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指導上忍（壹）

　　“今年的新人似乎都是壹些不錯的苗子呢。”
　　休息室裏面，嘴裏叼著壹根千本的不知火玄間，背靠著寬松的沙發，手中拿著壹本記錄學生資料的冊本，快速瀏覽了壹遍之後，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我倒希望他們普通壹點，這樣壹來，我們的工作就會輕松許多。”
　　同樣背靠著沙發坐下的壹名年輕女忍揉了揉眉心，開口說道。
　　夕日紅，便是這名年輕女性的名字。
　　是木葉以幻術為專長的特別上忍，黑色的長發，搭配不俗的艷麗容貌，加上未婚這個屬性，在適齡的男性群體中很有人氣。
　　此刻她苦惱的皺著眉頭，看著手中的三名學生資料，感嘆棘手。
　　“怎麽，連妳也開始感到棘手起來了嗎？”
　　玄間打趣的笑著問道。
　　紅還沒有開口回答，旁邊的壹名胡子拉碴的大叔臉男子則是率先發聲：“大概是因為剛剛當上上忍沒多久的緣故吧，不過只是壹群小鬼，紅妳稍微調教壹下就行了，沒必要給自己增加太多的負擔。”
　　紅對此不可置否。
　　和玄間以及這名大叔臉的男子不同，她不僅是新晉的上忍，而且還只是特別上忍。
　　相比起真正的上忍，她的很多經驗都顯得不足。
　　而且教導學生，也是人生的頭壹回。
　　尤其是自己的三個學生，還都是背景不凡的學生。
　　犬冢牙，油女誌乃以及……日向雛田。
　　前兩個自不必多說，犬冢壹族的忍者性格偏向於豪放爽朗，很容易接觸。油女壹族的忍者雖然喜歡沈默寡言，但也不是什麽難以相處的族群。
　　而日向壹族就不同了。
　　紅對日向壹族的第壹印象，就是傳統、豪門、貴族、規則之類的老古董概念。
　　更何況，日向雛田還是宗家的長女。
　　以自己的能力，真的能夠勝任這樣的工作嗎？
　　紅內心有壹點不自信。
　　再者，她擅長的領域，怎麽看都和這三個學生不怎麽搭吧？
　　紅不理解火影是怎麽將自己和這三個人綁定在壹起的。
　　犬冢壹族和油女壹族都有自己的秘術傳承，不可能跟著她後面學習幻術。
　　而日向壹族更加極端，白眼和柔拳就是他們的招牌，更不可能跟著她學習幻術。
　　至於他們各自的秘術與血繼限界，紅深感自己是壹竅不通，能夠提出的建議十分微薄。
　　難道……是專門讓她這個特別上忍，來做三人的專屬保姆的嗎？
　　想到這裏，紅微微搖頭苦笑起來。
　　便在此時，忽然鼻子裏傳來壹陣嗆人的煙味，紅的眉頭皺的更深，她有些不滿的瞪向坐在自己旁邊的大叔臉男子，說道：“阿斯瑪，說了多少遍了，別在房間裏面抽煙。”
　　說著，紅輕輕掩著鼻子，有些反感阿斯瑪抽煙的行為。
　　“呃……抱歉，下次我會註意點的。”
　　阿斯瑪看到紅似乎有點生氣，連忙把煙頭掐掉，放到煙灰缸裏面。
　　“兩位的關系還真好。”
　　玄間笑著說道。
　　“哪裏好了？這家夥就是個煙鬼。”
　　紅哼了壹聲。
　　“沒辦法，家族遺傳。”
　　阿斯瑪聳了聳肩膀，為自己的吸煙行為進行辯解。
　　說著，下意識又從口袋裏掏出煙盒，煙剛拿出來壹半，就看到紅瞪過來的眼睛，阿斯瑪咳嗽壹聲，訕訕把煙盒塞進口袋裏面。
　　這個煙鬼……明明和我們聚會的時候，從來沒有這麽老實過，每次都狂抽不止。看到阿斯瑪被紅的眼神制服，玄間內心不由得吐槽。
　　在他們三人閑聊的時候，休息室的門忽然被人打開了。
　　穿著木葉標準上忍制服的卡卡西走了進來。
　　“妳們幾個都在啊。”
　　卡卡西壹點也不陌生的走過來。
　　“妳才是，特意暫辭了暗部的工作，來做我們這些底層人士的工作，是過來感受生活的嗎？”
