一手已经迫不及待往下身捞,撩起长裙顺着丝袜的纹路,曾祥庆在那肉丘上面用力抓下,一瞬间那丰腴肥美的肉感几乎就要让他把持不住射了出来。

  再不能慢步调情,曾祥庆把姚雨仙推倒在沙发上横卧,费力地要脱下她的丝袜。也许是因为紧张,整个丝袜裤头老是卡在臀间,曾祥庆气得嫌自己连急色鬼都做不好,情急之下错手把丝袜扯裂撕开。这一下错有错着,别有洞天,姚雨仙的下体只剩内裤是最后防线,丝袜袜头已经成破烂絮线黏在大腿上,露出的一小截腿肉有如琼浆玉脂那样富含古老东方诗情画意色泽。

  曾祥庆无法遏抑地发出赞叹呻吟,竟然像膜拜般低头伸舌在内裤上面来回舔拭,那像是要烧起来的温度隔着内裤像是要和舌头的温度相与抗衡,可是循着肉缝沟渠探索,却又隐隐约约感觉到一股蓄势待发的躁动。于是挺起舌尖往内挑顶,忽然整片内裤都被涌出的热流濡湿,墨绿色的布料湿黏成墨色般泥泞浓稠。

  两手把内裤扒下,曾祥庆纵然急色,此时也愣住无语。眼前的肉丘是光滑地隆起,没有一丝杂毛在上,酒红色的阴唇折皱漾着黏滑晶莹油光,那肉缝间的淫水还微微蠕动,里面有细微颗粒泡沫,像是从地壳里钻泌涌出的岩浆。

  才不管姚雨仙是天生的白虎还是有特别的辟好要除毛除到这么精光,曾祥庆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下自己的裤子,扑上沙发,扳开姚雨仙的双腿,紫红色鼓胀到快要爆炸的龟头已经泌着透明黏液在蜜穴洞口磨蹭准备侵入。

  「……不……要……」姚雨仙眯着眼睛,气若游丝地拒绝着,可是全身烧烫,肌肉酸痛入骨,连举起手的力气都没有,眼前的景象其实大部分是昏暗一团,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没有办法看仔细,头痛欲裂。

  「对不起!」曾祥庆也不知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要道歉,肉棒一挺就噗滋一声寻径入穴。发烧的身体将蜜穴的肉壁加热到像是烤炉挂肉,里面的淫水更似被逼出的肉汁油水,这样疯狂的快感让曾祥庆乱伦的刺激口味重到无以复加。

  姚雨仙已经痛苦到头昏脑胀,再被曾祥庆随之而来的激速抽插,张开嘴想要呐喊却发不出声音,只是深锁眉头眼角淌着泪光,这样静谧无声的表情更让曾祥庆不断加快速度加重力气。舍不得变换姿势灭了这股气,索性扛起姚雨仙的双腿架在肩上,曾祥庆整个人更是倾尽全身力气重压而下,两造肉体拍击激烈到连沙发椅都发出难以支撑濒临解体的惨烈声响。

  会死掉吧?姚雨仙迷迷糊糊地这么觉得。

  又下雪了吗?昏暗的视线里面一直飘落着小小的斑点。那天在学校练琴到半夜,整个人又饿又累,只想赶快回家啃几口面包赶快就上床睡觉,忍不住就抄了巷子里的小路。

  才从巷弄里转了几圈,忽然就被大力推倒,跌坐在地上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一群不怀好意奇装异服的外国人包围起来。赶忙喊叫自己身上的钱都会交出来时,两脚已经被抓住被拖到垃圾箱旁的空地。

  随后有人按住她的双手,有人扒开她的外套毛衣内衣胸罩,有人扯下她的牛仔裤。已经开始飘雪的冬季,地上冷硬地令人难以忍受。姚雨仙哭得连鼻涕和口水都四纵也只是换来无情的讪笑而已,那粗糙而毛茸茸的手掌还在搓着她的乳房时,两腿已经被死命地扳开分裂,巨炮般的肉棒凿进下体,然后一直捣一直捣,好像在追赶落后的工期。

  这个瓷娃娃还是处女呀!依稀听到这样的嘲弄,然后是研究和发色相同的阴毛颜色,肉棒边干手就无情地边拔阴毛跟同伴讨论哄笑。觉得漫长的时候,时间总是比想象的还可以更漫长。

  以为被轮暴就是这样的时候,姚雨仙被翻过身,然后有肉棒捅进肛门里面钻凿。前后都是尺寸惊人的肉棒在身体里面搅动,姚雨仙还以为身体会被硬生生撕裂,但是长发被扯住,抬起头还有肉棒塞进嘴中。

  那个晚上,嘴巴阴道和肛门被灌满了精液,整副身体被干到快要支解,皮肤全都是被殴打的瘀血红肿,关节处则是被冰冷粗糙的地板磨破渗血,这些都比不上阴道和肛门被撑开源源不绝流出的精液和初血那样令人心痛。

  背包的东西被撒满整地,值钱的东西当然都被翻光。盖在身上的外套已经沾满了地上混着垃圾馊水的融雪,姚雨仙差点就以为自己会死在异国的街巷隐角里面。

  会死掉吧?

