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白石家計事

　　木葉51年，9月上旬。
　　忍界的局勢基本上穩定下來，五大國也對戰爭避而不談，轉而進入了經濟頻繁交流的和平時代。
　　完成了資金、技術與人才積累的鬼之國，在白石看來，已經初步有了和五大國任何壹國壹爭高下的底氣了。
　　但也只是初步罷了。
　　五大國雖然因為戰爭的問題，軍事相比全盛時期有所下滑，尤其是木葉忍者村，如今記錄在案的木葉忍者人數，只剩下壹萬名左右的忍者。
　　對比全盛時期的木葉忍者村，已經下滑了將近三分之壹的力量。
　　即使如此，也還保留了壹萬名忍者的木葉忍者村，由此可見五大國的底蘊是多麽深厚了。
　　相比之下，鬼之國攻占只有幾百名素質低下忍者的星忍村，這種事完全無法拿到臺面上去講。
　　因此，越是這種時候，白石知道，自己越是要沈住氣，不能操之過急的露出什麽馬腳。
　　“白石君，我回來了哦。”
　　聽到這久違的熟悉聲音，白石就知道是誰回來了。
　　仔細壹想，被安排到熊之國也有三四個月時間了，期間還去了壹趟火之國，綾音估計在外面也呆的有些膩煩了吧。
　　所以在雷鳴丸過去交接好任務之後，綾音迫不及待趕回鬼之國，也在白石的預料之中。
　　只是面對壹回來就從後面偷偷摟住自己的綾音，用那對豐滿輕壓著後腦，還是多少有點頭疼。
　　不過說起來，他也確實有點想念綾音這寬廣又柔軟不已的博愛胸懷了。
　　“這裏是辦公室，稍微註意壹點影響吧。”
　　雖然有了更多的空閑時間，也不可能把所有時間都泡在實驗室那裏，只是相比於以往，他有更多的時間投註於研究之中。
　　壹般情況下，白石還是喜歡呆在辦公室這裏，壹個人安靜的品茶，在忙碌之余尋找愜意。
　　畢竟陽分身的事情，因為有了和長門的交易，陰陽遁也不再是秘密，他有充足的時間在計劃階段內，完善好最後壹具分身。
　　陰陽遁的博大精深，白石已經體會到了。
　　就如同綾音的胸部壹樣博大精深。
　　“哎呀，我以為白石君會像狼壹樣把我瞬間撲倒呢。”
　　綾音瞇著眼笑道，看上去也很開心的樣子。
　　“都說了這裏是辦公室。”
　　“明明以前還在這裏胡來過。”
　　“……那是以前。”
　　“也就是說，白石君現在不需要用我的身體來釋放壓力了嗎？”
　　白石沒有回應這個問題，需不需要釋放壓力，晚上回去就讓她徹底明白。
　　“星忍村的交接工作怎麽樣了？沒有問題吧？”
　　“嗯，雷鳴丸在那裏不會有什麽問題。不過赤影那小子好像和過去有些不同了呢。”
　　對那個壹心想要成為白石身後影子的稚嫩少年，綾音是關註過的。
　　終歸是擁有血繼限界的忍者，想不關註也難。
　　每壹個血繼限界忍者，都是巨大的潛力股，和尋常忍者的關註度自然不同。
　　“那孩子某方面確實認真過頭了。”
　　“是的呢，比如想要白石君身後的影子，我記得過去影舞者還為此吃過醋吧。”
　　綾音偷偷笑了起來。
　　白石啞口，這件事確實有發生過。
　　影舞者不太喜歡和他爭奪‘影子’地位的赤影。
　　認為白石身後的影子，有她壹個就夠了。
　　“以三代星影為首的星忍村高層，基本上馴服了。不過我也沒有完全信任他們，在使用他們的時候，也對他們進行了監視，他們也都知道自身的處境，所以目前來看，雙方相安無事。”
　　調侃完，綾音從後面松開了白石，說起了正事。
　　“這樣就可以了，只要他們松開了壹個口子，接下來收納他們，就不是問題了。”
　　“是的呢，即使再怎麽重視，也只是壹個小村子罷了。”
　　綾音這番話並不是貶低，而是在忍界之中，這便是最為真實的寫照。
　　星忍村背後的資助對象，是壹個小國，如果沒有鬼之國這樣的特殊機遇，這就是極限了。