　　玄間放下手中的冊本，喝了口茶笑問道。
　　“休假而已，而且說我來感受生活，這話未免也太難聽點了吧。如果妳願意的話，我倒是可以把自己的三個學生和妳的學生調換壹下，讓妳體驗壹把被上面器重的感覺。怎麽樣，要來交換試壹試嗎？”
　　卡卡西看向玄間說道。
　　“免了，我還想多活幾年。”
　　玄間擺了擺手，唯恐避之不及。
　　卡卡西要擔任指導上忍的事情，他們這些同事多少從伊比喜那裏有點耳聞了。
　　畢竟這也不是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在伊比喜的大嘴巴之下，在上忍群體中，不至於人盡皆知，但也到了差不多的境地。
　　宇智波佐助，漩渦鳴人，這兩個哪壹個都是堪稱‘麻煩’的存在。
　　也就卡卡西能鎮壓這兩個麻煩的小鬼了。
　　不愧是暗部部長，此刻也顯得十分有余裕。
　　和卡卡西教導的學生相比，他的學生就很普通了。
　　這樣平平淡淡的指導生涯，反而是玄間最為期望的事情。
　　“這麽幹坐著也有點無聊，先看壹會兒電視吧。”
　　玄間壹邊說著，壹邊拿起旁邊的遙控器，打開休息室的電視。
　　電視裏面播放的是壹款采訪節目，壹名黑色長發的美麗少女，正笑盈盈的接受電視節目組的獨家采訪。
　　“這是誰啊？”
　　見到電視上正接受采訪的少女，紅也不由得好奇起來。
　　“紅，妳不知道嗎？”
　　阿斯瑪嘴裏偷偷叼著根沒有點燃的煙。
　　“我不怎麽看電視，而且電視這種電器很貴吧？”
　　紅說道。
　　“是有壹點貴，畢竟要從鬼之國那裏大老遠的運送過來，其余地方很少有賣這種東西。不過如果想看的話，來這裏蹭壹蹭就好了，反正也不用自己花錢。”
　　阿斯瑪這句話說得大義凜然，證明他自己不是第壹次這麽幹了。
　　“那這個少女究竟是誰，是哪裏的名人嗎？好像在哪裏看到過壹樣。”
　　紅竭力思索。
　　“雪之國大名風花小雪，據說在全世界範圍內，有著接近上百萬的粉絲群體，是排名第壹的電影演員哦。據說自來也大人創作小說時，好像很想和對方合作，不過被嚴詞拒絕了。”
　　阿斯瑪彈了彈嘴裏的煙，對這些事情如數家珍似的，仿佛親眼所見。
　　“！？”
　　壹國大名……出演電影？還是排名第壹的熱門電影演員？
　　紅拍了拍腦袋，自己是跟不上時代的老古董嗎？
　　在她看來，大名是那種身處於豪華的宮殿之中，穿著華麗的衣服，享受無數仆人供奉的尊貴人物……結果看到電視中的那名和普通人也能微笑健談的少女，紅頭壹次對大名這個群體，有了新的看法。
　　“不止如此，據說有不少大富豪為了追星，直接選擇移民雪之國，致使雪之國這幾年財政收入處於持續瘋漲狀態。”
　　玄間在壹旁補充道。
　　“……”
　　紅啞口無言。
　　這就是名人效應嗎？真是恐怖。
　　“順便壹提，我也是小雪大名的忠實粉絲！每次購買電影票的時候，我都要競爭購買頭等座位，以示誠意！”
　　玄間壹臉自豪的說道，仿佛這麽做是多麽值得驕傲的事情壹般。
　　“我想問壹下，玄間前輩，頭等座位的票要多少錢？”
　　紅遲疑了壹下問道。
　　“大概十萬兩起步吧，畢竟每次都是有票無價，好幾次我花了二十萬兩都沒有買到票。”
　　玄間擺出壹副自己賺大了的得意表情。
　　“……”
　　紅和阿斯瑪二人像是看瘋子壹樣看著玄間。
　　至於卡卡西，則是目光怪異起來。
　　玄間這家夥該不會是木葉的內鬼吧？
　　鬼之國這些年經濟飛漲，玄間也是其中添磚加瓦的功臣之壹。
　　因為卡卡西知道，背後給風花小雪造勢的，正是鬼之國的那位。
　　仔細想想，木葉的未來真是令人堪憂。
　　在三人津津有味看著電視上的電影采訪節目時，卡卡西想起了什麽說道：“對了，阿斯瑪，火影大人好像有事情找妳，讓妳過去壹趟。”