  姚雨仙吃力地伸出双手,好几支指甲都碎裂渗血,手指的皮肤也都被磨出红黑伤痕,很痛,不过关节好像没有受伤。

  只是我这样,还能够弹琴吗?

  姚雨仙翘了几天课才回到学校继续练琴,原本就打算把那个不堪回首的夜晚封印在脑海深处,可是没有想到过了几个月,月经迟迟没有到临。人在异乡所有医疗治理都特别不方便,更何况是……堕胎?

  孤身在外一心只想在学琴上面闯出一条路的姚雨仙对这个国度和这个生活空间其实一无所知,更遑论人际关系。等鼓起勇气去医院检查时,已经过了堕胎时机。逐渐隆起的肚子,和求助无门的慌乱,姚雨仙不知道要怎么把学业继续下去,连生活都已经千疮百孔补救难全,哪有脸对已经一无所有还勉力供她出国学音乐的老父老母?

  呆坐在校园里偶然邂逅了来自同乡的同路学生,毫无保留就把心事全盘托出,却巧遇了家境富裕的纨裤子弟出手相助。不论如何那都是姚雨仙唯一能抓住的浮木了,就算孙致远只是把她当作发泄性欲的肉体,可以苟延残喘活下去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幸运了。

  孙致远在姚雨仙临盆前都还一直索求无度,孩子出世不久待会阴伤口略好时,又开始肆无忌惮地疯狂做爱。以母猪来说,你算是最有气质的一只了,还会弹琴那简直是独一无二了嘛!怀第二胎时,孙致远已经毫不留情面这样挖苦嘲笑姚雨仙。

  学业完成后孙致远谐姚雨仙和两个女儿回国,孙家当然不认这样寒酸又来路不明的大小杂种,姚雨仙有闻老父被气死老母也重病在床,无论如何也没脸去面对家族,于是默默带着两个女儿漂泊远乡一个人扶养她们长大。

  这些年,也就是这样了。

  曾祥庆低吼一声,将肉棒拔出,精液随即喷满线衫上衣,白白点点落在藏青色衣布上,像是落雪。有一滴精液落在姚雨仙下巴上,曾祥庆俯身轻轻拂去,忍不住就凑嘴吻了姚雨仙。这一吻又勾动曾祥庆的情欲,那滚烫又柔弱无力的香舌慵懒地抵着曾祥庆的游舌却似欲拒还迎,曾祥庆疯狂地钻遍姚雨仙的口腔内,闷得姚雨仙快要换不过气来。

  唇分舌离,曾祥庆一逞兽欲而姚雨仙却连呼吸都很吃力。眼见上衣斑点,曾祥庆扯起姚雨仙的毛衣外套衣角擦拭,却对那又圆又饱的胸部起了好奇邪念。一不做二不休,穴都干了还差摸胸吗?撩起上衣,推开胸罩,泛着潮红的玉白胸部像是从蒸笼里托出,散着闷熟蒸气,紫红色的乳头更是充血昂立。

  曾祥庆低头吸吮伸手搓揉,想把姚雨仙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尝遍征服。都不知道是否久未做爱精虫上脑,曾祥庆竟然又再度勃起,舍不得放弃美乳,随便抓起姚雨仙的一只腿扛起,挺起肉棒再插入湿淋淋的蜜穴,一面抽插一面弄乳。

  小小斗室窄窄软椅,曾祥庆化身成性兽将胯下猎物吞噬干净。

  不若前次那么慌忙匆促,曾祥庆干到下身酥麻时,随即变换姿势,将姚雨仙翻身面朝下,抓起腰臀扳开双腿跪好,两手握紧肥滋滋又滑腻肉感的双臀,挺腰将肉棒再度送入蜜穴。

  这次抽插不若狂风暴雨,即使姚雨仙已经被病菌感染到发烧失神,身体还是配合着动作涌起快感,那久未感受过的电击爽快,让她想起和孙致远在一起的日子,其实也经常沉沦在纯粹的肉体交欢里面。是否因为这样,姚雨仙一直没有很恨孙致远,也没让两个女儿改姓,午夜梦回之际,也曾梦过他的肉棒重新温暖滋润她寂寞的枯穴……姚雨仙的蜜穴里淫水激涌而出,让曾祥庆干起来更如鱼得水般畅快,两人贪婪地强索性欲快感,曾祥庆这次无法自制将精液全数射在蜜穴里面,姚雨仙也跟着攀至高潮,脑袋里热得全都融成一团,分不出是发烧还是快感。

