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壹章 加入和道路

　　12月底，天氣更加寒冷，感覺徹底入冬了，偶爾的時候路面上還會飄落小雪。
　　山林的動物大多也都開始冬眠起來，出來走動的痕跡減少。
　　站在壹棵巨大的樹樁上，鬼鮫用自己細小的眼睛朝著遠處瞭望。
　　周邊的樹木全部被某種利物削平了，露出了無比荒涼的山脈景色。
　　從遠處吹拂過來的風，也夾雜著常人難以忍受的寒意。
　　鬼鮫下意識摸了摸身後的鮫肌刀柄，隨後跳下了樹樁，沿著雜草叢生的小路，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空曠沒有絲毫暖意的溶洞，便是匯合的地點。
　　也是鬼鮫此行的目的地。
　　仔細想想，叛逃離開村子已經有好幾個月了，這幾個月光是應對身後捕捉他的霧隱追殺部隊，就已經筋疲力盡。
　　再加上要面對某個十分話癆的討厭鬼，鬼鮫的心情就更加糟糕了。
　　這個話癆便是白絕。
　　總是時不時的過來跟他搭訕，要讓他加入某個神秘組織裏面，比霧隱追殺部隊更勤快的來找他麻煩。
　　鑒於此，鬼鮫也下定了決心，開始接觸他們口中的組織。
　　畢竟主動被邀請，和主動自己進入，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前者不會讓別人起疑，後者懷有的目的，很輕易會被人看穿是別有用心。
　　所以，鬼鮫也推測出，這個組織的人手必定不足。
　　核心成員太過缺少了。
　　如果湊齊了足夠的力量，他們不會這樣對自己這麽執著，迫切希望自己加入進來。
　　而白絕的做法，恰好證明的這壹點。
　　和那邊做出來的推測壹致，接下來，按照計劃行事就可以了。鬼鮫壹邊看向黑幽幽的洞口，壹邊心中暗道。
　　加入溶洞裏面，發現裏面的空間十分之大。
　　在進入之後，鬼鮫發現已經有兩個人捷足先登了。
　　身體修長，披著黑色長發的蒼白肌膚男子，有著蛇壹樣的冰冷豎瞳，眼角旁邊還有紫色妖異的眼影，從袖口裏爬出壹條蛇，在那裏用手指都弄著。
　　在他旁邊，是壹個駝著背的人，臉上蒙著黑巾，醜陋的眉毛和額頭露出，壹股兇悍的氣息撲面而來。
　　他們兩人身上都穿著黑底紅雲的大衣，手指上佩戴著刻著不同字的戒指，在那裏等待什麽似的。
　　大蛇丸。
　　赤砂之蠍。
　　在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鬼鮫的身體就下意識壹緊，停下了向前走動的腳步。
　　後壹個自不必說，前者是木葉三忍之壹，可謂是家喻戶曉的大人物。
　　光從名氣上來說，三忍是完全淩駕於忍刀七人眾之上的。
　　而且從大蛇丸身上，他感受到了若有若無的危險感覺，就像是被壹頭陰冷的蛇盯上壹樣，身體不自然做出警惕反應。
　　和情報中提到的壹樣，這裏是果然叛忍集中營。
　　壹刻都不能大意。
　　“哎呀，來新人了嗎？這可真是壹件稀罕的事情呢。”
　　本以為只是壹次簡單的聚會，沒想到會突然來壹位陌生的忍者。
　　這讓大蛇丸十分意外的挑了挑眉頭，隨後輕笑了壹聲，但笑聲卻給人壹種不好的感覺。
　　聽到大蛇丸的話後，蠍也擡起頭，看向了來到此地的鬼鮫，深深望了壹眼後說道：
　　“忍刀七人眾嗎？看樣子來了壹個很有意思的新人呢。”
　　隨後，他就閉嘴了，沒有太多交談的欲望。
　　實力上姑且認可，但是從顏值上，對方不適合成為他手中的‘傀儡’。
　　太醜了。