　　哪怕擁有著忍界中極為罕見的秘術，也無法扭轉這樣的事實。
　　而且要說秘術的話，五大國的忍村，各種秘術層出不窮，甚至可以自行研究血繼限界，從儲備人才還有技術層面，就碾壓了小國忍村。
　　孔雀妙法雖然稀有，但並不是無可匹敵。
　　五大國的對空手段並不少，木葉奈良壹族的影子忍術，巖隱的三代土影可以通過自己的查克拉，讓別人也壹同飛行，其余的雲隱、砂隱、霧隱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獨門的對空手段。
　　過去的風羽女，就曾在木葉奈良壹族的忍者手上吃過虧。
　　“接下來，妳好好待在鬼之國這邊吧，暫時沒有任務需要妳外出了。”
　　“嗯，這也正合我意。話說回來，彩在家裏應該沒什麽事吧？”
　　綾音的目光掃來。
　　白石身體僵硬了壹下，隨後臉上恢復了自然。
　　“彩能有什麽事？飛鳥作為兄長還是很稱職的。”
　　“我是指壹姬……不過，她好像被送去木葉了吧？妳和琉璃到底是怎麽想的？”
　　綾音有點好奇的問道。
　　她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壹姬被送去木葉這件事，如今想起來，還真有幾分不可思議。
　　“這是壹姬自己的想法，作為父母的我們，也只能遵從她本人的意願了。”
　　“天才的想法嗎？只希望不要被木葉那壹套空乏的火之意誌帶偏了就好，如果是這樣，真想看看那女人的表情呢。”
　　綾音臉上露出了極其危險的笑容。
　　如果要說他們三人中，誰對木葉的火之意誌最為痛恨與鄙視，這個人無疑是綾音。
　　因為過去身為日向壹族分家的綾音，並沒有享受到火之意誌帶來的任何好處。
　　相反，身處於日向壹族分家，就意味著那是火之意誌照耀不到的黑暗角落。
　　既屬於村子的壹員，卻又被木葉村的集體拋棄。
　　對綾音來說，沒有比火之意誌更加偽善的東西了。
　　因此，她無法理解琉璃和白石的這番行為，如果換做是自己的孩子，哪怕是出於自己的意願，她也會盡全力阻止。
　　“別這麽用心險惡好不好？火之意誌再怎麽空乏，也是被歷史承認之物，哪怕它的缺點很多……”
　　但終究是許多人活下去的堅持。
　　在這個生產力徹底偏離正規的忍界中，能擁有自己的信仰，並貫徹下去，塑造堅強生活的勇氣，就是無比幸福之事了。
　　“是啊，我終於知道白石君為什麽總是說，思想教育比忍者教育更加重要了。不過還是要註意壹點，不要讓她吸收了什麽奇怪的東西。”
　　盡管壹姬並不是自己的孩子，但綾音覺得還是應該提防壹下。
　　“放心，那邊我會讓人照看住的，壹姬也不是無知的幼童。”
　　成熟的分辨能力出現在壹個七歲孩子身上，的確有點不可思議，但白石相信，壹姬不會是那種容易被人扭曲思想的人。
　　從這點來看，壹姬和琉璃十分相似，都有著嚴重的自我人格。
　　“說起來還真有點巧合，壹姬現在所在班級的班主任，是藤村老師呢。”
　　白石想起了什麽趣事，和綾音分享起來。
　　“藤村老師？那個被琉璃評價為‘區區中忍’的老師嗎？我好像想起來了，沒想到他還在忍者學校任教啊。這麽壹想，我都有點可憐他了。”
　　聽到綾音憐憫的語氣，白石也深有同感的點頭。
　　在他們上學的時候，中忍藤村老師可沒少被琉璃鄙視。
　　現在還要重溫壹下幼年版‘琉璃’的蔑視，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了。
　　“好了，我先回家了，晚上等妳回來哦，白石君。這幾個月的公糧也該交給我了。”
　　臨走之前，綾音臉上頗為曖昧的拋了個飛吻，隨後消失在白石的辦公室中。
　　“好麻煩啊……”
　　白石知道這個年齡的女性，生理方面需求十分強烈，相隔幾個月的綾音，自然不可能在今晚饒過他。