  曾祥庆满足地拔出肉棒,才刚站起身,姚雨仙却因为高潮甫过全身都失去压抑的紧绷,流感病毒的其中一个症状猛然就爆发。还跪着高抬的屁股忽然自己撑开肛门口,噗嗤一声将稀粪激射而出。

  这一射势不可档,沙发旁地板全都洒满土黄水便,散着排泄臭味。曾祥庆虽然被吓得一愣一愣,却才回神想到这一波的流感症状就是发烧全身酸痛还有上吐下泄。慌忙穿起裤子,抓起桌上的面纸盒,等姚雨仙排便停缓,赶紧将身上便痕擦净,胡乱把衣裙拉回,使尽全身力气把姚雨仙抱到车上,匆匆开往医院。

  年节期间医院只能挂急诊,曾祥庆慌忙从姚雨仙的背袋找出证件挂号,路过的护士看姚雨仙浑身无力躺在坐椅上,好心推来轮椅搀扶她坐入。

  挂好号护士帮姚雨仙抽血检验,医生走过来开始看诊,确认病症之后,将姚雨仙移到病床上,吊上点滴,问姚雨仙要不要打止泻针,姚雨仙犹豫地问要打在哪里,听到可以打手上反而更是踌躇。

  曾祥庆知道双手是姚雨仙的命脉,于是退到急诊室外让护士将针打在屁股上。姚雨仙趴在病床上,护士一撩起裙子,发现姚雨仙光着屁股没穿内裤,两脚的丝袜又被撕破到大腿处,虽然尴尬但是也只好装作若无其事打针。

  姚雨仙还奇怪怎么裙子一掀起就开始抹酒精下针,针刺进屁股里一痛人一清醒,才发现自己尴尬之处,羞红着脸只希望床下可以挖洞躲入。打完针后姚雨仙被送到急诊观察室,等点滴打完再看情况如何。

  曾祥庆坐在病床旁陪着姚雨仙,两个人却无话可说。观察室里还有一组病床空着,房间里冷冷清清好不尴尬。才待了一会儿,一伙青少.年闹哄哄地加入观察室,眼角余光看去,好像是其中一个玩烟火烫伤了手,约莫是包扎好待在观察室看有无感染,其余的同伴凑热闹陪着聊天。

  「……是你吧……」趁着邻床的喧哗,姚雨仙幽幽地问。

  「……」曾祥庆做贼心虚,却又无从否认,只好默然点头。

  「这里没你的事了,回去陪云荟吧。」姚雨仙不带感情地说着。

  「……我再多陪你一下,等医生说没问题了我们再一起回去也不迟啊!」曾祥庆担心地建议。

  「回去!」姚雨仙突然大声地喝斥,不只吓了曾祥庆一跳,连邻床的几个青少.年都停下喧闹望过来一眼,才又小声地继续嘻笑聊天。

  曾祥庆低着头站起来。「那……医生要是说可以出院了再跟我说,我来医院接你……再见。」「……来的时候记得帮我带一套衣服。」姚雨仙冷冷地说。

  「……嗯,我知道。」曾祥庆静静地离去。

  晚上八点四十分。

  还不是睡眠时间,可是折磨了一整天,又病又累,姚雨仙眼皮沉重躺在病床上打着瞌睡,但是隔壁床一直在喧哗吵闹,姚雨仙总难熟睡,好几次意识才刚模糊又被哄堂大笑惊醒,头痛难解心情浮躁,想到下午那段印象模糊却又难以抹灭的荒唐情节,更是一股气无处宣泄。

  肚子里一阵擂鼓翻涌,好像又想拉肚子,不是打过止泻针了吗?姚雨仙还是挣扎起床,拿起点滴拖着脚步慢慢走进厕所。转身要关上门,一只脚伸内卡住,然后钻进一个金发青少.年,后面又跟进一个红发少.年,最后是那个手被包扎住的刺猬头青少.年。

  「小俩口吵架?」金发嘻嘻笑着。

  「姐弟恋,很时髦啊!」红发讪笑。

  「我们更年轻,要不要给我们安慰一下?」刺猬头眯着眼睛淫笑。

  姚雨仙这时才吓得想要尖叫,马上就被金发摀住嘴巴,手里一把蝴蝶刀在她面前晃呀晃地。「别叫,我这人很容易受惊的,待会手一抖刮花你的脸还是割伤你的手……我可不知道唷!」比起脸,姚雨仙更怕手受到伤害,赶忙摇头,眼睛四处兜转。