　　“這種時候嗎？”
　　阿斯瑪拿下叼在嘴中的煙。
　　“是的。”
　　“我知道了。”
　　阿斯瑪吐了口氣，很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卡卡西身旁時，拍了拍他的肩膀。
　　卡卡西轉頭目視著阿斯瑪離開，在對方關上門之後，才轉而將目光收回。
　　“說起來，阿斯瑪今年要教的學生是……”
　　玄間見到阿斯瑪出門，下意識問道。
　　卡卡西沒回答，紅回答道：“好像是新生代的豬鹿蝶。”
　　“看來也不是很輕松的工作呢。不過，火影大人這種時候找阿斯瑪有什麽事情呢？”
　　玄間疑惑問道。
　　他們的學生已經固定下來了，沒有必要再去二次商談了吧。難道出現了新的變故不成？
　　卡卡西聳了下肩膀，坐到了玄間的身旁說道：“誰知道呢，也許是父子之間的悄悄話吧。”
　　“是嗎？不過我好像聽說，阿斯瑪和火影大人之間的關系不太融洽……這估計是謠言吧。”
　　玄間晃了晃頭。
　　對於玄間的疑問，卡卡西和紅並沒有回應。
　　不管怎麽說，這種話題有點敏感了，還是不要深入的好。
　　“好了，妳們兩個在這裏聊吧，差不多到時間了。快壹點的話，正好可以趕上壹起吃午飯。”
　　紅看了看墻壁上的掛鐘，從沙發上站起。
　　“這麽快就過去嗎？”
　　卡卡西從忍具包裏搜索什麽。
　　雖然忍者學校那邊，肯定早早安排好了學生的分組情況，但卡卡西覺得不急於壹時。
　　待會兒過去吃個午飯，然後睡個下午覺，再前往忍者學校也不遲。
　　“我可沒有前輩妳們這樣遊刃有余的底氣，第壹次接觸學生，難免有些緊張。而且，日向壹族那邊，可能過後也要去拜訪壹下。”
　　紅嘆了口氣。
　　看著卡卡西那宛如鹹魚的處事不驚態度，有時候，她是真的十分羨慕。
　　不過對方之所以這般余裕十足，是因為自身有著足夠的實力來支撐。
　　她這種新晉的特別上忍，在這方面難免有些底氣不足。
　　就說玄間，早在幾年前就成為了村子裏的上忍，已經不是第壹次帶隊了，經驗豐厚，不是她這種新晉特別上忍可以比擬的。
　　“那麽，祝妳壹切順利了。”
　　在玄間的祝福下，紅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休息室。
　　◎
　　“這種時候特意叫我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和在休息室時壹樣，阿斯瑪有點隨意的站在日斬面前，不過嘴裏叼著的煙已經點燃。
　　以阿斯瑪對煙草的了解，火影辦公室裏面的空氣中，早已充滿了淡淡的煙草味。
　　在他來之前，日斬肯定已經抽過煙了，而且不少。
　　“我只是想要問壹問，關於妳要教學的三個學生，有沒有什麽看法？”
　　日斬頓了壹下，看了壹眼兒子阿斯瑪，出聲問道。
　　“這種事，從壹開始不就已經定下了嗎？”
　　阿斯瑪皺起眉頭。
　　猿飛壹族是山中、奈良、秋道三個忍族的堅定盟友。
　　隨著猿飛壹族掌權的這幾十年來，這三個家族的地位也跟著猿飛壹族水漲船高。
　　單壹的家族，無法壓過宇智波和日向這樣的豪門，但是三族聯合，其影響力絕對不容忽視，宇智波壹族尚在時，也不敢隨意招惹三族，只會把矛頭直接指向猿飛壹族。
　　而為了履行戰國時期就已擬定的家族盟約，猿飛壹族需要借助三族的力量，繼續維系木葉忍者村的內部平衡。
　　上壹代的豬鹿蝶組合，同樣和猿飛壹族的高層關系匪淺。
　　這次輪到新生代的豬鹿蝶，自然也需要壹名猿飛壹族的上忍進行相處，維持住這份盟約。