　　所以這個時候應該慶幸，琉璃今晚不在家吧。
　　……
　　推掉了實驗室那裏的晚間工作，白石朝著家返回。
　　也不能說是推掉工作，而是在工作之余放松壹下也是生活的壹種體現。
　　盡管這樣子，會顯得自己對於人生產生憊懶的態度，但過去是沒得選擇，只能拼命掙紮。
　　所以在適當之余，享受生活的品質，才顯得自己已經是壹個成功人士了，而不是掙紮在底層的升鬥小民。
　　而且，冰冷蒼白的實驗室，哪裏有綾音博愛的胸懷暖和呢？
　　只要明天加倍努力就可以了，偶爾的壹天的偷懶，也是可以被原諒的。
　　不偷懶摸魚的人生，不能稱之為正確的人生。
　　抱著這種想法，白石比以往稍微提前壹些回到家。
　　“我回來了。”
　　白石站在玄關門口，對屋子裏說了壹聲。
　　很快有人迎了上來。
　　是綾音。
　　茉莉清香從衣發間傳來，應該是剛洗過澡的緣故，身上保留了這些令人舒爽的香氣。
　　純凈的白色瞳孔，微微勾起的嘴角，精致清純的輪廓，身穿裁剪得當的純白色印花和服，顯得美麗不可方物。
　　“白石君，妳回來了啊，那麽，是要先洗澡，還是要先吃我呢？”
　　可以的話，希望同步進行。
　　白石在內心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綾音是個調皮的孩子，無論是戰鬥，還是另外的方面，都顯得十分任性隨意。
　　不像琉璃那樣清冷孤傲，所以在這種樂趣上，才會比任何人都放得開。
　　白石想著，今晚也許會有壹段十分美妙的時光。
　　他已經能夠臆想到，在那純潔的和服下面，是怎樣壹具柔滑光順的曼妙身體了。
　　果然推掉實驗室裏那裏的工作，提前回家，是無比正確的決定。
　　“不用了，我先去書房那裏整理壹下東西，吃過飯再說吧。”
　　白石並不著急這麽過早的欺負綾音。
　　要把最大的樂趣放到最後再享受，畢竟夜晚還很長。
　　“好吧，不過只希望白石君到時不要後悔才好。”
　　綾音在那裏溫柔的微笑著，人畜無害的樣子讓人生起保護欲。
　　這個妖精！盡管表面上裝作了紳士，但妻子如此熱火的欲求，其實已經讓他很難克制了。
　　不過，再怎麽樣，至少不應該在這種地方開始。
　　所以，白石在綾音的輕笑聲中，走上了二樓。
　　他的書房和臥室是相鄰的，只是剛走到二樓的樓梯口時，走廊上壹道輕細的腳步聲引起了他的註意。
　　隨後，他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孩，臉龐呆了呆，似乎沒有反應過來。
　　“彩？”
　　出現在走廊前方的人，正是他的幼子千葉彩。
　　“那個，爸爸，我身上這件衣服好看嗎？”
　　彩輕咬著手指，略微羞澀的看向白石，仿佛十分期待白石做出的評價壹樣。
　　白石這才註意到彩身上還穿著壹件白色的連衣裙與鞋子，黑色的頭發上也別著女生才有的發卡，整體風格都偏向女性化。
　　白石突然意識到不妙，彩穿著這身衣服出現在家裏，那不就意味著綾音已經……
　　瞬間，白石頭冒冷汗。
　　可是，在他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壹道幽幽的聲音傳到了白石的耳朵裏面。
　　“對了，剛才忘了說，在享受今晚的夜生活之前，我有壹件事要和白石君妳商量壹下呢。比如說彩喜歡上女裝這件事，白石君妳不打算對我解釋什麽嗎？放心，我會聽白石君好好解釋的啦～”
　　裹挾著濃郁黑暗氣息的綾音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臉上綻放出比剛才還要親切的笑容。