  「病房里才有监视器,厕所没有。」红发笑着替姚雨仙解答心里疑问,一面撩起她的裙子。

  裙内是赤裸的下体,光溜的肉丘夹着阴唇肉折,像是含珠待吐的蚌壳,三个青少.年不约而同地吹着口哨欣赏这幅奇景。

  「阿姨……你是白虎耶!」刺猬头啧声笑着。

  姚雨仙低头涨红脸,心里开始后悔之前不该这么厉声赶走女婿。

  「没关系,你是白虎,我们是疯狗!」刺猬头嘿嘿笑着,单手把自己的裤子解下,胯下刺青是一头张开血盆大口的恶犬,阴毛散布在狗嘴旁,而勃起的肉棒从狗嘴里突立而出。

  金发和红发架住姚雨仙左右胳臂,然后分别扛起她的腿往外分开,让蜜穴对着刺猬头的肉棒。刺猬头吐了口水在肉棒上面,然后箭步向前将肉棒捅入姚雨仙的蜜穴里面。

  没有想过在医院里面也会被强暴。

  姚雨仙睁大眼睛,嘴被摀住也不敢发出声音,眼前这个比自己二女儿都还年轻的小 男生一手揽着她的腰正卖力抽插,眼神尽是轻蔑地征服。

  刺猬头越干越用力,左右护法不站稳马步的话就会被往后推退,姚雨仙拖着病体又被架着不自然的姿势,不论如何都起不了快感,更遑论高潮。只是干着一条死鱼让刺猬头有点不是滋味,手往下捞滑进屁股股沟内手指插进肛门。

  这一下突然的刺激让姚雨仙全身肌肉紧绷,刺猬头感觉到蜜穴里的肉壁产生激烈的收缩律动,这才开心地继续抽插。身体的防卫机制被打开一个缺口,姚雨仙莫名地开始涌出快感,心里慌乱,可是越急就越爽快。

  不愧是年轻力壮,刺猬头开始次次顶到花心,姚雨仙再难承受,原本生病意志力就很薄弱,现在更是马上弃守让快感征服自己。不一会姚雨仙就被干到高潮,屁股无意识地凑前,蜜穴更是紧紧吸住刺猬头的肉棒,逼得刺猬头射出精液,火热的白浆狂洒在蜜穴里面,这才满足地松口吐出肉棒。

  「这阿姨还蛮厉害的啊!」刺猬头喘着气称赞姚雨仙,只是这时姚雨仙已经听不清楚。

  刺猬头走出厕所,把其它人叫进厕所轮替,于是几个青少.年轮流架住姚雨仙,依照辈分大小享用姚雨仙的蜜穴。刺猬头干得虽猛,却可惜姚雨仙没有发出呻吟,可惜了白虎的风骚却没有淫荡的妩媚。

  红发故意干着姚雨仙,手往下捞捏着阴蒂。果然干得痛快加上抚慰的刺激,姚雨仙即使病重也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张嘴喘气逐渐咕哝出声,然后慢慢呻吟。红发见势改变抽插律动和深浅,姚雨仙忍不住媚叫浪啼。

  「在强.奸你啊!阿姨!」红发邪恶出言挑衅,姚雨仙羞愧欲哭,但是脸颊火热眼眶干涩无泪。

  「奸得好就叫大声点啊!」红发边说边使劲偷捏姚雨仙,姚雨仙吃惊吼叫出声,更落实了红发的恶戏,旁边观战的青少.年忍不住笑了起来。

  红发射完精后换金发,每个人都是阿姨阿姨地叫着姚雨仙,干得兴起忍不住调戏着白虎话题,还有人拿出手机照下玉白的肉丘淌着黏液,边拍边翻出阴唇肉折,将整个蜜穴做了特写。

  更有人把厕所的卷筒卫生纸拉光,将硬纸板卷筒塞进蜜穴里面,然后拿起手机往筒内拍摄被撑开的蜜穴嫩肉,还有满满的精液白糊一坨发着热泡。

  姚雨仙无力抵抗,思绪飘到九霄云外,只有张嘴发出呻吟满足这群青少.年精力过剩的蹂躏侵犯。

  几番狂风暴雨袭卷而过,青少.年们陆续离开厕所,剩姚雨仙坐在马桶上,蜜穴张大口淌着满满的精液滴落。

  最后一个少.年没人替他架着,只好扛起姚雨仙的双腿,自己蹲低身子将肉棒凑上。忍耐很久的姚雨仙再也无法压抑,土黄稀便夹着水从肛门喷射出来,稀哩哗啦便了整个马桶,还有飞屑弹出沾到少.年。少.年怪叫一声,干意全无,忿忿放下姚雨仙,抽了卫生纸抹掉身上屎痕,穿上裤子离开。

  那团沾了自己大便的卫生纸被塞进姚雨仙的上衣内,姚雨仙饱受侮辱地捞出卫生纸丢掉,然后继续用力将余便痾净。等擦完自己狼藉的下体之后,姚雨仙拉回长裙,拖着点滴又慢慢走出厕所。

  纵使再不愿意,也还是要经过那群青少.年面前走回自己的病床。那群青少.年用鄙夷和猥亵的眼光注视着姚雨仙,口里不断地讲着刚才的性事有多么痛快,而白虎的女人果然就是特别的淫荡风骚,姚雨仙几乎没有勇气走完这段路。

  才刚坐回病床上,一个彪形大汉气急败坏地带着几个满脸煞气的随从走进急诊观察室,劈头就甩了刺猬头几个巴掌。

  「过几天就要出任务,你还给我玩炮搞伤手?传出去丢不丢我疯狗的脸?