　　實在是無法作為自己的收藏品存在。
　　“就是這麽回事，這位是即將加入我們的新同伴。”
　　白絕與黑絕融合為壹體的人型，從地底鉆了出來，站在鬼鮫的身旁，對大蛇丸和蠍說道。
　　說話的是黑絕。
　　隨後白絕開口笑道：“雖然花費了壹番功夫，但總算是成功了。”
　　“是嗎？我倒是沒有問題，畢竟能夠加入新人也是壹件好事。蠍，妳是怎麽想的呢？”
　　大蛇丸呵呵壹笑，轉頭看向了蠍。
　　蠍輕哼壹聲說道：“這種事妳們自己決定就好了，反正弱者很快就會被淘汰掉。”
　　“蠍，妳這麽說的話，會讓鬼鮫感到壓力很大的哦。嘛，鬼鮫妳也不必太擔心，組織裏面的成員，還是很友善的。”
　　白絕沒心沒肺的嘻嘻笑著。
　　友善嗎？鬼鮫對白絕這種評價感到無語。
　　在這裏的都是忍界榜上有名的S級叛忍，如果這也算是友善的話，真是有夠離譜的評價。
　　鬼鮫正要開口時，在他們不遠處的位置，忽然湧現出了彩虹色的波紋，隨後這種波紋波動的越來越劇烈，形成了人型。
　　這種彩虹色波紋先後出現了三個，有另外三個人也加入了進來。
　　和大蛇丸、蠍不同，他們使用的明顯不是本體過來，而是類似於投影壹樣的忍術，將自己的壹具分身投影到這裏。
　　新出現的三忍，兩男壹女。
　　雖然只是投影，但鬼鮫還是大致能看清楚這三個人的樣貌。
　　這三個人自然是長門，小南，還有卑留呼。
　　他們幾乎是同壹時刻利用投影來到這裏。
　　長門來到這裏之後，先是掃視了眾人壹眼，隨後將目光放在鬼鮫身上，對他開口：“歡迎妳加入曉，霧隱村的忍刀七人眾，幹柿鬼鮫。”
　　“曉？這就是組織的名字嗎？”
　　鬼鮫問道。
　　白絕和黑絕過來找他的時候，並未透露組織的具體名稱。
　　組織的名稱，是不可以隨意泄露出去的，只對內部的核心成員有用。
　　換句話說，外部的編外人員，恐怕也不知道組織的名字是曉。
　　鬼鮫可以看出，曉的隱秘性十分強，霧隱姑且不論，其余大國忍村對這個組織，可以說是壹無所知的程度。
　　“是的。既然加入了曉，那就是同伴了，妳的事情，也就是組織的事情。”
　　長門這般說道。
　　“別誤會，我只是因為沒有別的去處，才過來試試看。如果曉真的能夠給我帶來更多的意義，那就讓我多多期待壹下吧。希望不會太無聊才好。太無聊的話，我可不想到受到妳們的限制。”
　　鬼鮫哼了壹聲，似乎對未來依舊保持悲觀態度。
　　“放心，不會讓妳感到無聊的。”
　　長門肯定說道。
　　他已經從黑絕那裏得知了，鬼鮫是壹個對‘信任’字眼極為敏感的忍者。
　　因為其兩次背叛上司的經歷，可以說是他內心之中的壹個巨大隱痛。
　　想要對方信服曉，看來還需要壹個漫長的過程才能磨合。
　　“那麽，實力方面可以信任嗎？”
　　突然開口打斷二人交流的，是來到這裏之後，壹直沈默不語的卑留呼。
　　黑絕回答：“實力方面我們可以保證，他的忍術特性，也很適合捕捉尾獸和人柱力。”
　　這也是他看重鬼鮫的地方。
　　那把大刀·鮫肌，對於人柱力和尾獸來說，有著不錯的壓制效果。
　　再配合其他的成員，可以輕松做到捕捉尾獸的地步。
　　大蛇丸挑起了嘴角，聲音有些陰森：“我聽說霧隱村現任的四代水影枸橘矢倉，就是霧隱的三尾人柱力，似乎和雲隱的八尾壹樣，能夠完美控制尾獸。是實力強大的完美人柱力。”
　　他用探詢的目光看向鬼鮫，似乎在確認這個情報的真假。
　　鬼鮫遲疑了壹下，點了點頭，認可了這個情報的真實性。
　　“第四代的確是壹位完美人柱力，可以說是霧隱最強的忍者，哪怕是我的大刀·鮫肌，也無法對他限制太多。”