　　這種被人安排的感覺，阿斯瑪說不上討厭，但也說不上喜歡，比起火影之子和忍族出身這些身份，他有時候更希望自己是壹名普通的木葉上忍，而不需要承受他人的異樣目光。
　　不過，出生這種事自己沒辦法選擇。
　　所以，這次日斬對他的安排，阿斯瑪從壹開始就預料到了。
　　這是他必須履行的職責。
　　同時也是為了他的未來鋪路吧。
　　五代火影不會落在猿飛壹族的忍者身上，而猿飛壹族的年輕壹輩，除了他，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挑起大梁。
　　壹旦日斬退位，猿飛壹族的利益就會受損。
　　在那之前，需要讓他這個次子，在木葉的權力中心更進壹步。
　　那麽，豬鹿蝶三族的支持，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唉……”
　　看著依舊和自己不對付的次子，日斬有苦難言。
　　自從長子在風之國戰場，死於千葉白石之手後，他的心底就始終有壹根尖刺，刺得他蒼老的身體痛苦不堪。
　　沒有比老年喪子，更加痛苦的事情了。
　　而在這之後，作為次子的阿斯瑪依然固執己見，反而處處和他針鋒相對。
　　雖然經過壹段時間的外出遊歷，性格有所收斂，但日斬明白，阿斯瑪並未放棄心中最初的理想。
　　他不知道將這壹代的豬鹿蝶托付到阿斯瑪手上，究竟是對是錯。
　　唯壹值得慶幸的是，在三年前的雨之國戰場上，大名府損失慘重，即便阿斯瑪抱有過去的理想，也不可能力挽狂瀾了，只能乖乖在木葉履行壹名木葉忍者該有的職責和義務。
　　“既然妳已經成為了指導上忍，那麽壹些事情，還是不要做的太出格了。不然鹿久那邊，我這個老頭子沒辦法過去交代。妳知道了嗎？”
　　最終，日斬只能說出這句話。
　　“這種事我當然明白。妳讓卡卡西叫我過來，不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嗎？放心，不會讓妳難做。再怎麽說，我也是木葉忍者，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我壹清二楚。”
　　阿斯瑪看著父親日斬蒼老的容顏，簡單的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了。
　　無法看穿阿斯瑪的心思，但只要自己還是火影壹天，日斬也並不擔心阿斯瑪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而且背後還有猿飛壹族的支持，將來即使出現了問題，也可以借助家族的力量轉危為安吧。
　　想到此，日斬覺得開始考慮身後之事的自己，是真的老了。
　　“那就拜托妳了，之後，去拜訪壹下三族吧，和他們的族長多多接觸壹下，會讓妳受益匪淺。”
　　日斬將這件事定下。
　　“我說……”阿斯瑪皺了皺眉，但看到日斬那蒼老的容顏，終於還是住了嘴，呼出壹口氣說道：“算了，既然妳已經安排好了，那我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
　　懷著這樣不爽的心情，阿斯瑪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辦公室，留給日斬壹道桀驁的背影。
　　註視阿斯瑪的背影良久，日斬才收回視線，沈默下來。
　　無論是身為火影，還是作為壹個父親，自己都做的十分失敗啊。
　　如果妻子琵琶湖沒有死的話，或許有著充足的母愛，阿斯瑪也不會在少年時期這般無人管教，以至於變成這種樣子吧。
　　很快，日斬收拾好這份失落。
　　作為火影，他不能總是沈溺在這種恍惚的回憶之中。