  你再给我惹事,我连亲弟都翻脸不认!」彪形大汉一手提着刺猬头的耳朵就风风火火走出急诊观察室,一群青少.年噤若寒蝉跟在后面离开,一下子吵杂的病房又回复寂静。

  姚雨仙愣愣看着隔壁的空床,不能明白刚才的厕所轮暴只是这群混帮派青少 年一念之间的恶作剧,来的莫名,去的突兀。姚雨仙这时才开始升起无名怒火,气到全身都在发抖。

  医生这时拿着报告走进病房,望着快要滴完的点滴,告诉姚雨仙检查没有问题,点滴滴完就可以拿药出院,然后又交待了一些饮食注意事项。

  「总之……多喝水多休息,知道了吗?」医生像是姚雨仙在音乐教室对着小朋友说话的语气那样嘱咐着。

  姚雨仙以前一直以为这种语气很亲切,现在听起来也不过就是职业使然的例行性作业流程而已。这里面没有所谓的亲切,更没有同情或是同理,越是假意的问候,听进耳内就越揪心刺痛。

  「……我不知道!」姚雨仙突然激动地大声吼叫,医生和护士不明所以全都被姚雨仙突来的顶撞惊得发愣。忍气吞声这些年头,姚雨仙没有说过一次重话发过一次脾气,还以为这辈子就是这样浑浑噩噩继续过下去。叛逆期来的太晚,太迟了。拜托谁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跌撞半生,姚雨仙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姚雨仙抬起双手,在虚空里按抚琴键。好想在茱丽叶音乐学院再弹一次钢琴。一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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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30 20:17:34 | 只看该作者|
  【五】年初 三

  早上七点五十五分。

  谢靖纯匆匆忙忙披上厚外套,在玄关套好鞋子才发现车钥匙忘了带,连忙脱下鞋子又冲回客厅茶几上抓了车钥匙,顺便检查了钱包和员工证,然后又才快手快脚穿好鞋子冲出家门。

  门口一辆轿车才刚慢慢驶离,孙云萃也是披着厚外套,里面却是朴素的家居服,望着车子转离住宅区里面的街道,才无精打采地转身要回家。

  「嗨,云萃!」谢靖纯一面把机车牵出车棚,一面笑着打招呼。

  「喔,靖纯。」孙云萃勉强堆起笑容回应。

  「呃,新年快乐!」谢靖纯发动引擎,戴上安全帽。「这么早起?没有要出门去玩?」「没啦,我姐跟姐夫昨天回来过年,说怕塞车一早起来就赶着回去了。」谁知道那个神经兮兮的姐姐一听到老妈感冒了就说怕被传染,二话不说就赶着离开这个家,那个开车的姊夫不也感冒了吗?哼!孙云萃心情不好,不想搭理邻居兼童年玩伴谢靖纯。

  「是喔!我还想说过年什么时候有空,你们可以来我打工的地方玩一玩呢!」谢靖纯从外套口袋里面捞出几张招待劵,递给孙云萃。「就是港边新开的那家游乐园,童话王国啊!电视广告打很凶的!」「喔,谢谢……」孙云萃接过招待券。说是童年玩伴,也只到国小一起上下学游玩而已,后来各念不同的学校,以前那个只爱打扮不爱念书的谢靖纯竟然也考得到大学,每天穿着花枝招展上学或是打工,不知道是去读书还是卖笑?

  「那我先走啦,拜!」谢靖纯催了油门挥手扬长而去。

  手上的招待券可凭八五折优待购买入场门票,啧,果然只是个打工的而已。八五折要干嘛?里面吃吃喝喝的一定全都贵得要死,好玩的设施又要排个把钟头,神经病才在过年去游乐园当凯子!孙云萃把手上招待券揉成一团,又不好意思当街乱丢,塞进外套口袋,反身回家。

  谢靖纯一路狂飙骑到童话王国员工停车场,又匆匆忙忙跑到鬼屋后门,组长已经开始对着大家训话,谢靖纯低着头走进急合队伍里面。

  「谢靖纯,迟到!扣薪一小时,延后交接一小时做勤务支援!」组长冷冷地宣示处罚,继续对着鬼屋七人众训话。「昨天有客人投诉吸血鬼的动作太粗暴,对客人的衣服和随身背包做出拉扯,下次再有这些逾越的表演一律扣薪处分!」谢靖纯本来还在抱怨已经飞速赶来还要被记迟到扣薪,听到同组其它臭男生工作也被挨刮就忍不住偷笑。