　　鬼鮫實話實說。
　　在單打獨鬥的情況下，他的確不是矢倉的對手。
　　最關鍵的是，矢倉身旁的暗部侍衛，還有青、照美冥，以及新加入的神童鬼燈滿月……
　　可以說，想要接近矢倉很難。
　　五影的確是實力強大，但保護在他們身旁的上忍侍衛，也不能夠小覷。
　　“不，不必妄自菲薄，光是這個情報，就有足夠高的價值了。”
　　長門這麽說道。
　　似乎察覺到鬼鮫的疑惑，黑絕解釋道：“忘了說明，我們組織的計劃分為三個階段。其中第二階段，就是捕捉尾獸，霧隱村的四代水影枸橘矢倉，遲早會成為我們捕獵的目標。如果可以的話，希望妳能為組織提供更多關於那位水影的情報。”
　　這就是所謂的投誠嗎？鬼鮫心底嗤笑了壹聲。
　　事情果然會走到這個地步。
　　“我離開之後，估計替補我成為第四代護衛人選之壹的人，是鬼燈壹族的鬼燈滿月。”
　　“估計？也就是說不確定嗎？”
　　大蛇丸問道。
　　鬼鮫點了點頭，無奈說道：“是的，只是鬼燈滿月成為矢倉新護衛的可能性更大。”
　　“畢竟是被人稱之為神童的天才忍者，霧隱不會棄這樣的人不用的。”
　　蠍也開口。
　　霧隱鬼燈滿月，被霧隱稱之為神童的忍者，能夠熟練使用七把忍刀，也包括鬼鮫手中的大刀·鮫肌。
　　可以說是霧隱當代最富盛名的天才忍者之壹了。
　　這樣的天才少年，即便是他們，也有所耳聞。
　　得到鬼鮫的證實，這樣的天才少年，也必定不是什麽簡單人物。
　　“也就是說，和木葉的旗木卡卡西壹樣的性質是嗎？”
　　說出這句話的是卑留呼。
　　大蛇丸聽到卡卡西時，眉頭微不可查皺了壹下，但沒多說什麽。
　　“除此之外，在第四代身邊，還有壹位白眼忍者，他的名字叫做青。”
　　“白眼！？”
　　鬼鮫透露出的這個情報，讓所有人為之驚愕。
　　長門也是瞪大了眼睛。
　　白眼？
　　那不是木葉的血繼限界嗎？
　　而且由於日向壹族對於血繼限界管控極嚴，從來沒有聽說過其他忍村的忍者擁有白眼的消息。
　　這是怎麽回事？
　　正在所有人胡思亂想的時候，鬼鮫說道：“大約十多年前，霧隱村實行過壹個秘密捕捉日向宗家忍者的計劃，那個計劃成功了，這也是霧隱擁有白眼的理由。”
　　說到這裏，長門，蠍，小南將目光看向大蛇丸和卑留呼。
　　他們兩人過去是木葉的忍者，尤其是大蛇丸，是木葉的高層忍者，如果日向壹族真的發生過宗家忍者出現意外的事件，那麽他們二人肯定是知道壹些消息的。
　　卑留呼挑了挑眉頭回答：“這件事我不知道。不過我的確隱隱記得，在十多年前的某壹日，木葉的確因為什麽事情，從而和霧隱村交惡。大蛇丸，妳知道嗎？”
　　大蛇丸點頭，輕吐了口氣說道：“說起來，這件事還要發生在千葉白石他們三個叛逃之前，當時日向壹族有壹名宗家忍者失蹤。那名日向宗家，外出走親戚時，不知道怎麽泄露了行蹤，在水之國附近的海域神秘消失。根據木葉暗部的調查，雖然沒有得到確切證據，但已經推測出，是霧隱忍者所為。現在來看，當時木葉高層的推測是沒有錯誤的。”
　　得到了大蛇丸的證實，眾人心思各異。
　　不論怎麽樣，霧隱村擁有白眼這種事，都是壹種不小的麻煩。
　　聽鬼鮫說明，這名擁有白眼的霧隱忍者，還是在水影矢倉身旁的護衛，這就更加麻煩了。
　　“看來想要接近這位水影，還真是不容易呢。”
　　卑留呼想起了什麽，眼中出現了壹絲陰影。
　　白眼……那真是壹段讓人十分不愉快的回憶。
　　“是啊。而且不管怎麽說，泄露這些情報，已經盡我最大可能了。所以，如果妳們到時想要對付第四代的話，我是不會出手的。”