　　只不過這種親切的笑容中，有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恐怖感，查克拉產生十分誇張的具現化，整棟豪宅也都可怕的震動起來。
　　……
　　——爸爸今天又被趕到雷鳴丸哥哥的寵物屋睡覺了——
　　寫到這裏，飛鳥就無法繼續下去了。
　　盡管作為日記的素材來說，他所在的這個家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如此把父親不堪的壹面寫出來，不僅會顯得自己父親白石可憐，連帶著受到無妄之災的雷鳴丸哥哥，也變得可憐起來。
　　外出的雷鳴丸哥哥被父親奪走了唯壹的樂園，其實才是最可憐的那個。
　　事情的起因，飛鳥是知道的。
　　外出公幹幾個月的綾音阿姨回到家後，本想著和自己的孩子好好享受壹下母子間的溫情，可是回到家後卻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在衣帽間那裏不斷嘗試女裝……
　　飛鳥大概能夠幻想出當時場景的恐怖與壓抑之處。
　　因為他的母親琉璃生氣時的冷笑，也沒有綾音阿姨那樣可怕。
　　他的母親琉璃冷笑時，只是讓人覺得她是在單純的生氣。
　　而綾音阿姨的冷笑，卻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種，隱藏著的不只是憤怒。
　　雖然他的父親白石，不止壹次提醒過彩，不要穿那些無所謂的衣服。
　　可是彩卻沒把這種事放在心上，在父親看不到的地方，他依舊在偷偷嘗試著令自己心潮澎湃的禁果。
　　飛鳥知道，彩被自己的妹妹壹姬帶壞了。
　　盡管壹姬好像去了很遠的地方寄讀上學，可她的意誌依舊在影響著他們唯壹的弟弟彩。
　　這對於飛鳥來說，無疑是很奇怪的事情。
　　為什麽彩會對女裝這種事有獨鐘呢？
　　明明那又不是什麽了不起的興趣。
　　還是說，女裝真的這麽開心嗎？
　　飛鳥腦子裏不止閃過這麽壹個疑問。
　　最終也只能把這種事，歸結為彩是和壹姬壹樣，他們都是特別的孩子。
　　特別……飛鳥多少有點羨慕。
　　特別意味著出彩，意味著與眾不同。
　　愛捉弄人的妹妹壹姬。
　　喜歡女裝的弟弟彩。
　　總是對雷鳴丸哥哥寵物屋情有獨鐘的父親。
　　每天都總是冷著壹張臉的母親。
　　每天都總是壹張笑臉的綾音阿姨。
　　不會說話的天羽女姐姐。
　　吐字不明總被弟弟妹妹欺負的土將軍哥哥。
　　總是忍受父親和壹姬壓迫的雷鳴丸哥哥。
　　總是把土將軍哥哥腦袋不小心切掉的影舞者姐姐。
　　……
　　比起這些家人們，飛鳥覺得自己和普通的平凡人沒有區別。
　　如果說樸素也算是特點的話，那自己的特點就只能是樸素了。
　　從二樓的臥室窗口，望著正在院落裏寵物屋裏休息的父親，飛鳥知道，今晚的父親又要壹個人忍受孤苦了。
　　這麽想來，外出公幹的雷鳴丸哥哥好像有點幸福起來了，至少不用和父親壹同擠在狹窄的寵物屋裏面。
　　“我什麽時候也可以變得特別起來呢？”
　　飛鳥望著窗外的父親，有些多愁善感的嘆了口氣。
　　似乎不變得特別，就無法融入這裏的環境壹樣。
　　他，宇智波飛鳥，渴望成為特別的孩子。
　　……
　　“唉……”
　　這不只是白石今天第壹次嘆息了。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嘆息了多少次。
　　工作的時候也有點心不在焉，都是因為家裏面的事情，讓他分心不已。
　　彩喜歡女裝的事情，還是被綾音發覺了。
　　他也是才知道，在他的警告過後，彩並沒有斷掉女裝這種興趣，反而在壹姬的刻意引導下，女裝的更加隱蔽。
　　即使在壹姬走後，依舊保留著這份奇特的興趣。