  「笑什么?」站在谢靖纯旁边的小杰皱眉嘀咕。

  「也有客人反应幽灵女仆反应太慢,音效和灯光都跑完了还呆呆站在那里,等要转下一场才摔盘子!」组长的眼神冷冷扫到谢靖纯这里,谢靖纯收起嘻皮笑脸低头装傻。

  「不要以为过年人多,服务品质就可以随便!也不要以为你们只是打工的就可以敷衍打混,你们的表演就代表了童话王国的形象!不论是打工还是正职,只要是童话王国的员工,就要努力带给客人最好的服务!」鬼屋七人众各自低头不理组长的长篇大论,直到解散了才各自进鬼屋的道具间开始检查装备,化妆更衣。这七个年轻人都是同期应征进来,年龄相若相处起来也算没有太大隔阂,甚至还开玩笑说以后鬼屋走校园风格的话,那就可以各自认领一个项目组成校园七大不可思议。

  原本组长七人都想任用年轻力壮又耐操的男生,后来考虑到幽灵女仆需要女性担任才有卖点,所以还是录取了一个青春洋溢又爱打扮的小.女生。小.女生漂亮归漂亮,不过做事散漫又爱依赖人,一要约会迟到早退也是家常便饭,不只组长头痛,七人众其中几个人也是偶有怨怼,只是碍于情面也就隐忍没有发作。

  年轻人相处久了讲话直接,有些又搞小团体有暧昧,表面上看起来客气融洽,私底下暗潮汹涌互有心结。不过组长只当这些人打工好使唤,顶多不满意换新人也非难事,所以对于员工的摩擦棱角当然也无心插手。

  「欸,小杰,那个勤务支援帮我顶一下啦!」谢靖纯向小杰撒娇。「明天请你喝饮料?」「饮料而已喔?我才不要咧!」小杰穿着管家的西装,正对着镜子戴上头破脑流的头套。

  「小纯,我可以帮你啊!」扮演吸血鬼的阿龙走过来献殷勤。

  「谢谢,不用!」谢靖纯白了阿龙一眼,自顾自地戴上假发,开始化妆。

  「跟丑八怪在一起会降低我的审美能力的!」那个阿龙以为去健身房练那几块会跳的肌肉,全天下的女生就会贴上来吗?笑死人了!只会吹嘘自己有多行有多少女朋友,也不照照镜子看看那副尊容,不用化妆就很像鬼了好吗!

  阿龙又被当众奚落,一张苍白的鬼脸狰狞扭曲。「别以为你长得漂亮就可以这么摇摆喔!」「喔,有人生气了啦?」要吵架谢靖纯可不是省油的灯。「你龙哥不是呼风唤雨女朋友多到比游乐园的游客都还多吗?我哪敢高攀你啊?还是说游乐园的侏罗纪森林都是你的女朋友在里面表演的啊?吼!」谢靖纯张牙舞爪装成恐龙吼叫了一声。

  「……你笑我的女人都是恐龙?」阿龙气得说话都在发抖。

  「你听出来啦?那表示你很有智慧啊!龙哥的女人当然就是龙嫂,我有说错吗?」谢靖纯手叉起腰倒像泼妇骂街了。

  阿龙气得就要冲上,被其它几个男生架住,好说歹说才把两人分离开来,口里忍不住碎念没事找事。

  谢靖纯气鼓鼓地走进更衣室,换上低胸爆乳女仆装,穿上特制的破洞丝袜,系上黑色蕾丝吊带,再将黑色蓬蓬裙拉好遮住屁股,让大腿露出吊带若隐若现。也不过是个摔盘子的幽灵女仆,需要穿这么性感吗?幸好只是打工,要是真的穿这样去服侍那个丑八怪吸血鬼伯爵,那不如投胎算了。

  换好衣服确认脸上的妆没有问题,谢靖纯走出更衣室,准备上工前的排练。负责控制音效声光的马克开始启动按钮,整个中世纪城堡风鬼屋开始阴森晦暗,鬼影幢幢,狼嚎蝠翼拍翅乱响,幽灵妖怪准备肆虐。

  两个全身褴褛的活尸托着脚步慢而沉重地拍门,管家开门咧嘴嘿嘿冷笑,活尸走进屋内像是寻找猎物,口里咿唔呻吟。女仆端着盘子静站一旁,望向门口外面蠢蠢欲动的狼人。

  忽然烟雾大作,屋内浮起一具精美棺材,棺材缓缓打开,里面吸血鬼昂然起身,斗篷一张无数蝙蝠飞舞乱窜。女仆把盘子放在餐桌上,偷偷伸手遮住嘴打了个呵欠。太无聊了,以后出国千万不要去什么吸血鬼城堡之旅,腻到翻过去。

  然后整个鬼屋一片黑暗。

  OK,这时候游客就会开始尖叫,接下来就是我们的表演了。幽灵女仆谢靖纯很无聊地发着呆,心里盘算着勤务支持可以拜托谁来帮忙。

  鬼屋各个声响疯狂大作,尖叫声震得耳膜发痛,可是灯光怎么还没亮起?