　　鬼鮫用自嘲的口吻說道。
　　“哼，即使叛逃了村子，還是對故鄉的人留有舊情嗎？這說不定會成為妳最大的弱點，讓妳死掉。”
　　蠍忠告了鬼鮫壹句。
　　鬼鮫壹言不發，似乎不對此做出反駁。
　　“這次召集各位，就是為了介紹新的同伴。之後的日子，也請各位能夠友好相處。卑留呼，妳現在還沒有同行的隊友，要和鬼鮫組成壹個小隊嗎？”
　　長門詢問卑留呼的意見。
　　卑留呼搖了搖頭說道：“我常年待在研究室裏面，很少外出，就算跟我這種人在同組，也沒有什麽用處。他不適合我。”
　　說完，他雙手結印，彩虹色的身影在原地晃動起來，隨後消融在空氣中消失。
　　長門在卑留呼原本停留的位置上盯了壹陣，隨後轉頭看向鬼鮫。
　　“既然這樣，只能委屈這壹段時間，妳壹個人獨自行動了。情報方面，白絕會和妳進行共享，可以讓妳避開霧隱追殺部隊的追殺。”
　　“沒有問題。但是，作為壹個新人，關於組織，我還想知道更多的事情。”
　　鬼鮫字裏行間都透露出壹種不信任，長門可以感受到，於是點了點頭。
　　“現在還不適合說明。不過，組織目的達成的時候，妳的目的也就達成了。”
　　“真是傲慢的說辭。妳這句話，我會記住的。”
　　鬼鮫不拖泥帶水，直接轉身離開。
　　黑絕和白絕對著長門點了點頭，跟在鬼鮫身後離開。
　　……
　　飛鳥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壹切。
　　不同於學校那裏安逸輕松的氛圍，在走廊上路過的人們，表情看上去都很嚴肅。
　　他們身上全部披著白色的工作服，外面披著白色大褂，壹副行事匆匆的樣子。
　　來到壹扇門的前面，白石輕輕推開了門，對跟在身旁的飛鳥笑道：“進來吧，飛鳥。”
　　“是，爸爸。”
　　飛鳥用力點了點頭，跟在白石身後，走進了房間。
　　房間裏面的空間比想象中要大，壹進來，飛鳥就瞪大了眼睛，被房間裏面的東西震驚到了。
　　這裏應該是壹座無比巨大的地下工坊，從地板到裝飾，都是采取機械化的設備。
　　在房間的中央，很多個穿著白色工作服的技師，在那裏認真工作著。
　　他們圍繞著壹種鋼鐵色外殼包裹的‘怪物’展開研究工作，那好像是某種能夠載人的工具。
　　用名為履帶的東西，代替了車輪行駛，在上面，還裝載著許多長筒壹樣的鋼鐵物體，內部是中空的。
　　黑幽幽的空洞，給人壹種十分可怕的威懾感。
　　盡管構造上稱得上粗糙，甚至原始，顯得無比難看，但在這裏的技師們，在設計中可謂是下了十足的功夫，冥思苦想，想要將這種‘怪物’機器完善。
　　他們所有人的眼中，都閃爍著某種稱之為執念的目光，認真看著鋼鐵怪物。
　　這種鋼鐵怪物，能讓人從中感受到，制造者們的熱情與堅定意誌。
　　他們都意識到，這種東西，壹旦面世，壹定會給忍界帶來截然不同的新風，他們這些人，也可以名垂千古，記載在史冊上，供後人瞻仰。
　　白石偏過頭，註意到飛鳥的側臉，他的眼睛已經閃閃發亮，正盯著工坊中央的鋼鐵怪物看，就和小時候遇到新奇的玩具壹樣，那個時候，也是露出這種表情。
　　“爸爸，那個也是‘玩具’嗎？”
　　小男孩指著那堅硬無比的鋼鐵怪物說道。
　　和他印象中所玩過的所有玩具截然不同。
　　不，在外面也未曾見識過這樣的東西，但這種東西，壹下子就吸引了他的目光和心神，沈浸在其中。
　　“喜歡裏面的東西嗎，飛鳥？”
　　白石撫摸著飛鳥的小腦袋。
　　“嗯，喜歡。”
　　飛鳥仰起頭，鄭重對白石點了點頭。