　　很不巧的是，這個興趣被綾音知道之後，自然是原地爆炸了。
　　本以為會和綾音度過壹個十分美妙的夜晚，結果只能在外面吹了壹晚上的冷風。
　　自己這些兒女，沒壹個讓自己省心的。
　　本來飛鳥還算是讓自己比較省心，可是這幾天也總是念叨著，要怎麽才能成為壹個特別的孩子……這讓白石下意識覺得，是不是家裏的風水不太好。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壹般來說，是不會有人這樣失禮，不敲門直接進來。
　　不過在看到進來的人之後，白石就釋然了。
　　“父親大人！”
　　闖進辦公室的女孩，說不定已經有少女的樣子了。
　　風花小雪，就是這個女孩的名字。
　　雪之國的現任女大名，名義上的掌權人。
　　當然，也是他可愛又聰明的義女。
　　“小雪，妳怎麽來了？這個時候，應該不是雪之國的節假日吧？”
　　而且下面人沒有通知，可以想象，來到鬼之國這邊，是小雪的擅自主張。
　　這丫頭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因為想父親大人了嘛。難道說父親大人，不歡迎小雪過來嗎？”
　　小雪跑到了白石的身旁，似乎不太滿意的嘟起嘴。
　　“殿下，別讓白石先生難做。失禮了，白石先生，殿下的任性您稍微擔待壹下了。”
　　氣喘籲籲也跟著進來的男子，正是輔佐小雪的雪之國內務大臣淺間三太夫，苦笑著對白石說道。
　　“連妳也來了啊，三太夫。”
　　白石頗為詫異。
　　三太夫繼續苦笑說道：“沒辦法，實在是小雪殿下這次任性過頭了。”
　　“是嗎？”白石摸了摸下巴，看了看親昵抱著自己手臂的小雪，只好說道：“妳這次又在給三太夫出什麽難題？好歹妳也是雪之國的大名，不要總是這樣任性。”
　　“才沒有任性呢，這是我深思熟慮之後做好的決定哦，父親大人。”
　　小雪拍著沒有張開的胸脯，壹臉自傲的說道。
　　“決定？”
　　白石有些不解，隨即他看向三太夫問道：“小雪的決定是？”
　　“啊，那個，決定，就是……”
　　三太夫壹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向白石解釋，吞吞吐吐沒辦法說清。
　　“小雪，妳的決定是什麽？”
　　白石也很好奇小雪做了什麽決定，讓三太夫如此為難，最後還鬧到他這邊了。
　　如果不是什麽特別過分的要求，白石認為答應也無妨。
　　“演員。”
　　小雪從嘴裏吐出了這兩個字。
　　“演員？”
　　白石似乎沒有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睛，用莫名的眼神盯著小雪。
　　“是的，父親大人，我已經決定好了，打算當壹名電影演員正式出道！您會支持我的吧，父親大人？”
　　小雪壹臉期待的看向白石，希望他支持自己的決定。
　　“演員啊……”
　　白石拿起桌上的杯子，輕輕喝了口茶，沈默下來。
　　“那個，父親大人……您怎麽了？”
　　“不，沒什麽，我只是想今晚回去之前，要不要去神社壹趟……”
　　“神社？”
　　小雪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沒有理解。
　　“最近家裏風水不太好，需要巫女幫我驅邪。”
　　小雪來之前，他只是懷疑。現在他已經確定了。
　　家裏的風水的確出了壹些問題。
　　本來只是自己的親生子女，現在連義女這邊都受到了影響。
　　好好的壹國大名不當，去做演員……
　　白石覺得自己這樣下去，遲早要得腦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