  等谢靖纯发完呆觉得奇怪时,忽然两手被架住,整个人被蛮横的力量摔到餐桌上,桌上烛台餐盘跌落一地。

  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手就被绷带紧紧缚住固定在桌脚两边。谢靖纯这时候才吓得大声尖叫,可是屋内音效比她的声音还大声,而且这尖叫像是恐怖音效的一部份而已。

  蓬蓬裙被扯烂撕开,谢靖纯惊得双脚乱踢,小腹却忽然被乱拳殴打,接着是大腿小腿继续被硬物敲打痛击,谢靖纯从刚才的尖叫马上痛得转成哀嚎,双脚无力也不敢再乱踢。

  黑暗里目不识物,可是双腿被用力分开,谢靖纯还祈祷着这只是恶作剧时,内裤被暴力扯下脱掉,吊带环扣往腰腿乱弹,下体已经被凉风吹得哆嗦。

  「不要!不要!」谢靖纯只能死命地哀嚎拒绝。

  毫无前戏润滑,一只肉棒就闯进谢靖纯的阴道里面,然后扛起她的双腿,那个人竟然就开始冲刺抽插。

  虽然谢靖纯看似喜欢勾搭男生,却迟迟不想将自己的感情固定下来。那些男生只是用来请她吃饭还是逛街提东西的钟点仆人而已,更何况接近她的哪个不是一脸色胚精虫上脑的德性?偶尔跟姐妹聊到性事,反正又无从实证,天花乱坠根大家一起搅和那些似是而非的性经验,也算是社交活动的应酬之一吧!

  没有想过处女是这样失去的。

  那个人毫不怜香惜玉,肉棒每次都捣进最深处,谢靖纯只有剧痛并无任何快感,只是身体紧绷却带给那个人征服的驾驭成就感,胯下力道不断加重加快,痛得谢靖纯感觉下体好像裂成两半。

  鬼魅尖叫仍然响彻屋内,谢靖纯叫到声音沙哑也敌不过喇叭播放。

  一股热流激射体内,那个人伏在谢靖纯身上大口喘气,过了一会才抽出肉棒离开她的身体。阴道传来撕裂痛楚,有什么热热的液体从身体里面流出来,湿湿黏黏很不舒服。

  这就是做爱?谢靖纯喘着气,假发湿漉漉把脸颊弄得很痒,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哭过了。

  「谁?是谁?给我站出来!有种做就不要在那边当缩头乌龟!」谢靖纯惨遭暴行处女被夺,激动地大吼挑衅。

  只是才喊完这句,嘴上立刻就被反复甩了好几巴掌,痛到眼冒金星,嘴里涌出热热咸浆,好像是血。

  有手撕裂她的爆乳上衣,乳房被没撕全的领口夹挤地紧绷浑凸。然后有头凑上来伸舌乱舔,手也没空闲使劲捏着乳头,虽然手劲大到很痛,乳头却还是不争气地站了起来。

  双腿又被分开,再一个人骑上身,挺起肉棒又贯穿进阴道里面。这次里面有所润滑,即使还是疼痛非常,那个人却规律而卖力地顺畅抽插着。甚至还颇有技巧地九浅一深,时快时缓,好整以暇地操弄着胯下活塞运动。

  谢靖纯眼泪哭干,声音也已经沙哑不想再喊,歪着头任人鱼肉。可是胸前的快感被挑起,下身又被有技巧地挑逗进出,撕裂的疼痛竟然开始变得软化而且有点麻痒。

  一阵冲撞谢靖纯忍不住发出闷哼声,心神一荡赶紧咬唇,可是屋内还是震耳欲聋的声响,悄悄松一口气。这时下体的抽插开始渐深渐快,每一下都顶得谢靖纯痛钻进身体却反弹出酥麻电痒,奇异的感觉难以自抑,一恍神不小心呻吟叫出口。

  反正这么吵,不会有人听到,谢靖纯这样安慰自己开始浪叫发泄身体里的闷劲。越叫越爽,下身竟然开始迎合着抽插,而乳前的逗弄更是让谢靖纯扭腰挺胸迎上。

  不知道干了多久,谢靖纯觉得下体好像快要火山爆发,全身都涌起鸡皮疙瘩想把刺激电流释放出来,忍无可忍终于媚叫一声,让快感征服自己。脑袋里面好像有只手拧断神经,一下子整个人昏死软倒,全身抽搐。

  身上那个人被这样刺激也终于射出精液,得意地拔出肉棒,跟旁边的人击掌换手。

  等谢靖纯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鬼屋里的道具铁炼吊起双手,整个人坐在一具肉体身上,胯下仍有肉棒在里面搅弄。

  「放……放开我!」谢靖纯已经不抱希望地微弱抗议着。

  才刚说完,后脑勺被啪地一声重拍一下,接着整个人上身被往前用力压下俯低身子,脖子被下面那个人揽住,脸凑上竟然就伸舌进口搅动起来。谢靖纯本能发怒咬舌,痛得那个人扯着谢靖纯假发,一拳就殴往她的眼窝。