　　他看得出來，圍繞著那個鋼鐵玩具的大人們，都用壹種極為認真的態度在工作著。
　　他們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完全沒有意識到在不遠處，有人在視察他們的研究工作。
　　這種全身心投入的精神，讓飛鳥十分觸動。
　　這些大人，壹定在很認真的搭建自己心目中最棒的‘玩具’吧。
　　這就好像找到了自己的知己壹樣。
　　望著略顯得激動的兒子飛鳥，白石也微微點頭。
　　自從知道飛鳥的忍者才能十分有限，他就有意識的想讓飛鳥走上另壹條道路。
　　這個世界上的道路有很多，不壹定當上了忍者，就可以獲取別人眼中的成功。
　　鐘愛於自己的事業與理想，在白石看來，也是壹種莫大的成功。
　　人最重要的並不是和他人相比，在他人眼中活成什麽樣子，而是不斷的突破自己，和知道自己內心需要什麽。
　　在白石看來，飛鳥就具有這樣的品質。
　　不會因為別人的看法，而改變自己，保持著純粹的心性，在這個世界上，尋找自己覺得有趣的事物。
　　興趣是最難培養的壹門功課。
　　這也是他今年帶飛鳥過來的真正原因。
　　壹姬已經找到了自己的道路，飛鳥也需要找到自己的路才行。
　　而彩明年才正式上學，目前還看不出他的才能偏向於什麽，不過就根據白石自己的觀察，彩的忍者資質，雖說沒有壹姬那樣出色，卻也是相當不俗的。
　　“這裏是我們鬼之國最重要的研發基地之壹，以開發軍用和民用設備為主。如果想成為這裏面的壹員，去研究出自己喜歡的‘玩具’，那妳只有不斷的積累知識，磨練自己的動手創造能力，才有可能辦到。這也是這兩年，我讓妳打磨基礎知識的緣故，查克拉學科，是壹門很重要的學問。”
　　忍界很多事物都是和查克拉掛鉤的。
　　在這裏的研究者們，也許他們不是實力強大的忍者，甚至連忍術都不會使用，但他們對於查克拉的理解與泛用能力，都不是尋常忍者可以比擬的。
　　對於科學工作者們而言，查克拉學問，是必須掌握的壹種東西。
　　理解查克拉的構造，分解其中的奧秘，而不只是將查克拉視為忍術發動的壹種能量。
　　這種見識，其實是非常片面的。
　　對於求知真理的科學工作者們而言，理解查克拉的構造，而不單純拘泥於‘術’的形式，才是他們所追求的吧。
　　可惜，這樣的人，其實在現今忍界並不受到特別重視，也沒有太多人支持他們研究。
　　忍者們過於追求‘術’本身的力量，忘記了查克拉這種東西，可以帶來更多的便利。
　　這也是白石認為的壹種‘變革’。
　　查克拉既是可以殺人的工具，也是可以造福人類的。
　　就和自然能量壹樣。
　　區別這樣的東西，是被人類用於什麽方面。
　　“我會做到的，爸爸。”
　　飛鳥認真的做出回應。
　　這是白石第壹次看到，飛鳥這麽認真的回應。
　　“那就期待妳的表現吧。和兩年前約定的那樣，我會給妳找壹位啟蒙這方面知識的老師，但學校那邊的課程也不要落下。當然，忍者的考試，可以稍微放壹下，只要能在實戰測試中及格就行了。”
　　白石主動放低了飛鳥在忍者實戰測試中的成績要求，但也不希望把要求放得太低，否則琉璃會有意見。
　　飛鳥並不是完全不具備忍者的才能，只是相比於那些天才來說，不顯得那麽出彩罷了。
　　“嗯。”
　　飛鳥重重點頭。
　　“好了，在這裏隨妳喜歡的觀察吧，不過，不準打擾這邊員工的工作，遠壹點觀察就好。晚上的時候，我會過來接妳回家。”
　　白石摸了摸飛鳥的腦袋，微笑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