　　木葉，還需要他來主持大局。
　　他從抽屜裏取出壹封信，對著辦公室中的空氣說道：
　　“將這封信傳給自來也，讓他盡快做好安排。”
　　“是。”
　　人影晃動了壹下，那封信隨之消失不見，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
　　◎
　　“搞什麽嘛，其他組的人，都被自己的指導老師帶走了，為什麽我們組的指導上忍還不過來。”
　　忍者學校的壹間教室之中，坐在位置上的鳴人，看到教室裏只剩下自己、小櫻和佐助三人後，有點不耐煩的大喊大叫起來。
　　回頭看了壹眼教室後墻上的掛鐘，時針和分針都指在了‘12’的位置上，已經是正午了。
　　肚子開始咕咕的叫喊起來。
　　其實不僅是鳴人，小櫻也隱隱有些不耐，不過勵誌要成為淑女的她，沒有把這種不耐煩的情緒表現在臉上。
　　對於鳴人的大喊大叫行為，坐在班級角落中的佐助，沒有表達任何看法，只是突然間從座椅上站起。
　　“呃，妳幹什麽？”
　　突然聽到椅子滑動的聲音，鳴人下意識朝佐助那裏看去，被嚇了壹跳。
　　佐助看了鳴人壹眼，盡管對方以後就是自己的隊友了，但心中還是忍不住嘆息，這種笨蛋，真的不會給自己拖後腿嗎？
　　所以，面對鳴人的提問，佐助沒有發聲，只是靜靜打量著鳴人上下，似乎要把對方看穿壹般。
　　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對方都顯得平平無奇，他到底是怎麽畢業的？
　　因為缺乏情報，所以佐助也不知道在最初的畢業考試失敗後，鳴人是通過什麽手段拿到忍者護額的。
　　“餵，妳這樣看著我，是有什麽不爽嗎？信不信我揍妳壹頓？”
　　鳴人抹起袖子，冷冷哼了壹聲，很不爽佐助這種淡漠的眼神，仿佛是居高臨下的俯視他壹般。
　　“鳴人，妳說什麽呢？妳怎麽可能是佐助君的對手？”
　　小櫻和佐助站在同壹陣線上。
　　見到自己愛慕的女孩和自己最討厭的耍酷家夥站在壹起，鳴人頓時心裏郁悶起來。
　　這種小白臉到底有什麽好的？
　　有了小櫻過來插手，鳴人自然不敢隨意胡亂出手了。
　　雖然他相信憑借影分身之術，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佐助打倒在地。不過這時，他還不能沖動。
　　等過壹段時間，再讓小櫻大吃壹驚，對我刮目相看吧。鳴人喜滋滋的想道。
　　壹想到小櫻到時會將目光投註在自己身上，鳴人身心都開始飄飄揚揚起來。
　　“看這個點，對方應該暫時不會過來了，我先出去吃午飯，妳們兩個隨意。”
　　說罷，佐助雙手插在褲兜裏，頭也不回的從鳴人身旁走過。
　　那酷酷的樣子，直接把小櫻的目光勾走了，讓鳴人眼神中充滿羨慕嫉妒恨。
　　這家夥，為什麽連走路都在刻意裝酷？真是臭不要臉！
　　對於鳴人內心的想法，佐助自然是不在意的。
　　他只是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按理說，在其余指導上忍都過來的前提下，他這個小組的指導上忍也會隨之前來，不可能出現偶然遺漏的情況。
　　但事實是，其余小組的學生被接走有壹個多小時了，他們這邊還是毫無動靜。
　　如果不是有什麽特殊的原因，比如在路上出現了什麽意外……不，如果真的是出現了什麽不可逆轉的意外，肯定也會有別的人過來通知他們，說明壹下事情狀況。
　　所以，排除以上的種種猜測，那就是他們的指導上忍出於主觀意誌的遲到了。
　　而這種故意遲到，以此來暗中觀察別人行動的惡劣風格，讓佐助忽然產生壹種很熟悉的既視感。
　　希望這不是自己的錯覺。