  这次真的眼睛里面都是闪烁的星星,痛彻入脑的瞬间谢靖纯想的反而是眼睛里戴的变色膜片被打坏割伤眼珠怎么办?再不敢反抗,任由那只舌头在脸上乱舔。

  还头痛欲裂之际,背后那个人扳开谢靖纯夹紧的屁股,用手指呵痒屁股沟。谢靖纯还在想这什么小孩子的无聊把戏时,手指噗地一声钻进肛门。一下不防谢靖纯吓得叫喊出来,那个人把手指移到谢靖纯脸前鼻间,即使昨晚有洗澡净身,却还是闻到一股闷臭味。黑暗里依然倍觉侮辱羞耻,脸红得像是发烧。

  但背后那人并不只是想让谢靖纯羞耻而已,挺起肉棒对准肛门菊洞口,腰一用力就挺进洞内。这下冲击更甚前次开苞痛楚,屁股好像裂成两半那样,却又被手紧紧夹住,而且那只肉棒竟然像是阴道插插那样疯狂进出,已经沙哑的嗓音又开始哀嚎尖叫。

  被这样前后夹击,谢靖纯完全体验不到快感,被暴痛蹂躏不知多久,才发现身下肉棒已经离开,而身后的肉棒正进入最后的冲刺。臀上手劲一紧,直肠里被浇满热流,肉棒一拔出竟然好像便秘已久的痾便被人用力拔出毫无缓冲,明明解脱了,肛门却大口开阖呼吸着传来莫名的空虚感,几颗余屁噗噗地滚出,已经哭干的眼泪又挤出几滴宣泄心里强烈的耻辱。

  再有两个人一前一后插入谢靖纯的身体时,谢靖纯已经毫无锐气,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也无力去抵抗什么摆布,任凭肉棒在身体里面进出。不知道是自己心生放弃或是那两人特别勇猛,谢靖纯这一轮性交觉得漫长到昏昏欲睡,身体被扭曲成怪姿势又难受得要命,好几次意识都在抽插的顶撞力道间迷失又恢复交替着。

  悠悠转醒时,谢靖纯躺在更衣室里面,全身衣服本来就破烂现在被撕扯后更形狼狈,勉强站起身只觉得双腿间黏糊一片,低头看俱是红白相间,阴道和肛门不但裂痛而且一直有体液缓缓流出。

  望向镜子,虽然脸上画着厚妆,却还是可以看出眼窝的黑青,胸前双乳被捏得深浅指痕交错。妈的,我真的被轮 奸了。几个人?哪些人?这间鬼屋里的人都有分吗?一定有阿龙!可是其它还有谁?我有得罪这么多人?

  谢靖纯又怒又乱,脑袋里只想着哪些人,可是想到又能怎么办?报复?要怎么报复?报警?可是……报警要怎么讲?而且报警要采证吧?望着自己狼藉的下体,谢靖纯没有保握可以坦然面对各项检查,更何况后面的侦讯要怎么去承受?那些暴行再来一次都不想了,何况还要钜细靡遗说出口?

  胡思乱想间,才发现化妆桌上放着几张拍立得照片,全都是谢靖纯眯着眼裸露私处特写,每张都有麦克笔画着一张嘴再打叉叉的图案。谢靖纯整颗心跌落到最低点,显然对方也是有备而来,自己要怎么跟人斗?

  喀喀喀!更衣室门被敲响。

  「靖纯,你好了没?鬼屋要开始营运了喔!」小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没有甚么不妥的音调,谢靖纯心里慌乱不知道现在可以相信谁又该去怀疑谁?

  「……再等一下,我的衣服有点……问题……」谢靖纯支吾应对。

  「可是马上就要开始了耶!」小杰不耐烦地催促着。

  谢靖纯心一横,将更衣室门打开一道小缝。「小杰……」「怎样?」小杰望过来又翻过头去。「衣服穿好啦!」「小杰……我这套衣服坏掉了啦……不能穿出去,怎么办?」谢靖纯只好跟小杰讨救。

  「……我去问马克怎么办……」小杰说完快步离开。

  谢靖纯关起门,懊恼地倚在门边,想要翘班走掉已经来不及了,伸手抽了一大叠面纸胡乱往下体擦抹。

  喀喀喀!门又被敲响。

  「马克说,不然你要不要换一个角色来演?我们手边只有一套衣服可以换了!」小杰的声音传来。

  「换角色?……什么角色?」谢靖纯不解。

  「女吸血鬼!」「……可是我们有一个吸血鬼了啊!」「那个还是阿龙演,你换成行刑室里面被狙魔猎人钉桃木椿的吸血鬼!」「那个不是有模型吗?」「马克说那个模型刚好有点故障,你如果可以去演,把幽灵女仆删掉应该没关系!」「……好吧……」谢靖纯无计可施,就算要她穿狼皮演狼人也是非答应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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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3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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